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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5

第一章 魂穿穷秀才,破屋遇阿瑶林砚之最后记忆停在凌晨三点的写字楼,

咖啡杯摔在键盘上,电流滋滋响的瞬间,他以为自己要交代在996的岗位上。再睁眼时,

刺骨的寒风从破洞的窗纸里灌进来,刮得脸颊生疼,身下是铺着稻草的硬板床,

硌得骨头酸麻。“咳、咳咳……”微弱的咳嗽声从屋角传来,林砚之转头,

看见个瘦小的身影缩在灶台边,灰扑扑的麻布衣裙沾满补丁,头发用根草绳胡乱束着,

露出的手腕细得像一折就断。她听见动静,头埋得更低,肩膀微微发抖,像只受惊的兔子。

这是哪儿?拍古装剧?可身上的粗布长衫磨得皮肤发痒,胃里空空的灼烧感真实得可怕,

还有这满屋子的霉味——绝不是道具组能布置出来的。林砚之挣扎着坐起来,

脑袋里突然涌入陌生的记忆:原主也叫林砚之,是个穷秀才,父母双亡,

去年冬天差点冻饿而死,被路过的逃荒队伍里的姑娘救了,姑娘叫阿瑶,无依无靠,

原主便说要娶她为妻,却没等拜堂就咳血没了气,倒是让他这个现代社畜占了身子。

“那个……你是阿瑶?”林砚之声音还有些沙哑,他尽量放轻语气,怕吓着屋角的人。

阿瑶身子猛地一僵,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抬头,露出张蜡黄的小脸,眉眼很清秀,

就是眼下的乌青太重,嘴唇干裂得起了皮。她不敢看林砚之的眼睛,目光落在他的袖口上,

小声应了句:“是、是我……相公,你、你好些了吗?”“相公”两个字说得又轻又快,

像蚊子哼,林砚之却听出了她的紧张,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原主记忆里,

阿瑶是从南边逃荒来的,家乡遭了水灾,爹娘都没了,她一路乞讨过来,见原主快冻死,

把仅有的半个窝头喂给了他,自己饿了两天。林砚之心里一软,现代社会他见多了尔虞我诈,

阿瑶这份绝境里的善意,显得格外珍贵。他掀开薄被下床,

脚刚沾地就打了个趔趄——原主身子太弱了。阿瑶见状,赶紧起身想扶他,又在半道缩回手,

只敢小声说:“相公慢些,地上凉。”“家里还有吃的吗?”林砚之扶着墙走到灶台边,

看见锅里空空的,只有一层黑垢,米缸更是见底,只剩下几粒老鼠啃过的糙米。

阿瑶的头垂得更低,手指绞着衣角:“没、没有了……昨天的野菜粥,已经喝完了。

”她说着,眼圈红了,“我、我今天去山上找找,说不定能挖到野菜,或者摘点野果。

”林砚之看着她瘦小的身子,哪放心让她独自上山?这古代的山林可不比现代的公园,

万一遇到野兽或歹人,后果不堪设想。他赶紧拦住:“别去,山上太危险,我想办法。

”阿瑶抬起头,眼里满是疑惑,似乎不相信他有办法。原主是个只会死读书的秀才,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连自己都养不活,更别说养家了。林砚之知道她的顾虑,

拍了拍她的肩膀——入手全是骨头,他心里更疼了:“相信我,咱们不会饿死的。

”他开始在屋里翻找能用的东西,原主的书箱里只有几本破旧的四书五经,

一支快磨秃的毛笔,除此之外,就只有墙角的一把断了柄的锄头,还有灶台边的一个破陶罐。

林砚之盯着锄头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这村子旁边有片荒地,原主死前想开垦,却没力气。

“阿瑶,你在家待着,我去村头看看。”林砚之拿起锄头,又把破陶罐揣在怀里,

“要是饿了,就先喝点水缸里的水,我很快回来。”阿瑶想跟着去,又怕给他添麻烦,

只敢点点头,看着他走出破屋,直到门关上,才敢走到窗边,偷偷扒着窗缝往外看,

眼里满是担忧。林砚之走到村头,果然看见一片荒地,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

土块硬得像石头。他试着用锄头挖了一下,震得虎口发麻,锄头也差点脱手。

这古代的农具也太落后了,他想起现代的曲辕犁,虽然做不出一模一样的,

但可以改良一下现有锄头的结构,让它更省力。他在附近找了根结实的树枝,

又捡了块锋利的石头,坐在地上琢磨起来。原主读过书,识得些字,

却不懂这些“奇技淫巧”,林砚之却在大学时参加过手工社团,对简单的工具改良略知一二。

他把树枝削成合适的长度,用石头把锄头的刃磨得更锋利,又调整了锄头柄和刃的角度,

让受力更均匀。忙活了一个时辰,改良后的锄头终于做好了。林砚之试着挖了一下,

果然省力不少,土块也更容易被挖开。他心里一喜,开始在荒地上开垦,

虽然还是累得满头大汗,但想到家里还有个等着他的阿瑶,就浑身是劲。夕阳西下时,

林砚之开垦出一小块地,还在附近的小溪边摸了几条小鱼,挖了些野菜。

他提着小鱼和野菜回到家,刚进门就看见阿瑶站在门口,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像只等主人回家的小狗。“相公,你回来了!”阿瑶的声音比早上大了一点,

主动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这是、这是鱼吗?”她长这么大,只在灾前吃过一次鱼,

还是很小的一条。“是,晚上给你做鱼汤喝。”林砚之笑着说,看见她开心的样子,

心里暖暖的。阿瑶赶紧去灶台边忙活,刷锅、生火,动作虽然生疏,却很认真。

林砚之坐在一边看着她,火光映在她脸上,驱散了几分蜡黄,显得柔和了许多。他突然觉得,

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时代,有这么个胆小却善良的妻子,好像也不是件坏事。鱼汤煮好时,

满屋都是香味。阿瑶盛了一碗递给林砚之,自己却只拿着个空碗,看着他。“你也喝啊。

”林砚之说着,把碗里的鱼夹了大半给她。阿瑶赶紧摆手:“相公,你喝,你身子弱,

需要补补。”“我一个人喝不完,你陪我一起。”林砚之把碗往她面前推了推,

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阿瑶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拿起勺子,小口喝了起来。鱼汤很鲜,

虽然没放什么调料,却让她觉得是这辈子喝过最好喝的东西。她偷偷看了眼林砚之,

见他正笑着看自己,脸颊一下子红了,赶紧低下头,加快了喝粥的速度。晚上睡觉时,

林砚之把唯一的厚被子让给了阿瑶,自己盖着薄被。阿瑶不肯,非要把被子分他一半,

两人挤在一张小床上,中间隔着一段距离,却都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相公,

你今天改良的锄头,好厉害。”阿瑶小声说,语气里满是崇拜。“以后还有更厉害的呢。

”林砚之笑着说,“等开春了,咱们把荒地都开垦出来,种上庄稼,再做点小生意,

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阿瑶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他说的“小生意”是什么,

但她相信林砚之。她闭上眼睛,听着身边人的呼吸声,心里第一次有了踏实的感觉。她想,

也许跟着这个相公,真的能不用再逃荒,能有一个真正的家。第二章 自制肥皂换银钱,

初见成效暖人心转眼到了开春,林砚之把村头的荒地都开垦了出来,

种上了从镇上买来的谷种。他还按照现代的方法,

给土地松土、施肥——肥料是他带着阿瑶一起沤的,用草木灰、人畜粪便混合在一起,

虽然难闻,却比单纯的草木灰有效得多。阿瑶一开始很怕脏,不敢靠近沤肥的地方,

林砚之就耐心教她,告诉她这些肥料能让庄稼长得更好,以后就能有更多的粮食。阿瑶听了,

慢慢克服了恐惧,跟着他一起干活,虽然还是会小声咳嗽,却再也没有退缩过。

庄稼种下去后,林砚之又开始琢磨别的生计。他知道,只靠种地,想要快速改善生活很难,

必须搞点“差异化”的东西。他想起古代没有肥皂,人们都是用皂角或者草木灰洗衣服,

又麻烦又洗不干净,要是能做出肥皂,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他开始回忆肥皂的制作方法:主要原料是油脂、碱和水,古代没有工业碱,

但可以用草木灰过滤出的碱水代替。油脂的话,可以用动物油,比如猪油、牛油,

也可以用植物油,比如菜籽油。林砚之先去找村里的屠夫,

用家里仅有的几个铜板买了些猪油,又收集了很多草木灰,在院子里搭了个简易的灶台,

开始制作肥皂。阿瑶站在一边,好奇地看着他忙活,不敢出声打扰,只在他需要帮忙时,

赶紧递上工具。制作过程并不顺利,第一次做出来的肥皂又硬又脆,还没什么泡沫,

根本没法用。林砚之没有气馁,调整了油脂和碱水的比例,又控制了加热的温度,

第二次终于做出了成型的肥皂,虽然外观不好看,却能搓出丰富的泡沫,洗东西也很干净。

“阿瑶,你试试。”林砚之把肥皂递给阿瑶,让她洗一块脏布。阿瑶接过肥皂,

小心翼翼地在布上搓了搓,果然出现了很多泡沫,脏东西很快就被洗干净了。

她惊讶地看着手里的肥皂,又看了看林砚之,小声说:“相公,这东西好神奇啊!

”“这叫肥皂,以后洗衣服就方便多了。”林砚之笑着说,“咱们多做一些,拿到镇上去卖,

应该能换不少银钱。”接下来的几天,林砚之和阿瑶一起制作肥皂。阿瑶学得很快,

从一开始的只会递工具,到后来能帮着搅拌油脂和碱水,虽然还是话不多,却越来越熟练。

他们做的肥皂越来越多,林砚之还在肥皂里加了些花瓣,让肥皂有了淡淡的香味,

看起来也更精致。这天,林砚之带着做好的肥皂去镇上卖。他找了个热闹的街角,

把肥皂摆出来,大声吆喝:“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新出的肥皂,洗衣去污,清香宜人,

一块只要五文钱!”一开始没人理会他,大家都好奇地看着这些五颜六色的块状东西,

不知道是什么。林砚之不慌不忙,拿出一块脏布,倒了点水,用肥皂搓了搓,

很快就把布洗干净了。围观的人都看呆了,纷纷围上来询问。“这东西真能洗这么干净?

”一个大娘好奇地问。“当然,您可以试试。”林砚之递过一块肥皂,让大娘试用。

大娘半信半疑地接过肥皂,洗了块脏手帕,果然洗得很干净,还带着淡淡的花香。

她赶紧掏出五文钱,买了一块:“这东西好,比皂角方便多了!”有了第一个顾客,

接下来的生意就好做了。大家纷纷掏钱购买,不到一个时辰,林砚之带来的肥皂就卖光了。

他算了算,一共卖了三百多文钱,相当于原主以前大半个月的生活费。林砚之心里美滋滋的,

买了些米、面、肉,还特意给阿瑶买了块花布——他记得阿瑶的衣服都是补丁,

早就想给她做件新衣服了。回到家时,阿瑶正在院子里晒衣服,看见他回来,

赶紧迎上去:“相公,卖得怎么样?”“卖完了!”林砚之举起手里的东西,“你看,

我买了米和面,还有肉,晚上给你做红烧肉吃!”他又拿出那块花布,递给阿瑶,

“这个给你,做件新衣服。”阿瑶接过花布,眼睛一下子亮了,布上印着淡淡的兰花,

是她最喜欢的图案。她轻轻抚摸着花布,手指有些颤抖,小声说:“相公,这太贵重了,

我、我不用新衣服,旧的还能穿。”“怎么不用?”林砚之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的阿瑶这么好看,就该穿新衣服。听话,拿着。”阿瑶看着他温柔的眼神,再也忍不住,

眼泪掉了下来。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这么疼过她,逃荒的时候,

更是连块完整的布都没有。她吸了吸鼻子,用力点点头:“谢谢相公。”晚上,

林砚之做了红烧肉,还有炒青菜和蛋花汤。阿瑶吃得很开心,小口小口地吃着红烧肉,

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林砚之看着她,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值了。从那以后,

林砚之和阿瑶就定期制作肥皂去镇上卖,生意越来越好。他们还改良了肥皂的配方,

做出了不同功效的肥皂,比如专门洗丝绸的软皂,还有能洗手的香皂,价格卖得更高,

利润也更丰厚。有了钱,林砚之先把家里的破屋修了修,换了新的窗纸,加固了屋顶,

又买了新的家具,比如一张像样的桌子和两把椅子,还有一张宽敞的床。

阿瑶看着家里的变化,心里越来越踏实,话也比以前多了些,虽然还是小声,

但会主动跟林砚之聊些家常,比如村里谁家的庄稼长得好,谁家添了新丁。这天,

林砚之从镇上回来,带回一个消息:“阿瑶,下个月县里要举行科举的童生试,我想去参加。

”阿瑶愣了一下,然后赶紧点头:“好,相公想去就去,我支持你。”她知道林砚之是秀才,

一直想考功名,只是以前家里穷,没机会。现在家里条件好了,终于可以圆他的梦了。

“只是要辛苦你了,我去考试的这几天,家里的活就都交给你了。”林砚之说着,有些愧疚。

“不辛苦,”阿瑶摇摇头,“相公放心去考试,家里有我呢。我会把庄稼照顾好,

也会继续做肥皂,等你回来。”林砚之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里暖暖的。他抱住阿瑶,

轻声说:“阿瑶,谢谢你。等我考上了,以后就让你过上好日子,再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阿瑶靠在他怀里,小声说:“我现在就觉得很幸福了。”接下来的日子,

林砚之开始认真备考。他白天看书,晚上就教阿瑶读书写字。阿瑶很聪明,学得很快,

没多久就能认识不少字,还能写自己的名字了。她看着林砚之认真读书的样子,

心里充满了期待,她相信,她的相公一定能考上。童生试那天,林砚之早早地起了床,

阿瑶给他做了早饭,还给他准备了笔墨纸砚,叮嘱他路上小心,考试别紧张。林砚之点点头,

摸了摸她的头,转身离开了家。阿瑶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村口,才转身回家。

她没有闲着,而是按照林砚之教的方法,去地里查看庄稼,又在家里制作肥皂,

她要在林砚之回来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三天后,林砚之回来了。他一进门,

就看见阿瑶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账本,脸上带着紧张又期待的表情。“相公,你回来了!

考得怎么样?”阿瑶赶紧问。“应该还不错。”林砚之笑着说,“对了,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是、是肥皂的账本。”阿瑶把账本递给她,“我把这几天卖肥皂的钱都记下来了,

你看看对不对。”林砚之接过账本,打开一看,上面的字迹虽然有些稚嫩,却工工整整,

每一笔收入都记得很清楚。他心里一暖,抱住阿瑶:“阿瑶,你真棒!”阿瑶靠在他怀里,

开心地笑了。她知道,他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相公。

第三章 童生试得中,赴考路上遇险情半个月后,

童生试的结果出来了——林砚之高中第一名,成了县案首。消息传到村里,大家都来祝贺,

以前看不起原主的人,现在都对林砚之客客气气的,连村长都亲自上门,说要给村里争光。

阿瑶更是开心得睡不着觉,她给林砚之做了新衣服,还特意做了他爱吃的红烧肉,

庆祝他得中。林砚之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里满是感激,他知道,没有阿瑶的支持,

他不可能这么顺利。接下来,林砚之要准备参加府试。府试在府城举行,离村子有几百里路,

需要提前出发。林砚之收拾行李时,阿瑶一直在旁边帮忙,把他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

还在行李里放了些干粮和药物,怕他路上生病。“相公,路上一定要小心,遇到事情别冲动,

要是不舒服,就赶紧找地方休息。”阿瑶小声叮嘱着,眼圈有些红。她长这么大,

从来没有离开过村子,更别说和林砚之分开了。“我知道了,你放心。”林砚之握住她的手,

“我会尽快回来的,你在家要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庄稼和肥皂的事,能放就放放,

等我回来再说。”“我知道,你别担心我。”阿瑶点点头,把一个平安符塞进他手里,

“这是我去村里的庙里求的,能保你平安。”林砚之接过平安符,心里暖暖的。

他把平安符贴身放好,又抱了抱阿瑶,才转身离开。阿瑶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

直到看不见,才忍不住掉了眼泪。她擦干眼泪,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家里照顾好,

等林砚之回来。林砚之雇了一辆马车,往府城赶去。路上还算顺利,只是古代的交通不便,

马车走得很慢,每天只能走几十里路。林砚之坐在马车上,一边看书,一边想着阿瑶,

不知道她在家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按时吃饭,有没有遇到麻烦。这天,

马车走到一个偏僻的山林里,突然从路边冲出几个山贼,手里拿着刀,拦住了马车。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为首的山贼大声喊道,

眼神凶狠地看着林砚之。车夫吓得赶紧停下马车,浑身发抖:“大、大王,我们只是路过,

没、没多少钱。”林砚之心里一紧,他知道遇到山贼了。他定了定神,从马车上下来,

看着山贼说:“各位好汉,我是个书生,要去府城参加府试,身上只有一点盘缠,

要是各位不嫌弃,就拿去吧,只求各位别伤害我们。”为首的山贼上下打量了林砚之一番,

见他穿着长衫,不像有钱人,又看了看马车,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有些不满:“就这么点钱?

打发要饭的呢?”“好汉,我真的只有这么多了。”林砚之说着,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

递给山贼,“这是我全部的盘缠,还请各位高抬贵手。”山贼接过银子,掂量了一下,

脸色稍微好了些:“算你识相,滚吧!”林砚之松了口气,赶紧让车夫赶车离开。

可刚走没几步,就听见后面传来山贼的声音:“等等!那书生怀里好像有个东西,

拿出来看看!”林砚之心里一沉,知道他们是看到了自己贴身放着的平安符。

那平安符是阿瑶求的,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他不能让山贼拿走。他停下马车,

转身看着山贼,语气坚定:“那是我妻子给我的平安符,对我很重要,不能给你们。”“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