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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5

我为弟弟林墨顶罪那五年,他来看过我三次。第一次,哭着说对不起。第二次,

红着眼说会等我。第三次,平静地告诉我他要去国外进修钢琴,让我好好改造。从那天起,

我再也没见过他。今天是我出狱的日子,铁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像一个时代的落幕。我以为我会哭,或者会笑,但我只是平静地望着刺眼的太阳,

感觉自己像个被吐出来的、嚼干了味道的果核。我用我最好的五年,换了他光芒万丈的前程。

可直到他开着那辆我叫不出名字的豪车停在我面前,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或许,

为了那个秘密,这一切根本不值得。1“姐,上车吧。

”林墨的声音和我记忆中少年人的清亮已经完全不同,带着一丝刻意压低的沉稳,

和他身上那套剪裁得体的手工西装一样,透着疏离的精致。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柔软的真皮座椅将我整个人包裹,车内弥漫着高级的木质香氛。这气味让我有些晕眩,

和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格格不入。五年的牢狱生活,像一把生锈的锉刀,

磨掉了我所有的棱角和天真。我学会了沉默,学会了观察,学会了将所有情绪都藏在眼底。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城市的变化快得让我陌生。高楼拔地而起,霓虹闪烁如星海。

而我,像一个被时间遗忘的孤魂,被硬生生塞进了这个崭新的世界。“这几年……过得好吗?

”我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林墨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修长而干净,那是一双弹钢琴的手,

一双本该沾上鲜血的手。“挺好的,姐。”他目视前方,语气平淡,“拿了两个国际大奖,

开了自己的工作室,一切都步入了正轨。”他说得轻描淡写,我却听得心口发堵。

他口中的“正轨”,是我用五年青春铺就的。那场车祸,那个雨夜,

那个倒在血泊里的人……一幕幕画面在我脑中闪过,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那就好。

”我低下头,声音有些干涩。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一栋临江的独栋别墅前。

气派的雕花铁门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修剪精致的花园和宛如宫殿的建筑。我有些发愣。

我知道他成了有名的钢琴家,却没想到他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下车吧,姐。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林墨替我打开车门,绅士得体,“对了,忘了跟你说,我订婚了。

我的未婚妻,宋瑶,她也住在这里。她人很好,你一定会喜欢她的。”我的心猛地一沉。

订婚了?我抬起头,正好对上一双温柔的眼睛。一个穿着米色长裙的女孩站在别墅门口,

长发披肩,笑容温婉。她看起来就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干净得一尘不染。

她就是宋瑶。她快步走过来,亲昵地挽住林墨的胳膊,然后将目光投向我,

眼神里没有丝毫嫌弃,只有纯粹的好奇和友善。“你就是姐姐吧?我叫宋瑶。

阿墨经常提起你,欢迎回家。”她的声音像山间的清泉,让人无法生出恶感。

我僵硬地点了点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好。”林墨,

这就是你送给我的“惊喜”吗?在我为你付出一切后,你的人生里,

已经有了一个如此美好的她。而我,只是一个需要被安置的、见不得光的过去。

2别墅的奢华超出了我的想象。宋瑶热情地带我参观,给我安排了二楼一间向阳的客房。

房间很大,带着独立的卫浴和阳台,窗外就是波光粼粼的江面。“姐姐,你看看还缺什么,

尽管跟我说。”宋瑶帮我把那个破旧的帆布包放在床头柜上,笑着说,

“我让阿姨给你准备了新衣服,就在衣帽间里。你先洗个澡,换身衣服,

我们马上就可以吃晚饭了。”她的体贴周到,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得我浑身难受。

我机械地点头,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板缓缓滑落。热水冲刷着身体,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镜子里的女人面色蜡黄,眼神空洞,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我几乎认不出这是我自己。

衣帽间里挂满了崭新的名牌服饰,吊牌都还没剪。我随便挑了一件连衣裙换上,

布料柔软得不像话,可穿在我身上,却像偷来的戏服,怎么看怎么别扭。下楼时,

丰盛的晚餐已经摆上了桌。林墨和宋瑶坐在餐桌旁,郎才女貌,宛如一幅画。

我这个凭空出现的“姐姐”,是这幅画上唯一的污点。“姐,快来坐。”林墨朝我招手。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微妙。宋瑶一直在努力找话题,试图缓和尴尬。

她给我讲林墨在国外的趣事,讲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脸上始终带着幸福的光晕。“其实,

我第一次见阿墨,是在我哥哥的追悼会上。”宋瑶忽然提起了往事,眼神黯淡了下去,

“那时候我家里乱成一团,整个人都快崩溃了。阿墨当时作为特邀嘉宾,弹了一首安魂曲。

那首曲子,像是把我从深渊里拉了出来。”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握着筷子的手瞬间收紧。

哥哥?追悼会?“你哥哥他……”我艰难地开口。宋瑶的眼圈红了,

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哥他……五年前出车祸去世了,肇事司机逃逸,一直没找到。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五年前。车祸。肇事逃逸。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几乎无法呼吸,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一瞬间凝固了。我猛地抬起头,

死死地盯着林墨。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伸出手,温柔地拍了拍宋瑶的背,

轻声安慰道:“都过去了,瑶瑶。别想了。”他的镇定,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怎么会这么巧?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又这么残忍的事情?3晚饭后,

宋瑶因为情绪不佳,早早就上楼休息了。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林墨两个人。

水晶吊灯的光芒冰冷地洒下来,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怎么回事?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声音因为极度的压抑而微微颤抖,“林墨,

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墨优雅地端起咖啡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

才抬起眼皮看我。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睛里,如今只剩下我看不懂的深沉和算计。“姐,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他淡淡地说,“事情就是你看到的样子,我和瑶瑶要结婚了。

”“你疯了吗!”我终于控制不住,低吼出声,“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她是宋辰的妹妹!

是被你……被我们撞死的那个人的亲妹妹!”宋辰,这个我念了五年,刻在骨子里的名字。

我曾无数次在午夜梦回时惊醒,眼前浮现出他倒在血泊中的样子。这个名字,

是我五年来所有罪孽感的源头。而现在,我的弟弟,我豁出一切去保护的弟弟,

竟然要娶仇人的妹妹为妻。这简直是世界上最荒唐的笑话!“我当然知道她是谁。

”林墨放下咖啡杯,发出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我还知道,

宋家家世显赫,和他们联姻,对我的事业有巨大的帮助。”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样。“所以呢?”我一步步逼近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所以你就故意接近她?利用她的丧兄之痛来博取她的同情和好感?林墨,你还是人吗?

你的良心呢?”“良心?”林墨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姐,

你跟我谈良心?良心能让我在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奏吗?良心能让我住进这样的房子,

开上千万的豪车吗?”他站起身,比我高出一个头的身影带来了强烈的压迫感。“五年前,

如果不是我当机立断,我们两个现在都在烂泥里!是我,抓住了机会,

一步步爬到了今天的位置。我没有错。”他的话像一把刀,将我最后一点幻想彻底捅碎。

我为了保护他那可笑的“良心”和“前途”,把自己的人生赔了进去。可他却告诉我,

那些东西一文不值。“那宋瑶呢?她那么好,那么爱你,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打算骗她一辈子吗?”我红着眼质问他。林墨的眼神骤然变冷。“那就要看你了,

我亲爱的姐姐。”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个秘密,

你已经守了五年。我不希望,你现在把它说出来。”他的语气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胁。

4我浑身冰冷,如坠冰窟。我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那个曾经会在我面前撒娇、会因为考试没考好而哭鼻子、会在下雨天给我送伞的少年,

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冷酷、自私、为了名利不择手段的魔鬼。“你威胁我?

”我的声音都在发颤。“我不是在威胁你,我是在提醒你。”林墨直起身,

重新恢复了那副优雅从容的模样,“姐,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个秘密一旦曝光,

我固然会身败名裂,但你呢?你替我顶罪的事实也会被公之于众,你这是包庇罪,是犯罪。

你刚从里面出来,难道还想再进去一次吗?”他把一切都算计得清清楚楚。他知道我的软肋,

知道我最怕什么。“更何况,”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你觉得,

就算你说出真相,会有人信吗?一个刚出狱的姐姐,和一个享誉国际的钢琴家,

人们会相信谁?他们只会觉得,你是嫉妒我如今的成就,想毁掉我罢了。”是啊,他说得对。

我没有证据。当年所有的证据,都在那个雨夜被销毁得一干二净。唯一的证人,

就是我们彼此。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沉到无底的深渊。原来从我决定替他顶罪的那一刻起,

我就已经输了。我亲手把刀递到了他的手上,让他可以随时随地地威胁我,拿捏我。“姐,

你是个聪明人。”林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语气缓和下来,像是在安抚一只宠物,

“你这五年受苦了。从明天起,我会给你卡里打五百万,算是对你的补偿。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买房子,或者做点小生意。只要你忘了过去,安安分分地生活,

别来打扰我和瑶瑶。”五百万。他用五百万,来买断我的青春,我的良知,我的一切。

在他眼里,我这五年的牺牲,原来只值这么点钱。我看着他,忽然笑了。笑着笑着,

眼泪就流了下来。我真是个傻子,天底下最大的傻子。我以为我保护的是我的亲人,

是我唯一的弟弟。到头来,我只是喂大了一头白眼狼,一头会反过来吞噬我的野兽。“林墨。

”我擦干眼泪,抬起头,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我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彻底碎了。

那个秘密,像一条沉重的锁链,拷了我五年。我曾以为,我会带着它进坟墓。但现在,

我不想守了。为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不值得。“你不会得逞的。”我一字一顿地说,

声音不大,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我不会让你,毁了宋瑶的一生。

”5林墨的威胁言犹在耳,我一夜无眠。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这里的一切都太干净,太明亮了,

衬得我心里的阴暗无处遁形。床头柜上,静静地躺着一张黑色的银行卡。五百万。我拿起它,

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仿佛带着嘲讽的温度。我的人生,我的自由,我的罪孽感,

在他看来,都可以用这张卡来结清。我走到阳台,晨风吹起我的长发。楼下的花园里,

宋瑶正穿着一身瑜伽服,在草坪上做着舒缓的伸展运动。她身姿窈窕,神情宁静,

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百合。看到她,我心里那股刚燃起的斗志,

又被一阵尖锐的愧疚感浇得半灭。我要怎么告诉她,那个她深爱着的、视若神明的男人,

正是害死她哥哥的凶手?我要怎么眼睁睁地看着她从云端坠落,看着她幸福的世界轰然倒塌?

可如果不说,难道就要让林墨这个伪君子,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一切吗?

享受着用别人的鲜血和我的青春换来的名利与爱情?不,我做不到。我换好衣服下楼,

宋瑶已经结束了晨练,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见我下来,她立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姐姐,你醒啦?快来尝尝我烤的吐司,阿墨最喜欢吃了。”她递给我一盘烤得金黄的吐司,

上面还用果酱画了一个可爱的笑脸。我接过盘子,食不知味地咬了一口。“宋瑶,

”我看着她,鼓起勇气,决定先试探一下,“你……有没有想过,你哥哥的车祸,

可能不是意外?”宋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放下手中的牛奶杯,眼里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

“姐姐,你为什么这么问?”“我只是……觉得肇事司机逃逸,太可疑了。

”我小心翼翼地措辞,“五年了,警方一点线索都没有吗?”“没有。”宋瑶摇了摇头,

声音低沉,“警方说,事发路段的监控坏了,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那辆车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她停顿了一下,眼眶泛红:“其实我也想过无数次,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那么狠心。撞了人之后,

连看都不看一眼就开走了……我哥他……他当时要是能被早点发现,或许还有救。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窒息。原来,宋辰当时没有立刻死亡。

这个我从未知道的细节,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了我的心脏。那个雨夜,

林墨慌张地拉着我逃离现场,他说那个人肯定活不成了。我信了。我居然就这么信了。

如果当时我们能打一个急救电话……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冷,罪恶感排山倒海般将我淹没。

6我必须找到证据。这个念头,前所未有地清晰和坚定。不只是为了宋瑶,也是为了我自己,

为了那个枉死的宋辰,为了给我这荒唐的五年一个交代。可证据在哪里?林墨心思缜密,

做事滴水不漏。五年前,他能让我一个高中生去顶罪,并把一切都安排得天衣无缝,五年后,

他只会更加老谋深算。我住在这栋别墅里,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我不能轻举妄动。

我开始假意接受了林墨的“补偿”,用那张卡买了一些新衣服和日用品,

表现出一副安于现状、准备开始新生活的样子。林墨似乎放松了警惕。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琴房练琴,或者去他的工作室,晚上则和宋瑶约会。这给了我可乘之机。

他的书房,是我锁定的第一个目标。那间书房是他除了琴房之外,待得最久的地方,

也是这栋别墅里唯一的禁区。他曾明确告诉过我和宋瑶,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准进去。

越是禁止,就越说明里面藏着秘密。我等了一个下午,终于等到林墨和宋瑶一起出门。

我看着他们的车子消失在路的尽头,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书房的门是密码锁。

我深吸一口气,站在门前,大脑飞速运转。林墨会用什么做密码?他的生日?宋瑶的生日?

还是某个纪念日?我试了几个,都显示错误。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念头闪过。

我伸出手指,颤抖地按下了那场车祸发生的日期。“滴”的一声,门开了。

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竟然用他罪恶的开端,来做他秘密的守护锁。

这是何等的讽刺和自负!我闪身进入书房,迅速反锁上门。书房很大,一整面墙都是书柜,

装修得沉稳而奢华。我没有时间欣赏,立刻开始翻找。文件、合同、乐谱……我看了一遍,

都没有任何可疑之处。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书桌下一个上了锁的抽屉上。我用一根发夹,

凭着在狱中学来的三脚猫功夫,竟然奇迹般地捅开了锁。抽屉里没有我想象中的罪证,

只有一个很旧的记事本。我翻开记事本,里面是林墨的日记。字迹还很青涩,

记录的大多是高中时期的琐事。我快速地翻着,直到翻到车祸发生的那一天。那一页,

只有潦草的一行字:“我的人生,毁了。”而在下一页,也就是车祸发生的第二天,

字迹却变得异常冷静:“一切都会解决的。老K说他会处理好。”老K?这是谁?

我继续往后翻,这个名字又出现了几次。“老K把车处理掉了,他说做得天衣无缝。

”“姐姐去自首了。老K说这是最好的办法,能把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钱已经付清了。

和老K的交易结束。”我死死地盯着“老K”这个名字,心脏狂跳。这个人,

就是林墨的帮凶!他知道当年的一切!我迅速用手机拍下这几页日记,然后将一切恢复原状,

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书房。我的手里,终于握住了第一根线头。7我拿着手机里的照片,

感觉像是握着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这个“老K”,是整件事的关键。只要能找到他,

我就能撬开林墨那张伪善的嘴。可我该怎么找?我只有一个代号,

连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道。接下来的两天,我表现得愈发平静。

白天陪宋瑶逛街、喝下午茶,晚上就待在房间里,

用新买的笔记本电脑疯狂地搜索一切可能与“老K”有关的线索。

林墨似乎很满意我的“安分”。那天晚上,他难得没有出门,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一边品着红酒,一边听着古典乐。他看到我下楼,朝我举了举杯,

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姐,看来你已经适应新生活了。”“托你的福。

”我面无表情地走到他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那五百万,还够用吗?

”他状似随意地问。“省着点花,应该够我过完下半辈子了。”我故意说。他轻笑一声,

摇晃着杯中的液体,猩红的酒液在灯光下像极了流动的血液。“钱不是问题。只要你听话。

”气氛再次陷入了沉默。我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开口。直接问,

他肯定不会说。我必须让他自己露出破绽。“对了,林墨。”我像是忽然想起什么,

“前两天我整理旧东西,看到你高中的日记本了。里面提到一个叫‘老K’的人,

是你同学吗?我怎么没什么印象。”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他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果然,在听到“老K”这个名字的瞬间,他握着酒杯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虽然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但那万分之一秒的慌乱,已经被我捕捉到了。“不认识。

”他放下酒杯,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你记错了。我日记里从没写过这个人。”“是吗?

可能是我记错了吧。”我低下头,假装喝水,掩饰住眼底的精光。他否认了。

他越是急于否认,就越证明这个“老K”对他有多重要。“姐。”林墨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

带着不加掩饰的警告,“我劝你,不要去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更不要去碰一些不该碰的人。

有些人的世界,不是你能接触的。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的威胁,

比上一次更加***和狠毒。我抬起头,迎上他冰冷的视线,心里却没有了之前的恐惧,

反而生出一股孤注一掷的勇气。“我只是随便问问,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微微一笑,

“除非……这个‘老K’,知道一些你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林墨的脸色,

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8和林墨的摊牌,让我彻底暴露了。我知道,

我必须在他对我动手之前,尽快找到“老K”。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那五百万,

成了我唯一的武器。第二天一早,我借口说想出去散散心,离开了别墅。

我知道林墨肯定会派人跟着我。我故意去商场逛了一圈,买了一堆东西,

然后趁着在试衣间换衣服的空档,从商场的消防通道溜了出去。摆脱了尾巴,

我立刻打车去了一家二手手机市场,买了一部无法追踪的旧手机和一张不记名的电话卡。

接下来,我需要一个能帮我办事的人。凭我自己,

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代号为“老K”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我需要专业的帮助。

我用新手机在网上搜索“私家侦探”,跳出来的信息良莠不齐。我筛选了很久,

最后锁定了一家看起来不太起眼,但评价里都说“只要给钱,什么都能查”的工作室。

我按照地址,找到了一个隐藏在老旧居民楼里的小办公室。开门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寸头,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吐出一口烟圈:“找谁?”“我找你。

”我开门见山,“我想查一个人。”“名字,照片,基本信息。”他言简意赅。

“我只有一个代号,叫‘老K’。”我顿了顿,补充道,“五年前,他帮我弟弟林墨,

处理过一起车祸的后续。”听到“林墨”这个名字,男人的眼神明显变了一下。

“钢琴家林墨?”“对。”男人沉默了片刻,掐灭了烟头。“这单生意,不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