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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退江山

智2022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隐退江山由网络作家“智2022”所男女主角分别是玲珑林若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1 豆腐西施的隐秘江湖春寅时三栖云镇东头的青石巷还笼在薄雾河面浮着几缕水乌篷船轻轻晃林若雪站在豆腐坊门袖子挽到手正把一锅热腾腾的豆浆倒入滤她三十有眉眼清不施脂只在发间别了支旧木素色布裙洗得泛腰间系一条蓝布围沾着豆渣也不在镇上人都说她是豆腐西不只是因相更是敬她一个人撑起一家生寡居多年也没改把三个女儿拉扯得干净利她住的老宅...

主角:玲珑,林若雪   更新:2025-09-29 09:2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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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豆腐西施的隐秘江湖春末,寅时三刻。栖云镇东头的青石巷还笼在薄雾里,

河面浮着几缕水汽,乌篷船轻轻晃荡。林若雪站在豆腐坊门口,袖子挽到手肘,

正把一锅热腾腾的豆浆倒入滤布。她三十有五,眉眼清秀,不施脂粉,

只在发间别了支旧木钗。素色布裙洗得泛白,腰间系一条蓝布围裙,沾着豆渣也不在意。

镇上人都说她是豆腐西施,不只是因相貌,更是敬她一个人撑起一家生计,

寡居多年也没改嫁,把三个女儿拉扯得干净利落。她住的老宅临河而建,院墙爬满藤蔓,

井台边晾着几块粗布,桑树下挂着秋千架,绳子被磨得发亮。每天这个时候,

三个女儿还在睡,只有她一人来回穿梭,磨豆、煮浆、点卤、压模,动作熟稔得像是呼吸。

大女儿苏念慈十六岁,性子沉静,天没亮就起了,坐在堂屋小桌前翻账本。

昨儿卖了多少板豆腐,收了几文铜钱,一笔笔记得清楚。她穿一身月白衫子,

头发梳成单辫垂在肩后,手指修长,写字时腕子稳得很。二女儿苏玲珑十四岁,人还没醒,

床底下却堆着半截竹竿、一把铁钉和几个小铜环。她是全镇最能惹事的孩子,

前日偷药铺的蜈蚣吓邻居,昨日又拿弹弓打下了巡更的帽子,被娘罚抄《女诫》三遍,

抄到第二遍就溜去后山掏鸟窝。三女儿苏小夭十二岁,睡相最差,被子踢到床下也不知,

怀里还搂着一只花斑野猫。她总爱往家里带小动物,前阵子抱回条瘸腿黄狗,

上回又捡了只断翅麻雀,喂了好几天才放走。林若雪从不骂她,只说:“你心软,是好事,

但别让外人知道咱们家门好进。”这会儿太阳刚冒头,柳絮飘进院子,落在井沿上。

苏玲珑一骨碌爬起来,靸着鞋往外跑,连早饭都没吃。

她惦记着后山溪边那棵老槐树上的喜鹊窝,听说昨天孵出了小崽。她翻墙出镇,

踩着湿滑的青苔往密林走,嘴里哼着自编的小调。走到半路,她听见水声哗啦,低头一看,

石滩上有血迹,顺着流到溪里。她蹲下摸了摸,还没干。再往前几步,一个男人趴在地上,

衣裳破烂,背上一道深口子渗着血,脸色发青,但胸口还有起伏。苏玲珑眨眨眼,

没喊也没叫。她从背后百宝囊里掏出一卷麻绳、两根短竹竿,手脚麻利地扎了个简易担架。

那百宝囊是她自己缝的,鼓鼓囊囊,

什么都有:火折子、小刀、止血粉、甚至还有一包蜜饯——她说逃命时也得吃得开心。

她费了老大劲才把那人拖到镇外废弃柴房,又偷偷摸回家,

从母亲藏药的陶罐里取了些金创药,给他撒上,用旧布条缠好。做完这些,

她顺手在门框上划了个歪歪扭扭的记号,是她们姐妹之间约定的“有人在此,勿近”暗号。

傍晚,林若雪收摊回来,一眼看见苏玲珑袖口沾着褐色污渍,像干透的血。她眉头一皱,

声音不高:“哪来的?”苏玲珑支吾半天,最后全招了。林若雪没说话,转身牵上苏念慈,

两人打着灯笼去了柴房。苏念慈走在后面,手里攥着一根细铁尺,是娘教她防身用的。

她一路观察地面脚印,发现除了玲珑的,还有几处凌乱拖痕,且方向一致,

说明搬运过程没中断。进了柴房,林若雪掀开盖在男子身上的破席,

看清他右臂内侧烙着个“影”字,墨黑如针刺,皮肉微凸,显然是暗影阁低阶弟子的标记。

她指尖轻搭其腕脉,察觉气息极弱,但经络走向诡谲,似有刻意遮掩之象,

应是修过隐息闭脉的功夫。她当即撕下他外袍一角,在灶膛里烧了个干净。“念慈守外面。

”她低声说,“别让任何人靠近。”她独自给那人换了药,动作轻缓,可换到左肩时,

手指忽然一顿——那里有一道陈年剑伤,位置偏斜,却是逆手反撩所致,

正是她惯用的起手式。她怔了一瞬,随即摇头,只当巧合。当晚,她把三个女儿叫到堂屋,

语气严厉:“谁也不准再去柴房。那人要是醒了,立刻告诉我。若敢擅自接触,打断腿。

”苏玲珑撅着嘴不吭声,心里却盘算着明晚送饭的事。夜深,栖云镇外十里驿站,

一名巡夜更夫接过黑衣人递来的竹筒,火漆封口,印着半朵莲花。他不动声色塞进袖中,

次日清晨便将竹筒投入镇南邮驿的匿名箱。七日后,北境逍遥门总坛。

楚惊云坐在主殿高座上,三十出头,面容俊朗,一袭鸦青长袍,袖口绣银线云纹。

他是当今武林盟推举的正道领袖,三年前率众剿灭邪教残党,声望如日中天。

没人知道他曾是前朝皇族遗孤,更没人知道他苦寻二十年,只为找到朱雀血脉的宿主。

他拆开密报,看完那句“江南栖云,稚女三人,母有旧伤,气若焚羽”,嘴角微微扬起。

“终于找到了。”他提笔写下四字:“查血脉,引风波,勿伤其身。”手下领命而去。当晚,

楚惊云立于观星台,南风拂面。他望着远处山影,低声自语:“二十年了……朱雀终将归来。

”而此时的栖云镇,炊烟照常升起。林若雪站在院中井台旁,手里握着一块湿布,

迟迟未擦井沿。她总觉得今夜安静得过分,连猫都伏在屋檐不出声。

她低头看自己的左手——掌心有一道淡红印记,形如火焰,每到阴雨天便隐隐发热。

她不知道那是封印松动的征兆。苏念慈在灯下默写《冰心诀》残篇,

这是娘让她背的养生功法,她已练了三年,自觉体内总有凉意流转,尤其冬日,

呼出的气息带着霜白。苏玲珑躲在被窝里啃芝麻饼,那是她从厨房偷的。

她盘算着明天带盐巴去柴房——听说伤员要补力气,得多吃咸的。苏小夭翻了个身,

枕头下压着一片赤红羽毛,是今早在院门口捡的。她以为是野鸡掉的,觉得颜色好看,

就藏了起来。羽毛边缘微微发烫,但她毫无察觉。小镇依旧宁静。可就在十里外的官道上,

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正缓缓驶来,车帘缝隙里,露出半截刻着“影”字的令牌。

2 琴音御敌初显威青篷马车碾过栖云镇的石板路,车轮咯吱作响,停在驿馆前。

帘子掀开一角,三双眼睛扫过街巷,随即隐入暗处。林若雪站在井台边,湿布搭在肩头,

左手掌心那道火焰状印记又开始发烫。她没去揉,

只是轻轻将井绳绕了三圈——这是她和女儿们约定的“戒备”暗号。夜风穿院而过,

桑树上的野猫忽然弓背炸毛,冲着墙外低吼。屋里灯亮了,苏念慈披衣而出,

一眼看见母亲正缓缓抽出井底铁鞘中的一截细剑,比了个“守”的手势。

她立刻转身进了堂屋,取下墙上那张通体泛青的古琴“寒漪”。指尖刚触弦,墙头瓦片一响,

一道黑影探身翻入,手里攥着个玉瓶,正对准厨房窗口采集气息。苏念慈坐定,右手一划,

宫音骤起。那一声清越如裂冰,直刺夜空。黑影手腕猛震,玉瓶脱手坠落,

在半空中已被音波震成粉末,残渣飘散如霜。另外两人跃上屋顶欲逃,她左指轻压商弦,

再拨羽调,音浪化作无形气刃,刮得瓦片簌簌作响。一人脚下一滑,差点滚下屋檐,

另一人急忙拽住他衣领,咬牙低语:“快走!这丫头会音杀术!”她们不知道的是,

苏念慈根本不会什么“音杀术”。她只是照着《冰心诀》里那段“以心御气,

以气引音”的口诀试了试,没想到真能控弦成锋。翌日清晨,豆腐坊刚开门,

两个挑担的卖货郎就在街角吹起笛子。那调子听着像民间小曲,实则暗藏阴律,

专诱人体内寒气逆行。苏念慈正在门口扫地,扫帚突然一顿。她察觉空气中有股颤动,

像是有人用指甲轻轻弹玻璃。她放下扫帚,回屋抱出古琴,就地一坐。“大姐,你干嘛?

”苏玲珑叼着芝麻饼从后院蹦出来。“别吵。”她闭眼凝神,十指轻拂。第一个音出来时,

街上的鸡都安静了。她奏的是最基础的五声音阶,但每个音节都被内息拉长、凝实。

当对方笛声试图侵入她经脉时,她猛然转为角调,音波撞上笛音,竟在空中凝成一片片薄冰,

簌簌落下。围观百姓拍手叫好:“哎哟,这小姑娘弹个琴还能下雪?稀奇!

”卖货郎脸色发青,收笛就走。没人注意到他们袖口露出半寸莲花纹刺青。

林若雪在灶膛里扒灰时,发现昨夜烧掉的衣角竟没烧尽,残片上隐约有符纸痕迹。

她捻起一看,瞳孔微缩——那是逍遥门外门弟子才有的“引息符”,用来标记目标气息。

她不动声色,提着两块豆腐去了镇口老驿卒家。“王伯,今儿又有南边来的车队?

”老头眯眼数着登记簿:“四批呢,都拿着半朵莲花印信,说是江湖帮派巡查。”“哦?

查什么?”她笑问。“说是找失散的师弟。”老头压低嗓,“可我看他们眼神不对,

老往你们家那边瞟。”林若雪点头告辞,路上顺手摘了片柳叶含在嘴里。回到家,

她把三个女儿叫到桑树下。“今晚开始,咱们玩个游戏。”她语气轻松,

“谁先发现‘老鼠’,娘赏三天不洗碗。”苏念慈秒懂:“我守院子。

”苏玲珑眼睛一亮:“我埋陷阱!”苏小夭抱着花斑猫蹭脸:“我会听小动物说话,

它们要是慌了,肯定有坏人来。”当晚,

玲珑在巷口泥地上埋了十几个“响铃泥丸”——她自制的小球,里面塞铜豆,

只要有人蹲伏超过十息,机关就会自动弹射报警。午市最热闹时,三个乞丐晃进豆腐摊前,

其中一个故意摔倒,竹篮盖子一掀,香囊口微露。“叮!”泥丸爆开,

一颗铜豆精准打中那人手腕。玲珑假装被吓到,哎呀一声扑过去扶人,

顺势把香囊换成了自己做的药包,还贴心地说:“大爷,您这香闻着呛,我给您换个顺气的。

”半个时辰后,镇东头传来鬼哭狼嚎。那三人浑身发绿,痒得满地打滚,

抓破的脸皮渗着荧光汁水,狼狈逃出镇外。“哈哈哈!”玲珑趴在墙头笑得直拍腿,

“我加了痒粉、荧光粉,还有点辣椒油,保准让他们三天不敢见人!”林若雪却没笑。

她站在井台旁,手里捏着一片烧焦的符纸,正是从乞丐掉落的香囊夹层里找到的。

“逍遥门……楚惊云。”她低声念出这个名字,指尖一搓,残片化为灰烬,随风飘进灶膛。

夜里,她独自立于桑树下,手中多了一枚银针,轻轻扎进自己左手腕内侧。一滴血珠渗出,

落在地上竟微微发红光。她皱眉收针,望向远处山影。与此同时,北境总坛。

楚惊云看完战报,手指一用力,竹简咔嚓折断。他站起身,眸色幽深:“三个丫头,

一个擅音,一个精器,一个通兽……看来朱雀血脉不在母体,就在子女之中。

”他冷冷下令:“调‘听风组’十二人,潜入栖云镇。我要知道——”话音未落,

窗外忽有异响。一只山狸窜过屋檐,嘴里叼着半片赤红羽毛,眨眼消失在夜林深处。

他顿了顿,改口:“我要知道,那三只小麻雀,到底哪一只是金丝雀。

”3 灵兽契约的意外晨雾未散,林若雪已将豆腐坊的门板卸下,随手搁在墙边。

她指尖掠过井绳——昨夜绕的三圈结还在,没人动过。她眸光微闪,转身唤女儿们收拾药篓。

“今日上山采寒髓草。”她说得轻巧,拎起竹篮往里装干粮,“听说后山新开了几处冰苔,

念慈你带上琴匣防身,玲珑把响铃丸多备些。”苏念慈点头应下,指腹无意识摩挲着琴弦,

忽听母亲补了一句:“小夭,不许乱跑。”“知道啦!”苏小夭蹦跳着抢过最小的药篓,

辫子一甩就往外冲,却被苏玲珑一把拽住后领。“哎哟我的小祖宗,这才辰时刚过,

你急着投胎啊?”玲珑翻着白眼掏出个小瓷瓶塞进袖袋,“娘说了,密林深处有瘴气,

走丢了可没人救你。”“我听得懂鸟叫!它们不会骗我!”小夭仰头嚷道,

脚下却还是乖乖跟上了队伍。山路蜿蜒入林,阳光被树冠撕成碎金洒在地上。

一行人行至半山腰,忽见岩缝间泛出幽蓝微光——那是寒髓草特有的冰晶脉络。“找到了。

”念慈蹲下查看,手指刚触到叶片,远处传来一声凄厉鸟鸣。小夭猛地抬头:“它疼!

它快死了!”话音未落,她已拔腿冲进密林深处,身影眨眼消失在藤蔓之后。“苏小夭!

”林若雪低喝,却未追去。她站在原地,掌心那道火焰印记再度灼热起来,

眼角余光扫见山石背后一道衣角迅速缩回。有人在盯梢。她冷笑一声,

转头对两女儿道:“你们守这儿,我去看看她有没有摔进坑里。”林若雪踏进林中时,

只见小夭跪在一处洼地,怀里搂着一只通体赤红的小鸟,翅膀残破如烧焦的纸片,

尾羽只剩半截,仍在微微颤动。“别怕……别怕哦。”小夭声音发抖,竟咬破自己手指,

将血滴进小鸟喙中。那鸟猛然抽搐,周身腾起一缕极淡的火光,

反噬之力震得小夭整个人向后倒去。她嘴角渗出血丝,却仍伸手想去够那只鸟。

林若雪疾步上前欲抱开她,却被一股无形气流挡在外围。地面浮现出一圈古老纹路,

自小夭掌心蔓延而出,与空中飘落的一片赤羽遥相呼应。契约阵法自行启动了。

她瞳孔骤缩——这是传说中神兽认主才会出现的“共生烙印”,百年未现江湖。

小夭迷糊中喃喃:“你不想死,对不对?我也舍不得你……我们做朋友好不好?

”那奄奄一息的幼鸟忽然睁眼,瞳孔如熔金流转。它用尽最后力气,轻轻啄了一下她的掌心。

“嗤”一声轻响,一朵火焰状纹印在她右掌浮现,旋即隐没皮下。

鸟身上的伤痕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一圈微弱的红光环绕两人,持续三息后悄然消散。

林若雪终于能靠近,一把扶起女儿。她探其脉搏,虽虚弱但平稳,心下稍安。

“娘……我是不是闯祸了?”小夭睁开眼,眼里含泪,“可它真的好可怜……”“没闯祸。

”林若雪揉了揉她的发,声音罕见地柔软,“只是下次,先喊娘一声。”与此同时,

栖云镇外十里崖洞内,一名黑衣人正对着铜镜传讯。“禀门主,赤羽再现,

方位确认为栖云后山。契约已成,宿主疑似幼女。”北境总坛,楚惊云正翻阅一本泛黄古籍,

闻言抬眼。“万物亲和者,可承神兽契……原来如此。

”他指尖划过书页上一幅插图:少女持焰,百兽俯首。“难怪朱雀迟迟不肯现身。

”他合上书卷,唇角微扬:“传令下去,暂停一切正面接触。改用‘诱捕’之策,

放出风声说药王谷少谷主将亲临栖云求取寒髓草——女人嘛,总是容易为情所动。

”话音落下,窗外飞过一群山雀,其中一只脚踝缠着细线,悄然落入檐下暗格。

回到豆腐坊当晚,念慈正在堂屋熬制冰晶提取液,玲珑趴在桌上画图,

嘴里嘀咕:“要是给这小鸟装上机关翅膀,能不能飞上房顶撒石灰粉?

”“叮——”一声极轻的弦响自寒漪琴上传出,毫无征兆。念慈手一抖,差点打翻药盏。

“大姐?”玲珑抬头,“你耳朵怎么红了?”“炭火太旺。”她低头搅动药汁,语气平静,

“倒是你,又拿我的琴当桌子画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这叫飞行机关兽设计图!

”玲珑举起纸张,“等小夭那只红鸟养好了,我就给它改装升级!动力源用弹簧加火药,

续航至少五丈!”“你上次说的‘无敌痒粉发射器’炸了自家鸡窝。”念慈淡淡道,

“这次别把屋顶点了。”“那次是意外!”玲珑鼓腮,“再说了,谁让你不让我试毒?

我明明改良了配方——”“够了。”林若雪从厨房走出,手里端着一碗温热的药汤,

递给昏睡中的小夭。她看着女儿掌心隐约浮现的纹路,眉心微蹙。“明日起,

所有人不得单独离家。”她放下碗,语气不容置疑,“尤其是你,”她看向玲珑,

“不准再往香囊里塞不明粉末。”“连辣椒油都不行?”玲珑哀嚎。

“除非你想让全镇人抓耳挠腮跳上房顶。”小夭在梦中翻了个身,

嘟囔道:“朱雀……要吃糖包子……”三人齐齐一愣。“她说啥?”玲珑瞪大眼。“梦话。

”林若雪轻声道,替她掖好被角。夜深,念慈独坐院中,指尖抚过琴弦。忽然,

驿卒送来一封简帖:药王谷遣使通报,少谷主三日后途经栖云,专程求购寒髓草精萃。

她指节一紧,琴面凝出一层薄霜。片刻后,她起身走向厨房,

低声对母亲道:“勿提琴音之事。”林若雪望着她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而在北境总坛,

楚惊云立于沙盘前,亲手将一枚金色雀形棋子放在栖云镇位置。他轻笑出声:“金丝雀计划,

启动。”此时,小夭床头那只赤羽幼鸟微微睁眼,眼中金光一闪而逝。

它的爪子轻轻勾住了窗棂,羽毛缓缓泛起温热红光。

4 雪隐剑尊的记忆碎片晨光刚漫过屋檐,小夭掌心的纹路忽地发烫,

惊得她从梦中弹坐起来。窗外已有喧哗声涌动,夹杂着铁器碰撞的脆响。

林若雪早已立在院中,指尖抚过门框——昨夜贴上的符纸边缘微微卷起,霜气正一寸寸退散。

她眸色沉了沉,转身推开地窖暗门:“都出来。”“娘,外面怎么像菜市场搬家?

”玲珑揉着眼爬上来,手里还攥着半张机关图。“有人要砸场子。”林若雪语气平淡,

顺手将三人挡在身后。话音未落,大门已被撞得嗡鸣。木屑飞溅间,三柄长刀破门而入,

为首大汉吼道:“藏匿妖鸟者,与邪教同罪!交出那赤羽孽种!”林若雪不动,只轻轻抬手。

一道剑气自袖底掠出,如雪线划空,三柄刀齐齐断作六截。残刃落地时,

她才开口:“我女儿吃个糖包子都能被说成豢养邪火,江湖现在管得这么宽?

”人群愣住片刻,随即怒吼四起。七八条人影跃上墙头,刀光织成网罩向院子。“大姐!

”玲珑一把抓过寒漪琴塞到念慈怀里,“奏点带劲的!”念慈指尖急拨,五音错落,

琴弦凝霜成刃,冰棱破空而出,逼得墙头几人连连后退。她冷声道:“谁再往前一步,

下一记就是穿心律。”“哟,小姑娘还会玩音乐?”一名灰袍客狞笑扑来,掌风直取她咽喉。

林若雪闪身拦下,左掌推出,那人如遭重锤击中,倒飞出去撞塌半堵矮墙。她旋身提气,

剑意自双臂舒展,整个人仿佛化作一柄出鞘未尽的寒锋。“寒江照影。”剑式初启,

脑中骤然炸开一片血红。——祭坛高耸,黑袍女子独立其上,脚下尸首叠成山丘。朱雀振翅,

焚天烈焰吞没整片夜空。千人跪伏,喊的是她听不懂的咒语……头痛如裂,她踉跄半步,

却被玲珑眼疾手快扶住。“娘!你脸色比豆腐还白!”“没事。”林若雪咬牙稳住身形,

反手抽出细剑,“只是老伤犯了。”念慈察觉不对,琴音陡转低沉,

以《安神引》助母亲压下翻涌气血。与此同时,小夭爬上屋顶,对着天空清亮一唤。

林间群鸟应声腾起,乌泱泱扑向攻者面门。有几只甚至叼走了对方头上的发带和兵器穗子,

在空中盘旋嬉闹。“哎我祖传宝刀的红缨呢!”一人跳脚大骂。“别打了!这鸟成精了!

”另一人抱头鼠窜。趁着混乱,林若雪纵身跃上屋脊,剑尖挑破云层。风雪凭空聚拢,

绕着宅院盘旋升腾。“雪隐九重天。”九道剑气层层叠压,最终合一。刹那间天地失声,

唯有风雪呼啸。七名高手尚未反应,便已膝软倒地,兵刃尽数冻结在半空,碎成冰渣。

全场死寂。一名受伤的武者盯着她手中细剑,

忽然嘶声大喊:“那是……二十年前覆灭玄阴教的雪隐剑法!你不是死了吗?!

”人群炸开了锅。“什么?雪隐剑尊不是早就战死了?”“难怪那三个丫头怪模怪样!

一个会弹琴冻人,一个满口袋机关毒药,最小的那个还能跟鸟说话——全是妖术!

”远处山坡上,一名黑衣密探悄然展开帛书,朗声宣读:“奉武林盟主令:栖云镇林氏,

实为前朝皇族遗孤,私养朱雀欲启龙脉,祸乱江山!人人得而诛之!

”火把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映得山野通红。林若雪缓缓走回门口,将三女儿护在怀中。

小夭抖得厉害,小声问:“娘,他们为什么都说我们是妖怪?”她低头看着孩子,

轻轻擦去她嘴角残留的血迹——那是契约反噬留下的旧伤。“因为他们怕不一样的东西。

”林若雪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可你不是妖怪,你是娘的女儿。”念慈握紧了琴匣,

指节泛白。她终于明白,为何母亲总在深夜擦拭那把从不离身的细剑。

玲珑默默收起最后一个烟雾弹,第一次没再开玩笑。她盯着那些举着火把逼近的人,

喃喃道:“原来江湖不是话本里写的那样啊。”林若雪撕下衣角,指尖蘸血,

在门楣画下一道符咒。霜气再度蔓延,结成半透明屏障,将整座宅院笼罩其中。北方天际,

乌云裂开一线。她望着那个方向,唇间逸出一声极轻的冷笑:“楚惊云……你还活着,

倒是比我想象的命硬。”火光越来越近,脚步声踏碎冻土。“交出妖女,束手就擒!

”喝声如雷,震得屋瓦微颤。林若雪缓缓拔剑,剑锋划过门槛,在地上拖出一道细长白痕。

她站在霜阵中央,背影挺直如松。小夭突然抬头,看见窗台上那只赤羽幼鸟正静静望着自己,

爪子勾着一根红绳,像是从哪儿衔来的信物。它轻轻歪头,发出一声稚嫩鸣叫。

林若雪眼角余光扫过,忽觉胸口一阵灼热——封印深处,有什么正在苏醒。

5 机关暗器的绝境反击火把的光焰舔舐着霜阵屏障,裂纹在符咒结界上蔓延如蛛网。

林若雪剑尖拄地,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细剑嗡鸣不止,

像是在回应她体内那股躁动不安的热流。“娘,再撑下去您就要被自己内劲反噬了!

”苏玲珑一个翻滚躲过飞镖,百宝囊甩上肩头,“这破阵得换人来守!”她蹬上屋脊,

从囊中抽出一柄形似油纸伞的机关器物,咔嚓几声拧开锁扣。“千机伞,开——!

”伞面旋转弹出,铜丝编织成的网兜自顶端喷射而出,罩住整个庭院上空。

几枚淬毒飞针钉在网上,滋滋作响冒出绿烟。“大姐!掩护我点火!”玲珑冲念慈眨眼,

“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烟花爆破,惊喜不断’!”念慈盘膝坐定,指尖轻拨寒漪琴弦,

音波凝成薄冰覆于耳道:“你可别把自己炸飞了。”“放心,我试过十八回,

最多只秃了半边眉毛!”玲珑咧嘴一笑,点燃引信,

将一枚鳞片状机关弹塞进屋檐预设的滑轨。“爆鳞弹,发射!”轰然巨响中,硝烟炸开黄雾,

呛得外围围攻者连连后退,有人捂眼惨叫:“我的眼睛!这是什么毒粉?!”“不是毒粉,

是辣椒面混着迷魂粉!”玲珑得意拍手,“赶集时从卖杂货的老张那儿顺来的配方,

改良了一下——加了点夜交藤和曼陀罗汁,保准让你分不清东南西北!”趁着敌阵混乱,

念慈琴音陡转低沉,《碎骨吟》第一式起音如刀锋切入风隙。

两名跃上墙头的黑衣人刚要落地,肩胛处突感刺骨寒意,低头一看,冰锥已贯穿双臂,

将他们牢牢钉在土墙上。“哎哟!”一人挣扎着喊,“这丫头弹个琴还能当暗器使?

”“闭嘴!”另一人咬牙,“她那是用内力催音成刃,快割断……啊——!”话未说完,

头顶乌云骤动。数十只鹰隼自山林俯冲而下,利爪直掏面门。与此同时,

三五只赤狐从柴堆后窜出,咬住敌人脚踝就拖。“小夭!”念慈回头,“是你叫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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