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条微信叫“宝贝”，我以为是姐姐，结果全公司屏幕同步，大总裁在办公室流鼻血！
更离谱的是，她盯上了我，还说：“那还是大宝贝吧。” 从此，我的职场人生彻底变了。
01我叫章立明，今年三十，任职公司中层，算是销售部门里一颗还没被拔掉的韭菜。
嘴皮子一溜，工作能干活，但升不上去，全卡在部门经理王建国那一层。他是老油条，
我是活马力。平时也就认栽，毕竟一个月工资能按时到账，我还要养房贷。说实话，
我最大乐趣就是下班后跟我姐聊天。她在外地，平时忙，我时不时发点二流段子过去，
调侃她是“老宝贝”。她嘴上嫌弃，心里其实挺受用。今天上午，部门例会刚散，
我趁着没人注意，低头给我姐发了条消息。宝贝，在干嘛？发出去还不够过瘾，
我又补了一句。哦对，是大宝贝还是小宝贝呢？我自己都笑出声。
坐隔壁的小李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赶紧假装在记工作笔记。过了一分钟，对面竟然回了。
……你确定要这样叫我？我愣住。这语气，不像我姐啊。可我脑子一抽，没仔细看备注，
直接笑嘻嘻地回了。当然啦！嘿嘿，是姐在拿手机，还是小外甥在玩呢？对面沉默三秒。
再一条信息过来。那还是大宝贝吧。我心头咯噔一下。这谁啊？
我姐平时聊天哪有这么配合的！我怀疑是朋友恶搞，又鬼迷心窍，
伸手从相册里翻出一张海边度假照。是我姐发给我的。蓝色泳装，角度暧昧，
我调侃过好几次。照片发出去，我还配了句。大宝贝，你看我这身泳装漂不漂亮？
前面是不是有点挤呀？说完，我还憋着笑。就在这时，办公室突然炸锅。“快看快看！
”“我靠，陆总流鼻血了！”“真的假的？会议室里啊，真的擦纸呢！”我猛地抬头。
透过玻璃墙，我看到正前方的会议室里，坐着一个气场全开的女人。身材高挑，
穿着米白色衬衫，长发挽起，冷艳到让人不敢直视。她鼻尖确实按着纸巾，
眼神却冷冷扫过来，正对着我。全办公室瞬间安静。我手心出汗，心里咒骂：完了，发错了！
我手抖着点开微信备注。“陆总”。不是我姐。是公司后台通讯录统一导入的联系人。
难怪名字古怪。同事们窃窃私语。“陆总不是集团那边派过来的高层吗？”“对啊，
好像就是负责这次并购的女人。”“***，章立明，你死定了。”我脸涨得通红。
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把手机塞进兜里。可屏幕又亮了。震动。我下意识掏出来。
一条信息正停在对话框。……你确定要这样叫我？是她。我大脑轰鸣，
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办公室静得可怕，所有人都盯着我。王建国咳了一声，
阴阳怪气道：“立明啊，专心工作，不要玩手机啊。”我勉强笑笑，假装没事。
可心里已经翻江倒海。这个“陆总”，就是刚刚坐在会议室里的那个女人？
她居然还回了我消息？还让我继续叫她大宝贝？我咽了口唾沫。天要亡我。手机再次震动。
我点开。那还是大宝贝吧。这一瞬间，血压飙升。全办公室没人说话。
空气里连打印机的声音都显得突兀。我盯着那行字，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完蛋了，
这下彻底玩大了。02空气安静得要死。手机屏幕上的字亮晃晃。那还是大宝贝吧。
我喉咙一紧，差点没喷血。这玩笑也能接？还是女总裁亲口回的？我赶紧低头删掉照片。
可惜，已经晚了。“立明，你是不是脸色不太对啊？”王建国斜着眼瞥我，笑得意味深长。
我硬着头皮：“可能……刚才咖啡喝多了。”同事们忍着笑，整个氛围怪异到爆炸。
我心脏砰砰直跳。不能怂。必须圆过去。我飞快打字。哈哈，我是开玩笑的，姐，
你别跟我装。三秒钟后。装？我手心全是汗。赶紧加一句。你不是在逗我吗？
那我就配合呗。大宝贝，小宝贝，宝中宝，宝上宝，随便你挑。打完，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可不这么说，我怕直接被拉黑。过了十几秒。幼稚。我长出一口气。这语气，
居然不像要杀我。但更要命的是，她正坐在会议室里。那眼神隔着玻璃刀子一样扫过来，
偏偏嘴角像是勾了一下。我彻底乱了。上午硬撑着过去。可到了中午，公司群里炸锅了。
通知：下午一点半，全体中层参加迎接“宋柯总裁”的会议。宋柯？我心头一震。
有人小声议论。“就是陆总啊，她在集团里代号叫陆，总部并购过来后，她是实际掌控人。
”“厉害了，连称呼都要错位，身份很神秘。”我的胃突然一阵痉挛。这下确认了。
上午给我回信息的“陆总”，就是宋柯。我的大宝贝。……午饭时间，
王建国把我喊到茶水间。他板着脸，声音压得极低。“立明，你是不是傻？
你知道上午你干了什么事吗？”我故作镇定：“发错消息了呗，不就是个小误会吗？
”王建国盯着我，冷笑。“小误会？那可是宋柯！你知道她什么身份？集团亲自派来的总裁。
你一句‘宝贝’，能把你吃干抹净。”我沉默。王建国压低声音：“我劝你啊，赶紧删号，
把那点聊天记录清干净。要不然，真要追究下来，我保不了你。
”他这句话说得敲打意味十足。我心里一股子火。保不了我？他什么时候保过我？
平时升职加薪压着我，抢功劳的时候最积极。现在还摆出一副“老子罩着你”的嘴脸。
我冷笑。“删号就算了吧，那不是更此地无银？要真出事，我自己扛。”王建国脸色一沉。
“你就是不知死活。”说完他甩手走了。我靠在茶水台边，心脏扑通乱跳。下午一点半。
会议室。宋柯出现。她穿着一袭深灰色职业套装，气场冷冽，目光一一扫过所有中层。
当她扫到我时，停顿了一瞬。我差点没站起来喊“到”。身旁同事都僵住。
宋柯轻启红唇：“这次并购，集团要求我们全力配合。合作是否顺利，决定了公司未来。
”声音冷，字字带锋。我头皮发麻，
脑子里回荡的却是手机屏幕上的那四个字——“大宝贝吧。”开会过程中，
我几次忍不住低头看手机，心里乱到不行。宋柯在台上讲着，突然话锋一转。“项目对接组，
由销售部门提供人选。”全场安静。王建国立刻起身，满脸堆笑：“宋总，
这事儿我们部门人手齐全，我来负责就好。”宋柯目光淡淡。“你负责？你手里项目太多。
”她扫了一眼名单，声音平静。“章立明。”我整个人愣住。全场目光唰地落到我身上。
王建国的笑容当场僵硬。我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我？
”宋柯眼神没有波澜：“你来当项目对接人。”心脏砰地一声。我感觉自己被架在火炉上烤。
上午刚叫她大宝贝。下午她当众点名让我去对接集团项目。这是不是……公开处刑？
同事们窃窃私语。“完了，他死定了。”“宋总这是要借机收拾人吧？”王建国暗暗冷笑，
眼底全是幸灾乐祸。我强装镇定，点点头。“是。”会议结束，我如坐针毡地收拾资料。
正要离开，手机震动。一条微信弹出。那还是大宝贝吧。我大脑一片空白。
这女人到底什么意思？是在玩我，还是……另有打算？我咬紧牙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下午的会，我必须得稳住。不然，真要被她玩死。03下午的会刚散，我浑身像被掏空。
所有人都看我的眼神怪异。有人暗地里偷笑，有人幸灾乐祸。
更多人用那种“等着看戏”的目光盯着我。而王建国，笑容堆得僵硬，却压不住眼底的冷光。
他心里八成在想——终于有机会把我整死了。我脚步沉重地回到工位。手机还在震动。
我盯着屏幕上的那行字。那还是大宝贝吧。手指差点没抖到掉地上。她什么意思？
上午发错消息，我已经尴尬到想死。结果她不仅没追究，还顺着话茬往下接。
现在还在会议后点名让我当项目对接人。这是……公开处刑，还是暗中偏爱？我头脑混乱。
手机再次震动。会议表现一般，下次别走神。看到这行字，我差点把手机摔了。这女人，
居然还在点评我？我脑子里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她不会真把我当“宝贝”了吧？不，
不可能。我死死压住心跳，回复。宋总，我……我知道了。不到三秒，对面回了。
怎么不叫大宝贝？轰的一下，我脑子炸开。这哪里是总裁？这分明是在耍我！
可我能拒绝吗？不敢。我咬牙，硬着头皮04正式对接会前一天，我一晚上没睡好。
满脑子都是“要死了”的弹幕。这是和陆集团的第一次正面接触，宋柯偏偏把我推上台，
还是唯一联络人。我不过是个项目骨干，哪配？可一想到宋柯昨天那句——三个月赌局，
心里又像被火烧一样。要么拼命，要么等死。第二天上午十点整，会场灯光冷得刺眼。
长桌两侧坐满人。陆集团那边来了三人，领头的是个油头西装的中年男，姓赵，眼神阴沉，
像在审问犯人。我刚开口做自我介绍，就被他抬手打断。“章先生？你是负责人？
我们原本以为宋总亲自带队。”语气轻飘，满是讥讽。我背后一凉。
王建国立马顺势接话：“赵总，您放心，我们宋总当然是主导，这小章只是协助，年轻人嘛，
锻炼锻炼。”我看向王建国，他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意思很明确：他要把我架空。
可偏偏宋柯稳坐不语，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在说——你自己想办法。我心里骂娘，
却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我翻开资料，用尽量平稳的声音汇报合作思路。刚说几句，
赵总冷笑。“这就是你们的准备？太基础了。你们公司真是随便啊，
让个新人拿几张纸来糊弄我们？”我的手指僵住，额头冒汗。同事们窃窃私语，
场面逐渐尴尬。王建国假意替我解围：“赵总，您别生气，小章经验不足，
方案还在完善……”话没说完，赵总打断：“不足？这叫不专业。”我差点被气到。
他压根不是在讨论方案，而是想把我踩下去。我看向宋柯，她仍然没开口，
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弧度。那表情，像在等我出丑。我心一横，决定赌一把。“赵总，
您觉得方案不够，那我们换个角度。刚才您提到的供货链条，
其实我们昨天刚拿到一份第三方监测报告。”说着，我啪地拍出一份打印件。全场一愣。
这份报告不是在资料包里，是我昨天加班托朋友冒死帮忙拉到的。赵总眯眼：“这是什么？
”我挺直腰杆：“陆集团正在意的，不是价格，而是供货安全和交付效率。报告显示，
我们渠道的履约率在全行业排前5%。贵集团若选择我们，将直接节省两成风险成本。
”我一口气说完，心里狂跳。赵总脸色瞬间沉下来。他显然没想到我能准备这种东西。
会议桌另一边，宋柯终于抬起眼，淡淡开口：“继续。”她的声音不大，却像给了我定心丸。
我抓住机会，把逻辑串起来，把报告里的关键数据一一抛出。场面逆转。
原本冷笑的几位代表，纷纷低头看资料。窃窃私语变成了沉默。气氛被我硬生生拉回来。
王建国脸色发青，额角冒汗。他没料到我真有东西能拿出来。眼看局势要翻盘，
他忽然开口：“等等！这个报告来源不明，是否可靠还需要核实。我建议不要贸然采信。
”我心头一紧。他这是要当场拆我台！赵总立刻顺势点头：“对，未经认证的资料，
不能当依据。”全场又陷入僵局。我脑子飞速运转。宋柯突然笑了。她转头看向王建国，
语气冰冷：“王经理，你说不可靠？可我刚刚收到信息，
这份报告是由业内权威监测机构发布的。你难道不知道？
”王建国脸色惨白：“我、我只是谨慎……”宋柯冷冷打断：“谨慎是优点，但质疑之前，
最好先确认事实。否则就是在给自己挖坑。”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王建国的表情像吞了只苍蝇。赵总脸色难看，却也不好再纠缠，只能哼了一声，
翻开文件假装认真看。我暗暗松了口气。会议继续，气氛彻底转向。等到结束时，
赵总没再冷嘲热讽，只是面色阴沉地说了句：“我们会再考虑。”这句话，
已经算是退了一步。散会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我靠在椅背上，浑身发软。宋柯忽然站起，
朝我走来。我心里一紧，以为她要训我。结果她停在我身边，
声音极淡：“知道你刚才赢在哪里吗？”我抬头，正对上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她微微一笑，眼神像是把我看透。“不是数据。是胆子。”说完，她转身离开。
留下我心跳如鼓。王建国在一旁铁青着脸，捏着公文包的手指青筋暴起。我知道，
他不会善罢甘休。可我心里忽然生出一股说不清的***。原本以为这场会是我的坟墓，
结果我硬生生扭成了舞台。而宋柯，就像高高在上的观众，等着看我下一次能不能继续撑住。
我盯着她的背影，牙关紧咬。三个月？行。05会议结束后，我整个人都瘫在椅子里。
心跳还没恢复正常，脑子却已经开始转。宋柯那句三个月像钉子一样扎在心里。
她没给我喘息机会，散会后直接召集小组，在会议室里宣布：“从今天起，
章立明是对接负责人。三个月内，如果合作关系不能稳定下来，后果自负。
”这话说得冷冰冰，毫不留情。可在场所有人都听懂了。这不是考核，这是赌局。赢了，
立名；输了，卷铺盖走人。我感觉到几十双眼睛刷刷落在我身上。其中王建国的目光最毒。
他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像是在说：小子，你死定了。我不敢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