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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5

一心只想当咸鱼昏君的女社畜,穿越成隋朝皇帝,

却发现满后宫娇滴滴的美人全是各方势力派来取她狗命的暗桩,

快乐皇帝秒变地狱模式求生记。惊魂初现一杨翩翩是活活笑醒的。不对,准确地说,

她是笑死之后,再醒过来的。上一秒,

她还在电脑前为了那点微薄的薪水熬夜改着第N版PPT,心脏一抽,眼前一黑,

感觉灵魂轻飘飘地飞了起来。再睁眼,入目的不是医院白得刺眼的天花板,

而是明黄绡金、绣着张牙舞爪五爪金龙的帐幔。身下躺的不是硬板床,

是触手温润、雕工繁复的紫檀木龙床,铺着厚厚软软的锦褥。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陌生又昂贵的香气,似檀非檀,似麝非麝,

闻着就让人……很想再躺五百年。她猛地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虽然皮肤不算细腻,但绝对是一双男人的手。再摸***口,平的。往下探去……!!!

“***!”一声纯正的现代国骂脱口而出。“陛下?您醒了?

”一个尖细又带着十足谄媚的声音在帐外响起,

随即一个穿着深青色宦官服、面白无须的中年太监弓着腰,小心翼翼地掀开帐幔一角,

“时辰尚早,陛下可是要再歇息片刻?还是唤娘娘们来伺候?”陛下?娘娘?杨翩翩,不,

现在应该叫杨广了——的脑子“嗡”地一声,

无数信息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入:大业年间、东都洛阳、显仁宫……我是隋炀帝,杨广?

!那个凿运河、下江都、打高句丽,把一副好牌打得稀烂,最后被宇文化及勒死的著名昏君?

短暂的震惊过后,是排山倒海的狂喜!昏君怎么了?那可是皇帝!九五之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最重要的是——后宫佳丽三千人啊!三千!

想想历史上杨广的后宫,萧皇后、宣华夫人、容华夫人……个个都是绝色美人。

她一个现代社畜,天天被老板压榨,被KPI折磨,连男朋友都没时间谈,

现在居然直接成了皇帝,可以合法地、尽情地享受美色?这哪是穿越,这是天道酬勤,

是福报啊!当昏君,不就是她的终极梦想吗?上班?上什么班!朕的班就是享受人生!“咳,

”她清了清嗓子,努力模仿着想象中皇帝的威严,虽然声音因为初来乍到还有些沙哑,

“什么时辰了?今日可有大朝?”“回陛下,卯时三刻了。今日是小朝,

诸位大人已在两仪殿外等候。”太监恭谨地回答。“哦,那便起吧。

”杨广杨翩翩故作沉稳地挥挥手,心里的小人已经在疯狂跳舞:上朝?走个过场而已!

赶紧应付完,回来朕就要开始选妃……不,临幸爱妃们的幸福生活!

二更衣、梳洗、用早膳。整个过程,杨广都处在一种飘飘然的亢奋状态。

宫女们低眉顺眼,动作轻柔;太监们小心翼翼,唯命是从。这种众星捧月、唯我独尊的感觉,

简直不要太爽!唯一有点别扭的是那身沉甸甸的衮服,

还有头上那顶压得她脖子酸的十二旒冕冠。被簇拥着坐上龙辇,一路行至两仪殿,

听着山呼海啸般的“万岁”,看着底下黑压压一片跪伏的臣子,杨广的心跳才稍微平复了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她坐在高高的龙椅上,

透过晃动的玉旒打量着下面的臣子。一个个穿着规整的官袍,表情肃穆,

但眼神却各异:有敬畏,有恭顺,有试探,甚至……还有几分难以言喻的冷漠和疏离?

“众卿平身。”她学着电视剧里的腔调。接下来便是枯燥的奏对。这个汇报漕运,

那个启奏边关,还有议论修建什么宫室的。杨广听得云里雾里,

脑子里全是昨晚或者说上辈子没做完的PPT和老板的臭脸。她强打精神,

嗯嗯啊啊地应付着,时不时说句“朕知道了”“容后再议”,只盼着早点结束。她注意到,

每当她含糊其辞或者明显走神的时候,站在文官队列最前面的几位老臣,眉头就会微微皱起,

交换的眼神也带着些许失望和忧虑。而另外几个看起来更精干些的武将或年轻官员,

则似乎对她的“昏庸”乐见其成,甚至嘴角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朝堂,

水好像有点深啊。杨广心里嘀咕,不过转念一想:关我屁事!我是来当快乐皇帝的,

又不是来搞政治改革的,你们爱咋咋地,别耽误朕回后宫快活就行。好不容易熬到散朝,

杨广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宫——甘露殿。三“快,把……把那个,嗯,

最近新来的,长得最水灵的妃子给朕叫来!”杨广迫不及待地吩咐贴身太监,

也就是醒来时见到的那个,她后来知道叫高德旺小禄子站在稍远的位置伺候。

高德旺脸上堆满笑:“陛下,您说的是新晋的云昭仪吧?奴才这就去宣。”等待的时间里,

杨广兴奋地搓着手,在殿内踱步。脑子里已经开始上演各种不可描述的粉红画面。

穿越成皇帝,最大的福利不就是这个吗?

她连等下是先聊天培养感情还是直接进入主题都想好了。不一会儿,环佩叮当,香风袭来。

一个身着淡紫色宫装,身姿袅娜,面容清丽绝伦的女子,在高德旺的引导下,低着头,

迈着细碎的步子走了进来。真真是眉如远山,目含秋水,肤若凝脂,我见犹怜。

“臣妾云婉儿,叩见陛下。”声音也是柔柔弱弱,听得人骨头都酥了半边。“爱妃平身,

快平身!”杨广上前一步,亲手去扶。指尖触到云婉儿细腻的手腕,心中又是一荡。

美人微微抬头,眼波流转,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涩和仰慕。完美!这就是朕的理想型!

杨广拉着她坐到榻上,开始没话找话,从天气问到饮食,再夸赞她的容貌。云婉儿对答得体,

声音温柔,偶尔掩唇轻笑,风情万种。一切都很美好,直到杨广色心大起,

忍不住想搂住美人的纤腰,来个近距离接触。就在她伸手揽过去的瞬间,角度恰好,

她瞥见云婉儿低垂的眼眸中,飞速闪过的一丝……冰冷和厌恶?快得几乎让她以为是错觉。

同时,因为她靠得极近,似乎闻到云婉儿身上除了脂粉香外,

还有一种极淡的、若有若无的……腥气?像是……铁锈味?杨广的心猛地一跳。

现代职场练就的察言观色能力瞬间启动。她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假装要去端旁边的茶杯,

目光却状似无意地扫过云婉儿宽大的袖口。袖口边缘,似乎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暗红色痕迹?

像是……干涸的血渍?而且,云婉儿看似柔弱地放在膝上的手,

指关节处似乎有极细微的薄茧?一个温柔似水的深宫妃子,手上怎么会有练武之人才有的茧?

身上又怎会带着血腥气?狂喜的热情像被泼了一盆冰水,瞬间冷却。

杨广的后背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四强撑着又敷衍了几句,杨广借口有些疲乏,

让云婉儿先退下了。美人走后,杨广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刚才的旖旎心思荡然无存,

只剩下阵阵寒意。是错觉吗?还是自己想多了?她决定再试探一下。傍晚,

她宣了另一位以性格泼辣、身材***著称的玉贵妃。玉贵妃一来,就带着一股香风,

直接往她怀里靠,言语大胆挑逗,比云婉儿主动热情得多。然而,当宫女端上点心时,

玉贵妃亲手拈起一块要喂她,杨广却“恰好”转头,眼角的余光瞥见玉贵妃指甲缝里,

似乎藏着一点点细微的粉末,在她拿起点心时,极其隐秘地弹了一下。杨广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假装被点心呛到,剧烈咳嗽,将点心吐了出来,连连摆手说不吃了。夜里,她躺在床上,

假装熟睡。夜深人静时,果然听到极其轻微的脚步声靠近龙床。她屏住呼吸,

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很久,然后,那人才悄无声息地退去。接下来的几天,

杨广如同惊弓之鸟,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身边的每一个妃嫔,每一个宫女太监。她发现,

温柔的解语花,可能袖中藏着淬毒的银针;活泼明媚的开心果,

可能在你酒醉时悄悄检查你的脉搏;就连看似最与世无争、只知吃斋念佛的某位嫔妃,

其宫中燃的香料似乎也透着古怪……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这哪里是温柔乡?

这分明是盘丝洞!是修罗场!整个后宫,这些莺莺燕燕,这些千娇百媚的美人,

恐怕没一个是真的想伺候她,她们背后都站着不同的势力,

怀着同一个目的——让她这个皇帝死!她回想起历史上杨广的结局,众叛亲离,

被最信任的臣子勒死。难道她刚穿越过来,就要步上这条绝路?

五一次看似意外的“宫檐坠瓦”,擦着她的肩膀落下,摔得粉碎。

一次“误食”不洁之物,让她上吐下泻,虚脱了整整两天。每一次都看似巧合,

但杨广心里清楚,这绝不是意外。恐惧到了极点,反而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狠劲。深夜,

她再次屏退左右,独自一人站在巨大的铜镜前。镜子里映出的,

是杨广那张颇具威严、却因纵欲过度而显得有些虚浮的脸。她盯着镜中的自己,或者说,

盯着壳子里那个来自现代、名叫杨翩翩的灵魂。“妈的……”她低声咒骂,声音带着颤抖,

却也有种豁出去的疯狂,“老娘好不容易穿越一回,不是来当短命鬼的!

PPT老娘都能改几十版不死,还怕你们这些一千多年前的古人?

”她想起职场里学到的:当你发现周围全是敌人的时候,要么等死,

要么就把自己也变成最狡猾的那个猎手。快乐皇帝是做不成了。那就不做了!她抬起手,

用力擦掉眼角因为恐惧和委屈而渗出的生理性泪水,眼神一点点变得冰冷、锐利,

甚至带上了一丝狠戾。“想玩死朕?”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近乎狰狞的弧度,

“好啊。那就看看,谁才是这场‘宫斗’游戏里,最后的赢家!”“从今天起,朕,

就是杨广。一个……要活下去的杨广。”殿外,夜风呼啸,吹得宫灯摇曳,

仿佛无数黑影在蠢蠢欲动。而殿内,一场关乎生死的蜕变,刚刚开始。

将计就计一甘露殿的烛火,彻夜未熄。杨广,或者说,杨翩翩的灵魂套着杨广的皮囊,

正对着一面素绢,用炭笔写写画画。这玩意儿比毛笔好用多了,

是她让胆战心惊的小禄子偷偷找来的。绢布上,

密密麻麻地列着后宫主要妃嫔的封号、姓氏、大致入宫时间、籍贯背景她能回想起来的,

以及最近几次“意外”发生时,她们各自的位置和反应。这架势,

活脱脱像她上辈子做市场竞品分析。“萧美娘,皇后,梁朝皇室后裔,背景最深,

表面功夫最好,几乎从不主动靠近,但也从不出错……疑似终极BOSS。”“云婉儿,

昭仪,江南口音,入宫半年,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疑似身怀武艺,袖藏凶器,

血腥味……”“玉贵妃,突厥或西域背景?性格外放,善用毒?指甲藏粉……”“陈嫔,

河北口音,父兄在军中?看似莽撞,可能被当枪使……”“柳美人,关陇口音,

与某位宇文将军似有远亲……”一条条罗列下来,杨广只觉得头皮发麻。这哪里是后宫,

这分明是各方势力安***来的展览馆!

关陇集团、江南士族、前朝余孽、边境异族……好家伙,

隋朝版的“联合国维和部队”——专门来“维和”他这个皇帝的!她扔下炭笔,

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恐惧依然存在,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兴奋。

就像当年面对那个不可能完成的KPI,在绝望中反而激发出无穷的斗志。硬刚肯定不行,

她势单力薄,连个能信任的人都没有。唯一的优势,是她藏在“昏君”皮囊下的现代思维,

以及这些暗桩彼此之间并非铁板一块,她们背后势力各异,必然存在矛盾和猜忌。

“得让她们自己乱起来。”杨广盯着绢布,喃喃自语,“狗咬狗,一嘴毛。

朕才能有机会浑水摸鱼。”一个初步的计划,在她心中慢慢成型。首先,

她需要维持“昏君”的人设,这是最好的保护色。其次,她要主动创造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某些人忍不住跳出来的机会。二接下来的日子,

杨广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烂泥扶不上墙”。她开始变本加厉地“享乐”。

临朝听政更是心不在焉,有时甚至直接取消,躲在甘露殿里饮酒作乐,

召来的乐师舞姬比妃嫔还多。她对朝臣的奏报敷衍了事,

却对修建新的园林、搜罗奇珍异宝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后宫中,她依旧“雨露均沾”,

但每次去不同妃嫔宫中,都表现得像个急色又无能的草包。对云婉儿,她借着酒意动手动脚,

言语粗俗,暗中却观察她强忍厌恶时指尖的微颤;对玉贵妃,

她故意炫耀“偶然”得来的“稀世珍宝”其实是赝品,

看她眼中闪过的算计和不屑;对皇后萧美娘,她维持着表面的恭敬,

却时不时流露出对某些“老臣”的不满,言语间给关陇集团上眼药。她像个蹩脚的演员,

在刀尖上跳舞,既要演得浮夸,又要时刻留意台下每一个“观众”的反应。同时,

她开始小心翼翼地测试身边人的忠诚度,或者说,寻找可能的突破口。

那些地位最低、看似最不可能被收买的小宫女、小太监,成了她最初的目标。

不小心”掉落一块看似普通、实则内有记号的玉佩;她会在某个负责传递食盒的小太监面前,

抱怨两句某道菜味道不对,像是……被人动了手脚?大多数时候,这些试探石沉大海。

要么是对方太过卑微不敢接话,要么就是真的毫无所觉。但也有极少数时候,

她能捕捉到一丝异样的眼神,或是过于镇定的反应。比如,那个叫秋穗的小宫女,

在捡起玉佩时,手指有不易察觉的停顿。再比如,小禄子,每当她看似醉酒说胡话,

抱怨有人想害她时,他低垂的眼帘下,目光总会闪烁一下,递茶水的手也会格外稳。

这些细微的发现,像黑暗中的萤火,虽然微弱,却给了她一丝希望。三时机渐渐成熟。

杨广决定抛出一个诱饵。她故意连续几日召幸云婉儿,并赏赐了大量珠宝绸缎,在外人看来,

云昭仪圣眷正浓。同时,她开始在一些半公开的场合,比如小型宫宴上,

表现出对江南风物的极大兴趣,甚至“无意”中透露,

有意让云婉儿的“族亲”负责即将开始的江南漕粮北运的某个环节。这是一个肥差,

也是一块烫手山芋,更是一个信号。果然,后宫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玉贵妃看云婉儿的眼神,带上了毫不掩饰的嫉妒和冷意。连一向沉稳的萧皇后,

在一次请安时,也看似不经意地提点了一句:“陛下厚爱云昭仪,实是她的福气。

只是江南事务繁杂,还需稳妥之人料理方好。”杨广心中冷笑:鱼饵已下,

就看哪条鱼先忍不住了。她故意在召见玉贵妃时,显得心事重重,酒后“吐真言”:“唉,

还是爱妃这般率真可爱,不像有些人,表面温顺,

谁知心里藏着什么……朕前几日赏她的东海明珠,竟发现有一颗是暗淡无光的,

真是不吉利……”玉贵妃眼睛一亮,连忙安慰,言语间不忘给云婉儿上眼药。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杨广正假寐,忽然听到殿外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骚动,很快又平息下去。

第二天一早,小禄子进来禀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陛下,

昨夜……云昭仪宫中一个小太监,失足跌入太液池,淹死了。”杨广心中一震,

面上却故作惊讶和惋惜:“怎会如此?真是晦气!好好安抚云昭仪。”她知道,

玉贵妃动手了。借处置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太监,既是对云婉儿的警告,

也是一次试探——试探她这个皇帝的反应,试探云婉儿背后的势力会不会因此反弹。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第一步,成了。四杨广决定再加一把火。

她假装因为“明珠事件”和“太监溺亡事件”对云婉儿心生芥蒂,冷落了她几天。

转而更加“宠幸”玉贵妃,甚至允许她宫中的人在一定范围内“便宜行事”。

玉贵妃果然更加得意忘形,行动也越发大胆起来。杨广暗中留意到,

玉贵妃宫中的一个负责采买的宦官,与外廷某位武将的家仆接触频繁。她不动声色,

只是让小禄子经过几次隐晦的试探,

她感觉这小子或许可用暗中留意玉贵妃宫中的饮食和香料来源。机会终于来了。一次宫宴,

玉贵妃亲自献舞,舞姿妖娆,博得满堂彩。献舞后,她端着一杯御酒,

袅袅婷婷地走到杨广面前,媚眼如丝:“陛下,此酒乃妾身家乡秘法所酿,名曰‘醉春风’,

请陛下品尝。”杯中酒液色泽瑰丽,异香扑鼻。几乎所有目光都聚集在这杯酒上。

云婉儿坐在下首,面无表情,但指尖紧紧掐住了帕子。萧皇后则垂眸品茶,仿佛置身事外。

杨广哈哈一笑,接过酒杯,凑到唇边,却突然“咦”了一声,目光转向殿外:“那是何物?

”众人下意识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就在这一瞬间,杨广以极快的手法,

将杯中酒泼洒在自己宽大的袖袍内侧,

将早已藏在指甲缝里的一小撮无害粉末她让太医署弄来的安神药材磨的粉弹入空杯底部。

殿外自然空空如也。杨广收回目光,晃了晃空杯,

对着面露愕然的玉贵妃笑道:“爱妃的酒果然香烈,朕一时失手,竟洒了,可惜可惜。

”玉贵妃脸色微变,强笑道:“是妾身没端稳。陛下若喜欢,妾身宫中还有……”“不必了。

”杨广摆摆手,脸上依旧带着醉醺醺的笑,

眼神却锐利地扫过玉贵妃和她身后那个脸色发白的贴身宫女,“朕有些醉了,今日就到此吧。

”宴席散后,

杨广立刻秘密召见了完全由她近期悄悄考察、背景相对简单的新太监组成的“内卫”,

下令彻查玉贵妃宫中今日经手酒水之人,以及那“醉春风”的来源。同时,

她故意让高德旺将宴会上“玉贵妃献酒,陛下未饮而洒”的消息,

以及“陛下似乎对玉贵妃有所不满”的风声放了出去。

五调查结果很快出来毕竟是有心算无心。那“醉春风”中,

确实被掺入了一种来自西域的慢性奇毒,无色无味,

但若与玉贵妃宫中日常燃的一种特定香料结合,则会逐渐侵蚀心肺,令人衰弱而死。

人证物证俱在,矛头直指玉贵妃。杨广没有立即发作。她在等。果然,还没等她动手,

云婉儿那边先有了动作。有人“匿名”向杨广告发,玉贵妃与宫外武将勾结,图谋不轨,

并附上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证据”。杨广看着手中两份指向玉贵妃的“罪证”,笑了。

她趁势下令,以“跋扈善妒、行为不端”为由,将玉贵妃废为庶人,打入冷宫。

其宫中一干参与下毒的心腹,皆被秘密处决。至于那个与之勾结的武将,

杨广则将云婉儿提供的“证据”稍加修改,抛给了朝中与关陇集团不睦的御史,借刀杀人,

引得前朝也掀起一阵不大不小的风波。这一手,既铲除了玉贵妃这个明面上的威胁,

又狠狠敲打了她背后的势力,同时让云婉儿和萧皇后都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互相猜忌更深。

经此一役,后宫表面看似平静了许多,那些暗地里的动作也暂时收敛。妃嫔们请安时,

眼神中的敬畏多了几分真实。杨广站在甘露殿的窗前,看着窗外暮色四合。初战告捷,

她却没有丝毫放松。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玉贵妃不过是个急先锋,真正的对手,

比如那位始终不动声色的萧皇后,还隐藏在幕后。小禄子悄无声息地走过来,

为她披上一件外袍,低声道:“陛下,夜深了,当心着凉。”杨广回头,

深深看了这个越来越显得沉稳机灵的小太监一眼。“小禄子,”她淡淡开口,“你说,

这宫里,朕还能信谁?”小禄子身体微微一僵,头垂得更低:“奴才……不知。奴才只知道,

尽心伺候陛下。”杨广转过身,望向窗外沉沉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弧度。“是啊,

朕也不知道。”她轻声说,“所以,朕得自己找出路。”冷月无声,照着重檐叠嶂的宫阙,

也照着她孤独却愈发坚定的身影。脚下的路,还很长,很险。破局立威一玉贵妃的倒台,

像一块巨石投入看似平静的后宫深潭,激起的涟漪久久未平。一连数日,

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寂静。妃嫔们请安时,头垂得更低,

眼神交接间也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审视与忌惮。杨广享受着这短暂的“安宁”,

却不敢有丝毫懈怠。她知道,这寂静是暴风雨前的假象。拔掉了玉贵妃这颗明钉,

暗处的敌人只会更加警惕,手段也会更加隐蔽狠辣。尤其是萧美娘,那位始终端坐坤宁宫,

如观音般宝相庄严的皇后,自始至终未对玉妃之事发表任何看法,甚至连一丝情绪波动都无,

这份定力,反而让杨广觉得脊背发凉。她必须趁热打铁,不能给对手喘息和调整策略的机会。

被动防御终是下策,她要主动创造一个舞台,一场大戏,不仅要揪出下一个跳梁小丑,

更要借此机会,真正立起自己的威仪,在这铁桶般的后宫里,撕开一道属于自己的口子。

机会很快来了。每年春季,宫中都会循例举行“赏春宴”,

邀请皇室宗亲、部分重臣及命妇入宫,算是联络感情、彰显天家恩宠的盛会。往年,

杨广原主只顾饮酒作乐,宴会事宜基本由萧皇后一手操办。但今年,

杨广在朝会上主动提出,要“与民同乐”,将赏春宴办得格外隆重,并暗示要亲自过问细节。

萧皇后在殿下闻言,抬眸淡淡看了杨广一眼,那目光平静无波,却似深潭,让人看不透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