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母亲的倒数第七天大神“叶方文”将叶方文叶方文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母亲的倒数第七天》是一本悬疑惊悚,虐文,大女主小主角分别是晚由网络作家“叶方文”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12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4 02:39:2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母亲的倒数第七天
主角:叶方文 更新:2025-09-24 07:26:33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 归途车轮与铁轨撞击出单调而固执的节奏,哐当、哐当,
像是为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敲打着冰冷的节拍。林晚晴蜷缩在动车靠窗的座位上,
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目光失焦地投向窗外。田野、树木、电线杆,
一切景物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拽着,飞速向后掠去,模糊成一片流动的、毫无意义的色块。
她的指尖冰凉,无意识地反复摩挲着手机屏幕上那条最后的通话记录。仅仅二十三秒。
母亲陈淑芬那熟悉而略带怯意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晚晴啊,吃饭了没?没啥事,
就问问……你忙吧,先挂了。”“我正开会呢,妈,晚点说。”晚点。
这个“晚点”成了永远无法抵达的彼岸。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像一块冷酷的橡皮擦,
瞬间抹去了母亲六十五年的生命痕迹。没有预兆,没有告别,
只有一个来自老家派出所的、语气平淡到近乎残忍的电话,将她从繁忙都市的会议桌前,
猛地抛入了这趟开往悲伤的列车。
孩子的哭闹、乘客的谈笑、广播里甜美的报站声——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浑浊的水传来,
失真而遥远。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包裹着她。那个总是亮着一盏灯等她回家的身影,
怎么就消失了呢?记忆像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奔腾。她想起大学离家时,
母亲站在月台上不断挥手,
直到列车变成一个看不见的小点;想起工作后每次匆匆回家又匆匆离去,
母亲总是塞满她的行李箱,然后站在老宅门口,身影一次比一次显得瘦小、佝偻。
一种细密而尖锐的疼痛,混合着巨大的空虚,从心脏最深处缓慢地弥漫开来,
渗透到每一根神经末梢。这不是歇斯底里的悲恸,而是一种钝重的、持续不断的剥离感,
仿佛生命里某个与大地相连的根系被硬生生斩断,留下一个深不见底、呼啸着冷风的空洞。
眼泪干涸在眼眶里,她只是觉得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
2 空屋推开那扇熟悉的、暗红色漆皮已有些斑驳的木门,一股复杂的气味扑面而来。
是尘埃、旧书籍、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母亲常用的那种廉价皂角的清冽气息,
它们混合在一起,构成了“家”独有的味道。只是如今,这味道里失却了最重要的烟火气,
变得死寂而陈旧。午后的阳光勉强穿透布满灰尘的窗玻璃,
在客厅的水泥地上投下几块昏黄的光斑。光柱里,无数微小的尘埃像迷茫的精灵,
无声地、永无止境地飞舞着,反而更衬托出这屋子的空旷与静止。时间在这里仿佛凝固了。
晚晴像一抹游魂,赤着脚,在熟悉的房间里缓慢移动。
母亲的缝纫机上还盖着一块洗得发白的碎花布,针线盒敞开着,
里面是五颜六色的线团和顶针。厨房的灶台擦得干干净净,冰箱里空空荡荡,
只有半包挂面和几个孤零零的鸡蛋。
一切都保持着主人只是临时出门买菜、随时都会回来的样子,这种“常态”假象,
比凌乱更能刺痛人心。她最终走进了母亲的卧室。床单铺得平整,被子叠成标准的方块,
枕头上还残留着一个浅浅的头窝痕迹。晚晴伸出手,轻轻抚过那冰凉的枕面,
仿佛还能感受到一丝母亲的体温。就在这时,
她的目光被床头柜那个没有完全关拢的抽屉吸引了。鬼使神差地,她拉开了抽屉。
里面散乱地放着一些零钱、一把老式剪刀、一副老花镜,
还有一本用牛皮纸仔细包裹封面的、巴掌大小的笔记本。她的心跳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拿起笔记本,指尖传来粗糙的纸质触感。翻开,
前面几页是些日常开支的流水账,字迹工整娟秀。直到中间某一页,她的手指停住了,
血液仿佛瞬间涌向头顶,又迅速褪去,留下彻骨的冰凉。几行用铅笔写下的字,
突兀地出现在那里。与其说是“遗愿清单”,更像是一串意识流式的、挣扎的呓语。而且,
那笔迹从开头的平稳工整,到后面的颤抖歪斜,
仿佛书写者的力量正被一点点抽空:1. 修补好那件蓝色毛衣领口松了,
晚晴喜欢穿2. 去老照相馆,取回上次放大的照片,
再问问全家福3. 试试新学的桂花糕配方,晚晴爱吃甜的,
少放糖4. 把阳台那盆茉莉搬进屋里,天冷了,别冻着5. ……字迹模糊,
难以辨认6. ……似乎是一串数字,又被划掉7. 第七天,
一定要……后面的关键信息,被一团深褐色的、像是水渍又像是药渍的痕迹彻底污损,
墨团般晕开,无法辨认“第七天……”晚晴喃喃自语,声音干涩沙哑。
今天是母亲去世后的第三天。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她的脊椎悄然爬升,头皮阵阵发麻。
这清单是什么时候写的?母亲为何独独强调“第七天”?那个触目惊心的污损痕迹背后,
隐藏着什么?无数疑问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紧紧攥着这本单薄的笔记本,
仿佛攥住了母亲留下的最后一点温度,也仿佛攥住了一个沉重而不祥的、通往未知的钥匙。
3 夜半炊烟夜深了。老宅的寂静,是一种具有重量和质感的寂静。
它不像城市夜晚那种被各种噪音衬底的空旷,而是纯粹的、密不透风的死寂。
任何一点微小的声音——比如老旧木头家具因温度变化发出的轻微“嘎吱”声,
或是窗外远处偶然传来的一声野猫叫——都被放大得格外清晰,甚至有些惊心动魄。
晚晴蜷缩在母亲生前睡的那张硬板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被褥有阳光晒过的味道,
但更深层处,似乎还隐约残留着母亲身上那股淡淡的皂角香,
这味道让她既感到一丝虚幻的安慰,又倍增物是人非的酸楚。清单上那串字句,
尤其是那个被污损的“第七天”,像鬼魅的符咒,在她脑海里反复盘旋,挥之不去。
恐惧和极度的疲惫让她意识模糊,在半梦半醒之间漂浮。不知过了多久,
就在她即将沉入睡眠的深渊时,一阵极其细微、但却清晰可辨的声音,从厨房方向传来。
不是幻听。是轻微的、瓷器与台面碰撞的脆响。紧接着,
是燃气灶被打燃时那声熟悉的“咔哒”轻响!晚晴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睡意荡然无存。
她屏住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然后,一股熟悉的、温暖的、甜腻中带着清香的氣息,
如同拥有生命的触须,丝丝缕缕,顽强地穿透卧室的门缝,钻进了她的鼻腔。
是桂花糕的香气!而且是刚刚出炉,还带着蒸腾水汽的那种鲜活、热烈的甜香!
恐惧像一只冰冷黏湿的手,骤然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黑暗中,她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卧室门的方向。
理智告诉她这不可能,但嗅觉带来的真实感不容置疑。她咬紧牙关,鼓起毕生的勇气,
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挪向厨房。每靠近一步,
那香气就浓郁一分,甚至还隐约能听到蒸锅里水汽嘘嘘作响的细微声音。终于,
她颤抖着伸出手,猛地推开了厨房虚掩的门!“妈……?”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唤卡在喉咙里,
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厨房内,空空如也。灶台冰冷,没有半点刚使用过的痕迹。
锅碗瓢盆都静静地待在原处,蒙着一层薄灰。只有那浓郁得化不开的桂花糕香气,
依旧充盈着整个狭小的空间,真实得令人窒息。然后,就在她愣神的这几秒钟里,
那香气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凭空抹去一样,毫无征兆地、彻底地消失了。仿佛刚才的一切,
真的只是一场过于逼真的幻觉。晚晴背靠着冰冷的门框,双腿一软,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
积蓄已久的泪水终于冲垮了堤坝,汹涌而出。但这不再是单纯的悲伤,
而是极致的恐惧、巨大的困惑和蚀骨的思念交织在一起,将她最后的理性彻底击碎。
她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脸深深埋进去,在空无一人的、死寂的老宅厨房门口,
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发出压抑的、绝望的呜咽。那个夜晚,剩下的时间,
她亮着了房子里所有的灯,抱着那本笔记本,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睁着眼睛,
直到窗外的天空一点点泛起鱼肚白。4 旧友第二天,阳光再次透过窗户,洒满客厅,
驱散了些许长夜带来的阴森气息,但晚晴心中的寒意却丝毫未减。镜子里的她,
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眼下是两团浓重的、无法掩饰的青黑。一夜未眠,
加上精神上的巨大冲击,让她看起来憔悴不堪。她不能再独自承受下去了。否则,
她真的会被这诡异的现实逼疯。她必须找人倾诉,
需要一个能够理解、或者至少愿意倾听这荒诞经历的人。她颤抖着拿起手机,
在通讯录里艰难地翻找,最终,手指停留在一个名字上——顾阳。那是她大学时代的旧友,
一个总是对神秘事物充满好奇的文科男,如今在一家民俗文化杂志社做编辑。
他或许会把她当成精神错乱的疯子,但此刻,
他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不会立刻否定她的人。电话接通了,
顾阳熟悉而温和的声音传来:“晚晴?真难得,好久没联系了。”听到熟悉的声音,
晚晴的防线瞬间崩溃,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她语无伦次,
声音哽咽地讲述了母亲去世、发现清单、以及昨夜那恐怖的桂花糕香气事件。
她做好了被安慰“节哀顺变,你想多了”的准备,或者更糟,被直接建议去看心理医生。
出乎意料的是,顾阳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再开口时,
语气变得异常严肃和凝重:“晚晴,你先深呼吸,别怕。仔细听我说,
你描述的这些……听起来不像是纯粹的幻觉或巧合。
这非常像民间传说和某些民俗学记录里提到的‘执念残留’。”“执念?
”晚晴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像是在黑暗中抓住了一根稻草。“对。
就是逝者生前有极其强烈、未了的心愿或牵挂,这股精神能量过于强大,
以至于在生命终结后,暂时无法消散,会依附在生前熟悉的物品、场所,
或者与牵挂最深的人产生感应,甚至重复生前的某些行为。你母亲留下的那份清单,
很可能正是她灵魂深处最放不下的执念所在。
”“所以……那桂花糕……”“很可能就是她潜意识里,或者说她残留的那股‘念想’,
还在执着地想要为你做你爱吃的点心。这是一种……一种笨拙的、跨越了生死界限的表达。
”顾阳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完成它,晚晴。按照清单上的提示,一件一件去完成。
这或许不是诅咒,而是……她与你进行最后告别、解除束缚、获得安息的唯一方式。
当执念被满足,能量消散,她才能真正走向彼岸,而你,也才能得到解脱。”顾阳的话,
像一道微弱的光,照进了她混乱黑暗的世界。虽然恐惧依然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
但其中混入了一丝奇异的好奇,和一种沉甸甸的、无法推卸的责任感。
如果这真的是母亲迷失的灵魂发出的最后祈愿,是她未能说出口的告别,那么作为女儿,
她有什么理由不去尝试理解,不去帮助母亲完成这最后的旅程呢?挂掉电话,
房间里似乎不再那么阴冷窒息了。晚晴重新拿起那本牛皮纸笔记本,
指尖轻轻拂过第二项:“去老照相馆,取回上次放大的照片。”她的心跳依然很快,
但这一次,除了恐惧,更多了一种下定决心后、走向迷雾深处的决绝。
5 时光照相馆“时光照相馆”坐落在这座小县城唯一一条还算保留着旧貌的老街上。
门面窄小,招牌是木质的,油漆剥落,字迹模糊,透着一股被时代遗忘的沧桑感。
晚晴推开沉重的玻璃门,门上的铃铛发出“叮铃”一声脆响。店内光线昏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胶卷、显影药水和旧木头混合的独特气味。
四壁挂满了各种尺寸的黑白或褪色的彩色照片,大多是些标准照和合影,
记录着无数陌生人的过往瞬间。柜台后,
一位戴着老花镜、头发花白的清瘦老人正埋头擦拭一台老旧的海鸥相机。听到铃声,
他抬起头,镜片后是一双平静而略显浑浊的眼睛。这是店主老周。“姑娘,拍照还是取相?
”老人的声音温和而沙哑。“您好,我……我来取照片。是我母亲陈淑芬之前送来放大的。
”晚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老周抬起眼皮,仔细地看了看晚晴,
浑浊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情绪。“哦,淑芬的女儿啊……像,
真像你妈妈年轻的时候。”他喃喃着,转身在身后堆满纸袋的架子上缓慢地翻找起来。
“我妈妈……常来您这儿吗?”晚晴试探着问。“嗯。”老周头也不回地应着,
“这两年来得勤。总爱拿些旧照片来翻拍、放大。有时候就是坐着,看看墙上的样片,
一坐就是一下午。”他找到一个小纸袋,递给她,“喏,这是上次放大的,她说要留个念想。
”念想。这个词让晚晴心头一紧。她接过纸袋,道了谢。正当她准备离开时,
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周师傅,我……我能借用一下您的暗房吗?
我想……亲手把这张照片洗出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提出这个要求,
或许是顾阳的话影响了她,让她觉得需要一种更“沉浸”的方式去触碰母亲的痕迹。
老周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指了指角落里一扇挂着黑布帘的小门:“里面东西齐的,你自己弄吧,小心点。”暗房里,
红色的安全灯营造出一种与世隔绝的、近乎神圣又带着几分诡秘的氛围。
晚晴按照记忆中大学摄影课学的步骤,熟练地操作起来。
当相纸在显影液中缓缓浮现出影像时,她的呼吸屏住了。是母亲的一张半身照,
穿着那件她最喜欢的藏青色外套,背景就是这家照相馆的简易布景。母亲微笑着,
眼神却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落寞和茫然。晚晴的心一阵酸楚。然而,
就在她准备将照片放入定影液时,
目光无意间扫过照片的背景——那幅描绘着公园亭台的布景。在布景的角落,
靠近母亲身后的阴影里,似乎有一个极其模糊、颜色浅淡的、人形的轮廓。她的心猛地一沉,
凑近红色灯光下仔细观看。那不是错觉。确实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像是一团人形的雾气,
静静地站在母亲身后的阴影里,轮廓隐约能分辨出头部和肩膀,但没有任何清晰的五官。
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顺着脊椎爬升。她不死心,又找出母亲近期其他的底片,
一张张放大洗印。结果让她毛骨悚然。无论是室内还是室外拍摄的照片,
只要是母亲近一两年拍的单人照,
能是树后、街角、家里的窗帘旁——总会发现那个模糊、苍白、静静凝视着镜头方向的人影!
更让她浑身冰凉的是,随着查看的照片时间越靠近现在,那个人影的轮廓似乎就越清晰,
越来越呈现出一种……一种让她感到熟悉的体态。像谁?像她自己!这个发现像一盆冰水,
从头顶浇下。母亲镜头下的“鬼影”,难道是……自己的影子?可这怎么可能?
很多照片拍摄时,她明明远在千里之外的城市!是某种光学巧合?还是……母亲过于思念她,
以至于产生了幻觉,并在照片上留下了痕迹?或者,这真的是某种超自然的纠缠?
恐惧再次攫住了她,但这一次,恐惧中夹杂着一种强烈的心痛和愧疚。母亲晚年,
就是在这种被一个“幻影”注视的孤独和思念中度过的吗?
她拿着那张最新洗出来的、带有清晰鬼影的照片,手指冰凉,
久久无法从暗房的红色灯光下挪动脚步。这张照片,就是母亲想要取回的“念想”吗?
她看到的,究竟是什么?6 修补过往回到死寂的老宅,
晚晴将那张从照相馆取回的照片塞进了抽屉最底层,
仿佛这样就能暂时封印那份令人不安的发现。但那个模糊鬼影的轮廓,
却已深深烙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需要做点什么,来驱散这种如影随形的寒意。
目光落在清单的第一项:“修补好那件蓝色毛衣领口松了,晚晴喜欢穿。
”那件蓝色的旧毛衣,被她从母亲的衣柜深处找了出来。是那种很普通的腈纶线织成的,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