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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5

妈妈是被拐卖的。她一直对我说这村子会吃人。可我却信了爸爸和爷爷的话,

觉得她“心太野”“不顾家”,在她离国道只有一步之遥,

即将逃出这座大山的时候我大声喊来了全村的人。于是妈妈被拖回村子当天就被打死。

而我也在爸爸再买来的女人生下儿子后,

因为冬天洗碗时太冷手抖摔碎了一个碗而被活活饿死。再睁眼,

我回到了阻止母亲逃跑的那天。1赵朝睁开眼睛的瞬间,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阴曹地府。

昏暗的煤油灯光在土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血腥气。

她躺在那张熟悉的、硬得硌人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着那床从未真正暖和过的薄被。

这不是地府。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昨天——或者说,

上一世的昨天——她举报了母亲的逃亡计划。母亲已经爬上了通往国道的那段陡坡,

只差一步就能踏上平坦的公路。是赵朝,她悄悄跟着母亲,

然后在最后一刻大声喊来了父亲和村民。母亲被拖回村里时看向她的眼神,像一把钝刀,

至今还割着她的心。“妈知道你不是自愿的。”母亲当时轻声说,声音里没有愤怒,

只有深深的悲哀。但那时的赵朝——十岁的赵朝——确实是被自愿的。

她真心相信爷爷和父亲的话:母亲心太野,不懂得感恩,不配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

赵朝渴望得到父亲的认可,所以她自告奋勇监视母亲,甚至在最后时刻举报了母亲。

然而母亲临死前那句话,像种子一样在她心里生根发芽。“朝朝,这世上有些路,

走错了就回不了头了。”母亲被带回来后,父亲举起了鞭子。

赵朝记得自己当时还在一旁添油加醋,说母亲如何狡猾,如何辱骂赵家。

鞭子一下下落在母亲瘦弱的身体上,直到她不再动弹。赵朝打了个寒颤。

她现在明白了母亲那句话的含义。门外传来压低了的争吵声。是父亲赵老四和爷爷赵德柱。

“打死就打死了,反正也生不出儿子了。”爷爷沙哑的声音透过薄薄的门板,

“下个月我八十寿宴,让王麻子再给你找个能生儿子的。”“王麻子说要五千块。

”父亲闷声道,“家里哪还有钱?”“借!我赵德柱在村里这点面子还有。

”赵朝的心猛地一跳。爷爷的八十大寿!那就是一个月后的事情。她清楚地记得,

上一世就是在爷爷寿宴那天,全村人都来了,喝酒吃肉,庆祝赵家在村里不可动摇的地位。

而现在,她重生了——回到了举报母亲逃亡的那一天。母亲还活着吗?赵朝忍着全身疼痛,

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挪到门边,透过门缝向外看。院子里,母亲像一摊烂泥一样趴在地上,

浑身是血,一动不动。父亲和爷爷站在一旁,抽着旱烟,面无表情地讨论着如何处理尸体。

这一幕与赵朝记忆中的画面完全重合。上一世,她就是在这个时候走出去,

朝着母亲的身体吐了口唾沫,说了一句“活该”。

然后她帮着父亲和爷爷把母亲的尸体拖到后山,随便挖了个坑埋了。一年后,

父亲买来了新老婆。新妈生了个儿子,从此赵朝成了家里的累赘。十六岁那年,

因为一点小事,父亲把她打得奄奄一息,扔进了山沟。她死的时候才明白,

母亲看透了一切:在这个家里,女人不过是牲口,生不出儿子的女人连牲口都不如。

但这一次,不一样了。赵朝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出去。“爸,爷爷,别埋她。

”赵朝说道,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平静。赵老四和赵德柱同时转过头来,

惊讶地看着这个平时怯懦的女孩。“你说啥?”赵老四皱起眉头。

赵朝强迫自己不看地上奄奄一息的母亲,继续说道:“留着妈还有用。爷爷下个月做寿,

家里需要人手干活。埋了她,谁给你们做饭洗衣?谁下地干活?”赵德柱眯起眼睛,

打量着孙女:“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了?”赵朝的心跳得厉害,

但她强装镇定:“我是赵家的人,当然要为赵家着想。死了就没了,活着还能干活。

等爷爷寿宴过了,再处理也不迟。”赵老四看了看地上的女人,又看了看女儿,

似乎在权衡利弊。“再说了,”赵朝加了一把火,“现在埋了她,万一警察问起来怎么办?

就说她不小心摔了一跤,养养就好了。”这句话打动了赵老四。山村虽然偏远,

但偶尔也会有镇上的警察来巡逻。打死老婆毕竟不是光彩的事。“行吧。

”赵老四把旱烟杆在鞋底上敲了敲,“把她弄屋里去。朝朝,你看着她,要是再跑了,

我连你一起打。”赵朝点点头,走到母亲身边。当她触碰到母亲尚有温度的身体时,

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但她强忍住了,在父亲和爷爷面前,她不能流露出任何对母亲的同情。

她费力地搀扶起母亲,一步步挪回那间阴暗的小屋。母亲很轻,轻得让人心疼。

赵朝记得母亲刚被卖到山里时,是个丰满水灵的城里姑娘,十几年的大山生活把她榨干了。

把母亲安置在床上后,赵朝打来一盆水,小心翼翼地擦拭母亲身上的血迹。每擦一下,

她的心就痛一下。这些伤口,有一部分是拜她所赐。当擦拭到母亲的脸时,

那双眼睛突然睁开了。“为什么?”母亲虚弱地问,声音几乎听不见。

赵朝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滴在母亲滚烫的额头上。她凑到母亲耳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妈,对不起。这一次,我会帮你逃出去。

”母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然后是深深的不信任。她闭上眼,转过头去,不再看赵朝。

赵朝没有解释,她知道母亲不会相信。谁会相信一个刚刚背叛自己的人呢?接下来的三天,

赵朝寸步不离地“看守”着母亲,同时细心照料她的伤口。在父亲和爷爷面前,

她表现得像个严厉的看守,大声呵斥母亲,故意摔打碗筷。但当没人在场时,

她会把尚能吃的食物留给母亲,轻声细语地安慰她。母亲始终沉默以对,

但眼中的不信任渐渐变成了困惑。第四天夜里,母亲终于开口了:“你玩的什么把戏?

”赵朝正在给母亲换药,听到这话,手停顿了一下。月光从窗户的破洞照进来,

在母亲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妈,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赵朝轻声说,“梦里你死了,

爸又买了个新老婆,生了个儿子。我十六岁那年,他们把我打死了。”母亲的身体微微颤抖。

“你说你不恨我,你只恨这个吃人的地方。”赵朝的眼泪滴在母亲的手上。

母亲久久没有说话。最后,她反手握住了赵朝的手。那双干瘦的手冰凉冰凉的,

却给了赵朝前所未有的温暖。“那是梦,朝朝。”母亲轻声说。“或许梦真的是未来的预兆。

”赵朝坚定地说,“这一次,我要帮你逃出去。”“一起逃。”母亲说。

赵摇摇头:“我只能送你到国道。如果我跟你一起走,他们一定会追到底。但如果我留下,

他们可能会放弃追你。”母亲还想说什么,赵朝捂住了她的嘴:“妈,你必须活着走出去,

去找外婆。我记得你说过,你老家在江苏一个小城,门口有棵大槐树。

”母亲的眼中涌出泪水:“这么多年了,不知道你外婆还活着没。”“活着,

她一定会努力活着,等你回去。”赵朝记得清楚,在上一世,母亲死后不久,

外婆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这里,但被村民赶走了。那时候赵朝已经接受了赵家的思想,

认为外婆是来破坏他们家庭的坏人。现在她明白了,那是一个母亲十多年不放弃的寻找。

“爷爷寿宴那天,”赵朝压低声音,“全村都会来喝酒。我在饭菜里下药,

然后我们趁夜逃走。”“药?哪来的药?”“后山有一种草,牛吃了都会睡半天。

我前几天捡柴的时候已经采了一些,晒干了磨成粉。”赵朝说着,从墙缝里掏出一个小纸包,

“到时候放在菜里,足够他们睡到第二天中午。”母亲震惊地看着女儿,

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她。这个十岁的女孩,眼神里有一种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决绝和智慧。

“朝朝,你...”母亲哽咽得说不出话。“妈,这一次,我们不会输。

”赵朝握紧母亲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赵朝立刻做出凶巴巴的样子,大声说:“躺好!明天早点起来干活!别想偷懒!

”门被推开了,赵老四探头进来:“吵什么吵?”“妈说身上疼,想明天多睡会。

”赵朝编造道,“我说不行,明天还要下地除草。”赵老四满意地点点头:“看好她,

这女人心眼多着呢。”门重新关上了。赵朝和母亲在黑暗中对视,

彼此眼中都有了一种默契和希望。然而,希望总是短暂的。第二天中午,

赵朝正在院子里喂鸡,看到王麻子骑着摩托车来到她家。王麻子是这一带最有名的人贩子,

父亲的新老婆就是他带来的。赵朝假装在井边洗衣服,偷偷听着王麻子和父亲的谈话。

“老四,听说你婆娘不行了?”王麻子咧嘴笑着,露出一口黄牙,“我这儿刚来个新鲜的,

城里的大学生呢!保证能生儿子!”赵老四搓着手:“多少钱?”“这个数。

”王麻子比划着,“看在老爷子寿宴的份上,给你优惠点。”赵朝的心沉了下去。上一世,

父亲是在母亲死后半年才买的新老婆,这一世因为爷爷的寿宴,事情可能要提前了。

如果父亲现在买了新老婆,那么寿宴那天逃跑计划就会受影响。而且,

意味着又将有一个女人要坠入这个地狱。赵朝悄悄退回屋里,母亲正坐在床边缝补衣服。

看到女儿脸色不对,母亲用眼神询问。“王麻子来了。”赵朝轻声说,“要给爸找新老婆。

”母亲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计划不变。”赵朝坚定地说,“但我们要救那个大学生。

”母亲震惊地看着女儿:“怎么救?我们自己都难保。”赵朝眼神坚定:“妈,

如果我们只救自己,和这些人有什么区别?记得你说过,这世上要有公理和正义。

”母亲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这是她多年前告诉女儿的话,那时赵朝还小,

她以为女儿早已忘记。“可是太危险了。”母亲摇头。“我有办法。”赵朝说,

“但需要你配合。”母亲凝视着女儿,最终点了点头。不知为何,

她在这个十岁的女孩身上看到了一种超越年龄的力量和智慧。那天晚上,

赵朝做了一件大胆的事。趁父亲和爷爷送王麻子出村的空隙,

她悄悄溜进王麻子停在家门口的摩托车旁,迅速卸下了几颗螺丝,

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回屋里。第二天传来消息,王麻子的摩托车在半路刹车失灵,

撞上了山壁,人摔断了腿,要在镇上住院半个月。赵朝和母亲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这为她们争取了宝贵的时间。距离爷爷寿宴还有三周。赵朝白天像个忠诚的赵家女儿,

尽心尽力干活,看守母亲;晚上,她则和母亲密谋逃亡的每一个细节。她们偷偷准备干粮,

记住每一条小路,甚至模拟了好几次夜间行走。一切看似顺利,但赵朝心里清楚,

最大的变数不是父亲和爷爷,而是母亲的身体。那次毒打给母亲造成了严重的内伤,

她经常咳嗽,有时还会咳出血。逃亡之路崎岖艰险,母亲能撑得住吗?寿宴前夜,

赵朝被一阵轻微的咳嗽声惊醒。她看到母亲蜷缩在床边,痛苦地捂着胸口。“妈,你怎么样?

”赵朝焦急地问。母亲摇摇头,想说什么,却咳得更厉害了。借着月光,

赵朝看到母亲手心里有血迹。这一刻,赵朝动摇了。明晚的逃亡计划,会不会害死母亲?

她重生是为了救母亲,不是加速母亲的死亡。“朝朝,”母亲缓过气来,轻声说,“别犹豫。

就算死在路上,也比死在这里强。”赵朝紧紧抱住母亲瘦弱的身体,泪水无声地流下。

她知道母亲说得对,这是她们唯一的机会。“明天,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按照计划进行。

”母亲擦去女儿的眼泪,“答应我。”赵朝点点头,心中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重生后的命运,是否会有所不同?还是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过宿命的安排?明天,

将决定一切。2爷爷赵德柱的八十大寿如期而至。天还没亮,赵家院子里就热闹起来。

村里的女人们早早过来帮忙,洗菜切肉,搬桌摆凳。男人们则聚在院子里抽烟聊天,

讨论着今年的收成和山外的世界。赵朝和母亲被安排在后厨忙碌。

这是赵朝特意争取的——在厨房,她们有机会在饭菜里做手脚。“朝朝,看着你妈点,

别让她耍花样。”赵老四路过厨房时,特意叮嘱道。赵朝点点头,

装出一副顺从的样子:“爸你放心,我一步不离地看着她。”母亲低着头默默烧火,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赵朝注意到,母亲烧火的手在微微颤抖。这不是害怕,

而是身体虚弱的表现。昨晚母亲又咳血了,赵朝几乎要放弃计划,但母亲坚决不同意。

“就这一次机会,朝朝。”母亲当时说,“就算死在路上,我也认了。”太阳渐渐升高,

客人越来越多。整个赵家院子挤满了人,连门口都摆上了桌子。赵朝粗略估计,

全村近百口人几乎都到齐了。时机到了。赵朝借口去井边打水,悄悄绕到后院,

从草堆里取出藏好的药粉。那是她用后山的昏睡草磨成的粉末,已经在兔子身上试验过,

效果显著。回到厨房,她趁着帮忙端菜的机会,将药粉撒入了一大锅炖肉和酒坛中。

这个过程必须极其小心,任何疏忽都可能让她们万劫不复。“朝朝,把那盘腊肉端出去。

”负责主厨的三大娘吩咐道。赵朝应了一声,端起腊肉走向院子。就在她转身的瞬间,

她看到母亲迅速在几道菜里也撒了些什么。两人目光短暂交汇,母亲微微点头。

原来母亲也偷偷藏了一些药粉。中午十二点,寿宴正式开始。赵德柱穿着难得上身的新衣服,

坐在主位上接受村民的祝福。赵老四忙着给客人倒酒,脸上堆满了笑容。

赵朝和母亲被允许在厨房吃些剩饭,这是山村对待女人的惯例——客人先吃,男人次之,

女人最后。“妈,少吃点。”赵朝低声提醒,“有些菜可能药力太强。”母亲会意,

只简单吃了几口米饭。她们的心跳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快,计划能否成功,

就看药效何时发作。第一声惊呼来自院子东角。“怎么回事?

头好晕...”接着是接二连三的惊呼和碗碟摔碎的声音。赵朝从厨房门缝往外看,

只见村民们一个个瘫软在桌子上或滑到地上,像是被抽去了骨头。

就连最强壮的赵老四也摇晃着站起来,试图走向厨房,但没走几步就重重摔倒在地。

最后倒下的是赵德柱,老人试图抓住桌沿,但最终还是瘫软在椅子上。

整个院子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鼾声证明这些人还活着。“成功了。

”赵朝轻声说,转身看向母亲。母亲脸色苍白,但眼神坚定:“我们走。”按照计划,

她们先回到房间,拿上早已准备好的包袱。

赵朝还特意从赵老四的抽屉里偷了两百元钱和一张粗糙的地图。然后,她们悄悄从后院溜出,

沿着预先计划好的小路向山外奔去。这是一条连村里猎人都很少走的小路,崎岖难行,

但却是通往国道最近的路。赵朝凭借上一世的记忆,知道这条路虽然险峻,但相对隐蔽。

“妈,坚持住。”赵朝搀扶着母亲,感觉到母亲的体重几乎全部压在自己身上。

前世的母亲是在被打死后草草埋葬的,而这一世,她活了下来,但身体状况极差。

赵朝担心地看着母亲苍白的脸,内心充满矛盾——是救母亲出苦海,还是加速她的死亡?

两个小时后,她们已经远离村庄,进入深山。这里的路更加难走,

陡峭的山坡上布满了松动的石块。“休息一下吧。”赵朝感觉到母亲已经筋疲力尽。

她们在一块大石头后坐下,分着喝了几口水。母亲剧烈地咳嗽起来,再次咳出了血。“妈,

你怎么样?”赵朝焦急地问。母亲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事,继续走吧。

天黑前必须赶到国道。”赵朝知道母亲在硬撑,但时间确实紧迫。

药效最多持续到第二天中午,村民醒来后发现她们不见了,一定会追来。她们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