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给科研大佬后，他靠我的心声上交航母

瞬穿80，我被分配给了个戴着厚底眼镜的科研大佬。他沉默寡言，不解风情，我表面乖巧，

内心疯狂吐槽：天呐，这军大衣也太土了，发型跟鸡窝一样，真浪费这张帅脸。

他的研究方向错了！应该用复合材料啊笨蛋！这样下去要走多少弯路！正腹诽着，

他突然扶了扶眼镜，转身在黑板上写下“复合材料”四个字，回头看我，眼神灼热：“同志，

请继续。”1一辆绿色帆布的解放卡车颠簸着停下。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探出头。“林舒同志，到了。

”我拎着一个老旧的帆布行李包跳下车。眼前是一道高耸的铁门，

门上挂着一块白底红字的牌子，字迹已经有些斑驳。铁门缓缓拉开，

露出里面一排排灰色的建筑。中年男人，也就是所里办公室的王主任，领着我穿过几栋楼。

“以后你就在这里工作，给陆工当助手。”他指了指一扇紧闭的房门。

“陆工是我们这里最顶尖的专家，你刚毕业，能跟着他，是你的福气。”王主任推开门。

一股尘封纸张和机油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房间里堆满了图纸和书籍，一张大桌子横在中央，

一个男人正俯身在桌上，背对着我们。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军大衣，头发乱糟糟的，

像个鸟窝。“陆工，你的新助手来了。”男人没有回头。他手里的笔在图纸上飞快地移动。

王主任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提高音量：“陆渊正同志！”男人终于停下笔，缓缓转过身。

一副厚得像瓶底的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的眼睛看不真切。他的嘴唇紧抿着，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好。”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王主任干咳两声，

把我的档案递过去。“这是林舒同志，京大物理系的高材生，以后负责整理你的资料。

”陆渊正接过档案，随意翻了两页，然后放在一堆图纸的角落。“知道了。

”他重新转向桌子，拿起笔。王主任拍了拍我的肩膀。“陆工就是这个脾气，

一门心思都在研究上，你多担待。”他转身离开，带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陆渊正，

还有图纸翻动的沙沙声。我站在原地，手脚有些无措。他始终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的行李包还拎在手里，包带勒得手心发疼。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他就像一座沉默的雕像。我深吸一口气，将行李包放在门边，找了一张空椅子坐下。

房间里唯一的窗户蒙着厚厚的灰尘，阳光艰难地透进来，在空气中划出几道光柱。光柱里，

无数尘埃在飞舞。2我的工作是整理他废弃的草稿和图纸。

成堆的纸张散发着油墨和汗水的味道。我按照日期和项目编号，将它们分门别类，

装进牛皮纸档案袋。陆渊正每天都泡在办公室里，除了去食堂和上厕所，

几乎不离开那张桌子。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流。他不说，我也不问。这天下午，

我整理完手头最后一批资料，忍不住站起身，活动一下僵硬的脖子。

目光扫过他身后那块巨大的黑板。黑板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和结构图。

最顶端用粉笔写着几个大字：“舰体结构材料强度优化”。

我的视线落在一个关键的合金配比公式上。这个方向不对。用这种传统合金钢，

就算优化到极致，强度和韧性也无法满足新一代舰船的需求。重量还会严重超标。

他还在沿着这条路往下走。我看着他的背影，那件军大衣的肩头已经磨得发亮。真是个笨蛋。

再过几年，复合材料技术就会迎来突破，那才是正确的方向。用碳纤维和高强度树脂，

重量能减轻百分之三十，强度却能提升百分之五十。他现在做的这些，全是无用功，

要走多少弯路。我正腹诽着，陆渊正的身体突然僵住。他手中的粉笔停在半空中。

他缓缓放下手，拿起桌上的眼镜布，摘下眼镜，仔细擦拭。擦完后，他重新戴上眼镜，

转身面向黑板。他拿起板擦，擦掉了右下角的一大片推演公式。然后，他拿起粉笔，

在空白处一笔一划地写下四个字。“复合材料”。写完，他转过身，

目光第一次笔直地投向我。镜片后的眼神，像两团灼热的火。“同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请继续。”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手心瞬间冒出冷汗。

他看着我，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墙上的挂钟发出清晰的滴答声，敲在我的耳膜上。他怎么会知道？我明明一个字都没有说。

3食堂的饭菜十年如一日。白水煮大白菜，看不见油星子。硬得硌牙的窝窝头。

唯一的荤菜是每周一次的白菜炖肥肉片，肥肉比纸还薄。我端着搪瓷饭缸，坐在角落里，

味同嚼蜡。天呐，这猪食一样的饭菜到底要吃到什么时候？

炊事班是把盐和油都锁进保险柜了吗？哪怕放点猪油渣炒一下白菜，味道也能上天。

再这么吃下去，没等项目搞完，人先营养不良进医院了。我对面，

陆渊正正沉默地扒拉着饭缸里的白菜。他吃饭的速度很快，像是完成一项任务。

他突然停下筷子。饭缸里的饭还剩下一半。他端起饭缸，站起身，径直走向打饭的窗口。

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去添饭。他却绕过窗口，直接推开了炊事班的后门。

我看见炊事班长一脸惊讶地迎出来。陆渊正把饭缸递到他面前，指了指里面的白菜。

他说了几句话，声音太远，听不清。班长的脸色从惊讶变成尴尬，最后变成郑重。

他对着陆渊正点了点头。陆渊正转身离开，没有再回食堂，直接回了办公楼。

我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嘴里的窝窝头变得更难以下咽。第二天上午，

王主任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陆渊正已经在了。王主任的桌上放着一份文件，

标题是《关于改善科研人员伙食标准，保障一线同志营养供给的紧急报告》。“林舒同志，

你来看看。”王主任把报告推到我面前。我翻开报告。

列举了当前食堂伙食存在的几大问题：油盐供给不足、菜品单一、缺乏优质蛋白质来源等等。

报告最后，还提出了一系列具体的改进建议。“增加猪油配给，用于改善大锅菜口感。

”“建议每周提供两次以上肉类或蛋类菜品。”“尝试制作肉末粉条、麻婆豆腐等下饭菜肴。

”这些建议，和我昨天在心里吐槽的话，几乎一字不差。落款人是陆渊正。王主任拍着报告，

满脸赞许。“陆工，你真是心细如发！光顾着抓科研，差点忘了后勤保障也是战斗力！

”“我们科研同志就是需要你这样既懂技术，又关心生活的好专家！”陆渊正扶了扶眼镜，

没有说话。他的视线越过王主任的肩膀，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平静无波，

却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从脊背升起。研究所来了一批外国专家。据说是从瑞典请来的，

名义上是进行技术交流，实际上是为我们在一个关键设备上遇到的瓶颈提供咨询。会议室里，

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名叫汉森，正站在投影幕布前，意气风发地展示他们的技术方案。

他讲的是一套舰载机电磁弹射器的早期预研方案。我坐在后排的角落里，负责会议记录。

这套方案也太可笑了，简直是十年前的古董。储能阵列用的是飞轮储能？

能量密度这么低，回充速度还慢得要死，怎么满足高强度起降需求？

直线电机设计也有问题，推力线圈的缠绕方式太粗暴了，

电磁能量的损耗至少在百分之二十以上。还有这个强制冷却系统，结构复杂，

故障率肯定高得惊人。这根本不是来交流技术的，是来倾销淘汰方案的吧？

简直把我们当冤大头。坐在我旁边的陆渊正，一直低着头，在本子上飞快地记录着什么。

他的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汉森的讲解结束，会议室里响起礼貌性的掌声。

我方的一位总工程师站起来，用不太流利的英语提了几个问题，

都被汉森轻描淡写地搪塞过去。气氛有些沉闷。就在这时，陆渊正合上了本子。他站起身。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汉森先生。”他开口，说的是一口标准流利的英语，

让翻译都愣了一下。“我对你的方案有几个疑问。”他没有看手里的本子，

只是看着投影上的图纸。“第一，关于储能部分，飞轮阵列的瞬时放电功率和能量密度，

能否满足舰载机在极限重量下，于5秒内连续弹射两次的需求？”汉森的笑容僵在脸上。

“第二，直线电机的电磁转换效率，根据贵方的线圈结构，我初步估算，

能量损耗不会低于百分之二十。请问你们是如何解决由此产生的巨大热量，

并保证电机在连续工作一小时后，性能不出现衰减的？”汉森的额头开始冒汗。“第三，

也是最关键的一点，你们的液冷循环系统，管道结构过于复杂，连接点超过五十个。

根据我们的经验，在舰船高盐高湿环境下，每增加一个连接点，故障率就会指数级上升。

请问这套系统的平均无故障工作时间是多少小时？”陆渊正的语速不快，

但每个字都像一颗钉子，精准地钉在方案的要害上。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汉森张了张嘴，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带来的那套方案，被陆渊正当众剥开了华丽的外壳，

露出了里面陈旧腐朽的内核。王主任和几位总工的脸上，露出了震惊而又惊喜的表情。

陆渊正说完，坐了下来，重新打开本子，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瞥了一眼他的本子。

上面记录的，根本不是汉森的讲解内容。而是一条条清晰的，对我内心想法的归纳和整理。

“陆工，这份报告太及时了！太深刻了！”王主任激动地挥舞着手里的几页纸，脸涨得通红。

“我马上就把它递上去！这下，我看那帮洋专家还有什么话好说！

”那是我和陆渊正从会议室回来后，他花了半个小时写出来的东西。

一份名为《关于引进“海燕”电磁弹射方案的技术风险评估报告》。报告里，

他用严谨的学术语言和精确的数据模型，把我心里那些零散的吐槽，

变成了一篇逻辑严密、无懈可击的分析文章。他甚至还根据我的想法，

在报告结尾提出了一个“高储能脉冲电容阵列”的替代方向。

陆渊正只是平静地说了句：“应该的。”王主任拿着报告，兴冲冲地走了。办公室内，

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窗外的阳光正好，照在他放在桌上的那本笔记本上。封皮上，

“工作笔记”四个字苍劲有力。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诡异的沉默。我站起身，

走到他的办公桌前。他抬起头，看着我。我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又拿过一张空白的稿纸。

我在纸上写下一行字。“你能听见我心里的声音？”我把纸推到他面前。他看了看纸上的字，

又看了看我。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波动。

他没有拿起笔回答。他站起身，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厚的文件夹，文件夹上没有任何标签。

他把那份刚刚写好的《技术风险评估报告》的原稿夹了进去。然后，他拿着文件夹，

走到门口。一个负责收发文件的年轻干事正好推着小车经过。“小李。”陆渊正叫住他。

“把这个，送到档案科，归档。”他把文件夹递给小李。小李接过文件夹，

盖上“已接收”的戳，推进档案车里，推着车走向走廊尽头。过了大约十分钟。

小李又推着车回来了。他从车里拿出一个标准的牛皮纸档案袋，已经用红线封好，

上面盖着“机密”的印章。“陆工，您要的归档文件回执。”小李把档案袋递给陆渊正。

陆渊正接过档案袋，对小李点了点头。他走回办公桌，将那个封好的档案袋，放在我面前。

我低下头。档案袋的封面上，用打印机打着一行标题。

《关于“精神感应通讯”在国防科研领域应用潜力的初步研究报告》。

我的手指开始微微颤抖。我撕开封条，从里面抽出一沓打印纸。第一页，

是关于食堂伙食的报告，上面详细记录了我当时心里对菜品的每一个吐槽点，

和相应的“建议”。第二页，是关于复合材料的报告，记录了我对舰体材料方向的腹诽。

第三页，就是刚刚那份关于电磁弹射的报告，只是内容更加详尽，

甚至把我心里对汉森长相的嘲讽都原封不动地记录了下来。这些，

全都是以正式报告的格式呈现的。它们不是草稿。

它们是已经归档的、盖着红色印章的、正式的机密文件。他不仅能听见。

他还能把我心里的话，变成一份份上交国家的报告。所里接到了一个特殊的政治任务。

一位对我们有重要战略意义的法国军火商，皮埃尔·杜邦，即将对我国进行非正式访问。

高层指示，要不惜一切代价，在访问期间与其建立良好的私人关系。据说这位杜邦先生，

除了军火，唯一的爱好就是美食。他吃遍了世界各地的米其林餐厅，口味极其刁钻。

为了招待他，上级部门已经组织了好几次国宴级别的试餐，结果都不理想。

不是评价“缺乏新意”，就是评价“过于刻板”。王主任愁得头发都快白了。

他在全所范围内征集招待方案，但收上来的建议都大同小异，

无非是烤鸭、佛跳墙这些传统国宴菜式。“这可怎么办啊……”王主任在办公室里唉声叹气，

“时间越来越近了。”陆渊正坐在旁边，一言不发地翻看着一本关于法国历史的书。

他的目光偶尔会从书上移开，飘向我这边。我正在整理一份关于高强度钢材的实验数据。

法国人？还是个老饕？国宴菜当然不行，太正式了，吃的是排场，不是味道。

对付这种人，得用奇招。不能用山珍海味去砸，他什么没吃过？得用最家常的食材，

做出神级的味道，打的是一个出其不意，是一种‘大味至淡’的境界。东坡肉，

必须是东坡肉。但不能是传统做法，太腻。得用先蒸后煎再慢炖的方法，把肥油全部逼出来，

做到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酱汁要用冰糖和黄酒小火熬制，色泽要像琥珀一样透亮。

再配一道开水白菜。名字朴实，功夫全在汤里。

用老母鸡、金华火腿、干贝、排骨吊一天的高汤，反复过滤，直到汤色清如白水，

味道却醇厚无比。白菜只取最嫩的菜心，用高汤烫熟，要的就是那一口极致的鲜甜。

主食不能用米饭，太普通。得用蟹粉小笼包。皮要薄如蝉翼，

馅料里的蟹粉和猪肉比例要精确到克，汤汁要丰盈，咬一口满嘴流油。

这套组合拳打出去，什么米其林三星，都得靠边站。我脑子里正过着菜谱，

陆渊正那边，翻书的声音停了。他合上书，拿起笔，摊开一张新的稿纸。他开始在纸上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