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父亲病危,妻子拿出账本他的命,不值两万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1

我每月工资准时上交妻子,从未有过异议。直到我爸急性阑尾炎急需两万手术费。

我焦急万分求她从家里存款里拿,她却冷冷拿出账本。“你爸有存款,这钱咱们别出。

”我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父亲,和面前计算得失的妻子。我的心瞬间跌入冰窖,我决定,

打破这一切。01“陆老师,您父亲的情况很紧急,急性化脓性阑尾炎,必须马上手术!

”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混杂着人来人往的焦灼,刺得我鼻腔发酸。

医生的声音透过听筒,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扎进我的耳膜。“手术费大概两万,

您尽快准备一下。”我挂断电话,手脚冰凉。那股寒意从指尖迅速蔓延,直冲天灵盖,

让我整个人都僵在原地。我叫陆渊,三十二岁,一名普通的大学教师。我冲出医院,

拦了辆出租车就往家里赶。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霓虹灯模糊成一片片光怪陆离的色块,

我的心却比窗外的冬夜还要冷,还要慌。推开家门,客厅里温暖如春。我的妻子夏薇,

正敷着面膜,姿态优雅地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翻看一本时尚杂志。

空气里弥漫着她最爱的香薰味道,甜腻得让人发慌。“回来了?”她眼皮都未抬一下,

声音从面膜下传来,有些含糊不清。“夏薇,出事了!”我喘着粗气,

声音因为极度的焦虑而干涩发颤,“我爸,我爸急性阑尾炎,在医院等着做手术,

急需两万块钱!”我冲到她面前,几乎是恳求地看着她。我们家里的钱,一直都是她在管。

我每个月的工资,除了留下几百块零用,其余都准时上交给她。我以为,这是信任,是爱,

是幸福婚姻的基石。夏薇终于放下了杂志,缓缓地、慢条斯理地揭下面膜,

露出一张光洁却毫无温度的脸。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忧,只有被打扰的不悦。

“急什么?”她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电视柜前,从一个精致的皮质收纳盒里,

拿出了一本同样精美的账本。那本封面烫金的账本,我见过无数次。每一次她记录开销时,

脸上都带着一种运筹帷幄的满足感。可今天,这本账本在我眼里,却无比刺眼。“啪。

”她将账本摔在光洁的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翻到某一页,纤长的手指点在上面,

头也不抬。然后,她说出了那句将我彻底打入深渊的话。“你爸不是有养老金和存款吗?

我算过的,他那笔钱足够了。这笔手术费,他自己能出,

咱们的钱是为将来孩子教育和买二套房准备的,一分都不能动。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凝固了。世界安静得只剩下我剧烈的心跳声,一下,

又一下,撞击着我的胸腔,疼得发慌。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看着这个我爱了五年、将所有身家性命都托付给她的女人。我的父亲,

此刻正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命悬一线。而我的妻子,却在这里,冷静地、清晰地,

计算着得失,计算着我父亲的存款,一分钱都不肯出。“夏薇!”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那是我爸的养老本!是他的命根子!再说,现在这么急,一时半会也取不出来!

人命关天啊!”“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她终于抬起头,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你是不是忘了,从结婚第一天起我们就说好的,你每月工资都上交给我,

家里的钱归我支配,这是规矩。”规矩。好一个规矩。我心如刀绞,

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滚烫的棉花,灼烧着,却发不出声音。我放低了姿态,

近乎哀求:“算我求你,先垫付一下行不行?爸的命等不得!”她闻言,突然嗤笑一声,

那笑声尖锐刺耳。她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眼神里满是讥讽和不屑。“垫付?

陆渊,你拿什么还?你每个月的工资都在我这里,你打算什么时候还我这两万?还是说,

你打算让你爸那点可怜的养老金,再被你这个孝顺儿子啃一口?”“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我怎么不能这么说?”她一步步逼近我,

眼神里的冷漠变成了刻薄,“当初结婚的时候,你家穷得叮当响,彩礼都拿不出来,

是我不计较。这几年,你爸除了过年给个几百块的红包,给过这个家一分钱吗?现在生病了,

倒想起我们了?陆渊,我不是开慈善堂的!”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微微扭曲的脸,

那张我曾经觉得无比美丽的脸,此刻却陌生得让我心惊。原来,在她心里,我的父亲,

只是一个累赘。原来,我上交的所有工资,换来的不是家庭的温暖,

而是她对我、对我家人的绝对控制和鄙夷。最后一丝温情,在她刻薄的话语中,彻底破碎。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绝望和愤怒像两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我死死地盯着她,

像是要将她此刻的嘴脸刻进骨子里。然后,我猛地转身,

冲出了这个让我感到窒ice息的家。门在我身后重重地关上。将她的冷漠,她的算计,

和我们之间仅存的虚假温情,全都隔绝在内。父亲病危的催促电话,和妻子那本冰冷的账本,

像两座巨大的冰山,将我的心,彻底压碎。02冲出家门,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我这才发现,自己连一件厚外套都没来得及穿。身体在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气的。

我站在小区的路灯下,昏黄的灯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显得无比孤单。我不能倒下,

我爸还在医院等我。我掏出手机,颤抖着手指翻开通讯录。第一个电话,我打给了我的大伯。

电话接通,我用最快的语速说明了情况。“小渊啊,

不是大伯不帮你……”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熟悉的犹豫,“你堂哥刚买了房,

家里实在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你再问问别人吧。”电话被匆匆挂断。接着是我的姑姑,

我的发小……一个又一个电话拨出去,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推脱和借口。“哎呀,

我这手头也紧。”“真不巧,我刚把钱投到理财里了。”“两万?不是个小数目啊,

我得跟我老婆商量商量……”人情冷暖,在这一刻,我尝了个透心凉。原来,

当你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身边的人,跑得比谁都快。手机的电量一格一格地往下掉,

我的心也一点一点地沉入谷底。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翻到了一个名字——苏晴。

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毕业后她成了一名律师,平时工作很忙,

我们联系得并不频繁。我迟疑了片刻,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电话几乎是秒接。“陆渊?

这么晚了,怎么了?”苏晴清亮又干练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我的鼻子猛地一酸,

积压在心口的委屈和无助瞬间决堤。我哽咽着,

将父亲病危、夏薇拒绝拿钱、我四处借不到钱的窘境,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我甚至能想象到她此刻皱着眉头的样子。“地址发我。

”苏晴的声音冷静而坚定,“卡号也发我,我马上给你转过去。你现在立刻回医院,

别耽误了叔叔的治疗。”我愣住了。“钱……”“钱的事回头再说!救人要紧!

”她不容我拒绝,“陆渊,挺住,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挂断电话,不过一分钟,

手机就收到了银行的到账短信。

“您的账户尾号xxxx于xx时xx分入账人民币20000.00元。

”我看着那串数字,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砸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我感激涕零,

带着这笔救命钱,疯了一样冲回医院。当我气喘吁吁地赶到缴费窗口时,护士告诉我,

手术已经开始了。是苏晴,她不仅打了钱,还提前打电话给医院,用她的信誉做了担保,

让医院先进行手术。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悬着的一颗心,终于稍稍放下。手术很成功。

父亲被推出手术室时,脸色苍白,但呼吸平稳。医生说,后续还需要住院观察,

可能还会有一些额外费用。我守在父亲的病床前,直到他麻药劲过去,缓缓睁开眼睛。

看到我,他虚弱地笑了笑:“小渊,让你……担心了。”我握着他布满老茧的手,摇了摇头,

喉咙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直到深夜,

我才拖着沉重又疲惫的身体回到那个所谓的“家”。客厅的灯还亮着。

夏薇已经换上了一身丝质睡衣,正坐在沙发上修剪指甲。看到我回来,她没有一句关心,

甚至连我父亲手术情况如何都没问。她抬起眼,像审犯人一样,目光冰冷地扫视着我。

“钱从哪里来的?”我因为疲惫而混沌的大脑,被她这句质问刺得瞬间清醒。“是谁借的?

利息多少?你是不是背着我,动了我们家的共同财产?”一连串的质问,像一把把尖刀,

戳得我千疮百孔。我看着她,心中压抑了一整晚的怒火,终于爆发了。“是苏晴借的!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她二话不说就给我转了两万!她还打电话给医院担保,

让我爸能及时手术!”“苏晴?”听到这个名字,夏薇的脸色瞬间变了。她猛地站起来,

将手里的指甲锉狠狠摔在茶几上。“呵,你倒是找了个好人啊!陆渊,

我早就觉得你们俩不干不净的!”她的语气变得无比尖刻,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意,

“一个男人,大半夜不找自己老婆,去找别的女人借钱,你不觉得恶心吗?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被她***的逻辑气笑了,“我找你,你给了吗?在你眼里,

除了钱,还有什么?我爸的死活你关心过吗?我的感受你关心过吗?夏薇,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关心有什么用?”她冷笑一声,

说出的话比外面的寒风还要伤人,“我又不是你爸的亲生女儿!我凭什么要为他花钱?

当初他要是肯给我几十万养老钱,别说两万,二十万我都给他!谁让他那么抠门!”“你!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彻底被激怒了。这是我第一次,

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恨意。“夏薇,你不配做我的妻子!不配做一个人!”我指着她,

手指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我怎么不配了?”夏薇毫不示弱,也撕破了她最后一丝伪装,

面目狰狞地朝我嘶吼,“是你没本事!是你乱花钱!是你对不起我!陆渊,这日子没法过了!

分居!离婚!”离婚。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如此轻易,如此绝情。

我看着眼前这个因为钱而变得面目全非、陌生又可憎的女人,突然觉得无比疲惫。

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争吵,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意义。我的婚姻,早就死了。

死在她那本精打细算的账本里,死在她对金钱的极致崇拜里,死在她对我家人的冷血无情里。

我没有再跟她争辩,只是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脑海里,那个“打破这一切”的念头,

不再是一时的气话。它变得异常清晰,异常坚定。我必须,亲手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

03父亲术后恢复得不错,但情绪一直有些低落。我在医院陪护,一天下午,

我出去打水回来,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父亲压低了声音在跟护士打电话。“小姑娘,

麻烦你再帮我查一下,我那张卡里……怎么会差了那么多钱呢?

我记得……我记得应该不止这么点的……”父亲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困惑,一丝不安。我的心,

猛地一紧。夏薇那句“你爸有存款,他自己能出”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可父亲的反应,

却让我对这笔“存款”的真实情况,产生了巨大的怀疑。我推门进去,父亲立刻挂了电话,

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爸,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没……没什么。”他支支吾吾地摆摆手,“就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我给他倒了杯水,

状似无意地提起:“爸,您那张工资卡和存折,都放在哪儿呢?等您出院了,我帮您看看,

现在银行利息都挺高的。”父亲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他努力回想着。

“卡……卡在我这儿。存折……哦,我想起来了,好像……好像是前几年,薇薇说帮我保管,

说放在她那里,统一打理,能有利息,后来……就没还给我了。”我的脑袋“嗡”的一声。

原来,那本存折,竟然在夏薇手上。我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回到家,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能再像上次那样,被愤怒冲昏头脑。我需要证据。我找到夏薇,

平静地跟她商量父亲后续的医疗费和营养费问题,希望她能从家里的存款里,拿出一部分。

出乎我的意料,这一次,夏薇没有直接拒绝。但她的神情有些躲闪,眼神飘忽不定。

“家里的钱……最近开销也挺大的,手头有点紧。”她拨弄着自己的指甲,避开我的目光,

“再说,你爸这病,也不能全怪我们,他自己平时不注意饮食,也有责任。”手头紧?

我差点笑出声。夏薇对家里的每一分钱都了如指掌,她的账本比银行流水还要清晰。

她会说“手头紧”?这绝对不对劲。她的反常,让我更加警觉。我的目光,

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的梳妆台上。在那个摆满了昂贵护肤品的梳妆台下,

有一个上锁的精美木盒。那个盒子,是我们结婚时,我送给她的礼物。

她说要用来放我们最珍贵的东西。可我从来不知道,里面到底放了什么。直觉告诉我,

那个盒子里,藏着她竭力掩盖的秘密。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悄悄观察夏薇。我发现,

她最近打电话的次数明显变多了,总是躲进卧室或者卫生间,压低了声音,语气神秘。

她还频繁地收发快递,但收件地址,无一例外,全都填了她的公司。那些包裹,

她也从不当着我的面拆,总是悄悄地藏起来。这一切的反常举动,像一根根细小的针,

不停地扎着我的神经。我内心的疑窦,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那个“打破一切”的念头,

已经在我心里生根发芽,长成了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我决定,要查清楚。

不只是为了我爸那笔不清不楚的存款,更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我这几年来,

傻傻上交的每一分血汗钱,为了被她践踏得一文不值的信任和尊严。我需要一个真相,

一个能让我彻底清醒的真相。04机会很快就来了。周五下午,

夏薇说公司要开一个重要的项目会,晚上可能要很晚才回来,甚至可能不回来了。

她精心打扮了一番,喷上昂贵的香水,拎着新买的名牌包,踩着高跟鞋,风情万种地出了门。

她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冲进了卧室。我的目标,是那个上锁的精美木盒。我的心跳得很快,

手心全是汗。我蹲在梳妆台前,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尝试打开那个盒子。那是一个密码锁。

我试了我的生日,不对。她的生日,不对。我们的相识纪念日,还是不对。

我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心里越来越焦躁。难道,是我猜错了?我颓然地坐在地上,

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木盒。突然,一个日期,闪过我的脑海——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一个我以为对她来说,早已没有任何意义的日子。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颤抖着手,

输入了那四个数字。“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

几乎要跳出胸腔。我掀开盒盖,里面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金银首饰。只有几本银行存折,

几张银行卡,还有一个黑色的,看起来很不起眼的U-盘。我拿起最上面的一本存折。

封面上的户主名字,赫然写着——陆明。是我父亲的名字!我迫不及待地翻开。里面的记录,

让我如遭雷击。存折上,原本应该有十几万的存款,是我父亲大半辈子的积蓄。可是现在,

余额那一栏,只剩下寥寥无几的三位数。我一页一页地往前翻,手指都在发抖。

我看到了一笔又一笔的取款记录,每一笔都是整数。而最后一笔最大额的取款记录,时间戳,

赫然就在我将工资卡交给夏薇后不久!轰的一声,我大脑一片空白。原来,

她早就把手伸向了我爸的养老钱!她一边心安理得地花着我上交的工资,一边又偷偷地,

将我父亲的积蓄,一点一点地,转移到了自己的名下。她嘴上说着“你爸有存款”,

可那些钱,早就在她的掌控之中!巨大的愤怒和被欺骗的屈辱感,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喷发。

我强迫自己冷静,目光落在了那个黑色的U-盘上。这个里面,又藏着什么?我拿起U-盘,

快步走到书房,将它***了我的电脑。屏幕上立刻弹出一个对话框——“请输入密码”。

又是密码!我尝试了所有我能想到的密码组合,但每一次,

屏幕上都无情地弹出“密码错误”的提示。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

门外突然传来了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夏薇回来了!她竟然提前回来了!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我手忙脚乱地拔下U-盘,冲回卧室,

将存折和U-盘一股脑地塞回木盒,胡乱地将锁扣上,然后把盒子推回原位。我冲出卧室,

抓起沙发上的一份报纸,故作镇定地坐下。门开了。夏薇走了进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我,

明显愣了一下。“你怎么在家?”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我……”我心脏狂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我有点不舒服,就提前回来了。

”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脸上,在书房门口,在卧室的梳妆台方向,来回扫视。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偷,无所遁形。幸好,她并没有发现什么。

或许是我的演技太好,或许是她对自己隐藏秘密的手段太过自信。她收回了目光,

只是语气依旧冷淡:“怎么没去医院看爸?是不是又在家里偷偷翻我的东西了?”她的试探,

像一根针,刺得我心头一跳。“没有。”我矢口否认,低头翻着报纸,不敢看她的眼睛,

“爸今天精神不错,我让他早点休息了。”她“嗯”了一声,没有再追问,径直走进了卧室。

我坐在沙发上,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虽然有惊无险,但我心中的疑惑和愤怒,

已经达到了顶点。我百分之百地确信,夏薇有问题,而且问题非常严重。

她不仅侵占了我父亲的养老钱,那个需要密码的U-盘里,一定还藏着更深,更可怕的秘密。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我必须主动出击。我拿出手机,给苏晴发了一条信息。“苏晴,睡了吗?

有点法律问题想咨询你,关于夫妻共同财产和银行账户查询的。”我没有透露任何细节,

只说是帮一个朋友问。我不能打草惊蛇。苏晴很快回复了:“还没。出什么事了?

”她的敏锐,让我心中一暖。“没什么大事,就是帮朋友问问。”我再次强调。

苏晴没有追问,只是发来了一段长长的文字,详细地告诉了我相关的法律条文,

以及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如何合法地收集证据。最后,她加了一句:“陆渊,

如果真的遇到麻烦,不要一个人扛着。”看着屏幕上的字,我的眼睛有些发热。

在这场冰冷的战役里,苏晴的关心,是我唯一的光。05第二天,我借口给父亲送饭,

再次来到医院。趁着父亲午睡,我拿起了他的手机。他的手机没有密码。

我轻易地打开了他的手机银行App。查询结果和存折上的一样,

账户上确实只剩下几百块的零钱。和我印象中,他作为一名退休老工人,

几十年省吃俭用攒下的积蓄,相去甚远。父亲醒来后,我给他削着苹果,

假装不经意地问起:“爸,您那张老存折,就是以前单位发工资的那本,还在吗?

我想帮您看看银行有没有什么新的理财活动,利息高一点。

”父亲浑浊的眼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随即,那点光亮又黯淡了下去。他叹了口气,

低声说:“那本存折啊……好像是前几年,薇薇说,她认识银行的人,

可以帮我存到利息更高的内部理财产品里去。她说放我这里也是死钱,不如让她统一打理,

我就……我就给她了。后来,我也没好意思问。”我削苹果的手,猛地一顿,

锋利的刀刃划破了我的手指,血珠瞬间涌了出来。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以“利息更高”为诱饵,骗取一个老人的信任,拿走他一辈子的血汗钱。夏薇,

你真是好手段!我强压住内心翻江倒海的怒火,找了个创可贴贴上,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

“这样啊,那回头我问问薇薇。”我若无其事地继续削着苹果。我不能让我爸看出任何端倪,

他刚做完手术,不能再受***。从父亲那里,我套出了更多细节。夏薇不仅拿走了存折,

还以“方便转账”为由,要走了父亲的银行卡密码。她将一个老实巴交的退休工人,

玩弄于股掌之间。我回想起她当初在我面前,理直气壮地说出“你爸有存款”时的那副嘴脸,

只觉得一阵阵恶心和战栗。她的谎言,一环扣一环,将我这个枕边人,骗得体无完肤。

回到家,我没有再提钱的事。我开始利用我的专业知识和苏晴提供的法律建议,在网络上,

在各种公开渠道,悄无声息地收集夏薇的消费记录。大学教师这个职业,虽然清贫,

但却让我拥有了远超常人的信息检索和分析能力。很快,我发现,夏薇的消费,

远远超出了她的工资和我们家庭的正常开销。她名下有数不清的快递单,

收件地址都是她的公司。我通过一些技术手段,查到了那些快递单号对应的商品信息。

爱马仕的丝巾,香奈儿的包,卡地亚的手镯……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可这些东西,

我从未在她身上见过,也从未在家里出现过。她把它们藏到哪里去了?送给谁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中慢慢浮现:这些钱,这些东西,是不是根本不是给她自己买的?

是不是,给了别人?周六,夏薇又说公司要加班。她打扮得比上一次还要精致,临出门前,

还在镜子前转了好几个圈。“老公,我好看吗?”她巧笑倩兮地问我。“好看。

”我微笑着点头,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死寂。在她走后,我悄悄地跟了上去。我没有开车,

只是远远地追在她那辆红色的甲壳虫后面。她的车,没有开往公司的方向。

而是径直驶向了市中心一栋我从未去过的高档公寓。那里的房价,是我们这种普通家庭,

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我把车停在马路对面,眼睁睁地看着她将车停进地下车库,

然后提着一个精致的礼品袋,走进了公寓大堂。几分钟后,一个穿着考究的陌生男人,

从公寓里走了出来。他很自然地接过夏薇手里的礼品袋,然后,伸出手,

亲密地揽住了夏薇的腰。夏薇没有丝毫抗拒,反而顺势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两人有说有笑,挽着手,一同走进了电梯。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被人从万丈悬崖上,

一脚踹了下去。冰冷的海水,瞬间将我淹没。愤怒、背叛、耻辱……所有的情绪,

像最凶猛的潮水,将我彻底吞噬。原来,父亲病危时我的挣扎和无助,在她眼里,

只是一个可笑的插曲。原来,我四处借钱,求爷爷告奶奶的时候,她正拿着我们家的钱,

甚至是侵占我父亲的养老钱,在这里,和别的男人,享受着快活人生。金钱的欺骗,