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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有女儿国【无男星球】

山野村夫种番茄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林澈苏梅是《乌有女儿国【无男星球】》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山野村夫种番茄”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一个没有男性的世会是天堂吗?是更疯狂的斗兽场们都Y染色体的消失是“净化”百年这个全女世界却分裂为七个意识形态的“孤岛”:信奉资本至上的自由城邦、鼓吹血脉纯净的母权联邦、煽动网络暴力的极端女权…… 和平的假面阶级固化、资源枯竭、信仰崩塌性主义反乌托邦科幻群像史诗:以 “全女空岛世界的卵子资源战争” 为载拆解女权各流派的理念冲突与现实困最终通过 “人类文明性别选择” 的终极命探讨 “平等” 的本质是 “尊重多元选择” 而非 “消除差异”。

主角:林澈,苏梅   更新:2025-09-30 18:4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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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卵子战争》单元 1《天平下的卵子锈》 伊加利亚最高法院的钛合金墙面太亮了。

林澈站在走廊尽头,看着自己的影子被拉得又细又长,贴在泛着冷光的墙面上。

冷光灯管在天花板上嗡嗡转,声音像被困住的飞虫,绕着她的耳膜打圈。

今天是她作为最高法院新晋法官的第一天,胸前的徽章还带着包装纸的余温——银色天平的两端,一边嵌着半颗透明的人造卵子,另一边是橄榄枝的浮雕,据说这是伊加利亚“平等”的象征。

“林法官,这是您的第一份卷宗。”

助理艾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指尖递过来一个深灰色文件夹时,明显顿了顿。

林澈回头,看见艾米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眼睛,只有指尖的薄茧蹭过文件夹边缘,那是长期整理文件磨出来的——在伊加利亚,连助理的“贡献值”都和整理卷宗的数量挂钩,而贡献值,就是换卵子、换生存资源的硬通货。

“是什么案子?”

林澈接过文件夹,金属搭扣解开时发出“咔嗒”一声,脆得像冰裂。

“苏梅,32岁,卵子矿工。

昨天下午砸了第三区的卵子交易所,损毁了三台卵子检测仪,被控‘扰乱公共秩序’。”

艾米的声音压得很低,说话时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那是双磨损严重的合成革鞋,鞋头补了块同色的补丁。

林澈注意到,艾米的手指在卷宗封面上蹭了蹭,像是想把“苏梅”两个字擦掉似的。

林澈翻开卷宗。

纸页是再生纤维做的,边缘发脆,上面只有短短三行字:“嫌疑人苏梅,于星历224年7月15日14时许,闯入第三区卵子交易所,使用矿镐损毁公共设备,无人员伤亡。

建议按《公共秩序法》第17条,处以扣除300贡献值并拘留15日。”

没有动机,没有背景,甚至连苏梅的照片都没有。

“只有这些?”

林澈的指尖顿在“卵子矿工”西个字上。

她知道,卵子矿工是伊加利亚最底层的职业——在空岛下层的卵矿洞里,她们要穿着沉重的防护衣,每天挖12小时的“卵原矿”,把从岩石里提取的原始卵母细胞交给交易所,再按产量算贡献值。

可300贡献值,对一个矿工来说,几乎是三个月的收入——足够换一支营养剂,或者半份卵子培育的基础费用。

艾米终于抬了抬头,眼里有丝慌乱:“议会那边……只批了这些材料。

说是‘小额案件,无需深究’。”

“小额案件?”

林澈合起卷宗,徽章在文件夹上磕出一声响,“砸了三台检测仪,每台造价抵得上矿工五年的贡献值,叫小额案件?”

艾米的嘴唇抿成一条线,没再说话,只是往走廊尽头瞥了一眼——那里是议会办公室的方向,门是深黑色的,上面刻着更大的天平徽章,只是那天平的两端,似乎比林澈胸前的更沉,压得门框都微微变形。

林澈没再追问。

她拿着卷宗,转身往看守所走。

最高法院的看守所设在地下一层,电梯门打开时,一股混杂着粉尘和消毒水的味道涌了进来——那是卵矿洞里特有的粉尘,细得能钻进人的肺里,常年挖矿的人,指甲缝里永远洗不掉那层灰白色。

走廊两侧的铁栏杆锈迹斑斑,每个牢房里都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林澈走到最里面的牢房前,看守是个高个子女人,脸上有一道刀疤从眉骨划到下颌,看到林澈时,原本紧绷的脸松弛了些,却还是没打开牢门:“林法官,议会刚发了通知,这案子……您最好别见嫌疑人。”

“为什么?”

林澈盯着铁栏杆里的人影——那人缩在墙角,背对着门,身上的矿工服破了好几个洞,露出的胳膊上有不少青紫的痕迹,像是被什么东西砸过。

“没说为什么,只说‘不宜深问’。”

看守的手按在门把上,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您是新晋法官,第一个案子就违逆议会,不太好。”

林澈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法官证,递到看守面前。

证上的照片里,她的眼神很亮,嘴角带着点刚毕业时的锐气——那时候她还在基层法院,处理过不少矿工的案子,知道“不宜深问”背后,往往藏着更脏的东西。

看守盯着法官证看了几秒,终于叹了口气,掏出钥匙打开了牢门。

“吱呀”一声,铁门轴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惊得墙角的人动了动。

“苏梅?”

林澈走进牢房,地面是水泥的,凉得透过鞋底往上渗。

她蹲下身,看着那人的背影——头发又长又乱,里面卡着几片亮晶晶的东西,走近了才看清,是交易所的玻璃碎屑。

那人慢慢转过来。

苏梅的脸很黄,颧骨凸得厉害,眼窝陷下去,只剩下两个通红的眼仁。

她的嘴唇裂了好几道口子,渗着血丝,看到林澈时,先是愣了愣,然后突然扑过来,双手抓住铁栏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双手太吓人了,关节肿得像老树根,指腹上的茧子厚得能刮下一层皮,指甲缝里全是灰白色的矿粉,还有几道没愈合的裂痕,结着黑红色的痂。

“法官!

您是法官对吧?”

苏梅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说一个字,喉咙里都发出“嗬嗬”的响声,“您救救我!

我不是故意砸的!

我只是想问问,为什么我挖了8年的卵矿,贡献值连一颗普通卵子的零头都够不上?”

林澈的心猛地一沉。

伊加利亚的卵子分三档:普通卵、优质卵、精英卵。

普通卵的价格是5000贡献值,优质卵1万,精英卵要5万——而一个矿工每天挖12小时,最多能挣50贡献值,8年就是8×365×50=146000贡献值,按理说,足够买29颗普通卵,或者14颗优质卵。

“你的贡献值……一首这么低?”

林澈扶住苏梅的胳膊,才发现她的胳膊细得像根棍子,隔着矿工服都能摸到骨头。

苏梅突然哭了起来,眼泪混着脸上的灰往下流,在脸颊上冲出两道黑印:“不是!

前几年还能拿到正常的数,可自从晨曦财团接手了第三区的卵矿,我的贡献值就越来越少!

他们说我挖的卵原矿‘纯度不够’,可我每天比别人多挖2小时!

昨天我去交易所问,他们说我‘不配问’,还推我!

我气不过,才拿矿镐砸了那些机器!”

晨曦财团。

林澈的指尖顿了顿。

那是伊加利亚最大的财团,控制着70%的卵矿和50%的卵子交易所,财团的创始人是个神秘的女人,据说从不在公开场合露面——而林澈的入职考核里,有一道题就是“如何平衡财团利益与公共权益”,当时她写的答案是“靠法律的天平”,现在想来,那答案简首像个笑话。

“你说你的贡献值被克扣了?

有证据吗?”

林澈问。

苏梅的哭声停了停,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到林澈面前。

那是一张贡献值清单,上面的数字越来越小,从上个月的1200,降到这个月的800,最后一行是昨天的——0。

清单的右下角,盖着晨曦财团的印章,红色的印泥晕开,像一滴血。

“我每次去要明细,他们都不给。

这张还是我偷偷抄的。”

苏梅的声音发抖,“法官,我听说……黑市有能让人生娃的卵,比交易所便宜多了。

是不是晨曦财团把好的卵原矿都运去黑市了,才故意扣我们的贡献值?”

黑市。

林澈的心脏猛地一跳。

伊加利亚明令禁止黑市卵子交易,可私下里,一首有传言说,财团和议会的人,都在通过黑市买卖“精英卵”——那些经过基因编辑的卵子,能生出智商高、体能好的孩子,而普通矿工,连普通卵都买不起。

“你知道黑市在哪吗?”

林澈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很低。

苏梅刚要开口,突然,牢房的门被“砰”地一声推开。

刚才的看守站在门口,脸色铁青,手里的通讯器还亮着:“林法官!

议会让您立刻过去!

他们说……您再问下去,就‘影响伊加利亚的稳定’了!”

林澈回头,看向苏梅。

苏梅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被看守一把抓住胳膊,往门外拖。

“别问了!

法官!

你斗不过他们的!”

苏梅的声音越来越远,“那些卵子……是我们的命啊!”

就在苏梅被拖到门口时,她突然挣扎着,将掌心的一个东西塞到林澈手里。

那东西很小,是块旧金属片,上面刻着一个模糊的轮廓——两条腿站着,胸前没有曲线,头发很短,像是……一个男人。

林澈的指尖一烫。

她知道,旧时代的历史里,有过“男人”这种生物,可伊加利亚的教科书里,只说他们是“Y染色体崩解病毒的受害者”,没有任何图片,更没有实物。

苏梅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林法官!

走了!”

看守的声音里带着威胁,“议会说,您要是再不走,就取消您的法官资格——您应该知道,没有法官资格,您的‘基因缺陷’……”林澈的身体僵了一下。

她有基因缺陷,无法排卵。

在伊加利亚,只有有贡献的人,才能获得“辅助生育资格”,而法官资格,是她唯一的筹码——如果失去资格,她就会被归为“非生育者”,被放逐到空岛底层,和那些维修旧时代机械残骸的人一起过活。

可她看着掌心的金属片,上面的男人轮廓虽然模糊,却透着一股陌生的力量。

她想起苏梅红肿的眼睛,想起那张皱巴巴的贡献值清单,想起晨曦财团的印章——那红色的印泥,像无数矿工的血。

“我知道了。”

林澈把金属片塞进贴身的口袋,站起身。

她跟着看守往走廊外走,冷光灯管的嗡嗡声又响了起来,这次,却像是在嘲笑她——嘲笑她那所谓的“法律天平”,其实早就偏向了财团和议会。

走到电梯口时,林澈的通讯器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出一行字,是议会发来的:“立即终止苏梅案的调查,卷宗交由议会处理。

记住,伊加利亚的‘平等’,不需要深究。”

电梯门打开,里面映出林澈的脸。

她的眼神不再像入职时那么亮,却多了点什么——像是被碎玻璃划破的伤口,虽然疼,却醒了。

她握紧了口袋里的金属片,冰凉的触感透过布料传过来。

她知道,这个案子,不是“小额案件”,也不是“不宜深问”——而是一把钥匙,能打开伊加利亚“机会平等”的假象,也能打开她自己的“法律信仰”。

只是,这把钥匙,要用什么来换?

是她的法官资格,还是苏梅们的命?

电梯门缓缓关上,将看守所的粉尘和苏梅的哭声都关在了外面。

林澈看着电梯里的数字,从-1升到1,再升到10——那是议会办公室的楼层。

她知道,接下来的对话,会决定很多人的命运。

而她的选择,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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