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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5

景区混日子十年,我成了唯一会骑驴上山的老油条。那天我叼着草杆开直播,

没想到骑驴的姿势突然爆火。网红公司砸百万签约,旅游局请我当形象大使。最魔幻的是,

那头倔驴被P成各种表情包横扫热搜。直到考古队发现山崖上的古篆——驴鸣尊者乘云处

。第1章 骑驴封神驴蹄子嘚嘚敲着青石板,声音懒散,跟这终南山的晨雾一个德行。

高峰两腿夹着老黑瘦硬的肚皮,身子随着它一颠一颠的晃悠,眼皮子也耷拉着,

像是还没从昨夜的残酒里完全醒过来。景区混了十年,从青涩小高混成了老高,

当初那点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惊奇,

早被日复一日的台阶、缆车和千篇一律的导游词磨得比老黑的蹄铁还秃噜。这条后山小道,

闭着眼老黑都能走个来回。他摸出手机,指甲缝里还嵌着昨儿晚上剥花生的泥,

戳开那个熟悉的直播软件。镜头晃了晃,对上他那张被山风熏得有点糙的脸,

背景是郁郁葱葱、永远一个模样的绿。“老铁们,早上好哇,还是老路线,骑驴上山,

看云卷云舒。”他打了个哈欠,语气里听不出半点“云卷云舒”的诗意,

倒像是菜市场报菜价。叼了根随手掐的狗尾巴草在嘴边,草杆子苦涩的味儿稍微提了提神。

直播间里人稀稀拉拉,ID都是熟面孔。“高老哥,今天驴脾气咋样?”“主播十年如一日,

这驴都没你稳。”“赌五毛,今天又能看到老黑撂蹶子。”高峰眯眼瞅着弹幕,

偶尔嗯啊两声,大部分时候是沉默。老黑打了个响鼻,喷出的白气混进山岚里。这活儿,

饿不死,也肥不了,就是个清闲。他有时也琢磨,自己这辈子,是不是就跟这老黑一样,

在这固定的山道上,走到头了?可今天,那网络信号的河流,不知在哪个峡谷拐了个弯,

涌进来一股陌生的洪流。弹幕突然快了起来。“***!这骑驴的姿势!大师风范啊!

”“你看他那歪歪扭扭的样儿,怎么有种说不出的潇洒?”“人与自然的完美和谐!

关注了关注了!”“截图干嘛?愣着啊!表情包素材有了!

”高峰嘴里的狗尾巴草差点掉下来。他扭了扭因为长期一个姿势有点僵硬的腰,

换个更舒服的、近乎半瘫在驴背上的姿势。就这一个懒腰,直播间直接炸了。“就是这个味!

颓废!不羁!”“当代骑驴仙人!这松弛感绝了!”手机开始嗡嗡嗡响个不停,

私信、关注提示的红点瞬间淹没了屏幕。高峰有点懵,举着手机,

看着在线人数从两位数蹦到四位数,然后像坐了火箭一样往上窜。老黑可不管这些,

照旧不紧不慢地走着,偶尔低头啃一口路边的嫩草。下山的时候,高峰的世界已经变了天。

手机烫得像块烙铁,未接来电几十个。他还没弄明白咋回事,

“高峰 骑驴”这个词条已经挂在了热搜尾巴上,

配图正是他叼着草杆、眯着眼、身子歪斜打哈欠的直播截图。接下来几天,魔幻得不像真的。

先是几家网红经纪公司的人开着越野车直接堵到了景区宿舍门口,

西装革履的精英跟穿着褪色工装的高峰坐在小板凳上谈合作,合同上的数字后面跟着的零,

高峰得掰着手指数好几遍。最后他签了一家号称“资源最强”的,百万签约费,

预付款到账时,短信提示音响起,高峰盯着银行余额,感觉像在做梦。旅游局的人也来了,

笑容可掬,握着高峰的手说他是“本土旅游文化的新发现”,特聘他为景区形象大使,

宣传片就按他直播的风格拍。于是,高峰还是骑着他的老黑,还是那条路,

但***后面跟了扛着长枪短炮的摄像团队,无人机嗡嗡地在头顶盘旋。最火的还不是他,

是那头功勋老黑。它那张长脸、那对招风耳、那副永远像在嘲讽世界的表情,

被网友们P成了千奇百怪的表情包:“就这?

”“上班如上坟”“看透生活的真相依然热爱生活”“驴都不信”。老黑,

这头景区拉客拉了十几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牲口,一夜之间成了全网顶流,

热度甚至一度超过了它的主人。高峰搬进了景区最好的接待套房,吃饭有人送,出门有专车。

他对着提词器念广告,在镜头前摆拍骑驴的“经典姿势”,参加各种剪彩和饭局。

钱像水一样流进来,赞誉包围着他。他有时半夜醒来,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

会觉得一切轻飘飘的,脚下踩不实在。只有偶尔去驴棚看老黑,抓起一把干草喂它,

听到它熟悉的咀嚼声,才有点回到地面的感觉。这天,

景区后山因为网红效应要开辟一条“尊者骑驴体验路线”,进行前期勘探。

高峰作为形象大使,也被邀请一起去看看。

几个年轻队员拿着仪器在一片陡峭的山崖下勘测时,突然惊叫起来。领队的张教授,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闻声快步过去,拿着小刷子,

对着崖壁上几处几乎被苔藓和藤蔓完全覆盖的痕迹,仔细清理了半天。渐渐地,

几个模糊的、非天然蚀刻的痕迹显露出来。那不是普通的石刻,像是某种非常古老的篆书。

张教授的眼睛越瞪越大,掏出放大镜,手指都有些颤抖。一行人屏息凝神,忙活了小半天,

终于勉强辨认出断断续续的几行字。最清晰的是末尾几个苍劲的古篆——驴鸣尊者乘云处

。现场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先是惊疑不定地看看那石刻,

然后又齐刷刷地转向了高峰,以及他身边正无聊地甩着尾巴的老黑。驴鸣尊者?乘云处?

这后山,这驴,这骑驴的人……难道不只是个网红梗?高峰也愣住了,山风吹过,

他后颈窝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老黑粗糙的鬃毛,老黑扭过头,

用湿漉漉的大鼻子蹭了蹭他的手心,打了个响鼻,声音在山谷里悠悠回荡。那山崖上的古字,

沉默地凝视着下方喧嚣的一切。第2章 驴翻了高峰从山上下来的时候,还是非要骑驴下来。

旅游局新派的年轻助理小赵急得直跺脚,拿着对讲机低声劝阻:“高老师,高老师!

咱坐缆车下去吧,安全第一!这刚下过雨,石阶滑得很!

剧组和签约方晚上还等着给您庆功呢!”高峰骑在老黑背上,居高临下地瞥了小赵一眼。

山风吹着他新做的发型,也吹散了几分这几日被众星捧月带来的燥热,

却吹不散他眉宇间那点执拗。他拍了拍老黑的脖子,老黑有些不耐烦地甩了甩头。

自从成了“神驴”,老黑的待遇是好了,可这驮着人上山下山的活儿没停,

脾气似乎比以往更倔了些。“你懂什么?”高峰语气带着一丝被冒犯的不悦,“我高峰能火,

靠的就是这原汁原味的骑驴下山!坐缆车?那还是我吗?粉丝要看的就是这个!老黑认得路,

稳当得很。”他享受这种掌控感,享受在镜头前虽然此刻没有正式开机,

但周围少不了偷***摄的手机展现“驴鸣尊者”风范的姿态。这种执拗,

混着他这些天骤然膨胀的信心,形成了一种危险的混合物。他忘了,或者说故意忽略了,

脚下的青石板因为清晨的微雨,正泛着一层不易察觉的湿滑油光。小赵拗不过他,

只得示意旁边的工作人员小心跟着,清开零星游客。老黑迈着惯常的步子,

蹄铁叩击着湿滑的石阶,发出清脆又带着点粘滞的声响。它走得很小心,

动物的本能让它对脚下的湿滑有所警惕。但高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或许在构思晚上的发言,或许在回味百万签约的畅快,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

想让自己的姿态在可能的***中更“上镜”一些,

这个细微的动作打破了人与驴之间那点微妙的平衡。就在一段尤其陡峭的“之”字形拐弯处,

意外发生了。老黑的前蹄似乎踩到了一片特别滑的苔藓,猛地一个打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发出惊恐的嘶鸣!高峰猝不及防,惊呼声卡在喉咙里,

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惯性从驴背上抛了起来!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在场的人都看到了那令人心悸的一幕:瘦骨嶙峋的老黑四蹄腾空,笨重地翻滚了起来,

沿着陡峭的石阶向下滚落,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和痛苦的哀鸣。而高峰,被抛得更高、更远。

他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绝望的弧线,没有落在相对平缓的石阶上,

而是直接越过了路边的简易护栏,向着外侧云雾缭绕、深不见底的山谷坠落下去!“高老师!

”“救人啊!”惊呼声、尖叫声瞬间撕裂了山间的宁静。

小赵和工作人员连滚带爬地冲下台阶,试图去抓住什么,但哪里还来得及?

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高峰的身影消失在缭绕的云雾和茂密的树丛之中,

只有几声树枝折断的脆响从下方传来,随后,一切归于死寂,只剩下山谷空洞的风声,

和老黑在下方平台处微弱、痛苦的***。救援队很快赶到,绳索、担架、强光手电。

搜寻持续了几个小时。最终,他们在谷底一片乱石堆中找到了高峰。他躺在那里,姿势扭曲,

身下是暗红色的血迹,早已没了呼吸。

那张不久前还在各大平台刷屏、带着点颓废和潇洒的脸,此刻苍白、僵硬,

沾满了泥土和草屑,唯有眼睛还圆睁着,似乎凝固了坠落前那一刻极致的惊恐与难以置信。

消息像一颗炸雷,瞬间传遍了网络。“网红‘骑驴尊者’高峰坠崖身亡!”“人仰驴翻,

终南山传奇戛然而止!”“百万签约成泡影,命运无常引唏嘘。

”热搜榜瞬间被相关词条屠版。震惊、惋惜、质疑、甚至不乏冷嘲热讽的声音充斥评论区。

有人哀叹天妒英才,有人分析景区安全漏洞,也有人暗指这是网红效应反噬,德不配位,

必有灾殃。那头闯下大祸的老黑,在翻滚中摔断了一条腿,被兽医救治后,暂时圈养了起来。

它似乎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变得异常安静,常常独自站在圈舍角落,望着云雾缭绕的山顶,

一动不动。几天后,高峰的追悼会在景区举行,草草收场。网红公司忙着处理合同纠纷,

旅游局紧急撤下了所有与他相关的宣传物料,试图抹去这场意外的负面影响。喧嚣过后,

终南山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是,偶尔有游客走在后山那条湿滑的石阶上,

会指着那个出事的拐弯处,低声讲述那个曾经火遍全网、最终却坠入深谷的骑驴人的故事。

而山崖上那方“驴鸣尊者乘云处”的古篆,在风雨中依旧沉默。云雾在其下聚散流转,

仿佛真的曾有仙人,在此骑驴,乘云而去。只是不知,高峰这最后一“翻”,

是坠入了凡尘的深渊,还是以一种谁也无法预料的方式,应了那古老的谶语,

踏上了真正的“乘云”之路。第3章 地府投胎高峰只觉身子一轻,像是从万丈悬崖失足,

又似被一股巨力猛地拽走。周遭不再是终南山熟悉的云雾和痛楚,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无边无际、光影迷离的混沌。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一瞬,也许百年,

他双脚或者说是一种类似脚的感觉终于踏上了“实地”。眼前景象光怪陆离,不见日月,

却有一种幽暗昏沉的光线弥漫天地。脚下是模糊不清的道路,

前方影影绰绰似有无数身影在无声前行,更远处,隐约可见巍峨森然的殿宇轮廓,

以及一条奔流不息、雾气氤氲的浑浊大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和寂静,

只有远处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锁链拖曳声,更添几分凄惶。“这是……哪里?”高峰茫然四顾,

惊嘶、腾空而起的失控感、急速下坠时刮过脸颊的冷风、还有最后那撞击带来的剧痛与黑暗。

“我……死了?”这个念头如同冰锥,刺得他一个激灵。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

身体呈现一种半透明的虚幻状态,轻飘飘的,没有一丝重量。紧接着,

一个更强烈的念头如同火山般爆发出来!老黑!

他那头一起生活、一起“火”遍全网、最后一同遭难的倔驴!“我驴呢?!”高峰惊叫道,

声音在这片诡异的空间里显得空洞而失真,带着难以抑制的恐慌和急切。他猛地转身,

在那些麻木前行、面容模糊的魂魄中疯狂寻找,试图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没有,

哪里都没有!老黑并不在这支沉默的队伍里。他试图冲向那些维持秩序、面目冰冷的身影,

抓住一个就嘶声问道:“我的驴!跟我一起掉下来的那头驴!它在哪儿?它怎么样了?

”被问询的鬼差漠然地扫了他一眼,眼神里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在看一块石头。“聒噪!

入了此地,阳世种种,皆为泡影。一头畜生,魂魄渺渺,或已消散,或堕入畜生道轮回,

岂是你能过问?速去报到,休误了时辰!”话语冰冷,不带一丝人情味,如同这地府的寒风,

吹得高峰魂魄都在颤抖。阴阳永隔,这四个字此刻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他的意识里。

他这才绝望地意识到,人与兽,死后殊途。老黑或许根本就没资格,

也没机会来到这森罗殿前,它们的魂魄归宿,是另一套更残酷、更不受重视的规则。

高峰失魂落魄地被裹挟在队伍中,向着那传说中的阎罗殿挪动。他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大块,

比从山崖坠落时更加空虚和疼痛。生前的喧嚣、名利、追捧,在此刻显得如此可笑和虚无。

他唯一真切惦念的,竟是那头不会说话、时常犯倔、却陪他走过最后旅程的伙伴。森罗殿上,

气氛庄严肃穆,宝相庄严的阎王或判官正在按簿稽查生前善恶。轮到高峰时,

他浑浑噩噩,报上姓名,思绪却全然不在此处。判官翻动生死簿,眉头微蹙,似在核查什么。

就在这时,高峰仿佛心有所感,用尽全部残存的意念,不顾一切地再次嘶喊出声,

声音里充满了最后的乞求:“驴……我的驴……求你们,告诉我它在哪儿?!”这声呐喊,

超越了生死的恐惧,纯粹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相依为命灵魂的呼唤。然而,回应他的,

或许只有判官一句基于规则的冰冷宣判,或是周围鬼差更严厉的呵斥。他与老黑,

一个在此接受审判,准备步入轮回或受刑;另一个,则可能早已魂飞魄散,

或投生为不知名的虫豸,真正是阴阳两隔,音讯永绝。地府的规则冷酷地运转着,

不会因一人一驴未了的羁绊而有丝毫动摇。高峰的惊叫与追问,

最终消散在这片亡魂汇聚之地的幽暗之中,留给他的是无尽的悔恨、茫然,

以及一个永远无法得到答案的问题。第4章 重生驴身浮名虚利,终是尘埃落定。

高峰只觉意识在无边的黑暗中沉浮,仿佛做了一场大梦,前尘往事如烟云般掠过,

最终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卷入漩涡。待他重新感知到“存在”时,

一股沉重的束缚感率先袭来——是血肉的重量,是骨骼的形态,是一种匍匐于地的卑微视角。

他费力地睁开眼,视野模糊而奇特。青石板的凉意透过蹄甲传来,

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草料和尘土气味。然而,最让他惊骇的是,

背上正承载着一份实实在在的重量,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他扭动僵硬的脖颈,

竭力向上望去——这一眼,几乎让他如果驴也会惊厥的话魂飞魄散。

骑在他背上的那个人,穿着一身熟悉的、略显破旧的景区工装,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眼神懒散又带着点莫名的自得,正对着一个手机屏幕含糊不清地念叨着。那张脸,

赫然就是他高峰自己的面目!“老铁们,瞧见没,

这驴劲儿还挺足……”背上的“高峰”拍了拍他的脖子,动作和语气都与他生前一模一样。

一股巨大的荒谬和恐慌瞬间淹没了高峰的意识。他想嘶吼,想质问,

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嘹亮而悲愤的 “嗯——啊——!”他想人立而起,

将背上那个侵占了他身份、骑乘着他魂魄的“自己”掀翻,但四肢却像被无形的绳索捆缚,

只能本能地、顺从地沿着那条他走了无数遍的山路,一步一步向上挪动。哒、哒、哒,

驴蹄声敲击石阶,每一步都踩在他碎裂的尊严上。阴阳轮回,竟是如此残酷的玩笑!他,

高峰,曾几何时风光无限的网红“骑驴尊者”,如今竟真的成了自己座下的那头驴。

而那个骑驴的“高峰”,又是谁?是他的妄念?是他的业力所化?

还是一个占据了他皮囊、继续在这因果链条上演绎荒谬剧的陌生魂灵?

背上的“高峰”依旧在直播,说着他当年说过的俏皮话,享受着直播间里涌动的虚拟追捧。

那些曾让高峰志得意满的浮名虚利,此刻如同烧红的烙铁,透过驴身,烫伤了他的灵魂。

他试图挣扎,每一次不配合的甩头或停顿,都会招来背上之人不耐烦的呵斥和缰绳的拉扯。

这感觉,比刀割更痛。就在这极度的痛苦与混乱中,一段古老的记忆碎片,

如同水底的淤泥被搅动,翻涌上来——是那山崖上的古篆:驴鸣尊者乘云处。

当初只觉是机缘巧合的噱头,此刻却像一句早已写定的判词。难道他今日的境遇,并非偶然,

而是某种宿命的回归?“尊者”需先为“驴”,历尽被骑乘、被驱使的滋味,

方能悟得“乘云”的真谛?他想起了民间关于张果老倒骑驴的传说,那位仙人是为何倒着骑?

是为了“万事回头看”?而他此刻,连回头的权利都没有,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前行,

看着“自己”的背影,咀嚼着无尽的悔恨与茫然。山路蜿蜒,仿佛没有尽头。高峰,

这头承载着前世记忆的驴,驮着那个似是而非的“自己”,一步步走向云雾深处。

他不知道这条路的终点是新的轮回起点,还是一个等待他彻底醒悟的道场。他只知道,

曾经追逐的一切,都成了此刻压垮他的重负。而那声未能在地府问出的“我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