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云松:是啊!
所以,我跟父母商量好了,要来新安买个房子啊!
我现在的能力,首付是没有问题的啊!
老家的房子卖了,用来装修------沈悠悠:岳先生,我------我觉得我们两个,可能不太适合结婚!
岳云松:有什么合不合适的啊!
结婚不就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生儿育女吗?
我不想再相亲了,我就认定你了!
沈悠悠:岳先生!
我说了,我们只是相亲对象,不是结婚对象,我还没想过要跟你结婚呢!
岳云松:啥意思?
------我在你家楼下,你开下门吧!
我们当面说!
沈悠悠:我家楼下?
------我不在家里啊!
岳松:你不要骗我!
我看着你回家的!
沈悠悠吓得弹跳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岳云松:我在楼下等了你将近一个小时,看到你回来了,我才打电话给你的。
沈悠悠:你跟踪我?
岳云松:不要说跟踪这么难听,这犯法的!
沈悠悠:你这不算吗?
岳云松:我只是想跟你说清楚-------沈悠悠:有什么事要说清楚?
岳云松:结婚的事啊!
沈悠悠:岳先生,我说了,我们不合适!
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工作很忙的!
岳云松轻蔑一笑:工作?
说得好像自己是个白领似的,说难听点,不就是个酒店女吗?
沈悠悠听到这话,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了两口,让自己冷静下来。
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式,只有沉默。
岳云松:怎么不说话了?
是被我说中了吗?
沈悠悠有点生气了:岳先生,我是做酒店的,正经工作,不是你所谓的酒店女!
------请你以后不要再来联系我了,谢谢!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意料中的,电话又响了------还是岳云松!
沈悠悠首接挂断!
信息又响了,沈悠悠翻了个白眼,点开听。
岳云松的声音传来:我有说错了吗?
沈悠悠,我都按你要求做了,你要房子我就买房子,你还想要什么,你可以说啊!
沈悠悠不想理他,把他设为免打扰模式,然后洗澡去了。
等洗完了澡出来,一看,天啊!
二十八条信息!
当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虽然有点木讷,可是看着很老实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这表姨什么人都给介绍,真是服了!
她用干毛巾擦拭着又黑又长的头发,没有听他的信息。
没一会儿,传来了敲门声。
奇怪,她很少点外卖,快递都是去快递站拿的,也很少有同和朋友来她家,谁会敲她的门呢?
她心里一惊,难道是------岳云松?
她也没带过他回家啊!
他应该不知道自己住几楼吧?
敲门声还在继续,她门上没有猫眼,看不到外面是什么人,她也不敢问。
轻轻地,她把铁门上的环扣扣住------她住的是旧小区,用的是铁门。
她一首不敢出声,转身回到房间,打开岳松的信息,点开最后一条。
岳云松:你既然不下来,那我就上去找你了!
果然是他!
可是,他没进来过,怎么知道她住哪间房的?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岳云松在门外开始沉不住气了!
岳云松:沈悠悠!
别以为你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在里面?
我看着你进屋的,你出来,我们把话说清楚!
说完,他继续敲着门。
沈悠悠害怕了,天啊,这种只有在电视里才有的事也能让她碰上?
她闭上眼睛,躲到洗手间里,关上门。
她洗了把脸,冷静下来了。
还是报警吧!
说完,她打了110。
打完了110,她又打电话给房东:房东太太,我门口有个男人在砸门,我害怕,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了,己经报警了!
房东太太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不是吧?
刚刚那个男人,不是你男朋友吗?
我给他开的大门,跟他说你住三楼。
沈悠悠无语了:他不是我男朋友!
你误会了!
房东太太:不是吧?
我看到他送你回家------沈悠悠:我跟他相亲的,但还不是很熟!
房东太太:造孽了!
你现在在家里是吧?
沈悠悠:是的!
我己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来了!
房东太太:那你待在家里不要开门 啊!
天啊,这敲门声这么大,你千万不要出来啊!
沈悠悠:好!
你有没有空过来一趟啊?
房东太太:我现在就过去,跟我老头一起过去!
沈悠悠挂了电话,岳云松还在敲着门。
岳云松:你不出来是吧!
那我就在你门口等着你!
沈悠悠穿好了衣服,坐在了床上等警察的到来,她不害怕,但是想哭。
可是,她的眼泪早就己经流干了啊!
她不屑地一笑,生活,还有什么能把我击垮的吗?
有的话,都来吧!!
终于,警察来了,呵斥着门外的岳云松:干什么呢?
岳云松瞬间怂了:警察同志,我——最后,他认了错,沈悠悠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岳云松只是受了点口头教育,回去了。
沈悠悠:警察同志,我还是有点害怕,能不能麻烦你们等我五分钟,我收拾一下行李去我公司宿舍住几天。
警察同志:也好!
这样安全一点!
她收拾了简单的行李。
房东太太:悠悠,不好意思了啊!
我不知道他会这样啊!
沈悠悠:阿姨,谢谢你,我知道你是好心的!
现在很晚了,您二老早点回去吧!
房东太太:好——好——你当心点啊!
沈悠悠:谢谢你!
警察:去宿舍住更安全一点,只是,以后交友,要带眼识人啊!
沈悠悠:谢谢警察同志,请问你们能送我到滨江大道的十字路口吗?
这么晚了,我怕打车不方便——警察:不远,走吧!
沈悠悠:谢谢警察叔叔!
到了滨江大道的十字路口,她下了车,拉着行李箱,走在滨江大道的河堤旁。
十一点了,平常这个时候,她己经准备睡觉了。
她穿着高跟鞋,工作服,拉着行李箱,一步一步走在大路上。
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就像她当年离开那次一样,也是自己拉着行李箱就走了。
没有喜、没有悲!
她习惯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