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江雪柳宗元》是大神“有一座小岛”的代表萧珩阮茉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跟萧珩说我要和成全他和那个穿越他却不同他们害我从楼梯上摔后脑受到重因祸得我终于想起了八岁之前的记明白了母亲留下来那些写着CPA、冰美式、labubu的手稿的意明白我忘记了多么重要的1被那个穿越女堵在水榭的时我并不意我昨日撞破了她的秘她不会放过而我本也是要去找她我把丫鬟支示意她说你昨天都看到了?阮茉开门见我打量她焦急的脸色...
主角:萧珩,阮茉 更新:2025-09-20 20:0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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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萧珩说我要和离,成全他和那个穿越女,他却不同意。他们害我从楼梯上摔下。
后脑受到重击。因祸得福,我终于想起了八岁之前的记忆。明白了母亲留下来的,
那些写着CPA、冰美式、labubu的手稿的意思。明白了,我忘记了多么重要的事。
1被那个穿越女堵在水榭的时候,我并不意外。我昨日撞破了她的秘密,她不会放过我。
而我本也是要去找她的。我把丫鬟支开,示意她说话。你昨天都看到了?阮茉开门见山。
我打量她焦急的脸色,平静答:你说的是什么?是你对着空气说话,还有个古怪声音回应,
叫你『宿主』?她脸色骤变。我接着问:你既非此间人,你从何处来?
为何我昨日看到的,和母亲手稿记述的东西那么像?阮茉盯着我,突然偏头一看,
神情变得阴狠:我才不告诉你。本来没想搞你的,既然你都知道了,
那我只能让所有人都不信你的话了!说完握住我的手,随即又要松手,向下倒去。
那下面是楼梯!我死死拽住了她的手,冷冷看着她。她没能如愿摔下去。这伎俩也太老套了。
原来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想起初见时,萧珩只说这孤女是他的救命恩人,
我也就视她为王府恩人。小心款待,又见她年纪不小,精挑细选了几位青年才俊邀她看画像。
她反应正常,晚上萧珩就来了,对着我劈头盖脸:姜若瑾,
我从前怎么未曾发现你气量这般小!我告诉你,茉儿就留在王府了,只要她愿意,
王府养她一辈子!你好好当你的王妃,别动其他心思!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发火。
这个萧珩从江南带回的女人,早就对我有恶意。手段不算高明,但谁让萧珩爱她。
我们僵持在水榭。后方有风声近。我未来得及回头,就听阮茉惊慌:姐姐别推我!
我的后背突然被一股狠力推动,我踉跄着松了手。还未站稳,又被用力一推。天旋地转,
浑身剧痛。自水榭摔下的最后画面,是阮茉伸出的手、志得意满的笑,
和萧珩紧紧拥住她的背影。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开,混乱,复杂。我昏昏沉沉,
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脸,听到她在说话。是母亲。2我醒来时头疼欲裂,身边只有紫竹。
她哭哭啼啼告诉我,王爷信了阮茉的话,以为我要推她,结果自食恶果。我昏迷三日,
萧珩仅来过一次,还将我禁足,院子里只留一个丫鬟伺候。圣旨赐婚,也曾琴瑟和鸣,
如今夫妻离心,郎心似铁。还好我已不会再为这些难过。我让紫竹退下,
起身去拿母亲的手稿。母亲去世那年,我因意外失忆,再也不记得她的一切。
但我一直珍藏着她的手稿,纵使上面很多话如天书般难以理解。
我总觉得我忘记的是很重要的东西。因祸得福。如今我都记起来了。
至于阮茉的秘密……昨日我在宝华寺的厢房小憩,突然有人闯进了房间,
接着听到声音:系统,出来吧!找个没人的地方可累死我了,
你这一月一见的规则就不能前后机动几天吗,非挑我跟萧珩约会的时候来!
名:阮茉已穿越时间:四个月;剩余穿越时间:一个月意向:请选择是否继续停留。
我认出了其中一个声音是阮茉。不敢再出声,屏住呼吸躲在屏风后面偷看。
阮茉周围却没有人,只有一个奇奇怪怪的光团,正在一闪一闪。信息确认,选择停留。
阮茉说。收到。下次确认时间,三十天后,请宿主提前准备。
系统提醒:下一次确认结果将决定宿主是否在此世界永远停留,请谨慎考虑。
知道啦知道啦。阮茉语气轻快。萧珩爱我爱得要死,我现在要什么有什么,
鬼才愿意回去。信息确认完毕,系统退出倒计时,3,2,1。那个光团消失了。
我内心惊涛骇浪,不慎推倒了屏风。与阮茉四目相对。恰在此时丫鬟进门,
门口也响起护卫的呼喊,阮茉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走了。我面上镇定,
回去后立刻翻出母亲留下的手稿。果然!穿越系统光团,母亲的手稿有记述!
可惜关于母亲的记忆我都忘了,我本也打算与阮茉好好聊聊的。如今恢复记忆,
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所以,阮茉和母亲,都有个系统,靠系统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阮茉似乎想留下。母亲当初也选择了留下,可母亲后来后悔了。
她曾经说过的那个世界……以及,那个系统,我是不是,
也可以想法子用一用......3我沉浸在思绪中,忽然听到窗棂笃地一声。
起身去看,是一枚短箭。箭身系着一方丝帕,正扬起极轻的弧度。我一瞬间忘记了呼吸。
手微微颤抖,抽出短箭上的丝帕。上面绣着一朵木槿花。我年少时的绣工远不如现在精湛,
但送出去时语气骄矜得很:本小姐的绣活可是千金难求,你可收好啦!那少年眉目朗朗,
身姿如修竹般挺拔,此时却耳根泛红。他把丝帕小心抚摸,珍重地收好,郑重地说:阿瑾,
你等着我,等我立了战功回来,就去向你父亲提亲!那目光像星子一般明亮,
那目光里只有我。我差点脱口而出,你即便现在就去提亲,我也会去求父亲答应的!
但还是忍住了。他是天生的将才,他有他的抱负,他想风风光光迎娶我。
我仔细藏着那点不舍,目送他策马扬鞭奔赴边关。我等着边关的信,但比他的信更早来的,
是赐婚圣旨。天家赐婚,不可违逆,我被关在房中绣嫁衣。直到大婚那日,我都无数次期盼,
裴凛能如话本子里写的那般,神兵天降,带我离开。可终究没有,一切顺顺利利进行。
我安安分分当着宁王妃,强迫自己忘掉他,边关也从未来信。只偶尔从父亲口中得知,
裴凛的战功越来越多,他镇守北方,敌人便不敢南窥。我不在乎这些旁的,他平安就好。
三年了。裴凛……来了?我推开窗户,外面空无一人。也是,这戒备森严的院子,
能送进来一支短箭已是不易了。何况我已嫁为人妇,他不是贸然闯闺阁的人。
他只是着急告诉我,他回来了。我紧紧握住手中丝帕,心中思绪纷乱。4禁足的日子,
紫竹愤愤不平,我却乐得自在。萧珩带回阮茉,开始频繁猜忌我的时候,我就想和离了。
什么俊美无俦,圣上宠爱,颇有贤名,京中女儿们的春闺梦里人。谁爱要谁要。
是他不允我和离,怒气冲冲让我不要胡言,拂袖而去。如今被禁足,不用管王府闲事,
我刚好有时间研究母亲的手稿。身边的人提起母亲,总说温婉娴淑,与父亲是神仙眷侣。
又说母亲死后,父亲仅我一个独女,竟也不续娶,情深至此,母亲此生无憾。
可我从前看母亲的手稿,就觉得似乎不全是这样。她死前是有怨愤和不甘的。
那时曾翻到手稿中一首诗,我心头巨震——愿奉天地灵,愿奉日月晶。炼作金锁簧,
置君深闺扃。而另一本手稿,虽如天书般难懂,但可以看出写这些时,
母亲的情绪又很平静。像是回忆录,又像是客观记载着一个人的生平。写着 CPA,
996,labubu,写着冰美式,地铁,年终奖,瑜伽……如今我终于懂了。
母亲跟我说过很多话,讲过很多事。那些从前不明白的字眼,难以理解的词句,
此刻渐渐清晰。心境已然骤变。5我的禁足解得比我想象得早,
因为很快贵妃宫里就派人来问话了。萧珩生母林贵妃的母家扎根江南官场,
而姜家是江南的世家,两家盘根错节。我父亲官至太傅,颇受圣上信任。
他本来就不可能因为一个孤女关我这个王妃太久。女官明里暗里问近日是否有烦心郁结之事,
贵妃可为王妃主持公道。我恭顺应答,未露出半点怨怼,只说一切安好。
贵妃又不是真的来为我出头的,只是敲打萧珩而已。女官走后,萧珩明显松了口气,
对着我说:你今日做得不错。你本就不用那么容不下茉儿,日后也莫要说和离的气话了。
我看着他的脸上居然有真诚的满意和安抚,问:王爷这般爱阮茉姑娘,
为何不许她正妻之位?侧妃委屈了她。他摆摆手:王妃之位不由我一人爱憎而定,
茉儿性格跳脱率直,也担不起宗妇之责,她也不在意这些,乐得在我的庇护下一生清闲自在。
我当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喜欢阮茉的率直天真,又嫌弃阮茉没家世没见识没能力。
要我姜家和姜若瑾的助力,话说得虚伪又恶心。要不是现在东西还没到手,得继续虚与委蛇,
那白眼必定是要翻到面上来的。等他走后,我召了几个人出来,吩咐了几件事。世家大族,
养着暗卫不就是办事的吗。接下来就是等机会了。6连日阴雨不停,好不容易天放晴,
我去宝华寺上香。出门前撞见了阮茉,她似乎胖了些。她很肆意地挡住我的路,
语气讥诮得意:你运气真好,居然没死也没残。但是也没关系,
反正萧珩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了,他只会觉得你要害我。
我看着这个和我母亲从同一个世界来的人,问了我最想问的问题:你既能离开,为何不走?
阮茉回答:切,我在这儿要风得风,为什么要走?不,我纠正她,你有的那些,
都是萧珩的。他爱我,他的不就是我的。阮茉轻蔑地笑。
她的翡翠耳铛及发簪通透璀璨,身上月华纱轻盈如雾。萧珩现在确实对她很好。
你想我走啊?我告诉你,我不走了,我要留在这里跟萧珩白头到老!
我淡淡说:若他真的这般爱你,应该让你当他的正妻,而不是侧妃。
她不屑一顾:这个啊,他说你们是圣旨赐婚,不易和离,等他立功了自会去求。
而且我也无所谓啊,管家理事多累啊,我来这儿是来享福的!你们世家女爱管就管呗,
要不是你偷听我说话,我都懒得设计你!但我也谢谢你设计我,不然我不会想起一切。
而且,她真的大错特错。她是否能意识到,失去了萧珩的爱,她将一无所有。
而这份爱能持久吗?昨日萧珩的话言犹在耳。我眼睛扫过她脖颈,有两条红线,
那个带她来这个世界的东西被她贴身佩戴着。我轻笑:那就祝你,永远不会后悔吧。
她一下子被我激怒,还欲说话,我已越过她上了马车。无可救药,无需多言。
上完香还是在那间房间休憩。紫竹才出门,我就从床上起身,静坐在桌前。没有等很久,
一道身影就潜入了房间。眉眼褪去青涩,变得冷峻坚毅,目光仍灼灼如星火。是裴凛。
我就知道,我若出府,他必定跟来。7裴将军。我指尖微凉,强自镇定:别来无恙。
裴凛几步走近,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我。阿瑾。他声音艰涩似哽咽:他待你不好。
被萧珩误解时我只觉生气心寒,可裴凛这样说,我却生出一股委屈。也是好过的。
我赌气道。裴凛喉咙一动,便看着我不再说话了。我也低头不语。良久,
我才再开口:你这几年可好?立了战功,圣上给了封赏,按旨,
我……下个月就要回西北了。我猛地抬头。阿瑾,你可愿随我离开?你若愿意,
我助你和离,我们去西北,你不是一直想看大漠的月亮吗?若是不可和离,
或者若是你不喜欢西北,天涯海角,我都随你,我护你周全!
他眼中有毫不掩饰的关切和决意。我藏在袖中的手握紧,
终究还是没忍住情绪:你当时为何不来找我!我每日都在等,每夜都睡不着,
我那时做梦都希望你来带我走!眼泪也忍不住决堤而下。裴凛连忙上前,
小心翼翼用手替我抹掉眼泪。阿瑾,我那时重伤卧床,等我彻底清醒过来,
得知你被赐婚的消息,你的大婚已经过去了。我不敢再回京,我怕见到你……阿瑾,
是我的错,我不该抛下你先去战场。阿瑾,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护你一生,好吗?
可时机真的是很重要的东西。同样的人,哪怕同样相爱,在不同的时间,
内心都会有不同的答案。我埋首在他胸前不说话。他也不催,就静静地,等着我回答。
我在最让我感到安心的怀里睡着了,最终也没有说什么。醒过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
头枕着的却不是枕头,是裴凛的大腿。怪不得总觉得脖子痛。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他却笑了笑:阿瑾,看到你在我身边安眠,曾是我想也不敢想的事。
他眼睛盛满了爱意与深情,烫得我不敢对视。分别前,我把那方丝帕塞回给了他。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被还回来的道理。他临走时递给我一枚信号弹:若是决意离开,
放出信号弹。阿瑾,我等你。8日子一天天走着,距离我撞破系统的事,
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我此前吩咐的事,暗卫一号进展顺利,他递给我一物。
是个红线系的红玉坠子,阮茉一直贴身佩戴的东西,光团出现的那天我看到过。
而这个东西……母亲也有,没有她的璀璨,很是黯淡无光。油尽灯枯的日子,
母亲时时看着它发呆,弥留之际也紧握着,朝虚空喃喃:要是当初,抓住……就好了……
我恢复记忆才想起这事,也知道了母亲要抓住的是什么。母亲没抓住的,我来抓。
暗卫给我的当然不是阮茉的那个,是花重金仿的以假乱真的。阮茉的那个要到手,
需要暗卫二号的努力。但是暗卫二号的进展很不顺利,萧珩将阮茉看护得太紧了,
他近不了身。惆怅。接着紫竹又传来了个新消息——阮茉有孕了!三个月了,胎相很稳。
这倒是让我有点意外,看来我确实从未了解过萧珩。阮茉来自异世,作风不拘小节就罢了。
他萧珩好歹受君子之礼教导,无媒苟合这种事也做得出来。我也更发愁了。阮茉有孕,
萧珩令全府不得外传,且将她看护得更紧,旁人更加无法接近她了。得想个法子。
9九月十五,我命人将埋在院子里梅花树下的酒挖了出来。又仔细梳妆打扮一番,
让紫竹去请萧珩过来。既然我近不了阮茉的身,那就只能引阮茉到我这儿来了。
萧珩来得倒挺快,看到我还怔愣了下。我朝他盈盈一笑,说:今日是妾身的生辰,
王爷不记得了。他脸上一瞬茫然,半晌说不出话来。王爷,阮姑娘那边差人传话,
说姑娘身子不舒服,请王爷去看看!萧珩神色已经开始犹豫。
我连忙拉住他的袍袖:王爷!我指了指桌上的酒坛:大婚那年的生辰,
王爷与妾身一起埋下这坛酒,说是十年后再喝。我眸中带泪:十年太长了,
妾身今日想请王爷陪妾身饮完这坛酒。他眼中闪过愧色与痛惜,终究还是坐了下来。
请大夫立刻诊治,跟茉儿说本王稍后便过去。他吩咐手下。我为他倒酒,
他看着我:阿瑾,我……我伸出一根手指贴在他唇上:莫说话,饮酒,都在酒里了。
我实在不想听他说那些令人作呕的话。他饮完杯中酒,我又倒一杯,他又饮完。几轮过后,
他脸色潮红,手撑着头,紧皱着眉头。他揽住我的腰,想把头埋进我颈窝,
口中呢喃:茉儿……茉儿……你是阿瑾……神志开始不清醒,看来马上要生效了。
我立刻让门口丫鬟去唤阮茉过来。春意绕,无色无味的情药,抹在他的酒杯上。
萧珩已经想要吻我,我偏头躲开,让嬷嬷进来扶他到床上躺下。他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
我竭力躲着他的触摸。很快,门被推开,阮茉风风火火闯进来,半点不见身子不适的样子。
王爷醉酒了,一直叫着你的名字。他这模样出门让下人瞧了笑话,所以唤你过来照顾他。
我说完就要出门。阮茉冷哼一声:算你识相!便去床榻边。我和嬷嬷出去,
命人备着水半夜要用,又让其他人都散开。很快屋内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院子里只剩下我,和隐在阴影里的暗卫。我打了个手势,让暗卫进门去。
萧珩和阮茉的起居处被守得严严实实,但我的院子里只有我的人。今夜这般情况,
萧珩的暗卫只能在院子门口候着,而萧珩和阮茉正不知天地为何物。谁都发现不了。
暗卫带着一物进门去,又很快出来奉上一物。正是阮茉的红玉坠子。事成了!母亲没抓住的,
我来抓。10我心如擂鼓,对着月光看这个神奇的红玉。
突然我的手连着玉一起被另一只大手包裹。身后的裴凛的怀抱带着风和硝烟的味道。我一惊,
连忙将手抽回来。暗卫已经退下,院子里只有我和他。
还有萧珩和阮茉的背景音……你怎么来了!我慌张地问他。他笑着:阿瑾,
换个地方说话,成吗?屋子里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我忍不住脸红,带他去了书房。
门刚关上,他便抱住我。阿瑾,生辰快乐。我愣住了。上一次听他说生辰快乐,
还是三年前。我闷闷地说:你跑来就为了说这个?不是。他扶住我的肩退后,
从怀中掏出一物:送你的生辰礼物。是一根玉簪,簪头木槿花精致玲珑,
在烛火下闪着温润的光。我沉默看了良久,乖乖立在那儿让他替我簪上。
你费这么大劲潜入王府,就为了给我送生辰礼物啊?我已经错过了阿瑾的三年生辰,
后面的都不想错过了。他笑着说。我看着他的眼睛,眼圈开始泛红。他又露出慌乱的神情,
随时等着替我拭泪。战功赫赫杀伐果断的大将军,
如今的神情跟当年的少年郎并没有什么不同。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竭力把他往下拉,
踮起脚尖吻了他。他一怔,随即回应我更热烈的亲吻。唇齿缠绵,气息不稳,
不知何时我的外衫已然被褪下。他猛地退后,捡起外衫替我披上,
红着耳朵低着头:对不起阿瑾,对不起,我不是想轻薄你的,对不起,我这就走,
对不起……我抱住他的腰,轻声说:可是我想。我解他的腰带:我想轻薄你。
被按在书桌上的时候,我终于生出一丝后悔的想法。打仗的,力气,就是不一样哈。
那人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声音还是很温柔:阿瑾,放松些……阿瑾,随我离开吧,
这一生,我们都不要再分开了,好不好?我在浪潮中浮浮沉沉,
还得竭力忍着不发出太大的声音惊动旁人。眼泪流了满脸,下唇咬得死紧,一个字也说不出。
他叹了口气,把手伸到我嘴里:别伤到自己,咬我吧。最后咬没咬我不知道,
我已经没什么意识了。在一阵阵的刺激中,终于忍不住昏睡过去。11翌日醒来,
我卧倒在书房的小榻上,裴凛已经不在了。衣服被整理过,
紫竹来伺候的时候只以为是我穿衣睡了一夜导致的凌乱。我吩咐下人收拾东西,
搬离了这座住了两年多的小院。不然呢?他们在我的寝居颠鸾倒凤,我还继续住不成?
萧珩不好说什么,他不知道自己中了药,只以为自己醉酒误事,伤害了我。几次想找我解释,
我都不见他。但我拦得住萧珩,拦不住裴凛。毕竟他从来不走正门,都是翻墙爬窗的。
我搬到这偏僻小院,倒是方便了他。他常常入夜了来看我,与我说话。说我们少年时的事,
说他在西北的事,说以后的事......每次都没有说完,因为说着说着我就开始亲他。
偷情这种事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我坐在他身上摆动的时候出神地想。
他拍拍我的臀:阿瑾,认真些。......我很听话地认真起来。我这边算蜜里调油,
萧珩和阮茉那边不太好。他们吵架了。据丫鬟说,吵架的起因是我生辰那天,
萧珩抱着阮茉叫了我的名字。然后阮茉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一发不可收拾,至今还在冷战。
不意外。但我没空吃这些瓜,除了要认真对裴凛,还有一件事需要我认真。就是那块红玉。
我琢磨了好几天了。东西是拿到了,可是怎么用呢?到时候,它能出来吗?出来了,
能认我吗?思来想去,决定死马当活马医,试试话本子里的方法。反正成功了就是成功了,
失败了也没什么损失。话本子里灵物认主,都是滴血的。我拿出绣花针,刺中指腹,
挤出血滴在上面。血落下的瞬间,红玉闪了闪光,竟然把血全吸收进去了!
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接着是平直的音调,
带着嘶哑:检测到灵魂频率与 DNA 在宿主数据库中有记录,权限认证通过。好像,
真的,成功了?!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能做的都做了,就看八日后,系统能不能出现了!
但是......我拿出裴凛给我的信号弹,也小心地摆放在桌面上。一边是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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