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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5

单位茶水间,同事张姐又在热情地给我介绍对象:“小林,我跟你说,这个条件绝了!

有房有车,还是个科长!”我正头疼怎么拒绝,一道冰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瞬间让整个茶水间的温度降了十度。“上班时间聊私事,看来是工作量太不饱和了。

”是我的死对头上司,江澈。我气得攥紧了杯子,他却看都不看我一眼,径直走向咖啡机。

晚上回家,我妈把一张照片拍在桌上,下了最后通牒:“明天必须去!不然就别回这个家了!

”我被逼得没办法,第二天咬牙去了相亲地点。推开包厢门,看清里面坐着的人时,

我差点当场去世。赫然是江澈。他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镜片后的眼睛扫过来,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林然,你迟到了三分钟。另外,户口本带了吗?

”1.我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江……江澈?怎么是你?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安排一项工作任务:“看来你没看简历。

坐吧。”我机械地在他对面坐下,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我妈口中那个“一表人才、年少有为、对你绝对满意”的相亲对象,

就是天天在单位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恨不得我卷铺盖滚蛋的江澈?这是什么离谱的缘分?不,

是孽缘!“我不知道是你,”我深吸一口气,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江总,

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我……”“没有误会。”他打断我,“林然,二十七岁,

业务骨干,未婚。父母催婚,单位流言多。我,江澈,三十岁,你的上司,未婚。

同样面临家庭压力。”他言简意赅地总结了我们的现状,然后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我们结婚吧。”我手里的水杯“咚”地一声砸在桌上,水花溅了出来。“你疯了?

”我脱口而出。江澈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在说一件“今天天气不错”的小事。

“我没疯,我很清醒。”他拿出两份文件,推到我面前,“协议婚姻,一年为期。

我帮你解决家里的催促和单位的流言,你帮我应付我父母。一年后,我们就去离婚,

互不相干。财产方面,婚前已做公证,你不用担心。

”我看着面前那份条理清晰、措辞严谨的《婚前协议》,感觉自己像在做梦。这个男人,

上班时间连我报告里的一个标点符号用错了都要把我叫到办公室训半小时,

现在居然要跟我协议结婚?“为什么是我?”我问出了心底最大的疑问。

我们俩在单位是出了名的不对付。他刚空降到我们部门当领导时,

我就因为一个项目方案当众和他据理力争。从那以后,他就处处看我不顺眼,

我交上去的报告永远是问题最多的,我负责的项目永远是要求最严的。全公司都知道,

江总最不待见的就是我林然。江澈看着我,目光深邃:“因为你最合适。

你了解我的工作强度,不会无理取闹。而且,你够聪明,能配合我演好这出戏。”他顿了顿,

补了一句:“最重要的是,我们都讨厌麻烦。”我沉默了。他说得对,我确实被逼到了绝境。

我妈天天以泪洗面,单位里的张姐她们又热情得让人窒息。

如果能用一年的“已婚”身份换来清净,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更何况,对象是江澈。

一个工作狂,一个除了工作对我毫无兴趣的男人。安全,绝对安全。一年后一拍两散,

谁也不欠谁。“我需要考虑一下。”“可以。”江澈点头,“明天早上九点前给我答复。

如果同意,九点半,民政局门口见。”他起身,留下一句“单我买了”,便转身离开,

背影挺拔又冷漠,一如他在公司里的模样。我看着那份协议,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2.那一晚,我失眠了。脑海里一半是江澈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另一半是我妈哭哭啼啼的样子。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在八点五十九分,

给江澈发了条短信。“我同意。民政局门口见。”发完消息,我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解脱感。

九点二十,我赶到民政局门口。江澈已经到了,穿着一身合体的黑色西装,站在台阶上,

身姿笔挺,引得路人频频侧目。看到我,他只是抬腕看了眼表:“你早到了五分钟。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领证的过程快得不可思议。拍照,填表,宣誓。

当工作人员把两个红本本递给我们时,我还有些恍惚。这就……结婚了?和我的死对头?

走出民政局,阳光有些刺眼。我看着手里的红本,感觉像个烫手山芋。

“下午我让助理把我的行李搬去你那儿。”江澈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一惊:“搬去我那儿?

”“不然呢?”他反问,“协议第一条,婚姻存续期间,双方需履行同居义务,

以应对突***况,比如父母查岗。”我哑口无言。协议我看过,确实有这一条。

“我家太小了,就一室一厅。”我试图挣扎。“没关系,我睡沙发。”他语气平淡,

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我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下午下班后,在家等我。

”他丢下这句话,拦了辆出租车,绝尘而去。我一个人站在民政局门口,风中凌乱。

下午在公司,我和江澈默契地装作不认识。他依然是那个挑剔到变态的魔鬼上司,

开会时把我做的PPT批得一无是处。“林然,你这个数据来源是哪里?不够权威。

这页的逻辑有问题,重做。”我低着头,一边飞快地在笔记本上记录,

一边在心里把他骂了千百遍。狗男人!早上刚跟我领完证,下午就翻脸不认人!

协议夫妻就不是夫妻了吗?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会议室里,同事们投来同情的目光。

张姐更是悄悄递给我一块巧克力,拍了拍我的手以示安慰。我感觉自己像个卧底,

心里五味杂陈。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公司。

回到我那个五十平米的小公寓,一开门,就看到了客厅里多出来的两个大行李箱。

江澈的助理效率真高。我叹了口气,开始收拾。江澈的东西不多,但样样精致。

几件熨烫平整的衬衫,一套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西装,还有一些专业书籍。

我把他的衣服挂进衣柜,才发现我的小衣柜根本塞不下。只好把我的衣服挪出来一部分,

堆在椅子上。做完这一切,我累得瘫在沙发上,

看着这个因为另一个男人的入侵而显得拥挤的小空间,心中一片茫然。这条路,

真的走对了吗?3.晚上七点,门锁转动,江澈回来了。他脱下西装外套,

随手搭在玄关的衣帽架上,露出了里面笔挺的白衬衫。解开领带和袖口的扣子,

整个人少了几分办公室里的凌厉,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晚饭吃了?”他问,

声音比在公司时柔和了一些。“还没。”我从沙发上坐起来,有些不自在。“嗯。

”他应了一声,走进厨房。我愣住了,他要去厨房干嘛?我那小小的厨房,

除了泡面和速冻水饺,几乎没开过火。几分钟后,江澈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走了出来。

番茄鸡蛋面,上面还卧着两个金黄的荷包蛋,撒着翠绿的葱花,香气扑鼻。

我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你……你做的?”“不然呢?”他把其中一碗放在我面前,

“冰箱里只有这些食材。”我低头看着那碗面,心里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在公司,

他对我呼来喝去,回到家,却给我做饭。这反差也太大了。“谢谢。”我小声说。他没说话,

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姿态优雅,不像是在吃一碗简单的面条,而是在享用米其林大餐。

我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味道竟然出奇的好。一时间,小小的客厅里只剩下吸溜面条的声音。

尴尬的气氛被食物的香气冲淡了不少。吃完饭,我主动去洗碗。江澈也没拦着,

靠在厨房门口,看着我。“林然,”他突然开口,“明天我妈可能会给你打电话。

”我手一抖,盘子差点摔了。“什么?”“我跟他们说我结婚了。她不信,说要亲自确认。

”他语气平静,“你随机应变就好,别说漏嘴。”“知道了。”我感觉压力山大。

不仅要应付我妈,还要应付他妈。“还有,”他继续说,“这个你拿着。

”他递过来一张银行卡。“这是什么?”“生活费。协议里写了,

同居期间的日常开销由我负责。”我看着那张卡,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我们之间的一切,

似乎都建立在那份冰冷的协议上。“不用了,我……”“拿着。”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这是协议的一部分。”我只好接过来。晚上洗漱完,问题来了。我家只有一个卫生间。

我磨磨蹭蹭地出来,看到江澈已经抱了一床被子,准备在沙发上将就。那沙发又短又窄,

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躺上去脚都伸不直。“要不……你睡床吧,我睡沙发。”我于心不忍。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不用,协议里没这一条。”又是协议!我气结,转身回了卧室,

“砰”地一声关上了门。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客厅里很安静,

我能想象到江澈蜷缩在小沙发上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烦躁。4.第二天,

我是在一阵食物的香气中醒来的。我迷迷糊糊地走出卧室,看到江澈穿着围裙,

正在厨房里煎蛋。晨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这一幕,

太不真实了。“醒了?过来吃早饭。”他回头看了我一眼。

餐桌上摆着煎蛋、烤吐司和热牛奶,简单却丰盛。“你起得这么早?”我坐下来,有些拘谨。

“习惯了。”他把一杯牛奶推到我面前,“快吃吧,上班要迟到了。”我默默地吃着早餐,

心里却在打鼓。江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在公司,他是冷酷无情的魔王;在家里,

他却像个田螺姑娘。这种极致的反差,让我越来越看不懂他。刚到公司,手机就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着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喂,是小然吗?

我是江澈的妈妈。”我心里一咯噔,来了!“阿……阿姨好!”我紧张得声音都有些发抖。

“哎,好孩子。”江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很和蔼,“听江澈说你们领证了?这孩子,

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跟家里说一声。你别介意啊,他就是这个性子。”“没、没关系的阿姨。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点。“这个周末有空吗?来家里吃顿饭吧,

让我和你叔叔也见见你。”“啊?”我顿时慌了。“怎么,不方便吗?”“不不不,方便的!

”我连忙说。开玩笑,未来“婆婆”的第一次邀约,我敢说不方便吗?挂了电话,

我感觉自己像刚打完一场硬仗,手心都出汗了。

我立刻给江澈发了条微信:你妈让我们周末回家吃饭。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回过来一个字:好。好?就一个好?我这边紧张得要死,他倒淡定。整个星期,

我都处于一种焦虑的状态。一边要应付江澈在工作上变本加厉的挑剔,

一边要准备周末的“见家长”。我甚至上网查了“第一次见男方家长注意事项”,

把礼物清单都列好了。周五下班,江澈在地下车库等我。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下班。“上车。

”他言简意赅。我坐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车里的空间很安静,

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礼物我准备好了,你不用操心。

”他一边开车一边说。“啊?你准备了什么?”“一些保健品和我爸喜欢的茶叶。

”我愣了愣,我准备的也是这些。看来我们还挺有“默契”。“明天穿得日常一点就行,

我妈不喜欢太花哨的。”他又补充了一句。“哦,好。”我乖乖点头。这一刻,

他不像我的上司,倒像个耐心的丈夫,在叮嘱即将见公婆的妻子。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我被自己吓了一跳,脸颊微微发烫。5.周六,我特意挑了一件米白色的连衣裙,

化了个淡妆。江澈来接我时,看到我,眼神似乎顿了一下。“走吧。”他很快移开视线,

语气依旧平淡,但我好像看到他耳根有点红。一定是我的错觉。

江澈的家在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闹中取静。一进门,

一个保养得宜、气质温婉的阿姨就迎了上来。“你就是小然吧?快进来快进来!

”江妈妈热情地拉住我的手,上下打量着我,眼里满是笑意。“阿姨好,叔叔好。

”我紧张地打招呼。江爸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闻言抬起头,对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看起来是个严肃的人。“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太客气了。”江妈妈嘴上说着,

脸上的笑容却更深了。江澈把礼物放下,很自然地搂住我的腰,对我介绍道:“爸,妈,

这是林然,我妻子。”我身体一僵。他的手掌温热,隔着薄薄的裙子,热度传到我的皮肤上,

让我心跳漏了一拍。妻子……这个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感觉格外不一样。“知道知道,

你这臭小子,总算开窍了。”江妈妈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拉着我嘘寒问暖。“小然啊,

你在哪个单位工作啊?和我们家江澈是怎么认识的?”我按照事先和江澈对好的说辞,

说是工作上认识的,日久生情。我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江澈在一旁偶尔补充两句,

配合得天衣无缝。吃饭的时候,江妈妈不停地给我夹菜,很快我的碗里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小然,你太瘦了,多吃点。”“谢谢阿姨。”“还叫阿姨呢?”江妈妈佯装不悦,

“该改口啦。”我脸一红,求助地看向江澈。他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看着我,

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妈。”我硬着头皮,小声地叫了一句。“哎!这才对嘛!

”江妈妈笑得合不拢嘴。一顿饭吃下来,我感觉比做一个星期的项目还累。吃完饭,

江妈妈拉着我去看江澈小时候的相册。“你看,这小子从小就一副小大人模样,不爱笑。

”我看着照片里那个板着小脸的男孩,和他现在几乎一模一样。“不过啊,

”江妈妈话锋一转,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他上高中的时候,可是有喜欢的人了。

”我心里一动,八卦地问:“是吗?是谁啊?”“我也不知道,这小子嘴巴严得很。

我只知道他那段时间特别宝贝一个东西,好像是一张照片,藏得严严实实的,谁都不给看。

”我正听得津津有味,江澈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妈,你们在聊什么?

”江妈妈吓了一跳,回头瞪他:“聊你小时候的糗事呢!怎么,怕小然知道啊?

”江澈无奈地看了他妈妈一眼,然后对我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这么快就走啊?今晚住下呗。”“不了,明天还有事。”江澈拉起我,“爸,妈,

我们先走了。”逃离江家,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车上,

我忍不住好奇地问:“你妈说的是真的?你高中有喜欢的人?”江澈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小孩子的事,别听她瞎说。”他的语气很平淡,

但我总觉得他在回避这个问题。6.和江澈的同居生活,在磕磕绊绊中逐渐步入正轨。

我们像两个合租的室友,白天在公司是针锋相对的上下级,晚上回家是互不打扰的“邻居”。

他睡沙发,我睡床。他负责做饭,我负责洗碗。分工明确,相安无事。只是偶尔,

我会发现一些奇怪的细节。比如,我随口提了一句想喝某个牌子的酸奶,

第二天冰箱里就出现了。比如,我生理期肚子疼,

第二天早上餐桌上就多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红糖姜茶。比如,我加班到深夜,

回家时总能看到客厅里为我留着一盏温暖的夜灯。我问他,他只淡淡地回一句:“顺手买的。

”“网上看的方子。”“忘了关。”他的解释天衣无缝,

但我心里却渐渐有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涟漪。这天,公司有个重要的项目要竞标,

我们整个部门都在加班加点地准备。江澈作为负责人,更是忙得脚不沾地。

他对我要求也愈发严苛,一份策划案,我改了七八遍,他还是不满意。“林然,

你的专业水平就只有这样吗?这个创意太陈旧了,市场的痛点你到底有没有抓住?

”办公室里,他毫不留情地批评我,周围的同事连大气都不敢出。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委屈、愤怒、不甘,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我知道他是对事不对人,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还是觉得难堪。“对不起江总,我马上回去改。”我低着头,

从他手里接过策划案,转身走出了办公室。那天晚上,我一个人留在公司加班。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键盘敲击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我憋着一股劲,

一定要做出让江澈无话可说的方案。不知不觉,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准备去茶水间冲杯咖啡。刚站起来,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

竟然是江澈。他不是早就走了吗?“你怎么还在这儿?”他皱着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

“方案还没改好。”我小声说。他走过来,拿起我桌上的方案翻了翻,眉头皱得更紧了。

“方向都错了,你这样改到天亮也没用。”他拉过一张椅子,在我旁边坐下,

拿过我的笔记本电脑。“你看这里,我们这次的目标客户群体是年轻人,

你的切入点太老套了,要从他们的兴趣点出发……”那个深夜,他没有了平时的严厉和苛刻,

耐心地给我分析问题,讲解思路。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在寂静的夜里,像大提琴的独奏。

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镜片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心里某个地方,

好像悄悄地塌陷了一块。我们一起讨论到凌晨三点,终于敲定了最终方案。“好了,

就这样吧。明天打印出来。”他合上电脑,站起身。“谢谢你,江总。”我真心实意地道谢。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转身拿起他的外套。“走吧,我送你回去。”“不用了,

我自己打车……”“现在这个时间,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我只好跟在他身后,走出了公司大楼。深夜的城市,褪去了白日的喧嚣,显得格外宁静。

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我靠在椅背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7.再次醒来,

我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我猛地坐起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还是昨天那套。是江澈送我回来,还把我抱进来的?我脑子里瞬间闪过这个念头,

脸颊“腾”地一下就红了。我走出卧室,客厅里空无一人。沙发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餐桌上留着一份三明治和一杯温牛奶,旁边压着一张便签纸。字迹苍劲有力,是江澈的。

方案九点前发我邮箱。早餐记得吃。我看着那张便签,心里暖暖的。这个男人,

真是个矛盾体。竞标会很成功,我们的方案获得了甲方的一致好评,顺利拿下了项目。

部门里一片欢腾,大家决定晚上去聚餐庆祝。作为项目的主要负责人,我和江澈自然是主角。

饭桌上,气氛很热烈。大家轮流向江澈敬酒,他都来者不拒。我被安排坐在他旁边,

挡了不少酒。但还是有几个不长眼的,非要灌我。“林然,这次你可是大功臣啊!

这杯必须喝!”销售部的王经理端着酒杯,非要跟我碰杯。“王经理,

我不太会喝酒……”我为难地推辞。“哎,这可不行!今天这么高兴,怎么能不喝酒呢?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身边的江澈突然伸出手,拿过了我的酒杯。“她酒精过敏,

我替她喝。”他仰头,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全场都安静了一瞬。

王经理尴尬地笑了笑:“江总海量!”我愣愣地看着江澈。他什么时候知道我酒精过敏的?

我自己都快忘了。那晚,江澈替我挡了所有的酒。他自己喝了不少,但始终神色清明,

看不出一点醉意。聚餐结束后,大家三三两两地散了。江澈叫了代驾。车里,

他闭着眼睛靠在后座,眉心微蹙,似乎有些不舒服。“你没事吧?”我小声问。他没有睁眼,

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我从包里拿出一条薄荷糖,剥开糖纸,递到他嘴边。

“吃个糖会好受点。”他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微微张开嘴,含住了那颗糖。他的嘴唇很薄,

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指尖,温热柔软的触感,像电流一样窜过我的身体。我飞快地收回手,

心跳得厉害。车里的气氛,因为这个小小的意外,变得有些暧昧。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