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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8

第一章

我是海女,按照祖训每次远航都要守在岸边为船队祝祷,保船队平安返航。

开洋节这天,我依训擦拭完长明灯准备海祭,却被闯进来的姜礼礼踹翻在地。

“那你现在告诉海神,保佑我和顾海哥哥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我不动声色地站起身,告诉她现在必须得去祭神,以免误了时辰。

更何况,我不掺和凡人姻缘。

她却和带来的手下狂笑起来,随即敛眉大怒。

“不掺和世人姻缘,却愿意做小三吗?”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我和顾海哥哥家的船队还用得着你保佑?”

这群人把我的脸按进没燃尽的滚烫香灰里。

只为逼我承认自己是故弄玄虚的***。

我挣扎着扭头看向门外,正好看到门口的顾海。

看到他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我没在挣扎。

将死之人不必再救了。

1、

“看什么看?说话啊!吓傻了?”

姜礼礼表情扭曲,怒喝道,跟随她来的几个手下,见机又把我往香炉里按了按。

“你大喊三声我是故弄玄虚的小三,本小姐就放了你!”

脸被未熄的线香烫得生疼,我咬紧牙关,却还是冷静地劝她。

“你要找小三,怕是认错人了,但开洋节必须赶在午时海祭,方能保船队平安,否则......”

话未说完,姜礼礼抬脚就踩住我的脸,剩下的话含糊地咽了回去。

“否则什么?装逼给谁看?你当我姜家砸了十亿研发的巡航系统是摆设啊?”

“鬼才会信你那套歪门邪说!”

“还有,本小姐说你是小三,你就是小三!”

围观的下人哄笑出声,笑声刺耳。

“小三嘛,都是这么嘴硬。”

“多打几次就承认了。”

蒋礼礼脚上用力,用冷硬的鞋底来回撵着我的脸。

鲜血混着香灰,呛进口鼻,我剧烈的咳嗽着。

姜礼礼一把薅住我的头发,迫使我仰头看她。

又掏出一沓照片,一下一下地“啪啪”扇着我的脸。

“更何况,我这里有一堆你当小三的证据。”

“你不就是想借通灵之说,勾引顾海哥哥吗?”

“你这种下等人,还妄想嫁进顾家,门都没有!顾海哥哥的妻子只能是我。”

她把照片怼到我眼前,神色理直气壮,我看着天色,却长叹一口气。

从姥姥开始,我家祖孙三代都是海女,却终生不能下海,只因血脉奇特,入海必起狂风巨浪,引来群鲨环伺。

顾家原是京海的四大家族之一,顾家老太爷听了异士的忠告,将姥姥引为座上宾,日日香火供奉,而姥姥也需在开洋节以及船队出海之日,海祭祝祷。

说来奇怪,自此以后,但凡顾家船队出海,必有所获,定能平安返航。

周边渔村的小渔船,从此也学会跟着顾家的船队出海。

顾家影响力一跃成为四大家族之首。

而姥姥将海祭祝祷之责传到我手里,已是第三代。

不仅顾家,方圆百里的渔民都对我毕恭毕敬。

顾老太爷的孙子顾海,自小身弱。

成人礼时,顾老太爷专门请我上门医治他的独孙。

盛情难却,我不过割了一碗自己的血给他服下,帮他震慑祟物而已。

姜礼礼拿来的照片,不过是顾家人为感谢我,拍下来拿给媒体造神之用的素材罢了。

虽然顾老太爷确实有让顾海与我结亲之意,然而却被我一口回绝。

我的命运早已与渔民们的安危相连,神力岂可为一族私有?

想到这里,我不能再和姜礼礼做无谓的纠缠,得赶紧补救此次海祭。

开洋节是渔民一年中最隆重的节日,不仅渔民争相出海,连四大家族都会集体出动。

再晚一些,后果不堪设想。

我拼尽全力,挣开姜礼礼拽着我头发的手。

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突然,“轰隆”一声,原本晴朗的天空打了个焦雷。

手下人面面相觑,脸上第一次露出恐慌的表情。

我心下一沉。

糟了。

2、

忍着头皮的剧痛,我擦掉糊进眼睛的香灰,弯腰去捡地上的长明灯。

突然膝窝一阵剧痛,我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几个手下扔下碗口粗的木棍,反剪双手死死按住我。

姜礼礼被人扶稳后,觉得丢了面子,脸涨得通红,厉声命令道。

“好嚣张的***,反了她了!”

“敢和我姜礼礼抢男人,本小姐让你活不过今晚!”

其中一个手下看看天,吞吞吐吐道:“小姐,好好的天怎么打起雷了?要不咱们就饶她一命,别和她计较了。”

姜礼礼“啪”地一个耳光打过去,骂道。

“没用的东西,天上打个雷就给你吓成这德行!”

“***住院费还要不要了?想干干不干滚。”

我望着突然涌上乌云的天,心里不禁有点焦急。

“姜礼礼,你再不放我去海祭,今天出海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姜礼礼愣了一下,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

“呜呜呜怎么办?人家好怕怕......”

接着她疯狂大笑起来。

“你这***要是真有通天彻地的本事,就更该老老实实帮我和顾海哥哥祈福,祝我们多子多福哈哈哈。”

四周的手下们也跟着爆发出一阵哄笑。

姜礼礼笑着,一把捏住我的脸颊,强迫我张开嘴。

她将那沓照片点燃,火光映照着她的脸,显得异常狰狞。

很快,带着温度的灰烬落在我的鼻孔、嘴巴里,焦糊的纸灰塞了我一嗓子眼。

我像条干涸的鱼,大张着嘴干咳,咳得眼睛里的红血丝快要爆掉。

姜礼礼狞笑着,假装虔诚地说道。

“哎呦大仙,不怪你刚才不肯帮我祈福,是我不懂事,忘了给你进贡香火。

“张嘴接好了,这可是本小姐特意为大仙烧的纸钱。”

“求求这位大仙保佑我和顾海哥哥白头到老。”

说着,她把还燃烧着的照片一股脑捣进我嘴里,嘴巴里立马烫出一圈水泡。

我痛得眼泪直掉,佝偻着身子跪趴在地上,嗓子痛得要死。

姜礼礼用高跟鞋鞋尖勾起我的下巴,一脸鄙夷。

“好了,香火本小姐也烧了,大仙该给我和顾海哥哥跳大神祈福了吧。”

“哦对了,我这个手下小张的妈妈,病重住院,也麻烦大仙治好她。”

“要是不灵,我就砸了你这破观!”

我恨恨地瞪向她,突然看见她身后姥姥的塑像,慈眉善目,眼神永远温柔慈祥。

姥姥一生与人为善,她总是教导我要好好守护这一方海域,保佑世人平安返航。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愤怒,正要拒绝。

姜礼礼顺着我的眼神扭头看过去,若有所思了一会,眼睛里立马露出恶毒的光。

她拾起地上的长明灯,咧嘴一笑。

“原来装神弄鬼也是有传承的啊!”

“***脆砸了这老妖婆的塑像,也省得别人上当受骗!”

说着,作势要用长明灯砸姥姥的塑像。

我的心跳到嗓子眼,之前的冷静不复存在,脱口而出。

“不要!”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身子却被姜礼礼的手下牢牢按住。

姜礼礼掂了掂手里的长明灯,笑得极其恶毒。

“我可以不砸”,她顿了顿,

“但是你得跪下求我。”

3、

血泪混着香灰模糊了我的眼睛,姥姥的塑像含笑看着我,眼睛像长明灯一样亮,仿佛又活过来了一样。

长明灯亮,渔民便永远不会迷失方向。

而长明灯第一次熄灭,却是因为一个顽童,他故意用灯火烤一条小鱼,小鱼痛苦挣扎的尾巴扇灭了灯火。

结果晚归的渔民便在大海里迷了路。

姥姥当机立断,以身殉火。

冲天的火光照得黢黑的大海如同白昼,众人这才循着光返回岸上。

自此,姥姥的塑像便立了起来。

眼泪涌上来,我再也忍不住,噗通跪在地上,“咚咚”地向季礼礼磕头,嘴里急切地哀求着。

“求求你,放过我姥姥!”

“你让我磕十个响头......不不不,千个响头我都愿意!”

周围看戏的打手们沸腾起来,有的甚至吹起了口哨。

“磕头!磕头!磕头!磕得不响不算数!”

额头很快流出鲜血,我却感觉不到痛。

耳边只剩下季礼礼尖锐的大笑声。

直到我的额头磕到麻木,姜礼礼才慢悠悠地道。

“够了,起来吧,我也累了。”

“带上这个小***,我要去顾海哥哥的船上歇一歇。”

我双腿发软已经脱力,几个手下粗暴地把我拖出去。

姜礼礼跟着走出门,突然又停下。

“慢着,我好像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

她拿出打火机,在我眼前晃了晃,嘴角勾起一丝阴毒的笑。

“大仙,能算出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吗?”

我的心又“突”的一跳,不祥的预感压得我有点喘不上气来。

姜礼礼咯咯笑着,猛地将燃着的打火机扔向姥姥的塑像。

“砰”的一声炸响,屋子瞬间变成一片火海。

火舌舔舐着姥姥慈善的脸,很快,就被大火吞没。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响,全身血管都要爆掉一样。

疯了一样挣扎着,嘶哑的嗓子冲姜礼礼怒吼。

“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毒妇!”

“你答应了我不砸姥姥的塑像!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姜礼礼双手抱胸,神情倨傲地俯视着我,嗤笑一声。

“我是说过不砸你姥姥的塑像。”

“可我又没说过不烧了它哈哈哈哈。”

“这就是得罪本小姐的下场。”

我额头爆出青筋,眼睛红得像滴血,嘴里的软肉被咬烂,喉咙里都是甜腥味。

狠狠朝姜礼礼脸上吐了一大口血沫。

姜礼礼跳脚大叫,嫌恶地快速擦脸,尖叫道。

“啊啊啊脏死了!恶心死了!”

“啊!我的***香奈儿裙子也脏了!”

“快!给我把这个***吊到船上!”

几个手下扯着我的腿拖向海边的大船,尖锐的石子将我的背划伤,地上拖成一条长长的血路。

我无力地喘着气,任凭他们拖拽着,眼皮沉重得快要睁不开。

突然,一个明朗的男声在我头顶响起。

“礼礼,这个是......”

我艰难地睁开眼,是顾老爷子的孙子顾海,原来他没跟着出海。

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顾家人承过我的恩,一定知道我的地位。

顾海更是清楚,我和他,根本没有任何瓜葛。

我试图张嘴叫他,却发现嘴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刚才的嘶吼让嗓子彻底哑掉。

4、

不死心地又伸手去扯顾海的裤脚。

突然,脸颊传来一阵剧痛,接着是姜礼礼的大喊大叫。

“拿开你的脏手,想对顾海哥哥做什么!”

砸中我脸颊的长明灯滚了一圈,在顾海脚下停下。

顾海捡起长明灯,疑惑地问姜礼礼。

“这个东西哪来的?”

姜礼礼嫌弃地踹了我一脚。

“这个***的,就是个装神弄鬼的东西。”

顾海蹲下身,拿着长明灯问道。

“这是你的?”

我疯狂的点头,用嘴型无声的重复着。

“是!是我!我是海女苏芷啊。”

顾海唇角勾起一抹笑,站起身,却狠狠将长明灯往甲板上砸去。

“妈的,老子就用这破玩意烤了一次小鱼,爷爷就罚我跪了一天一夜!”

“老子今天就毁了它!”

长明灯铛的落地,却丝毫未损。

顾海更生气了,脸色铁青,命令船上的人砸长明灯。

第一个砸烂的人赏金百万。

天空又突兀地打了几个响雷,比刚才的更大更响。

船上的很多手下面面相觑。

顾海成年后还没正式跟船出海过,而经常出海的人几乎都听过长明灯的传说。

本来为了白万想动手砸长明灯的人,现在犹豫着不敢动手了。

姜礼礼气愤地推开手下,走过来,狠狠地用高跟鞋鞋跟踹我的肚子。

“一群迷信的废物!没听过打雷?她要是真厉害,能被本小姐打成这样?”

“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小***,你们信她能保护你们?”

顾海则亲热地揽过姜礼礼。

“礼礼说得对,就是这些歪门邪说,害得老子跪了一天一夜。”

“老子偏不信这个邪!”

姜礼礼和顾海对视一眼,娇笑一声,一脚把长明灯踢进海里。

“既然这破玩意害顾海哥哥受过罚,那更该扔了。”

“我要替顾海哥哥教训一下这个小***,省得她再继续骗人。”

脑袋沉重无比,我弓着身子蜷缩在腥臭的甲板上,紧接着被人拽起来。

姜礼礼看了看越来越阴沉的天,娇笑道。

“哎呦有点变天了,那就试试今天新做的船帆,测测风向。”

“来人,升帆!”

几个手下七手八脚把我“大字型”绑到桅杆上,向杆顶升起。

粗糙的麻绳勒得我四肢出血,咸湿的海风吹在伤口上,像是往伤口上撒满了盐,简直死不如死。

看着我越升越高,姜礼礼开心得拍着手。

我却从空中看到汹涌的海水变得浓黑,像吞噬一切的黑洞,黑暗下似乎还有巨大的怪物游动。

突然,船身剧烈的摇晃了一下。

紧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如洪钟响起:“你们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