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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0

你弟弟买房,凭什么要我出钱?虞川挂掉我妈的电话,一脸烦躁地对我吼。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我俩联名卡里的两百万,刚刚被转走了,

收款人是他爸。我抬头,疑惑地看向他,这个我从大学食堂一个馒头掰两半开始资助的男人。

他被我看得有些心虚,但还是强撑着说:看什么?我爸妈养我不容易!我没再说话,

转身走进书房,打开了那个加密了十年的文件夹,

里面是我为他付出的每一笔学费、生活费、房租的详细记录。我平静地告诉他:虞川,

我们离婚吧。他愣住了,以为我在开玩笑,却不知道,我提交给法院的,

根本不是简单的离婚协议。1我妈第十次打电话让我给弟弟买婚房时,我的丈夫虞川,

默默地将我俩联名卡里最后两百万转给了他远在农村的父母。我看着手机上弹出的转账通知,

心里往下重重一沉。电话那头,我妈的哭腔尖锐得像一把锥子,一下下扎着我的耳膜。

小粤,你弟弟的女朋友说了,再不买房就分手!你忍心看着你弟打一辈子光棍吗?

你可是他亲姐姐啊!你嫁得那么好,虞川又是博士,你们帮衬一把怎么了?我抬起头,

目光越过客厅,落在书房里那个正意气风发、正接着电话的男人身上。

他穿着我上周刚给他买的高定衬衫,

手腕上戴着我送他的三十岁生日礼物——一块价值不菲的机械表。他翘着二郎腿坐在书房,

嘴角时不时扬起笑意,俨然一副游刃有余的精英学者模样。谁能想到,十年前,

虞川还是一个穿着洗到发白的T恤,满脸自卑的穷小子。而我,池粤,

用我做***和实习攒下的钱,支付了他大学后两年的全部学费和生活费。

大家都说感情最后的结局都一样,我不信,可现实好像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跟虞川说说,让他想想办法,你们俩工作这么些年就没有攒下来的存款吗?

先拿去给你弟付个首付……我妈还在喋喋不休。我挂断了电话。卡里的钱已经没了,

五分钟前,虞川趁着我去阳台收衣服的功夫,

已经将里面的钱尽数转给了他远在千里之外的父亲。没有商量,没有通知,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我将手机放在桌上,身体控制不住地抖。我没想过要当伏弟魔,

更没有花他的一分钱在我弟弟身上。我也一直在孝顺公婆,把他的家人当成我的家人,

但他为什么这样?为什么一声不吭地就转走所有的钱?他真的有把我这个妻子放在眼里?

真的有把我当个人?真的有尊重过我吗?虞川挂了电话,从书房里出来,

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小粤!我之前提交的那个『星尘计划』的预审通过了!

只要拿下这个项目,我就能当上课题组长,以后我们……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他看到了我笑不出来的脸。怎么了?谁惹你了?他走过来,习惯性地想揽我的肩膀。

我侧身避开,举起手机,将屏幕正对着他的眼。虞川,这笔钱,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我的声音很平静,心脏凝结的寒意一路往四肢百骸蔓延。虞川皱了皱眉,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和责备。我正要跟你说呢。我爸妈打电话来,说我弟的婚事十万火急,

女方家逼得紧,我这个做大哥的能不表示一下吗?再说了,你工资也不低,

我们以后还能再挣,你作为嫂子还在乎这点?我爸妈把我养到这么大不容易,

现在是我回报他们的时候。我声音颤抖,眼泪差点掉了出来:回报?虞川你好意思吗?

用我的钱回报你的家人?池粤,你怎么说话的?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英俊的脸上浮现出被冒犯的薄怒。什么你的我的?我们是夫妻!我的不就是你的,

你的不就是我的吗?你这么斤斤计较,是不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家里人?又是这套。

每次我对他无节制地补贴家用提出异议,他都会用我们是夫妻,不分彼此

的理论来堵我的嘴。一旦我再多说一句,他就会上升到你看不起我的道德制高点,

让我无法再继续说下去。以前,我总会因为不想伤害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而选择妥协。

但今天,我真的不想再忍了。眼泪夺眶而出,我没有再争吵,身体里的力气已经尽数被抽走,

我没有力气,也不想再跟他虚伪地争辩下去。我妥协了。你说得对,我们是夫妻,

不该计较。虞川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想通了。他脸上的怒气瞬间消散,

换上了一副宽宏大量的表情: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小粤,我知道你委屈,但你放心,

等我拿下『星尘计划』,以后我挣的钱,全都给你管,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他画的饼,

总是又大又圆,但所谓的什么奖金,何时进过我的口袋?

我后知后觉地去翻了一遍这些年我俩之间的转账记录,

我才意识到家里的开支都是我一个人在承担,

而虞川近两年给我转的最多的一笔账款只有一次情人节的520。我太迟钝了,

甚至有点傻。因为是夫妻,我并不在乎彼此谁付出的多一点或是少一点,

但他也不能一点也不付出啊!虞川,你真的爱我吗?2那一晚,我没有拒绝他试探性的靠近。

他应该以为我真的想通了,可能觉得自己已经将我这个笨蛋拿捏得死死的!他不知道,

我已经对我们这段感情寒心了,我现在只想拿回我应得的东西,跟他一刀两断。夜深人静,

身旁的男人已沉沉睡去,我悄无声息地起身,走进书房,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

我没有去看那个加密了十年的文件夹,里面的东西还不是拿出来的时候。

我打开了一个全新的Excel表格,在第一行,敲下了虞川个人债务清单几个字。

然后,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他这些年接受我资助的每一笔记录。这是一项很繁杂的工程,

我登录了我的网银,将时间线拉回到十年前,一笔笔转账记录,清晰地呈现在屏幕上。

2014年9月5日,转账5000元,备注:虞川大三学费。

2014年10月12日,转账1500元,备注:生活费。2015年3月8日,

转账3000元,备注:考研报名及资料费。……我一条条地复制、粘贴,

将日期、金额、用途,分门别类地整理进表格。我舔了舔被眼泪打湿的唇角,这些记录,

不是冰冷的数字,而是我们过去的点滴回忆,

是我这些年赤诚的真心……整理到一半我有些做不下去了,感觉自己的心正在一点点被挖空,

这根本不是什么爽文复仇,而是对我的一点点凌迟。要不就算了,把他灌醉了从楼上丢下去,

我俩一起死、一了百了?或是这些钱不要了,我摆摆手,直接潇洒离开?

我真的有点继续不下去了,屏幕上一行行的数字直扎我的心口,

无一不在提醒这些年我有多蠢。我爱的人在跟我权衡利弊、斤斤计较……我靠,

原来我是当了这么多年人家的舔狗啊。太丢人了,池粤。

而且每每想起他一次次在我被家里逼着要钱、在同事那里受到委屈,跟他吐槽的时候,

他的漠视,不由分说地让我找找自己的问题。甚至在我哭的时候,

他还能在旁边跟人谈笑风生。他只是嘴巴说爱我,实际早就不关心我的难过。

我真的很想狠狠地报复他一下,让他看到我这个活生生的人!3除了转账记录,

还有更多没有留下直接证据的开销。他读博期间,我们同居在一起,房租、水电、日常开销,

几乎都是我在承担。这些,我需要找到更多间接的证据来佐证。我翻出旧手机,

登录了我几乎已经废弃的社交账号。我找到了当年我们租房时和房东的聊天记录,

找到了我支付房租的截图。我甚至翻出了我们一起旅行时,我预定机票酒店的订单,每一次,

支付人都是我。虞川很聪明,他从不明说向我要钱,只让我听他的话外音。他会说:小粤,

这个实验项目很重要,但我导师给的经费有点紧张。然后,我就会默默把钱转给他,

让他去买最好的实验器材。他会说:我爸妈身体不好,最近天冷,

我想给他们买两件羽绒服。然后,我就会打开购物软件,为他远在农村的父母下单。

他会看着我新买的包,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羡慕,然后故作轻松地说:等我以后有钱了,

也给你买个更好的。而我,则会因为他这句空头支票而感动不已,反过来安慰他,

让他不要有压力,自己也开始用起了平价的替代品。十年啊,我好像一个笑话。

天快亮的时候,我终于整理完了所有能找到的电子记录。看着表格最下方那个初步统计出的,

已经高达七位数的金额,我没有震惊,只有一种麻木的冷。这还只是本金。我关掉电脑,

回到卧室。虞川睡得很沉,打着轻轻的鼾声。我躺回床上,往旁边挪了挪枕头,

侧身背对着他躺下。其实再次看到他那张熟悉的脸,我的心是有些动摇的,

我会不会太绝情了,毕竟真情实感在一起这么多年。身后的虞川在睡梦中翻了个身,

连带我身上的被子一起被他抽走。露在外面的脚踝感受到秋天早上的寒,我缓缓转身,

看着男人宽大的背,心中五味杂陈。一旦迈开这一步,我们可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会……后悔吗?4早上,我破天荒地起晚了。虞川已经做好了早餐,

虽然只是简单的煎蛋和牛奶,但这已经是难得一见的景象。他见我起来,

立刻殷勤地把早餐端到我面前:小粤,快来吃,我特意早起给你做的。我看着他笑笑,

心里却掀不起半点波澜。虞川,我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煎蛋,一边状似无意地开口,

我妈昨天那个电话,还是让我心里不舒服。我弟那个情况,我不帮说不过去,

可我们现在也没钱了。虞川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说:钱的事你别担心,

等我的项目下来……我等不了。我打断他,我妈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不给她一个交代,她能天天来我们家闹。我放下刀叉,叹了口气,

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为难和疲惫。我想好了,这两百万,就当是我个人借给你的。

你给我写一张欠条,数额写大一点,就写五百万吧。这样我拿回去给我爸妈看,

就说这钱是你借去应急了,以后会还。他们看到欠条,心里有个底,也就不会再逼我了。

等以后我们手头宽裕了,再把这张欠条撕了就是,反正我们夫妻之间,也不分彼此,

只是给老人家心里一个安定。我看着他的眼睛,语气诚恳。虽然家里总是跟我要钱,

但我给的都是我自己赚的,我以前从未跟他要过钱。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

虞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失笑出声,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眼神里充满了宠溺和纵容。

你啊,就喜欢搞这些***,行行行,都听你的。一张欠条而已,别说五百万,

五千万我都给你写。他不假思索的同意,应是以为这只是我们夫妻间的情趣,

是安抚我的一个小把戏。虞川毫不犹豫地拿起纸笔,大笔一挥,写下了一张字迹潇洒的欠条。

……借到池粤女士人民币伍佰万元整,用于家庭应急。立据人:虞川。

他签下自己的名字,甚至还俏皮地在后面画了一个爱心。我接过那张轻飘飘的纸,

指尖却感到有千斤重。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折好,放进包里,对他露出了一个久违的,

发自真心的笑容。谢谢你,老公。5拿到欠条后,我开始了我的第二步计划——撤离。

我不再是那个围着他团团转的免费保姆。周一早上,虞川起床后,发现家里冷锅冷灶,

没有热好的牛奶,没有煎好的鸡蛋和面包,甚至连一杯温水都没有。他穿着睡衣,

睡眼惺忪地走进我的衣帽间,看到我正在化妆,准备出门。小粤,今天怎么没早饭啊?

他挠着刚睡醒的鸡窝头,半眯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埋怨。

我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今天公司有个早会,来不及了。

你自己随便弄点吃的吧,或者楼下买也行。说完,我拿起包,踩着高跟鞋径直出了门,

不跟他再继续说,留他一个人在家里发懵。我是国内一家顶级风***司的投资总监,

工作节奏快,压力大。过去,为了照顾虞川,我总是尽量把工作安排得不那么满,

每天准时下班,回家为他准备晚餐,打理好家里的一切。我甚至为了他,

放弃了好几次外派晋升的机会。同事们都笑我,说我一个年薪六位数的女强人,

活得像个二十四孝保姆。以前我觉得这是为爱付出,甘之如饴。现在,我只觉得可笑,

男人哪有自己的事业重要。从那天起,我开始以工作忙、项目多为由,

不再为他打理生活的一切。我提醒他自己熨烫第二天要穿的衬衫,他点头同意。

结果第二天生气地到洗手间质问我,为什么没有给他熨衣服?我说我已经提醒他了,

他最后只能绷着一张臭脸、穿着皱巴巴的衣服去见他的导师。

我不再关注他的各种重要的纪念日和人情往来,于是他真的错过了导师孩子的满月酒,

被人数落不懂人情世故。我也不再为他准备一日三餐,于是他只能靠外卖度日,

没过几天就吃出肠胃炎,开始跟我抱怨外卖不健康,希望我能听出他的话外音。

我只当没听懂,家里也渐渐变得一团糟。脏衣服脏袜子丢得到处都是,

吃过的外卖盒没有人扔出去,卫生间的地面永远是湿漉漉的。虞川,这个除了读书和科研,

生活自理能力几乎为零的男人,终于体验到了没有我这个贤内助的日子是多么手忙脚乱。

他开始怨声载道。池粤,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连家里都不管了?你看这地脏的,

你也不知道拖一下!我那件LV衬衫呢?你没给我洗吗?我明天有个重要会议要穿!

你就不能早点下班回来做顿饭吗?天天吃外卖,我肠胃都快坏了!

他开始频繁地指责我不够贤惠,不懂得支持他的事业,认为我变了,变得自私又冷漠。

面对他的指责,我只是平静地回应:最近在跟一个新项目,非常关键,

关系到我今年的业绩。虞川,你也知道,我们现在没有存款了,我不多赚点钱,

以后孩子的学区房怎么办?我把学区房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虞川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因为家里那两百万存款,

是他自己打给他父母的。他只是偶尔恨恨地瞪我一眼,然后自己认命地去收拾那堆烂摊子。

我看着他笨拙地把所有颜色的衣服都塞进洗衣机,看着他自己做的碎渣鸡蛋炒西红柿,

心里没有一丝同情,只有冷笑。我俩矛盾的彻底爆发,是在他父母从老家赶来享福之后。

6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刚结束一个长达四小时的视频会议,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一打开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玄关处,两双沾满泥土的运动鞋随意地倒在地上。

客厅里,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正光着膀子,翘着二郎腿,一边抽着中华,

一边把瓜子壳吐得满地都是。刺鼻的烟味和一股说不出的汗臭味混合在一起,

熏得我几欲作呕。一个穿着花布衫的农村妇女,正拿着我的爱马仕丝巾,

笨拙地擦拭着茶几上的水渍。那是我去年生日,自己送给自己的礼物。看到我回来,

那女人立刻扔下丝巾,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哎哟,小粤,你怎么才回来呀,

怪不得虞川说家里没人照顾呢,大周末还往外跑,快进来吧!虞川从房间里跑出来,

脸上带着一丝尴尬和讨好:小粤,你回来了。我爸妈说想来看看我们,就自己坐车过来了,

我也没来得及跟你说。我看着这一片狼藉的家,看着我那条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丝巾,

再看看虞川那张写满你得理解我的脸,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但我忍住了。

我深吸一口气,脸上挂起职业化的微笑,

对那两个正用挑剔和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的老人点了点头。爸妈,今天公司临时有事,

才回来得晚了些。我的懂事,让虞川大大地松了口气。而他的父母,则把我的客气,

当成了理所当然。他们在我家里,也放下虚伪的客套,开始做起了高高在上的长辈。

7虞川的父母在家里住下,也将我精心布置的家,彻底变成了他们的农村小院。

我最看重家里的整洁和条理,而虞川的父亲,则习惯了随地吐痰。

烟头随手摁在木地板上捻灭,吃完饭把骨头直接吐在餐桌上。我见了有些恶心,跟虞川提过,

让他去说说他爸。虞川只说他爸年纪大了,好多习惯已经改不过来了,让我担待着点。

但他爸不仅在家里不注意,在外面也挺丢人的。那天我们去外面吃饭,

他因为随地吐痰被商场保安罚了50块。虞川他妈心疼钱,让他注意点,这里是城里。

但他爸随意惯了,直接在外面跟虞川母亲挂脸,握着拳头一副要打人的架势,

周围有个路过的年轻人看到他的模样特意停下了步子,

以为他要家暴……虞川对他父母的不和已经见怪不怪了,还是我上前说好话,

拉着虞川妈往前走,两人才停止了吵架。虞川的父亲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

虞川的母亲则是让人头疼的软刀子。我的厨房,是我最喜欢的地方,

里面有全套的德国进口厨具,我甚至为了一瓶昂贵的意大利黑醋,专门托人从国外带回来。

而虞川的母亲,则用我那口上万块的铸铁锅,炖她从老家带来的,

带着一股土腥味的干豆角和腊肉。老人家做饭不习惯开吸油烟机,浓重的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