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方尘，今年二十八岁，是华城最年轻的集团总监。五年前，我娶了她。
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一纸合同。那天下着雨，我站在民政局门口，
看着那个瘦弱的女孩怯怯地走向我。她叫苏念，二十二岁，为了给弟弟治病，
同意了这场交易婚姻。"方先生，合同我都看过了。"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我点点头，递给她一个信封："这是预付的医药费，结婚证领了，你就是方太太了。
"她接过信封，手指微颤："谢谢。"走进民政局的那一刻，我的手机响了。"尘哥，
我回国了。"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是白雪薇，我的青梅竹马。我握着手机，
看向身边的苏念，心里涌起一阵烦躁。三年前，白雪薇为了学业出国，
临走前我们约定等她回来就结婚。可现在，我却要和一个陌生女孩领证。"雪薇，
你...""我知道你结婚了。"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尘哥，我不怪你，
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证明我们之间的感情没有变过。"挂断电话，我看向苏念，
她正低着头填写资料。阳光从窗户洒在她脸上，她的侧脸很干净，有种让人心疼的脆弱感。
但我强迫自己收起这种情绪，白雪薇才是我真正爱的人。"苏念。"我叫她的名字。
她抬起头，眼神清澈："怎么了？""以后在外人面前，你是方太太。但私下里，
我们各自生活，互不干涉。"她点头："我明白。"领完证，我们坐在车里。
苏念抱着那个装着医药费的信封，望着窗外。"方先生，我弟弟的手术很快就能安排了。
"她轻声说道，"谢谢你。"我发动汽车，没有回应。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
我给她钱，她给我一个妻子的名分来应付家里的催婚。等白雪薇回来，我们就离婚。
就这么简单。可我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孩，会在我的生活里掀起怎样的波澜。
回到华庭别墅，我给她安排了客房。"平时我不在家，你可以自由活动。但记住，
不要碰我书房的东西，也不要进主卧。"她站在客房门口，乖巧地点头："好的。
"晚上八点，白雪薇来了。她还是那么美，长发披肩，穿着白色长裙，
就像五年前我们初恋时的模样。"尘哥。"她冲我笑，眼角却有泪光。我走向她，想要拥抱，
却听到楼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苏念站在楼梯口，手里端着一杯热茶。"方先生，
要不要喝茶？"她看了一眼白雪薇，又迅速移开视线。白雪薇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
她打量着苏念，然后挽住我的手臂："这位是？""我太太，苏念。"我介绍得很简单。
苏念放下茶杯，恭敬地鞠了一躬："白小姐好。"白雪薇笑了，
但那笑容有些勉强："原来你就是尘哥的妻子啊。"她转向我，声音带着委屈："尘哥，
我们聊聊好吗？"我点头，看向苏念："你先回房间。"苏念默默退开了。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白雪薇。她坐在我身边，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尘哥，
这三年我每天都在想你。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出国吗？我以为我们的感情经得起考验，
可我没想到...""雪薇，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了。"她摇头，"我看得出来，
你对她是有感情的。刚才你看她的眼神，和以前看我的一样温柔。"我愣住了。
我有那样看过苏念吗？第二章白雪薇走后，整个别墅陷入了沉寂。我坐在沙发上，
想着她刚才的话。我真的用温柔的眼神看过苏念吗？不可能。我对苏念没有任何感情，
她只是一个交易对象而已。楼上传来轻微的水声，苏念应该在洗澡。我起身上楼，
经过她房间时，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门缝里透出温暖的灯光，还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我摇摇头，快步走向主卧。第二天早上，我下楼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苏念围着围裙站在厨房里，正在煎蛋。听到脚步声，她回头看我："早安，方先生。
"桌上有粥、煎蛋、小菜，还有现磨的咖啡。"你不用这么做。"我坐下，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她把煎蛋装盘，轻声说："我知道。但我住在这里，总要做点什么。
"我喝了一口咖啡，味道恰到好处，是我喜欢的那种。"你怎么知道我喝咖啡的习惯？
"她有些紧张地搓着围裙角："我观察了一下，你的咖啡机调的是这个浓度。"观察？
这个女孩比我想象的要细心。吃完早餐，我准备出门时，她递给我一个保温盒。"路上喝的，
我做了点汤。"我接过保温盒，发现她的手指很凉。"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她连忙缩回手："没关系，我体质比较寒。"到了公司，助理小张看到保温盒，
笑道："方总，嫂子人真好，每天给你准备爱心午餐。"我皱眉："什么爱心午餐？
""呃..."小张意识到说错了话，"我的意思是，嫂子很贴心。"打开保温盒，
里面是乌鸡汤，香味扑鼻。我喝了一口，味道很鲜美，胃里瞬间暖和起来。下午开会时，
我想起这个汤的味道，不自觉地分神了。"方总？"副总问道，"您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
"我回神，尴尬地咳了咳："挺好的，就这样执行吧。"晚上回到家，苏念正在客厅看书。
看到我回来，她放下书站起身："你回来了，饭已经准备好了。""今天弟弟的手术怎么样？
"我随口问道。她眼睛一亮，声音里带着欣喜："很成功！医生说恢复得很好，谢谢你。
"看着她高兴的样子，我心里莫名地跟着愉快起来。"那就好。"晚饭时，她给我夹菜，
动作很自然，好像我们真的是夫妻一样。"方先生，白小姐...是你的朋友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我停下筷子："你问这个干什么？""没什么，就是觉得她很漂亮，
而且你们好像很熟。"她的语气很平静，但我莫名感觉到一丝酸涩的味道。
"她是我青梅竹马。"我如实回答。苏念点点头，没再说话，
但我注意到她吃饭的速度明显慢了。吃完饭，我在书房处理工作，听到楼下传来电视声。
透过门缝，我看到苏念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剧，神情有些落寞。屏幕上正播着一部爱情剧，
女主角为了男主角默默付出，最终却被辜负。苏念看得很认真，眼角还有泪花。
我想起白雪薇的话，我真的有温柔地看过她吗？半夜，我起来喝水，
发现苏念房间的灯还亮着。我走过去轻敲房门："苏念？""怎么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门开了，她穿着睡衣，眼睛有些红肿。"睡不着。"她低着头，
"方先生，你有什么事吗？"我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心里涌起一阵说不清的情绪。"没事，
就是听到动静。"她点点头："那你早点休息。"关上门后，我却没有离开，
而是靠在墙上静静听着。房间里很安静，但我知道她没睡，因为我能感觉到她在门后的存在。
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我们隔着一扇门在进行某种无声的交流。回到房间，
我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苏念的细心，她的眼泪，她小心翼翼的样子。也许，
我真的应该对她好一点。第三章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响了。"尘哥，今天有空吗？
我想和你一起吃午饭。"白雪薇的声音传来。我看了一眼正在准备早餐的苏念，
点头答应："好，我来接你。"挂断电话，苏念走过来："今天不用准备午餐吗？
""不用了，我有约。"她默默点头，没再说什么。中午，
我和白雪薇在华城最好的法式餐厅见面。她穿着一条黑色连衣裙，依然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尘哥，这三年你过得怎么样？"她坐在我对面，眼神中带着深情。"还好。
"我给她倒红酒，"你呢？在国外过得怎么样？""想你。"她直接说出了心里话，"尘哥，
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但我想让你知道，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我握住她的手："雪薇...""我不求你现在就和她离婚，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让我重新走进你的生活。"她的手很温暖，和苏念的冰凉截然不同。"好。"我答应了。
从餐厅出来，白雪薇挽着我的手臂，就像以前一样。"尘哥，今晚我想去你家看看。
"我犹豫了一下："苏念在家。""我知道。"她笑了，"我想和她聊聊，
也许我们能成为朋友。"晚上，白雪薇和我一起回了家。苏念正在厨房做饭，看到我们，
她的动作顿了一下。"白小姐，你好。"她礼貌地打招呼。"你好，苏念。
"白雪薇笑得很甜，"能叫我雪薇姐吗？"苏念点头："雪薇姐。""今晚在家里吃吧。
"我对白雪薇说。白雪薇点头，然后走向厨房："苏念，我来帮你。""不用了，
我一个人可以的。""没关系，我们聊聊天。"我坐在沙发上，听着厨房里传来的谈话声。
白雪薇的声音很温柔："苏念，你和尘哥是怎么认识的？""朋友介绍的。
"苏念回答得很简单。"尘哥对你好吗？""很好。""那你爱他吗？"厨房里突然安静了。
我竖起耳朵，等着苏念的回答。"我..."苏念的声音很轻，"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雪薇笑了："是因为我的存在让你为难了吗？""没有，
雪薇姐人很好。""苏念，我想和你坦诚地聊聊。"白雪薇的声音认真起来，
"我和尘哥从小一起长大，我们相爱了十年。三年前我出国，以为这段感情经得起考验，
没想到他和你结婚了。"苏念没有说话。"我不怪任何人，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
但我想让你知道，我还爱着他，我想重新开始。""雪薇姐...""我不是要你离开他，
我只是希望，如果有一天尘哥选择了我，你能放手。"厨房里又安静了。过了很久，
我听到苏念的声音："我明白了。"晚饭时，气氛有些沉重。苏念做了很多菜，
但她自己却吃得很少。白雪薇和我聊着以前的回忆，苏念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给我们夹菜。
"还记得那年春天吗？"白雪薇眼中带着回忆，"我们一起去看樱花，你说要娶我为妻。
"我点头："记得。""那时候你说，要给我世界上最盛大的婚礼。""会的。"我看着她，
"会有那一天的。"苏念的筷子掉在了桌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对不起。
"她慌忙捡起筷子。我看向她，发现她的脸色很白。"你没事吧？""没事。"她摇头，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她起身收拾碗筷，动作有些僵硬。白雪薇看着她的背影，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晚上送白雪薇回去后，我回到家，发现苏念已经睡了。
她的房门紧闭，没有一丝光亮。我站在门外，想要敲门，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最终，
我还是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我想着今晚的事情。苏念落寞的神情，白雪薇的话，
还有我对白雪薇的承诺。我知道我伤害了苏念，但我对白雪薇的感情是真的。十年的感情，
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半夜，我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压抑的哭声。那声音很轻，
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我起身走到她门前，手放在门把手上，却没有推开。
她在为我哭泣，可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因为我知道，我终究会选择白雪薇。
第四章接下来的日子，白雪薇经常来家里。她和苏念表面上相处融洽，
但我能感觉到那种微妙的紧张气氛。苏念变得更加小心翼翼，话也少了很多。每次白雪薇来，
她都会主动退到房间或者厨房，给我们独处的空间。这天晚上，白雪薇又来了。
苏念如往常一样准备茶点，然后退到厨房洗碗。"尘哥。"白雪薇靠在我肩膀上，
"我想搬回来住。"我愣了一下："搬回来？""我的公寓还在装修，
这几天住酒店很不方便。"她抬起头看我，"你不愿意吗？"我看向厨房方向，
苏念正背对着我们洗碗，身影有些萧瑟。"会不会不太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
这里房间这么多。"白雪薇撒娇道，"而且苏念人这么好，她不会介意的。"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点了头："好吧。"白雪薇高兴地吻了吻我的脸颊："谢谢你，尘哥。
"厨房里传来杯子落地的声音。我们转头看去，苏念蹲在地上收拾玻璃碎片。"没事。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手滑了。"我走过去帮她收拾："小心，别割到手。
""我自己来就好。"她避开我的手，继续收拾。白雪薇也走过来："苏念，你没受伤吧？
""没事。"苏念站起身，垃圾桶里丢掉碎片，"我先回房间了。"她快步上楼，
关门声有些重。白雪薇看着我："她好像不高兴了。""可能累了吧。"我随口说道。当晚，
白雪薇住进了苏念隔壁的房间。第二天早上，我起床下楼，发现餐桌上只有两个人的早餐。
"苏念呢？"我问。白雪薇从厨房走出来，围着苏念平时用的围裙："她昨晚发烧了，
还在休息。我来给你做早餐。""发烧？"我皱眉，"严重吗？""不太严重，
吃了退烧药应该很快就好了。"我看着桌上的早餐，和苏念做的完全不同。面包有些焦，
咖啡也偏淡。"对不起，我很久没做饭了，手艺有些生疏。"白雪薇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勉强吃了几口，"我上楼看看她。""不用了，她说不想传染给你，
让你不要进去。"我停下脚步，看向楼上。苏念的房间门紧闭着，一片安静。到了公司，
我一直心不在焉。中午时分，我给家里打电话。"雪薇，苏念怎么样了？""还在睡，
我给她煮了粥，等她醒了让她喝。""你照顾她辛苦了。""没关系，我们都是女人，
互相照顾是应该的。"挂断电话，我却总觉得有些不安。下午下班后，我买了些药品回家。
白雪薇迎接我："你回来了。""苏念好点了吗？""刚醒，正在喝粥。
"我上楼敲门："苏念，我买了药。""不用了。"门里传来她的声音，
听起来确实有些虚弱，"雪薇姐已经给我买过了。""那你好好休息。""嗯。"晚饭时，
只有我和白雪薇两个人。"苏念真的不下来吃饭吗？"我问。"她说没胃口，
我待会儿给她送点粥上去。"白雪薇给我夹菜，动作温柔："尘哥，这样是不是很像以前？
就我们两个人一起吃饭。"我点头："是挺像的。"可我总觉得少了什么。
缺少了苏念的餐桌，显得冷清了许多。晚上，我在书房工作时，听到楼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透过门缝，我看到苏念下楼去厨房倒水。她穿着单薄的睡衣，脸色苍白，走路摇摇晃晃的。
我起身走出书房："苏念？"她转过身，看到我有些慌张："你还没睡？""你怎么下来了？
发烧还没好就别乱跑。""我渴了，下来喝点水。"她的声音很哑。我走向她，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你的烧还没退，赶紧回房间，我给你倒水。
""不用..."她想推开我，身体却摇晃了一下。我连忙扶住她："你发烧糊涂了吗？
这样还逞强。"她靠在我怀里，身体很烫，但却在轻微地颤抖。
"方先生..."她抬起头看我，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绪。这一瞬间，我们距离很近，
她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我的心跳莫名加快了。"尘哥？"楼梯上传来白雪薇的声音。
我连忙松开苏念，转身看向白雪薇。白雪薇站在楼梯上，看着我们，神情有些复杂。
"苏念发烧了，我扶她回房间。"我解释道。"哦。"白雪薇走下楼，"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苏念挣脱我的手，自己扶着墙壁上楼，"我自己可以。
"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背影，我想追上去，却被白雪薇拉住了手臂。"尘哥，我们谈谈吧。
"第五章白雪薇把我拉到客厅，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尘哥，
刚才你看苏念的眼神...""什么眼神？"我坐在沙发上，有些疲惫。"很温柔，
就像...就像你以前看我的眼神一样。"她在我身边坐下，声音有些颤抖，"尘哥，
你是不是对她有感情了？"我沉默了。是吗？我对苏念有感情了吗？这些日子以来，
她的细心照顾，她的小心翼翼，她默默承受的委屈，都让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雪薇，
我和苏念只是合同夫妻。""但是你关心她。"白雪薇的眼中有泪光，"尘哥，
你从来没有骗过我，现在也不要骗我好吗？"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白雪薇是我十年的挚爱，可苏念..."我不知道。"我诚实地说，"我很混乱。
"白雪薇的眼泪滑了下来："尘哥，我回来晚了吗？"我伸手为她擦眼泪："没有，雪薇，
我对你的感情从来没有变过。""那苏念呢？"我沉默了很久："我会处理好的。
"白雪薇点点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尘哥，我不想失去你。""不会的。"我抱住她，
"你不会失去我的。"但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是否属实。第二天，
苏念还是没有下楼。白雪薇继续充当着女主人的角色，给我做早餐，整理房间。
"苏念还在发烧吗？"我问。"好多了，但还是有些虚弱。"白雪薇回答，
"她说让我们不用管她。"我点头，但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中午，我提前回家，
想看看苏念的情况。推开门，家里很安静。我上楼，走到苏念房间门前，轻轻敲门。
没有回应。我推开门，房间里空无一人。床铺整理得很整齐，就像没有人住过一样。我慌了，
连忙下楼找白雪薇。"雪薇，苏念呢？"白雪薇正在客厅看电视，
看到我有些惊讶："你怎么回来了？""苏念人呢？她房间里没人。""哦。
"白雪薇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说想回娘家住几天，我送她走了。""回娘家？
她没和我说。""她说不想打扰你工作，让我转告你一声。"白雪薇站起身走向我，"尘哥，
她这样也好，给我们一些独处的时间。"我皱眉："她身体还没好，怎么能一个人回去？
""她说她妈妈会照顾她。"白雪薇有些不耐烦，"尘哥，你怎么这么关心她？
"我看着白雪薇，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什么时候走的？""上午，你刚去公司不久。
""她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没有。"白雪薇走到我面前，伸手抚摸我的脸，"尘哥，
别想她了，想想我们的事情吧。"我握住她的手，却没有以往的悸动。"我给苏念打个电话。
"拨通苏念的号码，却是关机状态。我又试了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她可能在休息，
把手机关了。"白雪薇解释道。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晚上，
白雪薇做了一桌子菜。"尘哥，我特意学了几道你爱吃的菜。"她笑着给我盛饭。
菜色很丰盛，但味道总觉得差了些什么。"雪薇，你做得很好。"我勉强笑道。"真的吗？
"她高兴地坐在我身边，"以后我天天给你做饭。"吃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