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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总想和我复婚笔趣阁

晰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前夫总想和我复婚笔趣阁讲述主角圣诞顾沉的甜蜜故作者“晰子”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结婚三顾沉从未记住我的生离婚那我笑着对他说:“祝你永远得不到真”圣诞夜大雪纷他浑身是血敲响我的门:“你诅咒生效”可当他看见我无名指上的新戒指失控的吻混着血味落下:“谁准你忘了我?”——他以为我还会红着眼眶等他回“顾”我擦掉嘴角的血轻“你猜孩子为什么叫圣诞?”---1圣诞夜的下得像是要把整个城市活窗棂上积了厚厚一映得屋里明明暗壁炉里的火苗噼啪轻...

主角:圣诞,顾沉   更新:2025-09-29 17: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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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顾沉从未记住我的生日。离婚那天,我笑着对他说:“祝你永远得不到真爱。

”圣诞夜大雪纷飞,他浑身是血敲响我的门:“你诅咒生效了。

”可当他看见我无名指上的新戒指时,失控的吻混着血味落下:“谁准你忘了我?

”——他以为我还会红着眼眶等他回家。“顾沉,”我擦掉嘴角的血轻笑,

“你猜孩子为什么叫圣诞?”---1圣诞夜的雪,下得像是要把整个城市活埋。

窗棂上积了厚厚一层,映得屋里明明暗暗。壁炉里的火苗噼啪轻响,暖意混着松木的香气,

裹着摇篮里婴儿浅淡的奶味,充盈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我蜷在沙发里,

看着窗外被风雪搅乱的夜色,指尖无意识地掠过无名指上的铂金圈戒。戒圈还带着点凉,

是新戴上去不久的生疏。平安夜。街上应该很热闹吧,缀满彩灯的树,手挽手的情侣,

唱着颂歌的孩子。那些都离我很远了,远得像上辈子的事。离婚协议签完那天,

好像也是个冬天,只是没这么大雪。顾沉签下名字时,连眉峰都没动一下,

仿佛只是处理掉一份无关紧要的过期文件。我把所有情绪压进眼底,抬头时,

只剩下一片烧干净的冷灰。“顾沉,”我那时居然还笑得出来,声音轻得像叹,

“祝你前程似锦,祝你得偿所愿……”我顿了顿,迎上他没什么温度的目光,补上最后一句。

“祝你永远得不到真爱。”他嗤笑一声,大概是觉得我技穷了,只能放出这种幼稚的诅咒。

他起身,西装革履,依旧是那个掌控一切的顾家继承人,而我,不过是他在权衡利弊后,

被清理出局的一段错误。门合上的声音很轻,却像铡刀落下,斩断了三年。

2回忆被一阵急促又混乱的敲门声打断。咚、咚、咚——!不是礼貌的叩击,

更像是用身体在撞。沉重,狼狈,夹杂着一种濒死的绝望,蛮横地撕破了圣诞夜的宁静。

我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看向摇篮。小家伙被惊动了,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小嘴瘪了瘪,

好在没哭。我皱紧眉,这么晚了,又是这种天气,会是谁?警惕地走到门边,

透过猫眼向外看。楼道的光线昏暗,映出一张惨白的、沾着暗红血迹的脸。

我的呼吸霎时停住。是顾沉。他整个人几乎趴在门上,头发凌乱,额角破了,

血混着雪水蜿蜒而下,浸湿了昂贵的羊毛大衣领口。大衣敞着,里面的浅色衬衫上,

大片大片的血迹晕开,触目惊心。他一只手死死按着腹部,指缝间全是血,

另一只手无力地拍打着门板,眼神涣散,却执拗地望着猫眼的方向,好像知道后面有人。

“回家吧……” 我听到他破碎的气音,含混不清,却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耳膜。

荒谬感席卷而来。回家?回哪个家?这里早就不是他的家了。我犹豫了几秒,

终究还是拉开了门。不是心疼,是怕他真死在我门口,晦气,而且麻烦。门开的瞬间,

寒冷的血腥气扑面而来。顾沉失去支撑,高大的身躯直直向前倒来。我下意识后退一步,

他没倒在我身上,却重重摔在玄关的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哼。他抬起头,

脸上的狼狈和伤痛无所遁形,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在触及我身影的刹那,

竟亮起一丝诡异的光。他挣扎着想爬起来,

声音嘶哑得厉害:“我……你诅咒生效了……”我站在一步开外,冷眼看着他。

壁炉的光拓过我的侧影,落在他身上。“报应……全都是报应……”他低低地笑,

笑声比哭难听,牵扯到伤口,又剧烈地咳嗽起来,血沫溅落在干净的地板砖上。

“你说得对……我得不到……我活该……”他语无伦次,眼神却像黏在我脸上,

带着一种疯狂的、不肯认输的探究。然后,他的目光骤然定住。

定在我随意搭在身侧的左手上。定在无名指那枚,在炉火光里泛着柔和光泽的新戒指上。

3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顾沉脸上那种濒死的、忏悔的、甚至是可怜的神情,

像退潮一样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激怒的狰狞。他不知从哪里爆发出力气,

猛地从地上蹿起,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朝我扑来!我猝不及防,被他狠狠撞在身后的墙壁上,

脊骨生疼。浓烈的血腥味混杂着他身上惯有的冷冽香气,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

彻底将我笼罩。他染血的手铁钳般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另一只手粗暴地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他充血的眼睛。

“谁准你……” 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腥气,“谁准你忘了我的?!

苏晚!”话音未落,他滚烫的、带着血腥味的唇就狠狠压了下来。不是吻,是撕咬,是惩罚,

是宣告主权般的蹂躏。咸涩的血味在唇齿间弥漫开,令人反胃。我屈膝顶向他受伤的腹部,

同时用力偏开头,挣脱了他的禁锢。“顾沉!”我喘着气,用手背用力擦着嘴唇,

直到擦破了皮,火辣辣地疼。心底那点残存的不忍,被他这一下彻底碾碎,

只剩下冰冷的厌恶和一种近乎畅快的嘲讽。他吃痛地弯下腰,却又立刻直起来,死死瞪着我,

胸口剧烈起伏,像困兽犹斗。壁炉的火光跳跃着,映亮他惨白的脸,

也映亮我脸上再无波澜的平静。我甚至轻轻笑了一下,抬起手,

用指尖慢慢揩掉嘴角沾染的一点属于他的血迹。“你猜,

”我看着他那双写满不甘和失控的眼睛,声音很轻,却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字一句,

清晰地划开我们之间最后的帷幕,“我为什么给孩子取名‘圣诞’?”顾沉僵住了。

所有的愤怒、不甘、质问,都凝固在他脸上。他像是没听懂,又像是听懂了却无法置信,

瞳孔一点点缩紧,机械地、缓慢地转过头,看向客厅中央。那个铺着柔软棉垫的摇篮。

摇篮里,小小的婴孩不知何时醒了,正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好奇地望着玄关这边的动静。他挥舞着小拳头,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腕上的一个小银铃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细响。孩子的眉眼,在温暖的灯光下,清晰可辨地,

融合了我与顾沉的轮廓。尤其是抿着的小嘴巴,和顾沉动怒时的样子,

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4圣诞。圣诞夜。一年前的圣诞夜。那个他借口公司有紧急事务,

彻夜未归,而我独自在家,得知他其实是陪着另一个女人出席海外晚宴的圣诞夜。

那个我心死成灰,却意外发现身体里孕育了一个小生命的圣诞夜。那个我决定离开,

并且永不回头的圣诞夜。顾沉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比刚才失血过多时还要苍白。

他看着孩子,又猛地扭头看我,眼神里是滔天的巨浪,是难以置信,

是迟来的、铺天盖地的恐慌。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巨大的震惊和失血带来的虚弱,终于击垮了他。他晃了晃,高大的身躯沿着墙壁,

缓缓滑倒在地,昏死过去。只是那双眼睛,即使紧闭着,眼睫仍在剧烈地颤抖,

仿佛在承受着无尽的煎熬。玄关一地狼藉,血污,雪水,还有昏迷不醒的前夫。我站在原地,

没有动。窗外,雪还在下,无声无息,覆盖一切。摇篮里,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发出了小小的、满足的哼唧声。我走过去,轻轻摇动摇篮,哼起不成调的催眠曲。“回家吧,

顾沉。”我背对着玄关那片混乱,声音轻得如同梦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这里,

早就不是你的家了。”5警笛和救护车的鸣响撕裂了圣诞夜的静谧,由远及近,

蓝红交替的光晕透过覆雪的窗棂,在墙壁上投下晃动的影。我抱着被惊得小声啜泣的孩子,

站在一片狼藉的玄关,看着医护人员熟练地将昏迷的顾沉抬上担架。他脸色灰败,毫无生气,

只有紧蹙的眉头还泄露着昏迷前那一刻的巨大冲击。一个警官例行公事地询问情况,

语气带着节夜里被打扰的疲惫和公式化的同情。我言简意赅,只说是前夫,似乎遇到了意外,

受伤后敲错了门。我的平静显然与顾沉的狼狈凄惨形成了反差,

警官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又落在我怀里的孩子身上,最终只是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担架经过我身边时,顾沉垂落的手无意间擦过我的睡袍边缘,留下一点暗红的黏腻。

我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将孩子抱得更紧些,仿佛避开什么不洁的东西。门重新关上,

世界陡然安静下来。只有地板上那片尚未清理的血污,和空气中挥之不去的血腥气,

证明着刚才那场荒唐的入侵。我深吸一口气,先安抚好被吓到的宝宝,等他再次沉沉睡去,

才找来清洁工具,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用力擦拭那些血迹。消毒水刺鼻的味道盖过了血腥,

却盖不住心底翻涌的寒意。顾沉的出现,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巨石,

搅起了沉淀在最深处的淤泥。那些我以为早已埋葬的过往,争先恐后地浮现脑海。

记得刚结婚那年,我怀着对婚姻所有的憧憬,笨拙地学做他喜欢的菜,

在他晚归时亮着一盏灯。第一个生日,我暗示了许久,

最后只等到他助理送来的当季新款手袋,连张卡片都没有。我安慰自己,他忙,

他不懂这些细枝末节。第二年生日,我亲自下厨,等了一夜,菜热了又凉,凉了又热。

天快亮时他才回来,带着一身酒气,倒头就睡。我坐在客厅里,看着窗外渐亮的天光,

眼泪无声地流干。第三年,我不再期待了。生日那天,我给自己买了个小蛋糕,插上蜡烛,

默默许愿。愿我能早日不再爱他。蜡烛吹灭的瞬间,门开了,他难得回来得早,

看到桌上的蛋糕,愣了一下,然后说:“哦,你今天生日。” 那语气,

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好。就是在那一天,我清楚地知道,这段婚姻,死了。

6离婚比想象中顺利。顾沉大概也觉得这段关系索然无味,爽快地签了字。

财产分割他出手大方,算是给这三年的一点补偿。我什么都没要,只带走了自己的东西,

和一颗彻底冷掉的心。发现怀孕,是在离婚手续办完后的第二周。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红线,

我坐在马桶上,笑了很久,笑出了眼泪。这是多么巨大的讽刺。

在我决定彻底告别过去的时候,过去却以这样一种方式,在我身体里留下了烙印。

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决定留下他。这个孩子,不是顾沉的,只是我的。

是我在废墟里找到的,唯一的生机。孕期的反应很严重,吐得天昏地暗。

我一个人去医院产检,看着别的孕妇有丈夫嘘寒问暖,全程陪同,心里不是没有酸楚,

但更多的是一种孤勇。我给自己打气,苏晚,你可以的。孩子出生在深秋,

比预产期早了一点。产房里,疼得死去活来时,我咬破了嘴唇,没喊一声疼,没叫一个名字。

当护士把那个皱巴巴、红通通的小家伙抱到我眼前时,所有的痛苦都化成了泪水。

我给他取名“圣诞”,不是纪念什么神圣的诞生,是纪念我自己的新生,

纪念那个心死又复活的圣诞夜。7这一年多,我带着圣诞搬了家,换了城市,

切断了一切可能被顾沉找到的联系方式。我学着做一个母亲,从手忙脚乱到从容不迫。

圣诞很乖,很少哭闹,他一天天长大,眉眼间那份属于顾沉的印记也越来越清晰。

有时候看着他,我会恍惚,但很快又会清醒。这不是顾沉的延续,这是我的孩子,

是我用勇气和决绝换来的未来。我以为生活就会这样平静地继续下去,直到圣诞长大,

直到我彻底将顾沉遗忘在记忆的角落。可他还是来了。以这样一种不堪的方式,

强行闯了回来。地板擦干净了,空气清新剂喷了又喷,可那股无形的压力依旧盘旋在头顶。

我知道,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以顾沉的性格,他醒来后,绝不会善罢甘休。尤其是,

他知道了圣诞的存在。果然,第二天下午,我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是顾沉的主治医生打来的,语气谨慎而客气,说顾先生情况稳定了,但情绪很不稳定,

坚持要立刻见我。我拒绝了,语气平静:“医生,我和他已经离婚,没有任何关系。

他的伤势,请你们尽力医治,费用如果需要,我可以承担一部分,但见面就不必了。

”挂断电话,手心却沁出冷汗。我知道顾沉,他想要的,从来不会轻易放弃。

圣诞在爬行垫上咿咿呀呀地玩着玩具,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柔软的发顶上,泛着金色的光晕。

我走过去,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小家伙似乎感受到我的不安,伸出小手摸了摸我的脸。

“不怕,妈妈在。”我轻声说,像是在安慰他,更像是在告诫自己。接下来的几天,

风平浪静。我照常带孩子,买菜,做饭,试图恢复被打破的日常。但警惕的弦一直绷着。

我换了门锁,安装了更牢固的猫眼和防盗链。8一周后的傍晚,我刚哄睡圣诞,门铃响了。

不是上次那样疯狂的砸门,是短促、克制的一声。透过猫眼,我看到顾沉站在外面。

他穿着病号服,外面罩着一件黑色大衣,脸色依旧苍白,额角贴着纱布,整个人瘦了一圈,

但那双眼睛,锐利、深沉,紧紧盯着门扉,仿佛能穿透它看到我。他没有再粗暴地敲门,

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尊沉默的雕像,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我犹豫着,没有开门。

门外安静了片刻,然后,我听到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带着一种近乎疲惫的执拗:“苏晚,我知道你在里面。”“我们谈谈。

”“谈谈……孩子的事。”最后几个字,他咬得很重。我的心沉了下去。该来的,

终究还是来了。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尤其是面对顾沉。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情绪,

缓缓打开了门,但防盗链依旧挂着,只留出一条缝隙。“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我看着他,眼神疏离,“孩子是我的,跟你无关。”顾沉的目光透过门缝,

先是落在我脸上,然后急切地向屋内探寻,似乎在寻找那个小小的身影。

当他看到客厅里空无一人圣诞在卧室睡觉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随即又被更深的情绪覆盖。他抬手,似乎想推门,但最终还是克制地放下。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有不甘,有愤怒,或许还有一丝……狼狈?“你的?”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却掩饰不住苍白,“苏晚,那是我的种。法律上,我依然是他的父亲。

”“法律上,你拥有探视权,”我毫不退让地迎上他的目光,“但事实上,

从他存在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曾参与过一分一秒。顾沉,你现在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谈?

一个差点死在我门外的、不负责任的前夫?”我的话像刀子,戳破了他强装的镇定。

他眼底翻涌起怒意,但很快又压了下去。他深吸一口气,似乎牵动了腹部的伤口,眉头皱紧,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那天晚上……”他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罕见的艰涩,

“我遇到点麻烦,车被人动了手脚,出了车祸……我爬过来,第一个想到的……是你这里。

”这话里,竟然透出一丝可怜的意味。若是从前,我大概会心软。但现在,我只觉得讽刺。

“是吗?”我轻笑,“那你真是找错地方了。这里不是你的避难所,也不是你的家。

请你离开,不要打扰我和孩子的生活。”“苏晚!”他语气陡然加重,手猛地抵住门板,

防盗链发出哗啦的声响,“你别太过分!那是我的孩子!你瞒着我生下他,现在想独占?

凭什么!”“凭什么?”我看着他,积压了太久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出口,

声音却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凭我孕吐到脱水一个人去医院挂水的时候,

你在陪别的女人看夜景!凭我大着肚子半夜抽筋疼醒身边连个倒水的人都没有的时候,

你在哪个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凭我躺在产房里九死一生的时候,

你这个法律上的丈夫、生物学上的父亲,连个影子都找不到!”我一口气说完,

胸口剧烈起伏。顾沉被我连珠炮似的质问钉在原地,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

眼神里是巨大的震惊,和……一丝茫然?他张了张嘴,喉咙滚动,却发不出声音。

那些我独自承受的艰难时刻,他显然一无所知,或许,也从未想过要去知道。

“现在你来跟我谈凭什么?”我看着他哑口无言的样子,心底涌起一股悲凉的快意,“顾沉,

你问问你自己,你配吗?”防盗链的那一边,他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抵着门板的手缓缓滑落。他低下头,碎发遮住了眼睛,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看到他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嘴唇,和微微颤抖的肩膀。9漫长的沉默。

只有楼道里穿堂而过的冷风,呼呼作响。许久,他才抬起头,眼底一片猩红,

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不知道。”“苏晚,我……不知道你怀孕。”他的承认,

带着一种迟来的、沉重的无力感,却丝毫无法化解我心里的坚冰。“现在你知道了。

”我冷冷地说,“所以,可以走了吗?”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深深地看着我,

那眼神里翻涌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最终,都化为一种近乎偏执的坚定。“孩子,我要认。

”他一字一顿地说,“苏晚,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几乎要笑出声来。重新开始?

他说得多么轻巧。裂痕已经深可见骨,时光怎能倒流?“顾沉,”我缓缓摇头,

语气里带着最后的宣告,“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从你签下离婚协议的那一刻起,

就彻底结束了。圣诞是我的孩子,我会抚养他长大。如果你还想保留一点作为生父的体面,

就请离开,不要再来打扰我们。”说完,我不再看他脸上那瞬间碎裂的表情,用力关上了门。

砰的一声巨响,将他和他的“不甘”,彻底隔绝在外。门关上的巨响,像一道分界线,

将内外隔成两个世界。门外,是顾沉和他那份迟来的、带着血腥味的不甘。门内,

是我和圣诞,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平静的生活。10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缓缓滑坐在地上。刚才强装出来的镇定和冷漠,在门合上的瞬间土消融,

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余响,和一丝脱力后的虚软。没有预想中的畅快,

也没有报复后的喜悦。只有一种深沉的疲惫,从骨头缝里渗出来。“妈妈?

”卧室门口传来奶声奶气的呼唤。圣诞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光着小脚丫站在地板上,

揉着惺忪的睡眼,怯生生地望着我。他大概是被刚才的关门声惊醒了。

我立刻收起所有外露的情绪,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起身走过去将他抱起来。

“宝贝怎么醒了?做噩梦了吗?”我亲了亲他温热的脸颊,抱着他轻轻摇晃。

圣诞把小脑袋埋在我颈窝里,小声说:“听到好大声。”“没事了,是风把门吹上了。

”我柔声安抚着他,“妈妈在这里,不怕。”抱着孩子温暖的小身体,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奶香,那颗被顾沉搅得纷乱的心,才渐渐落回实处。是的,

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我有圣诞,他是我的软肋,更是我的铠甲。为了他,我必须足够坚强,

足够冷静,去应对顾沉可能带来的一切风暴。接下来的几天,出乎意料地平静。

顾沉没有再出现,也没有电话骚扰。但我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以他的性格,

绝不可能因为一次闭门羹就轻易放弃。他就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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