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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4

项目例会上,总监把一份策划案狠狠砸在我面前,咖啡渍溅了我一手。“苏然,

这就是你熬了三个通宵做出来的东西?狗屎!给你最后三天,做不出来就滚蛋!

”我捏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为了这个晋升名额,我已经拼了命。就在这时,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一个帅得不像话的男人探进头,

手里还拎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拿铁:“那个……请问苏然组长在吗?我是新来的实习生,沈屿。

”总监眉头一皱,不耐烦地挥手:“滚出去!没看在开会吗?”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所有屈辱,正准备迎接更猛烈的暴风雨。谁知那个叫沈屿的实习生,竟慢悠悠地走进来,

把拿铁放到我手边,然后歪着头,一脸天真地对总监说:“你算什么东西,也敢骂我的女人?

”1.整个会议室死一般寂静。所有人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总监,

以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实习生身上。总监王海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白色涨成猪肝色,

他指着沈屿的手都在抖:“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感觉我的太阳穴在突突狂跳。

这人是谁?他哪家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我跟他认识吗?我的女人?我发誓,

我这二十六年的人生里,从未见过如此离谱的场面。我只想安安稳稳地上班,

勤勤恳懇地赚钱,攒够首付,然后在这个城市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可今天,

这个从天而降的“实习生”,一句话就把我架在了火刑架上。“我说,”沈屿笑得人畜无害,

声音却清晰地传遍每个角落,“你,在骂我的人。我这个人护短,听不得这个。”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桌上那份被玷污的策划案,笑容冷了下来:“还有,是你弄脏了她的心血吧?道歉。

”王海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保安!保安呢!

把这个疯子给我轰出去!苏然,你行啊,长本事了,找人来公司闹事?

我看你这个组长也别干了,现在就给我滚!”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完了。

我的晋升,我的工作,我勤勤恳恳搭建起来的一切,

就要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毁于一旦了。我猛地站起来,一把拉住沈屿的胳膊,

想把他拖出去。“你快走!你到底是谁啊?别在这儿害我!”我的声音都在发颤,又气又急。

沈屿却反手握住我的手,纹丝不动。他的手掌温暖干燥,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他低头看着我,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认真:“别怕,我在。”我怕的就是你在啊大哥!

就在保安冲进来,准备架住沈屿的时候,会议室的门又一次被推开。

这次进来的是人事部的总监,她脸上挂着职业假笑,一路小跑到沈屿面前,

姿态恭敬得近乎谄媚。“哎呀,沈少,您怎么跑这儿来了?让您受惊了。王总,

这是咱们集团总部空降来的实习生,沈屿。董事长特意交代过,要我们好好照顾。

”人事总监一番话,像一颗炸雷,把整个会议室的人都炸蒙了。王海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举着的手僵在半空,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总部空降?董事长特意交代?

所有人都不是傻子,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我看着身边这个男人,

他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嚣张怼总监的人不是他。王海的脸色由红转青,

由青转白,最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沈屿点头哈腰:“原来是沈少,

您看这……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我不知道是您,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说着,他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怨毒,好像在说:苏然,你给我等着。

我心里一片冰凉。沈屿却像是没看到王海的变脸戏法,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然后指着桌上的策划案,重复了一遍。“我刚才说,道歉。”2.王海的脸彻底白了。

让他当着全部门下属的面,给一个他刚刚骂得狗血淋头的小组长道歉?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沈少,这……这都是工作上的事,苏然她……”“我不想听废话。”沈屿打断他,

语气不容置喙,“道歉,或者我给我爸打个电话,让他来跟你谈谈工作上的事。

”“我爸”这两个字,他说得轻描淡写,却像两座大山,压得王海瞬间弯了腰。

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对着我:“苏然,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我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不真实。

前一秒我还是准备卷铺盖走人的倒霉蛋,下一秒,我的顶头上司就在给我低头道歉。

而这一切,都因为身边这个叫沈屿的男人。“还有呢?”沈屿显然不满意。

王海的拳头在身侧攥紧,额上青筋暴起,但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几乎是屈辱地捡起那份策划案,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咖啡渍,双手递到我面前。“你的方案,

很好,是我没仔细看。对不起。”会议室里,落针可闻。我机械地接过策划案,

指尖触到他微颤的手。“好了,”沈屿满意地拍了拍手,拉着我就往外走,“会就开到这吧,

我饿了,苏组长,带我去吃饭。”我被他拽着,踉踉跄跄地离开了那个气氛诡异的会议室,

身后是无数道复杂的目光。直到走出办公区,被外面的冷风一吹,我才猛地回过神来,

甩开他的手。“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盯着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这么一搞,我以后还怎么在公司待下去?”王海今天丢了这么大的脸,

他绝对会把这笔账算在我头上。以后,我在公司绝对是寸步难行。沈屿眨了眨眼,

一脸无辜:“我帮你出气啊。他骂你,我就让他给你道歉,这不对吗?”“对?对个屁!

”我气得口不择言,“这是职场,不是你家后花园!你以为你是谁?

京圈太子爷来体验生活吗?我告诉你,我只是个想好好工作的普通人,

我惹不起你们这些神仙,求求你高抬贵手,离我远一点,行吗?”我一口气吼完,

胸口剧烈起伏。沈屿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定定地看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发火。可他只是轻声说了一句:“苏然,我不是在体验生活。我是为你来的。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3.“为我来的?”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忍不住冷笑出声,

“沈少,我们认识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他摇摇头,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映着我的倒影,

认真得不像话:“我没认错。你叫苏然,二十六岁,毕业于A大,

现在是星辰科技策划B组的组长。你喜欢吃辣,但不吃香菜。你每天早上七点半出门,

晚上加班到九点是常态。你最大的梦想,是在这个城市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击中。他……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你调查我?

”我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警惕和恐惧。“不是调查。”他急忙解释,似乎怕我误会,

“我只是……关注你很久了。”“关注我?”我更听不懂了,“为什么?”我们俩,

一个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一个是挣扎在温饱线上的社畜,我们的人生轨迹,

本该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他抿了抿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耳根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三年前,A大校庆,你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演讲。那天你穿了条白裙子,

站在台上闪闪发光。”“你说,你想靠自己的努力,在这个城市扎根,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从那天起,我就记住你了。”我努力在记忆里搜寻,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三年前的校庆上,

有过这样一号人物。A大校庆,来过很多杰出校友和社会名流,或许他当时就在台下?

但这并不能解释他今天的所作所为。“所以呢?”我抱着臂,依旧保持着距离,

“就因为三年前的一场演讲,你就空降到我们公司,跑来给我当实习生,

还一来就给我惹这么***烦?”这逻辑,狗血电视剧都不敢这么编。“我不想给你惹麻烦的。

”他有些委屈地垂下眼,“我只是看到他欺负你,我忍不住。

”看着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配上这副小狗一样委屈巴巴的表情,我心里的火气,

莫名其妙地就消了一半。但我还是板着脸:“忍不住也得忍。沈屿,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

来我们公司到底有什么目的。但这里是我的职场,是我的战场。

我不需要你这种不计后果的‘帮忙’。如果你真的想待下去,就安安分分地当你的实习生,

听我指挥。做不到,就请你立刻离开。”这是我的底线。我的事业,是我一点一滴拼出来的,

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形式来破坏它。沈屿沉默了。良久,他才抬起头,

郑重地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苏组长。”他叫我“苏组长”三个字的时候,

语气格外认真,像是在宣誓。我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朝我的工位走去。“跟上,

实习生。现在是午饭时间,你的第一个任务,去给我买一份麻辣香锅,多麻多辣,不要香菜。

”我决定,先给他点苦头吃吃,让他知难而退。让他见识一下,社畜的“险恶”。“好嘞!

”他立刻跟了上来,脚步轻快,声音里带着一丝雀跃。我没回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行吧,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就让你先待几天。4.我以为,

让沈屿这种大少爷去干跑腿买饭的活儿,他就算不当场翻脸,也得面露难色。结果,

我低估了他。不到二十分钟,他就拎着一份热气騰騰的麻辣香锅回来了,

还顺带给我带了一杯冰镇的柠檬水。“苏组长,你要的麻辣香锅。我让老板多放了三勺辣椒,

绝对够味。还有这个柠檬水,解辣。”他把东西一一摆在我桌上,像个邀功的小孩。

我尝了一口,辣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味道确实不错。“还行。”我故作淡定地评价,

“下午的工作,把这份文件里的数据全部录入到系统里,下班前交给我。

”我递给他一份厚厚的、足有几百页的资料。这是上个季度所有的销售数据,繁琐又枯燥,

是部门里谁都不愿意碰的烫手山芋。正常人录完,眼睛都得瞎。我就是想让他看看,

实习生的日子,可不是喝茶看报那么简单。“没问题。”他接过文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就抱着文件去了角落的实习生工位。我一边吃饭,一边用余光偷瞄他。他坐姿笔挺,

神情专注,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响声。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侧脸的轮廓俊美得像一幅画。周围路过的女同事,

无一不被他吸引,频频回头,小声议论。“天呐,新来的实习生也太帅了吧!”“是啊是啊,

比明星还好看,他是哪个部门的?”“听说是策划B组的,苏然手下。”“哇,

苏然运气也太好了吧?不过他看起来呆呆的,不知道活儿干得怎么样。”我听着这些议论,

心里冷哼一声。帅有什么用?活儿干不好,一样是花瓶。我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然而,

一下午过去了,他除了中途起来接了两次水,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座位。临近下班,

同事们都陆陆续续地走了,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还在修改那份被王海打回来的策划案,头昏脑胀。“苏组长,”沈屿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带着一丝疲惫,“数据都录完了,你检查一下。”我惊讶地抬起头,看了看时间,才五点半。

这么快?我接过他递来的U盘,***电脑,打开表格。密密麻麻的数据,

被他整理得井井有条,不仅全部录入,还按照不同的维度做了分类和汇总,

甚至用不同的颜色做了标记,一目了然。比我预想的,做得还要好。“你……以前做过这个?

”我有些难以置信。“没有。”他揉了揉眼睛,

“不过我看你桌上有本《Excel从入门到精通》,就学了一下里面的函数公式,

速度快很多。”我看着他眼里的红血丝,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我好像,

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做得不错。”我言简意赅地评价道,

语气不自觉地柔和了一些,“辛苦了,下班吧。”“你不走吗?”他问。“我还有点工作。

”我指了指屏幕上还没完成的策划案。他看了一眼,

直接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那我陪你。”“不用,”我立刻拒绝,“你先回去吧。

”“不行,”他态度坚决,“我怕王海再来找你麻烦。而且,说好了要听你指挥的,

你没下班,我这个实习生怎么能先走?”他说得理直气壮,我竟一时无法反驳。于是,

那个晚上,办公室里就出现了这样一幕。我埋头写PPT,他就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

时而看看书,时而帮我倒杯水,像个沉默的守护神。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十一点。

我终于敲下最后一个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搞定!”一转头,却发现沈屿靠在椅背上,

已经睡着了。他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呼吸均匀。

褪去了白天的锋芒和刻意的讨好,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个邻家大男孩,干净又纯粹。

我的心,莫名地软了一下。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帮他把垂到额前的碎发拨开。

指尖还没碰到他,他却忽然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

他的眼里还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蒙,然后,那迷蒙渐渐散去,变成了清晰的、灼热的,

让我无法忽视的情意。我的脸“刷”地一下红了,闪电般收回手。“咳,那个,我弄完了,

我们走吧。”我故作镇定地收拾东西,不敢再看他。“好。”他站起身,

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笑意。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出办公楼。深夜的城市,寒风凛冽。

我裹紧了外套,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件带着体温的大衣,忽然披在了我身上。

是沈屿的。“我不冷。”我下意识地想脱下来还给他。“穿着。”他按住我的肩膀,

不容拒绝,“你要是感冒了,明天谁来带我这个实习生?”这个理由,真是……无懈可击。

我只好裹着他宽大的外套,那上面有股淡淡的、好闻的青草味。“我家就在前面,

坐地铁两站就到。”我指了指不远处的地铁站入口。“我送你。”他说。话音刚落,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就悄无声息地滑到了我们面前。司机下车,恭敬地为他拉开车门:“沈少。

”我:“……”得,什么邻家大男孩,都是我的错觉。这该死的、扑面而来的金钱的味道。

5.坐在迈巴赫柔软的后座上,我浑身不自在。这车里的空间,比我租的那间小卧室还要大。

“以后,我每天接送你上下班吧。”沈屿忽然开口。“不用!”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立刻拒绝,“千万别!我可不想成为全公司的焦点。”今天的事情已经够让我头疼了,

要是再被同事看到我坐着迈巴赫上班,那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到时候,

什么难听的流言蜚语都会传出来。“苏然被富二代包养了。”“怪不得王总都得让她三分,

原来是背后有人啊。”我光是想想,就觉得窒息。“那……好吧。”沈屿看起来有些失落,

“都听你的。”车子很快开到了我住的老旧小区楼下。我和司机道了谢,把外套还给沈屿,

逃也似的下了车。“苏然!”他忽然叫住我。我回头。他降下车窗,探出半个身子,

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礼品袋。“这个,送给你。”“我不要。”我皱眉,“无功不受禄。

”“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他把袋子塞到我手里,“就当是……实习生给组长的一点心意。

你今天也辛苦了,回去早点休息。”说完,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就让司机开车走了。

我拎着那个手感极佳的纸袋,在原地站了很久。回到家,我打开了那个袋子。

里面是一个粉色的、看起来就很贵的盒子。是爱马仕。我深吸一口气,打开盒子,

里面躺着一个最新款的Birkin包。我虽然买不起,但没少在杂志上看到过。这个包,

据说配货都要几十万,加起来的价格,够我那套梦想中的房子的首付了。

我“啪”地一下合上盖子,感觉自己手里捧着一个烫手的山芋。这叫“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沈屿,你对“贵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第二天一早,我拎着那个包,第一个到了公司。

沈屿来的时候,手里照例提着早餐和咖啡。“早,苏组长。”他笑得阳光灿烂。

我面无表情地把那个爱马仕的袋子推到他面前。“这个,还给你。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为什么?你不喜欢吗?”“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

”我耐着性子解释,“沈屿,我再说一遍,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送我这种东西,

对我来说不是惊喜,是负担。我不想跟你有除了工作以外的任何牵扯,你明白吗?

”我的话说得很重,也很绝情。周围已经有同事陆陆续续地来了,都好奇地朝我们这边张望。

沈屿的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他看着我,眼睛里像是蒙上了一层水汽,看得我心里莫名一揪。

“我明白了。”他低声说,默默地收回了那个袋子。然后,他把早餐和咖啡放在我桌上,

转身就走。“等等,”我叫住他,“把这些也拿走。”他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声音闷闷的:“包你可以不要,但早饭必须吃。不然,对胃不好。”说完,

他就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一整天,都没再跟我说一句话。我看着桌上的三明治和热咖啡,

心里五味杂陈。我承认,我的话说得可能有点伤人。但长痛不如短痛。我必须让他明白,

我们之间,不可能。上午,王海把我叫进了办公室。他对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不仅对我那份策划案大加赞赏,还主动给我倒了杯水。“小苏啊,你那个新方案我看过了,

非常有创意,我看好你。这个‘星光计划’的项目,就全权交给你来负责了。

”“星光计划”,是公司今年最重要的一个项目,谁能拿下,谁就能直接晋升部门副总监。

之前王海一直压着我,把核心任务都交给了他的心腹,我的死对头,A组的组长Linda。

现在,他竟然主动把项目交给我?“谢谢王总。”我压下心里的疑惑,不动声色地应了下来。

“应该的应该的。”王海笑得一脸褶子,“对了,那个……沈少在你手下,

你可得好好带带人家。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说,千万别委屈了沈少。”我瞬间明白了。

他这是怕了我,或者说,是怕了我身后的沈屿。他这是在变相地讨好我,讨好沈屿。

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靠着一个男人的背景,得来的重视和机会,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但我也不是迂腐的人。机会来了,我没有理由往外推。“我会的,王总。

”从王海办公室出来,我看到Linda正站在不远处,一脸怨毒地瞪着我。

我们俩从进公司起就一直是竞争对手,她靠着和王海的裙带关系,处处压我一头。现在,

我抢了她最看重的项目,她不恨我才怪。“苏然,你可真行啊。”她抱着臂,冷笑着走过来,

“攀上了高枝,就是不一样了。连王总都得看你脸色。怎么?那个实习生把你伺候得很舒服?

”她的话说得极其难听,充满了侮辱性。我脸色一冷:“Linda,管好你自己的嘴。

有时间在这儿说风凉话,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怎么保住你A组组长的位置。”“你!

”她气得脸色发白,“你别得意!靠男人算什么本事?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多久!”说完,

她踩着高跟鞋,恨恨地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从今天起,

我的职场生活,注定不会平静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坐在角落里,

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金毛,浑身散发着“别惹我,我很丧”的气息。

我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这都叫什么事啊。6.接下来的几天,

沈屿真的做到了“安分守己”。他每天准时上班,默默地给我带早餐,

然后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认真地做我交代给他的所有工作。

复印文件、整理数据、做会议纪要……无论多繁琐,多无聊,他都毫无怨言,

并且完成得又快又好。他不再叫我“苏组长”,也不再凑到我身边问东问西。我们之间,

除了必要的工作交流,再无其他。办公室里,仿佛隔了一道无形的墙。我本该松一口气的,

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

我心里总觉得有点堵得慌。尤其是,当他看到我和别的男同事正常交流工作时,那眼神,

就像一只被抢了骨头的大狗,充满了控诉和委屈。这天下午,

我正在跟技术部的项目经理小张讨论“星光计划”的技术实现问题。我们俩凑在电脑前,

讨论得热火朝天。“这个用户画像的颗粒度,我觉得可以再细化一点。”我说。“嗯,

我也是这么想的。你看,如果我们在这里加一个算法推荐……”小张说着,

身体不自觉地向我这边倾了倾。我们俩的距离,瞬间拉近。就在这时,一杯滚烫的咖啡,

“不小心”泼在了小张的裤子上。“啊!”小张惨叫一声,猛地跳了起来。我回头,

就看到沈屿拿着一个空杯子,一脸“抱歉”地站在我们身后。“对不起对不起,

”他连声道歉,表情却看不出丝毫歉意,“我手滑了。”小张疼得龇牙咧嘴,也顾不上发火,

捂着大腿就冲向了洗手间。我看着沈屿,气不打一处来。手滑?骗鬼呢!他那点小心思,

简直写在了脸上。“沈屿!”我压低声音,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什么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苏组长,你可不能冤枉我。

”我看着他这副死不承认的样子,真是又气又笑。“行,你不是故意的。”我深吸一口气,

把一份刚打印出来的项目资料拍在他桌上,“那你现在,把这份资料送到32楼的法务部,

让张律师审核一下,一小时内拿回来。”我们公司在22楼,32楼是集团总部。

现在是下午四点,电梯高峰期,上下一趟,至少半小时。我就是想支开他,

让他别在我眼前晃悠。“好嘞。”他拿起资料,屁颠屁颠地就走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我终于松了口气。世界清净了。然而,不到二十分钟,他就回来了。

不仅带回了张律师审核签字的文件,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就很精英的男人。

“苏组长,”沈屿一脸兴奋地介绍,“这位是法务部的张律师,

他说项目有些细节想当面跟你沟通。

”我看着眼前这位传说中集团最难约的“法务大神”张律师,整个人都懵了。

张律师对我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苏组长,你好。沈少说你们这个项目很急,

我就直接下来了。我们找个会议室聊聊?”我:“……”我看看沈屿,又看看张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