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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不想干了 24k

时光磨盘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恶毒女配不想干了 24k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珩苏落作者“时光磨盘”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穿成了虐文里的恶毒女必须走完羞辱男主、陷害女主的情节才能回家年我兢兢业业扮演着嫉妒成狂的丞相千金于在情节终男主登基后要将我万箭穿心闭上眼等待解却听到系统尖叫:“错误!错误!男主灵魂置换!” 龙椅上的暴君扔下圣眼底涌动着我看不懂的疯狂: “将她锁在龙孤要亲自清算这十年……爱”---意识像沉入深海的铁不断下又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狠狠拽十整整十...

主角:萧景珩,苏落雪   更新:2025-09-25 08:4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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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虐文里的恶毒女配,必须走完羞辱男主、陷害女主的情节才能回家。 十年间,我兢兢业业扮演着嫉妒成狂的丞相千金。 终于在情节终点,男主登基后要将我万箭穿心。 我闭上眼等待解脱,却听到系统尖叫:“错误!错误!男主灵魂置换!” 龙椅上的暴君扔下圣旨,眼底涌动着我看不懂的疯狂: “将她锁在龙床,孤要亲自清算这十年……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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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像沉入深海的铁锚,不断下坠,又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狠狠拽回。

十年。

整整十年。

我从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现代灵魂,变成了这本名为《帝王恩》的古早虐文里的恶毒女配,沈知意。丞相嫡女,骄纵跋扈,痴恋男主三皇子萧景珩,因嫉妒不惜一切手段迫害善良坚韧的女主、出身将军府的庶女苏落雪。我的存在,仿佛就是为了用我的恶,去衬托他们的善与深情,用我的尸骨,铺就他通往九五至尊的龙椅。

系统冷冰冰的指令是我这十年唯一的指南针:“羞辱男主,陷害女主,推动情节。”我像个提线木偶,在既定的轨道上兢兢业业地表演着嫉妒成狂。我曾当众讥讽萧景珩“不过是个宫婢所生的庶子,也配觊觎皇位?”;我曾将苏落雪推入寒冬的冰湖,看着她险些丧命;我曾在宫宴上设计让她出丑,毁她名节……每一次,都精准地踩在情节点上,每一次,都换来萧景珩更深一层的厌恶与杀意。

我累了。麻木了。只想回家。

今天,就是大结局。萧景珩历经磨难,终于扳倒太子,踏着无数政敌和兄弟的尸骨,登基为帝。而我这颗最后的、最碍眼的绊脚石,也迎来了剧本里写好的终局——万箭穿心,死于新帝登基当日的午门之外,成就他贤明君王铲除奸佞的第一道圣旨,也彻底斩断他与过去最后一点“污秽”的联系。

挺好的。我甚至有点迫不及待。万箭穿心,听起来很疼,但一瞬间的事吧?比这十年钝刀子割肉般的煎熬,痛快多了。

沉重的镣铐锁着手脚,每走一步都哗啦作响,磨破了腕骨和脚踝的皮肤,渗出的血混着污泥,黏腻冰冷。我被两个面无表情的御前侍卫粗暴地拖着,穿过长长的、阴暗的宫道。朱红色的宫墙高耸入云,隔绝了外面震天的山呼“万岁”,只余下我们一行单调而残忍的脚步声。

阳光在午门的门洞尽头刺眼地亮着。我被拖出门洞,猛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广场上,黑压压的禁军士兵列队肃立,盔甲反射着冷硬的光,手中的弓弦已然拉满,一支支闪着寒芒的箭簇,齐刷刷地对准了我。那阵势,足以让任何人心胆俱裂。

高台之上,新帝萧景珩身着绣着金龙的玄色冕服,身姿挺拔,面容隐在十二旒白玉珠之后,看不真切。但我知道,那双曾经或许有过温度、如今只剩下冰封恨意的眼睛,正隔着珠帘,注视着我这个即将被碾碎的蝼蚁。他身旁,站着凤冠霞帔的苏落雪,虽看不清神情,但那依偎的姿态,已是无声的胜利宣言。

空气凝滞,带着铁锈和尘土的味道。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缓慢跳动的声音,咚,咚,像在倒计时。

领头的监刑官展开明黄的圣旨,尖细的嗓音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针:“罪臣之女沈知意,恃宠而骄,心肠歹毒,屡次构陷未来国母,干涉朝政,罪无可赦……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即刻处以此极刑,以儆效尤!行刑——”

来了。终于来了。

我几乎是解脱般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因为虚弱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期待而微微颤抖。脑海里闪过现代世界温暖的光影,家的味道,自由的空气……再忍一下,就一下……

“放——”

就在那“箭”字即将脱口而出的瞬间!

警告!检测到未知灵魂波动!情节核心人物萧景珩状态异常!错误!错误!严重错误!

系统尖锐的、几乎要刺破耳膜的警报声,毫无预兆地在我脑子里炸开!那声音不再是平日的机械冰冷,而是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慌和混乱,像是一台精密仪器突然被砸得粉碎!

怎么回事?!

我猛地睁开眼,心脏骤停了一瞬。

几乎是同一时刻,高台上,那个一直静立如雕塑的玄色身影,动了。

他抬手,动作并不快,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撕裂一切的霸道,猛地挥开了面前垂落的十二旒玉珠!珠串碰撞,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响,玉珠乱跳,露出了后面那张脸。

依旧是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如山脊。可是,那双眼睛……那双本该盛满对她刻骨仇恨、此刻应该冰冷如霜的眼睛,完全变了!

那里没有了恨,也没有了平日的隐忍克制,甚至没有新帝登基应有的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翻涌着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黑暗浪潮!是疯狂,是偏执,是一种近乎野兽盯上猎物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占有欲!那目光如有实质,穿透上百步的距离,死死地钉在我身上,灼热得让我裸露在外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这不是萧景珩!

我认识了他十年,纠缠了他十年,太熟悉他看我的每一种眼神——厌恶、鄙夷、杀意……绝没有一种是这样的!

整个广场死寂一片。连风都停了。拉满弓的士兵们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向高台。一旁的苏落雪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微微侧头,想要看向新帝,却被那股无形中散发出的骇人气势所慑,竟不敢轻易动弹。

监刑官张着嘴,那个“箭”字卡在喉咙里,吐不出也咽不下,脸色煞白。

只见“萧景珩”一把夺过监刑官手中那卷明黄的圣旨,看也没看,像是丢弃什么垃圾一般,随手扔下了高台!圣旨卷轴滚落,在汉白玉的台阶上发出空洞的响声。

他俯视着下方,目光穿越所有呆滞的人群,精准地捕捉到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诡异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无尽的疯狂和一种……势在必得。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如同惊雷,炸响在每一个人的耳边,也狠狠砸在我的心脏上:

“朕改主意了。”

“沈知意,押回寝宫。”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碾磨出来,带着血腥气,“锁在龙床上。”

他微微前倾身体,目光如同最粘稠的蛛网,将我牢牢缚住:

“孤要亲自……清算这十年。”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含在舌尖上吐出,低沉,沙哑,却比任何咆哮都更具穿透力。尤其是那“清算”二字,被他念得百转千回,裹挟着一种让我浑身血液都冻住的暧昧与危险。

而更让我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是,他紧接而来的、近乎耳语般、却又清晰传入我耳中的那句话:

“清算你这十年,对孤的……爱意。”

爱意?

他说……爱意?!

我如遭雷击,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系统还在我脑海里疯狂尖啸着“错误!未知错误!灵魂置换!无法识别!”,红色的警告代码乱闪,几乎要过载崩溃。

可是我已经顾不上系统了。

那双眼睛……那种语气……还有“孤”这个自称……萧景珩在正式场合,从来只称“朕”!

他不是萧景珩!

那他……是谁?

侍卫们显然也懵了,面面相觑,不敢动作。

高台上的男人似乎失去了耐心,眉头一皱,那股无形的威压瞬间笼罩全场,比腊月的寒风更刺骨:“还愣着干什么?”

“是!陛下!”侍卫首领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连忙躬身领命,声音都带着颤。

刚才还准备将我万箭穿心的刽子手们,此刻慌忙收起弓箭,退潮般向两侧分开。拖着我的那两个侍卫,动作也变得迟疑而小心翼翼,仿佛我是什么易碎的珍宝,而不是片刻前还命悬一线的死囚。

他们调转方向,不再走向刑场,而是拖着我,一步步走向那座象征着至高皇权、也如同巨大囚笼的深宫。

我被动地跟着,脚步虚浮,像个失了魂的木偶。镣铐依旧冰冷沉重,但比镣铐更让我窒息的,是背后那道如影随形、滚烫而疯狂的目光。

我忍不住回头。

高台上,那个顶着萧景珩皮囊的未知存在,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隔着遥远的距离,我仿佛能看到他眼底那扭曲的、炙热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黑暗。

他微微抬起下巴,对着我的方向,用口型无声地又说了一遍:

“等着。”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这不是结束。

万箭穿心的解脱没有到来。

等待我的,是比死亡更不可预测、更令人恐惧的未知。

我被粗暴地拖拽着,重新投入那深不见底的宫闱阴影之中。身后,是死里逃生的刑场,身前,是龙潭虎穴般的帝王寝宫。

阳光被高高的宫墙切割成狭窄的光带,落在我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系统依旧在混乱地尖叫,发出断断续续的杂音:警告……核心数据紊乱……目标人物识别失败……启动紧急预案失败……滋滋……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情节彻底脱轨了。

这个占据了萧景珩身体的“东西”,他到底是谁?

他说的“清算十年爱意”,又是什么意思?

我这兢兢业业扮演了十年的恶毒女配,为什么换来的不是死亡,而是……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特别关注”?

未知的恐惧像冰冷的藤蔓,一圈圈缠紧了我的心脏。

真正的噩梦,似乎才刚刚开始。

穿过重重宫禁,沿途的宫女太监皆匍匐在地,大气不敢出。我被半拖半架,一路带往那座象征着帝国权力顶点的宫殿——紫宸殿,皇帝的寝宫。

越是靠近,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就越发沉重。琉璃瓦在夕阳或许是错觉,感觉时间过去了很久下泛着冷硬的光,飞檐上的吻兽沉默地俯瞰,如同蛰伏的巨兽。殿前守卫森严,盔明甲亮,眼神锐利如鹰,但在看到我被押送来时,他们的眼底也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诧。

显然,新帝登基日不杀反囚禁头号罪臣之女,还要锁于龙床的消息,已经以惊人的速度在这深宫秘苑里传开了。这背后代表的意味,足以让所有嗅觉敏锐的人心惊肉跳。

“哐当——”

沉重的殿门被推开,发出沉闷的声响,里面光线有些昏暗,弥漫着龙涎香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冽的气息。与我记忆中任何一次来此多是奉诏前来挨骂或接受萧景珩的冷眼的感觉都截然不同。

我被推了进去,殿门在身后缓缓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两名侍卫松开了我,却并未离开,而是像两尊门神般守在了门内两侧。

我踉跄几步,勉强站稳。手脚上的镣铐因为刚才的拖拽,磨破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但我顾不上了,只是警惕地、带着难以言喻的恐惧,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空间。

这里与其说是寝宫,不如说更像一个精心布置的狩猎场。陈设奢华到了极致,却透着一股冰冷的、没有人气的精致。巨大的龙床位于宫殿最深处,明黄色的帐幔低垂,看不清内里,但那种存在感,无时无刻不在宣告着占有和权威。

空气中那股冷冽的气息,似乎就是从龙床的方向弥漫过来的。

检测到高浓度异常能量场……与目标人物灵魂波动吻合……危险等级:未知……建议宿主立即脱离!立即脱离!系统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电流杂音,显得无比虚弱和慌乱。

脱离?怎么脱离?我现在插翅难飞。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十年扮演恶毒女配,别的没学会,至少表面镇定的功夫练得不错。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分析眼前这荒谬绝伦的处境。

灵魂置换……系统是这么提示的。也就是说,现在的萧景珩,内核换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对我这具身体原主有着诡异“爱意”执念的人?

可原主沈知意,除了恶毒和痴恋萧景珩,还有什么能引来这种……变态的关注?这十年,我严格按照剧本行事,从未有过任何出格之举,更不可能结识什么拥有如此强大灵魂力量、还能强行占据帝王身躯的存在。

难道……是这书本世界本身产生了什么bug?或者,有别的“穿越者”?

无数的疑问在我脑中盘旋,却找不到任何答案。每一种可能性,都指向更深的迷雾和更大的危险。

时间在死寂中一点点流逝。殿内光线逐渐暗淡,宫人悄无声息地进来点起了灯烛,跳跃的火光将殿内的一切都拉长了扭曲的影子,更添几分阴森。

我不知道等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几个时辰。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手脚的镣铐冰冷沉重,提醒着我此刻的囚徒身份。比起即刻的死亡,这种悬而未决的、等待着未知审判的感觉,更折磨人的神经。

终于,殿外传来了脚步声。

不是一个人的,而是一群人的,但到了殿门口,其他脚步声都停下了,只剩下一个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心尖上的足音。

“吱呀——”殿门被推开。

那个身着玄色龙袍的身影,逆着门外最后一点天光,走了进来。

殿内的烛火似乎都因为他的到来而摇曳了一下。

他挥手,屏退了左右。厚重的殿门再次合拢,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现在,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我和他。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冕旒已经取下,墨黑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更显得面容清晰锐利。那双眼睛,在烛光下,里面的疯狂似乎沉淀了些许,但更深处的暗流却更加汹涌。他毫不避讳地、直勾勾地看着我,像是要将我整个人从里到外剖析开来。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脊背抵住了冰冷的蟠龙柱,无路可退。镣铐哗啦作响,在这寂静的殿内格外刺耳。

他在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混合着龙涎香和那股特有的冷冽,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怕了?”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和之前在刑场上的暴戾截然不同,却更让人心底发寒。

我抿紧嘴唇,没有回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维持着最后的清醒和伪装。我是沈知意,是那个嚣张跋扈、到死都不肯低头的沈知意。哪怕内心恐惧到了极点,我也不能在他面前露怯。

他似乎并不期待我的回答,目光缓缓下移,落在我手腕和脚踝被镣铐磨破的地方,那里已经凝结了暗红的血痂。他的眼神微微一暗,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

我猛地缩了一下,警惕地瞪着他。

他的手顿在半空,随即收回,嘴角那抹诡异的弧度又加深了些许。

“这十年,”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每个字都敲打在我的神经上,“你演得很辛苦吧,沈知意?”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演?他……他知道?!

不可能!系统说过,这个世界的人绝不会察觉到任何异常!

是试探?还是……

我强作镇定,抬起下巴,用尽十年修炼的恶毒女配的功力,扯出一个讥诮的冷笑:“陛下在说什么?臣女听不懂。臣女对您和苏落雪的‘真心’,满朝文武谁人不知?何须演戏?”

“真心?”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殿内回荡,带着浓浓的嘲讽和……一种说不清的痛楚?“你的真心,就是一次次地挑战孤的底线,一次次地将孤推向她,一次次地……用最伤人的方式,提醒孤你的存在?”

他的话语逻辑混乱,前言不搭后语,根本不像是在回应我那句明显的反话。反而像是在对着某个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幻影倾诉。

我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这个人,不仅灵魂换了,脑子好像也不太正常?

“陛下若是要清算臣女的罪过,何必找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继续用尖锐的语气刺激他,试图摸清他的底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般折辱,岂是明君所为?”

“明君?”他嗤笑一声,向前逼近一步,几乎与我鼻尖相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谁告诉你,孤要做明君?”

他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无比,里面翻涌着毁天灭地的偏执:“孤只要你。”

这三个字,他说得极轻,却重如千钧,狠狠砸在我的耳膜上。

我彻底愣住了。

“孤只要你,沈知意。”他重复了一遍,伸手,冰冷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诡异温柔,与他话语中的疯狂形成可怕的对比,“这十年,你欠孤的,欠‘我们’的……该还了。”

他的指尖划过我颈侧的脉搏,那里正因为恐惧而剧烈跳动着。

“从今晚开始,”他凑近我的耳边,用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的语气,缓缓宣告,“用你余下的每一天,来偿还。”

“用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

话音落下,他猛地弯腰,将我打横抱起!动作粗暴,不容反抗!

“放开我!萧景珩!你疯了!!”我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奋力挣扎,镣铐叮当作响。死亡的威胁我尚且可以冷静面对,但这种超出理解范围的、充满侵略性的触碰,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疯?”他抱着我,大步走向那张巨大的龙床,眼底的黑暗几乎要溢出来,“是啊,早就疯了……在你第一次为孤挡箭的时候?还是在你哭着求孤放过沈家的时候?或者……更早?”

他在说什么?!剧本里根本没有这些情节!为谁挡箭?求他放过沈家?那明明是女主苏落雪的戏份!

“你看,你又忘了……”他把我扔在柔软的龙床上,身体随即覆压下来,沉重的身躯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将我牢牢困住。他单手轻易地钳制住我挣扎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发,眼神痴迷而痛苦,“没关系,孤会帮你……一点一点,都想起来。”

“你不是萧景珩!你到底是谁?!”我绝望地嘶喊,最后的心理防线濒临崩溃。

他俯视着我,那张属于萧景珩的俊脸上,露出了一个完全不属于萧景珩的、带着毁灭和占有的复杂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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