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月薪三千,我成了总裁的契约试爱员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7

>林晚的穷,是刻在骨子里的。>她能在菜市场为三毛钱跟大妈吵到唾沫横飞,

也能在深夜把凉透的猪脚饭吃得像满汉全席。>直到某天,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拦住她:“签个合同,假装爱我三个月,给你五百万。

”>她嗤笑:“骗鬼呢?先打钱!”>结果账户真的多了七个零。>可当她敬业地扮演深情,

甚至把自己都骗过去时——>却无意间听见他跟朋友说:“放心,这种廉价女人,

演场戏就能打发。”>那晚暴雨,林晚把剩下一半的猪脚饭倒进垃圾桶,抹了把脸。

>三个月后,她拿着十倍违约金砸在他桌上:“五千万,买你滚远点。”>而男人终于慌了,

红着眼跪下:“我骗你是怕你爱上真正的我……”>林晚笑了,晃了晃手机:“刚才的话,

我直播收费观看,打赏分你一半?”南城的夏末,空气黏腻得能拧出水来。傍晚时分,

城中村的巷子里,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隔壁阿婆家煎鱼的焦香,

垃圾桶里水果腐烂的甜腥,还有晾晒在竹竿上永远带着潮气的衣物味道。

林晚蹲在巷口的水泥台阶上,面前摆着两个红色塑料盆,一个盆里泡着蔫了吧唧的小油菜,

另一个盆里是几只张牙舞爪的基围虾。她手指飞快地剥着虾壳,指甲缝里塞满了黑红的虾线。

旁边卖卤味的大妈伸着脖子看了一会儿,啧啧两声:“晚晚,你这虾是死的吧?

活着哪能让你这么糟践。”林晚头都没抬,声音平静无波:“王姨,活虾三十五,

我这是特价二十,死的怎么了?剥出来都是肉,吃不死人。”“哎哟,

吃进嘴里的东西哪能贪便宜哦……”王姨还想再说,被林晚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那眼神没什么怒气,甚至有点空洞,但就是让人心里发毛。林晚的穷,是刻在骨子里的。

这种穷,不是暂时的手头紧,而是经年累月沉淀下来,浸透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的烙印。

她能精准报出附近三个菜市场每晚收摊前各类蔬菜降价的准确时间,

能为了三毛钱跟摊主据理力争半小时直到对方投降,

也能把一件地摊买的T恤穿到领口变形松垮如抹布还舍不得扔。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是房东发来的催租短信,言简意赅,透着不容商量的冰冷。林晚瞥了一眼,

手指在油腻的屏幕上划掉通知,继续剥她的虾。虾壳尖锐的边缘在她指腹上划了道小口,

渗出血珠,她随手在旧牛仔裤上擦了擦。终于处理完食材,她站起身,捶了捶发麻的腰,

拎起塑料盆往回走。穿过狭窄、晾满万国旗般衣物的楼道,打开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就是她租住的单间。不到十平米的空间,塞了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折叠桌,

几乎转不开身。但窗户朝南,下午能透进一点阳光,这在城中村已经是稀缺资源。

她把小油菜和虾仁洗了洗,切了两瓣蒜,开火,热锅,倒油——油瓶快见底了,

她小心翼翼地倾斜着。油烟升起,呛得她咳嗽了两声。很快,一盘清炒油菜虾仁出了锅,

油放得少,菜色显得有些寡淡。她又从电饭煲里盛出一碗米饭,米饭是昨天剩的,有点硬。

这就是她的晚餐。她坐在折叠桌前,吃得很快,没什么表情,

只是机械地完成补充能量的任务。窗外是城中村永不落幕的喧嚣——孩子的哭闹,

夫妻的争吵,麻将牌的碰撞声,夹杂着远处马路隐约的车流。吃完饭,洗好碗,

天色已经彻底黑透。她需要去便利店上夜班。

经过楼下那家永远灯火通明、飘着诱人肉香的“旺记隆江猪脚饭”时,

她下意识地顿了顿脚步。透明的玻璃窗后,油光锃亮、颤巍巍的猪脚堆成小山,

那是她偶尔犒劳自己的奢侈品,通常是在发薪日,或者心情特别低落的时候。

今天显然不是时候。她咽了口唾沫,拉紧了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薄外套,走进了夜色里。

便利店的夜班枯燥而漫长,处理临期食品,补货,收银,应对偶尔出现的醉汉。凌晨三点,

交接班的时间到了,同事递给她一个塑料盒:“晚晚,这猪脚饭今天到期了,本来要处理的,

你看……”林晚接过,低声道了谢。盒子还带着一点余温,沉甸甸的。回到那个小房间,

她打开盒盖,浓郁的卤香瞬间弥漫开来。她掰开一次性筷子,

夹起一块肥瘦相间、裹着深色酱汁的猪脚,送进嘴里。

卤汁的咸香、猪脚的软糯在口腔里炸开,这是一种直白而粗粝的慰藉。她吃得很慢,

每一口都细细咀嚼,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吃到一半,手机又响了,是老家邻居发来的消息,

说她妈妈最近腿疼的老毛病又犯了,药快吃完了。林晚盯着那条消息,

嘴里的饭突然变得有些难以下咽。她放下筷子,看着剩下的一半猪脚饭,

卤汁凝固在白色的米饭上,像一幅抽象的画。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雨点敲打着铁皮雨棚,噼啪作响。她抬手抹了把脸,指尖触到一片冰凉的湿润,

分不清是雨水从窗缝溅进来的,还是别的什么。第二天下午,

林晚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一家小公司面试。结果毫无悬念,

对方委婉地表示“岗位要求与您的经验不太匹配”。从写字楼出来,阳光刺眼,

她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有些茫然。银行卡里的余额,

大概只够下个月的房租和给妈妈买药了。就是在这个时候,那辆黑色的轿车,

悄无声息地滑到了她面前。线条流畅,车漆亮得能照出她此刻落魄的影子,

与周围嘈杂的环境格格不入。车窗降下,露出一张男人的脸。很英俊,

是那种经过精心修饰、带着距离感的英俊。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手腕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表。他看着她,

眼神像在评估一件物品。林晚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警惕地皱起眉。这种阶层的人,

跟她的人生不会有任何交集。“林晚小姐?”男人的声音低沉,没什么情绪。“你谁?

”林晚的语气充满戒备,甚至带着点敌意。她可不认识这种开豪车的“朋友”。“我姓陆,

陆衍。”男人递过来一张名片,材质特殊,触手冰凉,上面只有名字和一串烫金的电话号码,

“有兴趣谈笔交易吗?”林晚没接,嗤笑一声:“传销?诈骗?找错人了,我穷得叮当响,

没油水可榨。”她绕过车头就想走。“三个月。”陆衍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假装做我的女朋友,陪我演一场戏。结束后,给你五百万。”林晚的脚步顿住了。

她转过身,像看疯子一样看着车里的男人:“先生,你电视剧看多了吧?

还是觉得我们穷人特别好骗?五百万?你怎么不说五个亿?”陆衍的脸上依旧没什么波澜,

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商业计划:“你可以选择不信。但机会只有一次。

”他拿出一份厚厚的合同,“条款写得很清楚,甲乙方的权利和义务,包括违约赔偿。

你需要做的,就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扮演一个爱我的女人。除了必要的公开场合,

不干涉彼此私生活。”林晚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五百万。对她来说,

那是一个天文数字,足以还清家里所有债务,让妈妈安心治病,

甚至……让她彻底摆脱现在这种泥沼般的生活。可是,天上怎么会掉馅饼?

还偏偏砸在她头上?“骗鬼呢?”她强压下内心的震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嘲讽,

“空口无凭,先打钱!看到钱,再谈合同!”她以为对方会恼羞成怒,或者找借口推脱。

毕竟,这种离谱的事情,听起来就像个拙劣的玩笑。然而,陆衍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拿出手机,操作了几下:“账户。”林晚鬼使神差地报出了自己的银行卡号。她倒要看看,

这个装模作样的家伙能玩出什么花样。几分钟后,她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尖锐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