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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成侯府世子外室后我开挂了》是浮木生花花的小内容精选:主角为穆婉清,驰野,裴砚辞的古代言情小说《成侯府世子外室后我开挂了由作家“浮木生花花”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5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5 12:14:0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曾经是京城最负艳名的青楼头后来成为武安侯世子豢养的外我生女儿痛了一天一是一脸温柔和善的世子夫人亲自守着结果孩子一落就成了世子夫人的嫡从此母女分离十六可我没有恨此更是在她落入尘埃不惜倾尽所只为救她出深
主角:驰野,穆婉清 更新:2025-09-25 12:5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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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是京城最负艳名的青楼头牌,后来成为武安侯世子豢养的外室。我生女儿时,
痛了一天一夜,是一脸温柔和善的世子夫人亲自守着我。结果孩子一落地,
就成了世子夫人的嫡女。从此母女分离十六载。可我没有恨她。此后,更是在她落入尘埃时,
不惜倾尽所有,只为救她出深渊。1因为累了一天一夜,在生下孩子后,
我就精疲力竭地晕了过去。等我再醒来时,身边坐着世子夫人穆婉清。她握着我的手,
目光低垂,不敢看我:“盈盈姑娘,老夫人派了万妈妈过来,说把孩子抱过去让她看看。
”“……说不定过两天,就送回来了。我眼中盈着的泪,再也忍不住,簌簌而下。
我们都清楚,这一看,就是有去无回。穆婉清忙倾身,
用一方温软的帕子为我擦去脸上的泪:“你刚刚生产,万不可流泪,仔细伤了眼睛。
”她面容秀美,温言细语,一派大家闺秀的风范。“盈盈姑娘,你不要太伤心。
婆母虽然规矩严,但心底清正良善,是侯府的当家主母。孩子养在她身边,
怎么也不会受委屈的。……将来,前途必然一片大好。”我心底苦涩,知道她说的都对。我,
母亲早逝,父亲嗜赌如命,八岁那年,被父亲亲手卖入青楼。红袖院的花妈妈阅人无数,
认为我奇货可居,在我身上砸下重金,培养的我琴棋书画俱全,一手琵琶惊为天人。
十六岁那年,我已经艳名远播,成为京城最负盛名的头牌花魁。在我的初夜权拍卖上,
武安侯世子裴砚辞以千两黄金为代价,拔得头筹。后来更是掷下重金,为我赎身。
但我身份低贱,连进入侯府的资格都没有。裴砚辞就在远离侯府的玉带胡同买了一个小宅院,
将我安置了过去。裴家是百年世家,武安侯更是深得圣上重用。裴砚辞身为世子,
并不是纨绔之辈。他虽置我为外室,但并不经常来找我。而世子夫人穆婉清出身名门,
并不是善妒之人。我跟着裴砚辞三年,穆婉清一次也没有上门为难过我。我的日子,
过的低调而清静。裴砚辞出手大方,平常给我的首饰花用从来不少。我却省吃俭用,
将大部分都攒了起来。我在青楼八年,见过太多人情冷暖。像我们这种以色侍人的,
等到年老色衰,往往会被抛弃,下场凄惨。我现在俭省些,等将来裴砚辞厌了我,
我有银钱傍身,也不至于无路可走。可千算万算,我却没有想到我会怀孕。裴砚辞十分高兴。
他说,只要我生下孩子,他就可以秉明母亲,接我入府。纵然以我的身份,不能成为姨娘,
但有孩子在,也能当个通房,以侯府富贵,自可以一生衣食无忧。可我,不愿意。
高门大户规矩森严,最重出身和声名。以我低贱的过往,若是入府,往后余生,
就得仰人鼻息,如履薄冰的活着。稍有不慎,行差踏错一步,等着我的就是万劫不复。甚至,
我的孩子,也会被我连累,沦为笑柄。更何况,穆婉清呢?她以前容我,是看我安分守己,
就像养着一只小猫小狗。可有哪个女子能容忍别的女人生下自己丈夫的孩子?
与其等到时候被人打杀,我不如主动出击。
我想办法将我怀孕的消息传到了世子夫人穆婉清的耳朵里。当天下午,
穆婉清就带着心腹管事孙妈妈来了玉带胡同。2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穆婉清。她面庞秀丽恬静,
纵使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气质依然如兰。一袭竹月色暗纹织金衣裙,典雅贵重,
通身的气派一望而知出身不俗。我跪在地上,面上惶恐,心中却一片平静。穆婉清上前一步,
弯腰把我扶了起来:“地上凉,你还怀着身子,以后见到我,不必行此大礼。”她声音温柔,
话语亲切,我听在耳中却一阵恍惚?这怎么和我想的不一样?我抬起头,悄悄看向她。
却见她看着我,笑得一脸和善。穆婉清携着我的手,把我按在椅子上:“盈盈姑娘,
这里条件简陋,实在是委屈你了,我本想接你回府待产,但夫君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仔细考虑了一下,侯府人多嘴杂,确实不利于你养胎。”她指着身后的两个婆子,
“这是当年我生老三时,侍奉我的田妈妈和刘妈妈。她们擅长调理,经验丰富,
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她们。
”她又指着几个小丫鬟捧着的东西:“这里是我常用的燕窝和鱼胶,田妈妈她们知道怎么做,
你每日吃一碗,不够了我让孙妈妈再来送。”我茫然地看着她,明明能听到她说的话,
心中却一片空白。见我一脸呆滞,她又温和地叮嘱了我几句,就起身要走。我脑中如同浆糊,
喃喃了一句:“你……为何不骂我打我?”她停下脚步,回过身子,
看我的眼中带着深深的怜悯:“这世道女子不易,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她的身影已经消失,
我还怔怔地站着,一直到裴砚辞下朝过来。他看到我身后的两位婆子,心下了然,
过来拉着我的手:“夫人来过了?我早就给你说过,她性子柔善,必不会为难你。
等你生下孩儿,进了府中,她自会照拂于你。”我柔声应着,心下却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滋味。
怀胎十月,穆婉清不时派人送来滋补之物,田妈妈和刘妈妈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我气色红润,身强骨健。待得发动时,裴砚辞不巧去了郊县办差。穆婉清接到消息,
竟是亲自过来坐镇。稳婆是一早就预备好的,有条不紊地准备着。痛了一天一夜,
我生下了一个七斤六两的白胖丫头。因为产程过长,我来不及看孩子一眼,就累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孩子已经被抱走了。,我十月怀胎,历经千辛万苦生下的女儿,
却不曾看一眼,就离开了我。纵然早就知道这个结果,我仍然痛彻心肺。武安侯府人丁兴旺,
到了世子爷裴砚辞这一辈,共有堂兄弟六人,世子行二。兄弟六人俱已娶妻生子,
分别生下了九位男丁,无一女孩。裴砚辞和穆婉清膝下共有三子,最小的已经七岁。
若我的女儿托生在穆婉清的肚子里,将会是整个武安侯府最受宠爱的千金大小姐。可偏偏,
这可怜的孩子,却是托生在了我的肚子里。武安侯府是百年望族,纵然看不上我的出身,
但却不会容忍侯府的血脉流落在外。果然,孩子被抱走后,再也没有抱回来。我心灰意冷,
在床上躺了三天。裴砚辞回来了。3他脸上带着一抹愧疚,柔声道:“盈盈,母亲已经做主,
将孩子记入了婉清名下,从此就是侯府嫡出的大小姐。”“父亲十分高兴,
亲自为孩子取了名字,叫景宁。”景宁,景宁,我默念了两遍,光明安宁,
这里面包含着多么美好的祝愿。我的女儿,真的成了侯府的掌上明珠。真好,
比起跟着我这个见不得光的娘,现在无疑是最好的结局。只是,怕是此生,
我们都无缘再见了。裴砚辞绝口不提入府之事,我就知道,能让我苟延残喘地活着,
对侯府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我哽咽着点头,眼中的泪,如断线的珠子,
一颗颗地滚落。我本就生得纤弱,这几天的煎熬,更显得楚楚可怜,
再加上这副隐忍又懂事的模样,让裴砚辞更是怜爱不已。他上前一步,
将我轻柔地搂在怀中:“你且安心养好身子,待一切安稳下来,
我让婉清悄悄带了孩子给你看。”他一挥手,各色鲜亮的衣料首饰流水价地端上来,
熠熠生辉,将屋子里映得珠光宝气。裴砚辞宠溺地哄着我,见我只是流泪,心中愧疚更深,
毕竟当时他曾承诺生下孩子就接我入府:“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可以告诉我,
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想法给你摘下来。”我摇了摇头,怯怯地开口:“世子爷待奴好,
奴心里都知道。请您给奴找个师傅,女红厨艺都好,奴想学些技艺,以打发漫漫长日。
这样忙起来,奴就不会胡思乱想了。”我如此懂事,没有借机提出过分的要求,
让裴砚辞很是高兴,痛快地应了下来。没过几天,
丫鬟就领着一个年约三十来岁的女子来到我跟前。女子一张容长脸,神态温婉,穿着素净,
落落大方地向我介绍自己。她姓李,来自陇西,十五岁入宫做了宫女,二十年来,
一直在尚食监当差,由于厨艺出众,一路做到了掌事姑姑。前些日子,皇后整理宫务,
大发慈悲 将宫中年满二十五岁以上的宫女,俱都放了出来。李姑姑家中早就没人了,
出宫后正无处落脚,被得到消息的裴砚辞聘请了过来。她说话慢条斯理,应对得体,
我一见就生了好感。李姑姑就这样住了下来。我坐完月子,田妈妈和刘妈妈就回了侯府。
素日里闲来无事,李姑姑就开始手把手地教我。她总是柔声细语,极为耐心,
在她的悉心教导下,我的厨艺突飞猛进。昔日只会弹琴下棋的纤纤素手,粗糙了不少。
但我甘之如饴。我已经看得明白,以前在红袖院擅长的那些技艺,并不足以让我谋生。
而有了女红厨艺,就算日后我离开了裴砚辞,也不至于饿死。何况,
我这副洗手做羹汤的温顺模样,大大地讨了裴砚辞的欢心,他对我越发地好,允我出门游玩。
我却仍然安分守己,只是偶尔去城外慈云庵上上香。4日子转眼已是三年。这日,
我带着李姑姑在慈云庵上完香,刚过山门,一个小小的身子突然撞入了我怀中。
我连忙蹲下身,扶住她,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奶团子,正扁着嘴,泪眼汪汪地看着我。
她眉眼精致,唇红齿白,穿着一身大红穿花百蝶织金衣裙,脖颈间挂着一个金光闪闪的项圈,
下面坠着一枚极为通透温润的白玉扣。我看着她熟悉的眉眼,心中蓦然一紧,刚想开口,
就听到一声温柔的呼唤:“宁宁,别跑那么快,当心摔着了。”穆婉清走过来,
待到看清是我,难掩惊讶,不等她再说什么,奶团子扑到她腿边哭起来。“娘亲,
她撞到我了,鼻子好痛。”她哼哼唧唧地撒着娇,小小的身子,抱着穆婉清不撒手。
穆婉清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我,蹲低身子,严肃地说道:“宁宁,不得无礼。
”我这时才回过神来,赶紧跪了下去:“奴见过世子夫人。”穆婉清连忙走过来,
双手扶起我:“我早说过,你见我不必行此大礼。”奶团子鼻头红红,好奇地看着我们。
穆婉清牵了她的手,走到我身边:“宁宁,这是你盈盈姨,是娘亲很好的朋友,
你给她问个安吧。”奶团子睁着乌黑明净的双眸,听话地向我福了一福,
奶声奶气道:“姨姨好。”我低垂了眼睫,极力忍住眼中的热泪,生怕多看她一眼,
就会忍不住将她小小的身子抱入怀中。这是我的女儿啊。她出生三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
可以看出来,穆婉清将她教的极好。我稳住颤抖的手,从李姑姑手中接过一个纸包,
拿出一小块梅花糕:“好孩子,这是姨姨自己做的,你尝尝好不好吃。
”宁宁回头看向穆婉清,见她点头,先是对我道了谢,然后才伸手接过,一尝之下,
那双乌黑的眸子骤然一亮,兴奋地跑到穆婉清身边:“娘亲,这位姨姨做的糕点好好吃,
你尝尝。”穆婉清温柔地蹲下身子,就着宁宁的小手咬了一口,笑得眉眼弯弯:“嗯,
真的好甜。”我再也忍耐不住,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突然,
一道苍老威严的女声响起:“婉清,你带着宁宁和外人拉扯什么?还不快回来!
”我心中一震,转过身子,就看到一位满头银发,锦衣华服的老夫人,手中拄着龙头杖,
身后跟着一大群婆子仆妇,从山门后走了出来。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她,但直觉告诉我,
她就是武安侯夫人。出乎我的意料,她虽华发满头,面容却依然典雅秀美,只是久居上位,
气场极强。宁宁看到她,迅速跑了过去,双手抱住她的腿:“祖母,好半天没有看到您,
宁宁好想祖母啊!”老夫人本来绷着的脸,看向奶团子时,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她伸手抚了抚奶团子柔软的额发:“宁宁乖,和你娘亲先去马车上,祖母一会儿就来。
”穆婉清担忧地看了我一眼,走上前,牵着宁宁的手,匆匆上了马车。我连忙跪倒在地。
老夫人正眼都没有看我,只是冷喝一声:“你好大的胆子!”我伏下身子,
努力解释:“老夫人明鉴,奴每月都来慈云庵上香,并非有意跟随窥探。”“哼,我原以为,
你这几年一直安分守己,是个聪明的。却没想到,你竟如此蠢钝!
”“我绝不允许因为你的痴心妄想,让侯府受人非议!”说完,她便扶着婆子丫鬟的手走了,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正眼看过我。我跪倒在地,心中一片冰凉。李姑姑上前,将我搀了起来。
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沉默地陪我回了家。晚间,裴砚辞来了玉带胡同。
5不同于往日的温和,裴砚辞脸色十分严肃。“你今日,冲撞了母亲?”我匍匐在地,
努力辩解:“世子爷,奴并非有意,今日……”不待我说完,
裴砚辞就挥了挥手:“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吗?可是母亲早就从下人口中问出了端倪。
你打听到母亲今日会带着宁宁去上香,是特意去的慈云庵。”“你还故意撞到宁宁,
给她吃食,让她对你有了印象。”“这京城,你是留不得了。”我跪倒在地,心中一片冰凉。
我早该料到,侯府的当家主母,绝非是我耍耍小聪明就能随意欺瞒的。可是,这三年来,
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我的女儿。我只是想见见她。我扑到裴砚辞脚下,扯着他的袍子下摆,
苦苦哀求:“世子爷,奴日后一定再也不敢了,求求您,让奴留下吧。
”哪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可只要能和我的女儿待的近一点儿,我就满足了。可是,
如此卑微的愿望,也被毫不留情地粉碎了。裴砚辞叹口气,俯身擦去我满脸的泪痕:“盈盈,
这已经是母亲手下留情了。她念在你是宁宁的生母,不想手上沾了你的血,这才留你性命。
”“我在交州那边有一处宅院,我派两名随从护送,李姑姑自愿跟着你,你们今晚就走!
”“日后,绝不可再回京城!”裴砚辞已让人收拾好细软之物,并给了我三千两银票,
让我贴身收好。事已至此,我心知绝无转圜余地。裴砚辞能为我筹谋至此,已是仁至义尽。
我擦去脸上泪水,向着他深深跪倒:“世子爷,您救奴于深渊,又为奴铺就前路,这份恩情,
奴永铭于心。今生无以为报,来生必结草衔环,回报万一。”“此一别,只怕再无相见之日,
奴会日日祈愿世子爷身体安康,前路顺遂!”裴砚辞眼圈微红,他伸出颤抖的手,
想抚一抚我的秀发,最终却只是垂下手,闭上眼睛,挥手让我赶紧走。
我和李姑姑一人一个小包袱,带着那两个随从,一行四人,连夜,离开了京城。一路无话,
几日后,我们四人来到了运河渡口。大运河从南贯通至北,南来北往的船只,
在宽阔的河面上穿梭往来,繁忙至极,便是夜间,也有船开往各处。我们要从这里乘船南下,
至武安侯府在交州的宅院,在那里安身。当天晚上,我和李姑姑一起下厨,
整治了几色精美的菜肴,并买来当地有名的酒水,慰劳两位随从大哥。李姑姑手艺出众,
阵阵香气引得人食指大动。菜美酒醇,两位随从大哥吃得很是开心,一会儿功夫,
就喝得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我和李姑姑,乘着夜色,登上了一艘客轮,
乘船而去。只不过,不是顺流南下,而是一路北上。我并没有按照裴砚辞的筹划,前往交州,
而是走了一条截然相反的路,和李姑姑一起,去了最北面的陇西。只因,我又了有身孕。
这一次,我要拼尽全力,保住我的孩子。生宁宁时,我元气大伤,
好几个大夫都断言我再无生育的可能。所以,武安侯老夫人才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有阻止裴砚辞去玉带胡同,也没有要我的命。在她眼中,我已然构不成任何威胁,
她不必脏了手。谁知,三年后,我居然再一次怀孕!我知道,这一次,
老夫人就不会是只把孩子抱走那么简单了,她会要了我的命!可我不想死。
我本想悄悄把胎落了,可李姑姑粗通医理,她说我身子孱弱,若强行落胎,必会一尸两命,
母子俱亡。我只能走,走的远远的,远到侯府无能为力。6裴砚辞公事繁忙,
来我这里不算多,并没有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我让李姑姑去打听,
想方设法知道了老夫人和穆婉清要带宁宁去慈云庵的事,我就故意演了那一出戏。
老夫人果然大怒,让裴砚辞再不能留我。而我,也终于见到了我的女儿。她那么漂亮,
那么精致,被教养得那么好,可以想见长大之后,是多么端庄美丽的一位大家闺秀。这一生,
也许我只能看她这一眼,我们的母女缘分是如此之浅,可知道她过的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看到她,我就知道穆婉清是真心待她,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在我走的那夜,
穆婉清派孙妈妈,送来了五千两银票,和一枚通体温润的白玉佩,
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穆”字。玉佩是她娘家之物,她的长兄现任交州刺史,
她让孙妈妈告诉我,在交州,若有难事,可带着信物去穆府求援,必受荫庇。我自幼苦楚,
可命运待我,却也不是全然无情。裴砚辞救我于水火,
使我免于沦为玩物;老夫人虽然囿于门第之见,使我骨肉分离,
却没有置我于死地;而穆婉清,非但没有为难过我,反怜我处境,处处帮我,
更是将我女儿视如亲女,倾力养护。人间不值得,可人间处处有值得。
我必须要好好地活下去。在走之前,我已和李姑姑商量了去处。她来自陇西,
那里虽地处苦寒,但人心淳朴,边贸发达,极为热闹。更重要的是,那里天高皇帝远,
再不用担心会被武安侯府找到,可以安心地过日子。李姑姑很是感慨,当年她父母俱亡,
辗转流落,一晃离开家乡都快二十年了,再没想到,还能有回去的一天。因我怀着身孕,
我们一路上走走停停, 一直走了四个多月,才到了陇西靖远。
这里是大魏朝最西北的边陲小镇,出关不远就是柔然,周围还有敕勒,突厥,勿吉,吐谷浑,
乌孙等众多汗国和部落。自从大魏和柔然休战以来,靖远这里就成了远近闻名的互市。
每逢初一十五,关外民族牵着骆驼驮着皮毛,牛羊肉,宝石,香料等,与汉民互换粮食,
布匹,盐巴,茶叶,丝绸等,边境贸易进行得如火如荼。在这里,
我看到了许多各形各色的人种,大家相处和睦,一派升平。因为每天都有大量的人来往贸易,
这里的人早就习惯了生面孔,所以我和李姑姑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和李姑姑瞧了许久,
终于看中了一处铺面,老板因要返乡,急于脱手,价格很合适。最难得的是,
这处铺面后面连着一个小院,可供我们居住。银货两讫之后,我拿着中人和官府盖章的文书,
心里才有了底。从京城出发时,天气尚炎热,但等我们安顿下来,
靖远已经进入了一年中最冷的冬季。裴砚辞和穆婉清给的银两不少,
再加上之前我自己攒下的,除却买铺子之外,还剩余一些。现下天气寒冷,
互市已经变成了一月一次。除却采买之外,我们极少出门。老板一家以前就住在这里,
所以收拾得很舒服。热腾腾的炕烧起来,我每日除了吃饭,就是睡觉,空闲时间下来,
就和李姑姑一起,为孩子做些小衣服和小玩意。除此之外,也在筹划开饭铺的事宜。
当初买下这个铺子,就是看中这里人流足够密集。靖远虽然各种贸易发达,
但要论最受欢迎的,还得数饭铺。民以食为天嘛。况且,以李姑姑和我的手艺,
我们对开饭铺很有信心。7冬去春来,靖远的枝头绽开第一抹绿意时,我生下了第二个孩子,
是个男孩,我为他取名”驰野“。许是北地剽悍强健的山水浸染,我的驰野生下来,
就身强骨健,性格豪爽。他飞扬跳脱,耐不住性子读书,却自小就对舞刀弄枪极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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