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叫做《凤逆天漫画图是作者醉梨红酒的小主角为强强沈惊本书精彩片段:剧仿佛全身骨骼被碾每一寸肌肉都被撕太阳穴如同被烧红的铁钎狠狠贯凌傲薇的意识从无边黑暗中挣扎着浮率先感受到的就是这具身体濒死的极致痛冰冷的触感从身下传带着霉烂的稻草和尘土的气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臭和淡淡的血腥她猛地睁开视野先是模随即迅速聚入眼是低矮、昏暗的屋蛛网密几缕惨淡的月光从一个狭小的、糊着破纸的窗口漏进勉强勾勒出这是一个极其狭...
主角:强强,沈惊澜 更新:2025-09-25 08: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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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
仿佛全身骨骼被碾碎,每一寸肌肉都被撕裂,太阳穴如同被烧红的铁钎狠狠贯穿。
凌傲薇的意识从无边黑暗中挣扎着浮起,率先感受到的就是这具身体濒死的极致痛苦。
冰冷的触感从身下传来,带着霉烂的稻草和尘土的气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臭和淡淡的血腥味。
她猛地睁开眼。
视野先是模糊,随即迅速聚焦。
入眼是低矮、昏暗的屋顶,蛛网密结。几缕惨淡的月光从一个狭小的、糊着破纸的窗口漏进来,勉强勾勒出这是一个极其狭窄破败的空间——像是个柴房。
这不是她记忆中的最后一个场景。
她最后的记忆,是热带雨林深处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是穿透胸膛的灼热弹片,是为了掩护队友和数据撤离而毅然断后的决绝。她,代号“夜凰”,华夏最顶尖的特种军医兼情报分析师,理应牺牲在那场最高机密的任务中,尸骨无存。
那现在……这是哪里?
念头刚起,一股完全不属于她的、庞杂而混乱的记忆洪流便猛地冲入脑海,粗暴地撕扯着她的神经。
沈惊澜。
天穹王朝,镇国公府嫡长女。
母亲早逝,父亲镇国公沈巍半月前于边关暴毙。继母林婉如把持家宅,庶妹沈惊玉娇蛮恶毒。
“朱颜烬”……一张被强行灌下毒药的脸……日夜不休的瘙痒与溃烂……从京城第一美人变成人人避之不及的丑八怪。
失贞……与马夫苟且的污名……被家族唾弃,成为弃子。
替嫁……代替庶妹嫁给那位传说中性情暴戾、被陛下厌弃、战废伤残的烨王楚烨。
冲喜……一场彻头彻尾的羞辱。
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不,连新房都没能进去,直接被王府管家和侧妃下令扔进这破柴房等死。
恶奴的嘲讽与鞭打……冰冷的馊饭……无尽的绝望与不甘……
“啊……”凌傲薇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不是因为这记忆带来的情绪,而是这记忆涌入的方式太过猛烈,几乎要撑裂她的头颅。
剧烈的痛苦让她蜷缩起来,身体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引发一阵更强烈的战栗。
她强行压下翻腾的记忆和身体的剧痛,属于“夜凰”的绝对冷静和理智迅速回归,开始像处理情报一样分析现状。
结论荒谬却唯一:她,凌傲薇,穿越了。成为了这个同样陷入绝境的、名叫沈惊澜的少女。
“真是……地狱难度的开局。”她沙哑地低语,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她艰难地抬起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脸。触手之处,是一片凹凸不平、湿润粘腻的疮疤,散发着淡淡的腐臭气味。凭借顶尖的医学知识,她瞬间判断出,这是一种极其阴损的复合型毒素,不仅毁人容貌,更会侵蚀身体根本,原主能撑到新婚之夜,已是意志惊人。
同时,她也感受到这具身体的极度虚弱,高热未退,多处软组织挫伤,胃里空空如也。
必须立刻补充水分和能量,处理伤口,否则别说复仇,活下去都是问题。
就在这时,柴房那扇破旧的木门外,传来了刻意拔高的、充满鄙夷的议论声。
“呸!真晦气!还以为能跟着陪嫁来王府享福呢,结果摊上这么个丑八怪、破落户!”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
“王嬷嬷您小声点,她好歹还是……”另一个略显怯懦的声音劝道。
“是个屁!”王嬷嬷的声音更加嚣张,“王爷都没看她一眼!侧妃娘娘也吩咐了,让她自生自灭!一个失了贞洁的丑妇,死了都没人收尸!还不如赶紧死了干净,省得浪费粮食!”
“就是,还以为自己是国公府千金呢?现在啊,连咱们府里看门的狗都不如!”
恶毒的嘲笑声毫无顾忌地穿透门板。
凌傲薇,不,现在起,她就是沈惊澜了。
她缓缓放下手,那双因高热而原本有些朦胧的凤眸中,骤然迸射出冰冷彻骨、锐利如鹰隼的光芒。
属于特种兵王的煞气,在这一刻悄然苏醒。
她没有愤怒地嘶吼,也没有绝望地哭泣。
她只是慢慢地、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虚软的身体,依靠着冰冷的墙壁,坐了起来。
动作牵动了全身的伤口,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但她眉头都没皱一下。
比这更重的伤,她也不是没受过。
门外,恶奴们还在肆无忌惮地畅想着她死后,如何瓜分她那少得可怜的“遗物”。
沈惊澜舔了舔干裂出血的嘴唇,目光扫过空无一物的柴房,最后落在门栓上。
她需要水,需要食物,需要药品。
而门外,正好有“送上门”的。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的腥甜,用一种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冰冷沙哑的语调,缓缓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门板的缝隙,精准地砸在外间两个婆子的耳边。
“门外嚼舌根的,可是李嬷嬷和张嬷嬷?”
门外的笑声戛然而止。
突然的寂静,带着一种诡异的错愕。
里面的女人……醒了?还知道她们是谁?而且这声音……怎么听起来……让人有点发毛?
沈惊澜不等她们回应,继续用那没有一丝波澜的语调,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方才,好像听见你们在讨论我的嫁妆?一套赤金头面,两支碧玉簪,还有三百两压箱银……记得倒挺清楚。”
门外的两个婆子脸色瞬间一变,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疑。她们刚才确实偷偷翻看过那寒酸的嫁妆箱子,私下分了赃,她怎么会知道?
“只可惜,”沈惊澜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带着冰冷的嘲讽,“那些东西,怕是你们有命拿,没命花。”
李嬷嬷心头一跳,强自镇定,色厉内荏地隔着门骂道:“你个丑八怪胡吣什么!死到临头还敢咒老娘?!”
“咒?”沈惊澜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却无端让人心底发寒,“李嬷嬷,你右肩背胛骨下三寸,每逢阴雨天便酸疼入骨,夜不能寐,对吧?”
门外的李嬷嬷猛地瞪大眼睛,如同见了鬼!这痼疾她从未对人言,这贱人如何得知?!
“张嬷嬷,”沈惊澜的矛头转向另一个,“你偷藏侧妃小厨房的血燕窝,拿去给你那在赌坊欠债的儿子还钱,这事若让侧妃知道了……”
“你!你胡说!”张嬷嬷的声音瞬间尖利起来,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慌。
“我是不是胡说,你们心里清楚。”沈惊澜的声音骤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现在饿了,渴了。半刻钟内,我要看到干净的吃食、清水,还有金疮药。否则——”
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砸过去。
“李嬷嬷的旧疾,三日内会加重至瘫痪在床。张嬷嬷偷盗之事,明日就会摆在侧妃的案头上。”
“记住,你们只有半刻钟。”
说完,她不再理会门外的人,缓缓闭上眼睛,开始全力对抗身体的虚弱和剧痛,同时疯狂地吸收、整合着原主那些破碎的记忆。
门外,死一般的寂静。
两个婆子脸色煞白,冷汗涔涔而下。
她们看着那扇破旧的木门,仿佛那不是柴房的门,而是通往地狱的入口。
里面的那个女人……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那种冰冷、精准、掌控一切的气势,让她们从心底感到恐惧。
沉默了几息后,李嬷嬷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哑声道:“……快,快去弄!按她说的弄!”
不管里面的是人是鬼,眼下,她们不敢赌。
柴房内,沈惊澜听着门外慌乱远去的脚步声,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第一步,成了。
活下去。然后,让所有欺辱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她的目光落在虚空处,锐利而坚定。
属于沈惊澜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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