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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王秀琴李明的其它小说《满月酒一般回多少钱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柠檬不萌吖吖”所主要讲述的是:满月酒婆婆当众扇喜气全老公反手又补一我眼前一我直接断让他背着一身债净身出一年他妈病他跪在我脚“救救我求”他哭着我只问他:“当年扇我耳光可想过今天?”01我穿着那件专门为今天定制的真丝旗暗红色的底子上绣着零星的金色桂镜子里的面色有些苍但妆容精强撑着一股为人母的体怀里抱着刚满月的女儿小她睡得正小小的嘴巴一张一这...
主角:王秀琴,李明 更新:2025-09-23 12: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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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酒上,婆婆当众扇我,喜气全无。老公反手又补一掌,我眼前一黑。我直接断供,
让他背着一身债净身出户。一年后,他妈病危,他跪在我脚下。“救救我妈,求你。
”他哭着说。我只问他:“当年扇我耳光时,可想过今天?
”01我穿着那件专门为今天定制的真丝旗袍,暗红色的底子上绣着零星的金色桂花。
镜子里的人,面色有些苍白,但妆容精致,强撑着一股为人母的体面。
怀里抱着刚满月的女儿小星,她睡得正香,小小的嘴巴一张一合。这是我为女儿挣来的体面。
是我嫁给李明,忍受他妈王秀琴两年多刻薄刁难后,企图挽回这段婚姻的最后一次豪赌。
为了这场满月酒,我自掏腰包,订了本市最高档的酒店宴会厅。我动用了我所有的人脉,
请来了我们两家所有沾亲带故的,还有李明单位的领导同事。我想让所有人看到,我苏明,
生了女儿,一样风风光光。我也想让李明看到,我们的家,靠我,也能撑起门面。婚前,
他妈王秀琴拿着一份公证书,甩在我爸妈面前,得意洋洋。“丑话说在前头,
我们家李明名下这套婚房,还有我跟老头的存款、理财,都是婚前财产,
跟你们家女儿没半点关系。”她那张涂着廉价口红的嘴,咧出一个胜利的弧度,
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即将打折出售的商品。我爸妈气得脸色发青,我却笑了。我拉住我爸,
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轻轻放在王秀琴那份公证书旁边。“阿姨,您说得对,
亲兄弟明算账,夫妻也一样。”“这是我娘家拆迁补偿的300万,我也去做了公证。
”“白纸黑字写清楚了,这笔钱,跟您儿子李明,没有一分钱关系。
”王秀琴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转为一种难以置信的错愕。她大概以为我会哭闹,
会为了嫁给她那“宝贝儿子”而忍气吞声。她没算到,我也会留一手。从那天起,
梁子就结下了。今天,宴会厅里灯火辉煌,宾客满座,觥筹交错。我抱着小星,
像一个提线木偶,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可我的婆婆王秀琴,从进门开始,
那张脸就拉得像别人欠了她三百万。她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黑丝绒套装,
在一片喜庆的红色中,像个不祥的乌鸦。她在我每一个同学、朋友面前,用不大不小,
却足以让周围一桌人都听见的声音,阴阳怪气。“哎哟,现在的人生个女儿都这么大阵仗,
也不怕折了孩子的福。”“我们家李明啊,就是心善,什么都由着她,这钱花得,啧啧,
都能再买辆车了。”“还是生儿子好,能传宗接代,女儿嘛,总是要嫁出去的,赔钱货。
”我抱着女儿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旗袍下的脊背,挺得笔直。我告诉自己,忍。
为了小星,为了这个我曾幻想过的圆满家庭,忍。李明跟在他妈身后,像个小跟班,
不停地给宾客递烟、倒酒,脸上是尴尬又讨好的笑。他偶尔投向我的眼神,
充满了躲闪和哀求,像是在说:“你多担待点,我妈就那样。”我心底冷笑。酒过三巡,
我抱着小星,准备去主桌敬酒。那里坐着李明单位最大的领导,还有我们两家的长辈。
我刚走到桌边,还没来得及开口,王秀琴就像一头发怒的母狮,猛地站起来。
她一把从我怀里抢过小星,动作粗暴得让刚睡醒的小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哭什么哭!
丧气玩意儿!”王秀琴嫌恶地皱眉,看都没看孩子一眼,
直接把小星塞给旁边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你抱一下,这丫头片子不吉利,
别冲了我未来金孙的福气!”她的声音尖利刺耳,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我的脸颊发烫,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强压着心头的滔天怒火,伸出手,声音因压抑而颤抖。“妈,把孩子还给我。
”王秀琴双手抱胸,下巴抬得老高,用鼻孔看我。“还给你?苏明我告诉你,
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你抱个赔钱货出来到处晃,安的什么心?存心让我们李家丢人是不是?
”“我说了,我今天就是要让所有人看看,我们家小星,是我苏明的宝贝!”我一字一句,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的宝贝?”王秀琴冷笑一声,往前一步,扬起手。“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我的左脸上。力度之大,让我整个人都向后踉跄了一步,
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左边脸颊,瞬间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像是被烙铁烫过。
时间仿佛静止了。空气凝固了。女儿的哭声,宾客的窃窃私语,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切。
我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癫的女人。然后,我缓缓地,缓缓地转过头,
看向我身边的男人。我的丈夫,李明。我期待他能站出来,护住我,哪怕只是说一句公道话。
为我,也为我们那被骂作“丧气玩意”的亲生女儿。可他没有。李明站在那里,眼神躲闪,
脸色煞白。在王秀琴命令式的眼神逼视下,他像一个被抽掉了脊梁骨的软体动物。他看着我,
嘴唇哆嗦着,然后,颤抖着,抬起了他的手。“啪!”又是一记更重、更狠的耳光,
扇在了我的右脸上。伴随着他那句轻飘飘,却字字诛心的话:“苏明,别闹了,像什么样子!
快给我妈道歉!”我眼前一黑。世界彻底崩塌了。两边脸颊对称地肿了起来,火烧火燎。
耳朵里除了嗡鸣,什么也听不见。我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那个远房亲戚抱着我大哭的女儿,
手足无措。看到王秀琴脸上那得意的、残忍的笑。看到李明打完我之后,那迅速缩回去,
仿佛怕沾上什么脏东西的手。我感觉不到疼了。心,在那一刻,被这两巴掌彻底扇死了。
所有关于婚姻的美好幻想,所有委曲求全的自我安慰,所有试图维系的最后努力,
都在这一刻,化为齑粉。我不再是那个忍气吞声的妻子苏明。
我是一个被丈夫和婆婆联手公开处刑的母亲。我踉跄着退后两步,用尽全身力气站稳。
冰冷的目光,像一把手术刀,缓缓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那些看热闹的,同情的,鄙夷的,
幸灾乐祸的。最后,我的目光定格在李明和王秀琴那两张丑陋的脸上。那里面,
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意或温情。只有刻骨的、冰冷的、不死不休的恨意。我一言不发。
没有哭,没有闹,没有歇斯底里。我只是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转身,一步一步,
走向那个抱着我女儿的亲戚。我从她怀里,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接回我的小星。
我紧紧地抱着她,像是抱着全世界。然后,我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这个让我作呕的,
所谓喜气洋洋的宴会厅。湿润的眼眶里,没有一滴泪。只有决绝。李明,王秀琴。
这是我苏明,给你们的最后一次妥协。也是我,彻底觉醒的开始。02我抱着小星,
打车回了娘家。深夜的城市,霓虹闪烁,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我怀里的女儿,许是哭累了,
抽噎着睡着了。我用脸颊轻轻蹭着她柔软的头发,冰冷的皮肤下,是火山喷发般的愤怒。
开门的是我妈。她看到我高高肿起的两边脸颊,那清晰的五指印,瞬间就红了眼眶。
“明……明啊,这,这是怎么了?李明那个畜生打你了?”我妈的声音都在发抖,
她想碰我的脸,又怕弄疼我,手悬在半空,不知所措。我爸闻声从房间出来,看到我的样子,
一言不发,转身就去拿外套,嘴里骂着:“我他妈宰了那对狗娘养的!”“爸,妈,
你们别管。”我拉住我爸,声音沙哑,却异常平静。“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
”我妈抱着我,泪如雨下,嘴里却只是反复叹息:“我苦命的女儿啊……”我知道,
他们心疼我,但他们也无能为力。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替我做决定。我把小星安顿好,
回到自己出嫁前的房间。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红肿,狼狈,可笑。我掏出手机,
没有丝毫犹豫,拨通了我大学同学,现在是本市知名律所合伙人的电话。“喂,张律师吗?
我是苏明。我要离婚。”电话那头的张律师显然很惊讶,但职业素养让他很快冷静下来。
“苏明,你别急,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我用最简练的语言,
复述了满月酒上发生的一切。没有情绪,没有哭诉,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我要立刻起诉离婚。财产分割我只有一个要求,他净身出户。女儿的抚养权,必须归我。
”“苏明,你先冷静点。家暴证据确凿,抚养权问题不大。但净身出户,如果对方不同意,
法律上很难支持,除非……”“除非他有重大过错,
并且存在转移、隐匿夫妻共同财产的行为。”我替他说了下去。我挂了电话,连夜开始行动。
我打开电脑,登录了所有我能登录的银行账户、信用卡app、网贷平台。
我是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我工资是李明的两倍还多,结婚这两年,
家里的房贷、车贷、日常开销,几乎都是我在支付。李明工资卡里的钱,
王秀琴总有各种理由“借”走。我一直以为,只要我付出得够多,就能换来家庭的和睦。
现在看来,我只是一个心甘情愿被吸血的傻子。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李明,
我那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丈夫,背着我,用我的身份信息,用我们夫妻共同的信用,
在各大平台借了总计超过一百万的贷款。这些钱,没有一分钱用在我们的家里。我顺藤摸瓜,
查到了资金流向。一笔五十万,转给了王秀琴的账户,备注是“妈,买理财”。一笔三十万,
用来给他那个不成器的表弟还了赌债。还有二十多万,零零散散,不知所踪。
而我们那套婚前公证在他名下的房子,每个月八千块的房贷,一直是我在还。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一笔笔触目惊心的记录,气到浑身发抖。愤怒过后,是彻骨的寒意。
我以为我嫁的是爱情,没想到是嫁给了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一场母子联手的“养老脱贫”计划。第二天一早,我打印了所有证据,交给了张律师。
“苏明,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张律师看着那一沓厚厚的银行流水和借贷记录,
眼神里满是赞赏,“有了这些,别说让他净身出户,让他背一身债滚蛋都行。
”王秀琴的电话,在我关机十二小时后,终于打到了我妈的手机上。她不是来道歉的,
是来兴师问罪的。电话一接通,就是她那尖利刻薄的嗓门。“苏明呢?让她接电话!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翅膀硬了是吧?把好好的满月酒搅黄了,还敢夜不归宿?
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还有没有我们李家的规矩?”我妈气得说不出话,我拿过电话,
按了免提。“王秀琴,你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我的声音很冷。
“你……你敢直呼我的名字?反了你了!”王秀琴在电话那头尖叫,“我命令你,现在,
立刻,马上抱着孩子滚回来!给我跪下道歉!否则,我就让李明跟你离婚,
让你一分钱都拿不到!”我差点笑出声。“好啊,离婚。你现在就让他过来,我们谈谈。
”半小时后,王秀琴和李明出现在了我娘家门口。王秀琴像一只斗胜的公鸡,趾高气昂。
李明跟在她身后,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鹌鹑,眼神不敢与我对视,
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意。“苏明,你闹够了没有?”王秀琴一进门就开骂,
“我们李家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了你这么个搅家精!我告诉你,想离婚可以,孩子留下,
你净身出户!”我没理她,目光直直地看着李明。“李明,我问你,我们结婚两年,
你背着我,用我的信用贷款一百多万,这笔钱,你打算怎么还?”李明猛地抬起头,
眼神里全是惊慌。王秀琴也愣住了。我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将一沓打印好的债务清单,
狠狠甩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纸张散落一地,像他们母子俩破碎的贪婪。
“这是你未经我同意,私自挪用的家庭存款记录。”“这是你用我的名义,
在各个平台的借贷合同。”“五十万给你妈买理财,三十万给你表弟还赌债。李明,
你真是个大孝子,真是个好兄长啊。”“现在,我正式通知你们。”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那两张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的脸。“从今天起,我,苏明,
对你们这个家,彻底断供!”“你名下所有房贷、车贷、信用卡账单,我一分钱都不会再还。
”“你欠下的所有债务,你自己一个人背!”“我们离婚,这套房子,根据婚前协议,
是你的,我不要。车子,是我婚后买的,归我。存款,已经被你们母子俩掏空了,无所谓。
”“但是,这些债务,是你李明一个人的。我要你,背着这百万债务,净身出户!
”李明和王秀琴彻底慌了神。他们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发泄情绪。他们没想到,
我手里竟然握着他们最致命的把柄。他们没想到,我不是在求饶,我是在宣判。
“不……不是的,苏明,你听我解释……”李明终于开口,声音颤抖,语无伦次。“解释?
好啊,你解释。你跟我解释,你打我那一巴掌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我冷冷地打断他。
他瞬间噎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王秀琴反应过来,开始撒泼打滚。“你这个毒妇!
你敢算计我儿子!我跟你拼了!你别想离婚,你这辈子都得给我们李家当牛做马!
孩子是我的孙女,我要抢过来!”她张牙舞爪地就要朝我扑过来。我爸妈立刻挡在我面前。
“王秀琴,你要是敢动我女儿一根手指头,我今天就让你横着出去!”我爸怒吼道。
“抢孩子?可以啊。”我冷笑一声,“王秀琴,我提醒你,恶意抢夺、藏匿幼儿,
涉嫌刑事犯罪。你儿子欠了巨额高利贷,你作为受益人,也脱不了干系。
你们要是再敢威胁我或者我的女儿,我不介意,让你们身败名裂,顺便去牢里冷静几年。
”我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他们母子头上。正在这时,我家的门铃响了。
张律师带着两个助手,西装革履地走了进来。他将一份律师函和一份起诉书副本,
递到了李明的手里。“李先生,你好。我是苏明女士的代理律师。
关于你婚内转移财产、恶意负债以及对苏明女士实施家庭暴力等行为,
我们已经正式向法院提起诉讼。这是相关文件,请你签收。
”看着李明和王秀琴那两张如同见了鬼的脸,我心里没有一丝快感。
只有对过去那个愚蠢、天真的自己的痛恨。还有对未来,那个即将独立、自由的自己的渴望。
李明,王秀琴。你们扇在我脸上的那两巴掌,真好。彻底扇醒了我这个沉睡了三十年的梦。
一个月后,法院判决生效。在确凿的证据面前,李明无力反驳。离婚。
女儿小星的抚养权归我。李明,背负着近一百三十万的个人债务,
被勒令限期搬出他父母名下的房子,因为那房子也被他抵押了一部分。他失去了工作,
因为债主闹到了单位。他失去了住所。他甚至,失去了所有联系到他亲生女儿的方式。他,
彻彻底底,身无分文,净身出户。03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也是最锋利的刻刀。一年后。
我不再是那个需要穿着旗袍强撑体面的全职主妇。我剪了利落的短发,换上了干练的职业装。
离婚后的日子,比我想象中要难,也比我想象中要好。白天,我在一家外企做项目管理,
晚上回家陪小星,等她睡着后,我再打开电脑,做我的兼职——一个独立的商业咨询工作室。
所有人都觉得我太狠了,对我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净身出户在他们看来的行为指指点点。
那些曾经在酒席上看热闹的亲戚,假惺惺地打来电话劝我。“苏明啊,差不多就行了,
夫妻哪有隔夜仇。”“一个女人家,带着个孩子,多不容易啊,还是得靠男人。
”“李明再不对,也是孩子他爸,你把他逼上绝路,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只是淡淡地回复:“我的事,不用你们操心。”然后,拉黑了所有说风凉话的人。
我拒绝了所有关于“女人要靠男人”的陈旧观念。
我用我大学学的金融知识和多年工作的项目经验,一头扎进了新兴的互联网咨询行业。
刚开始很难。我一个人抱着电脑,在咖啡馆一坐就是一天,为了一个几千块的小单子,
陪着笑脸跟客户反复沟通。最难的时候,我发着高烧,还要抱着哭闹的小星,
给客户赶一份明天就要的方案。那晚,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抱着怀里温热的女儿,
第一次哭了。不是因为苦,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我终于活得像一个真正的人了。
一个靠自己双手,为自己和女儿挣未来的,独立的人。我的工作室,从最初的一个小单子,
到逐渐积累起口碑。我有了稳定的客户群,甚至招聘了第一个助理。生活忙碌得像个陀螺,
但我和女儿小星,过得充实而有尊严。小星在我的精心照料下,
长成了一个健康、爱笑的小姑娘。她会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叫我“妈妈”,会在我下班回家时,
扑上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的世界里,再也没有李明和王秀琴的阴影。
只有女儿纯真的笑容,和我那蒸蒸日上的事业。偶尔,我会从以前的共同朋友那里,
听到一些关于李明的风言风语。他被高利贷追得像条丧家之犬,东躲西藏。
他卖掉了他爸妈的老房子还债,但依然是杯水车薪。他去工地上搬过砖,去餐厅洗过盘子,
居无定所。而王秀琴,失去了房子,失去了儿子的“供养”,跟着李明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
据说母子俩经常因为钱的问题吵架,甚至动手。王秀琴不止一次在亲戚面前咒骂我,
说是我这个“毒妇”毁了他们家。听到这些,我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就像在听一个与我无关的,遥远的故事。我不是圣人,做不到怜悯他们。
但我也没有兴趣落井下石。这,是他们应得的。是他们亲手种下的因,结出的果。
我已经彻底放下了过去,活成了我自己最想要的样子。我开始健身,每周三次瑜伽课,
汗水带走了身体的疲惫和心里的阴霾。我重新捡起了大学时喜欢的画画,在阳台上支起画架,
画女儿,画风景,画阳光。我的脸上,重新有了发自内心的笑容。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
是经济独立和精神自由带来的自信与从容。一个傍晚,我带着小星在小区的公园里玩滑梯。
夕阳的余晖,给整个公园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小星咯咯的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
我坐在长椅上,看着她,满心温柔。不远处,另一个长椅上,坐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一件又脏又旧的冲锋衣,头发油腻打结,胡子拉碴,几乎遮住了半张脸。
他手里攥着一个干瘪的面包,眼神空洞地看着地面,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颓败和绝望的气息。
我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猛然间,我认出了他。尽管他已经面目全非,
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李明。那个曾经穿着笔挺西装,在我面前夸夸其谈的男人。
那个曾经在满月酒上,用一记耳光将我打入地狱的男人。他没有看到我。或者说,
他现在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任何人了。我平静地收回目光,站起身,朝女儿走去。“小星,
我们回家了。”我牵起女儿的手,从他身边平静地走过。擦肩而过的一瞬间,
我闻到他身上传来的一股酸腐的馊味。看着他落魄、佝偻的背影,
我心头升起一丝极其复杂的,难以名状的情绪。但那情绪,就像投入湖面的一颗石子,
只泛起一丝涟漪,很快便消散无踪。我的人生,早已翻开新的篇章。而他,
还停留在过去那片泥沼里,越陷越深。然而,我以为早已结束的噩梦,却并没有真正散场。
回到家,我的手机开始震动。一个陌生的号码,一遍又一遍地打进来。我挂断,它又打。
我拉黑,它换个号码又打。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头升起。我看着日历。距离那场满月酒,
正好快一年了。我知道,他们终究,还是会再次出现的。04陌生号码的骚扰,像附骨之疽,
愈发频繁。终于,在我开完一个冗长的视频会议后,疲惫地靠在椅子上时,
那个号码再次亮起。我深吸一口气,划开了接听键。“喂。”“……苏明?”电话那头,
是一个嘶哑、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是李明。他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
还有一种被逼到绝境的颤抖。“是我……李明。”我心头一震,
但迅速被一种极度的冷静所取代。我的语气,冰冷得像一块铁。“李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
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是来借钱的,我没有。如果是别的事,我很忙。”“不!不是!苏明,
你听我说!”李明在电话里开始语无伦次地哀求。“我妈……我妈她快不行了!
”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王秀琴?“她得了尿毒症,晚期……需要立刻换肾,
还要一大笔钱做透析……我,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把能借的都借了,
能卖的都卖了……可是不够,远远不够……”他声泪俱下,听起来无比凄惨。“苏明,
我求求你,
我妈……”“她毕竟……她毕竟是小星的奶奶啊……你就当看在小星的面子上……”“住口!
”我直接打断了他,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愤怒。“李明,我警告你!
小星没有奶奶!她只有妈妈!”“从你和你妈联手扇我耳光,
骂我女儿是‘赔钱货’的那一刻起,你们跟小星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你再敢拿小星来道德绑架我,我保证,你不仅永远见不到她,我还会让你,
在牢里度过你的余生!”我的语气,狠厉,决绝,不留一丝余地。电话那头,
瞬间被我的狠绝震住了。只剩下压抑的、绝望的抽泣声。我没有再给他开口的机会,
直接挂断了电话,拉黑了这个号码。一阵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我冲进洗手间,
干呕了半天。他们果然死性不改。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第一时间想到的,仍然不是忏悔,
而是用我唯一的软肋——我的女儿,来绑架我。可笑。他们大概忘了,被逼到绝境的母亲,
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可以变成最凶狠的野兽。几天后,我照常下班回家。刚走进小区大门,
就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直挺挺地跪在我的必经之路上。是李明。
他比我在公园里看到时更加憔悴,头发像一团乱草,眼窝深陷,嘴唇干裂。整个人,
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看到我出现,他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连滚带爬地朝我挪过来。“扑通”一声。他抱住了我的腿,整个人涕泪横流,
毫无尊严地趴在地上。“苏明!我求你了!求你救救我妈!”“她真的快不行了,
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说再不凑到钱,就没多少时间了!”他的声音沙哑、颤抖,
充满了最原始的绝望。小区里来往的邻居,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我家的保姆王阿姨正好抱着小星从里面出来,准备接我。小星看到这一幕,
黑葡萄似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和一丝害怕。她不认识这个跪在地上的,像乞丐一样的男人。
我心头一紧,立刻朝王阿姨使了个眼色。“王阿姨,带小星先进屋,把门关好。
”我不想让我的女儿,看到这世间最污秽不堪的画面。王阿姨会意,
立刻抱着小星转身回了楼道。直到确认女儿安全了,我才低下头,俯视着这个跪在我脚下,
曾经与我同床共枕的男人。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没有怜悯,没有同情。
只有对过去那些被辜负的岁月,无尽的愤怒和嘲讽。我缓缓地,蹲下身。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冷冷地,清晰地,重复了那个在我心头盘旋了一年的问题。
“李明。”“当年满月酒上,你和你妈,一左一右,扇我耳光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不偏不倚,精准地刺入了他的心口。
05李明抱着我小腿的身体,猛然一僵。他的哭声戛然而止,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抬起头,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痛苦。“我……我……”他支吾着,
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只能像一条濒死的鱼,
重复着那句苍白无力的话。“救救我妈……求你……救命……”我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继续用冰冷的言语,一片一片,凌迟着他的灵魂。“你求我?”我轻轻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不带一丝温度。“李明,你凭什么求我?”“就凭你结婚两年,把我当成提款机,
用我的工资还你家的房贷,用我的奖金给你妈买金镯子,却骗我说是地摊上买的假货?
”“就凭你拿着我的血汗钱,去给你那个烂赌的表弟填窟窿,却告诉我,是你自己投资赚的?
”“还是凭你,在你妈一次又一次刁难我、侮辱我的时候,你永远只会说那句‘她是我妈,
你多担待’?”我每说一句,李明的头就低下一分。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继续我的审判。“我为了这个家,忍了你妈两年。
她嫌我做的菜不合胃口,当着我的面倒进垃圾桶。她嫌我买的衣服太贵,
背地里却拿去自己穿。她甚至在我怀孕的时候,逼着我吃那些所谓的‘转胎药’,
就因为她想要个孙子!”“而你呢?李明,你在哪里?”“你在每一次我最需要你的时候,
都坚定不移地,选择了站在你妈那一边!”“直到满月酒那天,你给了我那致命的一掌。
那一掌,打碎了我对你,对婚姻,所有的幻想!”李明终于崩溃了。他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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