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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5

黄小梅站在落地窗前,望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边缘,

杯中的黑咖啡早已凉透。办公室里空调开得很足,但她还是觉得燥热难耐。

最近项目进展不顺,甲方三天两头改需求,团队里新来的实习生又总是出错。

她抬手看了看腕表,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

但她的心思早已飞到了医院——母亲今天要做第三次化疗。零玥坐在心理咨询室的沙发上,

纤细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她刚刚送走今天的最后一个来访者,

一个因为职场压力而失眠的年轻女孩。窗外的夕阳将整个房间染成橘红色,

零玥的目光落在办公桌上那张全家福上——那是五年前拍的,照片里的父亲还健在。

她伸手拿起相框,指腹轻轻抚过父亲微笑的脸庞,突然觉得喉咙发紧。项龙岩推开酒吧的门,

扑面而来的是混杂着酒精和香烟的气息。他径直走向吧台,要了一杯威士忌加冰。

手机屏幕亮起,是妻子发来的消息,问他今晚几点回家。项龙岩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

最终只是把手机反扣在吧台上。他想起今天下午在会议室里,

老板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他负责的项目是"一坨狗屎"。威士忌的苦涩在舌尖蔓延,

就像他此刻的心情。李小宇蹲在便利店门口,数着今天赚到的钱。五十三块八毛,

比昨天少了二十多。他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感觉又要下雨了。手机震动起来,

是房东发来的催租信息。李小宇把零钱塞进口袋,起身拍了拍牛仔裤上的灰尘。

他想起上周面试时HR看他的眼神,那种居高临下的怜悯让他胃部一阵绞痛。

艾米粒站在镜子前,仔细检查着脸上的妆容。今晚的约会对象是个富二代,

据说家里在***有三套公寓。她抿了抿嘴唇,让口红更加均匀。手机突然响起,

是母亲打来的。艾米粒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按下了静音键。

她拿起包包准备出门,却在玄关处停住了脚步——墙上挂着的日历显示,今天是父亲的忌日。

黄小梅赶到医院时,母亲已经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放下包,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母亲瘦了很多,化疗让她的头发几乎掉光。黄小梅伸手想替母亲掖被角,

却在半空中停住了——她怕吵醒母亲。

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百叶窗在病房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黄小梅突然觉得鼻子发酸。

零玥锁好咨询室的门,走向地下停车场。她的高跟鞋在空旷的走廊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手机突然响起,是姐姐打来的。零玥盯着屏幕看了几秒,最终还是接了起来。"爸的忌日,

你去吗?"姐姐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零玥的脚步顿了一下。"我...有工作。

"她听见自己这样说,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项龙岩喝到第三杯时,

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坐到了他旁边。"一个人?"女人凑近他耳边问道。

项龙岩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突然想起妻子从来不用香水。他摇摇头,

掏出钱包付了酒钱。走出酒吧时,夜风让他清醒了几分。他拿出手机,

给妻子回了条消息:"马上回家。"李小宇走在回家的路上,雨开始下了起来。他没有带伞,

雨水很快打湿了他的T恤。路过一家快餐店时,

他透过玻璃窗看见里面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着汉堡。李小宇摸了摸口袋里所剩无几的零钱,

继续往前走。雨水混着泪水流下他的脸颊,幸好没人看得见。艾米粒坐在高档餐厅里,

对面的男人正滔滔不绝地讲着他新买的游艇。她机械地微笑着,时不时点头附和。

侍者端上来的牛排看起来很美味,但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男人突然握住她的手:"你看起来有心事?"艾米粒条件反射地抽回手,

尴尬地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有点累。"黄小梅在医院走廊里遇到了主治医生。

医生告诉她,母亲的病情比预想的要严重。"我们建议尝试一种新药,

但费用..."医生欲言又止。黄小梅点点头:"多少钱都没关系。"走出医院时,

她给公司HR发了邮件,申请调往薪资更高的销售部门。零玥回到家,

发现姐姐站在她公寓门口。"我就知道你会躲。"姐姐红着眼睛说。零玥沉默地打开门,

两人坐在客厅里相对无言。最后是姐姐先开口:"五年了,你该放下了。

"零玥盯着茶几上的水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碎裂。项龙岩回到家时,妻子已经睡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看见妻子枕边放着一本相册——是他们蜜月时拍的。

项龙岩轻轻拿起相册,翻看着那些笑容灿烂的照片。他突然意识到,

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他俯身在妻子额头上轻轻一吻,决定明天一早就去辞职。

李小宇回到出租屋,发现房东在等他。"最后通牒,"房东不耐烦地说,

"明天交不上房租就搬出去。"李小宇关上门,坐在床边发呆。手机突然亮起,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看到你的简历,明天能来面试吗?

"李小宇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突然笑出了声。艾米粒提前结束了约会。

她打车来到城郊的墓园,在父亲的墓碑前放下一束白玫瑰。雨已经停了,月光照在墓碑上,

显得格外清冷。艾米粒跪下来,轻轻抚摸着墓碑上父亲的名字。"对不起,爸爸。

"她低声说,泪水终于决堤而出。第二天清晨,黄小梅早早到了公司。

她整理好销售部门的资料,准备迎接新的挑战。零玥取消了当天所有的预约,

买了去老家的车票。项龙岩递交了辞呈,开始规划自己的创业计划。

李小宇穿着唯一一套西装去参加了面试。艾米粒给母亲回了电话,约定周末一起吃饭。

城市在晨光中苏醒,五个人的生活轨迹各自延伸。他们不知道的是,

命运已经在某个看不见的角落,悄悄编织着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的网。

黄小梅站在销售部的玻璃门前,深吸了一口气。她手里攥着连夜准备的企划书,

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办公室里已经坐满了人,陌生的面孔让她胃部一阵紧缩。

总监拍了拍手:"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从技术部调来的黄小梅。"稀稀拉拉的掌声中,

她注意到角落里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始终没抬头,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

零玥在火车上接到了诊所的电话。"林医生,您今天的所有预约都取消了?

"助理的声音透着不解。零玥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轻声说:"我有更重要的事。

"挂断电话后,她翻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

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十岁的她和父亲站在老家的梨树下。火车穿过隧道,

黑暗瞬间吞没了她的身影。项龙岩坐在咖啡厅里,对面是他大学时的好友张远。

"你真要辞职?"张远搅动着咖啡,"现在创业环境可不好。"项龙岩笑了笑,

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文件:"这是市场调研,我觉得机会很大。"他的手机震动起来,

是妻子的消息:"晚上想吃什么?"项龙岩回复得很快:"你做的我都喜欢。

"发送完才意识到,这可能是半年来第一次认真回复妻子的信息。李小宇站在写字楼大堂里,

紧张地整理着领带。电梯门打开时,他差点撞上一个匆匆走出的女人。"对不起!

"他慌忙道歉,抬头看见一张精致的脸——是昨晚餐厅里的那个女人。艾米粒皱了皱眉,

正要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电话:"妈,

我说了周末会回去..."声音随着电梯门的关闭而消失。李小宇愣在原地,

直到保安提醒他面试要迟到了。艾米粒走进公司会议室,将企划书摔在桌上。"王总,

这个方案根本行不通。"她的声音在发抖,"用劣质建材会出人命的!"会议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王总慢条斯理地点了支烟:"艾总监,公司不是慈善机构。

"艾米粒看着桌上父亲的照片——那是她特意摆在办公室的,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摘下工牌放在桌上:"我辞职。"黄小梅熬到午休时间,独自躲进洗手间隔间。

她打开手机银行,看着存款余额咬了咬嘴唇。新药一个疗程要八万,

而她现在的工资根本负担不起。

门外传来脚步声和谈话声:"听说技术部那个黄小梅是被排挤才调来的...""嘘,

小点声..."黄小梅屏住呼吸,直到脚步声远去。她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脸,

用冷水拍了拍脸颊。零玥站在老家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方却迟迟没有按下去。门突然开了,

母亲提着垃圾袋愣在原地。"玥玥?"母亲的声音颤抖着。

零玥看见母亲鬓角的白发比上次见面时多了许多,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屋里传来电视的声音,正在播放一档心理访谈节目——那是她经常作为嘉宾出席的节目。

项龙岩回到家时,妻子正在厨房忙碌。他悄悄走到她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怎么了?

"妻子惊讶地转头。项龙岩把脸埋在她的肩窝:"对不起,这半年我..."话没说完,

妻子转身抱住了他。抽油烟机的轰鸣声中,他感觉肩头一阵湿热——妻子在哭。

李小宇走出面试公司,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手机响起,是房东:"小李啊,

房租的事..."李小宇打断他:"我找到工作了,下午就转钱给您。"挂断电话,

他看见街对面有个熟悉的身影——是昨晚酒吧里的那个男人,正站在一家咖啡店门口讲电话,

表情严肃。李小宇正要离开,突然听见一声尖叫。他转头看见一个老太太摔倒在马路中央,

而红灯正在闪烁...艾米粒抱着纸箱走出公司大楼,阳光照得她眯起眼。手机不断震动,

是母亲发来的消息:"你爸的保险箱密码是你生日..."艾米粒站在路边,

突然不知道该去哪里。一辆出租车停在她面前,司机探出头:"要车吗?"艾米粒摇摇头,

转身走向地铁站。她决定先去墓园,把辞职的事亲口告诉父亲。黄小梅回到工位时,

发现桌上多了杯热咖啡。"欢迎加入销售部。"是早上那个没抬头的眼镜男,

此刻正站在她桌前微笑,"我是李小宇。"黄小梅惊讶地睁大眼睛——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李小宇似乎也愣了一下,盯着她胸前的工牌出神。两人之间的空气突然变得微妙起来。

黄小梅接过咖啡,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李小宇的手。两人同时缩回手,咖啡杯在桌面上晃了晃,

洒出几滴深褐色的液体。"谢谢。"她低声说,注意到李小宇的耳尖微微发红。

办公室的灯光照在他镜片上,反射出一片模糊的光晕,让她看不清他的眼睛。

零玥坐在老家的餐桌前,母亲端出一盘她小时候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多吃点,

"母亲的声音有些哽咽,"你都瘦了。"零玥夹起一块排骨,

突然想起父亲总爱把最好的一块夹给她。她的手停在半空,眼眶发热。

母亲突然握住她的手:"你爸走的那天,其实给你留了封信..."零玥的筷子掉在桌上,

发出清脆的声响。项龙岩站在阳台上,夜风吹乱了他的头发。

妻子从身后抱住他:"真的决定好了?"他点点头,感觉妻子把脸贴在了他的背上。

"其实..."妻子的声音闷闷的,"我怀孕了。"项龙岩猛地转身,

看见妻子眼中闪烁的泪光。远处城市的灯火明明灭灭,他突然觉得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

李小宇坐在新公司的工位上,电脑屏幕显示着销售数据。他偷偷瞥了眼不远处的黄小梅,

她正皱着眉头看文件,不时用笔敲着太阳穴。手机震动起来,是房东发来的感谢短信,

说房租已经收到了。李小宇长舒一口气,目光又不由自主飘向黄小梅。就在这时,

她突然抬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又迅速分开。艾米粒站在墓园门口,发现忘了买花。

一个卖花的老太太坐在路边,篮子里只剩下几支蔫了的白玫瑰。"都要了吧。

"艾米粒掏出钱包。老太太颤巍巍地包好花:"来看亲人?"艾米粒点点头,

老太太突然抓住她的手:"活着的人更重要。"艾米粒愣住了,

老太太的眼神让她想起去世的祖母。黄小梅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医院打来的。"黄小姐,

您母亲的新药申请批下来了,"护士的声音透着喜悦,"有位匿名人士支付了全部费用。

"黄小梅呆立在原地,手中的文件散落一地。李小宇快步走过来帮她捡起文件:"没事吧?

"黄小梅摇摇头,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李小宇手足无措地递过纸巾,

不小心碰到了她湿漉漉的脸颊。零玥坐在父亲的旧书桌前,颤抖着打开那封泛黄的信。

"玥玥,爸爸永远爱你..."第一行字就让她泪如雨下。母亲站在门口,

手里拿着一个相框:"这是你爸最后那天拍的。"照片里的父亲站在医院窗前,

阳光照在他消瘦的脸上,他却在微笑。零玥突然明白,父亲直到最后都在保护她,

不让她看到最痛苦的时刻。项龙岩和妻子坐在沙发上,面前摊开着创业计划书。

"我们可以把书房改成婴儿房,"妻子指着图纸说,

"这里放婴儿床..."项龙岩突然打断她:"我想先带你出去旅行。"妻子惊讶地抬头,

他继续说:"就像蜜月时那样。"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李小宇加班到很晚,办公室里只剩下他和黄小梅。"你不回去吗?"他鼓起勇气问道。

黄小梅揉了揉眼睛:"马上就走。"两人一起等电梯时,

李小宇突然说:"我知道一家很棒的粥店,通宵营业..."黄小梅转头看他,

发现他的睫毛在电梯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电梯"叮"的一声到了,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艾米粒坐在墓前,把枯萎的玫瑰一支支***土里。"爸,我辞职了,"她轻声说,

"我不能做违背良心的事。"风吹动她的长发,仿佛有人在抚摸她的头。手机突然响起,

是母亲:"米粒,我在整理你爸的遗物,发现了一些东西...你最好回来看看。

"艾米粒站起身,最后摸了摸墓碑,

转身时看见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是昨晚餐厅里那个富二代,

正站在另一个墓前放下一束鲜花。城市渐渐安静下来,

五个人的命运之线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地交织。黄小梅和李小宇坐在粥店里,

热气模糊了他们的面容;零玥和母亲相拥而泣,

父亲的信被紧紧攥在手中;项龙岩和妻子依偎在沙发上,

规划着全新的未来;艾米粒走出墓园,月光照亮她坚定的脸庞。在这座不眠的城市里,

每个人都站在自己人生的转折点上,即将迎来意想不到的相遇与重逢。黄小梅舀了一勺热粥,

热气氤氲中她看见李小宇的镜片蒙上了一层白雾。

他摘下眼镜擦拭的样子莫名让她想起大学时的学长,也是这样笨拙又认真。

"你经常来这家店?"她打破沉默。李小宇点点头:"以前打零工时发现的,老板娘人很好。

"他说这话时,眼角的笑纹让她心头一颤。店里的老式挂钟突然敲响,十二下,

像是某种预示。零玥和母亲整理着父亲的遗物,在旧皮箱底层发现了一沓泛黄的信件。

"这些是..."母亲的声音突然哽咽。零玥拿起最上面那封,

信封上写着"给我最爱的玥玥",日期是父亲去世前一周。她颤抖着拆开,

父亲熟悉的字迹跃入眼帘:"当你读到这封信时,

爸爸已经变成星星了..."窗外的月光突然变得刺眼,零玥的泪水打湿了信纸。

项龙岩和妻子躺在床上,妻子已经睡着了。他轻轻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

难以想象那里正在孕育一个新生命。手机屏幕亮起,

是张远发来的消息:"老同学聚会你来吗?听说艾米粒也会来。"项龙岩皱了皱眉,

艾米粒是他大学时的前女友,已经很多年没联系了。他转头看着妻子安静的睡颜,

回复道:"不了,要陪老婆。"发完才意识到,

这是多年来第一次如此自然地称呼妻子为"老婆"。李小宇送黄小梅到公寓楼下,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明天见。"黄小梅轻声说,转身要走。"等一下!

"李小宇突然叫住她,从包里掏出一个文件袋:"这个...可能对伯母的病有帮助。

"黄小梅疑惑地打开,是一份国外最新药物的研究报告,上面密密麻麻都是手写笔记。

"我大学学医的,"李小宇挠挠头,"虽然没毕业..."路灯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艾米粒回到家,发现母亲坐在客厅等她。"你爸留了这个给你,"母亲推过一个保险箱,

"密码是你生日。"艾米粒输入密码,箱子里是一叠设计图纸和一本日记。她翻开第一页,

父亲的字迹映入眼帘:"今天拒绝了那个偷工减料的工程,虽然损失很大,但睡得踏实。

"艾米粒的眼泪砸在纸页上,晕开了墨迹。母亲轻声说:"他一直以你为傲。"第二天清晨,

黄小梅早早到了医院。母亲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正靠在床头看窗外。"小梅,

"母亲突然说,"昨天有个年轻人来看我,说是你同事。"黄小梅手中的苹果差点掉在地上。

"戴眼镜的,说话很温柔,"母亲微笑着,"他给我讲了很多新药的事。

"阳光透过窗帘照在病床上,黄小梅突然觉得心头有什么东西融化了。

零玥坐在返程的火车上,手里攥着父亲的信。手机震动起来,是诊所前台:"林医生,

有位项先生预约了咨询,说是您的老同学。"零玥愣了一下,

突然想起大学时那个总爱打篮球的高个子男生。她望向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

回复道:"把他的资料发我看看。"远处山峦起伏,

像极了父亲信中所说的"人生路上的风景"。李小宇在公司门口遇见了艾米粒。

"你是...新来的销售?"艾米粒打量着他。李小宇点点头,注意到她手里拿着建筑图纸。

"我以前学建筑的,"艾米粒突然说,"现在准备开个工作室。

"她的眼神坚定得让李小宇想起昨晚粥店里的黄小梅。电梯门打开,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