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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的薄荷与诗

魏悔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魏悔”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雨季的薄荷与诗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念禾薄荷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本书《雨季的薄荷与诗》的主角是薄荷,念属于类出自作家“魏悔”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75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4 05:51:0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雨季的薄荷与诗

主角:念禾,薄荷   更新:2025-09-24 06:3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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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雨总来得不讲道理,像谁打翻了天空无的墨水瓶,转眼就把整座城市浇得透湿。

我抱着怀里厚厚的《聂鲁达诗选》,狼狈地缩在旧书店门口的屋檐下,

看着雨帘把青石板路敲出密密麻麻的水花,心里暗自懊恼出门时没听母亲的话带伞。

书店老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此刻正坐在柜台后慢悠悠地翻着报纸,

见我杵在门口进退两难,笑着递来一杯温热的姜茶:“小伙子,等雨停吧,这雨啊,

得下到傍晚呢。”我接过杯子,指尖传来的暖意驱散了些许凉意,刚想道谢,

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伴着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回头时,

撞进一双亮得像浸了星光的眼睛里——女孩穿着一件薄荷绿的连衣裙,肩上挎着个帆布包,

包带末端挂着的银色风铃还在轻轻摇晃,手里同样抱着几本书,却比我从容得多,

只是发梢沾了点雨珠,像落了片细碎的水晶。“老板,还是老样子,要一杯薄荷茶。

”她的声音很软,像雨丝落在荷叶上的沙沙声,转头看到我时,愣了一下,

随即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你也是来躲雨的吗?”我下意识地把怀里的诗集往身后藏了藏,

又觉得这样太过刻意,只好尴尬地挠了挠头:“嗯,没带伞,没想到雨下这么大。

”她走到我身边站定,屋檐不宽,两人的肩膀偶尔会轻轻碰到,

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混着雨水的清新,莫名让人安心。

她低头看了眼我露在外面的书脊,眼睛亮了亮:“你也喜欢聂鲁达?”“算是吧,

”我有些意外,“我觉得他写爱情写得特别真诚,比如那句‘爱情太短,遗忘太长’。

”“我更喜欢‘你像我的灵魂,一只梦的蝴蝶’,”她侧过头,雨水顺着屋檐滴落,

在她脸颊旁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总觉得他的诗里,藏着全世界最温柔的月光。

”我们就着这场雨,从聂鲁达聊到里尔克,从诗歌聊到电影,又说到彼此喜欢的城市。

她告诉我,她在隔壁的师范大学读中文系,每周都会来这家旧书店待一下午,

因为这里的书带着旧时光的味道,连空气里都飘着纸墨的香气。我也说起自己刚毕业,

在一家出版社做编辑,每天和文字打交道,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直到今天在书店翻到这本聂鲁达的诗集,才找回了久违的心动。雨渐渐小了,

天边透出一点微弱的光,女孩看了眼手机,轻轻“呀”了一声:“糟糕,

我还要去给学生上家教,得走了。”她匆忙收拾好东西,走到门口又停下,回头看向我,

犹豫了几秒,从帆布包里掏出一支薄荷味的笔,

在我的诗集扉页上写下一串数字:“这是我的微信,如果……如果你也喜欢聊诗,

或者想找个人一起逛书店,可以加我。”她的字迹很清秀,像她的人一样,

带着点淡淡的温柔。我握着那支还留着她体温的笔,看着她撑着一把透明的伞,

渐渐消失在雨雾里,薄荷绿的裙摆像一片轻盈的叶子,

在湿漉漉的街道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老板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笑着说:“小伙子,缘分这东西啊,就像这雨季的雨,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来,可来了,

就别错过。”我低头看着扉页上的数字,又抬头望向女孩消失的方向,雨已经停了,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薄荷香。

怀里的诗集仿佛也变得温热起来,我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敲击,发送了好友申请,

申请里写着:“你好,我是今天在书店和你聊聂鲁达的人,希望下次能和你一起,

读一首关于雨季的诗。”发送成功的瞬间,天边恰好升起一道淡淡的彩虹,

像一座连接着我和她的桥。我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雨,这场意料之外的相遇,

或许就是我一直在等的那点“什么”——是薄荷味的风,是带着墨香的诗,是藏在雨季里的,

关于爱情的开始。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常常约在那家旧书店见面。有时她会带着自己写的诗,

念给我听;有时我会给她讲出版社里遇到的趣事,比如某个作者固执地坚持用手写稿,

比如校对时发现的可爱错别字。我们会一起在书架间穿梭,寻找被遗忘的旧书,

会在午后的阳光里,共享一杯薄荷茶和一本诗集,让时光在纸墨的香气里慢慢流淌。

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在书店的角落发现了一本泛黄的《诗经》,书页间夹着一张老照片,

照片上是一对年轻的情侣,在同样的雨季里,撑着一把伞,站在书店的屋檐下。她指着照片,

笑着说:“你看,说不定很多年后,我们也会成为别人眼里的风景。”我看着她眼里的光,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温暖又柔软。我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软,

指尖带着薄荷的凉意:“会的,不仅是风景,还是彼此生命里,最珍贵的诗。

”雨季慢慢过去,夏天的阳光变得热烈起来,旧书店门口的梧桐树叶长得郁郁葱葱,

我们的故事,也像这树叶一样,在时光的滋养下,慢慢生长,长出温柔的枝丫,

开出浪漫的花。我知道,这场相遇,不是偶然,而是命运早就写好的诗,而我和她,

会一直把这首诗,写下去,写得很长,很长。夏末的风带着一丝凉意,

卷着梧桐叶落在旧书店的窗台上时,我和她已经一起度过了整整两个月的时光。

不再是只聊诗歌的陌生朋友,她会在我加班到深夜时,发来一杯热牛奶的照片,

附言“别喝凉咖啡,胃会疼”;我会在她去家教的路上,

提前在公交站台上放一把印着诗集封面的伞,怕突如其来的阵雨打湿她的薄荷绿裙摆。

那天我休年假,特意提前在书店里布置了小惊喜。我找老板借了梯子,

把我们这两个月里聊过的诗,一句句写在彩色便签上,

贴满了她常去的文学类书架——聂鲁达的“爱情太短,遗忘太长”旁,

我补了一句“但和你在一起,时光刚好”;里尔克的“挺住意味着一切”下面,

我画了个小小的笑脸,写着“有我陪你一起挺住”。她来的时候,

手里抱着一本新到的《叶芝诗选》,刚走到书架前就愣住了。指尖轻轻划过那些便签,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的发梢,把碎发染成了浅金色。她回头看向我时,眼睛里亮晶晶的,

落了星星:“你什么时候……”“从你说喜欢叶芝的‘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那天起,

”我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装好的小盒子,里面是一枚用银线缠绕的书签,

书签上刻着一行小字——“我的灵魂是一只梦的蝴蝶”,“知道你总爱把书签夹在诗里,

以后,让它替我陪着你的每一页阅读。”她接过书签,指尖轻轻摩挲着银线,忽然踮起脚尖,

在我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那瞬间,书店里的纸墨香、窗外的梧桐叶声,

还有她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全都揉成了一团温柔的风,裹得我心口发烫。

老板在柜台后咳嗽了一声,笑着说:“年轻人,别挡着我整理书啊。”我们俩才红着脸分开,

她把书签小心翼翼地夹进《叶芝诗选》里,抬头时,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秋意渐浓时,

出版社接到了一个重要的选题——编辑一本“城市里的爱情诗集”,

收录普通人笔下关于相遇与陪伴的诗句。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她,

拉着她跑遍了这座城市的角落:在老巷子里的糖水铺,

听老板娘说“我和老伴儿拌了五十年嘴,还是每天要给她盛一碗红豆沙”;在江边的长椅上,

看一对白发老人互相搀扶着看日落,老爷爷说“当年她就是在这江边,答应做我女朋友的”。

我们把这些故事写成诗,她负责捕捉那些柔软的细节,我负责梳理成文字。有天晚上,

我们在出版社加班到凌晨,窗外的路灯把夜色染成暖黄色。她趴在桌子上,看着我修改稿件,

忽然说:“你知道吗?以前我总觉得,爱情是诗里写的轰轰烈烈,直到遇到你才发现,

原来爱情是你记得我不喜欢香菜,是你在我生理期时煮的红糖姜茶,

是我们一起在书店里找一本旧书时,不小心撞到彼此的肩膀。”我停下笔,

把她散落在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她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像蝴蝶的翅膀。“对我来说,

爱情是和你一起读诗,一起听别人的故事,然后把我们的故事,也写成一首能温暖别人的诗。

”我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枚戒指——不是什么贵重的钻戒,而是一枚素圈银戒,

戒圈内侧刻着“薄荷与诗”,“等这本书出版那天,你愿意……让我们的故事,

从‘相遇’变成‘一生’吗?”她的眼泪掉在稿纸上,晕开了“爱情”两个字的墨迹,

却笑着点头,声音带着点哽咽:“我愿意。我早就想把‘和你一起逛书店’,

改成‘和你一起过一辈子’了。”第二年春天,《城市里的爱情诗集》出版了。

封面是我和她一起设计的——淡绿色的底色上,画着一家旧书店,屋檐下站着两个身影,

手里捧着书,肩上落着细碎的阳光。扉页上,印着我们写的序言,

最后一句是:“所有的相遇都是命运写好的诗,而最好的诗,是和你一起,

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薄荷味的温柔。”签售会那天,旧书店的老板也来了,

手里拿着一本诗集,笑着说:“我要当第一个读者,也要当你们婚礼的证婚人。”阳光正好,

她站在我身边,手里握着那枚银书签,无名指上的素圈银戒闪着微光。

我们看着台下排队的读者,有人拿着书,有人带着自己写的小诗,

每个人的眼里都带着对爱情的期待。她悄悄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你看,我们的诗,

真的温暖了别人。”我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熟悉的薄荷凉意,心里却满是滚烫的温柔。

是啊,从雨季里的那次意外相遇,到书架间的便签惊喜,再到一起写一本关于爱情的书,

我们的故事,就像一首慢慢铺陈的诗,没有轰轰烈烈的转折,却有细水长流的温柔。

以后的日子里,或许还会有很多个雨季,很多家旧书店,很多本待读的诗集,但我知道,

只要身边有她,有薄荷香,有纸墨气,每个日子,都会是最好的诗行。婚礼定在那年的六月,

恰好是我们相遇一周年。没有盛大的排场,只在旧书店后院的梧桐树下搭了简单的白色纱幔,

老板亲手用麻绳串起我们写过的诗签,挂在树枝间,风一吹,纸片轻响,

像无数细碎的祝福在低声吟诵。她穿的不是传统婚纱,而是一条改良过的薄荷绿长裙,

裙摆绣着细小的银线花纹,走动时像有月光落在上面。我穿着浅灰色西装,

口袋里揣着那支她当初送我的薄荷笔,

手里握着那本签满了我们名字的《聂鲁达诗选》——封面已经被翻得有些软,

却成了我们最珍贵的信物。交换戒指时,老板站在我们面前,手里拿着那本泛黄的《诗经》,

就是我们当初发现老照片的那本。“我年轻时总觉得,爱情是‘死生契阔,

与子成说’的壮烈,”他笑着翻开书页,老照片还夹在“郑风·风雨”那一页,

“直到看着你们,才明白爱情也可以是‘风雨如晦,鸡鸣不已’的相守,

是一起读诗、一起等雨停的安稳。”她的眼泪落在戒指上,折射出细碎的光。

我伸手替她擦去泪痕,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脸颊,忽然想起去年躲雨时,

我们肩膀轻轻相碰的瞬间。原来缘分真的像老板说的那样,来了就不会走,

只会在时光里慢慢沉淀,变成越来越珍贵的模样。婚后的日子,依旧和诗与书店紧密相连。

我们在书店附近租了个小公寓,窗外种着薄荷,每到夏天,风吹进屋子,都带着淡淡的清香。

我依旧在出版社做编辑,只是多了个习惯——每次拿到新的诗稿,都会先读给她听,

她会窝在沙发里,手里捧着一杯薄荷茶,偶尔打断我,说“这里的比喻可以再温柔一点”,

或者“这句让我想起我们第一次在公交站等车的早晨”。她也没停下对文字的热爱,

在师范大学开了一门“诗歌与生活”的选修课,每次上课前,都会带着学生来旧书店转一圈,

指着我们贴过便签的书架,笑着说“这里藏着我和我先生的故事”。有次我去接她下课,

远远看见她站在书架前,给学生讲聂鲁达的诗,阳光落在她身上,和第一次相遇时一样,

耀眼又温柔。冬天来得快,第一场雪落下时,书店老板突发胃病住院。

我们轮流去医院照顾他,她会煮好薄荷茶带去,我则会把最新的诗刊念给老板听。

老板躺在病床上,看着我们忙前忙后,笑着说:“以后这家书店,就交给你们啦。我老了,

也该歇下来,好好读几本诗了。”开春后,我们真的接手了旧书店。没有大规模装修,

只是在门口挂了块新的木牌,上面刻着“薄荷与诗”——和我戒指内侧的字一样。

我们在书店里加了一张小桌子,放着咖啡机和薄荷糖,读者可以在这里边喝咖啡边读诗,

偶尔也会有人拿着自己写的诗来分享,就像当初的我们。有天傍晚,下起了和去年一样的雨。

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抱着书,狼狈地躲在屋檐下,像极了当初的我。她看到女孩,

笑着递过去一杯薄荷茶,说“等雨停吧,雨里藏着惊喜呢”。女孩愣了一下,刚想道谢,

就看见一个男孩撑着伞跑过来,手里拿着另一本同款的诗集,对女孩说“我找了你好久,

原来你在这里”。我们站在书店里,看着雨帘中的两个身影,相视一笑。她靠在我肩上,

轻声说:“你看,又有人在雨里遇见了。”我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熟悉的温度,

口袋里的薄荷笔轻轻硌着掌心,提醒着我这场跨越了时光的相遇有多珍贵。雨渐渐停了,

天边又升起了淡淡的彩虹。女孩和男孩并肩走在青石板路上,手里的诗集碰在一起,

发出轻轻的声响。我忽然明白,我们的故事从来不是结束,而是像一首未完的诗,

在每个雨季,每个书店的角落,都在悄悄续写新的篇章——关于相遇,关于陪伴,

关于薄荷与诗,关于永远未完的温柔。接手书店的第三年,

我们迎来了一个小小的“诗行”——女儿出生在六月,和我们相遇的日子恰好同一天。

我抱着襁褓里的小家伙,看她闭着眼睛皱着小鼻子,像极了她妈妈闻到太浓咖啡时的模样,

忍不住笑出声。她坐在病床边,手里还握着那枚银书签,轻声说:“就叫她‘念禾’吧,

纪念我们在梧桐树下的日子,也盼着她能像禾苗一样,在诗和阳光里长大。”念禾满月那天,

我们把她抱到了书店。老板特意来了,还带来了一本亲手装订的空白笔记本,

说要给念禾做“成长诗册”,把她每一个值得纪念的瞬间,都写成短句记下来。

我们在书店最显眼的位置放了个小摇篮,念禾就躺在里面,听着读者翻书的沙沙声,

偶尔醒过来,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书架上的诗签,像是在认真“阅读”。日子一天天过,

念禾慢慢学会了走路。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踮着脚尖在书架间穿梭,

把自己喜欢的绘本一本本抱到小桌子上,奶声奶气地喊“爸爸读诗”“妈妈读诗”。

有次我给她读聂鲁达的“整个灵魂都是一只候鸟”,她突然指着窗外的梧桐树,

说“妈妈是薄荷鸟,爸爸是诗鸟,念禾是小飞鸟”,一句话让我们笑了好久,

也让我忽然觉得,原来最动人的诗,从来都不是写在纸上的,而是藏在孩子纯粹的话语里。

那年秋天,出版社策划了一场“亲子诗歌节”,邀请我们带着念禾去分享故事。站在台上,

我抱着念禾,她靠在我怀里,手里举着那支薄荷笔,对着台下的观众说:“我家有个书店,

有薄荷茶,还有好多好多诗。妈妈说,我是在雨里长出来的宝宝,就像诗里的小种子。

”台下响起一片掌声,我看向身边的她,她眼里闪着光,和第一次在书店相遇时一样,

温柔又明亮。冬天的某个周末,下了场大雪。我们一家三口在书店里生了个小暖炉,

煮着薄荷茶,围坐在小桌子旁整理旧书。念禾趴在地毯上,用彩笔在纸上画了三个小人,

一个举着薄荷茶,一个抱着诗集,一个拿着小书签,旁边写着“我们的家”。

她把画递到我们面前,说“要贴在书架上,让所有来书店的人都看到我们的诗”。

我们照着她的话做了,那张画被贴在最显眼的位置,后来每次有读者看到,

都会笑着说“这才是最温暖的诗”。转眼到了念禾上幼儿园的年纪。每天早上,

我们会先把她送到幼儿园,再一起去书店开门。傍晚接她回来时,

她总会带回自己在幼儿园写的“小诗”——有时候是一句“太阳是橘子味的”,

有时候是一幅画着彩虹的涂鸦,我们都会认真地把这些“作品”放进她的“成长诗册”里,

就像珍藏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藏。又是一个六月,念禾三岁生日那天,

书店里来了一对熟悉的身影——正是当年在雨里相遇的那对校服情侣。

如今他们已经考上了同一所大学,男孩手里拿着一本《城市里的爱情诗集》,

女孩手里抱着一束薄荷花,笑着对我们说:“当年就是因为看到你们,我们才开始一起读诗,

现在想把这份温柔继续传递下去。”念禾跑过去,拉着女孩的手,

指着书架上的诗签说:“姐姐,我爸爸妈妈就是在这里遇见的,这里还有我的小诗哦!

”女孩蹲下来,温柔地摸了摸念禾的头,说“以后我们也会常来,听你读你的小诗”。

我和她相视一笑,看着念禾和那对情侣在书架间嬉笑,看着窗外的梧桐树叶在风中轻轻摇晃,

看着书店里飘着的薄荷香和纸墨气,忽然觉得,我们的故事从来都不是孤军奋战。

从当初那场突如其来的雨,到如今一家三口的温暖,从两个人的诗,到一群人的温柔,

“薄荷与诗”这个小小的书店,早已成了一座桥梁,连接着无数个关于相遇与陪伴的美好。

那天晚上,念禾睡着后,我和她坐在书店的小桌子旁,喝着薄荷茶,

翻着念禾的“成长诗册”。她靠在我肩上,轻声说:“你还记得吗?当初我们在雨里躲着,

我从来没想过,我们的故事能写这么长。”我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熟悉的温度,

口袋里的薄荷笔轻轻硌着掌心,轻声说:“因为我们的诗,还在继续写啊。

以后还有念禾的诗,还有更多人的诗,会一直写下去,写得很长很长。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架上的诗签上,也洒在我们身上。薄荷香在空气里弥漫,

纸墨气在身边环绕,我知道,这场关于雨季、薄荷与诗的故事,永远不会结束,

它会在时光里慢慢沉淀,变成越来越温柔的模样,滋养着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

也滋养着我们往后的岁岁年年。念禾上小学那年,书店迎来了一次特别的“升级”。

起因是她放学回来,嘟着嘴说班里有个同学总说“诗是看不懂的东西”,

她想让更多小朋友知道“诗里藏着好玩的故事”。我们看着她认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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