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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9

我月薪两万五,老婆却在娘家把我贬得体无完肤。她告诉我所有的亲戚,

我月收入只有可怜的四千五。每次家族聚餐,我总能感受到那些鄙夷的目光。我恨她不争气,

更恨她对我的羞辱。小舅子结婚前夜,我无意中翻到了她的一份“秘密账本”。

上面详细记录着,她如何利用我的“低收入”成功避开娘家所有借款。直到那时我才明白,

我的“没本事”,竟是她精心设计的最高级保护色。01饭桌上的空气是凝固的,

混杂着剩菜的油腻和人情的冰冷。每一次来岳母家,都像是一场漫长的凌迟。我,齐望,

就是那个被绑在刑架上的人。“小望啊,最近工作怎么样?还是那么清闲吧?

”岳母王慧珍夹了一筷子肥肉,颤巍巍地堆在我碗里,油星子溅到了我的镜片上。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割着我的神经。“挺好的,妈。”我抽出纸巾,

擦拭着镜片,试图将那份油腻连同她话里的讥讽一起抹去。“好什么好,一个月挣那四千五,

够干什么的?连瑶瑶的化妆品都买不起好的。”她撇着嘴,眼角的皱纹里都夹着轻蔑,

“我们家孟宇,虽然现在还没个正经工作,但眼光高,以后肯定是有大出息的。不像有些人,

守着个死工资,一辈子就看到头了。”我握着筷子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两万五。

税后两万五。这是我作为公司资深架构师,每天加班到深夜,

用无数个不眠的夜晚和掉落的头发换来的薪水。可在这个家里,在我的妻子孟瑶口中,

我成了一个月薪四千五,工作清闲没前途的“无能丈夫”。我看向孟瑶,我的妻子。

她正低头给岳母剥虾,侧脸在餐厅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她感受到了我的目光,

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随即,她用一种近乎怜悯的语气开口了:“妈,

你别这么说齐望,他也不容易。现在工作不好找,能有份稳定的工作就不错了。

四千五虽然不多,但省着点花,也够我们俩过日子了。”“够过日子?

”小舅子孟宇嗤笑一声,他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牙签,一副地痞流氓的派头,“姐,

你别替他说话了。就他那点钱,给我塞牙缝都不够。要不是看在你面子上,

我才懒得喊他一声姐夫。”周围的亲戚发出一阵不大不小的哄笑。那些目光,或同情,

或鄙夷,或幸灾乐祸,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我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

血液冲上头顶,耳边嗡嗡作响。我想站起来,想把我的工资条摔在他们脸上,

想大声告诉他们,我齐望不是废物!可孟瑶在桌子底下,紧紧地攥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心冰凉,带着细微的颤抖。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祈求和警告。“忍一忍,为了我。

”她的眼神在说。我胸口那团熊熊燃烧的怒火,瞬间被这盆冰水浇得只剩下一缕青烟。

我垂下眼,看着碗里那块油腻的肥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不是第一次了。

从我和孟瑶结婚的第二年开始,这样的场景就成了我每次来她娘家的固定节目。我的尊严,

被他们按在地上,反复摩擦,碾得粉碎。而我的妻子,

那个我曾经以为会与我并肩作战的爱人,却成了递刀子的人。回家的路上,

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前方变幻的红绿灯,

城市的霓虹在我眼中模糊成一片光怪陆离的色块。“齐望,你别生气了。

”孟瑶小心翼翼地开口,试图打破沉默,“我妈那个人就那样,刀子嘴豆腐心,

你别往心里去。”“刀子嘴?”我终于忍不住,声音沙哑地反问,“孟瑶,在你眼里,

那些是刀子嘴?她当着所有亲戚的面,说我养不起你,说我没出息,这也是刀-子-嘴?

”“那我能怎么办?”孟瑶的声调也高了起来,“难道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跟我妈吵一架吗?

那她的面子往哪儿搁?亲戚们怎么看我们?”“面子?她的面子是面子,

我的尊严就不是尊严吗?”我猛地一踩刹车,车子在路边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我转过头,

死死地盯着她,“孟瑶,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跟他们说我一个月只挣四千五?为什么!

”孟瑶被我的样子吓到了,她缩了缩肩膀,眼神躲闪。

“我……我就是不想让他们觉得我们家条件太好,省得他们老是惦记。”她小声地辩解。

“惦记?他们惦记什么?惦记我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吗?”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所以,

为了不让他们惦记,你就选择牺牲我的尊严,把我塑造成一个窝囊废?”“我没有!

”孟瑶激动地反驳,“我只是……只是不想让我妈生气,

不想让家里人觉得我嫁了人就忘了娘家。”又是这套说辞。每次我试图和她沟通,

得到的都是这些轻描淡写、避重就轻的理由。我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疲惫。

我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第一次对我们的婚姻产生了怀疑。我们真的是夫妻吗?

还是只是两个搭伙过日子的伙伴?而我,是那个负责提供物质,却不配拥有尊严的伙伴。

“下个星期,孟宇结婚。”我重新启动车子,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到时候,

又是一场鸿门宴吧。”孟瑶没有说话,只是将头转向了窗外。我知道,她默认了。那个夜晚,

我彻夜失眠。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我回想着自己为了一个项目,

连续一个月每天只睡四个小时的辛劳。回想着我拿到两万五月薪时,第一时间告诉孟瑶,

她脸上那转瞬即逝的惊喜,以及随之而来的、我当时没看懂的复杂神情。

再对比今天在饭桌上,我所受到的屈辱。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这段婚姻,

像一座华丽的囚笼,而我,心甘情愿地走了进去,还亲手锁上了门。我开始怨恨孟瑶。

怨恨她为什么不能挺直腰板,怨恨她为什么要把我的尊含,当作讨好她家人的筹码。

02小舅子孟宇的婚礼前夜,岳母家乱成了一锅粥。亲戚们进进出出,

喧闹声、麻将声、孩子的哭闹声混杂在一起,震得人头疼。孟瑶像一个陀螺,被使得团团转。

她一会儿去厨房帮忙,一会儿又被叫去客厅安排明天接亲的事宜,脸上写满了疲惫和焦虑。

“齐望!死哪儿去了?过来搭把手!”岳母王慧珍尖利的嗓音从客厅传来。

我放下手中的水果刀,走了过去。“妈,什么事?”“明天你开我的车,去给孟宇当头车,

接亲。”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毫不掩饰地写着嫌弃,“你那破车就别开出来了,丢人。

明天机灵点,穿得精神点,别给孟宇丢脸!”我心里冷笑一声,没有说话。我的车,

三十多万,在她眼里是“破车”。她的车,十几万的国产车,却成了“门面”。“听见没有!

”她见我没反应,不耐烦地吼道。“听见了。”我淡淡地回应。“姐夫,过来,

帮我把这些喜糖装一下。”孟宇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像使唤下人一样对我颐指气使。

我看着他那张趾高气扬的脸,强压下心头的厌恶,走过去默默地开始装喜糖。

孟瑶从房间里出来,看到这一幕,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快步走过来,

从我手里接过袋子。“我来吧,你去帮我把我包里那份文件拿出来,我明天要用。

”她对我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自然。我点了点头,走进她的卧室。

她的手提包就扔在床上,拉链半开着。我伸手去拿文件,手指却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方块。

我把它抽出来,是一个A5大小的日记本,封面是素净的米白色,没有任何装饰。

一本便签纸从本子里滑落,掉在地上。我弯腰捡起,

上面用清秀的字迹写着三个字——“家底账”。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一种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鬼使神差地,我翻开了那个本子。第一页的内容,像一道惊雷,

在我脑中轰然炸开。2021年3月5日。大舅打电话,说表哥做生意亏了,

想借五万周转。话术:哎呀大舅,真不巧,我们家齐望上个月公司效益不好,

奖金都扣了,现在一个月就四千五,我们俩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房贷都快还不上了,

实在是有心无力啊。结果:成功推脱。附聊天截图。2021年7月12日。

二姨打电话,说表姐要买房,首付差十万。话术:二姨,十万?您可真看得起我们。

齐望那点工资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一个月也就五千多,我们俩加起来才一万,刨去房贷车贷,

一个月能剩两千就不错了。我们现在连孩子都不敢要,哪有钱借给表姐啊。

结果:成功推脱。附聊天截图。……一页,两页,

三页……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本子里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从我们结婚第二年开始,

孟家所有亲戚的每一次借款请求。数额从几千到几十万不等。而每一次,

孟瑶都用我“月薪四千五”的“事实”,巧妙地将他们一一挡了回去。在账本的后半部分,

我甚至看到了她用手机银行APP导出的,我每个月真实工资的流水截图。

两万五千元的数字,鲜红刺眼。而在截图旁边,

用红笔标注着一个触目惊心的对比:对外口径:4500元。过去几年里,

那些在家族聚会上,我所承受的所有屈辱、鄙夷和嘲讽,在这一刻,

如同潮水般倒灌进我的脑海。每一个轻蔑的眼神,每一句讥讽的话语,

都带上了全新的、荒谬的含义。我的“没本事”,我的“窝囊”,

竟然是她精心为我打造的保护色。是为了保护我们这个小家,不受她那些吸血鬼亲戚的侵扰。

一股巨大的、复杂的情绪洪流瞬间将我淹没。有被欺骗的愤怒。有被愚弄的荒谬。

有真相大白后的震惊。甚至,还有一丝……诡异的理解和心疼。

我捏着那本薄薄的“家底账”,感觉它有千斤重。我该愤怒吗?我应该愤怒。

她用谎言践踏了我的尊严,长达数年。可我能恨她吗?看着那一笔笔被她挡回去的借款记录,

看着那些贪婪的嘴脸,我好像又恨不起来。“齐望,你找到了吗?”孟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猛地合上本子,迅速将它塞回包里,动作快得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我强压下内心的惊涛骇浪,拿起那份文件,转身。“找到了。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孟瑶走了进来,接过文件,

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翻我包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没,文件就在最上面。

”我撒了谎,眼睛不敢看她。她“哦”了一声,没有再追问,转身又忙碌去了。我站在原地,

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复杂到了极点。那个我以为最不理解我的人,

却用一种最极端、最伤人的方式,“保护”着我。而那个我以为最亲密的枕边人,

却对我隐藏着如此巨大的秘密。愤怒、荒谬、困惑、理解……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在我胸口冲撞,让我几乎要窒息。我知道,从我翻开这本账本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回不去了。

03那一夜,我彻底无眠。我借口公司有急事,提前回了家。在书房里,

我将那本“家底账”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本子里不仅有借款记录和应对的话术,还有孟瑶对她娘家每一个亲戚的性格分析。

大舅:好面子,爱吹牛,小事上贪便宜,但大事上不敢撕破脸。应对策略:哭穷,卖惨,

强调我们过得比他还差。二姨:心眼小,爱攀比,见不得别人比她好。

应对策略:主动示弱,夸赞她家孩子有出息,满足其虚荣心。孟宇:眼高手低,

被我妈惯坏了的成年巨婴,认为我的一切都是他的。极度危险人物。

应对策略:坚决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的真实收入,否则后患无穷。

……我看着这些冷静、理智甚至有些冷酷的分析,一个完整的真相在我脑中逐渐拼凑清晰。

孟瑶不是故意贬低我。她是在用一个弥天大谎,为我们这个小家庭,

筑起了一道坚固的防火墙。一道抵御她原生家庭无休止索取的防火墙。我的愤怒还在,

但对孟瑶的怨恨,却在一点点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悲哀和心疼。我心疼她,

一个三十岁的女人,要用这样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去对抗她血脉相连的亲人。我悲哀于,

我们明明是夫妻,却要靠谎言和秘密来维系家庭的安宁。在账本的最后一页,

我看到了几行像是独白的文字,字迹有些潦草,似乎是在极度挣扎的情绪下写就的。齐望,

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可是我没有办法。

我太了解他们了,那是一个无底洞。一旦让他们知道我们有钱,他们会像蝗虫一样扑上来,

把我们啃得连骨头都不剩。我不想我们的生活被他们毁掉。原谅我的自私和懦弱。

我只能用这种方式保护你,也保护我们这个家。看到这里,我的眼眶一热。原来,

她都知道。她知道我受的委屈,知道这不公平。她也痛苦,也挣扎。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酸又胀。我理解了她的动机,

却依然无法接受她选择的方式。凭什么?凭什么要用牺牲我的尊严,

来换取这份所谓的“安宁”?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难道我们之间,

连这点坦诚和信任都没有吗?我意识到,揭露真相,可能会彻底撕裂这个家,

不仅会把孟瑶推向绝境,也会让我自己陷入一场与她整个家族的战争。可如果不揭露,

我就要继续扮演那个“月薪四千五”的窝囊废,继续活在她用谎言编织的“保护色”之下。

不。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屈辱感和那份被“保护”的复杂情感,

在我心中催生出了一个强烈的念头——反击。我要拿回属于我的尊严。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

让所有人都明白,谁才是这个家的顶梁柱,谁才是真正的“没本事”。第二天,孟宇的婚礼。

我按照岳母的吩咐,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开着她的车,充当头车司机。我强颜欢笑,

但眼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锐利。我像一个冷静的旁观者,

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孟瑶和她娘家人的每一次互动,每一个表情。婚礼现场布置得相当排场,

司仪在台上口若悬河,吹嘘着新郎官孟宇一表人才,前途无量。孟宇穿着崭新的礼服,

挺着胸膛,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他在敬酒时,刻意走到我这一桌,拍着我的肩膀,

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说:“姐夫,以后我可就是有家室的人了,你和我姐也得加把劲啊。

别老是满足于现状,得多为以后打算打算。”言语间,处处彰显着他的“成功”,

暗示着我的“失败”。周围的亲戚又是一阵附和的笑声。岳母王慧珍更是满面红光,

她拉着一个远房亲戚的手,声音大得足以让半个宴会厅的人都听见:“哎呀,

总算是了却一桩心事!我们家孟宇就是有出息,不像有些人,一辈子没个奔头。

你看这婚礼办的,多气派!这都是我们孟宇自己有本事!”她一边说,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着我。“是啊是啊,孟宇以后肯定大富大贵。不像瑶瑶家那个,挣得少,

也就只能在婚礼上跑跑腿,出出力了。”那个亲戚立刻心领神会地接话。

我听着这些刺耳的对话,放在桌下的手,慢慢攥成了拳头。但我没有像往常一样低下头。

我抬起眼,迎上岳母投来的轻蔑目光,眼神从前一晚的痛苦、挣扎,

转为一种冰冷的、带着一丝玩味的冷峻。我决定,不再沉默了。游戏,该换个玩法了。

我要让他们亲手撕开这层虚伪的面纱,让他们看看,被他们鄙夷、嘲笑的女婿,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而这场好戏,就从今天,从现在开始。04心理战的第一枪,

在敬酒环节打响。当孟宇和他的新婚妻子端着酒杯走到我们这桌时,

一位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姨婆,笑眯眯地对孟瑶说:“瑶瑶啊,你看你弟弟多有本事,

婚礼办得这么风光。以后他发达了,可得好好帮衬一下你和齐望啊。

”孟瑶的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正准备像往常一样说几句自谦的话。

我却抢先一步开了口。我端起酒杯,对着那位姨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姨婆说的是,我们都指望着孟宇呢。不过啊,我们家最近也还行,我拿了点闲钱,

跟着朋友投了个小项目,最近刚分了点红,日子应该能好起来。”我的声音不大,

但清晰地传到了桌上每个人的耳朵里。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我清楚地看到,

孟瑶端着酒杯的手,猛地抖了一下,酒都洒出来几滴。她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

眼神慌乱地向我瞟来,充满了震惊和不解。她不知道我是在虚张声势,还是在暗示什么。

岳母王慧珍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她那双精明的眼睛在我脸上和孟瑶身上来回打转,

充满了探究和怀疑。“投资?齐望,你还有钱投资?”她试探着问,

语气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急切。我笑了笑,模棱两可地说:“瞎投着玩的,

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说完,我不再看他们,自顾自地抿了一口酒,

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一提。但我知道,一颗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回到家后,

我故意在家族群里发了一条朋友圈。配图是我书房里的一角,

桌上放着几本《财务报表分析》、《证券投资学》之类的书籍,旁边是一杯手冲咖啡,

摆拍得很有格调。配文是:“深夜研读,小有收获。知识,才是最大的财富。”这条朋友圈,

像一块石头投进了平静的湖面。几分钟后,我就看到孟宇点了个赞,但又很快取消了。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心情,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快和警惕。在他眼里,

我这个“月薪四千五”的姐夫,怎么可以“翻身”?一旦我“有钱”了,

他向姐姐伸手要钱的理由,岂不是就不那么理直气壮了?婚礼的喧嚣散去,

家里只剩下我和孟瑶。她一整个晚上都心神不宁。洗完澡,她穿着睡衣,局促地站在我面前,

双手绞着衣角,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齐望,你今天……在酒席上说的是真的吗?

你真的去投资了?”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颤抖。“怎么?”我放下手里的书,抬头看她,

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我难道不能有别的收入吗?我的钱,是不是就只配是四千五?

”这句话像一把锥子,精准地刺中了她的痛处。孟瑶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慌乱地摆着手,“我只是……我只是想问问你,投了多少?

怎么没跟我说一声?”“跟你说?然后让你在你的‘家底账’上再记一笔,

对外口径改成三千五?”我冷笑着,步步紧逼。“你!”孟瑶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瞳孔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你……你看到了?”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踉跄着后退了一步,靠在了墙上。我看着她惊恐的眼神,那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心里掠过一丝不忍。但我知道,我不能停下来。温水煮青蛙的游戏,我已经玩腻了。现在,

我要亲手把火烧旺,让水沸腾起来。“我看到了。”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孟瑶,你精心设计的‘保护色’,真的很高级。高级到,

我都快相信自己真的是个废物了。”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冰,

砸在她的心上。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恐惧,像藤蔓一样,

爬满了她的脸。她终于意识到,那个一向逆来顺受的丈夫,变了。她的“防火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