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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我把阁楼疯子养成家主,他却想让我净身出户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5

我嫁入豪门冲喜的第三年,第一次见到那个被关在阁楼的“疯子”时,

他正光着脚在碎玻璃上跳舞。那双破碎又狂乱的眼睛像野兽。够疯,够野。于是我打开了锁,

教他吃饭,教他说话,教他做个正常人。不过十年,秦墨就从一个被家族遗弃的疯子,

一跃而成执掌秦家的阴狠家主。我一直认为秦墨是我最听话的孩子。直到那天,

我名义上的小姑子,将一份孕检单摔在我脸上。她得意地播放手机里的视频,

秦墨正温柔地抚摸她的长发:“哥,你真要为了那个老女人,不要我和孩子吗?”紧接着,

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一个冲喜的工具罢了,她还真以为自己是秦太太了?

等我拿到全部家产就处理掉她。”我笑了,看来秦墨这些年装得太累,

早已忘了当初是谁喂他吃下第一口热饭。第二天,

他藏在密室里、视若珍宝的母亲遗物被我尽数砸毁,碎片送到了他的书房。

男人红着眼睛将我推倒在地,一字一句:“桑榆!”我扶着桌角站稳,笑得温婉:“看来,

秦先生是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正文:1.秦墨眼中的猩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死死攥着那堆属于他母亲的、如今已化为齑粉的遗物,手背青筋暴起,

像是要将那堆无机质的碎片捏进血肉里。“为什么?”他嘶吼,声音是破碎的,

像被踩碎的玻璃。我整理了一下被他推搡时弄皱的裙摆,动作从容得仿佛在掸去一片落叶。

“因为它们脏了。”我轻声说,“被不该碰的人碰了,就脏了。”十年前,

我第一次踏入秦家那间阴暗的阁楼。秦家老爷子病危,找了高人卜卦,说家里阴气太重,

需要一个八字纯阳的女人嫁进来冲喜,而我就是那个“喜”。作为交换,

我父亲的小公司得到了秦家一笔救命的投资。冲喜的第三年,老爷子还是没挺过去。

我这个“冲喜新娘”的身份变得尴尬起来,秦家人人视我为不祥,恨不得立刻将我扫地出门。

也是在那时,我无意中听到了阁楼的秘密。秦家大少爷秦墨,并非传闻中那样在国外留学,

而是疯了,被关在阁楼里,像一头见不得光的野兽。

我用老爷子生前给我的钥匙打开了那把沉重的铜锁。阁楼里,厚重的窗帘密不透风,

空气中弥漫着尘埃与腐朽的气味。他就在那片铺满碎裂酒瓶的地面上,赤着脚,

跳着无声而癫狂的舞蹈。鲜血从他脚底渗出,在地上印出一朵朵诡异的花。听到开门声,

他停下来,用一双破碎又狂乱的眼睛望向我。我没有害怕,反而朝他伸出了手。“我叫桑榆。

”我将他带出阁楼,像驯养一只幼兽,教他用筷子,教他认字,教他如何得体地笑,

如何隐藏眼底的疯狂。我为他铺平了所有的路,将他从一个家族的耻辱,

一步步推上了家主之位。十年,他成了秦家说一不二的秦墨,而我,

依旧是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桑太太”。我以为,他是我最完美的作品,是我最忠诚的狗。

直到秦婉,我名义上的小姑子,那个十年前还在我面前怯生生叫“嫂子”的女孩,

如今挺着微凸的小腹,将那段视频甩到我面前。视频里,秦墨的侧脸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一个冲喜的工具罢了。”原来,在他心里,我只是个工具。秦墨的胸膛剧烈起伏,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桑榆,你别逼我。”我抬起眼,

迎上他满是杀意的目光,笑了。“秦墨,”我叫他的名字,一字一顿,“我说过,要听话。

”他愣住了。这是我教他的第一条规矩。当年他发疯时,会不受控制地伤害自己,

我就是这样,一遍遍在他耳边重复这句话。“要听话。”他眼中的疯狂和杀意瞬间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茫然和恐慌。他怕我,这种恐惧早已刻进了他的骨子里。我绕过他,

走到那堆碎片前,弯腰,用两根手指捻起一枚还算完整的玉佩残片。“你看,

”我将残片递到他眼前,“不听话,就是这个下场。”2.秦婉来我房间的时候,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她穿着真丝睡裙,抚摸着自己尚不明显的小腹,

在我那张定制的梳妆台前坐下,拿起一瓶我最爱的香水,肆无忌惮地往自己身上喷。

浓郁的香气瞬间侵占了整个空间。“嫂子,你别怪我哥,”她透过镜子看我,

嘴角噙着得意的笑,“男人嘛,总归是要传宗接代的。你嫁过来十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也难怪我哥会着急。”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翻着一本杂志,没有理会她的挑衅。

她见我没反应,有些无趣,又换了个话题。“这宅子里的佣人都说,你把我哥当儿子养呢。

现在看来,倒也不错,”她咯咯地笑起来,“等我生下孩子,正好让你这个『奶奶』带,

也算你为秦家做的最后一点贡献了。”她口中的“贡献”二字,咬得极重。我终于抬起眼,

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是吗?那可要好好养着,千万别出什么差错。

”我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秦婉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我的平静让她感到了冒犯,

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桑榆,你装什么清高?

你以为我哥砸了那些东西,这事就算完了?他那是心疼他妈的遗物,不是心疼你!

”“他昨晚亲口对我说的,等你这个疯女人闹够了,就找个精神病院把你送进去,

免得你再出来丢人现眼。”我终于合上了杂志。“说完了吗?

”秦婉被我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激怒了。“你!”她扬起手,想给我一巴掌。

但她的手腕在半空中被我截住了。我依旧坐着,甚至没有抬头看她,只是轻轻捏着她的手腕,

力道却让她瞬间白了脸。“啊——疼!你放手!”她尖叫起来。我松开手,

她立刻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手腕上已经多了一圈清晰的红痕。“秦婉,”我站起身,

第一次正眼看她,“别在我面前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你那点心思,

我十年前就玩腻了。”她捂着手腕,又惊又怒地瞪着我。恰在此时,秦墨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秦婉手腕上的红痕,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秦婉立刻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躲到秦墨身后,小声啜泣:“哥,我只是想来劝劝嫂子,

没想到她……”秦墨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桑榆,你闹够了没有?

”我看着他下意识维护秦婉的动作,心中那点残存的温度,终于彻底冷了下去。“是我闹,

还是你们这对不知廉耻的兄妹,把秦家的脸都丢尽了?”“你闭嘴!”秦墨厉声喝道,

他显然被“不知廉耻”四个字刺痛了。“婉婉是无辜的,她有了我的孩子!你有什么不满,

冲我来!”他将秦婉护得更紧了。好一个“冲我来”。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好啊,”我点点头,“秦墨,这是你说的。”3.秦墨以为我在服软。

他眼中的警惕和怒意稍稍褪去,换上了一副施舍般的怜悯。“桑榆,

我知道你为秦家付出了很多。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支票,

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这里是五千万,还有城西那套别墅,都给你。

以后你每个月还能从家族信托里领到一笔生活费,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他顿了顿,

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你签了离婚协议,我们就好聚好散。”我看着那张支票,

上面的零多得有些晃眼。十年的青春,十年的心血,原来只值这么点东西。我拿起那张支票,

在他以为我会接受时,当着他的面,将它撕得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落下。

秦墨的脸色瞬间铁青。“桑榆,你别不识好歹!”“不识好歹的是你,”我冷冷地看着他,

“秦墨,你是不是忘了,没有我,你现在还在那个阁楼里,跟老鼠作伴。”这句话,

精准地戳中了他最不堪的过往。他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淬炼得足够阴狠的眼睛里,

闪过一丝狼狈的恐慌。他最恨别人提起他的过去,那是他无论如何都想抹去的污点。而我,

就是他那个污点唯一的见证人。“你还想怎么样?”他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怒火。

“我要秦婉,从这个家里滚出去。”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躲在秦墨身后的秦婉,

闻言立刻尖叫起来:“哥!我怀着你的孩子,你要赶我走?你让她赶我走?

”秦墨的脸色在愤怒和挣扎中变幻不定。一边是为他怀了“继承人”的妹妹,

一边是掌握着他所有秘密、能轻易将他打回原形的我。他陷入了两难。我就是要看他两难,

看他在乎的东西一点点被撕裂。最终,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看向我的眼神,

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桑榆,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他拿出手机,

拨了一个电话。“陈伯,带几个人上来,把太太『请』回她该待的地方。”陈伯,

秦家的老管家,跟了秦家三代人,向来只听家主的命令。我看着秦墨,

看着他脸上那抹残忍而决绝的神情,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他以为,他赢了。他以为,

把我关起来,就能解决所有问题。他以为,他已经是可以掌控一切的秦家家主。真是天真。

我这个“主人”,还没教他最重要的一课。那就是,永远不要把獠牙对准给你食物的人。

4.秦家的家宴,向来是A市上流圈子里的盛事。往年,我都是作为秦墨的妻子,

优雅得体地站在他身边,为他应酬,为他挡酒,为他摆平那些明里暗里的麻烦。而今天,

我成了那个被摆在台面上的“麻烦”。秦墨没有把我关进阁楼,那只是吓唬我。

他选择了另一种更具羞辱性的方式。在家宴上,他当着所有宾客和秦家族老的面,

宣布了秦婉怀孕的消息。他没有提孩子的父亲是谁,但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看向他,

又用一种同情、鄙夷、看好戏的目光看向我。秦婉穿着一身洁白的孕妇长裙,小腹微隆,

脸上带着圣洁而娇羞的笑容,依偎在秦墨身边,接受着众人的祝福。而我,

这个正牌的秦太太,被安排在了一个远离主桌的角落,像个不相干的客人。“真是可怜,

嫁进来十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可不是吗,占着茅坑不拉屎,现在好了,

人家妹妹都怀上了,看她还有什么脸待下去。”“听说当年就是个冲喜的,八字硬,克夫,

你看老太爷不就……”窃窃私语像针一样,从四面八方扎过来。我端着酒杯,

面无表情地看着主桌上那对“璧人”。秦墨正低头,温柔地为秦婉擦去嘴角的蛋糕屑,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柔情。秦家的几位叔公,平日里最是看我不顺眼,此刻更是找到了由头。

三叔公端着酒杯,慢悠悠地晃到我面前,用一种长辈的口吻教训道:“桑榆啊,

不是三叔说你。女人嘛,最重要的就是贤惠大度。秦墨是我们秦家唯一的指望,

开枝散叶是头等大事。你既然生不出来,就该有自知之明,主动把位置让出来,别占着不放,

惹人笑话。”我放下酒杯,抬眼看他。“三叔说的是。不过,我倒是觉得,

秦家现在最大的笑话,是兄妹,败坏门风。”三叔公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的声音不大,但在我这一桌,却清晰得如同惊雷。

周围几桌的人都安静下来,齐刷刷地看向我们。秦墨和秦婉自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秦婉的脸色白了白,立刻拉住秦墨的衣袖,委屈道:“哥,

嫂子她……她怎么能这么说我们……”秦墨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放下餐具,

大步向我走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每一下都像踩在众人的心上。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看这场好戏如何收场。“桑榆,道歉。”秦墨站在我面前,

命令道。“我为什么要道歉?”我迎上他的目光,毫无惧色。“为你的口不择言,

为你的恶毒嫉妒,向婉婉和三叔道歉!”我笑了。“秦墨,你让我向他们道歉?”就在这时,

一直扮演着柔弱白莲花的秦婉,端着一杯红酒走了过来。她走到我身边,

脸上带着歉意:“嫂子,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话没说完,她脚下一崴,

整个人朝我扑了过来。手中的红酒,不偏不倚,尽数泼在了我米白色的礼服长裙上。“啊!

”她发出一声惊呼,顺势跌坐在地,捂着肚子,脸色惨白。

“我的肚子……好疼……”5.一瞬间,整个宴会厅乱成了一锅粥。“婉婉!

”秦墨目眦欲裂,一个箭步冲过去,小心翼翼地将秦婉扶起来,紧张地检查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