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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皇后开始写“帝王起居录”

85年老书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85年老书虫”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当皇后开始写“帝王起居录”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沈书言萧彻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主角为萧彻,沈书言的古代言情,爽文,婚恋,沙雕搞笑,追夫小说《当皇后开始写“帝王起居录”由作家“85年老书虫”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91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0 22:51:41。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当皇后开始写“帝王起居录”

主角:沈书言,萧彻   更新:2025-09-21 02:2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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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陛下,您的筷子拿反了我叫沈书言,当朝皇后。我爹是太史令,我爷爷是太史令,

我祖宗十八代,基本都是太史令。我们沈家人的血液里,流的不是血,是墨水。

所以我对争宠这事儿,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你想想,跟一群女人抢一个男人,多累啊。

有那时间,我不如多看两卷史书。可我爹说了,身在皇后之位,不争,就是死。

要么在后宫的刀光剑影里杀出一条血路,要么就另辟蹊径,找点别的事干,

干到皇帝离不开你。于是,我选了后者。我决定,重操祖业,写一本《帝王起居录》。

皇帝萧彻第一次见我抱着个小本本跟在他身后时,那表情,活像见了鬼。“皇后,

你在做什么?”他刚下早朝,一脸疲惫,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我恭敬地行礼,

然后打开我的小本本,提起笔,悬腕,记录。“回陛下,臣妾在记录。”“记录什么?

”“记录陛下。”我头也不抬,“辰时三刻,陛下于太和殿下朝,着明黄常服,面有倦容,

龙行虎步间,左脚比右脚快了半分,似心有烦忧。”萧彻的脸,肉眼可见地黑了。

“谁让你记这些的?”“臣妾自己。”我老实回答,“臣妾出身史官世家,记录,

是臣妾的天职。”他大概是被我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给噎着了,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聊。”说完,他甩袖就走,去了御书房。我赶紧合上本子,

提着裙摆,颠儿颠儿地跟了上去。他看奏折,我就在旁边支个小桌子,磨墨,记录。

“辰时四刻,陛下入御书房,批阅奏折。户部尚书的折子,陛下看了三遍,朱笔悬而不落。

兵部尚常的折子,陛下只看了一眼,便掷于一旁。”“闭嘴!”萧彻终于忍不住了,

把手里的朱笔往桌上“啪”一扔。我立刻在本子上写:“辰时五刻,陛下龙颜大怒,

掷笔于案,声如惊雷。”“你还写!”“臣妾惶恐。”我嘴上说着惶恐,手里的笔,

稳得一批。他大概是拿我没辙了,深吸一口气,指着我,半天,又泄了气。“随你。”我懂,

这是帝王的“懒得理你”的意思。中午传膳,二十四道菜,摆了满满一桌。萧彻没什么胃口,

随便夹了两筷子。我边吃边记。“午时初,陛下用膳。食了三口西湖醋鱼,一口白玉豆腐,

唯独没碰华贵妃宫里送来的燕窝羹。”他夹着一块豆腐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是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我顶着他杀人般的目光,

淡定地又扒拉了两口饭。然后,我抬起头,很真诚地提醒他:“陛下,您的筷子,拿反了。

”他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内侍们吓得,跪了一地。

我赶紧在本子上补了一笔:“午时一刻,陛下心神不宁,食不知味,失手落箸。臣妾以为,

或与早朝之事有关,待查。”那天下午,华贵妃来请安,在我这里哭得梨花带雨。“姐姐,

陛下是不是厌弃我了?我宫里送去的燕窝羹,陛下一口都没动。”华贵妃华嫣然,丞相之女,

圣眷正浓,是这后宫里,最扎眼的一朵牡丹花。我翻开我的小本本,很认真地查阅。

“妹妹别急。”我指着记录,给她分析,“你看,陛下今日只吃了两样菜,西湖醋鱼,

白玉豆腐。这两样菜,都是御膳房做的。所以,问题不在于你的燕窝,而在于,陛下今天,

就没什么胃-口。”华贵妃半信半疑地走了。晚上,萧彻翻了我的牌子。他不是来宠幸我的,

他是来兴师问罪的。他把我的小本本抢过去,翻了两页,气得手都抖了。“沈书言,

你真是好样的!”“你不仅记朕,你还拿朕的行踪,去跟妃嫔做人情?”我跪在地上,

一脸无辜。“臣妾只是,在陈述事实。”“事实?”他冷笑,“那朕问你,你记这些,

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我看着他,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回答:“为了青史留名。

”他大概,是我见过,第一个被这四个字,噎得说不出话来的皇帝。2. 陛下,

今日的人设是“宽厚”从那天起,萧彻就跟我杠上了。他想方设法地,

想让我这本《起居录》写不下去。比如,他一天之内,换八套衣服。我记。“巳时换常服,

午时换礼服,未时又换回常服,申时为见西域使臣,换了胡服。臣妾以为,陛下此举,

颇有深意,或为迷惑朝臣,或为……单纯的无聊。”比如,他故意在我面前,

说一些颠三倒四的话。“朕觉得,丞相说得对。不对,太傅说得更有道理。算了,

还是太后说得是。”我记。“陛下于御书房内,左右为难,言辞反复。可见朝堂之上,

派系林立,掣肘颇多,帝心亦有所忌惮。”他抢过我的本子一看,脸都绿了。“沈书言,

你是不是觉得,朕很好玩?”“臣妾不敢。”我低眉顺眼,“臣妾只是,

一个没有感情的记录者。”他大概是觉得,从正面击溃我,已经不可能了。于是,

他换了个法子。他开始,冷落我。他一连半个月,没踏进我坤宁宫一步。我的日子,

清闲得能长出蘑菇来。宫女晚月急得团团转。“娘娘,您就一点都不急吗?外面都传遍了,

说您失宠了。”“急什么。”我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翻着史书,“正好,我把前朝的史料,

再整理一遍。”晚月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表情。可她不知道,萧彻虽然不来我这里,

但我自有办法,知道他每天的动向。我花钱,买通了御书房的小太监。每天,

他都会偷偷递一张纸条给我,上面,写满了萧彻一天的吃喝拉撒。所以,我的《起居录》,

一天都没断过。半个月后,萧彻大概是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终于“大驾光临”了。

他来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晒我的小本本。一排排,摊在竹席上,很有成就感。

他看着那些本子,眼角抽了抽。“皇后,倒是清闲。”“托陛下的福。”我起身行礼。

他大概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他坐下后,故意问我:“皇后可知,朕这半个月,

都做了些什么?”我点点头。“知道。”我走到那堆本子里,准确地,抽出了最近的一本。

我翻开,念给他听。“三月初七,陛下与华贵妃在御花园放风筝,风筝线断了。

”“三月初九,陛下夜宿淑妃宫中,但只盖着被子聊了一晚上天。”“三月十二,

陛下在御书房,对着一只鹦鹉,骂了半个时辰的‘老匹夫’。臣妾猜测,‘老匹夫’,

指的应该是丞相大人。”我每念一条,萧彻的脸,就黑一分。念到最后,他整个人,

都快成锅底了。“够了!”他低吼道。我合上本子,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陛下,臣妾记的,

可有错漏?”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我俩就这么,

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半天。最后,是他,先败下阵来。他泄了气,往椅子上一靠,整个人,

都透着一股子,生无可恋的疲惫。“沈书言,朕,服了你了。”我笑了。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我的《起居录》,算是,得到了官方认证。第二天,早朝前。萧彻破天荒地,

把我叫到了御书房。他换好了龙袍,一脸的严肃。“沈书言,朕问你。”“陛下请讲。

”“你觉得,朕今天上朝,该是个什么样子?”我愣了一下,没明白他什么意思。“朕是该,

雷厉风行一点,还是,和风细雨一点?”他有点不耐烦地解释,“朕今天要提拔几个人,

都是寒门出身,没什么背景。朕怕,丞相那帮老狐狸,会跳出来反对。”我懂了。他这是,

在问我,他今天的“人设”是什么。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年轻的帝王,有点意思。

他不是在胡闹。他是在,用一种,他自己的方式,在跟我,这个“史官”,探讨治国之道。

我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我说:“陛下,今日的人设,是‘宽厚’。

”“宽厚?”“对。”我点点头,“您今天要提拔新人,若是表现得太过强硬,

会显得您刚愎自用,反而,会激起老臣们的逆反之心。”“不如,您就表现得,

虚怀若谷一点。多听听他们的意见,哪怕是反对的意见。”“您要让他们觉得,

您虽然有自己的想法,但您,还是尊重他们这些老臣的。”“这叫,以退为进。

”萧彻看着我,眼神,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真正的,审视。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

沉默了很久。然后,他转身,走出了御书房。那天,早朝很顺利。萧彻提拔的那几个新人,

虽然也遭到了反对,但最终,还是,有惊无险地,通过了。晚上,他来我这里用膳。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把他自己碗里的,一块最大的鱼肉,夹到了我的碗里。

3. 这出戏,臣妾给陛下打满分自从确立了“人设”这个业务之后,

萧彻来我坤宁宫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我们俩的关系,很奇妙。不像夫妻,

倒像一对……合伙人。他负责在前面,演。我负责在后面,给他写剧本,兼做现场记录。

比如,今天,太后要把她娘家侄女,塞进宫里来。早朝前,萧彻愁眉苦脸地问我:“今天,

朕该怎么办?”“病了。”我言简意赅。“病了?”“对。”我一边磨墨,一边说,

“就说您,偶感风寒,头疼得厉害。太后总不好,逼一个生病的儿子,去临幸她的侄女吧。

”萧彻将信将疑。“能行吗?”“试试就知道了。”于是,那天,整个皇宫都知道了,

皇帝陛下,病了。病得,下不了床。太后亲自来看他,他躺在龙床上,脸色惨白抹了粉,

嘴唇干裂一天没喝水,气若游丝地咳嗽着。那演技,啧啧。我躲在屏风后面,一边看,

一边在我的小本本上奋笔疾书。“帝,善演。太后至,帝以帕掩口,作力不能支状。咳三声,

喘五息,目中含泪,令人见之不忍。”太后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嘘寒问暖了半天,最后,

只能,悻悻而归。人一走,萧彻立刻从床上,生龙活虎地蹦了起来。“沈书言,你这招,

真他妈的好用!”他兴奋得,连“朕”都忘了说。我从屏风后走出来,对他,拱了拱手。

“陛下,这出戏,臣妾给您打满分。”他得意地笑了,像个得了糖吃的孩子。可笑着笑着,

他又叹了口气。“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我当然知道。太后和丞相,就像两座大山,

压在他的头上。一个,是他名义上的母亲,代表着后宫和宗室的力量。一个,

是他的岳丈华贵妃的爹,代表着前朝和世家的利益。他这个皇帝,当得,憋屈。

“慢慢来。”我说,“饭要一口一口吃,仗要一场一场打。”他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

“沈书言,你好像……什么都懂。”“臣妾不懂。”我摇摇头,“臣妾只是,

史书看得多罢了。”“史书上,像您这样的皇帝,有很多。”“有的,赢了。有的,输了。

”“赢的那些,都有一个共同点。”“是什么?”他追问。“能忍。”我看着他的眼睛,

很认真地说:“忍常人所不能忍,方能,成常人所不能成之事。”他沉默了。那天晚上,

他没有回他的寝宫。他就睡在了,我这里的偏殿。我们俩,一人一间房,隔着一堵墙。半夜,

我听见,他好像,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我抱着我的小本本,也睡不着。我在想,我这么做,

到底对不对。我爹让我,另辟蹊径,自保。可现在,我好像,已经,不知不觉地,被卷进了,

一场,更大的漩涡里。我不再是,一个单纯的,记录者了。我成了,他的,谋士。史官,

干政。这在历史上,可是大忌。我有点,害怕了。可第二天一早,当我看到,

萧彻走出偏殿时,那双,重新变得,坚定而明亮的眼睛时,我又觉得,或许,我并没有做错。

历史,不应该,只是被记录。如果可以,我希望,我笔下的这段历史,能有一个,好的结局。

4. 陛下,您的人设好像有点崩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宫里,也变得,越来越不太平。

起因是,江南大旱,灾民遍地。朝廷拨下去的赈灾款,却像是,石沉大海,

一点水花都没见着。朝堂上,吵成了一锅粥。以丞相为首的一派,主张,再追加拨款。

以御史大夫为首的清流一派,则坚持,要先彻查,之前的款项,到底去了哪里。

萧彻被他们吵得,一个头两个大。“一群饭桶!”他在御书房里,大发雷霆,

“国库都快被掏空了,还拨!拿什么拨!”我默默地记下:“帝,为国库空虚而忧,

性情暴躁,怒斥群臣为饭桶。言辞,颇为贴切。”他看见我还在写,气不打一处来。

“你就知道写!你就不能,帮朕想想办法?”“办法,不是没有。”我说。“快说!

”“开源节流。”我吐出四个字。“废话!”“开源,一时半会儿,怕是开不了。

”我看着他,慢悠悠地说,“但节流,现在,就可以开始。”“怎么节?”“从后宫开始。

”我指了指外面,“就从,华贵妃宫里,那座,用南海明珠,装饰的假山开始。”萧彻的脸,

沉了下来。“你是想让朕,抄了华贵妃?”“臣妾不敢。”我摇摇头,“臣妾只是觉得,

国难当头,后宫,理应,为陛下分忧。陛下您,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树立一个,勤俭爱民的,

明君人设。”他盯着我,看了很久。“沈书言,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话是这么说,

但他,还是采纳了我的建议。第二天,他就下了一道圣旨。主旨思想就是,国家没钱了,

大家,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吧。后宫所有人的用度,减半。所有不必要的奢华装饰,

全部拆除,变卖,充入国库。首当其冲的,就是华贵妃那座,亮瞎人眼的,明珠假山。

华贵妃哭着,来找萧彻。萧彻按照我给他设定的“痛心疾首”人设,拉着她的手,声泪俱下。

“爱妃啊,不是朕无情,实在是,灾民太苦了啊!”“朕一想到,他们连饭都吃不饱,

朕这心里,就跟刀割一样啊!”“你就当,是替朕,替天下百姓,积福了,好不好?

”一番话说下来,华贵妃被他哄得,不仅不闹了,还主动,捐出了自己一半的私房钱。

那场面,感人肺腑,催人泪下。我在旁边看着,差点都信了。事情,办得很漂亮。

既充实了国库,又为萧彻,赚了一波好名声。清流一派的官员,对他,大加赞赏。

可我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丞相,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打劫”了,

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不像,他那只老狐狸的风格。果然,没过几天,就出事了。宫里,

开始流传起,一些风言风语。说我,善妒,心机深沉。说是我,看不惯华贵妃得宠,所以,

才怂恿陛下,去抄了她的家底。还说我,是“妖后”,迷惑君心。流言,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晚月气得,直掉眼泪。“娘娘,这肯定是华贵妃,在背后搞鬼!”我倒是,很平静。

“不一定是她。”我说,“她没这个脑子。”“是丞相。”晚上,萧彻来了。他一脸的愧疚。

“书言,让你受委屈了。”“陛下言重了。”我正在练字,头也没抬,“这点小风浪,

臣妾还受得住。”“朕会去处理的。”“不用。”我放下笔,看着他,“陛下,您忘了,

您现在的‘人设’是什么了吗?”“是什么?”“是勤俭爱民,虚心纳谏的,明君。

”“一个明君,是不会,因为几句流言,就去,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的。

”“那……就任由他们,这么污蔑你?”他急了。“不然呢?”我笑了,“陛下,您别忘了,

我也是您‘人设’的一部分。”“一个,能被几句流言打倒的皇后,怎么配得上,

一个千古明君呢?”他看着我,愣住了。我走到他身边,帮他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领。

“陛下,别担心。”我说,“丞相这盘棋,才刚开始下呢。我们,慢慢陪他玩。”他忽然,

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掌,很热,很干燥。“书言,”他看着我,眼神,

前所未有的,认真,“有你,真好。”我的心,漏跳了一拍。我赶紧,不动声色地,

抽回了我的手。然后,我指了指他,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陛下,

”我很煞风景地提醒他,“您的人设,好像有点崩。”5. 朕的皇后,

只能朕自己欺负流言,愈演愈烈。甚至,有御史上书,说我“牝鸡司晨,干预朝政”,

请求萧彻,废了我。那道奏折,被萧彻,当场就给撕了。“朕的皇后,是什么样的人,

朕比你们清楚!”他在朝堂上,大发雷霆,“谁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朕,不讲情面!

”他这是,在维护我。可他越是这样,那些流言,就传得越凶。因为,这坐实了,

我“迷惑君心”的罪名。丞相这一招,叫,阳谋。他就是要,逼着萧彻,在我,

和他的“明君”声誉之间,做个选择。要么,为了我,落一个“宠幸妖后”的骂名。要么,

为了名声,废了我这个皇后。怎么选,都是输。“他妈的!”萧彻在御书房里,气得直转圈,

“这老匹夫,欺人太甚!”我倒是,很淡定。我在旁边,给他沏了杯茶。“陛下,息怒。

”“息怒?朕怎么息怒!”他一拳,砸在桌子上,“朕总不能,真的废了你吧!

”我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如果,这是最好的选择,也未尝不可。”我说。他猛地,

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你说什么?”“我说,”我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

“一个皇后之位而已,臣妾,没那么在乎。”“你不在乎,朕在乎!”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愣住了。他好像,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别过脸,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又开口。

“沈书言,你给朕听好了。”他的声音,又低又沉,“朕的皇后,只能是-你。”“谁也,

动不了你。”“朕说的。”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有点疼,又有点,

暖。“陛下,”我轻声说,“您先坐下,听臣妾,慢慢说。”他坐了下来,但还是一脸的,

不高兴。“丞相的目的,是想让您,陷入两难。”我说,“那我们,就让他,也尝尝,

两难的滋味。”“什么意思?”“您还记得,江南的赈灾款吗?”我问。他点点头。

“那笔钱,到现在,还没查出下落。”“臣妾敢断定,那笔钱,十有八九,进了丞相一派的,

口袋。”“只是,我们现在,没有证据。”“所以,我们要,逼他,自己露出马脚。

”“怎么逼?”“很简单。”我笑了,“过几天,就是太后的寿辰了。到时候,您就下旨,

让百官,都‘尽尽孝心’。”“就说,国库空虚,太后的寿宴,就不大办了。但是,

心意要到。”“让各位大臣,自愿捐款,为太后,祈福。”萧彻的眼睛,亮了。

“你是想……”“没错。”我点点头,“丞相一派,刚刚贪了那么大一笔钱,正是,

手头最‘宽裕’的时候。”“到时候,他们捐,还是不捐?”“捐少了,显得心不诚,

对太后不敬。”“捐多了……呵呵,那就有意思了。”“一个,家里米都快揭不开锅的,

清廉官员,哪来那么多钱,捐给太后?”“到时候,都不用我们去查。御史台那帮人,

口水都能,把他们淹死。”萧彻听完,一拍大腿。“妙啊!”他看着我,眼神里,全是,

毫不掩饰的,欣赏和……笑意。“沈书言,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啊?”“怎么,

这么多,损招?”我白了他一眼。“这叫,谋略。”他笑了,笑得,像个偷了腥的猫。那天,

他心情很好。留在我这里,批折子,一直到深夜。我陪着他,给他磨墨,添茶。烛光下,

他的侧脸,轮廓分明,很好看。我看着,有点出神。他忽然,转过头来,正好,

对上我的目光。“看什么?”他问。“没什么。”我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我的小本本。

“书言。”他叫我的名字。“嗯?”“以后,不许再说,‘废后’那两个字了。”他的声音,

很认真。“为什么?”“因为,”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朕的皇后,只能朕自己欺负。

”“别人,谁都不行。”6. 华贵妃送来的,是一道催命符太后的寿宴,如期而至。一切,

都按照我的剧本,在上演。萧彻下了“自愿捐款”的圣旨。丞相一派的官员,果然,

陷入了两难。捐多了,怕被御史台盯上。捐少了,又怕得罪太后。最后,还是丞相,

那个老狐狸,想了个“折中”的法子。他们每个人,捐的数额,都差不多。不多不少,正好,

是他们一年俸禄的,三分之一。这个数额,很巧妙。既表达了“孝心”,又不会,

显得太过扎眼。“这老东西,还挺能扛。”萧彻有点失望。“别急。”我说,“好戏,

还在后头呢。”寿宴那天,各国使臣,也都来了。其中,就有北狄的使臣。北狄,

是我朝北方的,一个游牧民族。民风彪悍,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这几年,还算安分。

宴会上,北狄的使臣,提出,要跟我们,比武助兴。说是比武,其实,就是挑衅。

他们派出的,是一个,像铁塔一样的壮汉。一连,打败了我们三个将军。朝堂上,一片死寂。

萧彻的脸,难看到了极点。“陛下,臣愿往!”一个年轻的将军,站了出来。我认得他,

是萧彻,前不久,刚提拔起来的,寒门子弟,叫,秦风。秦风武艺高强,很快,就占了上风。

眼看着,就要赢了。那个北狄壮汉,忽然,使了个阴招。他从靴子里,

摸出了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刺向了秦风。秦风躲闪不及,手臂,被划了一道口子。伤口,

立刻,就变成了黑色。太医说,是剧毒,无药可解。萧彻当场,就下令,把北狄使臣,

全都抓了起来。两国关系,瞬间,降到了冰点。一场寿宴,不欢而散。我知道,丞相的后手,

来了。秦风,是萧彻一手提拔的,是“帝党”的,新生力量。现在,他中毒垂危。等于,

是断了萧彻一条臂膀。更重要的是,北狄,是我们最大的,贸易伙伴。我们朝廷的战马,

大部分,都是从北狄买的。现在,两国交恶,贸易一断。战马的供应,立刻,就成了问题。

而负责采买战马的,正是,丞相的人。这下,丞相,就可以名正言顺地,

以“战马短缺”为由,向萧彻施压。甚至,可以借此机会,把军权,牢牢地,抓在自己手里。

好一招,一石二鸟。“老匹夫!”萧彻气得,把御书房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我没有去劝他。我知道,他现在,需要发泄。等他砸累了,我才,默默地走过去,帮他,

收拾地上的碎片。“书言,朕是不是……很没用?”他看着我,声音里,充满了挫败。

“不是。”我摇摇头,“是对手,太狡猾。”“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等。”我说。

“等?”“对。”我看着他,眼神,异常平静,“等一个,能解毒的人。”“太医都说了,

无药可解!”“太医解不了的毒,不代表,别人,也解不了。”说完,我就回了坤宁宫。

我把我这些年,所有的私房钱,都拿了出来,交给了晚月。“去,把京城里,最好的大夫,

不管是宫里的,还是民间的,全都,给我请到秦将军府上。”“还有,在黑市上,贴出悬赏。

”“就说,谁能解此毒,赏金,万两。”晚月被我的大手笔,吓了一跳。“娘娘,

这……这可是我们全部的家当了啊!”“去吧。”我说,“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

就什么都没了。”我这么做,不仅是为了救秦风,更是为了,救萧彻。秦风,不能死。

他死了,萧彻好不容易,才打开的局面,就全完了。三天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秦风的身体,越来越差。萧彻,也三天三夜,没合眼了。就在,我们都快要绝望的时候。

华贵妃,派人,送来了一样东西。她说,是她,偶然得到的,一颗,西域奇药。或许,

能解秦风的毒。那颗药,被装在一个,精致的锦盒里。送药来的,是华贵妃的,贴身宫女。

她把药,交到萧彻手上的时候,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贵妃娘娘说,这药,

能不能救秦将军的命,就看,陛下,舍不舍得了。”我看着那颗药丸,心里,警铃大作。

这颗药,不是解药。是丞相,送给萧彻的,一道催命符。7. 皇后娘娘,

您可真是个神人那颗所谓的“西域奇药”,被送到了太医院。太医们研究了半天,

得出一个结论:这药,确实,能解秦风身上的毒。但是,它本身,也是一种,慢性毒药。

吃了,不出三个月,人就会,五脏六衰而死。死状,跟自然病死,一模一样,根本,

查不出来。好狠的计策。如果萧彻,用了这颗药。秦风,暂时,是保住了。但三个月后,

他还是会死。到时候,丞相,就可以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甚至,还可以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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