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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出轨弟妹还不离婚

SlumberBrook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老公出轨弟妹还不离婚》中的人物江青羽黎南松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SlumberBrook”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老公出轨弟妹还不离婚》内容概括:继母酒把怀孕七个月的我撞成了植物醒来后我渐渐发那场车祸夺走的远不止我的孩昏迷的五年丈夫黎南松把他所有的都倾注给了我的继妹江青他拆了我们一起搭的葡萄改种满园的薰衣只为了她能够安他把我妈妈唯一一件遗物送给了即使他明知道就是因为爸爸出轨继母有了江青我妈妈才会抑郁自为了帮她得到深造的机他更是将我的研究成果署上了她的名黎南松说他是因为太思念所以...

主角:江青羽,黎南松   更新:2025-09-20 18:4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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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酒驾,把怀孕七个月的我撞成了植物人。醒来后我渐渐发现,

那场车祸夺走的远不止我的孩子。昏迷的五年里,丈夫黎南松把他所有的爱,

都倾注给了我的继妹江青羽。他拆了我们一起搭的葡萄架,改种满园的薰衣草,

只为了她能够安眠。他把我妈妈唯一一件遗物送给了她,

即使他明知道就是因为爸爸出轨继母有了江青羽,我妈妈才会抑郁自杀。

为了帮她得到深造的机会,他更是将我的研究成果署上了她的名字。

黎南松说他是因为太思念我,所以把江青羽当成替身。我相信了他,原谅了他。

直到一场绑架,才让我认清一切。江青羽垂着眼睛,

语气中带着醋意:“其实当年姐姐的孩子如果及时剖出来,也是能养活的,你又何必来找我?

”“那是个女孩,”黎南松声音冷淡:“生下来也没用。

”“我和江与洛结婚只是借她的子宫应付家里,而且你不觉得她长得和你很像吗?

”他在她的唇上落下一记轻吻:“青羽,我爱的从来都只有你。”绑匪关掉监控画面,

用刀尖挑起我的下巴:“当初你放弃我们五年的感情,结果就选了这么个畜生。

”“亲爱的嫂嫂,你后悔吗?”我直视着他的眼睛,眼泪砸在刀背上,

声音却异常坚定:“无论你想怎样,我都答应你,但我有一个条件。”“你说。

”“替我毁掉黎南松。”……回到家,我正要去收拾东西,眼前却忽然一阵发黑。

心脏像是猛地被重锤砸中,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就在这时,房门猛地被推开,

重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江与洛!”黎南松声音低沉,像是裹挟着怒火。他大步走来,

一把攥住我的手腕,“你为什么要给青羽发那样的短信?

”我忍着不适茫然地看着他:“什么短信?”黎南松语气中的厌恶更胜:“做了不敢认?行,

那我读给你听。”他掏出手机,一字一句道:“你和你妈妈都是贱人!勾引别人的老公,

不要脸的货色!”“你妈妈活该死在车祸中,你也该和你那个小三妈妈一起死!

”黎南松语气森然:“江与洛,你怎么这么恶毒?”“我没有!南松,你信我,

我真的没有发过这种东西——”身体越来越冷,我不受控地朝他倒去。“够了!

”他猛地将我推开,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心脏又是一阵猛烈的抽痛,让我彻底说不出话来。

下一秒,黎南松的手掐上我的脖子,力道不重,但足以让现在的我窒息。“我早就跟你说过,

我已经和她断了,你为什么还要去刺激她?你知不知道她哭得有多难过!

”心脏的疼痛一刻都没有停息,像是无数细密的针,从左侧胸口迅速蔓延到四肢。

我用尽全力抓着他的手,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声。

“我不舒服……南松……”然而我的声音被电话铃声掩盖,黎南松接起后,脸色变得更难看。

脖子上的手忽然用力,他语气阴冷得像是对待一个仇人。“青羽割腕了!江与洛,

如果她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南松……送我去医院……”我努力发出声音,

可黎南松根本听不见。他松开手,没再看我一眼,离开得比来时更快。我无力地倒在地上,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心脏的剧痛几乎将我撕碎。黎南松不在乎我。他的心里,只有江青羽。

意识彻底消失前,我动了动嘴唇,无声地说:“黎南松,一个月后,你一定会后悔的。

”最后是家里的佣人将我送到了医院。“应激性心肌病,俗称‘心碎综合征’,

多发于突然受到强烈情感创伤的情况。”医生神情凝重,“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想起今天得知的真相,和黎南松刚才离开的背影,我只能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不想说就算了,”医生叹了口气:“但你必须立刻手术,联系家属来签字吧。

”我试着给黎南松打电话,却一次次地被挂断。

医生同情地看着我:“还能联系到其他亲属吗?”我摇了摇头。妈妈死后,

爸爸就彻底不管我了。偌大的海城,能给我签手术同意书的,只有黎南松。

“能不能——”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屏幕上闪烁着“老公”两个字。我抖着手,急忙接起来。

接通的瞬间,黎南松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将我心中的那点希望瞬间浇灭。“电话打个没完,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强忍着心痛,艰难地说:“南松,我在医——”“南松,你别这样。

”电话那头传来江青羽娇软的嗔怪,“姐姐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一定是有急事,

你跟她好好说嘛!”黎南松冷声道:“她能有什么急事?她把你害成这样,

难道是遭了现世报?这就要死了?”这句话像一把钝刀,一字一字地捅进我的心脏,

狠狠搅动。我死死攥着身上的病号服,指节用力得泛白。眼泪接二连三地滑落,

我哽咽着恳求:“南松,我要动手术,需要你签字。”“别闹了,

”他根本听不进去:“我现在没有时间应付你的小脾气,这几天我都要陪着青羽,

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如果还敢闹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电话“嘟”地一声被挂断,

再打过去,就只能听到冰冷的提示音。我被拉黑了。眼泪接二连三地砸在蓝白色的病号服上,

洇出深色的圆圈。黎南松以前不是这样的。有一晚我突然胃疼,他发疯般地飙车,

连闯了好几个红灯将我送到医院。输液时,他握着我的手,声音颤抖:“都是我不好,

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才让你这么难受。”那次之后,他去学了各种养胃的汤羹,

吃饭时总会亲自盛一碗放在我的手边。“先喝点汤,洛洛,我不想再看到你疼的样子了。

”可现在,我这么疼,疼到快死了,他也懒得多看一眼。我早该清醒的。擦去眼泪,

我轻声问:“我能自己签字吗?”听了全程的医生点了点头,面露不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手术总算是做上了。醒来时,病床边坐着一个人。“你醒啦!姐姐。”江青羽穿着病号服,

手腕上缠着纱布。她脸上画着淡妆,恰到好处的羸弱动人。

“我听说医院来了个手术都没人签字的可怜虫,就过来看看热闹,没想到是你呀!

”我没理她,眼神下意识飘向门口。“你找南松吗?

”她得意地翘起嘴角:“我想吃城东那家馄饨,他怕放久了不好吃,

专门去把那位老奶奶请来,现在正在隔壁酒店亲自盯着她给我煮馄饨呢!”我闭上双眼,

刚手术过的心脏一阵阵抽痛。那家馄饨我以前也很喜欢。怀孕后,有次半夜忽然想吃,

黎南松二话不说就开车去买。他花了百倍的价钱,把老板从被窝里挖起来,

现包了五十个馄饨煮好带回来。“只要是我的洛洛想要的,我都会为你双手奉上。

”他看着我吃馄饨的样子,笑得比我还幸福:“也就是你了,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对谁这么好了。”也不算他食言,他没有对谁像对我那样好。

他只是对江青羽,比对我更好。这时,一名护士走了进来,“江小姐!

”我和江青羽同时朝她看去。护士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对了,你们都姓江,

原来你们认识呀!”她的视线在我和江青羽的脸上转了一圈,

笑着说:“看你们长得也有点像,是姐妹吗?”我没有回答,只是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护士又笑了起来,“不是,我找的是这位江小姐。”她看向江青羽:“黎先生回来了,

正到处找你呢。”“是嘛。”江青羽眼睛亮了亮,得意地看了我一眼,“他很着急吗?

”护士的眼里露出艳羡:“可不是嘛!说你伤还没好怎么能乱跑?可给他急坏了。

”“要我说,你伤的是手腕,又不严重,他也太紧张你了!江小姐,你真是好福气,

男朋友又帅又多金,还那么疼你!”江青羽听得心花怒放,又看了我一眼,

炫耀够了她的幸福才说:“那我得赶快回去了!”她走后,

护士才想到我连手术都没人签字的处境,她露出了一丝尴尬,讪笑着说:“江小姐,

手术很顺利,你好好休息。养好了身体,你也可以遇到这样的爱情的!

”她安慰的话却让我的内心更加苦涩,只能勉强朝她扯了扯嘴角。江青羽在医院住了三天,

成了医院里的风云人物。黎南松为她包下了整个VIP楼层,

组建了一支专门的医疗团队为她服务。除了那天的馄饨,黎南松还请了米其林主厨,

在医院附近的酒店24小时待命。他还叫人每日空运新鲜的薰衣草,铺满走廊,

只为了她能在喜欢的气味中睡个好觉。医院里有人羡慕,

也有人在背后翻白眼:“她那个伤口,连割腕都算不上,顶多就是破了个口子。这阵仗,

搞得像是做了心脏手术似的!”我沉默地听着,缓缓抚上了左侧胸口。

真正做了心脏手术的我,只能待在普通病房里无人问津。一周后,我独自出了院。回到家,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准确地说,是黎南松坐在沙发上,而江青羽坐在他的腿上。

江青羽看到我,假意推了推黎南松,“你快松手呀,姐姐回来了!”黎南松捏了捏她的脸,

又在她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才松手让她起身。他转头看向我时,神色冷淡:“知道回来了?

”我看向一旁的佣人,“你告诉先生,这几天我去哪儿了。”佣人还没来得及张口,

黎南松就说:“不用说了,无非就是闹脾气跑出去。我说了,我没空应付你的小脾气。

”“你回来了正好,去把房间收拾出来。主卧正对着花园,适合青羽养胎。”江青羽怀孕了。

我看向她,她抚着小腹,笑盈盈地说:“姐姐,不好意思呀,这段时间要打扰你了。

”黎南松说:“你有过怀孕的经验,正好可以照顾青羽。”我想了起那天听到的话。

明明我的孩子可以活下来,黎南松却因为她是个女孩“没用”,就剥夺了她活下来的权利。

现在,还要我照顾他和江青羽的孩子。我站在原地,指尖掐进掌心,喉咙里翻滚着铁锈味,

但面上不动声色。“好。”黎南松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似乎没有想到我会答应得这么爽快。他心里莫名一慌,想起这几天的冷落和自己刚才的态度,

忽然升起了一丝愧疚。他的语气软了下来:“洛洛,我只是需要一个孩子来应付爸爸。

”“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受委屈了,你再忍忍,等青羽生下孩子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恶心,依然只是说:“好。”说完,我径直上楼,开始收拾行李。

既然要离开,我不会留下一丝痕迹。这栋别墅里的每一件物品,都是我和黎南松亲自选定,

甚至是亲手制作的。橱柜里的情侣陶瓷杯,杯身上歪歪扭扭地画着两个卡通小人。

那是我们新婚时亲手烧制的,而现在杯底已经积了一层灰,显然很久没有用过了。

抽屉里的旅行手账,我们曾经约定每年都要空出一个月的时间,

去到一个新的国家度“蜜月”。这本手账里记录着我们每次旅行的回忆,可现在,

它停留在五年前,再也没有更新过。床头的香薰,还是用花园里结的葡萄制作的。

我不知不觉走到了露台边,那时,我无意间提起小时候院子里有一处葡萄架,

妈妈总抱着我在下面乘凉,给我讲王子和公主的故事。第二天,

黎南松就运了一车的葡萄藤回来,和我一起在花园里搭起葡萄架。“如果你想妈妈了,

就来这里坐坐,葡萄小精灵会传达你的思念的。”那时的他,

看破了我藏在回忆里的对妈妈的思念。然而现在的花园里全是江青羽最喜欢的薰衣草,

葡萄架在我昏迷的五年里被拆除,再也结不出葡萄,也做不成香薰了。

这些东西装点着这个面目全非的家,更像是一把把利刃,切割着我早已血肉模糊的心脏。

我忍着痛将它们一一丢掉,收拾好我的东西,最后在协议上签了字。走到书房门口,

就听到里面传来暧昧的声响。“南松,别!姐姐在家呢!”江轻语说着拒绝的话,

但声音娇媚,语调绵软。黎南松懒懒道:“你撩拨我,不就是想在洛洛在家的时候,

让我上你吗?”“这样是不是更刺激,嗯?”“啊——”江青羽的叫声忽然提高,

不用想也知道他做了什么。接下来的声音更让我胃里一阵翻涌,手中的纸张差点被捏皱。

想要刺激?好啊。我退后几步,故意弄出一点声响。书房里的声音果然戛然而止。

我敲了敲虚掩着的门,然后面无表情地推门而入。黎南松的手还在扣子上没来得及拿下来,

江青羽则站在他的身侧,双手压在裙摆上。我挑了挑眉,故意问:“在忙?

”黎南松的表情并不自然,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有事?

”我将手里的文件递过去:“签个字吧。”“这是什么?”“房产手续,

”我小心地拿捏着语气,“要我让出房间,就该赔我一套房子。很合理吧?

”黎南松听完一愣,随即微微蹙眉,眼神一沉。他抬眼看我,

眼睛里带着一丝探究:“你以前从来不会主动要这些东西。”“人是会变的。

”我淡淡地说完,催促他:“签字吧。”黎南松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随口问道:“选的是哪里的房子?我记得你之前很喜欢云湖边的楼盘,

要不要在那里买一套——”他忽然闭上了嘴,要翻动文件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从我的角度,

可以看到江青羽的手指在他的背上滑动,她的一条腿,也紧挨着黎南松的隐没在桌下。

黎南松顿了两秒,眼神暗了暗。他立刻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了字,将文件递还给我。

“没事的话,早点去休息吧。”尽管他掩饰得很好,但我还是听出了其中隐忍的欲火。

我接过文件,目光在他和江青羽之间扫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的弧度。

几乎是关上门的瞬间,里面就再次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心脏一阵发麻,

但已经不再痛了。第二天一早,我就拿着签好的协议去了民政局。

却在那里见到了一个意外的身影。“颜承允?”我微微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在这里?

”这就是那天绑架我的绑匪,也是黎南松同父异母的弟弟,黎家没见过光的私生子,颜承允。

颜承允靠在车前抽烟,烟雾模糊了他的轮廓,但他的眼神依旧令我不由地放轻了呼吸。

“别紧张,”他掐灭烟头朝我走来:“你有背叛我的前科,我不看着点怎么行?

”他的话令我心脏一缩。是啊,我和他在一起五年,最后却选择了他的死对头哥哥。

如今落得这个下场,他来看我的笑话也不奇怪。颜承允在我面前站定,

轻笑着说:“来办离婚啊,黎南松连个面都不露?”我垂下眼睛,“不需要他露面。

”颜承允不置可否,“快去吧。”我搞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生怕再有什么变故,

立刻转身进了民政局。整个流程快得不可思议,钢印落下的那一刻,

我好像看到了我和黎南松领结婚证的那天。“洛洛,我会用一辈子回报你、守护你。

”我们七年的婚姻,有五年我都是在植物人状态下度过。他所说的一辈子,

算下来也不过两年。如今红本变绿本,前后也不过十分钟。办好手续出去时,

颜承允还没离开。我走到他面前,从包里拿出昨天签的另一份协议。

“这是黎氏10%的股份,算是我的诚意。”颜承允的视线在那份文件上停留了两秒,

又抬眼看向我。“想表忠心?”他忽然笑了起来,伸手拽住我的手腕:“我有更好的办法。

”我被他拽着,再次进入了民政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手里又多了一本红本。

我翻开那本新的结婚证,合照里,颜承允似笑非笑,我则一脸呆滞。

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对爱侣。颜承允忽然掐着我的下巴,目光直直地看进我的眼中。“江与洛,

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你背叛我的机会。”离开民政局,

颜承允开车将我送回了和黎南松的那个家。下车时,他忽然俯身过来解我的安全带,

我吓得瞬间僵在原地。他轻笑一声,呼吸喷在我的耳畔,“明天我来接你。

”我胡乱地点了点头,几乎是落荒而逃。拿到了和黎南松的离婚证,

我想过我可能会感到解脱,也可能还是会不争气地心痛。

可是这本意外出现的结婚证冲散了这些感受,让我的心情有些微妙。我站在门口,

深吸了一口气。房门忽然打开,佣人神情尴尬地看着我:“太太,你可算回来了,

先生有事找您。”我走进去,看见黎南松神色不善地坐在沙发上,

昨晚收拾出来的箱子放在他手边。他面前的茶几上,正摆放着几件被我丢掉的回忆。

黎南松抬了抬下巴,皱眉看向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昨天收拾东西的时候,

顺便把不要的也收拾出来了。我不是让佣人丢掉了吗?”黎南松听完,神色一沉,

重复着我的话:“不要的?丢掉?”我点点头:“杯子我看你很久没用过了,已经旧了,

我也不打算再用了,不如丢掉。葡萄香薰也五年多了,早就过期了,更没必要留着。

”黎南松一哽,起身走过来握住我的肩膀:“是我不好,

杯子我本来是打算等你醒来和你一起用的。”“葡萄香薰……我再陪你做一个好不好?

”我笑了出来:“葡萄架都没了,拿什么做?”黎南松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

眼底隐隐露出疯狂:“所以你就要离开我吗?”我看向行李箱,轻声说:“我是打算离开。

”肩膀上的手瞬间用力攥紧。我忍着痛,继续说:“你想让我照顾江青羽,不好意思,

我做不到,所以我打算离开一段时间,出去散散心。”肩膀上的力度渐渐减弱,

黎南松的手滑到我的手腕,拇指摩挲着我腕间的血管:“你才刚醒来,

我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出去呢?我知道你心情不好,

所以今晚为你准备了一个出院的庆祝晚宴。”“至于旅行,你等我一个月,不、一周就好,

我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就陪你一起去。”“不必了,”我摇摇头:“晚宴就算了,

旅行也不用陪,江青羽现在也离不开你,不是吗?”“她那边我可以找最好的团队来照顾!

”黎南松神情略显急切:“洛洛,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他的话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可下一秒,楼上忽然传来了江青羽的惊叫声。黎南松脸色骤变,毫不犹豫地转身冲上楼。

我自嘲地笑了笑,正打算离开,管家忽然叫住了我。“太太,该去换衣服参加晚宴了。

”“我就不去了。”管家的语气恭敬却不容拒绝:“这是先生特意为您准备的,

请您务必出席。”我不想再节外生枝,只好去换衣服。梳妆时,管家拿了一个首饰盒过来。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套粉钻首饰。我不想再收黎南松的东西,

便摇了摇头:“我不是有一套粉钻吗?拿那套过来吧。”管家没有动,

语气强硬:“这是为了今晚的晚宴专门准备的,请您配合。”我侧头瞪着他,

他始终低眉顺眼,却丝毫不让步。他的反常让我觉察到一丝怪异,对这场晚宴心生戒备。

我冷笑一声,“好,都听你的。”车子停在酒店门口,我刚打开车门,

立刻就有人围上来寒暄。“黎太太,好久不见!听说你刚出院,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瞧你这话说的,黎太太今晚这么光彩照人,一看就恢复得很好!”“黎太太,

黎总对你可真好,你昏迷了五年,黎总就守了你五年,这么痴情真让人羡慕!

”我面上维持着得体的笑容,内心却翻涌着一阵阵酸涩。正打算开口催他们进去时,

身后又开来了一辆车。车门打开,江青羽挽着黎南松的手款款走来。

周围的人也看到了这一幕,瞬间噤声。紧接着,窃窃私语如潮水般涌来。“什么情况?

黎总怎么跟黎太太的妹妹一起来的?还挽着手!”“这不是打黎太太的脸吗?

刚才还说黎总是好男人,这也太不体面了……”“就是啊,今晚的晚宴不是给黎太太办的吗?

小三就这么登堂入室了?”我站在原地,指甲陷入掌心,脸上的表情也冷了下来。

江青羽却好像没看见,她走过来,笑盈盈地说:“姐姐,你怎么没等我们一起呀?

”黎南松不自然地推开了小臂上的手,看着我解释道:“洛洛,青羽她出门前有些不舒服,

所以我……”“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庆祝晚宴?”我打断了他的话,

冷冷道:“这是什么特别节目吗?”周围的人神色各异,有怜悯的,有讥讽的,

更有等着看好戏的。黎南松被我下了面子,他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留下一句“先进去吧”,就率先走开了。江青羽软声抱怨:“南松,

你走慢一点呀!”黎南松竟真的因为这句话停下脚步,等她跟上来,才揽着她的腰,

朝宴会厅走去。一位太太凑过来,“黎太太,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先去我车里休息一会儿?

”周围人的目光如芒刺在背,这时候躲起来,我就真成了笑话了。“谢谢,不用。

”我强撑着挺直脊背,一步步走向宴会厅。“当了五年植物人,醒来老公被妹妹抢了,

真惨啊。”“听说黎太太原本只是黎家资助的贫困生门不当户不对的,

还以为真是什么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呢。”“她不是还没了个孩子,

以后还能不能生都不知道,也不怪黎总找别人。”“真不能生了?

”身后传来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在心上,可我连反驳的资格都没有。宴会厅里,

江青羽黏在黎南松身边寸步不离,成了全场的焦点。本该是主角的我,只能独自躲在角落。

“江小姐,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喝闷酒啊?”说话的是江青羽的闺蜜方晴,我懒得理她,

正要离开,却被挡住去路。“别走啊,先解释一下,你这套首饰怎么和青羽的一模一样?

”她忽然提高声音:“你偷青羽的东西!”周围人的瞬间看了过来。她是故意的。“没有,

”我冷声道:“这是黎南松给我准备的。”“骗谁呢?

”方晴讥笑:“这套粉钻是黎总专门为青羽定制的,独一无二,你就是偷的!”“吵什么?

”黎南松带着江青羽走了过来。方晴立刻告状:“黎总,您来的正好!

江与洛偷了您送给青羽的首饰!”江青羽“啊”了一声,

“难怪我今天怎么都找不到这套粉钻,原来是——”她顿了顿,又为难地说:“姐姐,

你想要的话跟我就说好了,何必要偷呢?”“我没有偷,

”我直直地看向黎南松:“这是你让管家拿给我的。

”他却皱着眉:“我怎么会拿青羽的东西给你?”心口一沉,管家的话在脑海中浮现。

“这是为了今晚的晚宴专门准备的,请您配合。”他的确没有说过这是黎南松准备的。

这是一个局!我倏地看向江青羽。她站在黎南松身侧,唇角露出隐秘的笑意。她敢这么做,

无非就是料定黎南松不会信我,更不会站在我这边。江青羽假惺惺地说:“算了,

就当是我送给姐姐的吧。”方晴却说:“青羽,你就是太善良了!

对待小偷就得让她长长记性!”她说着就将手伸向我的耳畔。一阵剧痛,

温热的血顺着脖颈流下,人也被她带倒。周围发出惊呼,

一位在门口说过话的夫人急忙过来扶我:“黎太太,天啊,你流了好多血,

我带你去处理一下吧!”我撑着她的手站了起来,

耳垂被硬生生撕裂的疼痛让我半边脸都发麻。“洛洛……”黎南松刚向前一步,

江青羽立刻拉住他:“好多血,我好害怕!”他闻言急忙捂住她的眼睛:“不怕,我在。

”“黎南松,你也觉得是我偷的吗?”我的声音很轻,但他听到了。

他看向我的眼底隐隐透出厌烦:“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但心脏还是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我笑了出来,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

用沾满鲜血的手摘下了另一只耳环和项链,扔在地上。“你们的东西,我只会嫌脏。

”黎南松瞳孔微微放大,莫名感到心慌,好像有什么不可挽回的事要发生。

他本能地叫我的名字:“洛洛!”江青羽却又在这时浑身一软:“好晕……”“青羽,

你怎么了?”黎南松紧张地接住她:“快叫医生!”宴会厅一片混乱,

于是无人注意到我的离开。回到家后,我把留给黎南松的东西放在了书房。

又将沾血的礼服丢进花园,点了一把火。出来时,手机上收到了他的消息。洛洛,

今天的事我不会怪你,你先回家等我,乖。我扯了扯嘴角,取出手机卡扔进火焰中。

黎南松,我不会再等你了。医生给江青羽做了检查,

再三保证她的身体和胎儿都没有任何问题后,黎南松才勉强放他离开。江青羽拉住她的手,

小指轻轻地在他的关节上蹭着:“南松,我没事的,你别担心了。”黎南松揉了揉眉心,

没有说话。江青羽眨了眨眼,又说:“你也别怪姐姐,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就算她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也一定是因为太伤心了才会这样。”“再伤心,

也不是偷东西的理由。”黎南松冷着脸道。可下一秒,

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鲜血沿着江与洛脖颈流下的样子。耳垂被硬生生撕裂,她一定很疼。

黎南松握住江青羽的手紧了紧,“她确实有做错的地方,但刚才的事,就当是对她的惩罚了。

回去我再跟她谈谈,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了。”江青羽低着头,笑意僵在唇角。

他分明还是在袒护江与洛!江青羽咬了咬牙,咽下心底的嫉恨。再抬起头时,

又是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我当然不会放在心上,我怎么会跟姐姐计较呢?

”黎南松满意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我们去打个招呼,我带你回家好好休息。”“好。

”等他们回到宴会厅时,人群已经散了大半。方才的场面闹得难看,

继续留在这里只会徒增尴尬,今天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自然都懂得这个道理。

黎南松环顾四周,眉头渐渐蹙起,“江与洛呢?”方晴立刻凑过来,

阴阳怪气地说道:“黎总,你还关心她啊?要我说,

你早就该在她还是植物人的时候把她甩了,她这种女人,活该——”“闭嘴。

”黎南松冷声喝道。他沉着脸,周身散发着强烈的压迫感:“方小姐,注意你的身份。

我的妻子,还轮不到你这样的人说三道四。”方晴脸色一白,快速地看了江青羽一眼,

见她也没有为自己说话,只能讪讪地退到一旁。江青羽站在黎南松的身侧,

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车子开到家附近,就看到别墅周围乱糟糟的。管家看到黎南松的车,

立刻跑了过来:“着火了,先生,花园着火了!”“已经叫了消防,佣人们也都在帮忙救火!

”黎南松心头一紧:“什么时候起的火?洛洛回来了吗?她有没有受伤?现在人在哪儿?

”管家的神色顿时变得有些尴尬,“没有看到太太的人,

不过我们在花园里发现了太太沾血的礼服,已经被烧了一大半了……”“什么!

”黎南松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被提到了嗓子眼。他甩开江青羽挽着他的手,

一把揪住管家的领口:“人呢?她人呢?!”管家急忙道:“您别担心,

有人看到太太提着行李离开了,而且没有受伤!”“提着行李?”黎南松一怔,松开了管家。

他想起白天和江与洛关于旅行的对话。明明自己都说了,等忙完这段时间,

就亲自陪她一起出去散心。她就这么等不急?还是因为今晚宴会上的事,

故意给自己甩脸色看?江青羽忽然哭了起来,她抓着黎南松的手臂摇晃:“南松,是姐姐,

这火是姐姐放的!”“她一定是为了今晚的事情报复我,所以故意放火烧光我最爱的薰衣草!

”“南松,姐姐实在太过分了!我已经说了不会和她计较今晚的事,

还愿意把那套粉钻首饰送给她,她怎么还是不肯罢休?非要逼死我才行吗?

”黎南松本就生气江与洛的不告而别,此时听着江青羽的哭诉,看着几乎化为灰烬的花园,

心中的怒火直冲大脑。“江与洛!”他恨恨道:“你太让我失望了!”“管家,

给我去查太太的行踪,不管她去了哪里,都把人给我抓回来!这次,我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

”管家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抖着手递过来一叠文件。“先生,这是我刚刚在书房发现的,

可能是太太留给您的,要不您还是先看看?”黎南松垂头去看,

目光落下的一瞬间瞳孔骤然收缩。那一摞文件的最上方,是一个绿色的小本子。

他的大脑“嗡”地一声,像是被狠狠砸了一拳,所有的思绪瞬间停摆。那是……离婚证?

这种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谁的离婚证?他和洛洛的?不可能!黎南松猛地伸手去抓,

他的动作太突然,力道又太大,管家一下子没拿稳,文件“哗啦”一声散落一地。

可黎南松压根顾不上其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手里几乎被捏得变形的小绿本。他想要翻开,

可心里的恐惧让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黎南松闭上眼睛,做了三次深呼吸,

才伸出了颤抖的手指。黎南松,江与洛。离婚日期……是今天!黎南松目眦欲裂,

心脏也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用力攥紧。所以,她今天早早就出门了,是为了去办离婚!

可是凭什么?她都没有经过他的同意——黎南松的脑海中忽然闪过昨晚的那一幕。

她拿着房产协议来给他签,其实是在骗他,她实际上给他签的是离婚协议!

懊恼瞬间席卷而来,江与洛以前从来都不会主动要这些东西的,他明明注意到了其中的异常,

还打算好好看看这份协议,却被打断了。黎南松动作一僵,猛地转头看向江青羽。

他眼中的怒火和怨气让江青羽浑身一抖,弱弱地开口:“南松,你怎么了?你吓到我了。

”黎南松看着她还挂着泪水的脸颊,收敛了自己的情绪。不会的,江与洛不会和他离婚的!

她一定是还在闹脾气,故意做了个假的离婚证来骗自己!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黎南松努力说服自己,却始终压不下内心越来越强烈的恐慌。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

他迫切地需要其他东西来证明自己没有被抛弃。他突然蹲下来,

手忙脚乱地去捡地上散乱的文件。可每一份文件,都让他陷入更深的恐慌中。

那份他被骗着签下的离婚协议。她的诊断书。她自己签的手术同意书。

黎南松死死地盯着“应激性心脏病”这几个字,胸膛剧烈起伏。

她真的做了心脏手术……她给他打过电话的,那时候她一定很痛苦、很需要他。可他呢?

那时候他在干什么?他在陪着江青羽,

为了江青羽的一道皮肉伤小题大做;他在挂断她的电话,骂她恶毒,

叫她不要再来打扰自己;他在拉黑她,害得她只能自己给自己签下手术同意书。

黎南松的喉咙像是被铁块堵住,呼吸变得异常艰难。他攥着那些纸张,那些自己的“罪状”,

指节用力得泛白,几乎将他们捏碎。因为他做错了这么多事,伤害了她这么多次,

所以她才会和自己离婚。不……不会的,江与洛不会真的要离开他的!她那么爱他,

还有黎氏对她的恩情在,她那么重情重义的人,怎么会离开他?黎南松猛地站起身,

再开口时,声音沙哑得不像是自己的。“去找她!”他竭尽全力发出声音:“立刻找到她,

我要知道她去了哪里!”“快去!”管家被他突如其来的疯狂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江青羽。江青羽朝他微微颔首,然后试图去拉黎南松的手臂。“南松,

你别这样,你先别急——”“松开!”黎南松猛地甩开她,

眼神冷得吓人:“你现在就给我离开,洛洛回来如果看到你还在这里,一定又会不高兴的。

”江青羽被他的力道带的踉跄了一下,脸色变得惨白。她在看到那本离婚证的时候,

差点没控制住笑出来。可那之后黎南松的反应,让她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来。此时此刻,

她的脸色已经差到了极点。江与洛成为植物人的五年,黎南松虽然和她在一起,

但心里总是放不下江与洛。现在江与洛识趣地自己离开了,为什么黎南松还想把她找回来?

他就这么舍不得她吗?江青羽死死地盯着黎南松的背影,连嘴唇被牙齿咬出血了都没有发觉。

黎南松同样没有发觉,他连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只是瞪视着还站在原地不动的管家,

一字一顿地说:“我让你去查太太的下落,你是没听到吗?”管家被他眼里的狠戾震慑住,

不敢再去看江青羽的态度,连忙点头,“听、听到了。是,先生!我这就去安排!”说完,

一刻不敢再耽误,转身就跑。黎南松也要走,可刚迈开步子,江青羽就又缠了上来。“南松!

”她声音尖锐,带着浓浓的哭腔,“你清醒一点!姐姐烧了我的花园,又骗你签了离婚协议,

她跟你离婚、不告而别,这些都是她蓄谋已久的!”她的声音沉了下来,

再次变得柔和:“她不要你了,她早就想好要走了。可是我还在,你还有我。”“你看看我,

不要为她伤心了好不好?”江青羽双手环住黎南松的腰,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背上,

努力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可下一秒,怀里的男人却忽然转身,大力将她推开。

黎南松的眼神阴翳:“闭嘴。”我拎着为数不多的行李,走出别墅区没多远,

身后忽然传来汽车引擎的低鸣。一辆曜石黑迈巴赫S 680缓缓停在我的身边,

后排车窗降下,露出颜承允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车。”他歪了歪头,姿态散漫,

但语气却不容拒绝。我站着没动,“颜先生这么有空,大半夜的还亲自跟踪我。

”颜承允并没有因为我的话动怒,反而笑了笑。笑着笑着,他忽然顿住,目光落在我的脸侧,

眯了眯眼睛,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谁干的?”他问得没头没脑,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我耳垂上的伤。我抬手捂住耳朵,别过脸,“不关你的事。

”颜承允眸子暗了暗,声音也沉了几分:“江与洛,别让我问第二遍。

”他语气里浓浓的警告意味不知为何让我鼻子一酸,我快速地眨着眼睛,将泪意强行压下去。

再转回头时,已经恢复了平静,“怎么,颜先生现在是要替我报仇?”“是。

”他回答的迅速而干脆,反而让我不知该如何应对,干脆转过身继续走自己的路。身后,

车门猛地打开,颜承允两步就追了上来,他扣住我的手腕,

莫名其妙地吼我:“你耳垂上的伤自己感觉不到疼吗?”我顿时更加委屈,

用力甩着胳膊:“不用你管,我自己会处理!”他的手纹丝不动,反而握得更紧,“怎么?

你有胆子在黎南松家放火,没胆子让我看看你的伤?”“江与洛,你就这么怕我?

”我骤然停下动作,“你监视我?”颜承允微微勾唇,“我只是在守护我的妻子。

”我被他的无耻气笑了,“颜先生,我们的婚姻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彼此心里都清楚,

你不必——”“清楚,”他将我的胳膊向后一折,整个人忽然凑近,呼吸喷在我的耳廓。

“我当然清楚,我们的结婚证是真的,领证时本人到场是真的,你是我的妻子,这也是真的。

”他的指尖忽然落在我的脖子上,轻轻地揉着:“你是我的。”我浑身一颤,用力推开他,

“疯子!”颜承允顺势松开手,后退半步站直了身体,似笑非笑地说:“自己上车,

还是我把你扔进去,你选吧。”我瞪了他几秒,最终还是落败,冷着脸走向那辆迈巴赫。

颜承允满意地勾唇,伸手接过我的行李箱交给司机,然后亲自为我拉开后座车门:“太太,

请。”弯腰坐上车之前,我还是没忍住又瞪了他一眼。车内空间宽敞,

真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檀香。我自觉地挪到了右边,颜承允却不知道发什么疯,

放着好好的座位不坐,偏要跨在中央扶手上和我面对面。他本就身材高大,

坐在这个位置不得不朝我微微弯腰,压迫感剧增。“你干什么?

”颜承允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我,手上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医药箱。“给你上药啊。

”他拖着尾音,“不然你以为我要干嘛?”“我自己来。”我伸手去抢,却被他轻松避开。

他拿出碘伏棉签,“别乱动。”“不用了,我已经简单处理过了。”我皱着眉向后缩了缩,

“而且车里光线这么暗,就不能等回去了再找医生处理吗?”“我视力好。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转向他,人也凑近了些,让我无处可躲。“而且,我经验丰富。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棉签轻轻地按在我的伤口上。冰凉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战栗,

大脑也因为他靠得太近而一片混乱,说出来的话就带了刺。“是啊,海城地下黑帮的头目,

当然经验丰富。”颜承允动作一顿。我情绪上了头,继续道:“要说经验丰富,我也不差吧?

当年我还以为你只是和同学、混混打架,傻乎乎地心疼你,帮你处理伤口,

哪里知道能让太子爷亲自参与的,都是大场面。”大学时,颜承允偶尔会身上挂彩。

有时是嘴角的淤青,有时是手臂的擦伤。我看了心疼,一边骂他冲动,

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他每次都揉我的头发,笑得没心没肺,“没事,都是小伤。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些根本不是和普通的打架斗殴,而是地下黑帮火拼留下的伤口。

颜承允的妈妈是名副其实的黑道千金,当年她无意间救下一个重伤失忆的男人,

与他陷入爱河,于是就有了颜承允。后来,那个男人恢复了记忆,想起自己的身份,

也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这个男人,就是黎南松的父亲。

当时颜承允的妈妈刚刚得知自己怀孕,又得知自己无意之间成为了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内心十分痛苦。因此,她隐瞒了这个孩子的存在,跟黎父断了联系。

颜承允虽然有个黑道千金的妈妈,但在那样的环境里,只是靠妈妈是不能服众的。

他当年让我看到的那些伤口,都是最最微不足道的。我说完那句话后,车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颜承允扔掉碘伏棉签,眼神晦暗不明,“你还在恨我当年瞒你。”“不,”我垂下眼睛,

嘴角浮现一抹惨淡的笑,“我只是觉得造化弄人。”我们在一起五年,

我都没有察觉他的真实身份。第一次发生亲密关系时,我看到他背上的刀疤,

质问他是怎么来的,他也只说是遇上了个狠角色。直到我和他分手,和黎南松在一起后,

在黎南松向我求婚那天,他带人来砸了求婚现场。我看着黎南松满眼的厌恶,

才知道原来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原来颜承允是海城地下势力的太子爷。

而我和他分手的时候,正是他夺权最关键的时刻。是他该恨我才对。沉默在车内蔓延。

我以为颜承允听了我的话,会好好坐回自己的座位,可他却若无其事地又取出一根酒精棉签,

在他刚才摩挲过的脖颈位置轻轻擦拭。“这么粗心,血迹都没擦干净。

”我看着棉签头上沾染的红晕,伸手抢了过来,扔进垃圾篓里。“好了吧?”“还没有。

”颜承允忽然伸手按着我的脖子,将我压向他。我忍不住挣扎,“你放开我!”“别乱动,

”他的手牢牢地桎梏着我,“还没上药。”他用手指沾着药膏,轻轻地抹在我的耳垂上。

我僵在那里,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太近了。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烟草混合着檀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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