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该这样的看着我,他们要这样的看着我,我知道的,他们看着,盯着,藐着我。可他们说话了,他们尖叫了,他们都愤怒了。他们铺天盖地的吼叫,我捂住耳朵,可仍然听的清澈。“你侵犯了我们的东西,利益,利益!你的脚刚刚靠住了对吧!”他们的声音混杂,像是某种昆虫洞穴深处的繁衍。
我是在做梦吗,不,也不对,可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是听不懂,而是不理解。
我就那样小心的站在那里,被***裸的扒光。“说话,说话,说话!他们都在说着!”我看不见身体,只能感觉出自己局促的呼吸,像个破洞风筝,从他们的言语中微微的经过。
我缩在黑里,这是清楚的,也是模糊的,但在梦里,我绝对在黑里。我用着力,用尽了力,把头微微的转动,眼球轻轻的转过去,我看见了高与低的空间。
我在低处,因为我在面对着一面墙,眼球的触感告诉我,他们在高处说话,我的存在无人关注,我也看不见,感觉不到,但他们说的是我,我却清楚。我再没力气动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想要呼救,嘴巴没动,可是声音在脑海里出现,像是挤出来的,但是我却感到了勇敢,我竟然感觉到了勇敢。接着我更快的尖叫着,但他们似乎只在我的脑子里响动,无人理会。
梦里我享受着无穷无尽的勇敢,可梦醒了,那梦没完,就那样断成了两截。我确信自己在梦中死了,在醒后的一瞬间,我记起了梦的后来。
我在房间里躺着,我在黑里。透过薄薄的窗纱,我看见外边白了,白的狰狞。
现实快速回归。我想起人们会装上笑脸,会用言语利己,可我不会,我想要学,可我仿佛残疾的,我只会吐出更肮脏的,蹩脚的可笑语言。
他们说“那个家伙啊,胆小如鼠,是个窝囊废,三脚都踢不出一个屁来,话都说不利索,哈哈哈。。”
梦,梦在我的头脑刺痛,我浑身开始战栗 ,我贴着墙。对,没错,可那人为什么在我的面前呢,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