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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来了金元宝”的末日求《丧尸爆我把恶毒婆家全关在了门外》作品已完主人公:张美兰张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热门好书《丧尸爆我把恶毒婆家全关在了门外》是来自来了金元宝最新创作的末日求生,大女主,爽文,逆袭,虐文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张诚,张美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丧尸爆我把恶毒婆家全关在了门外
主角:张美兰,张诚 更新:2025-09-23 17: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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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病毒爆发的第三天,我亲手焊死的钢筋大门,被我婆婆张美兰用手拍得震天响。尖叫,
哭喊,咒骂——各种声音混杂着门外丧尸的嘶吼,像一锅煮沸的、散发着恶臭的浓汤。
“林微!你这个黑心烂肝的贱人!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你想看着我们都死吗!
”我端着一杯刚煮好的咖啡,赤脚踩在冰凉但干净的大理石地板上,
透过别墅客厅巨大的单向防弹玻璃,冷冷地看着门外那张因恐惧和愤怒而彻底扭曲的脸。
在她身后,我那娇生惯养的小姑子张倩和她的丈夫李浩,正抱着他们三岁的儿子,
像两只受惊的鹌鹑,抖作一团。我的丈夫张诚,正抓着我的手臂,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老婆,求你了,开门吧,那是我妈,我亲妈啊!还有倩倩和孩子……他们会死的!
”我没说话,只是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点开了墙壁上嵌入式的中央音响系统。
一秒钟的寂静后,嘹亮的、充满了欢天喜地气息的歌声,瞬间通过别墅外墙的顶级防水音响,
响彻了整个街区——“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张美兰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那扇坚不可摧的大门,仿佛想用目光把它烧穿。
周围几只被歌声吸引过来的丧尸,正迈着僵硬的步伐,朝他们缓缓围拢过去。
张诚的脸瞬间血色尽失,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陌生,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林微……你疯了?”我笑了。疯了?或许吧。我永远也忘不了,一年前的冬天,
同样是这张嘴,是如何在我流产虚弱地躺在床上时,指着我的鼻子骂的:“不下蛋的鸡,
还有脸躺着?我们张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赶紧给我滚起来做饭!
”我也忘不了,我的小姑子张倩,是如何把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一只玉镯,
以“借来戴戴”的名义拿走,然后“不小心”摔碎,
末了还翻着白眼说:“不就一个破镯子吗?看你那小家子气的样,活该一辈子受穷!
”而我的好丈夫,张诚,每一次,都只是在旁边低着头,小声地说:“老婆,你忍忍,
她是我妈。”“老婆,她是我妹,你让让她。”忍?让?凭什么?外面的歌声还在继续,
越来越响,越来越喜庆。小姑子的儿子被吓得哇哇大哭,那哭声,
像极了被我婆婆一巴掌打掉的那个,还未成形的孩子,在我腹中最后的一点悲鸣。
我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滚烫的液体滑入喉咙,带来一阵灼热的暖意。我看着张诚,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张诚,听好了。从今天起,这个世界上,
只有两种声音——门外的惨叫,和门里的歌声。你,选一个听。”2张诚眼中的陌生,
逐渐被一种深刻的恐惧所取代。他松开了我的手,踉跄地后退了两步,
仿佛我是什么比门外丧尸更可怕的怪物。“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的声音干涩,
充满了幻灭感。我没理他,径直走到控制台前,将监控画面调了出来。十六个高清摄像头,
无死角地覆盖了别墅的每一个角落。屏幕上,张美兰那张保养得宜的脸,
因为持续的尖叫和用力拍门,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开门!林微!你敢不开门,等我进去了,
我撕了你的皮!”她声嘶力竭地吼叫着,完全没注意到一只穿着邻居王大爷衣服的丧尸,
已经晃到了她身后不到三米的地方。小姑子张倩则抱着孩子,躲在她丈夫李浩的身后,
尖叫道:“妈!别喊了!丧尸过来了!哥!嫂子!求求你们了,让我们进去吧!
乐乐才三岁啊,他还那么小!”她开始打感情牌了,真可笑。我的思绪,
不由自主地飘回了那个下午。我刚查出怀孕,拿着化验单,满心欢喜地回到家,
准备告诉所有人这个好消息。可我一进门,就看见张倩正坐在沙发上,对我婆婆撒娇:“妈,
你看我这双鞋,都旧了。上回我看中一双香奈儿的,才两万多,我哥都说好了给我买的。
”张美兰立刻瞪向我,那眼神像刀子一样:“听见没?你现在管着家里的钱,
赶紧给你妹妹转三万过去,让她买鞋,剩下的钱买点补品。”我那时候真是天真得可笑,
居然还想着跟她讲道理:“妈,倩倩上个月才买了个包,
我们最近手头也紧……”话还没说完,张美-兰一个茶杯就砸了过来,
滚烫的茶水泼了我一身,碎裂的瓷片划破了我的小腿。“你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我儿子的钱,还轮得到你来做主?给你脸了是吧!”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别以为怀了个野种就能母凭子贵!我告诉你,这钱你今天必须给!不给就给我滚!”那天,
张诚回来后,我哭着把事情告诉他。他只是叹了口气,从我手里拿过银行卡,
给张倩转了三万块钱。然后,他抱着我说:“老婆,委屈你了。我妈就那样,
倩倩从小被惯坏了。你多担待。”我永远记得他当时说这话的表情,
那种习以为常的、夹杂着一丝愧疚的疲惫。就是从那一刻起,我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死了。
监控画面里,那只丧尸离我婆婆越来越近,
已经能看清王大爷脸上那双浑浊、没有焦距的眼球。张诚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
他扑到对讲机前,不顾一切地大吼:“妈!小心后面!快跑啊!”然而,
外面的《好日子》歌声实在太大了,完全盖住了他的声音。
张美-兰依旧在不知死活地拍着门,咒骂着。我冷笑着,按下了音响的“音量+”键。歌声,
变得更响亮,更欢快了。3那只丧尸,终究还是被小姑子的丈夫李浩先发现了。
他惊恐地尖叫一声,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张美兰,拉着张倩和孩子就往旁边跑。
张美兰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刚稳住身形,一回头,
就对上了那张腐烂、狰狞的脸。“啊——!”一声能刺破耳膜的尖叫,
终于压过了喜庆的歌声。张美兰连滚爬爬地逃开,那只丧尸在她身后紧追不舍。
场面瞬间变得混乱不堪。张诚在对讲机那头疯狂地嘶吼,试图指挥他们躲避,
但根本无济于事。他通红着双眼,转过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看着我:“微微,
我求你了……算我求你了,把音乐关了,好不好?就关了音乐……”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这个在我被他母亲、他妹妹常年欺辱时,永远只会说“忍一忍”的男人,此刻,
终于展现出了他那迟来的、廉价的血性。我走到他面前,伸手,
轻轻抚摸着他因恐惧而抽搐的脸颊。“关掉音乐?”我柔声问,“为什么要关?多喜庆啊。
你看,他们跑得多卖力,多有活力。这可是我花钱都看不到的精彩节目。”我的指尖冰凉,
张诚却像是被烙铁烫到一样,猛地缩了回去。他看着我的眼神,
像是看着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你……你没人性!”他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人性?”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张诚,你跟我谈人性?
我当初被你妈逼着跪在地上给她擦皮鞋,你视而不见的时候,你的人性呢!
我被张倩推进游泳池,差点淹死,你还帮她撒谎说是意外的时候,你的人性呢!
我每个月工资一分不剩地上交给你妈,她却只给我吃剩饭剩菜,
你心安理得地吃着她给你炖的鸡汤时,你的人性,又在哪儿?!”我的声音越来越大,
越来越尖锐,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张诚的心里。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是啊,他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人性?
这个家的每一个人,早就把我当人看的权利,亲手给剥夺了。屏幕上,李浩拉着张倩,
已经躲到了一辆废弃的汽车后面。而被当作诱饵的张美-兰,则在院子门口的空地上,
被那只丧尸追得狼狈不堪,好几次都险些被抓住。她的体力,显然已经快到极限了。
我拿起对讲机,按下了通话键。“妈,”我用最温柔、最体贴的语气,轻声呼唤道,
“别跑了,累不累啊?要不要……我开条门缝,让你先进来歇歇?”我的声音,通过音响,
清晰地传了出去。正在奔逃的张美-兰,动作猛地一滞。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脸上瞬间爆发出狂喜的神色,不顾一切地朝着大门扑过来。“微微!好媳妇!
我就知道你最孝顺了!快开门!快!”看着她那副劫后余生的丑态,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松开通话键,对着身边已经呆若木鸡的张诚,轻声说了一句:“你看,狗就是狗。
只要给根骨头,她就忘了刚刚是谁想撕了你的皮。”说完,我当着她的面,
按下了“音乐循环播放”键。嘹亮的歌声,再次响起。张美-兰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
随即被无尽的绝望和怨毒所取代。那只被她甩开几步的丧尸,再次逼近了。4绝望,
是比丧尸更可怕的病毒。它能瞬间摧毁一个人的理智。张美兰在意识到自己被戏耍了之后,
彻底疯了。她不再奔逃,而是转过身,像一头发狂的母狮,
朝着那只行动迟缓的丧尸冲了过去。她抓起旁边花坛里的一块砖头,用尽全身的力气,
狠狠地砸在了丧尸的头上。一下,两下,三下……黑色的、散发着恶臭的血液溅了她满脸,
她却恍若未觉,只是机械地、疯狂地重复着这个动作,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直到那只丧尸的脑袋,变成了一滩不可名状的烂泥,她才力竭地停下来,扔掉砖头,
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监控画面里,她缓缓抬起头,布满血污的脸正对着摄像头。
那双眼睛里,不再有哀求,只剩下最原始、最刻骨的仇恨。
“林微……你给我等着……”她用气声说道,那口型我看得一清二楚。
躲在远处的张倩和李浩,也被这一幕吓傻了。李浩的脸色发白,
显然没想到自己这个平时只会打麻将、说闲话的丈母娘,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而我身边的张诚,则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了地上。
他看着屏幕里那个如同地狱恶鬼般的母亲,
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很惊讶吗?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只不过以前,她的这股狠劲,都用在了我身上而已。
”我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慢悠悠地晃着杯子,
欣赏着外面那场精彩的人性戏剧。风水轮流转。曾经,我是那个被关在门外,淋着大雨,
苦苦哀求他们开门的可怜虫。现在,换成他们了。危机暂时解除,张美-兰一家三口,
加上一个孩子,重新聚集在了大门外。这一次,他们没有再拍门,也没有再叫骂。
他们只是坐在地上,用一种阴冷的、毒蛇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这扇门。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们的哀求既然没用,接下来,就该是威胁和暴力了。果然,
没过多久,李浩站了起来。他从路边捡起一根废弃的钢管,开始一下一下地,
撬动着别墅外墙的电控防盗窗。“哐!哐!哐!”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终于取代了那首喜庆的《好日子》。张诚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冲到我面前,双目赤红。
“林微!他们要砸窗户了!你听见没有!再这样下去,他们会把丧尸全都引过来的!到时候,
我们谁都活不了!”“哦?”我挑了挑眉,抿了一口红酒,“那又怎么样?
”“什么叫那又怎么样!”张诚的情绪彻底失控了,“那是钢化防爆玻璃,他们砸不开的!
但声音!声音会把整个小区的丧尸都引来!我们会被包围的!”“我知道。
”我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张诚,你是不是忘了,这栋别墅,
是我用我父母留下的遗产,偷偷买下并改造的。这里的每一块玻璃,每一寸钢板,
它的防御极限是多少,我比你清楚。”我顿了顿,走到他面前,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而且……谁告诉你,我希望他们停下来呢?
我巴不得声音再大一点,来的丧尸,再多一点。那样……才热闹啊。”张诚的身体,
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确认我到底是真的疯了,
还是天生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恶魔。5深夜,窗外的撞击声还在断断续续地响着,
像是在为这个末日谱写着绝望的打击乐。我从储藏室里拿出了两份自热火锅,一份香辣牛油,
一份番茄。浓郁的香气很快就飘满了整个客厅。我还开了一瓶冰镇的可乐,
气泡在杯子里欢快地翻腾。我把其中一份番茄锅推到张诚面前。“吃吧,忙了一天了,
你肯定也饿了。”张诚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火锅,又看了看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他没有动,只是沙哑着嗓子问:“你……早就知道会有今天?”“不然呢?
你以为我花光了爸妈的积蓄,顶着你和你妈的冷嘲热讽,把这栋别墅改造成一个乌龟壳,
是为了好玩吗?”我夹起一片肥牛,在滚烫的汤里涮了涮,送进嘴里,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真香。这热辣的感觉,让我想起了另一个冬天。那年过年,张美-兰说要回乡下老家祭祖,
让我跟着一起去。那是我第一次去张诚的老家,一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大年三十的晚上,
他们一家人围着桌子吃着丰盛的年夜饭,桌上有鸡有鱼有肉。而我,
因为白天干活时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碗,被张美-兰罚不准上桌吃饭。她指着我的鼻子,
当着所有亲戚的面骂:“城里来的娇小姐,就是干不了活!这么没用,还好意思吃饭?
给我到厨房吃剩的去!”所有亲戚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没人为我说一句话。
张诚坐在桌边,把头埋得很低,他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照做。那天晚上,
我就在冰冷的厨房里,吃着他们剩下的残羹冷炙。而隔着一扇门,
就是他们一家人推杯换盏、欢声笑语的声音。那是我这辈子,过得最冷、也最饿的一个年。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有了一种病态的囤积癖。我偷偷地用我自己的钱,租了一个仓库,
里面堆满了各种食物、药品和生活物资。我总觉得,饥饿和寒冷,随时都会再次降临。后来,
当末日病毒的苗头初现时,我立刻意识到了危险。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只是默默地将仓库里的物资,一点点地转移到了这栋我早就准备好的别墅里。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永远选择沉默和退让的丈夫,
突然觉得有些可悲。“张诚,你知道吗?这栋别墅的改造,花了整整三百万。
我爸妈留给我的所有钱,都在这里了。”我平静地陈述着,“你妈和你妹,为了这件事,
骂了我整整一年,说我败家,说我乱花钱,说我肯定在外面养了小白脸,想掏空你们张家。
”“而你呢,你什么都没说。你默认了她们的指责。”我夹起一块午餐肉,
看着它在红油里翻滚,“其实,我本来是想把你的名字,也加在房产证上的。但是后来,
我没加。”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你知道为什么吗?”张诚没有说话,
只是嘴唇抿得紧紧的。“因为我觉得,”我把那块午餐肉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
感受着那份油然而生的、温暖的饱足感,“你们一家人,不配。”说完,我不再看他,
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张诚坐在我的对面,沉默了很久很久。窗外的撞击声,
我碗里火锅的咕噜声,和他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最终,他站起身,
一言不发地走上了二楼的卧室,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他用绝食,来表达他无声的抗议。
真可笑。他以为我会在乎吗?66第二天早上,窗外的撞击声停了。我通过监控看了一眼,
发现张美-兰一家人都不在门口了。或许是累了,又或许是去找别的生路了。
但这短暂的宁静,并没有让我放松警惕。反而,别墅里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比外面的喧嚣更让我感到不适。张诚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也没有吃任何东西。我乐得清静。我检查了一下别墅的防御系统,太阳能供电系统运转正常,
水循环过滤系统也毫无问题。物资储备,足够我一个人在这里活上十年。
我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给自己泡了一壶花茶,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
看了一部末日前的老电影。阳光透过防弹玻璃,懒洋洋地洒在我身上,很温暖。
如果没有门外那些游荡的丧尸,这简直就像一个悠闲的假期。直到傍晚,
卧室的门才终于打开。张诚走了出来,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他没有看我,而是径直走到对讲机前,拿起话筒,
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冰冷而陌生的语气说:“妈,你们在哪儿?”我愣住了。
他们身上没有对讲机,他这是在跟谁说话?然而,几秒钟后,
对讲机里竟然传来了张倩带着哭腔的声音:“哥!你终于联系我们了!
我们……我们躲在三号楼的地下车库,这里好黑,好可怕……妈快不行了,
她昨天砸窗户的时候,把手给划伤了,现在在发高烧……”我猛地站了起来,
死死地盯着张诚手里的那个对讲机。那是军用的远程加密对讲机,我准备了两对,
一对放在家里,另一对……我明明锁在了地下室的保险柜里!张诚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
他缓缓地转过身来,手里拿着的,正是我藏起来的另一只对-讲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
竟然找到了地下室的钥匙,撬开了我的保险柜。“你什么时候拿的?”我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昨天晚上,你睡着之后。”他平静地回答,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林微,我们谈谈。”“谈什么?”我冷笑一声,“谈谈你如何背着我,偷走我的东西,
联系外面那几个马上就要死的人吗?”“他们是我的家人!”张诚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
他把对讲机死死地攥在手里,“我承认,过去是我不对,是我懦弱,没有保护好你。
我妈和我妹她们,也确实对你做了很多过分的事。但是,罪不至死!她们现在就在外面,
随时都可能被丧尸吃掉!你难道就真的能眼睁睁地看着吗?”“能。”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这两个字,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张诚的心上。他的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
“好……好……”他连说了两个“好”字,眼中充满了绝望和疯狂,“林微,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狠,这么恶毒。你根本就不是人!”我走到他面前,
夺过他手里的对讲机,然后当着他的面,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张诚。
”我指着那扇冰冷的大门,“要么,你跟我一起,安安静静地在这里活下去。要么,
你现在就滚出去,跟你那罪不至死的家人,一起团聚。选吧。”这是我第一次,把他和我,
彻底地对立起来。我们之间,那根名叫“婚姻”的弦,在这一刻,彻底绷断了。
7张诚没有滚出去。他只是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
默默地把地上摔坏的对讲机,一片一片地捡了起来。他没有再跟我吵,也没有再提开门的事。
他开始沉默地吃饭,沉默地喝水,沉默地像一个幽灵一样,在这栋别墅里游荡。
我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没有任何交流。我知道,他没有放弃。
他只是把所有的想法,都藏了起来。而门外,真正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那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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