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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游戏开无双漫画》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陈光中”的创作能可以将李赫安岁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我在游戏开无双漫画》内容介绍:1 KTV里的血腥棒棒糖欢迎来到“衔尾蛇”的乐在这死亡是唯一的货活下去是最终的奢冰冷的机械音砸进大脑安岁正蹲在地捡起一颗玻璃眼眼球属于走廊尽头的那个男他刚才还在尖现在成了一摊挂在墙上的肉浓稠的血浆顺着墙壁纹路往下空气里全是铁锈和内脏混合的腥安岁皱了皱她把那颗还带着血丝的眼用两根手指捏起放进自己外套的口她的旁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贴着...
主角:李赫,安岁 更新:2025-09-25 20:3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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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TV里的血腥棒棒糖欢迎来到“衔尾蛇”的乐园。在这里,死亡是唯一的货币,
活下去是最终的奢侈。冰冷的机械音砸进大脑时,安岁正蹲在地上,捡起一颗玻璃眼球。
眼球属于走廊尽头的那个男人。他刚才还在尖叫,现在成了一摊挂在墙上的肉酱。
浓稠的血浆顺着墙壁纹路往下淌,空气里全是铁锈和内脏混合的腥臭。安岁皱了皱眉。
她把那颗还带着血丝的眼球,用两根手指捏起来,放进自己外套的口袋。她的旁边,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贴着墙壁发抖,裤裆湿了一大片。“怪物……那是怪物!
”他语无伦次,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安岁没理他。她的视线越过男人,
看向那摊肉酱的源头——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小女孩大概四五岁,裙子是粉色的,
沾满了暗红的血点。她手里攥着一根吃了一半的棒棒糖,糖球是不祥的鲜红色。
她用空着的那只手,慢条斯理地把墙上的碎肉刮下来,塞进嘴里,嚼得嘎嘣作响。
西装男的抖动更剧烈了。
新手任务发布:“鬼童的谢礼”任务目标:从KTV 801号房的“糖糖”手中,
获得一个“棒棒糖”。任务时限:10分钟。失败惩罚:抹杀。机械音再次响起,
冰冷,不带一丝情感。“抹杀……”西装男喃喃自语,然后他像是疯了一样,
突然从地上弹起来,冲向走廊另一头。“别过来!别过来!”他跑得飞快,
但那个叫糖糖的小女孩只是歪了歪头。她的身影消失了。下一秒,她出现在西装男的前方。
男人刹不住脚,直直撞了上去。没有碰撞声。西装男的身体穿过了小女孩,他愣在原地,
低头看自己的胸口。一个血洞在那里,心脏不见了。
“咯咯咯……”小女孩的笑声在走廊里回荡。她举起一只手,手里攥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她把心脏凑到嘴边,像舔冰淇淋一样,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西装男的尸体直挺挺倒下。
安岁看着这一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她是一名幼儿园教师,
前任的。她最擅长的是跟孩子们打交道。哪怕,是这种吃人的孩子。
倒计时开始:09:59安岁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她没有跑,
而是朝着小女孩走了过去。一步,两步。皮鞋踩在黏腻的血泊里,发出“啪叽”的声音。
那个叫糖糖的小女孩停下了舔食心脏的动作。她转过头,一双没有瞳孔的纯黑眼睛盯着安岁。
那眼神不属于人类,是纯粹的捕食者的眼神,冰冷,饥饿。安岁在她面前三步远的地方停下。
这个距离很危险。2 园丁的祝福副本“鬼童的谢礼”已完成。
正在结算奖励……玩家安岁,评价:完美。奖励“鬼童糖糖的信物”,
积分500点。玩家李赫,评价:合格。奖励积分100点。其余玩家……死亡。
正在传送至安全空间……机械音落下的瞬间,KTV走廊的血腥味凭空消失。
周围的场景扭曲、折叠,变成了一片纯白。这是一个巨大的白色房间,
看不到天花板和墙壁的尽头。安岁和那个叫李赫的男人站在房间中央。不远处,
还有七八个神情各异的人,他们胸口起伏,显然也是刚从某个副本里活下来。安岁摊开手掌。
一根粉色的棒棒糖静静躺在她手心。糖纸完好无损,没有一丝血迹,
看起来就是普通小卖部里卖的那种。这就是“糖糖的信物”。她把它放进口袋,
和那颗玻璃眼球搁在一起。“你。”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是李赫。他走到安岁面前,
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眼睛里带着一种审视和探究。他比安岁高出一个头,
投下的阴影带着一股压迫感。“你是怎么做到的?”他问,声音很平直,没有起伏。
“我在幼儿园工作。”安岁回答,语气坦然。李赫的眉毛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
这个答案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幼儿园?”“对。”安岁点点头,“糖糖那个年纪的孩子,
最需要的是规则感和陪伴。她不是在杀人,她只是在用她唯一懂得的方式,表达孤独和愤怒。
”李赫沉默了。他看着安岁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分辨出真假。安岁没有躲闪。
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信。在这个用死亡筛选活人的地方,善良和爱心是第一批被淘汰掉的垃圾。
但她看到了。在糖糖头顶上,有一朵小小的、枯萎的花。当她唱起摇篮曲时,
那朵花的一片花瓣,颤抖着舒展开了一点点。这是一个只有她能看到的景象。
玩家“安岁”,检测到特殊天赋。天赋“园丁的祝福”已激活。
效果:你可以看到“迷途孩童”的“枯萎之花”。用你的方式让他们重新绽放,
你会获得意想不到的收获。“你叫安岁?”李赫再次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是。
”“我叫李赫。”他言简意赅,“下一个副本,组队。我负责解决物理上的麻烦。你,
负责解决你口中那些‘孩子’。”他把安岁的方法,定义为一种解决麻烦的工具。
安岁并不介意。在这个该死的地方,能活下去是第一位的。
她需要一个能帮她挡住其他玩家攻击的盾牌。李赫看起来很合适。“可以。”她点头,
“但你得听我的。在我的‘教学’过程中,不许任何人打扰。”“成交。”李赫吐出两个字,
便转身走开,找了一个角落闭目养神。周围的玩家们,看安岁的眼神充满了复杂。有恐惧,
有好奇,也有贪婪。一个能“安抚”怪物的女人,她的价值太大了。安岁没有理会那些视线。
她找到一个空地坐下,从口袋里掏出那颗玻璃眼球。眼球冰冷坚硬。她把它放在手心,
轻轻摩挲。一个好老师,要记住自己每一个学生的名字。也要记住,每一个伤害她学生的人。
3 废弃医院的游戏白色空间存在的时间很短,大概只有半小时。即将开始第二轮游戏。
副本类型:团队合作。正在传送……熟悉的眩晕感袭来。安岁再次睁开眼,
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和腐烂气息钻进鼻子。这里是一间医院的病房,墙皮大块脱落,
露出里面的红砖。病床锈迹斑斑,白色的床单上满是黄褐色的污渍。李赫就站在她身边,
手里多了一根半米长的钢管。除了他们,病房里还有另外三个男人。他们一脸警惕,
互相拉开了距离。
任务发布:“捉迷藏”任务目标:在住院部大楼里活到天亮剩余时间:8小时。
特殊规则:不要被“小明”找到。友情提示:小明很喜欢玩游戏,但讨厌输。
“又是小孩?”一个络腮胡大汉骂了一句,“这鬼地方怎么回事,跟小孩杠上了?”“嘘!
”另一个瘦高个男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门外。走廊里,
传来“啪嗒……啪嗒……”的拖拽声。声音由远及近。五个人瞬间屏住了呼吸。
安岁的心跳也加快了。她抬头,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了病房门口。那是一个小男孩,
穿着宽大的蓝白条纹病号服。他很瘦,脸色苍白,眼窝深陷。他的左手挂着一个吊瓶,
右手拖着输液架。那“啪嗒”声,就是输液架的轮子碾过地板发出的。他就是小明。
他站在门口,空洞的眼睛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人。然后,他咧开嘴,笑了一下。
那笑容天真又诡异。“我们来玩捉迷藏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电音的沙哑,“我来抓,
你们来躲。被我抓到的人……就要接受惩罚哦。”说完,他转过身,面对墙壁。
“我数一百个数。”“一百……”“九十九……”冰冷的倒计时开始了。“快跑!
”络腮胡大汉低吼一声,第一个冲出病房,向走廊另一头跑去。另外两个男人也紧随其后。
“我们走!”李赫抓住安岁的手腕,声音低沉。“等等。”安岁却拉住了他。她的眼睛,
一直盯着那个背对着他们数数的小男孩。在他的头顶,一朵更大的、几乎完全枯萎的花,
正在摇曳。花是黑色的,蜷缩着,散发着一股肉眼可见的黑气。“他的病号服上,有名字。
”安岁轻声说。李赫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男孩病号服的胸口位置,
用黑色的笔写着两个字:许明。名字下面,还有一行更小的字:503床。
“他是这里的病人。”安岁做出判断。“这不重要。”李赫的声音很冷,“重要的是,
倒计时快结束了。”“九……”“八……”“重要。”安岁看着李赫,眼神坚定,“李赫,
你先找地方躲起来。我需要一些时间,观察这个孩子。”“你疯了?”李赫皱眉。“我没疯。
”安岁甩开他的手,“这是我的工作方式。你答应过,不干涉我。”李赫盯着她看了几秒,
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我在三楼的护士站等你。”他压低声音,“如果你死了,
我会去找你的尸体。”说完,他转身,身影迅速消失在走廊的黑暗里。
“三……”“二……”“一……”“我数完了。”许明的声音幽幽响起。“游戏,开始。
”他猛地转过身,脸上挂着天真的笑容。他的右手不再拖着输液架,
而是把那根金属杆子拎在手里。吊瓶里的药水不是透明的,是血液一样的红色。安岁没有躲。
她就站在病房中央,静静地看着他。许明歪了歪头,似乎有些困惑。“你为什么不躲?
”“因为老师在这里,”安岁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小朋友玩游戏之前,
要先听老师讲规则。”4 老师的规则许明的笑容消失了。他空洞的眼睛里,
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情绪波动。是茫然,还有一丝被冒犯的愤怒。“老师?”他重复着这个词,
声音尖锐起来。“对。”安岁往前走了一步,“我姓安,你可以叫我安老师。在我的课堂上,
玩游戏要守规矩。第一条规矩,就是不可以用危险的玩具。
”她伸手指了指许明手里的输液架。“这个很危险,会伤到自己,也会伤到别的小朋友。
现在,请你把它放下。”安岁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许明盯着她,没有动。
他手里的金属杆子,握得更紧了。病房里的空气凝固了。安岁能感觉到,
一股冰冷的恶意正从男孩身上散发出来,几乎要将她冻结。她知道,
自己正在挑战这个副本的核心规则。但一个合格的园丁,在修剪枝丫前,
必须先确立自己的主导地位。“许明。”安岁再次开口,这次她的语气严肃了一点,
“老师在跟你说话。把危险物品,放下。”“你……叫我什么?”许明的声音在发颤。
“许明。503床的许明。”安岁说。男孩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他眼中的茫然瞬间被狂暴的怒火取代。“你不是老师!你跟他们都是一伙的!你们都该死!
”他尖叫着,挥舞着输液架朝安岁砸了过来!金属杆子带着风声,
安岁甚至能闻到上面浓重的血腥味。她没有躲。就在金属杆即将砸到她头顶的瞬间,
一道黑影从旁边闪出,一根钢管精准地架住了输液架。“铛!
”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在病房里炸开。李赫挡在安岁身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许明。
“我讨厌麻烦。”他冷冷地说。许明一击不成,变得更加狂躁。他试图抽回输液架,
但李赫的力量远超于他。“啊啊啊!”男孩发出不像人的嘶吼。“我说了,
不许打扰我的教学。”安岁从李赫身后走出,看着许明,语气平静,
“现在你违反了两条规则。第一,使用危险玩具。第二,攻击老师。”她伸出两根手指。
“按照规定,你要接受惩罚。”许明动作一滞,仿佛没听懂她的话。
安岁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那是她在安全空间里用积兑换的,
一盒儿童贴纸,五颜六色,有小红花,也有哭脸。她撕下一张哭脸的贴纸,走到许明面前。
许明下意识地想后退,但输液架被李赫死死卡住,他动弹不得。安岁踮起脚,
把那张哭脸贴纸,“啪”的一声,贴在了许明的脑门上。“这是惩罚。”她说,“今天,
你不能再玩游戏了。你需要去‘安静角’反省一下。”她指了指病房的角落。“去那里,
站着,直到你想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许明彻底愣住了。他忘了尖叫,忘了攻击,
甚至忘了自己是个能轻易撕碎活人的怪物。他只是站在那里,
额头上贴着一张滑稽的哭脸贴纸,一脸茫然地看着安岁。
李赫也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安岁。“现在,”安岁拍了拍手,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有哪位小朋友,愿意先来和安老师玩一个安静的游戏?
”她手里的,是一副跳棋。她把跳棋的棋盘,放在了病房中央那张唯一还算干净的桌子上,
然后自己坐了下来,开始慢条斯理地摆放玻璃棋子。她看都没再看许明一眼。
这是她以前对付班里最调皮的孩子的办法。公开的惩罚,然后是彻底的无视。
这种“冷处理”,有时比打骂更有效。许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额头上的贴纸,
像一个屈辱的烙印。他看着安岁和她手里的跳棋,黑色的眼睛里,狂暴的怒火正在慢慢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委屈。
5 孤独的棋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安岁真的就像一个幼儿园老师,
在等待孩子们午休起床。她一个人坐在桌边,自己和自己下跳棋。玻璃棋子落在棋盘上,
发出清脆的“嗒、嗒”声。这声音,成了病房里唯一的声响。李赫靠在门边,抱着钢管,
警惕着四周。他搞不懂安岁在做什么,但他选择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个女人,
有他无法理解的价值。许明还站在原地。他手里的输液架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
他就那么站着,像一尊小小的雕塑,只有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他的目光,
死死地盯着那副跳棋。安岁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她也能看到,男孩头顶那朵枯萎的黑花,
边缘的黑气,消散了一丝。有效果。“一个人玩,真没意思啊。”安岁好像在自言自语,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房间里的人都听见。她拿起一颗红色的棋子,跳了一格,
又拿起一颗蓝色的棋子,跳了一格。“要是有人能陪我玩就好了。”她叹了口气。
许明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不过,我的游戏,只跟遵守规则的好孩子玩。
”安岁又补了一句,然后继续移动棋子。过了一会儿。一个微弱的、带着颤抖的声音响起。
“我……我知道规则。”是许明。安岁移动棋子的手停了下来。她抬起头,看向男孩。
许明正看着她,眼神里不再是狂暴和怨毒,而是一种混杂着渴望、不安和倔强的复杂情绪。
他额头上的哭脸贴纸,让他看起来有些可笑,但更多的是可怜。“哦?”安岁挑了挑眉,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了?”许明低下头,小声说:“我不该……用那个打人。
”“还有呢?”“不该……对老师大吼大叫。”“嗯,态度很诚恳。”安岁点点头,
然后朝他对面的位置扬了扬下巴,“过来坐。如果你能赢我一盘,我就把这张贴纸撕下来,
换成一朵小红花。”许明的眼睛,瞬间亮了。他几乎是跑过来的,在安岁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棋盘。那是一种极度渴望的眼神。他渴望的不是胜利,
而是“玩”这个行为本身。“你先。”安岁做了个请的手势。许明伸出瘦弱的手,
拿起一颗棋子,稳稳地跳了一步。他的动作很熟练。看来,他生前经常玩这个。
安岁拿起自己的棋子,跟着跳了一步。棋盘上,五颜六色的玻璃珠开始移动。病房里的气氛,
变得安静而诡异。一个女人,和一个刚刚还在吃人的鬼童,正面对面,安静地下一盘跳棋。
李赫靠在门边,看着这一幕,眼神里的惊疑越来越浓。时间流逝。许明下棋下得很专注,
他完全沉浸在了游戏里。他的脸上,甚至出现了一丝属于正常孩子的红晕。安岁下得很慢。
她在观察。她发现,许明非常聪明,棋路走得很刁钻,总能堵住她的路。但他有一个特点。
他从不“吃”掉她的棋子,即使有机会,他也总是绕开,选择跳到别的位置。他不是在求胜。
他只是想让这盘棋,下得久一点,再久一点。安岁的心里,某个地方被触动了。她抬头,
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距离天亮,还有六个小时。时间,还很长。6 被遗忘的约定“将军。
”安岁移动最后一颗棋子,堵住了许明的所有去路。她赢了。许明看着棋盘,愣住了,
小脸上满是失望。“你好像,不太想赢啊。”安岁轻声说。许明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手指抠着自己的衣角。“你以前,经常玩这个吗?”安岁又问。男孩点了点头。“和谁玩?
”“爸爸……”许明的声音像蚊子叫。安岁的心里,大概有了一个猜测。她站起身,
走到许明身边,轻轻地、温柔地,将他额头上的那张哭脸贴纸撕了下来。然后,
她换了一张小红花的贴纸,重新贴了上去。“虽然你输了棋,”安岁说,
“但是你今天遵守了游戏规则,还陪老师玩了这么久。所以,这朵小红花,是奖励给你的。
”许明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他伸出冰冷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额头上的小红花。
那一瞬间,安岁看到,他头顶那朵枯萎的黑花,一片花瓣,舒展开了。虽然只有一片,
但确实是绽放了。一股微弱但温暖的能量,从男孩身上散发出来,融入了安岁的身体。
很舒服的感觉。“我的……我的小红花……”许明喃喃自语,空洞的眼睛里,
似乎有了一点光。“安老师,”他忽然抬头看着安岁,眼神里带着一丝期盼,
“我们……还能再下一盘吗?”“当然可以。”安岁笑了,“不过在下棋之前,
你能带老师去你的病房看看吗?就是503床。”提到“503床”,
许明眼里的光又黯淡了下去。他点了点头,默默地站起身,带着安岁走出了病房。
李赫跟在他们身后。住院部的走廊又长又黑,只有惨白的月光从窗户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许明在前面带路,小小的身影被拉得很长。
503病房就在不远处。门没锁,安岁推开门。里面的景象,和她想象的差不多。一张病床,
一个床头柜。不同的是,床头柜上,放着一副跳棋。棋盘上,棋子已经摆好了,
是一盘没有下完的棋。安岁走过去,拿起棋盘旁边的一张日历。日历的日期,
停留在十年前的六月一日。儿童节。上面用红笔圈了一个圈,
旁边写着一行字:爸爸陪我下完这盘棋。安岁的心沉了下去。
她似乎已经知道了这个孩子全部的故事。一个生了重病的孩子,在医院里,唯一的盼头,
就是爸爸能来陪他。他和爸爸约好了,在儿童节那天,下完一盘棋。可是,他的爸爸,
没有来。他一直等,一直等,直到生命耗尽,变成这个医院里的地缚灵。他的怨气,
不是因为生病,不是因为死亡。而是因为,那个被遗忘的约定。他不是想杀人。
他只是想找个人,陪他玩。陪他,下完那盘没有结局的棋。安岁转过身,
看着站在门口的许明。男孩低着头,身体在微微发抖。“许明,”安岁走到他面前,蹲下身,
视线和他平齐,“我们把这盘棋,下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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