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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爷的替身夫人她掀桌不干了

佩佩的靖哥哥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契约沈确的女频衍生《盲爷的替身夫人她掀桌不干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女频衍作者“佩佩的靖哥哥”所主要讲述的是:情节人物是沈确,契约,秦心柔的女频衍生,大女主,爽文,逆袭小说《盲爷的替身夫人她掀桌不干了由网络作家“佩佩的靖哥哥”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71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5 03:15:0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盲爷的替身夫人她掀桌不干了

主角:契约,沈确   更新:2025-09-25 09:4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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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是盲爷的“高级导盲犬”清晨六点整,生物钟精准地将我唤醒。

窗外天色刚泛起一丝蟹壳青,房间里还残留着夜晚的凉意和寂静。我悄无声息地起身,

像过去七百多个日子一样,赤脚踩在柔软昂贵的长绒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身边的男人还在沉睡。沈确。我的丈夫,法律意义上的。实际上,是我的雇主,

我必须全身心服务的对象。他睡颜沉静,轮廓分明得如同雕琢,长睫垂下,

遮住了那双即便睁开也毫无神采的眼睛。可即便如此,

他周身依然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冰冷的压迫感,即使在睡梦中,也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我敛起目光,心静无波。爱慕?这种情绪早在签下那份契约时,就被我彻底剔除了。剩下的,

只是尽职履责,直到契约结束的那一天。轻手轻脚地洗漱,换上简单舒适的棉质衣物,

我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工作。首先是他书房的那套紫砂壶,他惯用的那只。

水温必须严格控制在八十五度,第一泡茶汤用来温杯,沥净,

第二泡才能斟入他那薄如蝉翼的白玉杯,七分满,放在他书桌左手边固定位置,

温度降到恰好入口时,他通常会醒来,并恰好需要第一口茶润喉。然后是熏香。

他惯用的沉水香,取自香料柜左上第三个抽屉,取出定量的香粉,填入香炉,不能压得太实,

也不能太松,要保证燃烧均匀,烟缕细直,让那冷冽的淡香恰到好处地弥漫在书房空气里,

却不能有一丝烟气呛人。做完这些,窗外天色又亮了几分。我回到卧室,立在床边,

计算着时间。他的呼吸频率变了。这是他将醒未醒的征兆。我走上前,声音放得又轻又平稳,

带着恰到好处的恭谨,不能有一丝刚睡醒的慵懒,也不能过于刻意:“先生,早上好。

今天气温二十二度,多云,东风二级。您的第一场会议在上午九点半。”他眼皮微动,

缓缓睁开。那双眼睛极其漂亮,瞳仁是深邃的墨黑色,可惜,缺乏焦距,像蒙尘的宝石。

他没有立刻回应,只是习惯性地,将没有视线的目光投向我的方向。这是一种长期的习惯,

仿佛确认他的所有物是否还在原位。我早已习惯这种空洞的“注视”,微微垂眸,上前一步,

熟练地扶起他,将真丝睡袍披在他肩上,系好带子。我的手指偶尔会碰到他的皮肤,冰凉,

或者感受到他胸膛肌肉的瞬间绷紧。但我动作不停,流畅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更衣,洗漱,

引领他去餐厅。每一步,我都是他的眼睛,他的向导。“向左半步,门槛。”“您右手边,

勺子。”“牛奶杯在您正前方,十二点方向,距离十五厘米。”我的声音平稳无波,

像在播报枯燥的新闻。他沉默地接受一切,偶尔从喉间发出一声轻微的“嗯”表示听到。

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常见的交流模式。餐厅长长的梨花木餐桌,足够坐下十几人,

但通常只有我们两人。他坐在主位,我坐在他右手侧下方第一个位置。这是规矩。

早餐精致得像艺术品,但对他而言,味道远不如摆放位置重要。

每样东西必须固定放在盘子的特定方位,他才能准确取用。

我能感觉到偶尔有佣人偷偷投来的目光,同情、怜悯,或者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我知道他们在背后怎么叫我——“盲爷的那条高级导盲犬”。挺贴切的,不是吗?

拿着高昂的报酬,做着最细致入微的伺候人的活。唯一的不同大概是,

我这“导盲犬”还得顶着“沈太太”的可笑头衔。这份契约,价值三千万。预付的一千万,

已经填了养母手术和后期治疗的无底洞。剩下的两千万,以及我此刻的“自由”,

得等契约期满,他不再需要我,或者他复明之后,才能兑现。复明……赵医生上周来复查时,

语气是带着欣喜的:“沈先生,恢复情况比预想的还要乐观,

视神经对光线的反应越来越明显了。”当时,沈确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没有任何情绪外露。

我却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攥了一下,说不清是解脱,还是别的什么。但很快,

那点涟漪就平复了。解脱,当然是解脱,我告诉自己。下午,他通常在书房处理公务。

我坐在书房角落的小沙发上,负责给他读文件、邮件,或者市场简报。

那些复杂的商业数据和术语,我早已从最初的磕绊,读到如今的流畅平稳。有时,

他会突然打断,提出几个尖锐的问题,让我根据刚读的内容,总结要点,或者模拟回复邮件。

这像是在测试我的记忆力,也测试我的商业敏锐度——或者,仅仅是他无聊时的消遣,

想看看他这个“高级导盲犬”除了带路,智商是否在线。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这不仅关乎契约,更关乎……我不能出错。一点错都不能有。读累了,他会靠在椅背上,

让我给他读一段财经新闻,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听着窗外的风声。书房里很静,

只有我平板的朗读声,沉水香燃烧的细微噼啪声,以及他清浅的呼吸声。偶尔,

我能感觉到他那没有焦距的目光,长久地落在我的方向。每当这种时候,

我会下意识地挺直背脊,将声音控制得更加平稳,心里却拉起最高的警报。

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想什么。这种未知,比直接的刁难更让人疲惫。傍晚,

我陪他在花园里散步。这是他复健的一部分,试图重新建立大脑对空间和方向的感知。

我挽着他的手臂,低声提示:“前方三步,下台阶。”“右转,鹅卵石小路,有点硌脚。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他很高,我不得不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侧脸和下颚线。

他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混合着沉水香的味道,一种冰冷又禁欲的气息。他曾说过,

我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极淡的、甜暖的香气,像是牛奶混合了阳光的味道。他说这话时,

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袖口,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与他无关的事实。但那之后,

我默默换掉了用了多年的沐浴露和身体乳,选了无香型。

我不能有任何可能“干扰”到他的特征存在。无论是气味,还是多余的情绪。晚上九点,

服下维生素片和赵医生开的辅助药物后,他通常还会在书房待一会儿,听一些音频报告。

我替他整理好床铺,调好室内温度湿度,将第二天要穿的衣物熨烫好挂在衣帽间显眼处。

做完这一切,我会低声告知他:“先生,都准备好了。”他有时会“看”我一眼,有时不会,

只是挥挥手。我便安静地退出去,回到主卧隔壁那个属于我的、比主卧小得多的房间。

关上门,才算真正拥有了一点点属于自己的、稀薄到可怜的空间和时间。三千万,

和养母的命。我对自己说,值得。每一天,都像是在走钢丝,精准,麻木,循环往复。

直到这天晚上。我照例去书房告诉他一切备妥,并询问是否还需要别的。他坐在书桌后,

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似乎心情不错。这很罕见。他朝我的方向抬了抬手。我走近。

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日似乎温和了那么一丝:“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微微一怔,

垂下眼:“应该的,先生。”“赵医生说,或许用不了多久……”他顿了一下,

像是斟酌词句,“我就能‘看’得更清楚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随即恢复如常:“那是好事,恭喜先生。”“嗯。”他似乎是笑了一下,极淡,

几乎难以察觉,“等我视力再好些,很多事情就可以提上日程了。比如,和心柔的婚礼。

她等了很久,我也不能再委屈她。”我的呼吸骤然停滞了一瞬。秦心柔。

那个名字像一根细小的冰针,猝不及防地刺入我的心脏最外层,带来一阵尖锐而冰冷的刺痛。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他以一种近乎温柔的、规划未来的口吻提起另一个女人,

提起一场我注定是多余者、是障碍的婚礼,那种感觉……依然像是被人按头浸入了冰海里,

彻骨的寒,却又奇异地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麻木。我迅速低头,

掩饰住脸上可能出现的任何情绪波动,声音压得比平时更低,更平稳,

确保听不出一丝异样:“是,先生。需要我……提前开始准备什么吗?”他摆了摆手,

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多余:“这些不需要你操心。你只需要像现在一样,做好你分内的事。

”分内的事。是的,我的分内事,就是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做他的眼睛。等他看见了,

我的分内事,就是拿着我的报酬,安静地、彻底地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为他和他真正的“白月光”腾位置。“明白了,先生。”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说,

像是最温顺服从的机器,“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他“嗯”了一声,

重新将没有焦距的目光投向窗外,仿佛已经沉浸在与那位“心柔”的美好未来里。我转身,

一步步退出书房,动作依旧轻缓规矩,没有一丝错漏。轻轻带上书房厚重的实木门,

将那沉水香的气息和他关于另一个女人的规划,一同关在身后。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

吸走了所有脚步声。我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属于我的小房间,背脊挺得笔直。直到关上房门,

背脊才微微松懈下来,靠在冰凉的门板上。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

在地板上投下一小片冰冷诡异的光斑。我抬起手,看着在昏暗光线下微微颤抖的指尖。

导盲犬……是啊,一条训练有素、用完即弃的导盲犬。现在,主人快要重见光明了。似乎,

也快要到了被丢弃的时候了。第二章:白月光归来,契约该终止了沈确宣布复明的消息,

像一块巨石投入看似平静的沈家宅邸,激起的暗流远比表面看到的汹涌。

宅子里的空气仿佛一夜之间变了味道。佣人们脚步更轻快了,

语气里带着一种即将迎来真正女主人的谄媚试探。连廊下那几盆半死不活的兰花,

似乎都被人更精心地侍弄起来,透着一股逢迎的生机。沈确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

他不再需要我亦步亦趋的引导,虽然视力尚未完全恢复清晰,看东西还有些模糊,

但足以让他独立行走,辨认大致轮廓。他开始尝试自己阅读文件,尽管需要凑得很近,

耗时很久。他书桌上那杯茶,温度稍有不妥,便会引来他微蹙的眉头。

他开始对周遭的一切重新建立视觉认知,包括我。有时,他会用那双恢复了几分神采,

却仍带着些许朦胧的眼睛审视我,目光不再空洞,却更加具有穿透力,

像是在重新评估一件用了许久、即将失去效用的工具。我更加谨言慎行,

将“本分”二字刻在骨子里。他不需要引导,我便退到更远的角落;他尝试独立,

我绝不主动伸手;他的目光扫过来,我便微微垂眸,避开那带着审视意味的视线。

契约的终止,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提醒我时刻保持清醒。

那晚他提及秦心柔的话语,如同淬了冰的针,深深扎进心里某个角落,起初是尖锐的痛,

如今已化为一种冰冷的、坚硬的决绝。这天下午,我正按照沈确新的吩咐,

在书房整理他复明后需要重新签署的部分文件,

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伴随着佣人殷勤的问候:“秦小姐,

您来了。”我的心口下意识一紧,随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继续手头的工作,

只是速度不着痕迹地放慢了些。书房门被推开,一股清甜馥郁的栀子花香先于人飘了进来。

秦心柔穿着一身柔和的香芋紫连衣裙,身姿婀娜地走了进来,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温柔又欣喜的笑容。“阿确!”她声音婉转,径直走向书桌后的沈确,

很自然地俯身,虚虚地抱了一下他的肩膀,目光快速扫过他手边的文件,又落回他脸上,

“赵医生说你的视力恢复得真好,真是万幸。”沈确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

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和:“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好晚上我去接你?

”“我想早点见到你嘛。”秦心柔语带娇嗔,目光这才仿佛不经意地扫向我所在的方向,

脸上笑容不变,眼底却掠过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审视和优越感,“林小姐也在啊,

真是辛苦你了,一直这么细心照顾阿确。”我放下文件,站直身体,微微颔首,

语气平淡无波:“秦小姐,这是我分内的工作。

”“工作……”秦心柔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唇角弯起的弧度更深了些,意味不明。

她转向沈确,声音放得更柔,“阿确,你看你这里文件堆得这么乱,

林小姐到底是……不太接触核心事务的,整理起来难免不够顺手。以后这些,

还是让陈秘书来处理吧,毕竟涉及到集团机密呢。”她的话像羽毛,轻轻拂过,却带着软刺。

她在不动声色地划分界限,将我排除在沈确的工作和生活之外,提醒我,也提醒沈确,

我始终是个外人。沈确闻言,抬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秦心柔,淡淡道:“嗯,心柔说得对。

林薇,这些你先不用整理了。”“是,先生。”我低头应下,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心里那层冰壳,似乎又加厚了一分。秦心柔似乎很满意沈确的反应,笑着转移了话题,

开始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晚上用餐的餐厅,又说起婚礼的筹备,需要看哪些场地,试哪些婚纱,

语气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我像个透明的背景板,安静地站在原地,

听着他们用熟稔的语气规划着我没有丝毫参与权的未来。那些关于婚纱、场地、蜜月的词汇,

像一颗颗小石子投入我心湖的冰面上,激起圈圈涟漪,又迅速被寒意冻结。

沈确大部分时间只是听着,偶尔应一声,目光时而落在秦心柔身上,带着一种模糊的温和,

时而会不经意地扫过我,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探究。“对了,阿确,

”秦心柔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从手包里拿出一张精致的请柬,

“下周末我家有个小型的音乐沙龙,我准备弹几首曲子,很多朋友都会来。你眼睛刚好,

正好可以出来散散心,也多见见人。”她顿了顿,目光似有若无地飘向我,笑容温婉,

“林小姐如果有空,也一起来吧?毕竟,你也照顾了阿确这么久。”这话听起来是邀请,

实则是居高临下的施舍,更是赤裸裸的宣告。她要我亲眼看着,她是如何以女主人的姿态,

站在沈确身边,接受众人的祝福。我抬起眼,第一次清晰地迎上她的目光,

平静地拒绝:“谢谢秦小姐好意,不过下周末我有些私事要处理,恐怕不能到场祝贺了。

”秦心柔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似乎没料到我会拒绝得如此干脆。她笑了笑:“那真可惜。

”沈确的目光也落在我身上,停留了两秒,才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随她吧。

”秦心柔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亲昵地挽住沈确的手臂,继续讨论沙龙的细节。我知道,

这里不再需要我了。我无声地朝沈确的方向微一躬身,退出了书房。关门的那一刻,

我听见秦心柔略带撒娇的声音隐约传来:“……那个花瓶摆放的位置好像不太对,

光影效果差了点,我让佣人调整一下……”我沿着走廊慢慢走着,指尖冰凉。

回到那个小房间,我反锁了门。窗外阳光正好,却照不进心底的寒意。我走到书桌前,

打开最底下一个带锁的抽屉。里面放着的,不是私人物品,而是一个普通的牛皮纸文件袋。

我拿出文件袋,打开。里面不是钱,不是珠宝,

而是一些零散的、看似不起眼的东西:几张模糊的偷拍照,

处理的、关于沈二叔管辖下一条航运线路近期异常资金波动的打印件;还有一个加密的U盘。

这些东西,是我在过去两年里,凭借着作为沈确“眼睛”的便利,像松鼠囤积过冬粮食一样,

一点一点,小心翼翼收集起来的。我并不知道它们具体能起到多大作用,

但我清楚沈家内部的暗流汹涌,清楚沈二叔对沈确位置的虎视眈眈。这只是一点防身的筹码,

或者说,是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时,可能用得上的工具。原本,

我只想安安分分等到契约结束,拿着我应得的钱,两不相欠,安静离开。但现在,

秦心柔的出现,沈确的态度,都清晰地指向一个事实:安静离开,或许只是一种奢望。

他们或许会让我走,但绝不会让我走得那么“便宜”,那么“轻松”。甚至,

为了某些不可言说的目的,他们可能会将某些脏水泼到我这个“外人”身上。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看着那些冰冷的纸张和U盘,眼神一点点变得坚定、锐利。

导盲犬的职责,快要结束了。是时候,为自己谋划一条能真正脱身的退路了。那份契约里,

关于“报酬”的定义,或许可以更“灵活”一些。比如,除了那笔钱,

我是不是还应该拿走点别的,足以保障我离开沈家后,能真正站稳脚跟的东西?

第三章:摊牌!天价报酬请即时支付书房里沉水香的气息似乎比往日更浓了些,丝丝缕缕,

缠绕在鼻尖,带着一种陈旧的、令人窒息的暖意。沈确坐在宽大的书桌后,

正对着电脑屏幕处理邮件,恢复中的视力让他必须微微前倾,距离屏幕很近。

光线从他侧后方打过来,勾勒出他专注而冷硬的侧影。我端着刚沏好的茶,

步履平稳地走过去,将白玉茶杯轻轻放在他左手边惯常的位置——距离文件边缘恰好三指,

杯柄朝向十点钟方向。他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仿佛我只是一阵空气。

这种无视,在过去两年里是常态,我早已习惯。但今天,感觉却格外不同。明天晚上,

就是沈家为庆祝他复明,同时也是变相宣布他与秦心柔婚讯的小型宴会。

宅子里筹备宴会的细微声响隐约可闻,一种虚伪的喜庆氛围正在无声地蔓延。我放下茶杯,

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悄声退开,而是安静地站在书桌旁,目光落在沈确身上,

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的审视。他似乎终于察觉到我未即离开,

敲击键盘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并未抬头,只从喉间发出一个略带询问的单音:“嗯?

”“先生,”我开口,声音和我端茶时一样平稳,没有一丝波澜,“您的茶。”“知道了。

”他语气淡漠,显然认为这只是我例行的、多余的提醒。我没有动,继续道:“另外,

关于我们之间的契约……”这一次,沈确终于抬起了头。那双恢复了几分清明的眼睛看向我,

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以及惯常的、居高临下的审视。他似乎想看看,

我这个一向安分的“工具”,此刻又想提出什么微不足道的要求。我迎着他的目光,

没有闪躲,继续用那种汇报工作般的平静语调说道:“按照契约第七条第三款,

当您的视力恢复至可独立处理日常及基本公务,且经赵医生书面确认后,

契约关系可提前终止。赵医生昨天的评估报告已经确认,您的视力恢复情况已达到终止标准。

”我顿了顿,清晰地吐出后面的话:“所以,我认为,我们的契约可以终止了。

”书房里有一瞬间的死寂。只有沉水香燃烧的细微声响。沈确脸上的不悦变成了明显的错愕,

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在此刻、以此种方式提出终止契约。他微微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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