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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5

1巅峰的孤寂江城之巅,“云顶”会所的私人包厢内,空气仿佛凝滞成了有实质的琥珀。

水晶吊灯折射出冰冷的光辉,映照在几位平日里在财经版面上叱咤风云的男人脸上。

此刻他们却如同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额角沁出的细密汗珠暴露了内心的惶恐。

真皮沙发深处,沈墨严慵懒地深陷其中,似乎与周遭的紧张氛围格格不入。

他修长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光洁的扶手,发出规律的轻微声响,

像是一种无声的倒计时。下属们语无伦次的辩解和带着颤音的求饶,

如同隔着一层毛玻璃传来,模糊而乏味。他厌倦了这种千篇一律的戏码。

财富和权力构筑的壁垒,将他与真实的世界隔绝开来,每一次胜利都像是预设好结局的游戏,

索然无味。“三个亿。”他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像一块冰砸在地面,

瞬间让对面几人的脸色惨白如纸,“买个教训,希望各位记忆深刻。”处理方案简单、直接,

甚至没有多余的斥责。然而正是这种绝对的掌控力和不容置疑的态度,带来了更深的威慑。

几人如蒙大赦,几乎是踉跄着、不敢回头地逃离了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

当厚重的包厢门“咔哒”一声轻响,彻底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极致的安静反而化作更深的空虚,如同汹涌的暗潮,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沈墨严彻底淹没。

他有些烦躁地解开紧扣的领口,那条价值不菲的丝绸领带应声滑落,

细腻的触感却激不起他心中半分涟漪。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俯瞰众生,

他却只感到刺骨的寒风和无边的孤寂。所有的赞美、敬畏、甚至恐惧,

都指向那个名为“沈墨严”的符号,而非他本身。

他渴望一种能刺破这层华丽而虚假泡沫的、尖锐的真实感——一种不被他的身份所影响,

纯粹基于他作为“个人”的行为而产生的、有力的反馈。或许是严厉的约束,

或许是真诚的指引,一种能让他重新感受到自己作为“人”而非“神”的存在证明。

这个隐秘而难以启齿的渴望,像幽暗角落里悄然滋生的藤蔓,不知不觉间已缠绕住他的心脏。

他需要找到一个人,一个能看透光环,敢于直视他内心空洞,

并有力量给予他所需“真实”的人。2一份特殊的“求职”一周后,

位于市中心一条安静街道旁的“启明”心理咨询中心,

前台迎来了一位与周遭宁静、专业环境格格不入的年轻人。他看起来二十出头,

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T恤,下身是磨损严重的牛仔裤,脚上的帆布鞋边缘已经开胶。

柔软的黑色刘海微微遮住了眼睛,使他整个人透着一股小心翼翼的迷茫和不安。

他递上简历的手指纤细,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受惊的小动物。“我……我叫林砚。

”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充满了不确定的怯懦。

人事经理张姐接过那份薄薄的、只有一页纸的简历,快速浏览后,眉头不由地蹙了起来。

一所名不见经传的三流大学,社会工作经验栏几乎是一片空白,

只有几个短暂的、与专业毫无关联的***记录。“林先生,很抱歉,

我们这里对助理的要求可能……”她的话还没说完,内侧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苏清明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合身的浅灰色羊绒衫,戴着无框眼镜,身形挺拔,

气质温润如玉,仿佛连周遭的空气都因他的出现而变得沉静下来。

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那个名叫“林砚”的年轻人身上,停留了几秒。

那眼神不同于张姐略带惋惜的审视,也非普通的同情,

而是一种温和的、却似乎能穿透表象的平静观察,能清晰映照出人心底最细微的波澜。

“张姐,怎么了?”苏清明的声音温和悦耳,打破了前台的些许尴尬。“苏老师,

这位林先生来应聘助理,不过他的条件似乎……”张姐面露难色,将简历递了过去。

苏清明接过那份堪称苍白的简历,目光快速扫过那些寥寥无几的文字,

随即又落回“林砚”的脸上。眼前这个年轻人,像一张被随意揉皱后又努力抚平的纸,

表面写满了怯懦与落魄,但那低垂的眼睫下,偶尔一闪而过的光芒却锐利得惊人,

那是一种……与这身装扮和表现极不相称的、隐藏在深处的审视与冷静。有趣的反差。

“跟我进来聊聊吧。”苏清明没有多问,只是温和地发出邀请,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沈墨严此刻的他完全是“林砚”的状态心中微微一凛。这苏清明,

果然和他私下调查的结果一致,观察力敏锐得超乎寻常。

他迅速压下心底那一丝可能被看穿的不适,赶紧低下头,用更显卑微和紧张的姿态跟了进去。

第一步,成功潜入。他内心既有一丝计划顺利的得意,

又夹杂着对即将展开的未知“体验”的隐隐期待。3面试与“规则”的建立办公室并不大,

但布置得简洁而温暖。满墙的书籍排列得整整齐齐,窗台上几盆绿植生机勃勃,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书卷墨香和一股令人安神的草本气息。“坐。

”苏清明指向办公桌对面的舒适沙发,自己则在宽大的办公椅坐下,姿态放松而自然,

“林砚,我看你的简历,所学专业和经历似乎与我们这里关联不大,能告诉我,

为什么想来这里做助理吗?”关键的考验来了。沈墨严立刻进入全力表演状态,他垂下头,

手指紧张地绞着廉价的衣角,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和迷茫:“我……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毕业这么久了,还是一事无成,找不到像样的工作,

生活一团乱麻……我听说心理咨询是帮助人的事业,能让人走出困境……我就想着,

或许在这里,能学到一点东西,感受一点正能量,

哪怕……哪怕只是帮忙接接电话、整理文件,能间接帮到别人,

或许……或许也能找到一点自己存在的价值……”他越说声音越小,

将一个迷茫、自卑却又怀揣着一丝微弱希望的落魄青年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甚至眼角都逼真地泛起了些许湿润。完美!沈墨严在内心为自己的演技喝彩。

这套精心准备的说辞,足以激发绝大多数人的同情心。苏清明安静地听着,没有出言打断,

只是目光平和地注视着他。直到他表演完毕,才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平静如水,

缓缓开口:“想要帮助别人,这是一个很善良的愿望。但一切的前提,

是首先学会对自己负责。”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助理的工作非常琐碎,

需要接听各种情绪化的电话、整理复杂的案例档案、精确安排咨询日程,

这需要极大的耐心、极致的细心和强烈的责任心。这些看似简单的事情,

你能保证自己做到吗?”“我能!我一定努力!请苏老师给我一个机会!

”沈墨严忙不迭地点头,身体前倾,像极了溺水之人拼命想要抓住眼前唯一的救命稻草。

苏清明的嘴角泛起一丝极淡的笑意,那笑容很浅,转瞬即逝,却莫名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好。那就从明天开始,试用期一周。”他顿了顿,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深邃了些许,

聚焦在沈墨严脸上,“记住,在这里,第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规矩是——诚实。

对自己诚实,对工作诚实,对我……”他刻意放缓了语速,“……也要绝对诚实。

这是所有引导和帮助能够生效的基石。你能做到吗?”诚实?

沈墨严的心跳下意识地漏了一拍。这个词在他的世界里,遥远而陌生,

甚至带着几分天真和危险。但他面上却立刻显出无比的郑重和决心,用力点头:“我明白,

苏老师!我一定牢记您的教诲,绝对诚实!”他心中暗忖,所谓的“诚实”,

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博弈筹码罢了。4“灾难性”试用期与内心的微妙变化接下来的日子,

沈墨严过上了生平从未体验过的“打工人生涯”。每天早上九点准时到岗,

泡咖啡、打印文件、接听热线电话,处理各种琐碎事务。而他带来的工作效率,

几乎是一场“灾难”。他泡的咖啡,要么烫得无法入口,

要么早已凉透失了香气;他整理的文件,顺序时常混乱不堪,

甚至需要其他同事返工重做;最糟糕的是接听求助电话,

他偶尔会忘记自己此刻“林砚”的身份,

脱口而出几句带着命令口吻或居高临下式点评的话语,

让电话那头本就情绪不稳的来访者错愕不已,也让旁边的同事纷纷侧目。

同事们的私下抱怨渐渐多了起来。人事张姐也几次委婉地向苏清明提出,

是否要考虑提前结束试用,换个更熟练的人选。然而,

苏清明的处理方式却让沈墨严感到些许意外。这位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心理咨询师,

面对他层出不穷的“低级错误”,竟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不耐烦,更没有疾言厉色的批评。

每次出错后,他都会将沈墨严叫到办公室,平静地指出问题所在,然后要求他当场重做,

并且耐心讲解其中的要点和意义。“林砚,一杯咖啡的温度,就如同与人交往的分寸。

太热会烫伤,太凉则无法温暖,恰到好处才能传递关怀。”“这些档案,

记录的是他人生命中的某个片段,理清它们,不仅是对工作的负责,更是对他人故事的尊重。

你可以试着按时间线,或者按照问题的重要性来重新梳理看看。”“刚才那通电话,

你的回应语气过于急躁和主观了。倾听,首先需要放下自我,全神贯注地去感受对方的情绪。

记住,这里是为人们提供帮助的安全港,不是发号施令的指挥台。”一次,两次,

三次……沈墨严一边继续兢兢业业地扮演着笨拙、屡教不改的菜鸟角色,

内心却在这种持续的、温和而坚定的“纠偏”过程中,

感受到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微妙满足。就像一片长期干涸皲裂的土地,

终于迎来了细密绵长的春雨,虽然渗透缓慢,却实实在在地在悄然滋润着他荒芜的内心。

原来,被这样有原则、有耐心地“教导”和“关注”着,感觉是如此复杂,

带着点被约束的酥麻痒意,又有一点被指引的踏实暖意,

与他过去所处的那个充满算计和利益交换的世界截然不同。他开始隐约察觉到,自己寻求的,

或许不仅仅是“***”,更是一种久违的、被认真对待的联结感。然而,他并未就此满足。

他想要更多,他想试探出苏清明那温和外表下的真正底线,想看看那片平静的海面之下,

是否隐藏着他所渴望的、更具力量的、能够真正撼动他坚固心防的东西。

5主动制造的“危机”与真相的逼近一个绝佳的机会很快来临。

苏清明即将主持一个非常重要的跨机构案例研讨会,需要一份极其详尽的资料摘要。

沈墨严敏锐地留意到苏清明对那份放在办公桌显眼位置的蓝色文件夹的重视程度。

一个更大胆的计划在他心中迅速成形。研讨会前一天下班后,他故意磨蹭到最后,

确认所有人都已离开,便趁无人注意,动作迅速地将那份蓝色文件夹从苏清明的桌上拿起,

悄悄塞进了角落碎纸机旁边那个堆放废旧纸张的整理箱最深处,并用其他废纸仔细掩盖好。

他想看看,当真正重要的东西被“无意”中毁掉,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事故时,

苏清明是否会失态,是否会展现出他期待已久的、更强烈的情绪和更直接的手段。

第二天早上,苏清明准时来到办公室,准备最后确认研讨会资料。

他很快发现那份关键文件不见了。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办公室里的气压似乎瞬间低了几分,

连空气流动都变得缓慢。“林砚,”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正在一旁假装忙碌的沈墨严,

“昨天是你最后整理我的办公桌,

你有看到一份蓝色封皮、标签上写着‘跨机构研讨会摘要’的文件夹吗?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但细听之下,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沈墨严心中窃喜,

知道戏来了。他立刻调动起全身的表演细胞,面上瞬间堆满了惊慌失措,

甚至声音都带上了恰到好处的哭腔和颤抖:“蓝、蓝色文件夹?

我……我不记得了……苏老师,我昨天收拾桌子的时候,

好像……好像是把一叠没用的废纸整理了一下……可能……可能是不小心,

把您的文件夹也混在里面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苏老师,对不起!

”他努力让眼神显得无比无辜又充满了恐惧,仿佛即将大祸临头。苏清明沉默地看着他,

那目光不再是平日里的温煦包容,而像是两台高精度的X光机,

冷静而锐利地扫描着他脸上的每一丝细微表情,仿佛要穿透皮囊,直抵灵魂深处。

那沉默持续了足有一分钟,漫长得让沈墨严几乎以为自己的伎俩已被彻底看穿,

内心既有一丝紧张,更多的却是接近目标的兴奋。终于,苏清明开口了,语气平静,

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分量,每个字都像小锤敲在沈墨严的心上:“林砚,你应该很清楚,

那份资料是今天研讨会的基础,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这已经不是一句简单的‘不记得’、‘可能’、‘不小心’就能轻描淡写过去的失误了。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紧紧锁定沈墨严闪烁的眼神,“我记得我第一天就明确告诉过你,

这里的基石是诚实。看来,你并未真正将它放在心上,或者说,你选择了另一条路。

”沈墨严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源于一种即将得偿所愿的兴奋。

要来了吗?真正的训诫?严厉的后果?他几乎屏住了呼吸,全身的感官都调动起来,

准备迎接期待已久的“暴风骤雨”。苏清明却没有立刻发作,他只是转过身,

开始整理手边其他资料,语气恢复了表面的平静,却更显沉重:“今天的研讨会,

你全程旁听,仔细看,认真听。结束后,留下来。我们需要非常认真地谈一谈,关于责任,

关于诚信,以及……行为的后果。”6规则的重量与身份的揭露那场长达三个小时的研讨会,

对沈墨严来说,成了前所未有的煎熬。他根本听不进去那些专业的案例分析和技术探讨,

满脑子都是苏清明最后那句话——“行为的后果”。会是什麽后果?

扣掉那点可怜兮兮的“工资”?直接开除,结束这场游戏?

还是……他内心深处隐隐期待着的、更直接、更触及灵魂的什么?是严厉的斥责,

还是某种形式的、让他铭记深刻的教训?各种猜测在他脑中疯狂盘旋,

让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格外漫长。他偷偷观察台上的苏清明,只见对方从容不迫,引经据典,

思维缜密逻辑清晰,那份“丢失”的文件内容似乎早已与他自身的知识体系融为一体,

阐述得甚至比原稿更加精彩深入。这让他对苏清明的专业素养有了更深的认知,

同时也更加好奇接下来的发展。研讨会终于在一片掌声中结束,同事们纷纷道别离开。

原本还有些喧闹的咨询中心,很快只剩下苏清明和沈墨严两个人。空旷的空间里,

安静得能听到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以及彼此间轻微而压抑的呼吸声。

苏清明没有去开明亮的大灯,只是伸手打开了办公桌上那盏老式的绿色台灯。

昏黄而温暖的光晕笼罩出一小片区域,勾勒出他清晰而沉静的侧脸轮廓,

平时温润的气质在这特定光影下,平添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和肃穆。他走到办公桌后,

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声音平稳:“坐。”沈墨严依言坐下,身体不自觉挺得笔直,

像一个等待最终判决的囚徒,内心充满了矛盾交织的紧张与一种扭曲的期待感。

苏清明没有绕任何圈子,他将一份文件轻轻推到桌子中央。沈墨严瞥了一眼,

——那竟然是一份重新打印、并且在一旁用手写补充了大量清晰详尽批注的研讨会资料摘要!

他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的?“这是我凭记忆和现场笔记重新整理的,虽然仓促,

但核心内容无虞,勉强可用。”苏清明的目光透过薄薄的镜片,锐利地锁定沈墨严,

不再给他任何闪躲的空间。“现在,这里没有别人。林砚,或者~~我该称呼你为,

沈墨严沈先生?”他语气肯定,没有一丝疑问。沈墨严的瞳孔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缩。

他知道了!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

难道从一开始……一连串的疑问像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

“我……我没有……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下意识的、出于本能的否认脱口而出,

这是他在商界博弈中惯用的烟雾弹和防御机制。“看着我的眼睛,”苏清明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无形的、沉重如山的不容抗拒的威压,仿佛能直接击碎一切精心编织的谎言,

“再把刚才那句话,清清楚楚地说一遍。”他微微前倾身体,目光如深潭般不见底,

“你以为,这点刻意为之的小把戏,

能瞒得过一个终日与人心深处最复杂情绪打交道的专业人士?你的简历伪造得再天衣无缝,

也掩盖不了你言语逻辑中偶尔跳脱出的、属于决策者的漏洞;你扮演得再怯懦卑微,

也藏不住你眼神里时不时流露出的、习惯于掌控全局的审视和判断。告诉我,

你如此处心积虑,浪费彼此的时间,混进我这里,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谎言被如此彻底、如此平静地当面戳穿,沈墨严反而感到一种莫名的、前所未有的轻松。

一直紧绷着的表演状态瞬间松弛下来,一直佝偻着的脊背也挺直了。他向后靠进椅背,

那个怯懦可怜、一无是处的“林砚”如同被撕下的拙劣面具般消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属于沈墨严的、带着几分桀骜不驯和玩味探究的眼神,

甚至嘴角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带着挑战意味的笑意。“苏老师果然名不虚传,慧眼如炬。

”他开口,语气轻松了不少,带着大佬特有的从容,“既然您已经看穿了,

我再演下去也确实没什么意思。”他坦然承认,随即切入正题,“至于我想得到什么?

很简单。我听说苏老师您不仅专业精湛,洞察人心,

更难得的是……很懂得如何‘引导’人走上正轨,尤其是对待一些……嗯,

比较特别、或许在某些方面需要严格约束的人。”他刻意强调了“引导”和“约束”二字,

试图传达自己的真实意图。苏清明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讶或被戏弄的愤怒,

他甚至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只是深深地望着沈墨严,

像是在审视一本极其复杂难懂的古老典籍,目光中充满了探究。“所以,你真正寻求的,

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心理层面的帮助或疗愈,而是……某种特定形式的、强有力的外部约束?

通过挑战规则,来换取严厉的纠正和明确的后果,

以此获得某种……你所谓的‘真实’存在感?你认为通过这种方式,

可以填补你内心某种难以言说的空虚?”沈墨严坦然迎上他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

毫不掩饰地带着明确的挑战意味:“可以这么理解。苏老师,一个人在某个位置待得太久,

看到的都是奉承和服从,难免会感到虚无,

会开始渴望……最基础的、不容置疑的规则和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