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高管的欢迎宴上,我醉酒吻了新来的运营总监。他舔着破皮的嘴唇轻笑:“学姐,
多年不见,还是这么……热情。”我瞬间酒醒——眼前这位高定西装冰山男,
竟是大学时被我“包养”又抛弃的穷学弟!我疯狂躲他,他却把我堵在办公室。“顾总监,
以前强吻我、逼我吃你口红、脱我衬衫的胆子呢?”“怎么,现在连正眼都不敢看我?
”一、我强吻了傅书洲。就在公司为新任运营总监举办的欢迎宴上。我不仅迟到了一小时,
还借着酒劲,把这位大神直接扑倒在地,结结实实亲了上去。这事得从五分钟前说起。
我刚参加完闺蜜李雪的生日派对,带着几分醉意匆匆赶到酒店。
从电梯一出来就看见一个西装男靠在墙边打电话。他的肩线挺拔,
身形轮廓让我莫名想起了自己大学时“包养”了两年的学弟——傅书洲。视线往上看,
西装男居然真顶着傅书洲的一张脸。我觉得自己一定是喝多了,
当年那个T恤洗的发白还在穿的穷小子怎么可能穿得起高定西装。脑子一热,
我鬼使神差地走上去,想看个清楚。结果高跟鞋猛地一崴。一阵天旋地转,
我成功地把男人扑倒在地毯上,我的嘴唇也正好严丝合缝地压在他的嘴唇上。
直到刺痛和铁锈味在嘴里漫开,我被酒精糊住的脑子才骤然清醒。不是幻觉,
这真的是傅书洲!“怎么是你?”我恶人先告状,“你绊***嘛?
”傅书洲眼底掠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错愕,随后舔了舔破皮的嘴唇,似笑非笑:“顾蓁蓁,
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喜欢玩强制爱这一套?”我学着他的动作,舔了舔同样刺痛的嘴唇,
强装镇定:“你少胡说,当年我付过你钱,你是自愿的。”说完,连忙起身。
傅书洲也跟着站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太慌,我的高跟鞋再次崴了。呀,我的包!我伸手一抓,
再次扑到傅书洲怀里。包没抓住,我的手却在慌乱挥舞间,不偏不倚,
能感受到惊人弹性和轮廓的部位上……傅书洲原本那副扬眉吐气、冷嘲热讽的表情瞬间凝固。
那句“你说的钱,我一分没动。至于我的人,现在,你没资格碰……”戛然而止。
他的脸瞬间涨红,咬牙切齿看着我:“顾蓁蓁!!!”完了,
他一定以为我是故意用这种离谱的方式挑衅他。二、“两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路过的服务员凑了过来。“需要!”我如获大赦,一把将傅书洲推过去,“这位先生,呃,
受了点伤,麻烦扶他去休息区!”说完立刻以最快速度溜进了洗手间。
对着镜子深呼吸了五分钟,酒彻底醒了。太惊悚了!怎么会是傅书洲?
当年那个任我调戏拿捏的弟弟,如今竟西装革履,气场逼人。
想到恶毒女配被归来男主狠狠踩在脚下的凄惨下场,我后颈阵阵发凉。老天保佑,
千万别再让我碰见他了。然而,下一秒我这卑微的愿望就彻底破灭了。
等我调整好状态走进宴会厅,身为公司老总的我爸正笑容满面地引着傅书洲走过来。
傅书洲居然是公司从国外高薪挖来的运营大神!“傅总监,这位就是我们公司的财务总监,
顾蓁蓁。”傅书洲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职业微笑,朝我伸出手:“顾总监,久仰。
”他的目光平静无波,仿佛十分钟前那个被我扑倒、强吻、还抓了重点部位的人根本不是他。
当年的弟弟彻底进化成深不可测的冰山男了,来者不善啊!我硬着头皮走过去:“欢迎欢迎,
傅总监果然一表人才。”握住他手的瞬间,我仿佛触电般想缩回来,却被他稍稍用力握住。
“顾总监的手有点抖,”他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瞬间抽回手,脸上笑容僵硬:“多谢关心,好得很。
”在场的董事和高层们浑然不觉我们之间的暗流涌动,还在那乐呵呵地替我俩找话题。
一个说:“顾总监,傅总监也是A大毕业的,算起来还是你学弟呢!
”另一个说:“校友重逢,那一会儿可得好好喝一杯呢。
”傅书洲突然接话:“顾学姐在大学里,可是风云人物呢。”我爸立刻来了兴致:“哦?
怎么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我赶紧打断,“傅总监,欢迎宴还合胃口吗?
我们公司的待遇可是很好的,尤其是对您这样的高端人才……”“确实很好,
”傅书洲的视线往我嘴唇上瞟,“刚才在走廊,就已经感受到了公司热情的欢迎仪式了。
”我:“!!!”救命!他在暗示什么!我爸继续好奇:“什么欢迎仪式?”“没什么。
”傅书洲的目光再一次扫过我的嘴唇。在场众人会意,
视线在我和他同样带伤的嘴唇上来回扫视,纷纷露出恍然的表情。
我好像开始有点微死了……傅书洲满意地补充:“只是和顾总监进行了一场深入的交流,
让我对公司的企业文化有了初步了解。”我爸显然看出了端倪,因为他笑得像只老狐狸。
我强颜欢笑:“傅总监太客气了,哈哈……我去看看甜品台准备得怎么样!”溜了溜了,
这地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三、“顾总监。”我刚走出一步就被傅书洲喊住。我僵硬的回头。
他举着酒杯:“期待日后与您……紧密合作。”最后四个字,他咬得格外清晰。
我扯出一个假笑:“当然,必须的。”然后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逃离了现场。走到甜品台,
李雪的电话正好打了过来。“怎么样?见到你们公司新来的大神了吗?帅不帅?
”“是傅书洲!是那个傅书洲!”“傅书洲?
你大学时以‘包养’之名谈了两年的学弟前男友?”“就是他!他现在像换了个人一样,
西装革履,气场两米八!最可怕的是,我刚才不仅把他扑倒强吻了,
还摸了他那里……”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然后就是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
我欲哭无泪:“我现在该怎么办?当年的事他肯定是记仇的。”李雪笑够了,
终于给出建议:“怂什么!当年你是付了钱的!现在,你爸也是付了钱的,硬气点!
拿出金主的架势来!”挂断电话,我一回头。傅书洲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
他手里拿着两杯香槟,递给我一杯:“顾总监在跟谁通话,这么开心?”我手一抖,
差点没接住酒杯:“没、没谁。”他微微挑眉,与我碰杯:“这一杯,为了重逢?
”这哪是什么故人重逢,这分明是我的审判日。***笑:“为了欢迎傅总监。”“只是欢迎?
”他抿了一口酒,“我还以为,顾总监会想和我聊聊……过去的投资事宜。
”我一口酒呛在喉咙里,咳得满脸通红。傅书洲好心地伸手轻拍我的背,
掌心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让我整个人都绷紧了。“顾总监小心些。”他表情很欠揍,
“酒洒了没关系,要是像刚才一样再把什么人扑倒就不好了。”就在这时,
我爸在远处招呼傅书洲过去见其他董事。“失陪一下,顾总监。”他走出两步,又回头。
“对了,学姐。”久违的称呼让我心头一跳。他笑容灿烂:“你今天的口红色号,
和当年在图书馆的很像呢。”看着我瞬间石化的表情,他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我站在原地,
手里的酒杯都在微微颤抖。当年我把傅书洲按在图书馆角落,
逼着他把我唇上的口红舔干净……完蛋了。傅书洲他,绝对是回来报仇的!
四、晚宴结束回到家后,我爸的拷问开始了。他先是笑眯眯地坐到我旁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然后状似无意地问:“今晚和傅总监聊得挺投缘?”我头皮一麻,强装镇定。“还好,
就是正常同事间的交流。”“哦?正常同事交流需要交流到地上去?”他知道了!
他果然知道了!“还交流得……嘴都破了?”我爸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哪里还有半点董事长的威严。我瞬间脸红到耳根:“那是意外!”“嗯,意外。
”我爸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下一句就直接把我打回原形,
“那不小心抓到人家‘重点部位’,也是意外?”“谁跟你说的?是不是那个服务员?
”我爸“切”了一声:“还用别人说?你俩今晚的样子,在场的高层哪个看不出猫腻来?
说吧,你们以前到底怎么回事?”呃,我们俩的事,有点俗套。
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富家女看上了孤傲穷小子。他学编程,
却穷得连台像样的笔记本电脑都没有,偏偏还心气高,谁的帮助都不肯接受。
所以我就想了个馊主意,装成恶女,霸王硬上弓“包养”了他。
为了让他能安心学习不用挤宿舍,我硬是把他“掳”到校外公寓,美其名曰“金屋藏娇”。
为了不伤他自尊,我把这场“交易”演得极其逼真,该占的便宜一点没少占,
时不时还加点恶趣味刁难他,生怕他看出半点同情和破绽。后来他家境好转,
我赶紧找了个借口,塞给他一笔“分手费”后就溜出国了。这些细节我自然不能跟我爸说,
只能含糊其辞。“就……大学时谈过一阵,不太愉快地分手了。”我爸幸灾乐祸:“哈哈,
那这次重逢是缘分咯?”“缘分?”我迅速摇头否认,“是孽缘,
他估计是打算新仇旧恨一起算。”“算账?”我爸不赞同,“我看不像,
他看你的眼神里可有东西了。”“有什么?杀气和算计吗?”“杀气?”我爸笑了笑,
“倒像是……一种志在必得,又藏得很深的温柔。”“志在必得?温柔?
”我爸拍拍我的肩膀,“年轻人自己的事情,自己慢慢体会。不过记住,工作是工作,
生活是生活。”说完哼着小曲上楼去了。体会?我体会到的只有傅书洲高深莫测的恐吓!
五、接下来,我充分发挥了鸵鸟精神——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凡是可能有傅书洲出现的会议,我要么派副手去,要么掐着点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
但公司就那么大,更何况财务和运营本就业务交织。
在我第三次以“账目审计”为由拒绝参加运营部的方案研讨会后,
我的办公室门被傅书洲敲响了。“进。”我头也没抬,假装忙于审阅报表。
“顾总监最近似乎很忙?”他毫不客气地坐在我对面。“公司这么大,财务部事情是多些。
”我拿出公事公办的嘴脸,“傅总监有事?”他笑了笑,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份文件,
推到我面前:“下个月的活动计划书,预算部分需要财务部审核批复。”我强装镇定,
拿起文件仔细翻阅。“这个数字……”我指着其中一项,“是不是有点超支了?
”傅书洲看了我一眼,揶揄道:“学姐当年包养我的时候,出手可比这大方多了。
现在对公司正经项目,反倒抠门起来了?”我差点把文件捏皱!“傅书洲!这里是公司!
”我憋红了脸,“你注意措辞!”“哦?”他挑眉,一脸无辜,“我说的是事实啊。还是说,
顾总监想起了什么别的?”我败了,彻底败了。论脸皮厚度,
我显然不是这个进化版傅书洲的对手。“预算没问题!我会尽快批复!
”我只想赶紧打发他走。“那就多谢顾总监了。”他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对了,
顾总监晚上有空吗?有几个关于公司历史项目财务数据的问题想请教一下,或许,
可以边吃边聊?”“没空!”我立刻拒绝,“我晚上还有工作!”“是吗?”他遗憾地说,
“那真不巧,我还订了那家你大学时最喜欢去的法餐厅。”我继续冷漠拒绝:“我减肥!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目光刻意在我腰线处停留了一瞬。“学姐的身材,和当年一样,
恰到好处,完全不需要减。”我的脸轰一下全红了。他轻笑着带上门离开,
留下我在办公室里面红耳赤。这狗东西,还说不是来报仇的。六、下班时,
前台小妹抱着一大盒东西敲开我的门。“顾总监,您的闪送。”我疑惑地打开盒子,
里面赫然是一个精致的舒芙蕾,还冒着热气。旁边放着一张卡片,
龙飞凤舞的字迹熟悉又刺眼:“香香软软的舒芙蕾,和学姐最配。——— 傅”以前,
我总是要挟傅书洲抱着我睡。我理直气壮地宣称:“像我这种香香软软的舒芙蕾女孩,
外面可没有,你这是赚到了。”所以,他送我舒芙蕾是什么意思?他在带我回忆过去?
难道真被我爸说中了,这是什么“志在必得”的温柔攻势?盒子里还有一个小巧的丝绒盒子。
我心跳漏了一拍。不会是戒指吧?打开一看,只是一支口红。好吧,
我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羞耻。下一瞬,我的羞耻变成了愤怒。口红的品牌和色号,
是我大学最爱用的那款。也是那天欢迎宴上用的那一支。
卡片背面还有一行小字:“口红赔给你。另外,它还是更适合留在你唇上,
而不是我的衬衫领口笑脸。”我这才猛然想起,那天扑倒他时,
我的口红好像确实蹭了他一脖子……傅书洲!!!他这哪里是温柔,分明是撩闲!是恐吓!
七、第二天,我直接冲进运营总监办公室,把口红拍在他桌上:“傅书洲,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放下报告,笑容玩味。“我想干什么?我想和我的财务总监搞好关系,
方便以后工作开展。”“顺便……回忆一下青春。有什么问题吗,学姐?
”他刻意拖长了“学姐”两个字,语调缱绻,听得我头皮一阵发麻。
“我们之间没什么青春好回忆的!当年那就是一场交易,早就银货两讫。”“银货两讫?
”傅书洲重复着这四个字,眼神忽然深了些许,“原来学姐是这么认为的啊?
”“你别叫我学姐。”每次叫学姐,后面说的都不是什么好话。他突然站起来,走到我身边,
居高临下看着我。“顾蓁蓁,你确定银货两讫?”他的目光深邃,隐隐有一团火,
看得我不自觉后退了一步。他忽然笑了起来:“学姐这么怕我?”……又来“学姐”了。
“谁怕了!是你靠太近!”“是吗?”他挑眉,又靠近一点,眼神落在我嘴唇上,意有所指,
“比起上次学姐扑过来的距离,这还算远吧?”提起这茬,我心虚得不敢接话。
他不依不饶:“难道学姐已经忘了我们之间最近的时候,可是……负、距、离呢。”“!!!
”他他他……他怎么敢!怎么敢这么面不改色地提起那么……那么露骨的从前!“傅书洲!
你到底想干嘛?”“要是记恨当年,你开个条件,我现在连本带利还你。
或者让你也羞辱、玩弄、抛弃我一次,这样总行了吧?”傅书洲愣住,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他叹了口气:“顾蓁蓁,你觉得我耗尽几年光阴站到你面前,就只是为了……报复?
为了羞辱你,玩弄你?”难道不是?我用眼神反问。“顾蓁蓁,你是猪吧!
”他一副被我气笑的模样。“我怎么是猪了?”他挥手送客:“活动书的预算没问题的话,
就请顾总监尽快批复吧,项目等着推进。”我愣在原地,
看着他少见地流露出疲惫和无奈的神情,原本准备好的反击全都堵在了喉咙口。
他为什么好像很难过的样子?八、我和傅书洲因为预算审批起冲突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
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俩不对付。我的副手也体贴地自动接下了和运营部的对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