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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隔壁搬来新邻居请我们吃饭》是大神“浪迹诸天”的代表陈大疤钱通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叫季在城南开了家布名叫“锦绣阁”。本想安安生生做点小生奈何隔壁“万利布庄”的钱掌柜心眼比针尖还他见我生意眼干了件特没品的事——花钱雇了几个地天天坐我店不砸东不骂就那么一嗑瓜吹牛把我的客人都吓跑报官?没人家又没犯硬赶?我一个女人带着几个伙犯不着跟他们动钱掌柜大概觉得他这招很高以为我只能关门大他不知我这就喜欢...
主角:陈大疤,钱通 更新:2025-09-25 08: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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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季悠,在城南开了家布行,名叫“锦绣阁”。本想安安生生做点小生意,
奈何隔壁“万利布庄”的钱掌柜心眼比针尖还小。他见我生意好,眼红,
干了件特没品的事——花钱雇了几个地痞,天天坐我店里。不砸东西,不骂人。就那么一坐,
嗑瓜子,吹牛皮,把我的客人都吓跑了。报官?没用,人家又没犯法。硬赶?我一个女人家,
带着几个伙计,犯不着跟他们动粗。钱掌柜大概觉得他这招很高明,以为我只能关门大吉。
他不知道,我这人,就喜欢看戏。既然他搭了台子,请了角儿,
我没道理不把这场戏唱得更热闹点。一、开门见“喜”巳时三刻,锦绣阁的门板准时卸下。
阳光斜着打进来,照在那些新到的湖州绉纱上,一匹匹泛着柔光。我拿起掸子,
慢条斯理地拂去柜台上的浮尘。伙计小六在门口洒水,木盆晃荡,水花溅在青石板上,
声音清脆。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安逸,平静。直到那几个人影堵住了门口的光。为首的男人,
脸上横着一道疤,从眉骨拉到嘴角,笑起来的时候,那道疤就跟着扭动。他叫陈大疤,
城南这片儿有名的混混头子。他身后跟着四个游手好闲的,一个个歪着身子,斜着眼,
看人的时候下巴抬得老高。“季掌柜,生意兴隆啊。”陈大疤一脚迈进门槛,
声音拖得长长的。我放下掸子,朝他笑了笑,“陈大哥来了,今儿是想给嫂子扯块新料子?
”他咧开嘴,露出两排黄牙,“那倒不是。就是兄弟几个逛累了,想找个地方歇歇脚。
”说完,他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店里给客人准备的长凳上。他那几个兄弟有样学样,
挤着坐下来,两条腿敞开,占了店里大半的过道。小六提着空木盆进来,看见这阵仗,
脸都白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我朝他递了个眼色,让他该干嘛干嘛去。我走到柜台后,
拿出算盘,开始对昨天的账。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响,清脆又规律。陈大疤他们就那么坐着。
有客人想进来看看布,一看到这几尊大神,脚下立马打个转,绕道走了。
陈大疤他们也不闹事,就是坐着。掏出瓜子来嗑,壳吐得满地都是。要么就高声阔论,
讲些荤七素八的段子,声音大到半条街都能听见。一上午,一个客人没进门。
小六急得在后院直转圈,几次想冲出去理论,都被我拦下了。“掌柜的,
他们这不就是明摆着欺负人吗!这生意还怎么做?”“急什么,”我拨着算盘珠子,
头也不抬,“人家又没打人又没骂人,你冲出去说什么?说他们坐姿不好看?
”小六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我知道这是谁的手笔。除了隔壁“万利布庄”的钱通,没别人。
他那家店,开了十年,生意一直不温不火。我这锦绣阁开了才一年,就抢了他大半的客人。
这人,心胸窄,手段也脏。挺好。我最不怕的就是这种手段。快到午时,我把算盘一推,
站起身。“小六,关门吧。”“啊?掌柜的,这才中午……”“关门,落板。今天提前收工。
”我语气平淡,不容置喙。陈大疤他们看我要关门,得意地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瓜子壳。
“季掌柜,这就收摊了?生意不好啊?”我看着他,还是那副笑模样,“托您的福,
今天清净。我正好能早点回去歇着。几位大哥慢走,明天请早。”陈大疤脸上的笑僵了一下。
他大概以为我会哭,会求饶,或者会发火。我偏不。我让他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小六麻利地把门板一块块装上。最后一块门板合上时,屋里暗了下来。
我听见外面陈大疤啐了一口,“妈的,还挺能装。”我转过身,对小六说:“去,
到街口张屠夫那儿,买二斤五花肉,再称三斤排骨。今天我下厨,给大家加餐。
”小六眼睛一亮,“好嘞!”这点小场面就想让我乱了阵脚?钱通也太小看我季悠了。明天,
还有好戏看呢。二、茶水点心伺候着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起了。我没去锦绣阁,
而是先去了趟城东的王记茶点铺,买了两大食盒的糕点。然后又绕到刘家茶馆,
跟老板借了一套最好的茶具,外加一个能烧炭火的红泥小炉。等我带着东西回到锦绣阁,
小六他们已经把店门打开了。“掌柜的,你这是……”小六看着我搬进来的东西,一脸茫然。
我没解释,让他把店门口那张最结实的长条桌搬出去,就摆在正中央。桌子擦干净,
铺上我从店里拿出的一块靛蓝色桌布。红泥小炉生上火,水壶坐上去,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茶具一套摆开,青瓷的茶杯在晨光里温润如玉。两食盒的糕点也打开了,
枣泥糕、桂花糖糕、绿豆酥,摆了满满一桌。小六看得眼都直了,“掌掌柜的,
咱们这是要开茶话会?”“差不多。”我从后院拿出一块早就准备好的木牌,
让小六挂在店门口最显眼的地方。小六接过去一看,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那牌子上,
小楷写着两行字:“锦绣阁诚意致谢”“特邀‘陈家班’在此免费表演助兴”“陈、陈家班?
”小六结结巴巴地问,“这谁啊?”“马上就来了。”我笑了笑,给他也倒了杯热茶,
“站了半天,喝口水润润嗓子。”果然,我茶还没喝完,陈大疤就带着他那几个兄弟,
晃晃悠悠地过来了。他们本以为今天看到的,还会是那个冷冷清清、敢怒不敢言的锦绣阁。
结果,他们看到了店门口摆着的茶桌,闻到了空气里飘着的茶香和点心甜味。
以及那块刺眼的木牌。陈大疤的脚步停住了。他眯着眼睛,盯着那块牌子看了半天,
脸上的疤扭曲得更厉害了。街上的行人也被这阵仗吸引了过来,三三两两地围在旁边,
对着牌子指指点点。“陈家班?没听说过啊,哪个戏班子?”“不知道,不过有免费的茶点,
看看热闹也不亏。”我从桌子后面站起来,脸上堆满热情的笑容,迎了上去。“哎呀,
陈大哥,你们可算来了!我这茶都沏好三泡了,点心也都是刚出炉的,就等你们几位贵客呢!
”我声音不小,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陈大疤的脸,瞬间从黄褐色变成了猪肝色。
他那几个兄弟也是你看我、我看你,完全懵了。“季、季掌柜,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大疤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没什么意思啊。”我一脸无辜地指了指牌子,
“陈大哥你昨天不是说,兄弟们就是逛累了,找个地方歇歇脚嘛。我想着,光坐着多无聊啊,
多掉价。我给你们把场面撑起来。你们在这儿给我助兴,我管茶管饭,咱们这叫互相帮衬。
”我拍了拍手,对周围看热闹的人高声说:“各位街坊邻里,都看清楚了啊!
这位陈大哥和他手下的‘陈家班’,是我特意请来给大家助兴的!从今天起,
只要我们锦绣阁开门,‘陈家班’的表演就不断!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这下,陈大疤他们彻底傻眼了。他们是来捣乱的,是来吓唬客人的。现在好了,
我直接给他们安了个“卖艺的”名头。他们要是现在发火、闹事,那就是砸自己的场子,
坐实了他们就是地痞流氓。他们要是不闹,就得乖乖坐在这儿,被人当猴看。
他们要是掉头就走……那更丢人。昨天气势汹汹地来,
今天被人家一壶茶、一碟点心就给打发了?以后还怎么在这片儿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陈大疤的脸憋得通红,拳头捏得咯咯响。我呢,依旧笑得春风和煦。我拿起一块桂花糖糕,
亲自递到他面前。“陈大哥,来,尝尝。王记的点心,甜而不腻。站着多累啊,快坐下歇歇,
准备准备,一会儿就该开演了。”他看着那块点心,又看看周围越聚越多的人群,那眼神,
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三、这出戏,我掏钱陈大疤僵在原地,像一尊门神,动弹不得。
他身后的几个小弟,更是六神无主,眼神乱飘。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几个人看着不像唱戏的啊。”“管他呢,季掌柜说是就是。你看季掌柜多客气。”“就是,
又是茶又是点心的,这排场,比得上请财神爷了。”我把手里的桂花糕又往前递了递,
脸上的笑容更真诚了,“陈大哥,别客气啊。你们辛苦一天,不容易。
”陈大疤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知道,他今天但凡敢说一个“不”字,
或者敢动手把这桌子掀了,那他“地痞流氓”的帽子就算戴死了。以后官府想找他麻烦,
都不需要证据。最终,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糕点,狠狠地塞进嘴里,
嚼得嘎嘣作响。“坐!”他回头对自己兄弟吼了一声。那几个人如蒙大赦,
赶紧挤到桌边坐下,抓起点心就往嘴里塞,活像饿死鬼投胎。我满意地点点头,
转身回到店里。小六在柜台后面,对我竖了个大拇指,嘴咧得快到耳根了。“看戏。
”我对他做了个口型。这场面,可比任何戏台子上的表演都精彩。陈大疤他们坐在那儿,
埋头猛吃。可东西就那么多,吃完了,总不能干坐着吧?周围几十双眼睛盯着他们,
等着看“表演”呢。一个胆子小点的地痞,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小声对陈大疤说:“大哥,
咱、咱们干点啥啊?”陈大疤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吃你的!”可他也知道,
这么干坐着不是办法。他眼珠子一转,忽然站起来,清了清嗓子,对着人群喊道:“咳!
各位父老乡亲!今天,我们‘陈家班’初来乍到,给大伙儿表演个绝活!”说着,
他从怀里摸出三个核桃,开始玩起了杂耍。他那两下子,也就是街头骗小孩的水平。
核桃在他手里飞来飞去,有好几次都差点掉地上。可围观的人不管啊,有热闹看就行。
居然还有人开始叫好。“好!再来一个!”陈大疤的脸涨成了紫红色,但骑虎难下,
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耍。他那几个兄弟,也被逼得没法,有的开始学狗叫,
有的表演胸口碎大石用拳头捶自己胸口,还有一个干脆躺在地上装死。
场面一度非常滑稽。锦绣阁的生意,非但没受影响,反而因为门口这出闹剧,
吸引了更多的人流。有些夫人小姐本来只是路过,一看这么热闹,也好奇地挤过来看。
看着看着,目光就被我们店里那些漂亮的布料吸引了,顺便就进来逛逛。一上午下来,
我非但没亏,还多卖了三匹云锦,一匹素罗。正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是钱通。
他站在人群外,脸色铁青,死死地盯着门口那块“陈家班”的牌子,
还有正在卖力“表演”的陈大疤。他大概是得到消息,过来看我笑话的。结果,
看到的却是这番景象。我放下手里的布料,款款走了出去。“哟,钱掌柜,
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笑盈盈地打招呼。钱通看见我,眼神跟刀子似的,“季悠,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搞什么鬼?”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指了指陈大疤他们,
“钱掌柜你没看见吗?我请人来助兴啊。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呢。”“谢我?
”钱通咬着牙。“是啊,”我点点头,故意提高了声音,“要不是你,
我还不知道上哪儿去找‘陈家班’这么卖力、还这么便宜的角儿呢。钱掌柜,
你真是我的贵人。来来来,别站着了,我给你搬个凳子,坐下一起看。这出戏,钱我掏了,
你安心看。”我话音一落,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哄笑。所有人都不是傻子。这下,
谁都看明白了,这场闹剧的背后主使是谁。钱通的脸,瞬间从铁青变成了惨白。
他感觉自己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十字街口,被无数道目光来回炙烤。他手指着我,
哆哆嗦嗦地“你、你”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他狠狠一跺脚,拨开人群,
落荒而逃。看着他狼狈的背影,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钱掌柜,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四、“陈家班”的新业务钱通跑了,但“陈家班”的演出还得继续。
陈大疤现在是有苦说不出。他拿了钱通的钱,是来砸场子的,不是来当小丑的。可现在,
他被我架在了火上,不演也得演。演得不好,丢人。演得太好,那不真成卖艺的了?
接连三天,锦绣阁门口都热闹非凡。“陈家班”的节目也从一开始的杂耍、学狗叫,
被迫升级了。因为围观的群众不满足了。“天天就这几招,没点新花样啊?”“就是,
能不能唱个曲儿?”陈大疤被逼得没办法,只好把他那几个兄弟的看家本领都给逼了出来。
一个会倒立走路的,一个能用鼻子吹笛子虽然吹得跟杀猪一样,还有一个会学各种鸟叫。
陈大疤自己,也把压箱底的功夫——口吞宝剑其实是根筷子给亮了出来。别说,
还真挺像那么回事。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些城西的人都特意跑过来看。
锦绣阁门口,成了城南最火爆的景点。我的生意,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人一多,
总有人会顺便进店里逛逛。
我特意让小六把一些颜色鲜亮、价格又实惠的布料摆在最显眼的地方。
那些来看热闹的大婶大娘们,本来没打算买东西,一看布料不错,价格也公道,
顺手就扯上几尺。“季掌柜,你这生意头脑,绝了!”小六一边忙着收钱,
一边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只是笑了笑。我这不叫生意头脑,我这叫“阳谋”。
我把钱通的阴招,摆在了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我不哭不闹,我还给他搭台唱戏,
让他的人给我当免费的活广告。他越是想让我难堪,我就越是风光。这种感觉,
比直接找人打他一顿要爽得多。到了第四天,我给“陈家班”也安排了新业务。
我从仓库里翻出一些零碎的布头,五颜六色的,都是些裁剪剩下的边角料。
我把这些布头装在一个大篮子里,搬到门口。陈大疤他们刚“上场”,我就走了过去。
“陈大哥,辛苦了。”我递过去一壶凉茶,“这几天看你们表演,翻来覆去就那几样,
观众都看腻了。我给你们找了点新道具。”我指了指那篮子布头。陈大疤一脸警惕,
“你想干嘛?”“给你们的表演增加点色彩啊。”我拿起一块红色的布头,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看,你们可以学戏台上的,甩个水袖,或者耍个花枪什么的。这些布头,你们随便用。
用得好了,也算是帮我这布料做宣传了。”陈大疤的脸抽了抽。他知道,
我这是在变本加厉地羞辱他们。让他们拿着这些碎布头当道具,那不就是彻头彻尾的戏子了?
可是,他能拒绝吗?他看看我,又看看周围那些兴致勃勃的观众。他知道,
他只要敢说个不字,立马就有人起哄。“拿着!”他咬着牙,从篮子里抓起几块布头,
扔给他的兄弟们。“妈的,今天就给大伙儿演一出‘天女散花’!”于是,
城南的百姓们有幸看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身上穿着破衣烂衫,
手里却拿着鲜艳的布条,在锦绣阁门口扭来扭去。那场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人群中爆发出震天的笑声。连街对面“悦来茶馆”二楼的几个茶客,
都推开窗户,探着头往下看。我注意到,其中有一个穿着深色绸衫的老者,约莫五十多岁,
气度不凡,身边还跟着个小厮。他不像别人那样哄笑,只是端着茶杯,
饶有兴致地看着楼下的一切,眼神里带着一丝琢磨。我心里微微一动,但没多想。现在,
我只想欣赏钱通给我送来的这场大戏。不知道他躲在哪个角落里,看到这一幕,
会不会气得吐血。五、演员的自我修养“陈家班”火了,以一种他们自己都始料未及的方式。
现在,陈大疤走在街上,都有小孩指着他喊:“看,是那个会吞筷子的!
”他那几个兄弟也各有外号:“倒立张”、“吹笛李”、“鸟叫王”。他们成了城南的笑料,
也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名人。这让他们陷入了一种极其尴尬的境地。他们是地痞,
地痞靠的是凶名吃饭。现在凶名没了,只剩下笑料,以后还怎么收保护费?
谁会怕一个会学鸟叫的流氓?他们的“演艺生涯”还在继续。因为我没有叫停,
他们就不敢停。我甚至还给他们进行了“专业指导”。“陈大哥,你那个吞筷子的表演,
不够惊险。你应该在吞之前,哈一口气,显得很有内功的样子。”“张哥,你倒立的时候,
可以在脚上顶个碗,这样技术含量更高。”“李哥,你那个笛子,能不能换个调?
天天吹《小白菜》,我们店里的布都快听哭了。”他们每个人都用杀人的眼光瞪着我,
但又不得不听我的。因为现在,观众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他们要是演得不好,观众不买账,
他们更没面子。渐渐地,他们居然开始琢磨起自己的“演技”了。
陈大疤真的开始在吞筷子前哈气了。倒立张找了个破碗顶在脚上。
鸟叫王甚至学会了布谷鸟和黄鹂两种新的叫声。他们仿佛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演员,
开始注重起了“艺术效果”。我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好笑。这世上最有趣的事,
莫过于看着你的敌人,在你铺好的轨道上,身不由己地走向你想要他去的方向。钱通那边,
彻底没了动静。他的“万利布庄”这几天门可罗雀。
大概是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是“陈家班”背后的“班主”,对他的人品产生了怀疑。
谁愿意跟一个在背后用下三滥手段的商人做生意呢?我乐得清静,每天就坐在店里,喝着茶,
看着戏,数着钱。日子过得好不惬意。这天下午,店里客人不多。
我正在整理一匹新到的蜀锦,门口的光线暗了一下。我抬头一看,
一个穿着深色绸衫的老者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个伶俐的小厮。
正是前几天在“悦来茶馆”二楼看戏的那位。我心里一凛,立刻站起身。
这老者虽然穿着低调,但那身料子,是顶级的杭绸,一寸就得一两银子。他身上的气度,
沉稳内敛,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老先生,想看点什么?”我迎上前去,态度恭敬。
老者没说话,先是打量了一下我店里的陈设。他的目光在那些布料上扫过,
最后落在了我的脸上。“你就是锦绣阁的季掌柜?”他开口了,声音很沉稳。“不敢当,
我姓季。”“呵呵,”他笑了笑,指了指门外还在卖力表演的“陈家班”,“门口那出戏,
是你安排的?”“老先生说笑了,”我一脸无辜,“我一个小女子,
哪有本事安排动陈大哥他们。是他们自己乐意在这儿表演,给街坊们添个乐子。
”老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看透人心。“你不用瞒我。老夫姓福,
在安王府当差。”我心里咯噔一下。安王!那可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封地就在我们这儿。
安王府,那是城里真正的庞然大物。别说我一个小小的布行掌柜,
就是知府大人见了安王府的人,也得客客气气的。“原来是福管家,失敬失敬。
”我赶紧行礼。福管家摆了摆手,“季掌柜,不必多礼。我今天来,不为别的。
就是看了你几天的行事,觉得你这个女娃子,有点意思。”他顿了顿,
继续说:“王府里最近正好要采买一批新的布料,给府里的丫鬟仆役们换四季的衣裳。
我看了几家,都不太满意。你这儿的布,我倒是想看看。”我心中狂喜,
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这是天大的生意!安王府的采买,量大不说,最重要的是,
这是一种认可。一旦我成了安王府的供应商,以后整个城的生意,都会好做得多。
但我也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福管家这种人,不会无缘无故地把这么大的好处送上门。
“福管家看得上我们锦绣阁的布,是我的荣幸。”我引着他往里走,“您这边请,
最好的料子都在这儿。”福管家点点头,跟着我往里走。他的眼睛虽然在看布,但我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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