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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其它小说《低价老年旅游团骗局男女主角张启明旅行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喜欢苦树的幻海城”所主要讲述的是:1. 母亲失踪的那张照片我收到那张照片的时正坐在会议室第三盯着PPT上跳动的数据发手机震动了一微信弹出一条新消是妈妈发来“薇妈到古镇了!你风景多”照片很普通:青石板路、灰瓦白墙、挂着红灯笼的牌可我的手指却猛地僵不是因为风而是因为——她身后站着几个老穿着统一的橘色马脸上没有眼神空洞得像被抽走了更诡异的背景角落一辆无牌照的白色面包...
主角:张启明,旅行 更新:2025-09-25 13:5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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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母亲失踪的那张照片我收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正坐在会议室第三排,
盯着PPT上跳动的数据发愣。手机震动了一下,微信弹出一条新消息。是妈妈发来的。
“薇薇,妈到古镇了!你看,风景多好。
”照片很普通:青石板路、灰瓦白墙、挂着红灯笼的牌坊。可我的手指却猛地僵住。
不是因为风景,而是因为——她身后站着几个老人,穿着统一的橘色马甲,脸上没有笑,
眼神空洞得像被抽走了魂。更诡异的是,背景角落里,一辆无牌照的白色面包车正缓缓驶过,
车窗贴着深色膜,看不清里面。而我妈站在最边上,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像是在演戏。
我立刻拨她电话。关机。再打,还是关机。我看了眼时间:下午3点17分。
旅行团按计划应该才刚抵达古镇,导游说过“全程有信号覆盖,每天定时群发定位”。
可现在连个朋友圈动态都没有。我皱眉,回拨旅行社客服。对方语气轻飘飘:“林女士,
系统查不到您母亲周桂兰的报名记录哦。”“不可能!”我说,“我亲眼看着她交的钱,
三千八百块,三分之一市场价,说是政府补贴的‘夕阳红惠民项目’。”“抱歉,
我们没这项目。”对方顿了顿,“而且那个小程序……已经下架了。”我心头一沉。当晚,
我辗转难眠。第二天一早,再次联系旅行社,发现注册地址是一间废弃门面,玻璃碎了一地,
墙上喷着“拆迁”两个红字。报警后,警方调取资料才发现:备案信息是假的,
导游身份证造假,甚至连公司营业执照都是PS的。这不是旅游团。是骗局。更可怕的是,
陆续有其他家属报案——七位老人失联,年龄最小65,最大79,
共同点惊人一致:子女不在本地,独居,房产在手。我坐在警局走廊,手心全是冷汗。
我妈一辈子节俭,退休金将将够生活。她说这次旅行“全免,还能顺便体检”,
我以为她是听信了什么社区宣传,没想到……她是为了省我的钱?
我翻出她出发前最后一条语音备忘录,点开。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个旅行社的小姑娘说,
只要去了,就能给我免费治病,
还能给你留一笔钱……我不想给你添麻烦……”我眼泪一下子砸下来。她不是想去旅游。
她是想把自己“处理”掉,换来一点安心。我不敢想她现在在哪,有没有吃药,
会不会被人欺负。但我知道一件事——如果我不去找她,没人会管。
那些人挑的就是我们这种家庭:父母不愿拖累孩子,孩子忙得顾不上父母。
他们算准了亲情的距离,用低价和温情做饵,把老人一口吞下。而现在,
我要撕开这张温柔的皮。我订了最近一班去古镇的高铁票。临走前,
我把妈妈的照片打印出来,背面写下一句话:“你把我当空气,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窒息。
”我知道,这场局,从一开始就不只是骗钱那么简单。他们在玩命。而我,要让他们赔命。
三天前,我妈还在厨房煮红豆汤。她说:“薇薇,你要结婚了,妈不能什么都不给。
这套房虽然旧,但地段好,将来能换笔钱,你拿着嫁妆体面些。”我当时笑了:“妈,
房子您自己住着,我工资够花,不缺那点钱。”她点点头,又低头搅汤,
可我看见她眼眶红了。她怕死。怕病了没人管,怕成了累赘,怕我为了她放弃生活。
所以当那个“惠民旅行团”出现时,她毫不犹豫报了名——三千八百块,比一次住院还便宜,
承诺“全程免费医疗咨询+赠送健康档案”,还说“表现良好可优先入住合作高端养老院”。
听起来像天上掉馅饼。但她不知道,有人专门等这样的老人张嘴。
我也曾以为这只是普通的诈骗案,直到我在古镇派出所调取监控,
看到那一幕——旅行团抵达后,并未进入景区,而是由一名戴鸭舌帽的男人带队,
径直走向古镇边缘的废弃养老院。那地方叫“安年养护中心”,三年前因非法集资关闭,
负责人张启明被判五年,去年刚出狱。老人们被带进去时,步伐迟缓,有人咳嗽不止。
傍晚六点十七分,那辆白色面包车来了,司机戴着口罩和墨镜,车牌依旧模糊。
他们分三批把老人接走,动作熟练,像搬运货物。没人挣扎。没人呼救。
就像……他们早就接受了命运。我问当地居民,有没有人注意到异常。
一位卖糖水的老太太摇头:“他们是来找房子的,说要‘安静休养’。
导游还问哪儿有空置民宅出租,长期包年那种。”我浑身发凉。这不是绑架勒索。
这是系统性囚禁。他们筛选目标:独居、有房、有慢性病、子女疏远。然后诱骗出行,
在旅途中控制人身自由,切断通讯,伪造“自愿委托书”,转移房产。等我们发现时,
房子早就过户,老人可能已被转移到更隐蔽的地方,甚至……被宣布“自然死亡”。
而这一切,只需要一张签名。哪怕是在药物影响下的签名。我查了张启明的背景。
他曾以“养老投资”为名,吸收上百位老人存款超两千万,承诺年息12%,结果卷款跑路。
受害者中有三位在他跑路后相继去世,一位老太太因拿不回救命钱,在医院跳楼。
他坐牢五年,毫发无损。如今重出江湖,手段更狠。我必须找到他。
我在监狱关系网里辗转打听,终于拿到他的联系方式。伪装成投资者,
说自己有个八十岁的父亲,“行动不便,想找可靠机构托管”。
约见地点定在城郊一栋老旧写字楼。我去那天,穿了最普通的风衣,背了个帆布包,
装作焦虑又无助的女儿。他办公室不大,装修简陋,墙上挂着一幅“厚德载物”的书法,
字体歪斜。他本人比我想象中年轻,五十出头,头发修剪整齐,说话慢条斯理,
带着一种伪善的温和。“我们现在不做集资,只做养老服务。”他递来一份合同,
“全托护理,月费八千,包含医疗、膳食、心理疏导。”我看了一眼条款,
心跳加速——其中一项写着:“若老人意识不清或无法自理,
可由机构代为办理资产处置事宜。”这就是漏洞。他们不需要逼迫老人签字,
只需让他们“意识不清”。我假装心动:“但我爸脾气倔,不肯签授权书怎么办?
”他笑了笑:“我们会评估身体状况。如果医生诊断为‘认知障碍’或‘精神不稳定’,
法律上是可以指定监护人的。”我强忍怒意:“那……之前有没有成功案例?”他犹豫片刻,
拉开抽屉,拿出一本病历本翻了翻,又迅速合上塞回去。但我看到了。
封面上的名字:**陈玉芬**。同团失联老人之一,患有严重冠心病,需每日服药。
我借口上厕所,悄悄返回门口,拍下了那本病历。那一刻,我知道——鱼,咬钩了。
2. 病历本上的名字我走出写字楼时,天空阴沉,风卷着落叶刮过街角。
我把拍下的照片传给警方朋友,请他帮忙查陈玉芬的用药记录和近期医保刷卡情况。同时,
我开始梳理所有失联老人的信息。七个人,全部有慢性病史。周桂兰:高血压三级,
长期服用氨氯地平。陈玉芬:冠心病,支架术后,依赖美托洛尔。赵建国:糖尿病二期,
胰岛素注射。孙秀英:阿尔茨海默症早期,记忆力衰退。……而据家属反馈,报名旅行团时,
都被要求填写一份详细的《健康申报表》,包括既往病史、用药清单、家族遗传病等。
当时大家都觉得这是正规流程,现在看来,那是筛选工具。他们不是随机作案。是精准狩猎。
谁最容易控制?有基础病、需要定期服药、一旦断药就会出问题的人。谁最有价值?
名下有房产、无子女同住、社会关系薄弱的人。他们用低价旅行吸引老人入局,
再通过健康资料判断“可用性”,最后实施囚禁与操控。我越想越冷。
这些人根本不在乎老人死活,只在乎他们的房产能不能顺利过户。而所谓的“赠与文件”,
恐怕早在旅行开始前就准备好了模板,只等老人被药物控制后,一笔一划地模仿签名。
我决定深入调查那座废弃养老院。夜里十一点,我打车到古镇边缘,
步行前往“安年养护中心”。铁门锈迹斑斑,锁已断裂,院子里杂草丛生,
几间房亮着微弱的灯。我蹲在围墙外,用手机长焦拍摄。忽然,一道人影闪过二楼窗口。
我没看错——那是个老人,穿着病号服似的蓝白条纹衫,正趴在窗边往外望。他嘴唇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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