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古城老巷少年已去的《唢呐吹过的街巷歌词》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第一个故事:《槐树下的花轿》民国二十一豫东平原的麦子刚泛黄周口镇出了件怪事——镇东头那棵老槐树每到子夜就会传来唢呐仔细还有花轿“吱呀”的晃动可等巡夜的兵丁举着灯笼赶过树下只有满地的槐花像铺了层碎这事得从镇上的“义和班”说班主赵老蔫是个吹唢呐的好尤其擅长吹《百鸟朝凤只是近几年兵荒马喜事少班主的日子也过得紧这天傍赵老蔫正蹲在班主房的门槛上...
主角:赵老蔫,唢呐 更新:2025-09-24 07:5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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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故事:《槐树下的花轿》民国二十一年,豫东平原的麦子刚泛黄时,
周口镇出了件怪事——镇东头那棵老槐树下,每到子夜就会传来唢呐声,仔细听,
还有花轿“吱呀”的晃动声,可等巡夜的兵丁举着灯笼赶过去,树下只有满地的槐花瓣,
像铺了层碎雪。这事得从镇上的“义和班”说起。班主赵老蔫是个吹唢呐的好手,
尤其擅长吹《百鸟朝凤》,只是近几年兵荒马乱,喜事少了,班主的日子也过得紧巴。
这天傍晚,赵老蔫正蹲在班主房的门槛上抽旱烟,门被推开了,进来个穿青布长衫的男人,
戴着顶礼帽,帽檐压得低,只露出个尖下巴。“赵班主,接活吗?”男人的声音有点闷,
像含着口痰。赵老蔫磕了磕烟袋锅:“接,啥活?”“娶亲,吹三天。
”男人从怀里摸出个布包,放在桌上,解开一看,是十块银元,
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白花花的光。“地点在城东的王家洼,明天子时动身。
”赵老蔫的眼亮了。十块银元够班子吃三个月了。可他又犯嘀咕:“哪有半夜娶亲的?
”男人抬起头,帽檐下的眼睛黑沉沉的:“王家洼的规矩,新娘子属虎,得子时出门才吉利。
”他顿了顿,又说,“还有个条件,只许您一个人去,带着唢呐就行。”赵老蔫更纳闷了,
娶亲讲究热闹,哪有只请一个吹唢呐的?可看在银元的份上,他还是应了:“成,明晚子时,
我在镇口等着。”男人没再多说,转身就走。赵老蔫看着他的背影,
总觉得有点怪——那男人走路轻飘飘的,像脚没沾着地,长衫的后摆扫过门槛,
竟没带起一点灰。第二天夜里,月黑风高。赵老蔫揣着唢呐,揣着那十块银元,
准时来到镇口。刚站稳,就看见远处来了顶花轿,红绸子蒙着轿身,在月光下泛着暗红光。
抬轿的是四个黑衣人,走路悄没声,脸藏在帽兜的阴影里,看不真切。“赵班主,请吧。
”昨天那个穿长衫的男人从轿旁走出来,声音比昨晚更冷了些。赵老蔫定了定神,
跟着花轿往城东走。路上静得可怕,只有轿夫的脚步声和花轿“吱呀”的晃动声。
他想吹段曲子热闹热闹,刚把唢呐凑到嘴边,就被男人拦住了:“到了地方再吹。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轿子停在一片槐树林前。林子里的老槐树得两人合抱才能围住,
树干上缠着红布条,风吹过,布条“哗啦啦”响,像有人在哭。
树下站着个穿红嫁衣的新娘子,盖着红盖头,手里攥着块红帕子,一动不动,像尊泥塑。
“开始吧。”男人说。赵老蔫拿起唢呐,吹起了《抬花轿》。唢呐声在寂静的林子里回荡,
有点刺耳。吹到一半,他瞥见新娘子的红盖头动了动,像是在发抖。
他心里犯嘀咕:这王家洼怎么看着不像有人烟的样子?连个接亲的都没有。一曲吹完,
男人递过来一碗酒:“赵班主,辛苦,喝口暖暖身子。”酒碗是粗瓷的,酒色发暗,
闻着有股土腥味。赵老蔫摆摆手:“我不喝酒,误事。”男人也不勉强,自己喝了一口,
酒顺着嘴角流下来,在月光下看着像血。“再吹一曲《哭七关》。”赵老蔫愣住了。
《哭七关》是送葬时吹的曲子,哪有娶亲时吹这个的?“这位爷,这不合适吧?
”男人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让你吹你就吹。”赵老蔫看着他帽檐下的眼睛,
那眼睛里像没光,心里一怵,赶紧拿起唢呐吹了起来。《哭七关》的调子悲戚戚的,
吹得他自己都心里发堵。吹到“三关是鬼门关”时,他看见新娘子的肩膀剧烈地抖了起来,
红盖头下传来压抑的哭声,细细的,像猫叫。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
掀起了新娘子的红盖头一角。赵老蔫瞥见了一眼,
吓得手里的唢呐“啪”地掉在地上——盖头下根本不是人脸,是张纸糊的脸,
眼睛是用墨画的,嘴角咧着,笑得诡异。“你、你们到底是人是鬼?”赵老蔫往后退,
腿肚子都转筋了。穿长衫的男人慢慢摘下礼帽,露出一张青白的脸,脸上没有眉毛,
眼睛是两个黑窟窿。“赵班主,别害怕,我们就是想请您送送她。”他指了指新娘子,
“她死得冤,到现在还没入洞房呢。”赵老蔫这才看清,那四个抬轿的黑衣人,
脸也是纸糊的,风吹过,纸脸“哗哗”响。他转身就跑,可刚跑两步,
就被什么东西缠住了脚,低头一看,是槐树上垂下来的红布条,像一条条蛇,
死死地缠着他的脚踝。“她是民国十六年死的。”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那年她才十七,
是王家洼的王财主家的丫鬟,叫春桃。王财主看中了她,要强娶做小妾,她不愿意,
就在这棵槐树上吊死了,死的时候穿着自己缝的红嫁衣……”赵老蔫挣扎着回头,
看见新娘子的红嫁衣慢慢变得破烂,露出底下的白骨头,纸糊的脸掉在地上,
露出个黑洞洞的脖子。红帕子从手里滑落,飘到他面前,上面用血写着两个字:“救命”。
“她到死都想着嫁个好人家,”男人叹了口气,“所以每年麦子泛黄时,就会在这里等,
等一个吹唢呐的,送她去‘洞房’。”赵老蔫吓得说不出话,
只能眼睁睁看着新娘子朝他飘过来,腐烂的手朝他的脸伸过来。就在这时,
他怀里的十块银元掉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叮”的脆响。奇怪的是,银元一落地,
红布条就松了,新娘子也停住了,纸糊的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赵老蔫赶紧捡起银元,
发现上面沾着点黑灰,像烧过的纸。他这才明白,这哪是银元,分明是纸钱!
他把“银元”往地上一扔,撒腿就跑,身后传来凄厉的哭声和唢呐的怪响,像是《哭七关》,
又像是《抬花轿》,搅在一起,听得人头皮发麻。他一口气跑回镇上,到家时天已经亮了。
一进门就瘫在地上,浑身是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他婆娘问他咋了,他指着外面,
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从那以后,赵老蔫就病了,躺在床上哼哼,一听见唢呐声就发抖,
嘴里不停念叨:“纸人、纸轿、槐树下……”镇上的人听说了这事,都去城东的槐树林看。
果然,那棵老槐树下有件破烂的红嫁衣,挂在树枝上,风吹过,像个人在晃。
树下还有个摔碎的粗瓷碗,碗底沾着点暗红色的东西,像血。有老人说,民国十六年,
王家洼确实有个丫鬟吊死在槐树上,就因为不愿意嫁给王财主做小妾。王财主怕坏了名声,
连夜把她的尸体烧了,骨灰撒在了槐树林里。可从那以后,王财主家就没太平过,
儿子进山打猎摔断了腿,女儿被土匪掳走了,最后王财主自己也疯了,
整天抱着个纸人喊“春桃”。赵老蔫病了半个月才好,病好后就把唢呐烧了,再也不吹了。
义和班没了主心骨,没多久就散了。只是那槐树下的怪事还在继续,每到子夜,
唢呐声和花轿声总会准时响起,巡夜的兵丁再也不敢靠近,
只敢远远地看着槐花瓣在月光下飘落,像一场永远下不完的雪。过了几年,
有个路过的道士听说了这事,去槐树林里做了场法事。他说春桃的怨气太重,
是因为死的时候没穿真正的嫁衣,也没听上一段正经的喜曲。道士让人做了件新的红嫁衣,
放在槐树下,又请了个吹唢呐的,在树下吹了三天三夜的《百鸟朝凤》。法事做完后,
槐树下的唢呐声和花轿声真的消失了。只是那棵老槐树,每年麦子泛黄时,
开的花比往年更红了,像沾了血。有孩子去槐树下玩,总能捡到些碎红布,
像从嫁衣上撕下来的。后来,有人在槐树下挖地基盖房子,挖出了一具白骨,
骨头上还套着个银镯子,镯子上刻着个“春”字。人们把白骨埋了,立了块无字碑。
从那以后,再没人听见槐树下有唢呐声,只是偶尔在夜里,能看见个穿红嫁衣的影子,
坐在槐树下,好像在等什么人,风吹过,她的影子就和槐花瓣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花,
哪是影。赵老蔫活到八十岁才去世,临死前,他拉着孙子的手说:“记住,麦子泛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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