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卖掉奶奶留给我的婚房，给弟弟凑彩礼，我妈当着我未婚夫的面，给了我一巴掌。
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未婚夫张伟在一旁拉着我，劝我：“苏晴，
要不就把房子卖了吧，就当帮帮你弟，以后我们还能再买。”我看着他，
和我的家人站在一起，用“我们”这个词，仿佛我的退路就是他的恩赐。
我平静地拨开他的手，看着我妈通红的眼，一字一句地告诉她：“这房子，我不卖。这婚，
我也不结了。”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习惯了我的顺从，我的懂事，
以为我的人生就是为了我弟的幸福铺路。他们不知道，当一个情绪稳定的人，
决定不再内耗时，她能做出的反击，有多么冷静，又有多么致命。从今天起，
我要亲手收回我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连本带利。01“苏晴！你今天不把这房子卖了，
就别认我这个妈！”我妈尖利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锥子，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她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的脸上，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让我感到无比陌生。
我的未婚夫张伟，就站在我妈身边，紧紧攥着我的手腕，眉头紧锁地劝我：“晴晴，
别跟你妈犟了，一套房子而已，我们以后再挣就是了。”“是啊，姐，”我那二十四岁，
游手好闲的弟弟苏明，吊儿郎当地靠在沙发上，一边玩着手机一边说，
“你不就是心疼这房子是你那死鬼奶奶留给你的吗？人死了东西不就是给活人用的？
我娶媳妇，你这个当姐的不得表示表示？”“死鬼奶奶”。这四个字，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
烫在了我的心上。这套房子，是奶奶临终前，瞒着所有人，偷偷过户给我的。
她拉着我的手说：“晴晴啊，奶奶没本事，就给你留个窝，以后不管受了什么委屈，
都有个退路。”这是我的退路，不是苏明的提款机。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我最亲的人，
他们组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同盟，而我，是那个被围剿的敌人。我妈见我不说话，
以为我还在犹豫，语气更加刻薄：“你弟弟的女朋友说了，没这五十万彩礼，
还有这套婚房加她名字，这婚就不结了！你要是害你弟弟结不成婚，你就是我们苏家的罪人！
”张伟也跟着附和：“晴晴，你弟都二十四了，好不容易有个稳定对象，你就帮帮他吧。
再说了，我们结婚，我爸妈不是也给了二十万彩"礼吗？到时候都给你弟，还不够的话，
我再添点。”听听，说得多大方。用我的婚房，换他一个“好女婿”的名声。
我忽然觉得很好笑。过去二十八年，我的人生就像一个被精心编制的程序，所有的努力，
所有的收入，最终的流向都是这个家，都是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他们习惯了我的付出，
习惯到理所当然。今天，我决定让这个程序，彻底崩溃。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脸上的表情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妈，”我开口，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这房子，是奶奶留给我的，我不会卖。”我妈的眼睛瞬间瞪圆了。“还有，”我转向张伟，
一根一根掰开他攥着我手腕的手指，目光直视着他震惊的眼睛，“张伟，这婚，
我们也不用结了。”说完，我拿起沙发上的包，转身就走。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感觉到背后三道不敢置信的目光，他们大概以为我疯了。“苏-晴！
”我妈的尖叫声在我身后炸开，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追了过来。
一只手狠狠地抓住了我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我疼得闷哼一声，
回头便看到我妈那张狰狞的脸。“反了你了！你敢说不结婚？你再说一遍！
”张伟也追了上来，嘴里喊着：“阿姨，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但他只是象征性地拉了一下，根本没用力。我看着我妈扬起的巴掌，没有躲。
“啪”的一声脆响。***辣的疼痛在左脸颊蔓延开来。这一巴掌，好像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
让我彻底清醒了。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平静地看着她。
“我说，这房子，我不卖。这婚，我不结。”“还有，”我抬手指了指她还悬在半空的手，
“从今天起，你，我弟，还有他，”我瞥了一眼张伟，“别再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你们的账，我会一笔一笔，慢慢跟你们算。”我推开她，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头发，
头也不回地打开门，走了出去。身后，是我妈气急败坏的咒骂，和我弟惊慌失措的叫喊。
“姐！你疯了！我的彩礼怎么办！”我关上门，将所有的嘈杂都隔绝在内。电梯门打开，
映出我平静的脸，和脸上清晰的五指印。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笑了。苏晴，恭喜你，
从今天起，你自由了。接下来的戏，该怎么唱，我忽然充满了期待。02回到我自己的公寓，
脸上***辣的疼还在提醒我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没有立刻处理脸上的伤，
而是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手机屏幕上，是我和张伟的婚纱照，
照片里的我笑得一脸幸福。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足足一分钟，
然后平静地将它换成了一张风景照。紧接着，我打开了微信。果不其然，
张伟的头像在疯狂闪烁，几十条未读消息弹了出来。“晴晴，你别冲动，
我知道你今天受委屈了。”“阿姨也是一时糊涂，她最疼你了，你怎么能说那种话伤她的心？
”“我知道你是因为房子的事生气，我们可以再商量，你先回来好不好？
”“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每一句，都透着虚伪的关切。他担心的，从来不是我，
而是即将到手的长期饭票，飞了。我一条都没有回复，而是直接点开他的朋友圈。
最新的动态是昨天发的，一张我们俩的合照，配文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的女孩#”下面一堆共同好友的点赞和祝福。真是讽刺。我面无表情地截了张图，然后，
点开了另一个人的对话框。那是我弟，苏明的女朋友，周莉莉。我跟她不算熟，
只在家庭聚会上见过几次，一个爱慕虚荣，眼高于顶的女孩。我找到她的微信，
点开申请添加好友的界面，验证消息只写了四个字：苏明彩礼。几乎是秒通过。
周莉莉发来一个带着问号的表情。我没有废话，
直接把刚才那张我和张伟的婚纱照截图发了过去。然后，我开始打字。“你好，我是苏晴，
苏明的姐姐。苏明跟你说，我们家会卖掉一套房子，给你五十万彩礼，对吗？
”周莉莉回得很快：“是啊，姐姐，有什么问题吗？”那个“姐姐”叫得可真甜。
“那套房子是我的，我不会卖。”屏幕那头沉默了。我能想象到周莉莉此刻的表情，
一定很精彩。过了大概半分钟，她才回过来：“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明说你们家就他一个儿子，你的东西不就是他的东西吗？”这句话，我从小听到大，
耳朵都快起茧了。我冷笑一声，继续打字：“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苏明想要，
让他自己去挣。”“另外，友情提醒你一下，苏明跟你说的稳定工作，三个月前就辞了。
他现在每天都在家打游戏，靠我接济度日。他开的那辆车，是我买的，
每个月的车贷也是我还的。”“对了，他还欠着好几个网贷平台的钱，大概七八万吧，
催债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至于他跟你承诺的五十万彩礼，我一分钱都不会出。
”“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发完这几段话，我没有等她回复，直接将她拉黑。
我甚至可以预见到，一场怎样的风暴即将在苏家和我那个“好弟弟”身上炸开。
这是我反击的第一步。断掉苏明的经济来源，再戳破他精心编织的谎言，
让他最在意的“爱情”变得岌岌可危。做完这一切，我感觉胸口的郁结之气都散了不少。
手机再次震动起来，这次是苏明的电话。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弟弟”两个字，
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是苏明气急败坏的咆哮。“苏晴！***跟莉莉胡说八道什么了！
你是不是想害死我！”我把手机拿远了一点，语气平静地问：“她跟你闹了？”“废话！
她现在就要跟我分手！你赶紧跟她解释清楚，就说你是在开玩笑！”“我没有开玩笑，
”我说，“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苏-晴！”苏明在电话那头歇斯底里，
“你别忘了，你也是苏家的人！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是吗？”我轻笑一声，
“我等着。”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将苏明和我妈的手机号，一并拉入了黑名单。
世界清静了。我靠在沙发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的疼痛已经不那么明显了。新的生活，
才刚刚开始。然而，我还没清静五分钟，门铃就响了。我透过猫眼一看，是张伟。
他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一个药箱。看来，他是来扮演“深情”未婚夫的角色了。
我没有开门。他锲而不舍地按着门铃，一声比一声急。“晴晴，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开开门好不好？你的脸要紧吗？我给你买了药。”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带着一丝刻意的温柔。我走到门后，冷冷地开口：“张伟，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请你离开。
”门外的声音一滞，随即变得更加急切：“晴晴，你别说气话，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怎么能说分就分？你先把门打开，我们当面谈。”“没什么好谈的，”我说，“你想谈什么？
谈怎么卖我的房子，去给你未来的小舅子当彩礼吗？”张伟沉默了。显然，
我戳中了他的痛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再次开口，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苏晴，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一心为你，为你家人着想，在你眼里就成了图你房子的小人？
”“不然呢？”我反问，“你工资卡里的钱，每个月都准时转给你妈，说是帮你理财。
我们约会吃饭看电影，十次有八次是我付钱。你跟我说，你家条件不好，要攒钱买婚房。
现在，我告诉你，我有婚房，你又让我卖了，去贴补我弟。”“张伟，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
你爱的是我，还是一个可以帮你分担家庭责任，甚至可以让你少奋斗二十年的工具？
”门外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我靠在门上，都能想象出他此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表情。
他大概从没想过，一向温顺的我，会把这些账算得这么清楚。
就在我以为他会恼羞成怒地离开时，他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
“苏晴，你别把事情做得太绝。你忘了你弟弟的工作，还是我托我舅舅帮忙找的吗？
”我心里冷笑。果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苏明之前那份“稳定工作”，
确实是张伟舅舅公司里的一个闲职，美其名曰“仓管”，其实就是每天去打个卡，混个底薪。
这也是张伟和我妈，一直用来拿捏我的筹码之一。“哦，那份工作啊，”我慢悠悠地说，
“他三个月前，不就已经被你舅舅开除了吗？”03门外，
张伟的声音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的鸡，戛然而止。“你……你怎么知道？”“要想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我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这件事，
还是公司里一个和张伟舅舅公司有业务往来的同事，无意中跟我提起的。
说苏明在公司里手脚不干净，偷拿仓库的东西出去卖，被监控拍了个正着。
张伟的舅舅本来想息事宁人，但苏明不知悔改，反而倒打一耙，说人家冤枉他。
最后闹得人尽皆知，张伟的舅舅脸上挂不住，才把他开除了。张伟和我妈，
为了继续利用这个“恩情”拿捏我，一直对我***。而苏明，
也乐得继续扮演那个“有稳定工作的体面人”，每个月心安理得地从我这里拿钱。
他们一家人，真是把我当傻子耍得团团转。“苏晴，”张伟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慌乱，
“你听我解释，这件事我也是才知道不久，怕你担心才没告诉你……”“是吗？”我打断他，
“那你今天来找我，是想继续瞒着我，还是想用一个已经被开除的工作，来威胁我卖房子？
”张-伟彻底无话可说了。我能感觉到，他所有的伪装，都被我一层一层地撕了下来，
露出了里面最不堪的算计和自私。“张伟，回去告诉你妈，那二十万彩礼，
明天我会原封不动地退回去。从此以后，我们两家，婚嫁各不相干。”“还有，别再来烦我。
”说完，我不再理会门外的动静，径直走进卧室。我听到张伟在门外咒骂了几句，
然后是重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摆脱一个吸血的家庭，和一个心怀鬼胎的男人，感觉就像是卸下了千斤的重担。第二天一早，
我特意化了个淡妆，遮住脸上还没完全消退的指印，然后去银行取了二十万现金，
直接去了张伟家。开门的是他妈。看到我，她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换上了一副假惺惺的笑容。“哎哟，是晴晴啊，快进来坐。跟张伟吵架了？
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别往心里去。”我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
把手里沉甸甸的纸袋递给她。“阿姨，这是你们家给的彩礼，二十万，一分不少。
我跟张伟的婚事，就这么算了吧。”张伟妈妈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低头看了看纸袋，
又抬头看了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不解。“晴晴，你这是什么意思？张伟那孩子，
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惹你生气了？你告诉阿-姨，阿姨帮你教训他！”“跟他没关系，
”我摇了摇头，“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觉得，我可能还没准备好进入一段婚姻。
”这是一个体面的借口，我不想在楼道里跟她撕破脸。“胡说！
”张伟妈妈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婚纱照都拍了，酒席都订了，亲戚朋友都通知了，
你说不结就不结？你把我们张家的脸往哪儿搁？”“那总比结了再离，更丢人吧？
”我淡淡地反问。张伟妈妈被我噎了一下，脸色变得很难看。“苏晴，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们家张伟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别以为自己有套破房子就了不起了，
现在想娶我们家张伟的姑娘，能从这里排到街口！”“那正好，”我笑了笑，“阿姨，
赶紧让那些姑娘们抓紧机会吧，别让她们等急了。”说完，我把钱塞到她怀里，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张伟妈妈在后面尖叫，“苏-晴！你今天敢走这个门，以后就别想再回来！
”我没有回头。回到公司，***还没坐热，部门经理就把我叫进了办公室。“苏晴啊，
”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平时跟张伟关系不错，“你跟张伟，是不是闹矛盾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张伟已经开始行动了。我平静地点了点头：“我们分手了。
”经理的表情有些意外，随即换上了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小苏啊，
我知道你平时工作能力强，人也踏实。但是，处理感情问题，可不能这么冲动。
张伟这小伙子不错的，有上进心，人也老实，你们俩……”“经理，”我打断他，
“这是我的私事。”经理的脸色有些尴尬，他清了清嗓子说：“我不是想干涉你的私私生活。
是张伟今天一早给我打电话，说你最近情绪不太稳定，工作上可能会出差错，
让我多担待一下。”好一招先发制人，恶人先告状。这是想在公司里败坏我的名声，
给我穿小鞋。“他还说，”经理顿了顿，眼神有些闪烁，
“你手上那个跟进的‘宏达’的项目，他之前也参与过，比较熟悉。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
他可以帮你分担一点。”我瞬间就明白了。宏达的项目，是我熬了好几个通宵，
辛辛苦苦谈下来的，是这个季度最大的一个单子，提成相当可观。
张伟这是想趁机抢走我的功劳。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我看着经理，笑了。“经理，
我的情绪很稳定，工作也不会出差错。宏达的项目，是我全权负责的，
合同上签的也是我的名字。我相信，公司有公司的规章制度，不会因为一些私人的理由，
就随便更换项目负责人吧？”我的态度不卑不亢，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
经理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他打了个哈哈：“当然当然，我就是这么一说。你没问题就好，
出去工作吧。”我点点头，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回到座位上，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宏达项目的资料，眼神一点点变冷。张伟，你既然这么想要，
那我就“送”你一份大礼。我打开邮箱，找到之前跟宏达项目负责人对接的所有邮件，然后，
我敲下了一行字。04我给宏达的李总发了一封邮件。内容很简单，我告诉他，
由于公司内部人事调动，我将不再负责宏达的项目，后续会由我的同事张伟来接手。
为了表示歉意，我个人决定，将我应得项目提成中的五个百分点，作为优惠返还给宏达公司。
最后，我祝他们合作愉快。这封邮件，我抄送了部门经理和公司的大老板。发完邮件，
我没有丝毫的留恋，立刻开始整理我桌上的私人物品。张伟和经理想要这个项目，好，
我给你们。但这块肥肉，我也要狠狠地刮下一层油来。五个点的提成，
对公司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主动放弃，老板和经理自然乐见其成，还能卖宏达一个人情。
而张伟，他接手的是一个被我让利过的项目，他能拿到的提成，将会大打折扣。最重要的是，
我在邮件里写得很清楚，让利是我“个人”的行为。这就意味着，这五个点，
很可能会从张伟的最终提成里扣除。他辛辛苦苦抢过去的项目，最后到手的钱，
可能还不够他塞牙缝的。这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果不其然，不到十分钟，
部门经理就把我叫了过去。他的办公室里，还站着一脸铁青的张伟。“苏晴！你什么意思？
”张伟一看到我，就忍不住质问。“字面意思，”我平静地看着他，
“你不是想要这个项目吗？我给你了啊。”“你……”张伟气得说不出话来。
经理的脸色也很难看，他敲了敲桌子：“苏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五个点的提...成，
你知不知道这是多大一笔钱？你就这么白白送给别人了？”“经理，”我看向他，
眼神里没有丝毫的畏惧，“这是我辛苦谈下来的项目，提成也是我应得的。现在，
我自愿放弃一部分，用来维护我们公司和客户的关系，有什么问题吗？”“而且，
”我话锋一转，目光落在张伟身上，“既然张伟那么想为我‘分担’，那么这点损失，
相信他也不会介意的，对吧？”张伟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他当然介意，他介意得要死。
但他现在是有口难辩。是我“主动”让出项目，是他“主动”要求接手。现在出了问题，
他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行了，”经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苏晴，既然项目交接了，你就去财务那里把离职手续办了吧。”“离职？
”我故作惊讶地看着他，“经理，我没说要离职啊。”经理和张伟都愣住了。“你不离职？
”经理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项目都没了，你留下来干什么？”“经理，
公司又不是只有宏达一个项目，”我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相信，以我的能力，
很快就能找到新的项目。还是说，公司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准备卸磨杀驴了？
”我把话说得这么直白，经理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毕竟，我过去几年的业绩，
在部门里都是名列前茅的。现在就因为一个项目把我辞退，传出去，对他的名声也不好。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公司当然不会辞退优秀员工。既然你还想留下，
那就……那就留下吧。”“谢谢经理。”我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苏晴！
”张伟忽然叫住我。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是要喷出火来。
“你别得意，”他咬着牙说，“我们走着瞧。”我微微一笑，没再理他，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回到座位上，我将收拾好的箱子，又重新放了回去。我当然不会离职。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怎么能提前退场呢？我要留下来，亲眼看着张伟，是怎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也要让公司里所有的人都看到，他张伟，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下午快下班的时候，
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宏达的李总亲自打来的。“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