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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厂抵债,我送堂哥踩缝纫机

喜欢藏鼠兔的阿竹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现实情感《废厂抵我送堂哥踩缝纫机》是大神“喜欢藏鼠兔的阿竹”的代表肖芳顾明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废厂抵我送堂哥踩缝纫机》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现实情感,爽文,家庭,职场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喜欢藏鼠兔的阿主角是顾明,肖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废厂抵我送堂哥踩缝纫机

主角:肖芳,顾明   更新:2025-09-23 11:5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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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拍着胸脯,说民宿项目稳赚不赔,四六分成,我信了。150万砸下去,

我以为换来的是财富,结果是噩梦。短短半年,他宣布血本无归,

要拿祖宅旁的老旧厂房抵给我。我当场懵了,那地方,废弃多年,没人要。

我问他:那厂房也就值30万,剩下的120万你怎么还?他嘴角一勾,

反问我一句更狠的话。01“顾宁,你拿了这破厂房,还敢跟我提剩下的钱?

”顾明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精准地扎进我的耳膜。

他整个人陷在办公室那张巨大而柔软的真皮沙发里,身体后仰,姿态傲慢到了极点。

“就凭你,还能把我怎么样?你真以为自己有本事追讨?”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眼前那张曾经让我倍感亲切的脸,此刻扭曲成一个陌生的、狰狞的符号。空气仿佛凝固了,

他办公室里那股昂贵的雪松香氛,此刻闻起来却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烂气息。

我感觉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尽数褪去,四肢冰冷得像刚从冰柜里捞出来。

手心攥得死紧,尖锐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的软肉里,那点刺痛感,是我唯一能抓住的真实。

他看到我煞白的脸,眼中的嘲讽更浓了,甚至还带上了一丝玩味的欣赏,

像在观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困兽。“别忘了,咱们顾家,讲究的是和气生财。

”他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五官显得模糊不清,

只有那份高高在上的轻蔑无比清晰。“你为了这点钱,非要闹到大家都难看吗?”“这点钱?

”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胸口剧烈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般的痛感。

那是我工作十年,省吃俭用攒下的全部积蓄,是我对抗未来所有不确定性的底气。现在,

他说,是“这点钱”。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十字街头的傻子,

任由他用言语的石子一下下地砸,尊严碎了一地。“这厂房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被我质疑后恼羞成怒的尖刻,“别人求着我都拿不到!

你以为现在这行情,还有谁能帮你?你那点存款,够请什么样的律师?

”强烈的无力感和绝望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原来亲情在某些人眼里,不过是可以随时丢弃的廉价道具。

顾明站起身,踱步到我面前,他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他俯下身,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威胁:“别想着去告我。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一分钱都拿不回来,到时候你损失更大,

还会让爸妈在整个家族里都抬不起头。你爸刚走,你想让他地底下都不安宁吗?

”他竟然提起了我刚刚过世的父亲。那份沉甸甸的悲伤,瞬间被他无耻的言语点燃,

化为滔天的怒火。我深吸一口气,强行把即将夺眶而出的液体逼回去,抬起头,

死死地盯着他。那一刻,我在他眼中看到了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恶意和蔑视。

那是一种毒蛇盯住猎物的眼神,冰冷,又带着一丝残忍的兴奋。我没有发作。

我甚至连一个反驳的字都没有说。我只是转身,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一步步走出了他那间地狱般的办公室。门在身后关上的瞬间,我几乎是踉跄着冲向电梯。

回家的路上,我把车开得飞快,窗外的街景扭曲成一道道流光。眼泪终于决堤,

模糊了整个世界。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我却能听到自己内心深处,

某种东西正在破土而出的声音。那是一种被压抑到极致后,疯狂滋生的、名为反抗的情绪。

顾明,你等着。02回到空无一人的家,我瘫倒在沙发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悲伤、愤怒、屈辱,像无数只手,把我死死地拖入深不见底的泥潭。我摸出手机,

颤抖着拨通了闺蜜肖芳的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再也绷不住了,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

把顾明说的每一句混账话,每一个轻蔑的眼神,都一字不漏地倒了出来。“我操!

这个王八蛋!你等着,我马上过来!”肖芳在电话那头的怒吼,

比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更能抚慰我此刻破碎的心。半小时后,门铃被按得震天响。我打开门,

肖芳一阵风似的冲进来,看到我红肿得像核桃一样的双眼,她二话不说,

先给了我一个用力的拥抱。“哭,哭出来就好了。”她拍着我的背,语气心疼又愤怒,

“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太相信‘亲情’这两个字了。”我趴在她的肩膀上,

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化作了泪水。等我情绪稍稍平复,肖芳拉着我坐下,

递给我一杯温水,眼神已经恢复了律师特有的冷静和锐利。“宁宁,

我们来分析一下顾明这番话。”她的逻辑清晰得像手术刀,“他为什么敢这么嚣张?第一,

他笃定你没能力,也没资源跟他斗。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他笃定你会顾及所谓的亲情和家族颜面,不敢把事情闹大。”她的话,

精准地剖开了顾明的险恶用心。我听完,胸中的怒火再次升腾,那是一种理智回归后,

更加清醒的愤怒。“我不甘心。”我握紧了水杯,温热的触感也暖不了我冰冷的手指,

“那150万,是我爸妈和我这么多年的心血,不能就这么打了水漂。”“当然不能!

”肖芳斩钉截铁地说,“但现在不能硬碰硬。你越是表现得激烈,他越是得意,也越会防备。

”她看着我,目光灼灼:“所以,第一步,你先不要轻举妄动。表面上,

你‘被迫’接手那个破厂房,让他放松警惕。”“接受?”我不解。“对,接受。但是,

要留好所有证据。”肖芳的语速很快,思路却异常清晰,“同时,

我们必须暗中调查两件事:第一,顾明这个民宿项目到底是怎么亏的,

有没有诈骗的嫌疑;第二,那个厂房,到底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猫腻。他这种人,

会好心给你一个价值30万的资产?我不信。”一瞬间,我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

混乱的思绪里照进了一丝光亮。“可是……他毕竟是我堂哥。”那份从小到大的情分,

像一根看不见的线,依然在拉扯着我。“顾宁!”肖芳严肃地打断我,“你清醒一点!

当他用你刚过世的父亲来威胁你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是你堂哥了,

他只是一个无耻的、贪婪的骗子!你必须放下心中那份可笑的‘亲情包袱’,否则,

你只会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她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是啊,

亲情……我想起父亲刚去世那段时间,嫂子闻着腥味就凑了过来,

旁敲侧击我继承的40万遗产。我留了个心眼,只说拿了5万。她当晚就迫不及待地打电话,

拉我进什么“稳赚”的投资项目,想把我那“5万块”也榨干。那一次,

我已经领教了所谓亲人的贪婪。而顾明,比他老婆的手段要高明得多,也狠毒得多。

我开始用力回忆,当初顾明是如何花言巧语诱骗我投资的。他说这是政府扶持的项目,

稳赚不赔。他说他有人脉有资源,保证一年回本。他说看在我是他亲妹妹的份上,

才带我一起发财,四六分成,我占四。每一个承诺,每一句“为了你好”,现在回想起来,

都像淬了毒的蜜糖,甜言蜜语的背后,是早就挖好的陷阱。我握紧了拳头,

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肖芳,你说得对。”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眼神里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坚定。“我要争这口气。不仅仅是为了钱,更是为了我自己,

为了我以后不再被任何人当成软柿子捏!”03肖芳的预料精准得可怕。第二天一早,

我的大伯大妈,也就是顾明的父母,就提着一堆水果登门了。他们一进门,

就摆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大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还没开口,眼圈先红了,

掏出手绢就开始抹泪。“宁宁啊,我们都知道你委屈。可小明他也不是故意的啊,

做生意哪有稳赚不赔的?他投资失败,自己亏得更多,心里已经很难受了,

你就别再‘逼’他了,行吗?”她字字句句都在说我“逼”他,

仿佛我才是那个咄咄逼人的加害者。“是啊,宁宁。”大伯在一旁摆出长辈的姿态,

语重心长地接话,“钱财乃身外之物,亲情才最重要。你们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妹,

为这点事伤了和气,多不值当。”我听着他们一唱一和的双簧,

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内心深处,是极度的讽刺和心寒。

这就是我从小尊敬的长辈,这就是平日里对我嘘寒问暖的大伯大妈。在他们儿子和我之间,

他们毫不犹豫地选择蒙上眼睛,堵住耳朵。“大伯,大妈。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不是‘这点事’,是150万。而且,

顾明不是投资失败,他是从一开始就设好了局骗我。”“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哥!

”大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拔高了音量,脸上的悲伤荡然无存,只剩下被冒犯的愤怒,

“他可是你亲哥!你怎么能把他说得跟个骗子一样!”“就是!小孩子家家的,说话没分寸!

”大伯的脸也沉了下来,“顾全大局,懂不懂?你这样闹出去,丢的是我们整个顾家的脸!

以后家族聚会,你还好意思来吗?让别人怎么看我们?”家族聚会。

又是这套道德绑架的说辞。我看着他们俩那张自私又冷漠的脸,忽然觉得很累。

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孤独感,密不透风地将我包裹。我不再反驳了,只是静静地听着。

任由他们那些名为“劝慰”、实为“威胁”的话语,像无形的绳索一样,一圈一圈地勒紧我。

我在观察,在忍耐,也在记忆。记下他们此刻的每一分丑恶嘴脸。等他们终于说累了,

心满意足地离开后,我走进卧室,从抽屉里翻出一本旧相册。相册里,

有一张多年前的全家福。照片上的大伯大妈笑容和蔼,年少的顾明搂着我的肩膀,亲密无间。

那份曾经我视若珍宝的温暖,此刻看起来,冰冷得刺骨。我伸出手,

轻轻抚过照片上自己的脸,泪水无声地滑落。“嗡——”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

来自顾明。上面只有简短的六个字:“识时务者为俊杰。”那冰冷的文字,像一颗火星,

瞬间点燃了我心中压抑的滔天怒火。我猛地抹干眼泪,眼神一点点变得冰冷、坚硬。

去他的亲情!去他的顾全大局!我拿起手机,拨通了肖芳的电话,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我想清楚了。”“我们开始吧。”04在顾明的连番催促下,

我“不情不愿”地去和他签了那份草率的抵押协议。整个过程,我全程冷着脸,一言不发。

顾明则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签字的时候,笔尖在纸上划出嚣张的弧度。

他不时用那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瞥我一眼,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他大概觉得,

我已经彻底认命了,成了一只任由他宰割的羔羊。拿到那串锈迹斑斑的钥匙后,

我立刻约了肖芳,一同前往那个所谓的“厂房”。车子七拐八绕,开进一条偏僻的小路,

最终停在一扇破败的铁门前。眼前的景象,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厂房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红砖墙上布满了青苔和裂缝,几扇窗户的玻璃碎得不成样子,黑洞洞的,

像一只只没有眼珠的眼睛。四周荒草长得比人还高,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尘土和植物腐烂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不快的气息。

“这孙子也太不是东西了。”肖芳都忍不住骂了一句。我们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走了进去。

厂房内部更是破败不堪,地上堆积着厚厚的灰尘和一些废弃的杂物,

头顶的钢梁上挂满了蜘蛛网,阳光从屋顶的破洞里投下来,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柱,光柱里,

无数的尘埃在飞舞。肖芳不愧是专业的,她没有被眼前的破败景象影响,而是立刻开始勘察。

她敲了敲墙壁,看了看裸露的电线,又走到角落查看水管的接口。“结构、水电基本都废了。

”她得出初步结论,“土地性质是工业用地,周边没配套,想转型很难。这个地方,

别说30万,我看连20万都未必有人肯接盘。”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尽管早有预料,

但亲眼证实顾明的欺骗有多么恶劣,还是让我感到一阵窒息。但我很快注意到一个细节。

肖芳也发现了。“宁宁,你觉不觉得奇怪?”她指着一根巨大的承重柱,“这厂房虽然破,

但你看这钢筋混凝土的结构,用料扎实得有点过分了。

完全不像一个普通的乡镇小厂房的规格,倒像是军工级别的标准。”经她提醒,我才发觉,

这厂房的骨架异常坚固,似乎当初建设时是下了血本的。

这和我对普通废弃厂房的印象完全不同。我们继续往里走,在厂房深处一个相对干净的角落,

发现了一些被刻意清理过的痕迹。地面上,有拖拽重物留下的划痕。墙角,

赫然摆着一个半人高的保险箱,箱门大开,上面有明显被暴力撬开的痕迹,里面空空如也。

我的心猛地一跳。谁会把保险箱放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又是什么人会费这么大劲把它撬开?“看来有人在我们之前来过,而且,是在找东西。

”肖芳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她拿出我签协议时顺手复印的厂房地契和产权文件,

仔细地翻看。“你看这里,”她指着文件的一角,“土地使用年限,竟然是70年,

而且是从十几年前才开始算的,还剩下五十多年。一般的工业用地,可拿不到这么长的年限。

”疑点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我压下心头的激动,继续在厂房里搜寻。

在厂房后墙一处被浓密藤蔓覆盖的地方,我脚下好像绊到了什么硬物。

我拨开那些纠结缠绕的藤蔓,一块半埋在土里的石碑,露了出来。石碑上布满青苔,

但能依稀看到上面刻着一些模糊的、我完全看不懂的文字和图案。它看起来,

绝对不是一块普通的纪念碑。我立刻用手机拍下照片,发给了肖芳。肖芳放大照片,

看了许久,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宁宁,这不像是一个普通旧厂房会有的东西。

”她沉声说,“我感觉,顾明不仅仅是在用这个破厂房抵债,他可能是在……故意掩盖什么。

”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那一刻,我们都明白了。这座看似一文不值的废弃厂房背后,

恐怕隐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很可能就是我反击顾明的关键!05回到家,

我和肖芳立刻展开了行动。肖芳通过律所的关系,

联系到一位在大学里研究古建筑和地方史的教授,将石碑的照片匿名发了过去。

我们紧张地等待着。两个小时后,教授的回复邮件来了。邮件的内容,

让我们俩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教授说,石碑上的图案和文字,虽然模糊,

但可以辨认出是一种非常罕见的古代水利工程的结构图标记,属于某个特定朝代的官方项目。

他推断,这座厂房所在的土地之下,极有可能埋藏着一处重要的历史遗迹!

我的心脏砰砰狂跳。历史遗迹!这个词的分量,远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我立刻联想到了厂房那异常坚固的建筑结构,以及那个被暴力撬开的保险箱。

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我脑海中成型:顾明,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个秘密?他撬开保险箱,

拿走了里面可能存在的、关于这处遗迹的更关键的资料,然后,

用这个看似一文不值的“空壳”厂房来抵我的债!“如果真的涉及文物,

那事情的性质就完全变了。”肖芳的表情无比严肃,“这不仅仅是债务纠纷,

顾明可能涉嫌故意隐瞒和非法侵占国有资产!”“我该怎么做?”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们还需要更多证据。”肖芳条分缕析,“第一,

我要马上去查这块地皮近期的所有相关市政规划文件,看有没有异常。第二,

你必须立刻开始收集顾明在找你投资民宿项目前后,所有的财务流水和投资记录,

我们要证明他所谓的‘血本无归’是个谎言。”接下来的几天,我过上了双面人的生活。

白天,我是公司里那个沉稳干练的中层管理者,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工作。一到晚上,

我就化身为一名侦探。我开始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关于那片旧厂房的零星旧闻。

我甚至找到了几个住在祖宅附近的老邻居,旁敲侧击地跟他们聊天。

其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无意中提了一嘴。他说,大概三四年前,

曾经有一队穿着制服的人,像是地质勘测队的,在厂房附近叮叮当当地作业了好几天,

又是钻探又是测绘的,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悄无声息地撤走了。地质勘测队!

这个信息,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中的迷雾。

我立刻将这条线索和石碑、保险箱、顾明的行为串联了起来。

一个更加完整、也更加阴险的计划,在我脑海中浮现:顾明,

通过某种渠道很可能是贿赂,提前得知了勘测队在这里发现了重要遗迹的消息。

他又得知这个项目因为某些原因被暂时搁置了。于是,

他处心积虑地设计了那个根本不可能盈利的“民宿项目”,骗走我的150万,

让我陷入财务困境。然后,再“仁慈”地把这个他早就知道价值连城的“废厂房”抵给我,

等将来项目重启,时机成熟,他再用一个极低的价格,从我这个“不懂行”的傻妹妹手里,

把这块地“买”回去!好一招金蝉脱壳!好一招一石二鸟!他不仅要赖掉我的150万,

还要利用我,替他暂时保管这块风口浪尖上的肥肉!就在这时,肖芳的电话打了过来,

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宁宁!我查到了!一份被紧急撤回,

但还留有存档记录的政府内部公告!”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公告上写了什么?

”“那份公告,是关于城市未来五年发展规划的草案。在草案里,你那个厂房所在的区域,

赫然被纳入了未来城市重点发展的‘历史文化旅游风貌片区’!”肖芳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说:“一旦这个规划正式公布,那块地的地价,保守估计,将飙升一百倍!

”“而这份草案的初拟时间,就在顾明找你投资民宿项目的前一个月!”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猜测,在这一刻,都得到了证实。真相,远比我想象的更加丑陋,

更加恶毒。我握着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颤抖。我能想象到,顾明在把厂房钥匙交给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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