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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9

寒风裹着雪粒,砸在玄铁铠甲上,铮铮作响。镇北将军陆擎宇勒马而立,

墨色大氅在风中翻卷,犹如死神的旌旗。他身后,是沉默凯旋的铁血之师,

煞气冲散了京郊的寂寥。1“将军,前方有状况。”亲卫压低声线。陆擎宇抬眼。

一辆破旧马车倾覆路旁,车辕断裂。受惊的马匹扬起前蹄,嘶鸣着即将踏下——蹄下,

蜷着一个纤弱的身影。素色棉裙在雪地里绽开,像一朵随时会碾碎的花。周围行人退避三舍。

亲卫还未***,玄色身影已疾掠而出。马蹄踏落的瞬间,陆擎宇铁臂一揽,

将冰凉的身子紧紧扣入怀中。另一只手青筋暴起,悍然攥住疯马的辔头!一声闷响,

狂躁的畜生竟被他硬生生摁在原地。怀里的重量轻得令他皱眉。少女冻得青白的小脸抬起,

露出一双极美的眼——瞳仁像浸在寒泉里的墨玉,清澈,却空濛得找不到焦点。她唇瓣微颤,

似乎想说什么,却眼皮一颤,软倒下去。昏厥前,手指死死攥着个东西。

陆擎宇掰开她冰冷的手指,是一枚玉佩。样式古朴,触手生温,

缠枝莲纹环绕着一个模糊的古字。绝非俗物。“将军,这……”亲卫面露迟疑。大军凯旋,

带回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查。”陆擎宇声线冷硬。亲卫很快回报:“车夫是城外雇的,

说这姑娘孤身投亲,具体去处不知。”孤身?投亲?陆擎宇凝视怀中毫无血色的脸,

眸色深沉。大氅一展,他将那冰冷的身子严严实实裹住,打横抱起。“回府。

”* * *镇北将军府,朱门深锁。陆擎宇抱回一个昏迷女子的消息,像火星溅入油锅,

瞬间炸开。管家福伯眼见将军径直将人抱进紧邻主院的“锦瑟院”,眼皮直跳——这院子,

连太后想塞进来的郡主都没能住进去!“将军,这位姑娘……”福伯躬身,小心翼翼。

“找可靠的人伺候,用最好的药,请太医。”陆擎宇将人安置在暖阁床榻,

动作是外人从未见过的轻缓。他目光扫过她紧蹙的眉,补充道,“她叫林嫣然。

”——玉佩上模糊的刻痕,似乎是个“嫣”字。福伯心头巨震,连忙应下。太医诊脉,

眉头紧锁:“姑娘寒气入体,惊惧过甚,加之……颅内有旧淤,此乃记忆缺失之兆。”失忆?

陆擎宇挥退太医,行至榻边。锦被温暖,衬得她小脸愈发苍白脆弱。让他破例的,

不是这容貌,而是那双眼底的茫然,和那枚蹊跷的玉佩。他伸手,

想将她露在外面的手塞回被中。指尖刚触到腕间冰肌,她猛地一颤,蜷缩起来,

呓语破碎:“……爹……跑……”恐惧浸透了每个字。陆擎宇的手顿住,随即,

用一种近乎笨拙的力道,握了握她冰凉的手指,妥帖地塞进锦被。“无事。”他低语,

不知是安慰她,还是告诫自己。* * *林嫣然在温暖和安心中醒来。陌生的帐顶,

精致的青竹纹样,空气里弥漫着清冽的檀香。她在哪?记忆是混沌的空白。

只有零碎片段:颠簸、风雪、惊马……和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姑娘醒了?”衣着体面的嬷嬷带着丫鬟上前,喜形于色,“我是李嬷嬷,

将军吩咐我们伺候您。您昏睡一天一夜了。”将军府?林嫣然挣扎欲起,却浑身无力。

“我……”“您不记得了?”李嬷嬷体贴扶住她,“是陆擎宇将军救了您。将军说,

您叫林嫣然,往后这就是您的家。”林嫣然……吗?她茫然点头,脑海依旧空荡。

丫鬟端来燕窝粥,小心喂食。粥水温润,她却食不知味,满心不安。来历不明,

何德何能……珠帘脆响,伴着环佩叮当与娇柔女声。“听说表哥带了位姑娘回锦瑟院?

我这做表妹的,岂能不来瞧瞧?”香风袭人,一位身着缕金百蝶穿花云锦裙,

披着白狐裘斗篷的妙龄女子步入内室。容貌娇艳,目光却带着审视的钩子,

直直钉在林嫣然脸上。李嬷嬷脸色微变,赶忙行礼:“苏小姐。”兵部尚书之女,苏月蓉。

她母亲与陆擎宇的母亲是远亲,她便一直以“表哥”相称,心思路人皆知。

苏月蓉上下打量林嫣然,尤其在看到她身上那身属于府内小姐规格的云绫锦寝衣时,

眼底嫉恨一闪而过,脸上却堆起假笑:“这就是林妹妹吧?果真我见犹怜,

难怪表哥动了恻隐之心。”她上前欲拉林嫣然的手,指甲鲜红:“妹妹孤身一人?家在何处?

父母是做何营生的?怎会流落至此,遇上这等祸事?”一连串问题,裹着蜜糖,藏着针尖。

林嫣然下意识缩手。那冰冷的触感和锐利的目光,让她本能恐惧。她张了张嘴,

发不出任何声音。家?父母?她什么都不记得。无助感将她淹没,脸色惨白。李嬷嬷挪步,

半挡在林嫣然身前,赔笑:“苏小姐,林姑娘身子虚,太医吩咐需静养。将军有令,

任何人不得打扰。”“任何人?”苏月蓉声线拔高,带着薄怒,“连我也不行?嬷嬷,

我乃尚书千金,是表哥的亲表妹!难道会害了这个来历不明的丫头不成?

”“来历不明”四字,像淬毒的针,扎得林嫣然指尖发冷。就在这时,

一个冷冽如冰刃的声音斩入空气:“本将军的命令,需要向你解释?”陆擎宇迈步而入,

墨色常服裹挟着室外寒气。他无视苏月蓉,目光直接锁住榻上那抹瑟瑟发抖的纤影。

苏月蓉笑容僵在脸上,慌乱道:“表、表哥,

我……我只是关心林姑娘……”陆擎宇这才瞥向她,眼神无波:“看完了?

”苏月蓉浑身一寒,强笑:“看、看完了……林妹妹确需静养,

我不打扰了……”她几乎是逃出去的,临走前那怨毒的一瞥,精准射向林嫣然。

室内重归寂静。陆擎宇走到床边,垂眸看着几乎要将自己缩进被子里的林嫣然。她睫毛颤抖,

脆弱得不堪一击。“怕?”他问,声线比方才缓了一分。林嫣然抬头,撞入那双深眸。

是这双眼,在风雪中给了她生机。她抿唇,轻轻摇头,又点头。“无需怕她。

”陆擎宇语气平淡,却斩钉截铁,“更无需怕任何人。”他目光掠过她苍白的唇,

对李嬷嬷吩咐:“库房那支百年老参,取来炖了。”李嬷嬷心头剧震,那可是御赐之物!

连忙应下。林嫣然愕然抬眸,无措又感激:“将、将军,我不值……”“值不值,我说了算。

”陆擎宇打断她,强势不容置喙,“既入我府,便是我的人。安心养着。

”他看着她懵懂不安的眼,字句清晰,如同烙印:“从今起,锦瑟院便是你家。缺什么,

要什么,直接告诉福伯或李嬷嬷。”言罢,转身离去,背影挺拔如山。

林嫣然望着他消失的方向,环顾这华屋暖阁,手无意识按上心口——那里空落落的,

仿佛遗失了什么。但心底一角,却因男人那句不容置疑的宣告,悄然渗入一丝暖流。

风雪被高墙阻隔。而将军府内的风波,显然,才刚刚开始。2京城的水,

因镇北将军陆擎宇带回个女子,彻底搅浑了。“听说了吗?

将军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孤女迷了心窍!”“可不是?都住进锦瑟院了!

苏尚书家的千金都没这福分!”“怕不是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流言蜚语,

如同暗处滋生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爬满了京城的每个角落。将军府内,

林嫣然的日子却异常平静。陆擎宇下令隔绝内外,锦瑟院成了府中最安宁的所在。

他每日再忙,必会抽空来坐上一刻,有时只是看着她喝药,

有时会带些新奇的小玩意——一支珠花,一盒点心,或是一本风物志。话依旧不多,

但那份沉默的守护,厚重得让人心安。林嫣然的身体渐渐好转,记忆却依旧空白。

那枚玉佩被陆擎宇收着,他说:“待你想起,物归原主。”她信任他,

如同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这日,陆擎宇下朝回府,面色较平日更冷几分。

福伯低声禀报,市井流言愈演愈烈,甚至有人开始揣测林嫣然是敌国细作。“查到了?

”陆擎宇声音寒凉。“背后……有苏府的影子。”福伯垂首。陆擎宇眸中划过一丝厉色。

恰逢宫中设宴。陆擎宇看着正在院中小心翼翼抚摸初绽梅花的林嫣然,忽然开口:“今夜,

随我入宫。”林嫣然愕然回头:“我?”“嗯。”他走近,

将一件簇新的雪狐斗篷披在她肩上,指尖掠过她颈侧肌肤,带起微不可察的战栗,

“让你看看,京城的风,往哪边吹。”* * *宫宴金碧辉煌,勋贵云集。

当冷面煞神陆擎宇携一名陌生女子出现时,满场皆寂。那女子未施粉黛,

仅着一身水蓝色绫裙,外罩雪狐斗篷,清丽绝伦,眉宇间却带着一丝懵懂的柔弱。

她安静地跟在陆擎宇身侧,对投来的各色目光显得有些无措。陆擎宇无视所有打量,

径直将她安置在自己身旁的席位,动作自然。皇帝也投来好奇的目光:“爱卿,这位是?

”陆擎宇起身,拱手,声音清晰地传遍大殿:“回陛下,此乃臣府上贵客,林嫣然小姐。

”贵客!并非侍妾,更非玩物!众人哗然。苏月蓉坐在母亲身旁,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看着陆擎宇旁若无人地替林嫣然布菜,低声告诉她哪道点心可口,

那冰冷的侧脸在面对林嫣然时,竟有了一丝微妙的缓和。嫉妒像毒蛇啃噬她的心。酒过三巡,

气氛稍缓。一位与苏家交好的官员端着酒杯,状似无意地笑道:“陆将军,如今边关虽定,

但细作猖獗,将军带回这位林姑娘……身份可查验清楚了?莫要引狼入室才好。”话音一落,

满场寂静。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林嫣然身上。林嫣然脸色瞬间苍白,下意识看向陆擎宇。

陆擎宇放下酒杯,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抬眸,目光如冰锥刺向那官员,周身煞气弥漫开来,

整个大殿温度骤降。“张大人。”他声音不高,却字字千斤,“嫣然的身份,

本将军一清二楚。倒是大人,如此关心本将军内帷之事,莫非是觉得边关太平,无事可奏了?

”那官员冷汗涔涔,连道不敢。陆擎宇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回身侧瑟缩的人儿身上,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斩钉截铁,宣告般响起:“林嫣然既入我将军府,便受我陆擎宇庇护。

今日,本将军把话放在这里——”他握住林嫣然冰凉颤抖的手,紧紧裹入掌心,

热度传递过去。“辱她者,便是与我陆擎宇为敌,与三十万镇北军为敌!”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