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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婚后,隔壁王爷替我搞内卷7

一方大锤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一方大锤的《被退婚隔壁王爷替我搞内卷7》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被退婚隔壁王爷替我搞内卷7》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宫斗宅斗,大女主,婚恋,爽文,逆袭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一方大主角是苏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被退婚隔壁王爷替我搞内卷7

主角:苏爽,苏淼   更新:2025-09-26 10:3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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擢升左副都御史的旨意,隔日便明发天下。没有盛大的仪式,没有同僚的道贺。

那旨意像一道冰冷的符咒,贴在苏淼身上,将她与整个朝堂隔离开来。都察院内,

人人绕着她走,眼神里不再是单纯的畏惧,而是掺杂了更深的忌惮、疏离,

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她成了陛下手中那把最锋利、也最孤绝的刀。刀锋饮血,

却也自伤。苏淼搬入了都察院左副都御史的签押房,更大,更空,也更冷。

她将那几本染血的卷宗锁进最底层的抽屉,钥匙贴身藏着,像藏着一枚随时会炸开的惊雷。

她开始处理都察院真正的核心事务——复核各地重大刑名案卷,弹劾不法官员,风闻奏事。

她下手比从前更狠,眼光比从前更毒,条陈写得如同檄文,字字见血,弹无虚发。

陛下对她的奏疏,几乎有奏必准,朱批迅疾如风。朝野私下里,不再叫她“玉面罗刹”,

而是换了一个更令人胆寒的绰号——“血手判官”。她不在乎。

她只是机械地挥动着陛下赐予的权柄,砍向一切看得见的污秽和腐朽。仿佛只有这样,

才能压下心底那日益滋长的、冰冷的空洞和怀疑。永昌侯府彻底沉寂了,据说赵晟一病不起,

侯府门庭日渐冷落。荣国公府在魏谦案“水落石出”后,反而安静下来,不再有任何动静,

只是那安静里,透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死寂。苏淼知道,风暴从未平息,只是在蓄力。

她坐在漩涡中心,等待着那不知何时会降临的反噬。这日,

她正在复核一份关于边镇将领贪墨军饷的劾疏,证据确凿,她提笔便准备写下“请旨严办”。

笔尖即将落下时,她却猛地顿住。案卷旁,

放着一份新送来的、关于各地秋粮入库情况的简报。

她目光扫过其中一行小字——“北疆四镇,今岁寒早,粮秣转运不及,恐冬储有缺。

”北疆四镇……正是那被弹劾将领的驻防之地。寒冬。缺粮。若此时严办主将,

军心必乱……她的笔悬在半空,久久未落。这不是她该考虑的事情。她只是御史,

只需纠劾不法,至于后果,自有陛下圣裁。可……陛下真的不知道边镇的情况吗?这份简报,

能送到她这里,必然早已呈送御前。陛下为何依旧准她严办?是权衡之后,

认为整肃军纪更重要?还是……另有深意?她第一次,对那支朱笔落下的方向,产生了迟疑。

这种迟疑,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她强迫自己落下笔,依旧是“请旨严办”四个字,

字迹却不如往日那般坚定锐利。奏疏送走了,她心里却像堵了一团棉花,闷得发慌。几日后,

陛下对那份劾疏的朱批下来,只有一个字——“准。”干脆利落,毫无转圜。又过了半月,

北疆传来八百里加急军报——胡骑趁冬初粮草不继,频繁犯边,骚扰粮道,虽未酿成大祸,

但边境局势骤然紧张。朝堂上,顿时有了不同的声音。有人开始质疑此时严惩边将,

是否妥当。苏淼坐在都察院的班列中,听着那些议论,只觉得那“准”字的朱批,

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良心上。她忽然有些看不清,自己挥出的刀,

砍掉的究竟是脓疮,还是……支撑边境的梁柱。陛下……到底想要什么?

她开始更加疯狂地埋首于案牍之中,试图从那些冰冷的文字里,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一点能让她看清这盘棋局的线索。她翻看陛下近年来所有重要的朱批,

研究他处理政务的风格和倾向。她发现,陛下并非一味的严苛,

有时也会展现出惊人的耐心和怀柔。他对江南漕案的处理,雷厉风行,

却也在最后关头收了手,并未赶尽杀绝。他对魏谦案……想到魏谦案,她的心又是一阵抽紧。

她强迫自己继续看下去。她看到陛下对某些老臣的优容,对某些新政的谨慎,对边患的重现,

对民生的关注……点点滴滴,汇聚起来,

渐渐勾勒出一个……与她印象中截然不同的帝王形象。

不是一个只知玩弄权术、冷酷无情的执棋者。而是一个在重重枷锁和各方势力倾轧中,

艰难维持着平衡,试图一步步将帝国拉回正轨的……年轻君主。他重用她,提拔她,纵容她,

或许并非仅仅因为她是把好用的刀。或许……他也需要一个人,

一个像她这样毫无根基、只能依附于他、却又足够锋利足够疯狂的人,

去替他撕开那些他暂时无法亲自撕开的黑幕?这个念头让她心脏狂跳,血液重新变得滚烫。

如果……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的刀,或许并非全然是杀戮和毁灭?她需要印证。

机会很快来了。一份来自西南的密报,经由特殊渠道,

直接送到了她的案头——当地一位亲王,涉嫌暗中与土司勾结,走私盐铁,蓄养私兵,

图谋不轨。证据模糊,却事关重大。按照她以往的作风,她会立刻拟写劾疏,直奏御前,

请求彻查。但这次,她犹豫了。亲王。宗室。这比勋贵更敏感,牵一发而动全身。

她拿着那份密报,沉思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她没有写劾疏,而是将那份密报,

连同自己对此事的初步分析和担忧,写了一份极其谨慎的密折,没有通过通政司,

而是再次托那位老内侍,直接送入了养心殿。她在赌。赌陛下对她,并非只有利用。

赌陛下愿意让她看到更多,想到更多。等待回应的日子,格外煎熬。第三日黄昏,

养心殿来了一个小太监,没有旨意,没有口谕,只交给她一个小巧的锦盒。苏淼屏退左右,

打开锦盒。里面没有朱批,没有字条。只有一枚……棋子。一枚温润如玉、触手生凉的白子。

围棋之子。苏淼捏着那枚棋子,站在暮色渐沉的签押房里,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

又顷刻间冻结!棋子!陛下给她一枚棋子!这是什么意思?是警告她安分守己,

做好棋子本分?还是……认可了她开始思考,开始试图看清棋局?!她猛地攥紧棋子,

冰冷的玉石硌得掌心生疼。巨大的冲击和混乱过后,

一种难以言喻的、夹杂着恐惧和兴奋的战栗,席卷了她全身。她好像……摸到了一点门道。

从那天起,她依旧雷厉风行地处理公务,弹劾不法,但遇到重大或敏感之事,

她开始尝试用更迂回的方式,将自己的分析和判断,以密折的形式呈送御前。有时是直言,

有时是试探。陛下的回应方式也变得多样。有时是迅速的朱批“准”或“驳”,有时是沉默,

有时……则会送来一些看似毫不相干的东西——一本棋谱,一幅残局画,

甚至是一盆需要精心修剪的盆景。她在养心殿当值的次数也莫名多了起来。

陛下似乎更频繁地让她留在身边,处理奏疏,

偶尔会看似随意地问她一句:“苏爱卿以为如何?”她谨慎地回答,观察着陛下的反应。

她渐渐发现,当她提出的建议更着眼于大局、更考虑长远时,

陛下眼底会掠过一丝极淡的满意。而当她只知一味猛冲猛打时,陛下虽也会准奏,

那满意便会消失无踪。她好像……真的在一点点学会如何做一枚……有用的棋子。

一枚或许……能稍微掌控自己命运的棋子。这种认知,让她在无尽的疲惫和恐惧中,

生出了一丝微弱的、却真实存在的希望。她开始更加如饥似渴地学习,学习政务,学习权谋,

学习如何在这盘巨大的棋局中,看清自己的位置,看清陛下的意图。她与陛下之间,

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危险的默契。她依旧是朝野畏惧的“血手判官”,但只有她自己知道,

在那冰冷的面具之下,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直到这日,她当值御书房,

陛下批阅奏章至深夜。窗外月凉如水,更漏声聲聲催人。皇帝忽然放下朱笔,揉了揉眉心,

似是随口问道:“苏淼,你入朝……快一年了吧?”苏淼心中一凛,垂首道:“是,陛下。

”“这一年,感觉如何?”皇帝端起茶盏,目光落在袅袅热气上,语气听不出情绪。

苏淼沉默片刻,谨慎答道:“臣……受益匪浅,如履薄冰。

”“如履薄冰……”皇帝重复了一遍,轻轻吹开茶沫,“是啊,这朝堂之上,

谁不是如履薄冰。朕……亦是如此。”他抬起眼,看向苏淼,

目光在烛火下显得有些幽深难测:“苏淼,你可知,朕为何独独选中了你?

”苏淼心脏猛地一跳,垂下眼帘:“臣……愚钝。”皇帝轻笑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一丝淡淡的疲惫和……别的什么:“因为你够狠,也够聪明。

更因为……你无路可退。”他放下茶盏,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了些,

却字字清晰:“朕需要一把刀,一把能替朕斩开荆棘、却又不会反伤朕手的刀。

现在看来……朕选得,不错。”苏淼跪在地上,指尖冰凉,喉咙发紧:“臣……惶恐。

”“不必惶恐。”皇帝淡淡道,“做好你该做的事。看清你的路。

你的位置……不该止步于此。”你的位置,不该止步于此。这句话,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苏淼心中所有的迷雾和侥幸!陛下……陛下竟然亲口对她说了出来!她猛地抬头,

撞进皇帝那双深不见底、却仿佛燃着幽暗火焰的眸子里。那里面,有审视,有期待,

有冰冷的算计,却也有着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不可能的……认可。

“臣……”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却努力维持着镇定,“定当……竭尽全力,

不负圣望!”皇帝看着她,静默了片刻,才挥挥手:“很好。退下吧。”“是!臣告退!

”苏淼行礼,退出御书房。走到殿外,冰冷的夜风一吹,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才发现后背已被冷汗彻底浸透。她抬起头,望向夜空那轮冰冷的弦月,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挣脱束缚。陛下的话,是恩典,是期许,

更是……一道将她彻底绑上战车的枷锁。她知道了太多,走了太远,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一条路——沿着陛下指引的方向,继续向上爬,

爬到更高、更险、更孤独的位置。直到……粉身碎骨,或者……她不敢再想下去。

只是紧紧攥住了袖中那枚冰冷的棋子。棋子冰凉,却仿佛带着一丝灼人的温度。这条路,

她只能走下去。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与暗流汹涌中滑过。

苏淼依旧每日上朝、入值、批阅案卷、弹劾不法。她依旧是那个令人生畏的“血手判官”,

奏疏犀利,朱批迅疾。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次落笔,每一次呈报,

都多了一份从前没有的审慎和权衡。她开始学着在陛下的棋局里,看清每一颗棋子的作用,

甚至……尝试去揣摩执棋者的心思。她与陛下之间,形成了一种不足为外人道的默契。

她递上的密折,陛下有时会朱批,有时会沉默,偶尔,

会送来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小玩意儿——一块奇石,一盆兰草,甚至是一本前朝孤本的棋谱。

苏淼将这些都小心收好,夜深人静时,对着烛火反复琢磨,试图从那细微的差别中,

捕捉到一丝圣意的风向。她感觉自己像在走钢丝,脚下是万丈深渊,每一步都必须精准无误。

疲惫和恐惧如影随形,但一种奇异的、被需要、被“看见”的感觉,又支撑着她,

让她在那冰冷的权欲泥沼中,艰难地维持着平衡。她甚至开始习惯这种刀尖舔血的日子,

直到那场突如其来的宫宴。中秋宫宴,陛下宴请宗室勋贵、文武重臣。

苏淼作为新晋的左副都御史,亦在受邀之列。这是她第一次以如此高的身份,

参加这等规格的宴会。琼华殿内,灯火璀璨,觥筹交错,丝竹悦耳。勋贵命妇们珠光宝气,

言笑晏晏,一派歌舞升平的盛世景象。苏淼穿着一身崭新的孔雀补服,

坐在靠近殿门、并不起眼的位置,垂眸看着案上的金杯玉盏,

只觉得那喧嚣和繁华都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与她格格不入。

她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或明或暗地扫过她,好奇的、探究的、忌惮的、怨恨的……如芒在背。

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盼着宴席早些结束。酒过三巡,气氛愈加热络。

陛下心情似乎颇佳,与几位老亲王谈笑风生。就在这时,坐在勋贵前列的荣国公,

忽然端着酒杯站了起来。殿内顿时安静了几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去。荣国公年近花甲,

头发已然花白,面容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仪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沉郁。他走到御阶之下,

对着皇帝深深一揖。“陛下,”他声音洪亮,带着武将特有的铿锵,“今日佳节,

臣本不该扫兴。但臣心中有一事,积郁已久,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恳请陛下,容臣一言!

”皇帝脸上的笑意淡了些,放下酒杯,淡淡道:“国公有何事,但说无妨。”荣国公直起身,

目光如电,猛地射向坐在末席的苏淼!苏淼心头猛地一跳,攥紧了衣袖。“臣要参劾一人!

”荣国公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悲愤,“参劾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苏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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