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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5

“把这份手术同意书签了。”冰冷的男声砸在我脸上。我看着“肾脏移植”四个字,

血冲上头顶,一把挥开文件,“顾晏臣,你疯了?念念才五岁!他是我们的亲儿子!

”男人掐住我的下颚,眼底没有半分情意,只有一片寒霜。“许悠然快死了,

只有念念的肾源能救她。林晚,这是他生来就该为我还的债。

”我被他眼里的疯狂和狠厉钉在原地,浑身冰冷。债?

我儿子凭什么要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还债?1南城的雨夜,潮湿的冷意能钻进骨头缝里。

我被顾晏臣从客厅一路拖拽到地下室,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硌得我膝盖生疼。

他像丢垃圾一样将我甩在地上,那张我爱了八年的俊美脸庞,此刻只剩下狰狞和不耐。

“林晚,我没时间跟你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将那份薄薄的同意书扔在我面前,

“签了它,对你,对念念,都好。”“我死都不会签!”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我试图爬起来,却被他一脚踹在小腹,疼得我蜷缩成一团。

“由不得你。”顾晏臣的声音比这雨夜还冷,“你以为你不签,这手术就做不了了?

我只是通知你一声。”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是南城第一医院的胸外科圣手,

是院长最得意的门生,在这家医院,他就是天。他说要做一台手术,谁敢拦着?“顾晏臣,

虎毒不食子!念念也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对他!”我声嘶力竭地吼着,

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儿子?”他嗤笑一声,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脸,

逼我与他对视,“如果不是为了悠然,你以为你配生下我的孩子?林晚,

你霸占了我妻子位置五年,现在,是你该付出代价的时候了。”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将我凌迟。五年前,他心头的白月光许悠然出国深造,他酒后失态,和我有了关系。

顾家需要一个继承人,而我,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便成了最合适的生育工具。我以为,

五年的朝夕相处,就算是一块石头也该捂热了。我为他操持家务,孝顺公婆,生下儿子念念。

我以为他眼里的冰山总有一天会为我融化。原来,全是我的一厢情愿。“顾晏臣,

你会遭报应的!”我用尽全身力气诅咒他。“报应?”他轻蔑地笑了起来,“我的报应,

就是悠然受了这么多苦。现在,我要亲手把她治好,让她做回顾太太。至于你,签了字,

我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我不要你的臭钱!我只要我儿子!

”我疯了一样扑上去,抓着他的裤腿,“求求你,放过念念吧,他还那么小,少了一个肾,

他这辈子就毁了!你可以找别的肾源,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别的办法?

”他一脚踢开我,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个死人,“我等不了了。悠然每多等一天,

就多一分危险。林晚,别逼我用更难看的手段。”这时,婆婆周琴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带着刻薄和鄙夷:“晏臣,跟这种搅家精废什么话?直接把她关起来,等手术做完了,

她闹也没用了。一个丫头片子生的赔钱货,能用他的肾救悠然一命,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满脸褶子的恶毒妇人。这五年来,我待她如亲母,

她生病我端茶倒水,衣不解带地伺候,她却把我的儿子说成是“赔钱货”!“妈,

你……”“闭嘴!谁是你妈!”周琴走下来,脸上满是厌恶,

“我们顾家只认悠然一个儿媳妇!要不是看在你肚子里有块肉的份上,

你连我们顾家的大门都进不来!”原来如此,原来我在这个家里,连个保姆都不如。

顾晏臣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被我抓皱的西装裤腿,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妈,

你看着她,别让她跑了。我先去医院安排手术,明早八点,准时动刀。”“放心吧,儿子。

”周琴得意地笑了,“我亲自看着她,保证她插翅难飞。”“不!顾晏臣!你不能走!

”我惊恐地尖叫,手脚并用地想爬过去拦住他。但他没有再看我一眼,

决绝的背影消失在地下室门口。“砰”的一声,厚重的铁门被关上,落了锁。整个世界,

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绝望。我蜷缩在冰冷的地上,感受着生命里的光一点点熄灭。我的念念,

我可怜的儿子,他还在楼上睡得香甜,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和奶奶,

正在合谋要取走他的器官。不,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为了念念,我必须逃出去!

我强撑着站起来,摸索着墙壁,寻找任何可能逃生的机会。地下室只有一个小小的气窗,

高高在上,还被铁栏杆封死了。门是精钢的,凭我的力气根本撞不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是在我心上割一刀。我摸遍了全身,希望能找到手机,但我出来得急,

手机落在了卧室。绝望中,我的手触到了一个坚硬冰冷的东西。

是我今天给念念买的奥特曼玩具,被我不小心带进了口袋。我用力将玩具砸在地上,

它四分五裂,露出了里面的纽扣电池。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中形成。我记得,

地下室的角落里堆着一些废旧的报纸和纸箱。我摸索着过去,将它们堆在一起,

然后用两块纽扣电池的正负极,对准了一小撮撕碎的纸屑。一下,

两下……微弱的火花终于在黑暗中亮起!我心中一喜,连忙吹着那点火星,引燃了纸屑,

再引燃了报纸。火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地下室,浓烟滚滚而起。

“咳咳咳……”我被呛得剧烈咳嗽,但脸上却露出了笑容。火灾报警器,

整栋别墅都装了火灾报警器!只要烟足够大,就一定会触发!果然,没过多久,

刺耳的警报声响彻了整栋别墅!我听到楼上传来周琴惊慌失措的叫骂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着火了!着火了!该死的,那个***想干什么!”很快,地下室的门锁传来“咔哒”一声,

被打开了。周琴带着两个保姆冲了进来,看到满屋的浓烟和火光,吓得脸都白了。

“你这个疯子!你想烧死我们吗!”她指着我破口大骂。

我趁她们被浓烟呛得睁不开眼的时候,像一头猎豹般冲了出去,目标明确——念念的房间!

“拦住她!快拦住她!”周琴在后面尖叫。我什么都顾不上了,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带念念走!我冲进念念的房间,他被警报声吵醒了,

正揉着眼睛坐在床上,奶声奶气地问:“妈妈,怎么了?”我冲过去抱住他小小的身体,

心疼得快要碎了。“念念别怕,妈妈带你走!”我抱着五岁的儿子,

用尽了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往外跑。周琴和保姆在后面紧追不舍。“反了天了!抓住她!

别让她把我们顾家的种带走!”雨夜里,我抱着儿子,赤着脚在冰冷的地面上狂奔。

别墅区的路灯昏暗,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就在我快要跑到别墅区大门的时候,

一辆刺眼的白色宾利堵住了我的去路。车门打开,顾晏臣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他身后,还站着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我的心,瞬间如坠冰窟。2“林晚,你闹够了没有?

”顾晏臣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仿佛我做了一件多么不可理喻的事情。

我紧紧抱着怀里的念念,一步步后退,警惕地看着他,像一只护崽的母狼。“顾晏臣,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抱着念念一起死!”念念被这阵仗吓坏了,小脸埋在我的颈窝里,

瑟瑟发抖,“妈妈,我怕……”我心如刀割,轻轻拍着他的背,“念念不怕,妈妈在。

”顾晏臣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似乎极其厌恶我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把孩子给我,

别让我说第二遍。”“休想!”我红着眼睛瞪着他,“他是我的儿子,

不是你拿去讨好别的女人的工具!”“看来,你是非要用最难看的方式收场了。

”顾晏<strong>臣</strong>失去了耐心,对身后的保镖一挥手,

“把孩子带过来。”两个保镖立刻向我逼近。我抱着念念连连后退,

脚下被一颗石子绊了一下,狼狈地摔倒在地。手肘和膝盖瞬间被磨破,鲜血淋漓。“妈妈!

”念念吓得大哭起来。保镖趁机上前,一人一边,轻易地就掰开了我的手臂。“不!

放开我的孩子!放开他!”我疯狂地挣扎,指甲在保镖的手臂上划出深深的血痕。

但男女力量悬殊,我怎么可能敌得过两个训练有素的男人。

念念被他们从我怀里活生生地抢走了!“妈妈!妈妈救我!”念念哭得撕心裂肺,

小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着。“念念!”我的心像是被生生撕开了一个大口子,痛得无法呼吸。

顾晏臣走过来,接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儿子,动作却算不上温柔。他对保镖使了个眼色,

“把她带回地下室,看好了。手术结束前,不准她出来。”“是,顾先生。

”我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眼睁睁地看着顾晏臣抱着我的儿子,

转身走向那辆白色的宾利。那辆车,是我和他结婚时,我用自己所有的积蓄买给他的。

他说他喜欢白色,纯净。现在,他要开着这辆车,载着我们的儿子,去给另一个女人换肾。

何其讽刺!“顾晏臣!”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凄厉地喊出他的名字,“你会后悔的!

我发誓,你一定会后悔的!”他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

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我从不后悔。”车门关上,白色的宾利绝尘而去,

将我和我所有的希望,都碾碎在了这个冰冷的雨夜里。我被两个保镖架起来,

重新拖回了那栋金碧辉煌的牢笼。这一次,他们把我看得更紧了。地下室的门从外面被反锁,

门口还守着两个保镖。我连一点逃跑的机会都没有。时间过得无比煎熬。

我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也不知道念念怎么样了。他有没有哭?有没有害怕?他那么怕打针,

那么怕疼……一想到他要被推进冰冷的手术室,被麻醉,被划开身体,取走一个健康的器官,

我的心就痛得像是要裂开。我恨!我恨顾晏臣的冷血无情,恨周琴的蛇蝎心肠,

更恨我自己的无能为力!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和心爱的人,

组建一个普通的家庭,看着我们的孩子健康长大。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愿望,都成了奢求?

就在我陷入无边黑暗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的手机!我的手机虽然落在了卧室,

但我还有一个备用机!那是很多年前,我为了防止意外,特意准备的,

就藏在地下室一个极其隐秘的角落里。这个角落,

是以前装修时留下的一个通风管道的废弃入口,被一块松动的砖头堵着。

连顾晏臣都不知道这个地方。我心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我假装绝望地蜷缩在角落里,

用身体挡住保镖可能投来的视线。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挪开那块砖头,将手伸了进去。

摸到了!冰冷的金属触感,在这一刻,比任何珍宝都要让我感到安心。我把它紧紧攥在手心,

心脏狂跳。我不敢立刻开机,怕屏幕的光亮会引来注意。我只能耐心地等待着,

等待一个机会。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外面传来保镖换班的声音。趁着他们交接的间隙,

我迅速地按下了开机键。微弱的光亮在黑暗中亮起,我连忙用身体和衣服将它遮得严严实实。

手机还有百分之三十的电。足够了!我的手指颤抖着,点开通讯录。里面只存了一个号码。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按下了拨号键。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通了。

对面传来一个沉稳而带着一丝慵懒的男声:“喂?哪位?”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

我的眼泪瞬间决堤。所有的委屈、不甘、愤怒和恐惧,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哥……”我哽咽着,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足足有十几秒,

那个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确定和震惊:“……晚晚?是你吗?林晚?”“是我,哥,

是我……”我泣不成声。“你这死丫头!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拔高,

充满了怒气,但更多的,是失而复得的激动,“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你找了快八年了!

你当年一声不吭地跑了,你……”“哥,先别说这些了!”我急切地打断他,“你快来救我!

救救念念!”“念念是谁?你怎么了?你在哪?”林琛的声音瞬间变得紧张而严肃。

“念念是我儿子!顾晏臣,我丈夫,他要把我儿子的一颗肾,活生生挖走,去救他的白月光!

”我用最快的语速,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甚至能听到林琛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地址。”良久,他吐出两个字,

声音冷得像是能掉出冰渣。“南城,云顶山庄,A栋01号。

”“顾晏臣……南城第一医院的胸外科医生,对吗?”“对,就是他!”“呵。

”林琛发出了一声极冷的笑,那笑声里,饱含着滔天的杀意,“好一个顾晏臣。

敢动我林家的人,我让他生不如死。”“哥,你快点,他们明早八点就要手术了!

”我焦急地催促。“晚晚,别怕。”林琛的声音瞬间又变得温柔起来,安抚着我,

“从京城到南城,最快的私人飞需要三个小时。我现在就出发。在我到之前,你保护好自己。

记住,你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女,你是京城林家的掌上明珠。谁敢动你一根汗毛,

我让他全家陪葬!”挂断电话,我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但我的心里,

却不再是绝望。取而代DE的,是熊熊燃烧的复仇火焰。顾晏臣,周琴,

许悠然……你们所有伤害过我和我儿子的人,一个都别想跑。天,快亮了。你们的末日,

也快到了。3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婆婆周琴走在前面,

身后跟着两个身强力壮的保姆。她看着蜷缩在角落里,形容狼狈的我,

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恶毒的笑容。“林晚,别装死了。时候到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缓缓抬起头,一夜未眠让我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脸色苍白如纸。但我看着她的眼神,

却异常平静,平静得让她有些心慌。“你看什么看!”周琴被我看得有些发毛,

色厉内荏地吼道,“不想吃苦头,就自己乖乖跟我们去医院。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蜷缩而麻木,我踉跄了一下,

扶住了墙壁。“哼,不识抬举。”周琴冷哼一声,对保姆使了个眼色,“把她架走。

”两个保姆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抓住我的胳膊。我没有反抗。因为我知道,反抗是徒劳的,

只会让我白白消耗体力。我要做的,是等待。等待我哥哥的到来。等待审判的钟声,

为顾家敲响。我被她们粗暴地塞进一辆黑色的车里,一路疾驰,开往南城第一医院。

清晨的医院,人还不多。我被她们直接带到了VIP住院部的顶层。这里安保严密,

环境清幽,是专门为有钱有势的人准备的。许悠然的病房,就在长廊的尽头。隔着老远,

我就看到了站在病房门口的顾晏臣。他换上了一身白大褂,里面是熨帖的蓝色衬衫,

金丝眼镜衬托得他愈发斯文俊朗。他正低头和一个护士说着什么,神情专注而冷漠。

他还是那么耀眼,那么……令人作呕。看到我被押过来,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

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他对周琴说:“妈,

你带她去隔壁的休息室等着。手术九点开始,还有些准备工作。”“好。”周琴应了一声,

推搡着我往旁边的休息室走。我经过顾晏臣身边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我抬起头,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顾晏臣,如果我现在跪下来求你,你能不能放过念念?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随即,他镜片后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讥讽和不屑。

“林晚,收起你那套可怜的把戏。没用的。”“我没有演戏。”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只问你最后一遍,你真的,要为了许悠然,毁了你的亲生儿子吗?”我的目光,穿过他,

看向了那间紧闭的病房门。门上的玻璃窗,能隐约看到里面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

那就是许悠然,顾晏臣放在心尖上,爱了十几年的人。为了她,他不惜牺牲自己的儿子。

“他不会被毁掉。”顾晏臣冷酷地纠正我,“他只是奉献了一颗肾,去救一个对他父亲而言,

比他生命更重要的人。这是他的荣幸。”荣幸?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多么可笑的逻辑,多么残忍的言辞。“好,好一个荣幸。”我点点头,看着他的眼睛,

郑重地说道,“顾晏臣,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从这一刻起,我林晚,与你恩断义绝。

你的生死,顾家的存亡,都与我再无关系。”“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顾晏臣皱起了眉,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林晚,你是不是疯了?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离了我,

你能在南城活下去吗?”“能不能活下去,就不劳你费心了。”我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多看一眼,都让我觉得恶心。我被保姆推进了休息室。周琴跟了进来,反锁上门,抱着手臂,

像看守犯人一样看着我。“林晚,我警告你,你最好老实一点。等悠然的手术做完了,

晏臣会给你一笔钱,你就滚出南城,永远别再回来。至于念念,他以后就是悠然的孩子,

跟你再没半点关系。”我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懒得再跟这个愚蠢又恶毒的女人多说一句话。跟将死之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八点半。八点四十五。八点五十……我的心,也随着墙上时钟的指针,

一点点被吊了起来。哥,你怎么还不来?就在时钟指向八点五十五分的时候,走廊外,

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是院长惊慌失措的声音。“林先生!林先生您慢点!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滚开!”一声暴喝,如同平地惊雷!休息室的门,

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带着一身的寒气和杀意,

出现在门口。他身后,跟着十几个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

气场强大到让整个楼层都为之窒息。男人锐利的目光在休息室里扫了一圈,最后,

落在了我的身上。那一瞬间,他满身的戾气,化为了心疼和愤怒。“晚晚!

”他大步向我走来。周琴被这阵仗吓傻了,愣在原地,指着他,

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林琛看都没看她一眼,

直接走到我面前,脱下风衣,披在我身上,将我紧紧地拥入怀中。“哥……”我再也忍不住,

所有的坚强瞬间崩塌,在他怀里放声大哭。“别怕,晚晚,哥来了。”林琛轻轻拍着我的背,

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但他的眼神,在扫过我手肘和膝盖上的伤口时,却冷得能杀人。

他抬起头,目光如刀,射向早已呆若木鸡的周琴。“你,就是顾晏臣的母亲?

”“我……我是……”周琴被他看得双腿发软。“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我林琛的妹妹?

”林琛?京城,林家?周琴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炸开了。

她虽然没去过京城,但也听说过,京城有四大家族,其中,林家,是当之无愧的魁首!

权势滔天,富可敌国!林晚……林琛……她姓林!周琴的脸,“唰”的一下,全白了。

4“你……你胡说!她……她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怎么可能是京城林家的人!

”周琴的声音都在发颤,但她仍然不愿相信这个可怕的事实。如果林晚真的是林家千金,

那他们顾家,岂不是捅了天大的篓子?林琛冷笑一声,懒得跟她废话。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我站起来,柔声问:“晚晚,念念呢?他们把念念带到哪里去了?

”“手术室……他们要把念念带去手术室……”我抓着他的手臂,急得快要疯了。“别急。

”林琛安抚地拍了拍我的手,随即转头,对身后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

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说道:“王院长,麻烦你了。”这个王院长,并非南城第一医院的院长,

而是京城协和医院的院长,是国内最顶级的医学权威。“林先生客气了。”王院长点点头,

立刻对自己带来的医疗团队下令,“马上封锁所有手术室,找到小少爷!没有我的允许,

任何人不准靠近!”“是!”他带来的医疗团队,全都是国内各个领域的顶尖专家,

行动力极强。一声令下,立刻训练有素地散开,接管了整个楼层。南城第一医院的院长,

那个之前还对顾晏臣赞赏有加的刘院长,此刻正满头大汗地跟在林琛身后,

腰都快弯成了九十度。“林……林先生,这……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顾医生他……”“误会?”林琛打断他,眼神冰冷,“我妹妹被非法拘禁,

我外甥被强行带走,准备进行非法的器官移植手术。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误会?

”刘院长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非法拘禁,非法器官移植……这两个罪名,

任何一个都足以让顾晏臣和他们医院万劫不复!“我……我马上去查!马上去查!

”刘院长屁滚尿流地跑了。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顾晏臣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似乎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眉头紧锁,脸上带着一丝不悦。“外面在吵什么?

不知道这里是……”他的话,在看到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的林琛,以及被林琛护在怀里的我时,

戛然而止。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林晚?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们是……”他的目光,

落在了林琛身上。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目光在空中交汇,一个冷漠倨傲,

一个杀气腾ling。“你,就是顾晏臣?”林琛开口了,声音平静,

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顾晏臣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

来者不善。而且,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绝非普通人。“我是。你是谁?

”他下意识地将我往他身后拉,但被我挣开了。我躲到了林琛的身后,

一刻也不想再靠近这个让我恶心的男人。顾晏臣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林琛将我的动作看在眼里,嘴角的冷笑更深了。“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他向前一步,

强大的气场瞬间将顾晏臣笼罩,“你只需要知道,从今天起,你的医生生涯,结束了。

你们顾家,也该从南城消失了。”顾晏臣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以为你是谁?

口气倒是不小。”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大褂,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这里是医院,

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保安!”然而,没有一个保安敢上前。

他们都被林琛带来的那些黑衣保镖吓破了胆。“晏臣!晏臣你快过来!

”周琴连滚带爬地跑到顾晏臣身边,抓着他的胳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他……他说他是京城林家的人!是林晚的哥哥!”什么?顾晏臣的瞳孔,

再次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怀疑。林晚的哥哥?

京城林家?这怎么可能!他查过林晚的背景,清清白白,父母双亡,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林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厉声质问我。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可笑。事到如今,

他关心的,不是他对我,对儿子做了多么残忍的事情,而是我的身份。我冷冷地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顾晏臣,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会后悔的?”他的心,猛地一沉。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就在这时,协和的王院长带着两个医生,

抱着一个沉睡的孩子,快步走了过来。“林先生,林小姐,小少爷找到了!

”我看到被子里的念念,他小脸红扑扑的,睡得很沉,显然是被注射了麻醉剂。我的眼泪,

再一次涌了出来。我冲过去,从医生怀里接过念念,紧紧地抱住。“念念,

我的念念……”“林小姐放心,我们检查过了,麻醉剂量很轻,对孩子没有影响。

幸好我们来得及时,手术还没开始。”王院长在一旁安慰道。我点点头,抱着儿子,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林琛走到我身边,看着我怀里的念念,眼神柔和了下来。

“这就是念念?长得真可爱,像你。”随即,他转过头,看向顾晏臣的眼神,

再次化为一片冰寒。“顾晏臣,你,准备好承受我林家的怒火了吗?”顾晏臣的脸色,

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死死地盯着我,和我身边的林琛,脑子里乱成一团。他想不通,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那个一直以来,被他视为菟丝花,可以随意拿捏的女人,

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了京城林家的千金?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又招惹了什么样的存在?“不……我不信!”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们是骗子!

林晚,你为了阻止我救悠然,竟然找人来演这么一出戏!你太让我失望了!”“演戏?

”林琛笑了,笑声里充满了轻蔑和怜悯。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开了免提。“喂,陈局吗?我是林琛。对,我在南城。我妹妹在这边出了点事,

需要你配合一下。嗯,南城顾家,顾氏集团,董事长叫顾卫国。对,就是他们。我要他们,

在天亮之前,破产。”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无比的声音:“是!林先生!保证完成任务!

”顾晏臣的身体,晃了一下。陈局?南城商业犯罪调查科的陈局长?那个出了名的铁面无私,

连市长都敢查的人?他竟然对电话里这个男人,如此恭敬?一个可怕的念头,

在顾晏臣心中升起。难道……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5顾晏臣的手机,

在这时疯狂地响了起来。他像是被烫到一样,手忙脚乱地掏出来,

看到来电显示上“父亲”两个字,手指都在颤抖。他按下了接听键,还没来得及开口,

电话那头就传来他父亲顾卫国气急败坏的咆哮声:“顾晏臣!你个逆子!

你到底在外面惹了什么人!公司的账户全被冻结了!税务局、工商局、消防局的人全都来了,

说要彻查我们公司!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全家啊!”“爸,我……”顾晏臣的大脑一片空白,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什么你!我告诉你,顾家要是完了,你也别想好过!

我没你这个儿子!”电话被狠狠地挂断了。顾晏臣握着手机,呆立在原地,如遭雷击。

公司的账户被冻结……税务局、工商局、消防局联合调查……这一切,

都发生在林琛打完那个电话之后。他不是在演戏。他是真的,有这个通天的本事。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周琴瘫软在地,面如死灰,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她引以为傲的顾家,她嚣张跋扈的资本,在绝对的权势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