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勒得生疼,他用力一拽,将我整个人掼上马背。
“你疯了吗,放开我!”
我被横捆在马背上,像个货物毫无尊严。
下一秒,男人一抖缰绳,马快速奔跑起来。
每一次马蹄落地,都像是重锤一下接一下砸在我的肋骨上。
就在我被颠簸的几乎昏厥时,
马速似乎慢了些。
我艰难抬起眩晕的头。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浑身血液瞬间倒流。
丁倩倩的一只手正在阿尔善紧实的小腹下方按揉。
阿尔善身体紧绷,古铜色的皮肤泛着潮红,呼吸粗重的可怕。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目光,
丁倩倩忽然回过头,目光与我撞个正着。
她脸上没有丝毫惊慌,甚至对我挑了挑眉。
那只作恶的手,故意用力按了一下。
阿尔善喉咙里溢出一声喘息。
呕!
一阵强烈的反胃冲上我的喉咙,我再也忍不住干呕起来。
意识慢慢陷入黑暗前,我恍然想起在草原上水土不服,烧了一天一夜。
阿尔善急得眼眶发红,整夜不睡换着我额头上的湿毛巾。
驻地附近还立着他亲手用石子垒起的玛尼堆,为我祈福。
他把脸埋在我掌心,声音哽咽:
“你不能有事……好起来,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
那时,我用手指抹去他脸上的泪,心里又酸又酸。
……
再睁眼,太阳已经落山。
蒙古包里冷的像冰窖。
我身上的伤没有任何处理的痕迹,狍子上还沾满泥土和血渍。
额头的温度越来越高,喉咙干得冒烟。
环顾四周,始终未见到阿尔善的身影。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掀开帘子走出去。
经过丁倩倩那顶崭新豪华的帐篷,
隐约传出声响。
我脚步一顿,透过缝隙看去。
丁倩倩骑在阿尔善身上,衣衫凌乱。
阿尔善急不可耐地亲吻着她的脖颈,双手箍着她的腰,两人身体紧紧相贴。
突然,“啪!”的一声。
4
丁倩倩竟一巴掌扇在阿尔善脸上。
“狗东西,下午竟敢说讨厌我,长本事了?”
男人被打得偏过头,却不见怒气,转头就舔着脸凑上去,急着解释。
“我错了,我那是在气头上…胡说八道,她哪能和你比……”
他想再去亲女人,被她用手指抵住胸口。
“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惹我生气,我会去踹那个破羊圈的门,还差点被风卷走。”
我心脏骤停,果然是她。
而阿尔善却没有丝毫惊讶,更没有责备。
反而急切地哄着:“别气了,都是我的错。”
丁倩倩满意地哼了一声,姿态高傲得像女王。
“这世上就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一个破牧民,不过短短几天就像条***的公狗爬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