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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1

>我升任总监的邮件发遍全公司时,未婚妻正踮脚吻上实习生的唇。>“别误会,

他领带歪了。”她指尖还缠着男孩的领带。>我笑着点头,转身将婚戒扔进咖啡渣桶。

>第二天她红肿着眼来求我:“他骗了我,

只有你对我好...”>我推开她递来的戒指:“抱歉,新总监办公室禁止恋爱。

”>落地窗外,新来的助理正对我眨眼——她刚帮我签下五千万订单。

---电梯平稳上升的失重感,像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攥了一下我的胃。

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西裤挺括的纹路,这套杰尼亚是苏晴上周硬拉我去买的,

说是升职总监的“战袍”。镜子般光洁的轿厢内壁,映出一张紧绷的脸。我深吸一口气,

试图压下那点不合时宜的紧张。十年了,从格子间到独立办公室,

这条路每一步都烙着加班泡面的味道和键盘敲出的茧。今天,该是终点。

手机在掌心震了一下,屏幕亮起。苏晴的头像跳出来,一张对着阳光眯眼笑的侧脸,

明媚得晃眼。宝贝,会议结束就冲下来!我在车库等你,香槟冰着呢!必须好好庆祝!

后面跟着一串跳跃的爱心。嘴角不自觉地向上牵动,

那点胃部的紧绷感似乎被这串字符熨帖了些。我回了个好,指尖悬停片刻,

又加了一个等着我。电梯门无声滑开,

顶楼会议室外那种特有的、混合着昂贵地毯和中央空调冷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走廊尽头的磨砂玻璃门后,隐约透出长条形会议桌的轮廓和人影。

心脏在肋骨后面沉稳地敲了两下。推门进去。所有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

“唰”地聚焦过来。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老板老周坐在主位,

脸上挂着惯常的、看不出喜怒的笑容,他旁边的位置空着。我尽量让步伐显得从容,

走向那个空位。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声音,只有我自己鼓点般的心跳。“坐。

”老周言简意赅,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带着审视。我依言坐下,脊背挺得笔直。

会议桌两侧,是公司各个部门的头头脑脑,他们的眼神里有好奇,有探究,

也有掩藏不住的复杂。市场部的老王,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他是我这次升职路上唯一的对手。会议开始。冗长的季度汇报,枯燥的数据分析,

像催眠的白噪音。我的注意力却像拉满的弓弦,全部绷在老板接下来可能说的每一个字上。

时间被拉得黏稠漫长。终于,老周清了清嗓子。会议室内所有的杂音瞬间消失,

连敲桌子的声音都停了。“接下来,宣布一项重要人事任命。”他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经公司董事会研究决定,

任命陈锐——”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点沉甸甸的分量,“为集团战略发展部总监,

即日起生效。任命邮件稍后会发送全员。”“哗——”掌声响起来。稀稀落落,带着点迟疑,

然后迅速变得密集、热烈。老王拍得尤其用力,脸上堆着笑,眼里的光却有点黯淡。

我站起身,微微欠身,脸上维持着得体的微笑,掌心却微微出汗。十年,成了。

手机又在口袋里震动,一下,两下…频率快得有些急促。是苏晴吧?等急了。

心里那点升腾起的、混杂着成就感和尘埃落定的暖意,被她此刻可能的雀跃模样填满。

真想立刻结束这场官方的寒暄。老周象征性地说了几句勉励的话,会议便散了。人群围上来,

一张张笑脸,一声声“陈总恭喜”,带着或真或假的温度。我一一应付着,握手,点头,

道谢。目光却忍不住瞥向腕表。“陈总,晚上可得请客啊!”老王用力拍着我的肩膀,

嗓门洪亮。“一定,改天安排。”我笑着应承,心思早已飞到了地库。苏晴肯定等急了,

她那急性子。好不容易从热情的人群中脱身,我几乎是快步走向电梯。按了下行键,

金属门映出我带着一丝急切的脸。电梯来得很快。轿厢空无一人。门关上,

隔绝了外面喧嚣的恭喜声。我靠在冰凉的轿厢壁上,长长吁出一口气,拿出手机。

屏幕上果然有好几条苏晴的未读消息,最新的一条是:等你等得花儿都谢了!速来!

我忍不住笑了笑,指尖飞快回复:马上到。电梯在一楼短暂停靠,

涌进几个其他楼层的员工。他们看到我,眼神里带着点好奇和拘谨,低声交谈着。我垂着眼,

盯着不断下降的楼层数字,只想快点见到那个此刻唯一想分享喜悦的人。数字跳到“-1”。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混合着轮胎橡胶和机油味道的地库空气涌了进来。我迈步出去,

脚步轻快。掏出车钥匙,目光习惯性地扫向苏晴那辆白色MINI通常停靠的B区角落。

空的。她没在车里等?也许是等不及,去旁边的便利店了?或者…上来找我,错过了?

我拿出手机,准备给她打电话。屏幕亮起,显示着信号满格。指尖正要拨号,

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几步之外,通往消防通道楼梯间的那扇厚重的灰色防火门。门虚掩着,

留着一道不大不小的缝隙。里面似乎有声音。不是说话声,是一种…压抑的、急促的喘息。

还有一点细微的、衣料摩擦的窸窣声。鬼使神差地,我朝那道缝隙走了过去。脚步放得很轻,

落在地库粗糙的水泥地上,几乎没有声音。越靠近,那声音就越清晰。是苏晴的声音。

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甜腻到发颤的鼻音,像融化了的蜜糖,黏糊糊地裹着撒娇的尾调。

“…急什么呀,坏死了…”像一桶冰水,从头顶猛地浇下,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紧接着,

一个年轻得有些陌生的男声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亲昵,

黏糊糊地贴着:“晴姐…你今天…真好看…”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耳膜,

钉进大脑。我站在那道冰冷的灰色防火门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头顶,

又在下一秒被彻底抽干,只剩下刺骨的冰凉和一种奇异的麻木。缝隙里透出的光线昏暗,

勾勒出门内纠缠重叠的两个身影轮廓。那个高挑曼妙,

穿着他再熟悉不过的米白色风衣的背影,此刻正以一种极度亲昵的姿态,

紧贴着另一个年轻、充满朝气的男性躯体。是苏晴。那个男声,

带着点刻意压低的沙哑和掩饰不住的兴奋,还在继续,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晴姐…你身上好香…比陈总那瓶死贵的香水好闻多了,他那人,

啧,太古板了,整天就知道工作升职,一点情趣都没有,哪配得上你啊…”苏晴没有反驳。

她甚至发出一声极其轻微、带着点慵懒和纵容的鼻音,像是默许,

又像是享受这种带着贬低的亲昵。“…你个小***,

就会说好听的哄我…”她的声音黏黏糊糊,像融化的糖浆,带着一种近乎撒娇的喘息,

“…他今天…总算爬上去了,烦死了…以后应酬更多…”“管他呢!

”男孩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点,带着一种年轻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晴姐,

你跟着他多委屈,等我转正了,拿到项目奖金,带你出去玩,想去哪都行,比他强多了!

”陈锐站在门外,一动不动。那些话,那些亲昵的声响,像无数把钝刀,

反复切割着他刚刚被“总监”头衔熨帖过的神经。愤怒吗?好像有,

但那火焰刚一冒头就被更深的寒意扑灭了。痛苦?心口的位置像是被掏空了,

只剩下一个呼呼漏着冷风的洞。更多的,是一种荒谬绝伦的、近乎滑稽的清醒感。

原来他十年打拼换来的所谓成功,在她眼里,只是“烦死了”和“应酬更多”的负担。

原来他以为的稳固感情和即将到来的婚姻,在她轻飘飘的纵容里,

在那个实习生鄙夷的评价中,如此不堪一击,甚至成了她向新欢献媚的谈资。

他想起苏晴早上给他发的那句“宝贝,会议结束就冲下来!”,

想起她为他挑选“战袍”时亮晶晶的眼神,

想起她无数次抱怨他加班太忙、不够浪漫…原来所有的等待和抱怨背后,

藏着的是这样迫不及待的背叛。指尖深深掐进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

却奇异地让他混乱的脑子清醒了一瞬。他该怎么做?像个被戴了绿帽的窝囊废一样冲进去,

揪着那个实习生的领子打一架?还是对着苏晴嘶吼质问,换来她惊慌失措或恼羞成怒的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