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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一束百合花代表什么

深海漂木鱼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送一束百合花代表什么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锦程晓作者“深海漂木鱼”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可以在烂泥里挣但我的孩子不作为单亲妈我的孩子就是我生命的全至于孩子爸爸……1我的世界很主要由天海大学图书馆四楼东侧靠窗的那个位置、实验室里那台总是有点温热的电以及宿舍里那张堆满了书的小床构这三处坐撑起了我全部的生我叫安一个即将步入博士第三年的学研究的方向是冷门到连亲戚们聚会时都懒得问的古生物信息我享受这种冷就像享受图书馆里尘埃在阳光中跳舞的静谧...

主角:陆锦程,晓晓   更新:2025-09-24 07:5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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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在烂泥里挣扎,但我的孩子不行。作为单亲妈妈,我的孩子就是我生命的全部。

至于孩子爸爸……1我的世界很小,

主要由天海大学图书馆四楼东侧靠窗的那个位置、实验室里那台总是有点温热的电脑,

以及宿舍里那张堆满了书的小床构成。这三处坐标,撑起了我全部的生活。我叫安然,

一个即将步入博士第三年的学生,

研究的方向是冷门到连亲戚们聚会时都懒得问的古生物信息学。我享受这种冷清,

就像享受图书馆里尘埃在阳光中跳舞的静谧。我并非不修边幅,只是我的修边幅标准,

建立在最高效和省事的原则上。常年穿着宽松的棉质衣物,颜色非黑即白即灰,

头发扎成最紧实的马尾,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它能巧妙地遮挡住我大半张脸,

也像一道屏障,隔绝了许多不必要的视线。我努力地让自己显得“无趣”,

像一本封面黯淡、内容艰涩的大部头,被搁置在书架最不起眼的角落,无人问津。

这是我二十多年人生里,摸索出的、最有效的避免被关注的方式。

我厌恶那种被打量、被评估的感觉,仿佛自己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我的生活很枯燥,

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也只有好友白霜雪。她和我同校,却是截然不同的生物。她明媚、热烈,

像一朵永远朝向太阳的向日葵,社交圈广阔,情感经历丰富。她常戳着我的脑门说:“安然,

你把自己活成了一座孤岛,还是那种连旅游开发价值都没有的荒岛!”我只是笑,不反驳。

荒岛很好,安全,自在。偶尔,姐姐安诺会打来电话。她比我大五岁,

早已是一家外企的中层,过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精准而高效的人生。

她的电话内容通常是固定的模板:关心学业,叮嘱身体,然后旁敲侧击地提醒我,“女孩子,

读那么多书没用,关键是要找个好归宿。你看你,都快二十六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爸妈愁得头发都白了。”每次接到这样的电话,我都会沉默地听着,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书页的边缘,直到她叹息着挂断。归宿?

我的归宿难道不能是我热爱的化石和数据吗?为什么女人的价值,

总要通过与一个男人的关系来定义?我不懂,也抗拒去懂。为了补贴生活费,

也为了积累一些所谓的“社会经验”,我通过学校的工读中心,找到了一份数据整理的兼职。

雇主是一家名为极星的初创科技公司,老板叫陆锦程。第一次去公司报到前,

我查过一些资料,公司规模很小,业务方向是当时正火热的人工智能应用。

照片上的陆锦程很年轻,眉眼深邃,带着一股锐气,

是那种典型的、被时代浪潮推至风口浪尖的年轻创业者形象。与我,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去公司的次数不多,通常是把整理好的数据优盘交给前台,或者偶尔参加一次项目会议。

会议上,陆锦程总是语速很快,思维跳跃,充满激情地描绘着公司的蓝图。

我坐在会议桌的最末端,低着头,飞快地记录着要点,尽量避免与任何人有眼神接触,

尤其是他。我能感觉到,有时他的目光会不经意地扫过我,带着一丝探究,

或许还有一丝好奇,好奇这个总是沉默寡言、穿着如同修女般的女孩,

到底能为他公司做些什么。我总是尽快结束工作,然后逃离那个充满咖啡因和野心的空间。

2那是初夏的一个周五,我照例去公司送资料。不巧的是,前台已经下班,

办公室里只剩下陆锦程一个人。他正对着电脑屏幕,眉头紧锁,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夕阳的余晖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却也更显得他身影孤单。

“安……安然?”他突然抬起头,仿佛有心灵感应。看到我,似乎有些意外,

随即揉了揉眉心,“不好意思,忘了你今天要过来。资料带来了吗?”我把优盘递过去。

他却没有立刻查看,而是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一下吧,喝点什么?不过,

我这儿只有咖啡和矿泉水。”“不用了,陆总。我放下就走。

”多年来的独来独往让我下意识地拒绝。“别急着走。”他笑了笑,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今天……是个不太顺利的日子。陪我说说话吧,

就当是……员工关怀老板?”他的话让我无法再拒绝。我局促地在沙发一角坐下,身体僵硬。

他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并没有靠得太近。

他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起公司遇到的困境,投资方的刁难,技术上的瓶颈。他并不是在诉苦,

更像是一种自言自语式的宣泄。我安静地听着,偶尔点点头。我并不擅长安慰人,

只能做一个合格的听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氛。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

城市华灯初上,办公室内没有开主灯,只有他办公桌上的一盏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

这种朦胧的光线,模糊了白天清晰的界限,也似乎松动了我内心某处紧锁的阀门。

不知过了多久,他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我。我也抬起头,第一次,没有立刻避开他的目光。

他的眼睛很亮,像蕴藏着星辰,却又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焦虑、渴望、孤独,还有……一种纯粹的、男性对女性的欣赏。那种欣赏,

不同于我以往厌恶的打量,它更直接,更炽热,仿佛能穿透我厚重的眼镜和宽松的衣衫,

直视我灵魂深处那个被隐藏起来的、真实的安然。我的心跳骤然失控。

“安然……”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你和我认识的所有女孩都不一样。”我没有说话,

喉咙发紧。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与坐在沙发上的我平视。距离太近了,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清爽的须后水的气息。

这是一种陌生的、充满侵略性的气息,让我头晕目眩。“我……”我想说点什么,

却因为不善与人打交道,发不出完整的音节。他没有给我更多思考的时间,

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带着薄茧。那一瞬间,

我积攒了二十多年的防御工事,土崩瓦解。我没有推开他,反而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

回握住了他。可能多年来对自我情感的压抑,让我比他更加疯狂。接下来的事情,

发生得顺理成章,又如同梦境。在办公室那张略显狭窄的沙发上,是我的第一次。

慌乱、生涩、疼痛,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冲破禁忌的快感。说不好是谁占据了主动,

在公司叱咤风云的他,现在犹如一头迷失的羔羊。整个过程,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承诺,我搂着他满是泪水的脑袋,好像他被我欺负了一样。

在激情褪去后的冷寂中,我们才惊恐地意识到没有采取任何保护措施。他显然也愣住了,

脸上闪过一丝懊恼和自责。“对不起……”我顾不上听他的道歉,猛地坐起身,

慌乱地整理着衣物,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瞬间将我淹没。我打断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我该走了。”几乎是逃出了他的办公室,逃离了那个失控的夜晚。

夏夜的风吹在滚烫的脸上,却带不来一丝凉意。我只觉得冷,从骨头缝里透出的冷。

3那晚之后,我刻意回避着一切与陆锦程和极星相关的信息。辞掉了兼职,

拉黑了他的联系方式。试图将那晚的记忆彻底封存,当作一场荒诞的梦。然而,

身体的变化却不容我逃避。先是迟到的生理期,然后是莫名的疲惫和晨起的恶心。

当验孕棒上清晰地显示出两条红线的那个清晨,坐在宿舍卫生间的马桶上,浑身冰凉,

仿佛整个世界都凝固了。怀孕了。一次失控的后果,竟然如此沉重。恐慌之后,

是极度的不真实感。我这样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人,竟然要成为一个母亲?

这个念头让我感到荒谬和恐惧。我第一个想到的,是隐瞒,是解决掉这个“麻烦”。

我不能让这个意外打乱我的人生规划,我不能让家人、让周围的人知道这件事。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我吞噬。在那个信息还不太发达的年代,我像一只无头苍蝇,

试图寻找隐秘的解决方法。我偷偷去一些小诊所咨询,

得到的却是冷漠的报价和隐含风险的眼神。甚至在网上搜索各种偏方,

买回一些据说可以“解决问题”的药草,躲在宿舍里偷偷煎熬。

那苦涩的气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如同我绝望的心情。最终,我颤抖着手,

按照一个模糊的地址买回了几片药。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按照说明服下了药,然后蜷缩在床上,等待着预期的疼痛和终结。恐惧让我浑身发抖,

冷汗浸湿了衣衫。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我以为是幻觉,

直到门外传来那个我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安然!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是陆锦程。

他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屏住呼吸,不敢动弹。敲门声持续着,带着不容拒绝的固执。“安然,

我们谈谈!关于公司……还有那天的事!开门!”腹中开始传来隐隐的坠痛。

药效开始发作了吗?在极度的恐慌和身体的不适中,我挣扎着下床,打开了门。

陆锦程站在门口,脸色憔悴,眼窝深陷,比那次在办公室时更加落魄。

他看到我苍白的脸和虚弱的模样,愣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你……怎么了?

”他的语气放缓了些。我强撑着回答他,“我没事,你有什么事?

”他深吸一口气:“极星……完了。投资方撤资,技术团队也散了。

我……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去国外看看有没有机会。”我沉默着,

腹部的疼痛一阵紧过一阵。这个消息对我而言,远不如身体正在经历的变故重要。他看着我,

似乎想从我的表情里读出什么,最终只是苦涩地说:“那天晚上……我很抱歉。

如果……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可以……”他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邮箱地址,

“这是我暂时的联系方式。”我没有接。那个时候,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尽快结束这场对话,如何独自面对即将到来的痛苦。我的沉默和疏离,

或许被他理解成了冷漠和划清界限。他最终把纸条放在门口的鞋柜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有失落,有无奈,也有一种如释重负般的决绝。“保重。”他说完,转身离开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瘫软在地。腹部的疼痛加剧,但更强烈的是心理上的冲击。

他的出现和离开,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打断了我孤注一掷的计划。

望着鞋柜上那张孤零零的纸条,我没有力气去捡。在剧痛和混乱中,

一个念头却异常清晰:这个孩子,或许命不该绝。又或者,是母性的本能,

在最后一刻战胜了恐惧和自私。我没有再采取任何行动,只是蜷缩着,忍受着疼痛,

直到它慢慢平息。后来我才知道,那次的药物并未成功,只是引起了一些先兆流产的症状。

4陆锦程如同人间蒸发,彻底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那个邮箱地址,我始终没有联系过。

而我的腹部,却一天天地隆起。纸终究包不住火,姐姐安诺最先发现了我的异常。

那是一场激烈的争吵。在她的公寓里,她几乎是指着我的鼻子,痛心疾首:“安然!

你疯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未婚先孕,你还要不要名声了?你的学业怎么办?

你的未来怎么办?!”“我会处理好。”我倔强地低着头。“处理?你怎么处理?

靠你那点助研津贴养孩子吗?告诉我是谁!是那个什么破公司的老板对不对?我去找他!

”“不要!”我猛地抬头,声音尖锐,“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的决定!”“你自己的决定?

你这是毁掉你自己的未来!”安诺气得浑身发抖,“听姐的,趁现在还来得及,去医院做掉!

然后好好完成你的学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我吐出这个字,异常坚定。

尽管前路迷茫,但经历了那次失败的自行堕胎和陆锦程的突然到访后,

我反而生出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这个意外降临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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