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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信白月光谎言,灌我堕胎药,毁我全家后却跪地疯魔!

慢时手作 著

都市小说连载

《他信白月光谎灌我堕胎毁我全家后却跪地疯魔!》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明媚胡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胡蝶,明媚,南贺亭的现实情感,豪门总裁,追妻,爽文,白月光小说《他信白月光谎灌我堕胎毁我全家后却跪地疯魔!由新锐作家“慢时手作”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328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4 23:40:1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信白月光谎灌我堕胎毁我全家后却跪地疯魔!

主角:明媚,胡蝶   更新:2025-09-25 01: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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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我被南贺亭拖进了地下室。婚纱的裙摆在石阶上拖拽,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白色的丝绸沾满了血迹,像盛开的红梅,刺眼得让人想吐。“砰!

”厚重的铁门在我身后关上,钥匙转动的声音格外清脆。我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膝盖撞得生疼。地下室很暗,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在头顶摇摆。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照片,

全是胡蝶的。她笑得很甜,眼睛弯成月牙状,每一张照片都在控诉着我的罪恶。“看看这些。

”南贺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冷得像冬天的风,“这就是你害死的人。”我转过头,

他站在门口,西装笔挺,面无表情。那张我曾经深爱的脸,现在只剩下厌恶和恨意。

“南贺亭,我没有…”“闭嘴!”他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下巴,“你还想狡辩?

胡蝶死的那天,只有你们两个在天台上!”他的手指用力,我感觉下巴快要被捏碎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滴在血红的婚纱上。“她是自己跳下去的!我试图拉住她,

可是…”“可是什么?可是你推了她一把?”南贺亭松开手,我的头重重撞在墙上。

墙上的照片晃动着,胡蝶的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我记得那些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那时候南贺亭还会对我笑,还会牵我的手,还会说爱我。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你知道胡蝶临死前跟我说了什么吗?”南贺亭蹲下来,凑近我的脸,

“她说你威胁她,说如果她不离开我,你就毁掉她的家人。”我拼命摇头,“她骗你的!

是她先挑衅我,说我配不上你,说你心里只有她一个人!”“所以你就杀了她?

”“我没有杀她!”我的声音已经嘶哑了,“她是自己跳的,

我真的想救她…”南贺亭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宴明媚,

你真的让我恶心。”他转身走向角落,端起一个白色的瓷碗,“既然你杀了胡蝶,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没资格活着。”我看清了碗里的液体,黑褐色,散发着苦涩的药味。

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不!”我往后退,背贴着冰冷的墙壁,“南贺亭,这是你的孩子!

是我们的孩子!”“我的孩子?”他冷笑一声,“我的孩子不会是杀人犯生的。”他走过来,

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端着药碗。我拼命挣扎,可是怀孕让我的身体变得虚弱,

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张嘴。”“不要…求你了…”我哭着哀求,“这是我们的孩子,

是我们爱情的结晶…”“爱情?”南贺亭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你配吗?

”他用力掰开我的嘴,滚烫的药汁灌进喉咙。我想吐出来,可是他死死捏着我的下巴,

逼我咽下去。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像毒药一样腐蚀着我的五脏六腑。

我感觉到肚子里一阵绞痛,那个还没有成形的小生命正在离我而去。

“不…我的孩子…”南贺亭松开手,我瘫软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血从双腿间流出来,

染红了婚纱的下摆。“现在,你可以安心地为胡蝶偿命了。”他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灰尘,

“对了,还有你的家人。”“你害死了胡蝶,你的家人自然要付出代价。

”南贺亭的声音轻描淡写,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你父亲的公司,我已经让人收购了。

至于你母亲和弟弟,他们现在是我家的佣人。”“你疯了!”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可是失血让我头晕目眩,“他们是无辜的!”“无辜?”南贺亭冷笑,

“那胡蝶就不无辜了吗?她那么善良,那么美好,却死在你手里!”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上。“南贺亭!”我拼尽全力喊他的名字,“你会后悔的!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的!”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真相?

真相就是你是个杀人犯。”铁门再次关上,钥匙转动的声音像丧钟一样沉重。

我独自一人坐在这个充满胡蝶照片的地下室里,血还在不停地流。孩子没了,家人被羞辱,

而我深爱的男人恨不得我立刻死掉。我摸着空空的肚子,眼泪早已流干。三年的感情,

三年的深爱,原来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墙上的胡蝶还在笑,那笑容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

我伸手摸向头上的发簪,那是结婚时母亲给我的,说是传家宝,能保佑我幸福。可笑,

什么幸福。我拔下发簪,尖锐的簪头在灯光下闪着寒光。02意识飘散的那一刻,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当我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还在那个该死的地下室里。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半透明的,像雾气一样。我试图触碰墙上胡蝶的照片,

手却直接穿了过去。我死了。这个认知让我愣了很久。我飘在半空中,

看着地面上那具穿着血红婚纱的尸体——那是我。脸色惨白,眼睛紧闭,

嘴角还有黑褐色的药渍痕迹。“还真是死得够惨的。”我对着自己的尸体说话,

声音空洞得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铁门开了,南贺亭走进来。他看了眼地上的尸体,

面无表情,就像在看一件垃圾。“处理掉。”他对身后的佣人说,“找个偏僻的地方埋了。

”“是的,先生。”“等等。”南贺亭顿了顿,“随便找个火葬场烧了,

骨灰装个便宜点的坛子就行。”我飘在他面前,拼命想要抓住他的衣领,

想要质问他为什么如此冷血。可我的手只能穿过他的身体,什么都做不了。“南贺亭!

你看看我!”我在他耳边嘶吼,可他什么都听不见。佣人们走过来,粗鲁地抬起我的尸体。

我的头重重撞在地上,发出闷响。南贺亭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三天后,我被草草火化了。

南贺亭拿着我的骨灰坛回到宅邸,我的幽魂紧紧跟着他。我以为他会把我放在什么地方,

哪怕是一个角落也好。可他径直走向后院,在狗舍门口停下。“就放这儿吧。

”他把我的骨灰坛随手放在狗舍旁边的地上,拍拍手上的灰尘就走了。几只恶犬围过来,

对着骨灰坛狂吠。我想赶走它们,可我碰不到任何东西。夜里下起了雨,雨水打在骨灰坛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我蜷缩在骨灰坛旁边,心里的怨恨像野草一样疯长。就在这时,

我感觉到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恶犬们停止了吠叫,夹着尾巴躲进了狗舍深处。

南贺亭从屋里走出来,拉紧了外套。他看着天空,皱着眉头:“这天气怎么突然这么冷?

”他的话音刚落,骨灰坛旁边那朵刚刚绽放的野花瞬间枯萎了,花瓣片片凋零。

我盯着那朵花,心跳加速。我能影响这个世界?可还没等我细想,南贺亭已经回屋了。

我试图跟进去,却发现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在了门外。我被困在这个宅邸里了。

接下来的日子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光。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南贺亭对我家人的报复。

父亲的公司彻底破产,欠下的巨额债务让他一夜白头。母亲每天以泪洗面,身体越来越差。

最小的弟弟才十六岁,被迫辍学到南贺亭家里做佣人。“妈,我想姐姐了。

”弟弟跪在地上擦地板,眼泪掉在地砖上。“别说了,小心被听见。

”母亲颤抖着递给他一块抹布,“她已经死了,死了就不要再连累我们了。

”听到母亲这么说,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一个月后,母亲在厨房里晕倒了。送到医院时,

医生说是积劳成疾加上心力交瘁,救不回来了。

她临死前一直在念我的名字:“明媚…明媚…”我跪在病床前,想要握住她的手,

可我什么都握不住。“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母亲咽气的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撕裂。父亲在母亲的葬礼上彻底疯了,他指着天空大喊:“明媚!

你在哪里!你快回来!妈妈等你回来吃饭!”从那以后,父亲就像个孩子一样,

每天坐在门口等我回家。弟弟白天要干活,晚上还要照顾疯了的父亲。

而造成这一切的南贺亭,却在胡蝶的墓前许下更恶毒的誓言。“蝶儿,你看到了吗?

”他跪在墓碑前,手里捧着一束白玫瑰,“那个害死你的女人已经死了,

她的家人也在承受应有的惩罚。”“可这还不够。”他的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

“我要让她的灵魂也不得安息,要让她永远为杀死你而赎罪。”我飘在他身后,

怨恨如潮水般涌来。他永远不会知道真相了,他永远不会知道胡蝶是怎么死的,

永远不会知道她临死前对我说了什么恶毒的话。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觉醒。

那是比爱更强烈的情感——恨。我恨他的冷酷无情,恨他的偏听偏信,恨他毁掉了我的家人。

这份恨意如此强烈,以至于墓园里的温度再次骤降。胡蝶墓碑上的照片突然裂了一道缝。

南贺亭猛地转过头,四处张望,可他什么都看不见。我站在他面前,第一次露出了微笑。

南贺亭,你等着。我要让你尝到和我一样的痛苦。03胡蝶的遗物堆了整整一屋子。

我飘在南贺亭身后,

械地整理那些我曾经嫉妒过的东西——精美的首饰盒、名牌包包、还有无数张她甜美的照片。

“先生,胡蝶小姐的父母来了。”佣人在门口轻声禀报。南贺亭头也不抬:“让他们进来。

”胡蝶的父母走进来,眼眶都是红的。

胡蝶的母亲一见到那些遗物就哭了起来:“我的蝶儿啊,妈妈来看你了。”“节哀。

”南贺亭放下手里的相框,“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贺亭,

我们想为蝶儿建个纪念堂。”胡蝶父亲开口,“就在南山那块地上,你看怎么样?”“可以。

”南贺亭点头,“需要多少钱你们开个数。”胡蝶母亲擦着眼泪:“还有这些遗物,

我们想带一些回去做纪念。对了,蝶儿临走前给我们留了封信,你要不要看看?

”她从包里拿出一封信,信封已经有些发黄。南贺亭接过信,我凑近想看清楚内容。

信纸上写着胡蝶娟秀的字迹,大意是说她很痛苦,不想活了,还提到了我的威胁。

“这个宴明媚真是太恶毒了。”胡蝶母亲咬牙切齿,“蝶儿那么善良,她怎么忍心害死她?

”南贺亭看完信,眼中的恨意更深了。可就在他要把信放回信封时,

信纸夹层里掉出了一张小小的收据。收据很薄,几乎透明。南贺亭捡起来一看,脸色变了。

“这是什么?”他问。胡蝶父母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应该是蝶儿买东西的收据吧。”胡蝶母亲结结巴巴地说,

“她平时喜欢把这些小纸片夹在书里。”可南贺亭已经看清了收据上的内容——硝酸甘油片,

用于心脏病急救的药物。购买日期是胡蝶死前一周。“胡蝶有心脏病?”南贺亭问。

“没有啊。”胡蝶父亲脱口而出,然后意识到什么,赶紧改口,“我是说,

可能是她身体不舒服,买来备着的。”南贺亭盯着那张收据,眉头皱得很深。我记得很清楚,

胡蝶从来没有心脏病。她身体一向很好,连感冒都很少得。“她什么时候开始身体不舒服的?

”南贺亭追问。“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胡蝶母亲支支吾吾,“年轻人嘛,

总是不愿意告诉家里。”气氛突然变得很奇怪。胡蝶父母明显在隐瞒什么,

而南贺亭的表情也越来越凝重。“你们先回去吧。”南贺亭收起收据,

“纪念堂的事我会安排。”等他们走后,南贺亭一个人坐在遗物堆里,反复看着那张收据。

我能感觉到他心中的疑惑在滋长。晚上,他来到我以前住的房间。房间里的东西都还在原位,

只是蒙了一层灰。南贺亭打开衣柜,里面挂着我的衣服,还有一些书。他随手拿起一本诗集,

书页泛黄,显然被翻阅过很多次。书页间夹着一张纸,他抽出来一看,是一张素描画。

那是他多年前画的我,线条虽然简单,但能看出用了心。画的背面有字,

是我的笔迹:“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南贺亭握着那张画,手微微颤抖。

我飘在他身边,看着他复杂的表情。那张画是我们刚在一起时他送给我的,我一直珍藏着,

连搬家都舍不得丢。“白首不相离…”他轻声念着这句话,声音里有我很久没听到的温柔。

那一瞬间,我心中的恨意竟然有些松动。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时,

他就是这样温柔地看着我。可是很快,我又想起他灌给我的毒药,想起他对我家人的报复,

心中的火焰重新燃起。太晚了,南贺亭。一切都太晚了。第二天,

南贺亭叫来了他最信任的手下李秘书。“你去查一下胡蝶生前的医疗记录。”他说,

“越详细越好。”“是的,先生。”三天后,李秘书回来了,脸色很难看。“先生,

胡蝶小姐的医疗记录…被人动过手脚。”“什么意思?”“多家医院的记录都被删除了,

而且删除的时间都在她去世后不久。”李秘书放下一叠资料,

“我们只找到了一些零散的记录,显示她确实在死前一个月频繁就医。”南贺亭翻看着资料,

眉头越皱越深:“她看的什么病?”“心脏科和精神科。”李秘书顿了顿,

“但具体的诊断记录都被删了。”我飘在旁边,心跳加速。终于,终于有人要查清真相了。

南贺亭放下资料,眼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神色——那是怀疑,是动摇。“继续查。

”他说,“不管花多少钱,我要知道胡蝶到底怎么了。”04李秘书走后,

我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反复看着那张薄薄的收据。硝酸甘油片,心脏病急救药物。

胡蝶什么时候有心脏病了?我们在一起三年,她从来没提过身体不舒服。

每次体检报告我都看过,一切正常。“先生,胡蝶小姐的父母又来了。”佣人敲门进来。

我皱眉:“不是刚走吗?”“他们说忘了拿东西。”胡蝶父母急匆匆走进来,

胡蝶母亲的眼神有些慌乱:“贺亭,那张收据你还在吗?”“什么收据?”我装作不知道。

“就是刚才掉出来的那张小纸片,可能是蝶儿的购物清单。”胡蝶父亲说话时眼神闪烁,

“我们想留作纪念。”我从抽屉里拿出收据,他们的眼睛立刻亮了。“这张?”我举起收据,

“硝酸甘油片的购买凭证?”胡蝶母亲脸色一白:“那个…蝶儿可能是帮朋友买的。

”“帮朋友?”我站起身,“什么朋友需要她买心脏病药物?”“这个我们也不清楚。

”胡蝶父亲额头开始冒汗,“年轻人的事,我们不太过问。”我走到他们面前,

仔细观察他们的表情。胡蝶母亲的手在发抖,胡蝶父亲不敢直视我的眼睛。“你们在撒谎。

”我说。“贺亭,你这话什么意思?”胡蝶父亲强装镇定,“我们为什么要撒谎?

”“那你们告诉我,胡蝶到底有没有心脏病?”沉默。长达一分钟的沉默。

胡蝶母亲终于开口:“可能…可能有一点小毛病,但她不让我们说。

”“什么小毛病需要硝酸甘油片?”我的声音越来越冷,“那是心脏病人的救命药!

”“我们真的不知道!”胡蝶父亲突然激动起来,“蝶儿从小就不愿意让我们担心,

有什么病都自己扛着!”“所以她有病,你们知道,但是瞒着我?”“不是瞒着你!

”胡蝶母亲哭了起来,“她说你工作忙,不想让你分心!”我盯着他们,

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如果胡蝶真的有心脏病,那她的死…“你们走吧。”我说,

“收据我留着。”他们想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灰溜溜地走了。夜里,

我来到宴明媚以前的房间。房间里很安静,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那堆旧书上。

我随手翻开一本医学杂志,里面夹着一张纸条。

纸条上是宴明媚的笔迹:“心脏移植手术成功率85%,术后存活率…”我愣住了。

宴明媚什么时候研究心脏移植了?我继续翻找,发现了更多类似的资料。

全都是关于心脏病和心脏移植的医学文献,每一页都有她的批注。“先天性心肌病,

遗传概率50%…”“扩张性心肌病,发病年龄20-40岁…”“心力衰竭晚期,

唯一治疗方案为心脏移植…”我的手开始发抖。宴明媚为什么要研究这些?她又不是学医的。

除非…除非她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李秘书的电话。

“现在几点了你知道吗?”李秘书的声音很困。“立刻去查宴明媚的医学院朋友,

看她是不是向谁咨询过心脏病的问题。”“先生,现在是凌晨三点…”“我不管几点!

”我的声音有些失控,“还有,去查胡蝶的出生医院记录,

我要知道她是不是有家族遗传病史!”挂断电话后,我坐在宴明媚的床上,

看着那些医学资料。如果胡蝶真的有心脏病,如果她的死真的不是意外,

那我…我不敢想下去。第二天傍晚,李秘书匆忙赶回来。“先生,查到了。

”他的脸色很难看,“宴明媚确实咨询过心脏病的问题,时间是胡蝶死前两个月。

”“她咨询了什么?”“她问她朋友,如果有人患有先天性心肌病,

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会不会突然死亡。”我的心跳停了一拍。“还有吗?

”“还有胡蝶的出生记录。”李秘书递给我一份资料,“她确实有家族遗传病史,

她爷爷和父亲都死于心脏病。但是…”“但是什么?

”“这些记录在胡蝶死后第三天就被人申请封存了,申请人是胡蝶的父母。”我拿过资料,

手在颤抖。胡蝶有家族心脏病史,她父母知道,但是瞒着所有人。“还有一件事。

”李秘书犹豫了一下,“我找到了当时在天台附近的一个保洁员,她说那天听到了争吵声。

”“什么争吵?”“她听到胡蝶在喊'我不想死',还有'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之类的话。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胡蝶不想死?什么真相?“先生,还有一件更奇怪的事。

”李秘书的声音很小,“我在调查过程中,有人一直在阻挠我们。昨天晚上,

甚至有人想要灭口那个保洁员。”“谁要灭口她?”“不知道,但是对方很专业,

像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我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有人在阻止我查清真相,

有人不想让我知道胡蝶真正的死因。“继续查。”我说,“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我要知道那天天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是的,先生。不过…”李秘书欲言又止。“说!

”“那个保洁员在被袭击前,留下了一句话。”“什么话?”“她说,胡蝶的死,

真的不是宴明媚害的。”05李秘书走后,我一个人坐在书房里,

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南总?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传来医生略显惊讶的声音。“王医生,我想问你一件事。

”我看着桌上那张泛黄的药物收据,“胡蝶的死,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王医生?”“南总,有些事…我不能说。”“什么不能说?

她是我的女人,我有权知道她怎么死的!”“真的不能说…会出人命的…”“谁的命?

你的命?”我站起身,“你放心,我会保护你。告诉我,胡蝶到底怎么了?”又是一阵沉默。

“如果您真的想知道…”王医生的声音颤抖着,“明天晚上十点,城南废弃工厂,

我把知道的都告诉您。但您必须保证我的安全。”挂断电话后,我的手还在发抖。胡蝶的死,

真的有问题?我走向宴明媚以前的房间,推开那扇许久未开的门。房间里灰尘很厚,

我打开衣柜,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本子。那是她的日记。我翻开第一页,

上面写着:“今天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怀孕了。我好开心,这是我和南贺亭的孩子。

”我的手停在那一页上,脑子里一片空白。继续往下翻:“宝宝现在有一个月大了,

我能感觉到他在我肚子里。南贺亭还不知道,我想给他一个惊喜。”“今天孕吐得厉害,

差点在南贺亭面前露馅。我悄悄去买了叶酸,还买了一本育儿书。”“三个月了,

小家伙很乖。我摸着肚子,想象他长大后的样子,一定很像爸爸。”每一页都在讲孩子,

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期待和爱意。我想起她那段时间总是小心翼翼抚摸小腹的动作,

想起她偶尔的孕吐,想起她眼中那种我从未理解过的温柔光芒。原来,她怀了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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