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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9

树蛙蹲叶挡晨露1 露珠里的心跳晨雾还没散的时候,望天树的第三片老叶上,

绿泽正把自己缩成一颗圆润的翡翠。他的脚趾吸盘紧紧扣着叶脉凸起的纹路,

像五个小小的真空吸盘,把身体稳稳固定在微凉的叶片上。叶片边缘卷着一圈浅褐色的边,

那是去年雨季留下的痕迹,摸起来糙糙的,却比新叶更能留住晨露。

一滴露珠正悬在叶片顶端,像谁不小心撒落的水晶,里面裹着半片天空的蓝,

还有远处蕨类植物的淡绿影子。绿泽盯着那滴露,

呼吸放得极轻——他怕自己的气息吹歪了它,更怕它顺着叶片的弧度滑下去,摔在腐叶堆里,

碎成一滩没名字的水。“晨露是森林的心跳啊。”妈妈以前总这么说。那时候绿泽还小,

皮肤是嫩得能透光的浅绿,总爱趴在妈妈背上,看她蹲在最嫩的柳叶上,

用前爪轻轻托住露珠。妈妈的爪子比他大,绒毛更软,能把露珠稳稳托到他嘴边,

凉丝丝的露水滑进喉咙,带着点青草的甜。“每滴露里都藏着森林的话,

”妈妈的声音像风吹过竹叶,“你得守着它,等太阳把它变成水汽,它才会飞到天上,

变成云,再落回我们身边。”可现在妈妈不在了。去年深秋的那场暴雨,妈妈为了护着他,

把他藏在树洞里,自己却被狂风吹断的枝桠砸中,掉进了湍急的溪流里。

绿泽在树洞里躲了三天,喊到嗓子发哑,只等来溪水退去后,岸边一片被冲乱的绿藻。

从那以后,绿泽就开始自己守晨露——守在妈妈曾经蹲过的叶片上,像妈妈那样,

用前爪轻轻贴着露珠,挡住可能让它滑落的风。今天的露比昨天少。绿泽能感觉到,

叶片的湿度比往常低,连附着在叶背上的蚜虫都少了许多。他抬头望了望天空,

晨雾比平时散得快,东边的天际已经透出一点橘红,再过半个时辰,太阳就要爬上来了。

要是往常,这片望天树的叶片上至少能积七八滴露,可今天算上顶端那滴,总共才三滴。

“喂,小绿蛙,你挡着我的路啦!”一个细细的声音从叶梗处传来。绿泽回头,

看见一只背着红壳的瓢虫,正顺着叶梗往上爬,触角一点一点的,像在丈量距离。

瓢虫的壳上有七个黑点,排列得整整齐齐,

是森林里出了名的“路痴”——上次它还把蕨类的叶柄当成了树干,

爬了半天都没找到自己的窝。“我没挡路,”绿泽往旁边挪了挪,爪子还是贴着那滴露,

“你要去哪?”“找蚜虫啊!”瓢虫停在离绿泽不远的地方,触角指了指叶背,

“往常这时候,叶背上全是蚜虫,今天我找了三棵树,只看见两只。你没觉得吗?

最近天气太干了,连蚜虫都躲起来了。”绿泽的心沉了沉。

他早就感觉到了——前几天他去溪边喝水,发现溪水的水位比上个月低了一大截,

露出了底下灰褐色的鹅卵石;平时总爱趴在树干上唱歌的蝉,最近也只在傍晚叫几声,

声音蔫蔫的;就连最耐旱的苔藓,都开始从边缘发黄,摸起来干巴巴的,没有了以前的韧劲。

“会不会是……要旱了?”绿泽小声问。他以前听妈妈说过,

森林里每过几年就会遇到一次干旱,那时候晨露会消失,溪水会断流,好多植物会枯死,

小动物们要么搬家,要么……妈妈没说下去,但绿泽记得她当时的眼神,

像蒙了一层雾的露珠,沉沉的。瓢虫的触角垂了下来,

红壳也好像没那么亮了:“我听住在老松树上的松鼠说,远处的人类在挖地,

好像要建什么东西,把地下的水都引走了。松鼠还说,再这么干下去,咱们这片望天树林,

可能要变成枯树林了。”“枯树林?”绿泽的爪子猛地一紧,不小心碰到了那滴露。

露珠晃了晃,顺着叶片的弧度往下滑了一点,悬在离叶 edge 只有一指宽的地方。

绿泽赶紧用前爪托住它,心怦怦跳——这滴露要是掉了,今天就只剩两滴了。“别慌别慌!

”瓢虫赶紧说,“松鼠还说,东边有一片湿地,那里有很多水,晨露也多,

好多小动物都往那边搬了。要是咱们这里真的旱得不行,咱们也可以去湿地。”东边的湿地?

绿泽从来没去过。妈妈以前说过,东边是森林的边缘,有人类活动的痕迹,很危险。可现在,

干旱的威胁就在眼前,要是连晨露都没了,他该怎么活下去?太阳又升得高了些,

橘红色的光穿过晨雾,照在叶片上。那滴被绿泽托着的露珠,开始慢慢变小,

表面泛起一层细小的水汽,像在轻轻呼吸。绿泽知道,再过一会儿,这滴露就会被太阳蒸发,

变成看不见的水汽。他得赶紧做决定——是继续守着这片越来越干的叶片,

还是去东边找传说中的湿地?“我要去湿地。”绿泽突然说。

他把那滴露轻轻往叶片中间推了推,确保它不会滑落,然后慢慢站起身。他的皮肤因为紧张,

从深绿变成了带点黄的绿,像刚发芽的嫩草。“我得去找水,找能留住晨露的地方。

”瓢虫愣了愣,然后赶紧爬过来,用触角碰了碰绿泽的爪子:“我跟你一起去!我虽然路痴,

但我认识路——上次我跟着蝴蝶去过东边的花丛,离湿地应该不远!

”绿泽看着瓢虫圆圆的红壳,心里忽然踏实了一点。他想起妈妈说过,森林里的小动物们,

从来都是互相帮忙的。以前妈妈帮过迷路的蚂蚁找食物,帮受伤的蝴蝶包扎翅膀,现在,

瓢虫愿意跟他一起去湿地,就像妈妈当年帮助别人一样。“好,”绿泽点点头,

“咱们现在就走。”他最后看了一眼那滴露——它已经小了一半,

里面的天空和蕨类影子也淡了些。绿泽轻轻碰了碰它,

像是在跟妈妈告别:“我会找到能留住晨露的地方,等我回来,再陪你看天空。”然后,

他跟着瓢虫,慢慢爬下叶片,顺着望天树粗糙的树干,往东边走去。树干上的纹路很深,

像老人脸上的皱纹,绿泽的爪子抠进纹路里,一步一步,走得很稳。

他不知道前面会遇到什么,不知道湿地是不是真的有很多水,

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回到这片叶片上。但他知道,只要还有晨露的希望,

他就不能停下脚步——因为他是妈妈的孩子,是守护晨露的树蛙。

2 受伤的蝴蝶与智者蜗牛爬下望天树用了整整一个时辰。等绿泽和瓢虫来到地面时,

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点,像打碎的金子。

地面比树上热得多,泥土被晒得发烫,绿泽的爪子踩在上面,感觉像是踩在温热的石头上。

“快躲起来!”瓢虫突然大喊一声,然后赶紧钻进旁边一片三叶草的叶子底下。

绿泽也赶紧跟着躲进去——他知道,地面上有很多危险,比如喜欢吃蛙类的蛇,

还有走路没声音的蜥蜴,稍不注意就会被盯上。三叶草的叶片很大,像一把小小的绿伞,

能挡住大部分阳光。绿泽趴在叶片上,喘了口气,刚想跟瓢虫说话,

就听见一阵微弱的“沙沙”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挣扎。“你听,是什么声音?

”绿泽小声问。瓢虫竖起触角,仔细听了听:“好像在那边的蒲公英丛里,咱们去看看。

”他们小心翼翼地爬过几丛干枯的狗尾草,来到蒲公英丛前。只见一朵白色的蒲公英上,

一只蝴蝶正被一张蜘蛛网缠住,翅膀不停地扇动,却越缠越紧。蝴蝶的翅膀很漂亮,

上面有橙色和黑色的花纹,像夕阳下的火焰,可现在,

左边的翅膀已经被蜘蛛网扯破了一个小口,露出了里面透明的翅脉,看起来很可怜。

“是彩纹!”瓢虫惊呼,“她是森林里最会找花的蝴蝶,上次我还跟她去过东边的花丛!

”绿泽赶紧爬过去,仔细看了看蜘蛛网。这张网很细,却很结实,蝴蝶的翅膀被缠了好几圈,

连触角都粘在了网上。绿泽知道,要是不赶紧救她,等蜘蛛回来,彩纹就会被当成食物。

“我来帮你!”绿泽说。他伸出前爪,小心翼翼地去扯蜘蛛网。蜘蛛网很黏,

粘在他的爪子上,扯的时候会发出“丝”的轻响。绿泽不敢用力,怕扯坏彩纹的翅膀,

只能一点一点,把缠在翅膀上的蛛丝慢慢解开。彩纹停止了挣扎,安静地看着绿泽,

声音有点虚弱:“谢谢你……我刚才飞的时候,没注意这张网,一下子就撞上来了。

”“别说话,省点力气。”绿泽说。他的爪子已经被蛛丝缠得有些发麻,但他还是坚持着,

把最后一圈蛛丝从彩纹的翅膀上解开。等彩纹终于从网上挣脱出来时,

绿泽的爪子上已经粘满了细细的蛛丝,像裹了一层透明的纱。彩纹落在旁边的蒲公英花瓣上,

试着扇了扇翅膀。左边的翅膀因为破了口,扇动的时候有点歪,飞不高,

只能在低空慢慢盘旋。“我的翅膀……”彩纹看着自己的翅膀,声音里带着哭腔,

“要是飞不起来,我就找不到花蜜了,也去不了湿地了。”“你也要去湿地?”绿泽问。

彩纹点点头,翅膀垂了下来:“最近天气太干,花都谢得差不多了,我找不到花蜜,

听其他蝴蝶说东边的湿地有很多花,还有很多水,就想飞过去,结果还没飞出这片草地,

就撞进了蜘蛛网。”“那你跟我们一起走吧!”瓢虫说,“我们也要去湿地,

绿泽会照顾你的,他可会守晨露了,还能帮你找水喝!”绿泽看了看彩纹受伤的翅膀,

又看了看地上发烫的泥土,点点头:“对,跟我们一起走。地上不安全,你要是飞不动,

就趴在我背上,我带你走。”彩纹抬起头,看着绿泽。阳光照在绿泽的背上,

他的皮肤已经变回了深绿色,上面还沾着几根蛛丝,看起来有点狼狈,却很可靠。

彩纹轻轻落在绿泽的背上,用触角碰了碰他的皮肤:“谢谢你,绿泽。

”绿泽感觉背上轻轻的,像落了一片羽毛。他慢慢站起身,跟瓢虫一起,继续往东边走。

走了没多久,前面出现了一片灌木丛。灌木丛的叶子都蔫蔫的,有的已经变成了黄褐色,

一碰就碎。绿泽正想爬过去,突然听见一个慢悠悠的声音:“慢点走,慢点走,前面有坑。

”绿泽停下脚步,往旁边看了看。只见一块灰褐色的石头上,趴着一只蜗牛,

壳上有螺旋状的花纹,看起来很旧,像是经历过很多风雨。蜗牛的眼睛很长,

像两根细细的天线,正看着他们。“你是谁?”绿泽问。“我叫老壳,”蜗牛慢慢说,

“住在这片灌木丛里,已经住了十年了。你们要去哪啊?”“我们要去东边的湿地,

”瓢虫抢着说,“我们这里快旱死了,湿地有很多水,对不对?”老壳的眼睛转了转,

慢慢点了点头:“湿地确实有水,也有花,还有很多小动物。不过,从这里到湿地,

还有很长的路,要经过干燥的沙土地,还要绕过人类的工地,很危险。”“人类的工地?

”绿泽心里一紧,“就是松鼠说的,挖地引走地下水的工地吗?”“对,

”老壳慢慢爬下石头,留下一道亮晶晶的黏液痕迹,“就在东边的树林边缘,有很多人类,

还有很大的机器,每天‘轰隆隆’地响,把地面挖得坑坑洼洼的,

地下的水都流到他们的机器里去了。很多小动物路过那里,都被人类的机器吓到了,

有的还被车轮碾到了。”绿泽的背上,彩纹的翅膀轻轻抖了一下。绿泽能感觉到,她在害怕。

“那我们该怎么绕过工地啊?”绿泽问。老壳慢慢爬到绿泽面前,

眼睛看着他:“我知道一条小路,能绕过工地,从一片芦苇丛里穿过去,直接到湿地。不过,

那条路也不好走,芦苇丛里有很多蚊子,还有喜欢吃蜗牛的萤火虫幼虫,而且,

最近芦苇丛也有点干,可能找不到水。”“不管多难走,我们都要去!”绿泽说,

“我们这里已经快没有晨露了,再不走,就活不下去了。”老壳看着绿泽,

眼睛里好像闪过一丝赞许:“你是个勇敢的小树蛙。这样吧,我带你们走那条小路。

我在这片森林里住了十年,哪里有坑,哪里有危险,我都知道。”“真的吗?太好了!

”瓢虫高兴地跳了起来,差点从叶片上掉下去。绿泽也很高兴。有了老壳的带领,

他们就能绕过危险的工地,更快地到达湿地了。他看了看背上的彩纹,

又看了看旁边的瓢虫和老壳,心里忽然觉得,就算路再难走,只要大家一起,

就一定能走过去。“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绿泽说。老壳慢慢点了点头,带头往前爬。

他爬得很慢,但每一步都很稳,黏液痕迹像一条银色的小路,指引着方向。绿泽跟在后面,

背上的彩纹轻轻扇着翅膀,瓢虫则趴在绿泽的头上,充当“瞭望员”,

时不时提醒大家注意前面的障碍物。太阳越升越高,地面越来越热,绿泽的皮肤因为出汗,

变得有些黏糊糊的。他能感觉到,背上的彩纹也在微微出汗,翅膀上的花纹好像没那么亮了。

绿泽加快了脚步,他想尽快赶到芦苇丛,那里应该会凉快一点,也许还能找到一点水。

走了大约两个时辰,前面终于出现了一片黄绿色的芦苇丛。芦苇的叶子很长,有的已经发黄,

但比刚才的灌木丛要茂盛得多。老壳停了下来,喘了口气:“前面就是芦苇丛了,

穿过这片芦苇丛,再走一个时辰,就能看到湿地了。”绿泽松了口气,

赶紧带着大家钻进芦苇丛。芦苇丛里果然凉快很多,风一吹,芦苇叶“沙沙”作响,

像在唱歌。绿泽找了一片比较大的芦苇叶,让彩纹下来休息,自己则趴在叶片上,

喝了一点叶片上残留的露水——那是清晨留下的,已经很少了,却很凉,喝下去后,

感觉舒服了很多。彩纹落在芦苇叶上,试着扇了扇翅膀。左边的翅膀虽然还是有点歪,

但比刚才好多了,已经能飞起来一点了。她看着绿泽,笑了笑:“谢谢你,绿泽,

要是没有你,我可能早就渴死了。”“不用谢,”绿泽说,“我们是伙伴啊,

互相帮忙是应该的。”瓢虫趴在芦苇叶上,啃着一片小小的蚜虫,含糊地说:“对,

我们是伙伴!等我们到了湿地,一定要找很多很多晨露,还要找很多花蜜,

让大家都吃饱喝足!”老壳坐在旁边的芦苇茎上,慢慢喝着自己黏液里的水分,

笑着说:“你们都是好孩子。等到了湿地,我带你们去看最美的荷花池,那里的晨露最多,

也最甜。”绿泽看着大家,心里暖暖的。他想起妈妈说过的话,森林里的伙伴们,

就像叶片上的晨露,互相依靠,互相守护,才能一起度过难关。现在,

他有了瓢虫、彩纹和老壳这几个伙伴,就算前面还有更多的困难,他也不怕了。

休息了一会儿,大家又出发了。芦苇丛里的路果然不好走,有的芦苇叶很锋利,

会划伤皮肤;有的地方积着一点水,里面有很多小虫子,会叮咬他们。但大家都很小心,

老壳在前面探路,绿泽背着彩纹,瓢虫在旁边提醒,一步一步,慢慢往前挪。

就在他们快要走出芦苇丛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沙沙”的声音,从前面的芦苇丛里传来。

声音越来越近,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快速爬过来。“小心!”老壳突然大喊一声,“是红脊!

他是这片芦苇丛里的蜥蜴,最喜欢吃青蛙和蝴蝶了!”绿泽心里一紧,赶紧把彩纹护在身后,

自己则摆出防御的姿势——他的皮肤瞬间变成了深褐色,和周围的芦苇茎颜色差不多,

这是妈妈教他的伪装技巧,能在遇到危险时保护自己。

3 红脊的追击与空心草茎的庇护“沙沙”声越来越近,一片芦苇叶被猛地拨开,

一只蜥蜴钻了出来。他的身体是灰褐色的,背上有一条红色的脊线,从脖子一直延伸到尾巴,

看起来很显眼——这就是老壳说的红脊。红脊的眼睛很大,瞳孔是竖的,像两颗黑色的钉子,

正死死地盯着绿泽和彩纹。“嘿嘿,今天运气真好,居然遇到了一只树蛙和一只蝴蝶。

”红脊的声音很沙哑,像石头摩擦的声音,“正好我饿了,就把你们当点心吧!

”绿泽把彩纹往身后又推了推,自己往前站了一步:“你别过来!我们没有惹你,

你为什么要吃我们?”“为什么?”红脊笑了起来,声音很难听,“因为我饿了啊!

最近天气这么干,我找不到足够的虫子吃,只能吃你们这些小家伙了。再说了,弱肉强食,

这是森林的规矩,你妈妈没教过你吗?”绿泽的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他想起妈妈,

想起妈妈被冲走的那天,也是因为要保护他,才遇到了危险。现在,红脊要伤害他的伙伴,

他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的伙伴的!”绿泽说。他的爪子紧紧握着,

指甲因为用力,微微发白。他知道自己打不过红脊——红脊比他大很多,爪子也很锋利,

还有长长的尾巴,一甩就能把他打飞。但他不能退缩,他要保护彩纹,保护瓢虫和老壳。

“就凭你?”红脊不屑地笑了笑,然后猛地向绿泽扑了过来。他的速度很快,

像一道灰褐色的闪电,爪子直朝着绿泽的身体抓去。“快跑!”老壳大喊一声,

然后猛地往红脊的方向爬过去,想用自己的壳挡住红脊。但老壳爬得太慢了,

还没爬到红脊面前,红脊就已经扑到了绿泽面前。绿泽赶紧往旁边一跳,躲开了红脊的爪子。

红脊的爪子抓在芦苇茎上,把芦苇茎抓断了,发出“咔嚓”的声音。绿泽落在一片芦苇叶上,

刚想站起来,红脊又扑了过来,尾巴一甩,打在了绿泽的背上。绿泽感觉背上一阵疼,

差点从叶片上掉下去。“绿泽!”彩纹大喊一声,想飞过来帮忙,却因为翅膀受伤,

飞了没几步就掉了下来,落在了一片芦苇叶上。瓢虫也急了,从绿泽的头上跳下来,

往红脊的眼睛里爬去,想干扰红脊的视线。但红脊只是眨了眨眼睛,就把瓢虫甩了出去。

瓢虫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幸好壳够硬,没受伤。“你们这些小家伙,还想反抗?

”红脊冷笑一声,又朝着绿泽扑了过来。这次,绿泽没来得及躲开,

被红脊的爪子抓住了后腿。红脊的爪子很锋利,深深嵌进了绿泽的皮肤里,

疼得绿泽差点叫出声来。“放开绿泽!”彩纹大喊着,用尽全身力气,

飞起来往红脊的眼睛上撞去。红脊没注意到彩纹,被她撞得眨了眨眼睛,爪子稍微松了一点。

绿泽趁机用力一挣,从红脊的爪子里挣脱出来,后腿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伤口,流着血。

他顾不上疼,赶紧爬到彩纹身边,把她抱起来,

然后对老壳和瓢虫大喊:“快躲进那个空心草茎里!”绿泽指的是旁边一根干枯的空心草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