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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太子和太子妃很恩爱但我是太子侧妃》本书主角有萧元洲柳飘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似季”之本书精彩章节:中秋宫太子夫君与七品县丞家的庶女被人捉奸在为了遮皇后当场做主迎她入东封为侧我气得当场离直接回了娘太子在将军府外求了我一整翌日清那位新侧妃便追到了将军府门假惺惺地哭着求我回“都是我的害太子与太子妃失”“如果姐姐今日还不肯回东妹妹便撞死在这以死谢罪!”围观的众人议论纷太子叹了口便要扶她起就在这一道稚嫩的声音从她腹中响起:娘亲别...
主角:萧元洲,柳飘飘 更新:2025-09-25 12:5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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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宫宴,太子夫君与七品县丞家的庶女被人捉奸在床。为了遮丑,
皇后当场做主迎她入东宫,封为侧妃。我气得当场离席,直接回了娘家。
太子在将军府外求了我一整夜。翌日清晨,那位新侧妃便追到了将军府门口,
假惺惺地哭着求我回去。“都是我的错,害太子与太子妃失和。
”“如果姐姐今日还不肯回东宫,妹妹便撞死在这里,以死谢罪!”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
太子叹了口气,便要扶她起来。就在这时,一道稚嫩的声音从她腹中响起:娘亲别死!
我还没开始活呢!我不想当太子的儿子了,危险系数太高了!
你还是带我回去找我亲爹吧,他虽然是个守宫门的侍卫,但他手里的大刀可好看了!
我震惊地僵在原地,太子伸出的手也顿在半空。他猛地转头看向我,
无声地吐出几个字:“你……也听见了?”……我几不可察地朝萧元洲点了点头。
若不是他也听见了,我差点以为自己白日撞鬼了。萧元洲眼神骤然锐利,
猛地攥住柳飘飘的手腕,声音冷沉:“来人,宣太医!”柳飘飘脸色“唰”地白了,
挣扎着想抽回手:“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妾身好好的,没病……”萧元洲非但没松手,
反而握得更紧,目光如炬地盯着她:“你有身孕了?”柳飘飘先是一愣,
随即眼泪说来就来:“殿下您糊涂了?妾身昨夜才被您破了身子……这才几个时辰,
怎么可能诊得出喜脉?”“您若这般容不下我,我、我不如现在就撞死干净!”说着,
她又要往将军府门前的石狮子上撞。这一闹,围观的百姓更是议论纷纷。“瞧瞧,
太子果然还是最看重太子妃,为了哄她回去,竟这般作践新来的侧妃……”“太子妃也是,
身为正室,气量未免太小了些。太子纳个侧妃怎么了?”“就是,闹得这般难看,
真是不识大体……”听见舆论倒向自己,柳飘飘哭得越发凄惨,肩膀微微发抖,
一副受尽欺凌的模样。萧元洲气得想强行动手。我适时上前,轻轻按住他的手臂,
转向柳飘飘,冷声道:“侧妃误会了,太子殿下只是关心你的身子骨。
”“听闻侧妃昨夜……独守空闺,怕是受了寒凉,让太医瞧瞧,大家都放心。
”柳飘飘猛地抬头,眼圈通红:“姐姐!我知道殿下对您一往情深,但您何必这般羞辱我?
”“昨夜之事……本就是殿下醉酒,错认了人,并非我本意啊!
”她巧妙地将自己塑造成无辜的受害者,引起众人的同情,纷纷将矛头指向我。就在这时,
太医气喘吁吁地赶到了。更令人没想到的是,皇后的凤辇也紧随而至。
皇后扶着嬷嬷的手走下銮驾,开口便是斥责:“太子妃!你的规矩呢?私自出宫已是失仪,
将太子拒之门外更是荒唐!如今又在大庭广众之下挑起事端,我们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我垂下眼帘,默不作声。皇后与太子并非亲生母子,关系本就微妙,
她对我这个太子正妃更是从未有过好脸色。萧元洲上前一步,
将我稍稍挡在身后:“母后息怒。暮云她并非有意生事,只是担忧柳侧妃身体。
早日请太医调理好,也好早日为皇家延绵子嗣。”听到“延绵子嗣”几个字,
皇后的脸色稍霁,但语气依旧严厉。“即便如此,也不该在宫外喧哗,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成何体统!都跟本宫回宫再说!”回宫后,皇后端坐上位,冷着脸令太医上前为柳飘飘诊脉。
我与萧元洲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眼底的紧张。听到胎儿心声这种事,
荒诞得如同志怪小说,我们绝不敢宣之于口。尤其不能在皇后面前落下把柄,
否则说不定会被当作“失心疯”。此刻,我们只能寄希望于太医能诊出喜脉,
这样便能揭穿柳飘飘的阴谋了。太医凝神屏息,手指搭在柳飘飘腕上,沉吟良久,
终于收回手,躬身回话。“启禀皇后娘娘,柳侧妃脉象平稳,并无怀孕之象。
”“不过侧妃身子康健,气血充盈,假以时日,必能为皇家开枝散叶。
”皇后似是满意地微微颔首,挥退了太医。我和萧元洲齐齐愣在当场,心头疑云密布。
怎么会没有怀孕呢?就在这时,那道熟悉的稚嫩心声又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嘻嘻,
还好我亲爹有先见之明!提前收买好了御医!否则小爷我可就要暴露了!亲爹?!
我和萧元洲猛地对视,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恍然。是了!方才在宫门外下马车时,
柳飘飘确实绊了一下。那时就有一个身形高挑、面容还算周正的侍卫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
那侍卫皮肤黝黑,我还特意多瞧了一眼。没想到,他们竟在那时就已经通好气,想出了对策!
“既然无事,便都回东宫去吧。”皇后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连忙回神,
却见皇后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明显的警告。“太子妃,往后需谨记身份,
与柳侧妃和睦相处,莫要再生出事端。”我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垂首应道:“是,
臣媳遵命。”一回到东宫,萧元洲便毫不客气地将柳飘飘撇下,拉着我径直回了书房。
门一关上,他脸上强撑的镇定便垮了下来,懊恼地抓住我的手腕:“暮云……这下该怎么办,
孤好像被人算计了。”我没好气地抽回手,
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您可以把‘好像’二字去掉。”萧元洲被我噎得一愣,
脸上泛起一丝窘迫的红晕。他不管不顾地张开手臂将我紧紧搂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发顶,
声音闷闷地带着讨好:“是孤蠢笨,着了道。好暮云,你现在总该信我是清白的了吧?
昨夜我醉得厉害,根本什么都不记得……”我冷哼一声,却没推开他:“堂堂一国储君,
竟被一个七品小官家的庶女玩弄于股掌之间,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孤知错了……”萧元洲抱着我耍赖,手臂箍得更紧。“但娘子,
眼下不是追究为夫的时候,大敌当前,我们夫妻是否该同仇敌忾,一致对外?
”我微微挑眉:“太子殿下有何高见?”“自然是……”萧元洲眼神一厉,
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我摇摇头,理智回笼:“不妥。母后方才刚敲打过我,
若柳飘飘此刻突然‘意外’身亡,目标太过明显,母后绝不会善罢甘休,定会深究到底。
”萧元洲不屑地撇嘴:“这深宫之中,意外还少吗?就算是母后,也不可能事事洞察。
”我抬眼望他,唇角缓缓勾起一丝了然的弧度:“既然如此,那臣妾便……拭目以待,
看殿下如何运筹帷幄了。”接下来的日子,东宫意外频出。先是柳飘飘坐车出行时,
拉车的马匹毫无征兆地受惊狂奔,导致车辕断裂,车厢侧翻,她却奇迹般只擦破了点皮。
紧接着,柳飘飘去御花园赏玩,假山顶上摆放的珍品兰花花盆竟突然坠落,
堪堪擦着她的裙角落地摔得粉碎。就连她在自己殿中用膳,
房梁上都曾莫名掉下过一小块松动的木雕装饰。然而每一次,她都如有神助般侥幸躲过,
连惊吓过度都演得恰到好处。我和萧元洲再一次听到了那腹中孩子的心声:想害我娘亲?
门都没有!小爷我可是有金手指的!后来,柳飘飘干脆称病,缩在自己的侧殿里足不出户,
硬是这般提心吊胆地苟过了一个月。直到皇后生辰宫宴,我们不得不三人一同出席。
宴席之上,柳飘飘异常安静,始终低眉顺眼,刻意与我保持着距离,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
我心中冷笑,倒要看看她能装到几时。酒过三巡,宫人们端上一道香气四溢的清蒸鲥鱼。
菜肴刚摆上桌,只见柳飘飘突然以袖掩口,发出一阵极力压抑却仍引人注意的干呕。
皇后的目光立刻被吸引,惊喜问道:“柳侧妃这是……身子不适?莫非是有了?
”柳飘飘像是就等这一问。她虚弱地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羞涩:“回禀皇后娘娘,
臣妾……臣妾确实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太医私下已确认过,细细算来,
正是中秋宫宴那一夜……”我和萧元洲瞬间愣住。原来她蛰伏一个月,数着日子,
就是为了在今日众目睽睽之下,将此事坐实!
好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名正言顺地烙上“皇长孙”的名头!皇后果然大喜过望,连声道:“好!
好!好!真是天大的喜事!重重有赏!”谁知,柳飘飘并未谢恩,
反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如雨下。
“臣妾不敢求赏赐……只求皇后娘娘为臣妾和这未出世的孩子做主!”她抬起泪眼,
似有若无地瞥了我一眼,哭得更加哀戚。皇后眉头紧蹙:“你有何委屈,尽管说来,
本宫自会为你主持公道。”柳飘飘仿佛鼓足勇气,从袖中颤巍巍掏出一个扎满银针的布偶,
高举过头顶。“臣妾无意中发现此物……竟被藏在寝殿暗格!
太子妃娘娘……您就这般容不下臣妾和这孩子吗?竟要用如此阴毒的巫蛊之术诅咒我们母子!
”我脑中“嗡”的一声,彻底惊住。是,我与萧元洲确实想过让她“意外”消失,
但我敢对天发誓,绝没有用过这般愚蠢的手段!这种最容易留下罪证的低劣招数,
我才不屑用。更何况,巫蛊之术,历来是宫中最忌讳的大罪!皇后拿起那娃娃,仔细一看,
脸色瞬间阴沉如水。她猛地将娃娃掷到我面前,厉声喝道:“太子妃,你还有何话可说!
这娃娃所用的布料乃是浮光锦!上月江南进贡不过三匹,本宫悉数赏给了你!证据确凿,
不是你做的,还能有谁!”我心头一凉,瞬间明了。前些日子我确实丢了一条浮光锦的手帕,
原来早被她拾了去,竟用在了这里!在我们想着如何对付她时,
她早已悄无声息地织好了这张陷害我的网!此刻铁证如山,我百口莫辩。见我不发一言,
皇后凤眸含煞,当即下令:“使用巫蛊之术诅咒皇嗣,乃十恶不赦之大罪!来人!
褫夺沈氏太子妃封号,即刻打入冷宫!”“母后!不可!”萧元洲猛地站起身,
将我护在身后。皇后冷厉的目光扫向他:“有何不可?”萧元洲情急之下,
目光飞快地扫过我的小腹,大声喊道:“因为暮云她也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论月份,她的孩子才是真正的皇长孙!”我彻底愣在原地,
错愕地看向身旁言之凿凿的男人。有孕?谁?!我吗?!!我怎么不知道!!!
皇后惊得从凤座上站起身:“此话当真?快!传御医!立刻去请太医院院首来!
”我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帕子,嗔怪地看向身侧的萧元洲,
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急道:“你胡说什么!我月信才走七日,怎么可能有孕!
”这谎撒得也太容易被戳穿了!萧元洲却不着痕迹地用力回握了一下我的手,
递来一个“安心”的眼神。太医院院首匆匆赶来,屏息凝神为我请脉。殿内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柳飘飘跪在地上,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等着看好戏。片刻后,院首收回手,恭敬地俯身回禀:“启禀皇后娘娘,
太子妃娘娘确是喜脉无疑!只是月份尚浅,刚满一月左右,脉象略显乏力,
需得好生静养才是。”我愕然抬头,正对上萧元洲那双含笑的眸子。他微微挑眉,
一脸“我是不是很厉害快表扬我”的得意神情。我瞬间了然!
这家伙怕是跟着柳飘飘有样学样,不知何时暗中收买了太医院院首!皇后闻言,
顿时喜上眉梢,连声道:“好!好!真是双喜临门!赏!都赏!太子妃,
从今日起你便好好在宫中安胎……”柳飘飘眼见形势逆转,急忙抬头,
不甘心地再次举起那个巫蛊娃娃。“皇后娘娘!
那这诅咒之事……”皇后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显出一丝不耐。不等皇后发话,
萧元洲已大步上前,一把夺过那娃娃,径直放到殿侧的烛火上点燃。
跳跃的火苗迅速吞噬了那个狰狞的娃娃。萧元洲这才转身,沉声道:“母后,
暮云前几日不慎丢失了一条浮光锦手帕,想必是被有心之人捡了去,大做文章,
意图构陷太子妃。”“如今东宫双喜临门,此等晦气之物,烧了干净,
免得冲撞了孩儿们的福气。也请母后不要再为了此等小事烦忧。”皇后看着化为灰烬的娃娃,
又目光深沉地扫过我和柳飘飘尚未显怀的肚子。她摆了摆手:“罢了。念在太子妃初初有孕,
不宜惊扰,此事就此作罢。往后宫中若再有人兴风作浪,本宫绝不轻饶!
”我连忙屈膝行礼:“臣媳谨遵母后教诲。”柳飘飘被迫跟着谢恩,抬起头时,
那双看向我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她腹中的孩子也跟着尖叫: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居然敢跟我抢皇长孙的尊位?!哼!你等着!我娘亲绝不会放过你和你的野种!
听到这怨毒的心声,我心底不禁一寒。这般小的“孩子”,心思竟已如此狠厉。回到东宫,
萧元洲再次无视柳飘飘那欲语还休的眼神,径直拉着我回了寝殿。门一关上,
我便忍不住捶了他一下:“萧元洲!你真是……骗骗柳飘飘也就罢了,你怎么连母后也敢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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